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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王爷兴亡,宠妃有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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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亲身到来,聂臻还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人间地狱,关在这样的地方一段时间,不需要别人动手,自己首先疯了!
让聂臻奇怪的是,她被关进来之后,不但没有严刑拷问,还享受了单独囚室的特殊优待,没有和那些半疯癫满身污秽的囚犯关在一起,狱卒对她的态度也算客气,没有大吼大叫,骂骂咧咧!
聂臻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的枯草上,定定地看着眼前油灯如豆,仿佛鬼火,令人脚底生凉,没有一丝暖意!
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有人在聂臻囚室面前停下,默然不语。
聂臻抬头,是一个全身墨色披风的人,头压得低低的,看不清楚长相,聂臻率先开口,“你是谁?”

☆、第二十五章 将计就计

来人缓缓抬头,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庞映入聂臻的眼帘,在昏暗的松油灯下显得尤为俊美,见聂臻并不意外,反而神色淡淡,霍兴彦微有异色,“你似乎一早就料到我会来?”
聂臻靠在斑驳发黑的墙壁上,怡然而笑,“若不是要等大公子来,你以为我会傻傻地留在这幽冥地府活受罪?”
霍兴彦脸色微变,旋即就恢复了平静,声音苍凉得如同雨夜的风,一字一顿道:“你在怀疑我?”
聂臻勉强一笑,“不敢当,一入宫门深似海,这黄瓦红墙里的是非曲直又有谁能说得清楚?我只知道,昨天我还好好地在湖光山色的陶然殿,还是太子之师,今天我就莫名其妙地到了这阴森恐怖的大理寺牢狱,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阶下囚,这其中的因果缘由,大公子难道不是心如明镜?”
霍兴彦地盯着聂臻的眼睛,在沉默的叹息之后,眼中有了抹淡淡的清愁,“臻儿,你是梓冉的妹妹,我也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妹妹,我怎么会陷害你?”
聂臻想不到他会叫自己“臻儿”,眉头一皱,收敛了笑意,声音清淡,“我记得你以前和我说过,若温贵妃诞下皇子,承志的处境就堪忧了!”
“我是说过这话,这也的确是事实,可我真没做过!”霍兴彦的声音有隐隐的激动和怨责。
“是吗?”聂臻冷冷一笑,“你是承志的舅父,他一向崇拜你,一向听你的话,只怕你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而霍家也没有后顾之忧,因为皇上虽不喜欢承志,可毕竟是亲生父子,又是皇上目前唯一的儿子,无论他做了什么,都不会有性命之虞,所谓的惩罚想必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何况他只有六岁,就算犯了滔天大罪,最终也会毫发无损,所有的罪责都会推到别人身上,谁都可以置身事外,除了我这个太傅!”
霍兴彦眼中隐有雪亮坚毅之色,“你是我妹妹,我断然不会将你置身于危险之中!”
“可我毕竟不姓霍!”聂臻的声音很轻,却震得霍兴彦耳膜一痛。
见到聂臻眼中恼恨之色,霍兴彦无奈一叹,“皇上又不是到了垂暮之年,就算温贵妃没有了孩子,以后还会有别的妃嫔有,如果我要这么做,那岂不是防不胜防?”
