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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契约·蛇王的吻痕)-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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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谁料,阎王却撇嘴冷哼,“你给我,本王也不要。阎王殿不缺女鬼,缺一个王妃。”
“……”
她就那般差劲吗?


一般男人都当她是宝贝,你看狐太子蓝玖冥,花宫宫主花自弃。偏偏还真有对她半点心都没有的阎王殿下,挫她无妨。
于是便那般,因一个弱水的志同道合,而渐渐发现彼此相见恨晚。索性和阎王割指饮血从此义结兄妹。
“大哥!”
蓝打打率先唤一句,现代有个哥哥,古代亦认了阎王做大哥,此生足矣。
“妹妹!”
虽是别扭,阎王却也认了。认她做义妹,那蛇王便成了他的妹夫,辈分顿是低了一级。只可怜小赫澈不知该叫他干爹,还是叫他舅舅?只有混乱地咬着手指,用小屁股噌噌赫莲野嘟唇说:“爹爹,我们两个是多余的!”
赫莲野绿眸内席卷一阵飓风,唇瓣含着酒,冷冷清清地问,“你们哥啊妹的,到底何时把手给我松开?”
他的口吻很闲淡不羁,甚至有些嘲弄。表情不见波澜,可她却听见了,他牙齿的磕碰之声。
正文 第253章 缺顶花轿
“你们哥啊妹的,到底何时把手给我松开?”
——
听到他不羁的警告,蓝打打忙抽回了小手,低垂下头专心地敲空饭碗缓解餐桌上风雨欲来千斤鼎的势头。
“妹夫……”
阎王倒饶有兴致地那边唤妹夫,可惜赫莲野却并不买他的帐。
“对了大哥,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
“他代你下阎罗……”不待阎王说完,赫莲野早‘啪’地一靴子踢中他膝盖骨,令他面色乌黑。
“代我干吗?”
蓝打打狐疑一瞥,总觉得不对劲。好象他们之间,有什么瞒她的。赫莲野那眼神犀利的,阎王那表情憋的。
“当然是代你……”对干妹妹献上的第一份礼,自然是“揭穿他”。根本在坑蒙拐骗,还在理直气壮。
赫莲野银白色的束腿长靴,那比铁蹄还硬的跟狠狠碾在阎王脚上。他抿抿唇,似笑非笑道:“代你除了你的眼中钉,让你更好地为本王开枝散叶。”
阎王逆其道而行,将一根长针,在桌子下阴狠地刺进赫莲野靴子中。他一吃痛,倏然抽回脚。
“不是!他骗你!”
“大哥?”
蓝打打有些懵懂,看他们眼神杀肆,都极是吞噬。像两团黑气,遇到一起便扭打成伤。只见赤膊上阵,彼此纹丝不动,可桌子却晃晃悠悠地开始向下滑盘子。
只听一阵“噼里啪啦”,桌子轰然倒塌。底下有一双勾勾缠的脚,正抵死勾住彼此的靴子,变成全赤脚了。
“我骗她什么了?”
“你根本没有……”
赫莲野一个馒头不迭塞进阎王口中,将他连带脖颈扯到里屋。俩男人唧咕了很久,才达成一致,暂时停歇战火。
“你们两个,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蓝打打和赫澈呆怔良久,却还是那般被蒙在蛊里。禀着“难得糊涂”的真谛,她才不予计较。有时太聪明,反而是一种包袱,让所有的枷锁都上身。而她不想,一直被当成命运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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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了膳,独自在树下打瞌睡。她手握着请柬,睨向花自弃的房间。又是一阵沉寂,他病的她都快病了。
低头俯瞰红色请柬,她小口噙有一抹无奈的笑。成亲能改变什么,还不是月老牵错了红线?
其实成不成亲,根本无所谓。只要两个人情投意合,没有天下人的见证,也一样能携子之手,与子携老。哪怕没有那凤冠霞帔,也可以天长地久。可仔细想想,他似乎,从未主动说过,想为她补顶花轿,与她拜回天地。他和雪狐曾拜过了天地,成过了亲,而她……却从没有过。哪个女人,一辈子不想做一次新娘子。又有哪个早当了娘的女人,不向往他的明媒正娶?她,看着请柬时,想到的却是一阵遗憾。
赫莲野,你这个笨蛋!
