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兴亡,宠妃有责-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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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后后不到一刻钟,整座清平镇都笼罩在熊熊火焰之中,仿佛要把一切阴暗烧蚀得干干净净!
顿时浓烟四起,看不清楚任何人影,只听得到处都是凄厉的呼喊声,救火声,噼噼啪啪的火势声,还有房屋倒塌的声音,瞬间,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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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臻伫立在月色之下,黯然神伤,默默不语,若不是这场天降大火做了最好的掩饰,他们早已经丧生在杀手的刀下,成了亡魂,再无任何逃出生天的机会,这莫非是上天看她如此不甘心,所以再给的一次机会?
子麟默默地坐在聂臻身边,眼中有了氤氲雾气,聂臻知道他在为那些失去家园的人感伤,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轻声道:“我们不是救世主,管不了那么多,就算真的要怪,也应该怪那些人,他们才是最该死的!”
子麟肩头一颤,一双水漾眼眸柔如春风,静静地看着聂臻,“在他们眼中,我们不是一样该死吗?”
聂臻的手一僵,淡淡道:“我们不该死,真正该死的是那些不择手段夺去别人东西的人!”
正在这时,冷啸天迈着龙行虎步过来,微哂道:“是不是很失望?”
聂臻知道他在说什么,连看都没有看他,一脸的平静,“就算没有这些铺天盖地的杀手,我也没打算跟师哥走!”
“我果然没看错你!”冷啸天自然地在聂臻身边坐下,惋惜道:“多美的一张脸,要是真毁了太可惜了,你不觉得心疼,我都觉得心疼,别瞎想了,赶紧上药吧!”
聂臻置若罔闻,能在刀光火海中捡回来一条命,已经是万幸,自然顾不得一身的伤痕累累,好不容易让凤鸣离开后,这些杀手的力量都集中到他们身上,一道冷光向子麟劈过去,聂臻急忙抱着子麟避过杀机,可是身形躲得慢了一点,脸上被划了一道伤痕!
轻轻摸上脸颊,忽然想起,这个位置和自己当初划伤君轻扬的脸部在同一个位置,莫不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这一剑正好就是为他报仇而来?
现在经冷啸天提醒,聂臻才意识到脸上的疼痛,他自己身上还有多处在流血,正准备给聂臻上药,就听到了子麟的声音,“多谢可汗,还是我来给姐姐擦药吧!”
冷啸天一愣,也并不坚持,勾唇浅笑,将所剩无几的创伤药扔给子麟,聂臻不语,任由子麟冰凉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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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火,掩盖了所有,当他们终于到达宁国边境的时候,冷啸天看向前方,眼眸里面渗出如释重负的凌厉笑意,“前方就是北齐大将军的营地,我那个好弟弟怎么也想不到,我居然活着回来了!”
聂臻看向他,暗暗佩服真是有着过人的毅力和体魄,他伤得有多重,作为他的大夫,她是清楚的,换了旁人,受了这样重的伤,早就倒下了,可他却没有,而且不见露出一丝的怯意和虚弱,始终刚硬如铁,难怪他一直对自己从小在马背上练出来的健康体魄引以为傲!
冷啸天的目光掠过聂臻脸上淡淡的伤痕,鹰眸里精光浮动,“潇潇,既然我已经平安回到北齐,答应你的事自会履行承诺,跟我回牙帐,做我的大可汗夫人吧!”
聂臻目光疏离地看着他,漠然道:“我什么答应做你的夫人了?”
冷啸天长笑一声,“这一条血路杀出来,我们早已生死与共,密不可分,难道到了现在,你还要和我保持距离?”
聂臻没有说话,倒是子麟冷眼旁观,无声轻叹,“我姐姐不会跟你走的!”
冷啸天锐利眸光一凛,“为什么?”