聂臻的神色一直在冷淡和疏离之间徘徊,“以霍家的权势和地位,别的妃嫔就算诞下皇子,也对承志形成不了太大威胁,可温贵妃不同,她这么年轻就封了贵妃,贤妃年纪比她大多了,却只是个贤妃,足以见得温贵妃娘家的强大,远非一般人可比拟,若是她诞下皇子,这东宫之位将来到底是谁的还真说不定呢,你说对吧,大公子?”
“可温贵妃的孩子现在还好好的!”
“承志毕竟只是个孩子,再好的计划让他去实施,也未必一定奏效,更何况,温贵妃有了身孕,行事自然百般小心,万般谨慎,哪有那么容易得手?事情能成最好,就算成不了,自己也会安然无恙,因为自然有人做替罪羊,何乐而不为呢?”
霍兴彦默然无语,不知如何应对,聂臻嘴角噙着一抹悲凉笑意,美丽而凄艳,“你在算计,温贵妃就将计就计,谁道高一尺,谁魔高一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成了这次事件唯一要牺牲的人,这一次,你和温贵妃还真是殊途同归了!”
霍兴彦嘴唇紧抿,伸出手欲握住聂臻苍白纤细的玉手,可惜聂臻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他只得沉沉叹息一声,“臻儿,你相信我,我没有这样做!”
聂臻嘴角溢出揶揄的弧度,“大公子和一个将死之人还要撒什么谎呢?师姐,雨音都姓霍,都需要为家族命运埋没自己的情感,自己的青春,乃至性命,为了霍家的荣华富贵,牺牲我一个外姓女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霍兴彦看着这个阴冷的囚室,心底一痛,眼底忽有怒色一闪而过!
聂臻侧过头去,不去看他,自嘲一笑,“说到底我似乎还应该谢谢你,让我在临死之前,没有遭受非人的折磨,希望这样可以让你心安理得!”
“如果这样想能让你好受一点,我并不介意!”霍兴彦的声音忽然多了一分低沉和暗涩!
聂臻疲倦地摆摆手,“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霍兴彦双肩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随后轻轻拍了一下手,立即有小厮送上一个食盒,他俯下,亲手端出,一盘一盘地放到聂臻面前,像闲话家常一样,充满了对一个妹妹的疼爱之情,“大理寺牢狱里没什么吃得下的,听明珠说你喜欢吃这些东西,我特意吩咐府里的厨子做的,来尝一尝可还喜欢?”
聂臻一动不动,冷冷道:“大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难道到了现在还想求一个心安吗?”
霍兴彦呼吸一窒,“臻儿…”,看着聂臻漠然的脸色,欲言又止,最终只道:“你放心,父亲和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
聂臻不置可否,霍兴彦深深看聂臻一眼,“保重,我会再来看你的!”
霍兴彦走后,聂臻淡漠地看着眼前精美菜肴,无动于衷,香气扑鼻的食物引来了周围无数饥渴的眼睛,一双双眼睛在昏暗光线中就像饥饿的狼群,这样精致的菜肴和牢里的猪食比起来,无疑有云泥之别,就连狱卒都被吸引过来,两眼放光!
几个狱卒高声道:“喂,你要是不吃,我们可拿去吃了!”
聂臻不语,当做默认,霍兴彦送来的东西再美味,再可口,她又怎么吃得下?
眨眼的功夫,霍兴彦精心准备的菜肴就被哄抢一空,香味随之远去,松油灯灭了,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在暗夜中,聂臻一直睁着眼睛,虽然身体极度困倦,可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亮,才进入了半清醒半昏沉状态!
虽是五月,可大牢里阴冷潮湿,总觉得冷,很难沉沉入睡,聂臻睡得极浅,稍有动静就被吵醒了,缓缓睁开眼睛,居然看到尊贵的豫王殿下正站在囚室外,长身玉立,丰神俊朗,眉目隐含若有若无的笑意,一身高贵之气与大牢的污秽肮脏格格不入,此时狱卒正点头哈腰地恭维,“王爷,您怎么来了这种地方?”
“把门打开!”豫王爷并未看他,目光一直盯着聂臻,声音不大,却蕴含无法抗拒的威严!
“是,是,是!”立即响起一阵铁链哗啦的声音,牢门开了,豫王爷弯腰进入,来到聂臻的面前!