“我想戴凤冠,我想披霞帔,我想做你、迟来的新娘子。”她小小声地呢喃,只诉于大树说。有时她真觉得,她爱的太过专注,倾尽了一切,没有了全部。她似乎成了他的附属品,总以他为天。即使他也深爱她,可还是梦想有一天,等海阔天空天下大平时,她也潇洒一回,出走一回,叫他追一回。
至少,叫他补给她一个,该有的婚礼。
将请柬揣进怀中,想着后天便是蓝玖冥成亲之日,便揉着太阳|穴烦闷。总觉得,那一天,像会出什么事一样。墨绿的十字架,光芒太甚,预兆着什么。
“想做新娘子了?”
阎王不知何时来到树下,拍拍她肩奚落,“蛇王霸占你那么久,还没让你当过一回新娘子?”
“大哥,你别取笑我了!”
“算了,这个男人别要了。我再帮你找几个,长相英俊,温柔体贴,保证还是处子之身,你意下如何?”
“是谁?”世上哪有那么多好男人,可便宜她这个残花败柳?她玩笑地问。
“牛头、马面、判官除了磕巴外也算合适。”
听罢,蓝打打伸了伸舌头,俏皮反问,“有没有好点的人选?”都是地府的,她这世和妖怪算扯不清了。
“你要哪只鬼,为兄都送你!”
“我不要!”
她忙胸前比“叉”,对他的人选反怵的很。她摇头时,秀发甩过纤肩。阎王见了,不由摸摸她头发说:“你甩头发的样子,倒是好看。”
“是吗?那我再甩甩,我甩,我甩,呵呵……”银铃般的笑声,断断续续。她和阎王很投机,倾诉的话也便多了,世间最冷酷的男人,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兄长。
“他没告诉过你,要成就他的大业,会死一个人?”
蓝打打摇摇头,笑眯眯地问,“谁?”
“倘若是你呢?”
蓝打打先是一怔,愣了30秒,沉寂过后又是一阵咯咯笑。“我有阎王干哥哥,怕什么?”
“你是蓝家后裔,是蛇族原本的主子。蓝家在地府,是挂了号的名门。你可知道,有通灵的蓝家人,都活不过20岁!”
奶奶只告诉她,可以帮她找到幸福。却没告诉她,活不过20岁。她听了,笑容僵在唇边片刻。眸中有那么一刹那,是空洞无助。可转瞬却又笑嘻嘻地玩笑道:“如果能成全他,20岁就20岁。幸好我成亲早,不然本姑娘真亏大了。”
看到她灿烂的笑,阎王将下一句收回。只听她说“我相信你”,敲她记脑袋将东西塞进她手中。“去,帮本王把东西送给弱水。将来是你嫂嫂,好生对待!”
正文 第254章 亦男亦女
有通灵能力的蓝家女人,都活不过20岁!
那意味,她的人生到头了?
蓝打打一直反复品味阎王的话,浅浅的笑挂在唇边,可手中的东西却变得沉甸。清灵乌黑的眸子,覆盖忧愁,不知不觉错了步伐。
奶奶只说,她会幸福。可却没告诉她,蓝家的女眷没几个活的下来。不是出生夭折,便是失踪,只有她嫁了蛇王。


倘若真的活不过20岁……
倘若从这一刻开始,扳着手指算,她还有多少时日?
倘若她命中注定,要和蛇族剪不清理还乱,注定要爱上蛇王,诞下蛇子,为蛇族保存血脉。那么,她的未来呢?
奶奶,你告诉我,我真的能幸福吗?
爸爸,你告诉女儿,打打还剩下几天?仰起头,瞥向天幕中那朵漂浮的云,她玲珑巧笑兮。
阎王说的话,不会是假的。那生死簿上的名,或许早已为她写好。只是,她还在天真的希冀天无绝人之路,祸害的她,会遗臭万年。
“真是青天霹雳!”