子麟的声音一直淡淡的,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却字字清晰,“因为从一开始,我们的目的就只是为了离开宁国,而不是跟你回到牙帐,我们之所以选择北齐,是因为北齐天宽地阔,一望无垠,可以自由翱翔,和可汗无关!”
冷啸天看向淡漠的潇潇,晶莹如月的脸上虽有一抹浅浅伤痕,依然不掩清灵端庄的气质,自有一股卓卓神韵,有些女人的美不在脸上,而是在内里,最初见到她的时候,的确有不小的震惊,这样的荒郊古庙,居然会有这样绝色出尘的佳人?
可是现在,他发现潇潇的美丽已经超越了外在的容貌,眉眼间的那抹清韵,那抹沉静,那抹内敛,那抹神秘,已经足以让他这样君临天下的男子侧目,可她居然拒绝了他,难道不知道大可汗夫人是多大的*?难道他对她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吗?
他眼眸有一抹疑惑掠过,“那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可以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一抹绚丽而妖冶的笑容在聂臻微有伤痕的脸上渐渐晕开,“我以前就和你说过,如果我要这条路的话,早就走了,根本不用等到今天,所以你应该知道,可汗夫人根本不是我想要的东西!”
冷啸天鹰眸眯起,远处忽然扬起马蹄声阵阵,气势如虹,子麟微一凝神,淡淡道:“有十二匹马,往这个方向来了!”
须臾之后,有扬起尘土渐渐在地平线出现,冷啸天唇角微微上扬,“小兄弟果然天资过人,不错,那是我的十二铁骑!”
十二铁骑,聂臻是听说过的,个个能文能武,骁勇善战,以一敌百,此刻他们的到来,就说明冷啸天已经大功告成!
转瞬之间,十二名高头大马到了几人面前,在离冷啸天三尺之远,齐刷刷停下,训练有素,一步都没有多走。
十二名精干军士同时翻身下马,在冷啸天面前一跪,为首的人声音沉着而又铿锵,“我等来迟,令可汗受惊,罪该万死!”
冷啸天的眉目变得异常威严,透出森冷的杀机,“现在牙帐情况如何?”
为首之人道:“请可汗放心,有土司大人暂时稳住,局面尚不至于失控,只待可汗回帐稳定大局!”
他们的目光狐疑地看着聂臻,只看了一眼,就接触到可汗的警告目光,忙低下头去,谨声道:“大将军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恭迎可汗回牙帐!”
冷啸天傲然一笑,“潇潇,你听到了,我们走吧!”他的声音不似和十二铁骑说话的时候那般冷硬,多了几分软意!
聂臻不为所动,轻声道:“原本就是陌路相逢,现在已经抵达终点,就该适可而止,各自分道扬镳,若是再纠缠下去,终有一天会成仇敌!”
冷啸天眸光一疑,不觉笑道:“为什么你们说话总是这样含混不清,喜欢弯弯绕绕,不似我们北齐人直接?”
聂臻曼声幽幽,“你也知道我们终究是不同的,又何必勉强?”
冷啸天听不懂聂臻的话,子麟却是清清楚楚,温声开口,“可汗不必勉强姐姐,反正短时间之内,我们不会离开北齐,若是有缘,自还有相见的一天,就此别过吧!”
寒风猎猎,吹得裙裾飞扬,长发曼舞,聂臻看见一丝几不可见的失落从他眼底掠过,轻轻一颔首,“后会有期!”
虽是远离了杀戮,可是心情异样沉重,从离开云中城到现在,才一年多的时间,可怎么好像经历了人世好几个轮回?
师哥,我早已经不怪你了,我只是不想面对你,还有哪些曾经欺骗我,陷害我,追杀我的人,我也不会忘记。
相信不久之后的一天,我一定重新出现,但不是现在,因为这一刻,我真的累了,已经没有力气面对任何阴谋,算计,欺骗,只想找一个地方,停下来,过一段与世隔绝的日子,再来呼吸自由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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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臻臻逃亡之路就此结束,明天是新的篇章,祝各位读宝们*节快乐!
☆、第十章 质问
这日,又是风雨潇潇,空气中一片迷蒙湿润,浓得化不开!
君轻扬满脸怒色地闯入豫王府,一脸的胡子拉碴,面色晦暗,不复往日的*倜傥,仪态潇洒。
不顾星辰的阻拦,他强行闯入六皇兄的书房,一脚踹开大门。
星辰神态有些微的惶恐,“请王爷恕罪,小王爷他…”
君玄影轻轻抬头,淡淡扫过君轻扬一眼,不轻不重道:“你退下!”
面对六皇兄的一脸淡定,君轻扬的一身怒气忽然不知道该从何发起,颓然讪讪坐了下去!
“你今天又有什么事?”君玄影重新低下头去,没有看他!
想不到得知臻儿的死讯,六皇兄竟然能如此安之若素,君轻扬的怒气又腾地升了上来,怒气冲冲道:“当初是我让你去接近臻儿替我报仇,可我从来没要你杀她,她…她真的很爱你,你却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君玄影的表情还似从前一般高深莫测,不为所动,坦然抬头,语意冷然,“若她只是一个玩物也就罢了,可你知道,她不是,我们抢了她的东西,她必定会处心积虑复仇,她差点杀了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让这姐弟俩留下来,定然后患无穷,你应该明白,在皇家,心慈手软和用情过深是最要不得的东西!”
君轻扬的脸色刹那间成为雪白,不敢置信,“用情过深?那你对易清绾呢?”
一提到易清绾,君玄影的神情隐没在烛光暗影之中,看不清楚任何表情,只有声音淡漠如初,“她如何能与清绾相比?”
君轻扬几乎僵在那里,忽怅然一笑,如同寂静的死灰里亮出来的一点点火星,短暂而炫目,“或许在你心中,她不能和你的易清绾相比,可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是什么时候吗?”
“是什么?”君玄影的声音转低,如夜色中的幽暗玫瑰,泛着森冷的光芒!
君轻扬转目看着窗外深沉夜色,斜风细雨,神智回荡在遥远的过去,“就是我受伤臻儿照顾我的那段日子,她每天端着药,寒霜冷面地命我吃药的时候!”
他自顾自地说着,全然不理会六皇兄有没有在听,想不到一个自幼在万花丛中长大的皇子,见识过各种风情,深谙*之道,身边燕飞蝶影,从来不知寂寞滋味,也会为一个女子动情。
想起初见聂臻之时,一切恍然如梦,草木葳蕤,花瓣翩飞,明净如雪的少女站在*树下,眼中的那一抹新奇与甜美瞬间就吸引了他的眼睛!
如今他最尊敬的六皇兄杀了他最爱的女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偏偏是他,连怪都不知道怪谁,心中陡然涌起尖锐的疼痛,几乎将他从上到下地贯穿,口中竟然有了腥涩味道。
此刻只有难言的凄怆与苦笑,哀伤与苦楚尽数呈现在他风华潋滟的桃花眼眸中,“你知道吗?如果能让臻儿这样照顾我,我宁愿这辈子都躺在*上,我真是悔不当初,如果我早日告诉她,她就不会陷得那么深了!”说到此,他的低沉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厉声道:“也就不会被你迷惑,更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有短暂的沉默难言在室内弥漫,君玄影坚毅的眉峰不着痕迹地一动,只是淡淡道:“游戏开始了,就没有办法结束,你比谁都明白,她早知道,晚知道,结果都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又何必折磨自己?”
君轻扬脸色瞬间惨白,君玄影下意识地想去扶他,却被他猛然推开,“当初是我找你替我出气,可你一向日理万机,若不是为了那株玉叶海棠,也断然不会费这么多心思做这些对你来说无聊至极的事,如今,你得到了你想得到的东西,臻儿的死活已经不重要了,可你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本以为一切揭穿之后,终于可以坦然面对,再也不用终日寝食难安,夜不能寐,害怕有真相大白臻儿决绝的一天,谁知道是更残酷的事实,此刻,他发现他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六皇兄!