蓝打打还在浅笑,睫毛刷过眼角,有点想哭。这和拿到绝症诊断书,有什么区别,不过是要死的,是逃不了命运的桎梏。到头来,爱的轰轰烈烈,却要走的如此委屈,她心的不甘,愿与天述。
她揉着眼眶,却没哭出来,只是握紧了手决绝地对天幕轻喊,“我不会走!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不会死。我不要他孤孤单单一个人活在世上,那样的苦我不舍得他受。别让我等到他活了,我却活不成了,这样很残忍!我和你打赌,我能活过20岁。不止20岁,我还要活过30、40、50、60,直到我活不动的那天,我也陪他走下去。”
她告诉自己,天也有错的时辰。就算所有人都活不过20,可她会!因为想爱的心有多坚韧,她就有多强大。
“蓝打打,没关系的,天还没塌。”她劝着自己打起精神来,未来还有一段路要坚强走下去。
“笑一下,什么烦恼都没有。把刚刚的忘了,全部忘了,那是一场噩梦,蓝打打的词典里没有‘倒下’两个字。”
纵使天塌了,她还有地盾。地陷了,那就同归于尽,谁怕谁?
努力地保持平和心态,她走向弱水房门前。扫了眼镯子,还故意嘲笑,“大哥真土,只有老太婆才爱这镯子。”
作为地震遗孤的她,最大的优点,便是屎壳郎的精神。难受了一阵,便若无其事地帮阎王办差。
刚欲叩门时,却闻到一阵香粉味。她顺藤摸瓜,走向偏苑,忽见那团紫气降落一处废弃的石门前
拨开丛林,门咯咯打开。她跟到石门中,发现别有洞天。门内是一处别苑,那团紫气降至湖中。本清澈的湖水,瞬间呈现紫色。
正在她疑惑时,却发现不是弱水,而是一个男子从湖中出浴。他肌肤白皙,如凝脂一般。身材纤瘦,身段也形似女人。可不着寸缕的身体,却有明显的男性特征。而那张脸,在他转身穿衣裳时,却再次青天霹雳地映入眸底。
“啊!”
她倒吸一口气,凝视那个出水芙蓉般的美男子。分明看见一幕旷世的震撼画面,原本弱水是男人!
在大脑停止运转片刻后,蓝打打却又陷入混沌。而且对赫莲野那般的深情,并非演戏演的出的,难道他是男扮女装的断背山?可他明明是个女人,连酥胸都半露过,是铁打铁实的女人!
人妖?
只有一个词浮现出来,却被她瞬间屏弃。此时的他,分明是个二八美男,平坦的胸突出的……
“我是不是眼花了,再看一遍!”她躲进玉凝花丛中,揉眼睛再细端倪,却依旧看见弱水的脸,安在了个男人身上。而诡异的是,他这张脸此时却散发出不同以往婉约古典的韵味,而是风度翩翩。
“古代版乱马?”看过日本漫画《乱马》,她猜弱水定是个亦男亦女的妖精。男身作孽,女身献媚,可谓藏的真深,不亲眼目睹谁能相信她也有男人身?
“公主,该喝药了!”
小丫鬟将一个泡着紫色花瓣的药体贴地端来,并将罗裙备好。“不然时辰到了,您没法用真身见蛇王了。”
做女人温婉高贵,做男人也是玉树临风,为何她总无可挑剔?老天真该公平点,活不过20的该是弱水才对!
“哼!”
她轻呢,靳着鼻偷窥,心念若是把她的药偷来,她不是变不回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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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于丛中,为阎王抱怨不值。一个亦正亦邪、亦男亦女的妖怪,却叫天下男人趋之若骛,连阎王都来了。
扫了眼镯子,她抿唇收进怀中,暂且静观其变。此时,弱水慢条斯理地转身,瞥向淹没花丛处的影子笑道:“回来的匆忙,忘了身后那条尾巴。”
“呃……”
她刚欲拔腿快逃,却被弱水识破。一条花枝缠住她脚踝,‘啪’地绊她一个大跟头。随后,习习的寒气侵袭而来,她连打喷嚏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捂住口鼻迷晕了过去……
正文 第255章 天理不容
待苏醒时,眼前已是一片漆黑。抖动四肢,浑身残余花枝的红痕。看不清身在何处,只感觉一盏花灯,从门外向内拎进。
待眼前有一缕光出现时,她看清了弱水。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她忙揉太阳|穴故作糊涂,“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来了?你干吗穿男人衣裳,又没梁山伯的气质,还没马文才的英俊,有什么好新鲜的?”
“你果真很聪明,倘若不认识你,或许会被你骗了。”弱水低下头,朱钗从头顶滑下,青丝三千披洒而下。眼神中充斥的,是太多的怪气。
他的身子,不自向下倾斜。一点点压到榻沿,双手撑在她两侧,端倪半响,抿着红唇那般妩媚。
“亲爱的,我警告过你,可你不听。”他捏住她两腮,话语间都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腔调。看着男版的她,蓝打打一时不知所措。
“你该离开,我劝过你离开,可你却执迷不悟。那么我要用什么方式,才能让你离开他呢?”他的眼神忽然边变的不再女人,除却柔情,幻化为卑劣的男人。为了他心中那至关重要的男子,他可以不择手段,哪怕是利用他男性的躯体。
看着他的眼神深黯,蓝打打忽觉到不安。果真,他的唇靠过来,吻向她嘴唇。蓝打打机灵闪开,却还是如困兽无法挣脱。
“你的唇我品尝过,很软。”
弱水化成窥探她的模样,‘嘶’地扯开她罗裙,哄骗地命令,“别再浪费我作为男人的时间,你是想被我占有,还是被他们占有?”
不知何时,黑漆漆的房中,聚集了好多奇形怪状的男人。他们眼中的讥渴,她都看在眼中。那分明是弱水想玷污她的身体,让她不配呆在赫莲野身边。
“我相信你的人品,再变态,也不会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鸟事。”
弱水笑了,靠近她,自然倾吐。“你错了,我能!”
他的唇扫过她颈子,以低沉的口吻再次问她,“是想被我,还是被他们全部?我从前还很喜欢你这个丫头,所以不想让你被那些粗汉肆意地碰。可你别逼我,那会让我对你的不舍大打折扣。”
他伸手将她按倒,挥手叫他们退下。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做绝。“乖,很快便会过去,很快……”
在弱水的催眠中,蓝打打的眼皮渐渐沉了。本以为可就此了断,可她的瞳孔却又悄悄变大。直到,脖子上的十字架发出绿色光芒,一股强大的力量逼将他推出很远。在眨眼间,一只镶有玛瑙珠的短鞭,莫名握在蓝打打手中。
来不及看清是什么,蓝打打早已衣裳换成绿色软铠甲,双手踏鬼魁束腿靴,浑身英姿不凡却又大气明艳地出现。
“我……”
蓝打打手握妖鞭,心念这鞭子是她的?难不成她又变身了,不是说有花自弃才可以开启,却事实是被他忽悠了。
“你还有这本事,是弱水失策了。”见到那手握鞭子,软铠长靴,束发飒爽的女子,弱水亦惊住了。连她都没算到,看似平凡无奇的人类小丫头,却真不好惹,身体中潜在的能力在爆发。
“怕了吧?”
蓝打打握着鞭子壮胆问。
浑身绿花萦绕,如舞台中摧残的闪光灯,将她衬的无以伦比。或许连她,亦不知此时的她有多美。从内而外的气场,在潇洒一挥鞭中,倾倒三生。
“你果真是蛇族主——蓝家的后裔。不过到十八岁才认清,不觉得晚了吗?”她也在影射,蓝打打短暂的20年。宛如全天下,都在等她香消玉陨。等她,长辞赫莲野。难道人妖恋有错吗?她是人类有错吗?作为蓝家的后裔,才有了爱、有了家,也有错吗?爱上一个天理不容的男人,真的有错吗?