见六皇兄一直不说话,君轻扬的笑容有一瞬间的恍惚,“臻儿对我,是无双的珍宝,可对你或许不过是个玩物而已,弃之如敝履,你不要就算了,却为什么连她的命也不留下?你什么时候居然残忍到了这种地步?”
君玄影默然片刻,淡声道:“你总有一天会明白我的!”
明白?嘲讽的笑意慢慢爬上君轻杨的脸庞,冷笑一声,“我不需要明白,也不想明白,臻儿不过是个女人,你容不下她,把她赶走也就是了,她也根本不妨碍你娶易清绾,你大可放心,她不会缠着你的,她是那样清高骄傲的女子,宁可不要什么居心叵测的爱情,也决然不会不要自己的自尊,还有子麟,那个弱不禁风的孩子碍着你什么了?”君轻扬压着嗓子说完这句话,每一句都像是从胸腔中挤出来一般字字染血!
窗外雨声愈急,君轻扬的眼睛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不过是个孩子,一个有先天顽疾的孩子,本来可以和常人一样好好活着,可是希望骤然破裂,已经很可怜了,现在能活多久都不知道,你也不能放过吗?”
君玄影冷冷地盯着他,缓缓道:“他们都是云中城的人,斩草不除根的道理你不是不明白,他虽然只是个孩子,可他是个真正的天才,精通奇门遁甲之术,能人所不能,若是将来为他人所用,必是我等心腹大患,断然留不得!”
君轻扬忽然笑了,揶揄道:“原来你在害怕!”
君玄影目光深垂,不疾不徐道:“我何须害怕?”
君轻扬长叹一声,有微微的讥诮,“云中城又怎么样?再大还能大过我们皇家去?再说六皇兄大权在握,又何必忌惮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无非是担心臻儿迁怒于易清绾,其实也大可不必担心,易清绾是易国公千金,有镇南将军护着,还有你细心呵护,金甲卫队贴身保卫,就算臻儿想拿她出气,恐怕也难找到下手的机会,当然了,六皇兄一向心思缜密,易清绾不能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连可能性也必须扼杀在摇篮里,只是可怜了臻儿,不过想想也不可怜,好歹也是做了回明白鬼,不至于稀里糊涂上路!”
室内有死一样的沉寂,仿佛进入了冬眠一般,悄无声息。
见六皇兄只以默然应对,君轻扬语意愈加悲愤,“你欺骗她的感情,又抢了玉叶海棠,你担心子麟死了,她找你复仇,其实你多虑了,臻儿那么聪明,她比谁都明白,以她的势力,根本无力找你报仇,她去找易清绾不过是一时难以咽下这口气而已!”
说到此,他顿了一顿,换了一副轻柔的语气,“若她愿意,我宁愿不要这天潢贵胄的身份,带着她远走高飞,隐居田园,这辈子都不会妨碍到你,双方从此各安天命,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君玄影避开君轻扬冷冽的迫人视线,淡淡道:“我不是你,我做事从来不喜欢留任何隐患!”
君轻扬陡然惊住,整个人呆怔在那里,像失了生气的木偶,过了许久,忽然自嘲一笑,如黑夜绽放的雪莲,凄绝而艳丽,“其实看子麟那个样子,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想不到六皇兄竟是这样的宅心仁厚,送了他一程,与其遭受病痛折磨,不如来个痛快,解脱了也好,臻儿如此疼爱子麟,若是留下他一人,她也放心不下,送她弟弟和她一道上路,免得相互牵挂,也算是六皇兄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你如此念及旧情,她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你的,不枉痴心错付一场!”
君玄影紧紧盯着弟弟嘲讽目光,眼神深晦如谜,神色染上淡淡的疲惫,“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回去吧!”