“不晚,前十八年我做没来得及。后来的日子,我要错的彻彻底底。我不会放手,直到到了终点。这是阎王大哥送你的镯子,你的归宿是他。你应该,有个好归宿。”不论剩下几天,她都要、一错再错下去。或许苍天有心,大地有泪,爱是这世上唯一一滴情人的眼泪,贯穿她的血脉。
“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弱水看着她的鞭子,蓦然靠近。趁她还不会施展时,点中她的睡|穴。本想玷污她的躯体,叫她再无颜面。可碰触她时,那高贵的血脉,如此清灵的叫她软了心。纵使足够无心,也无法忽略对蓝姓丫头的既厌恶又钦佩。
“忘了吧,把你刚刚看见的一切都忘了。我要保护‘他’,所以到我为止。知道的越多,你会越痛苦。”他抚过她长睫清除她前刻不堪的记忆,再喝下那碗药变回女子。“有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定位,你是敌还是友?我是那么难忍受你在他身边时制造的灾难,给他的伤痕。可我却又钦佩作为女人,你比我还要勇敢。至少,你活的坦荡,而我,却活的见不得光,爱的狼狈。倘若你我不是同为女人,我或许会爱上你。”
弱水轻拂过她眼睫,命丫鬟将她送出石门外。
微微的风,拂过她憔悴的脸庞。风再坚韧,却也绕旋而去。依稀听到她的心声,那股不服输,如向日葵般的光辉不曾退却。
一双精壮的长臂,将她打横抱起。出了庭院花,入了隐香闺。上泉碧落,生死追随——
正文 第256章 我们成亲
一双粗糙却温柔的大手,为她垫好软枕,为她燃好香熏,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冷血的身体,在呵护她时,却成了温暖的港湾。本是粗野的他,却有如此细腻的眼神。绿色的瞳孔中,是不小心盛满的爱。
他高大的身体,是一座不倒的青山。茴香的体香,是她最爱的香粉。他唤“小妮子”时的万种姿态,是她记录的点点滴滴。
她爱的是全部,是一无所有。所以20岁的界限,青天霹雳的残忍,她却能独自承受,独自挣扎。只有给她一点点的希望,哪怕全世界都是绝望,她都不会放弃。
这就是这个清丽可人的小女孩,十八岁时,懂得的成熟。
而他,却全然不知。
“野……”
柔弱无骨的小手,轻如羽翼搁在他手心,与他十指相握。“想做你的新娘,想过20岁生日。”
赫莲野便在榻边,默默地守着她,听她呓语。铭记她的五官,她小巧的唇,她眉宇间的印记,她肩头的烙印。还有她龟毛火辣却也小鸟依人的性子。
虽然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可他记得,她的生日六月初七。他记得,她最爱吃的是红烧肘子。她最芥蒂的没钱,最擅长的是厨艺,是整蛊,是解剖。最拿手的是,赖皮的工夫。
最想要的,是他回到从前。最爱的男人,是他。常许愿的,是成为他一辈子的唯一。最害怕的是,他倒下去。最胆怯的是,他的吼声。最无法忍受的,是他的背叛。最痛苦的是,他的离开。最心疼的是,他的眼泪。最在乎的是,是他!还是他!永远都是他!
虽然有时也爱出墙去看看,想看折在篱笆外的红杏都是何种姿态。虽然有时,也常被别人爱上,常迷茫心跳。常埋怨他不能给她,当初的激动。
虽然有时,她小气,贪财,她还对他凶巴巴的不懂规矩。虽然,她常不管他愿意与否,钻进他的被窝,还不准他碰。可她最爱的男人,真的是他!
她最难忘的,还是那些美好的记忆。
所有跟他一起,点点滴滴。
看着静静昏迷的小人儿,他才一点点明白,她爱他的那些,从不被发现的痕迹。可不知何时,却重新烙印在心底。
他是真的爱上她了,从她的死缠赖打开始……
“你这个小傻瓜!”
他宠溺地在她耳畔吹拂,低哑地说,“这次是真的,我爱你!不为过去爱你,为现在,为将来,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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