看六皇兄目光清冷如霜,不带一丝感情,君轻扬心中痛楚忽如潮水般涌起,神色凄惶,喃喃道:“你把她们葬在哪里?我想去陪陪她!”
君玄影深深凝视君轻扬,目光渐渐转冷,“来人,送小王爷回府!”
星魂从暗处出来,声音恭谨,“小王爷请!”
君轻扬不看星魂,只定定地看着六皇兄冷漠淡然平静如常的脸,他就是不明白,就算六皇兄真的不喜欢臻儿,也能对一个这样美好如斯的女子狠心至此吗?到底是怎样的男人,才能做出这样决绝阴狠之举?
在六皇兄面前,君轻扬第一次感到了恐惧,皇室贵胄,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无上身份,他也在这里感受到了常人感受不到的尊贵繁华。
他们永远生活在世人的顶端,永远高高在上,日日烈火烹油,美人如花剑如虹,玉树临风俏儿郎,载歌载舞,欢声笑语,血色罗裙,醉生梦死。
可今日君轻扬突然感觉到了冷酷,原来那样的生活只是皇家生活的一部分,或者说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背后还有这样惨不忍睹的狰狞,他怅然后退两步,记忆中的六皇兄不是这个样子,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陌生?
☆、第十一章 我心飞扬
我是宁国皇室的小王爷,大家都叫我小王爷,其实我是有自己封号的,被册封为安王爷,现在遥想起来,“安”这个字,真是太适合我了,随遇而安,安定和乐,安逸舒适,完完全全是我性格的写照!
由于众皇子之中,我年龄最小,父皇,母妃,皇兄们,甚至内侍,宫女,嬷嬷们,都习惯叫我“小王爷”,对于年幼的我来说,也是更喜欢这个称呼,因为那意味着父皇母妃对我的荣*,总还有一种潜在的纵容,身为天家之子,我极其享受这种独一无二的溺爱!
我生活得很惬意,很自在,随心所欲,朝政要务轮不到我去费心,人各有志,我并没有气吞山河的雄图大略,也没有那个兴趣,皇兄们都要承担身为皇子的责任,可我不用,只需尽情享乐*声色就好了,过得无比逍遥快活,世人皆道,我是宁国皇室最潇洒的王爷。
每每宽衣对镜,看着镜中男子华贵锦服,金冠束发,面如冠玉,我都忍不住自鸣得意,自我沉醉,我有骄傲的资本,不仅身份尊贵,而且一表人才,*倜傥,恣意闲适,可以任意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做人能做到我这个程度,夫复何求啊?
皇兄们的王妃大多轮不到自己做主,很多甚至是朝堂大事,可我不一样,由于我无心朝政,也没有担任什么要务,我的王妃不牵扯到社稷宗庙安定,所以皇兄放手让我自己挑,只要我看中了,不论是谁家女子,都会给我赐婚,也从不逼我!
至于我本人,就更加不急了,反正我也不缺女人,更不喜欢有个王妃整天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招人厌烦。
在宫里长大的我,对男女之事烂熟于心,几乎是无师自通地掌握了男欢女爱!
从十五岁开始,我身边便是百花缭绕,房中更是衣香鬓影,丽人不断,我喜欢她们的青春貌美,热情饱满,她们也喜欢我的*倜傥,神采奕奕!
平日有的是数不清的女人讨好我,投入我的怀抱,我的*多情在皇室是出了名的,我太懂女人们的心了,只需一个眼神,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只需一句话,我就知道她们想要什么,我在花丛中游刃有余,悠然自得,女人如过江之鲫,绵延不绝!
府外还有无数女人眼巴巴地想入我的王府,近身伺候我,若是被我看中,是她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不喜欢书卷气太浓的女人,更加喜欢活力四射的女人,书卷气太重的女人,心思太细腻敏感,往往看花落泪,对月伤情,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以换换口味,调*,风雅一番,可是接下来就太不解风情了,完全不懂闺房情趣,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