☆、第二十六章 善意提醒

“你来干什么?”聂臻坐着没动,语气淡漠,今天如果来的是小王爷君轻扬,目的就显而易见,百分之百是来看她笑话的,幸灾乐祸一场,一雪划伤他脸之耻,可豫王爷这样的大人物绝对不会专程赶来只为冷嘲热讽一番,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和君轻扬就没有多大分别,这种小事何以劳得他这位高傲王爷大驾?
“当然是来接你出去的!”豫王爷自然听得出聂臻话语中的不善,却置若罔闻,目光左右扫视了一番之后,眉心微皱!
这下轮到聂臻微微错愕,沉凝片刻道:“为什么是你?”这的确出乎她的意料,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不能是本王?”他淡淡反问道,眉宇间神采飘逸,星眸璀璨,龙章凤姿,高贵优雅,连聂臻都忍不住暗赞,傲慢归傲慢,却不能否认他的极为出色!
见聂臻无动于衷,他嘴角浮现一丝极浅的笑意,揶揄道:“你要是真喜欢这里,大可常待着,住上一年半载也行,本王从不喜欢勉强他人!”
虽然第一次见面那样不愉快,自己后来又伤了他皇弟,可他不但不追究,反而屈尊降贵地和自己道歉,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君子之风,这让聂臻对他怎么也冷脸不起来,活动了下已经有些发麻的腿脚,缓声开口,“王爷总该给我一个理由!”
他眼中有洞若观火的通透,声音浑厚温雅,“这是本王欠你的!”
欠我的?聂臻先是糊涂,很快就明白了过来,他的到来使整个囚室的空间都变得狭小,变得紧仄,似乎呼吸都变得艰涩起来,聂臻深吸一口气,唇角微微上扬,“王爷位高权重,又是我的顶头上司,何必在意一个小小太傅的态度?再说,一个将死之人,原谅不原谅又有什么意义?”
见聂臻态度冷淡,他嘴角含着一丝兴味,“听说你进来之后一直都很平静,难道不想为自己辩解吗?”
“王爷真是说笑了,辩解有用吗?从我昨天进来,听到的喊冤声就不绝于耳,可又有谁理会他们?不过是换来狱卒的残酷鞭笞罢了,其实他们若是知道进了这里,就等于一脚踏进了鬼门关,所谓的申辩不过只是喊哑嗓子徒劳无功而已,不如和我一样,接受现实,平静等死,也能剩下些力气,到了阎罗殿,也好在阎王爷面前求情,这样下世投胎还可选户好人家!”
阴晦惨淡的囚室里,聂臻的声音清越动听,不像在说自己,倒似在说别人,宁静的眼眸不见一丝波动!
此话一毕,豫王爷好看的唇角弧度变大,呈现赞赏笑意,“你倒是看的很透,一般人到了这种地方,最熬不过的是第一晚,一夕之间,突然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家人,失去了一切,失去了所有,活动只在方寸间,如坠梦里,看不到未来的希望,这种天翻地覆的变化,足以让人生不如死,黯然选择解脱,可你这么有自信,本王能不能理解成你笃定霍家绝不会丢下你不管,一定会救你出去,所以这样有恃无恐?”
霍家?聂臻的声音忽然带了点涩哑低沉,话是对豫王爷说的,可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从我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过要指望别人!”
别人?他剑眉一扬,眸光重新变得深邃,忽然半调侃半认真道:“不指望霍家?莫不是打算越狱吧?”
聂臻无声而笑,和这样绝顶聪明的人说话没有拐弯抹角的必要,反问道:“难道我应该坐以待毙等着被砍头吗?”
他默默凝视聂臻片刻,忽然笑了,“本王必须要提醒你,这风险可不是一般的大,先不说这大理寺狱你能不能顺利出去,退一步讲,就算能出去,还有你弟弟呢?你能保证能把他安全地带出宫去?就算你武功盖世,位居天下第一,你们这辈子也只能在海捕文书的通缉下度过了,运气好的话可以东躲西臧一辈子,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还没逃出京城,就落入天罗地网,被就地正法了,孰轻孰重,你想过吗?”
聂臻不置可否,一脸的若无其事,笑道:“王爷莫不是专程来提醒我不要轻举妄动的吧?”
他嘴角含着不明笑意,“也算是吧,本王劝你还是不要太天真了,难道以为朝廷养的全是酒囊饭袋,不堪一击?”
聂臻正色起来,“此话怎讲?”
他长出了一口气,声音穿透了囚室的紧涩沉闷,漫不经心道:“孝慈皇后秀外慧中,一貌倾城,不过这些并不是最特别的,因为宫里这样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她的特别之处在于她会剑术,虽说会些简单的防身之术的女人并不少,可在剑术上有如此造诣的并不多,孝慈皇后的剑术在宫中可是一绝,享誉远近,在女人堆里的确算是出类拔萃,鹤立鸡群,可…在男人堆里就算不得什么了!”
聂臻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说女人但凡精通些武功就容易滋生盲目的自信,成为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在大理寺牢狱里也如入无人之境,可以畅通无阻,他在提醒自己不要狂妄自大,鲁莽行事!
聂臻相信他有这样的资本,上次用暗器试探自己的人明显不是他,可那种功底,那种劲道,确实是高手,应该是他身边的人,难怪有这样的底气,对自己的计划不以为然。
聂臻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手指上面多了一层墙灰,似不经意道:“多谢王爷提醒,可我教唆太子,戕害皇嗣,是何等大罪?王爷可以轻易地让我出去?”
他淡淡一笑,“宫中的伎俩你接触的还少,以后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如果你能一直活着的话!”
“你相信我是无辜的?”聂臻忽然抬头看着他,这个宁国最尊崇的王爷,他的一句话胜过别人千言万语!
他眼眸幽深如两潭静流,一眼看不见底,“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太子年幼,他若失德,太傅自然首当其冲,就算是最蠢笨之人,也断然不会把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之上!”
聂臻心底有一刹那的震动,果真是通透之人,事实如此简单,可有些人就是看不透,抑或是看得透,却装作看不透,毕竟一个小小太傅的命运又有谁会去关注?
没等聂臻彻底平静下来,他冷峻的脸上重新勾起一抹浅淡而温暖的笑意,“话虽如此,但在这宫里,根本没有什么人是无辜的,也从来不缺枉死的冤魂,经此一事,当长一智,以后你要小心温柔这个女人!”

☆、第二十七章 细致的周到

聂臻眼眸微闪,温柔?如今深得圣眷又怀有龙裔的温贵妃的闺名,是他的皇嫂,可就这样轻描淡写地从他口中出来,没有敬意,没有忌讳,如同在说一个完全无关紧要的人。
朝中和后宫的局势错综复杂,想要理清其中的脉络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温柔此人,仅有的几次见面,她皆是温柔似水,恬静如月,的确人如其名,像极了一个和蔼可亲的邻家姐姐,但如此年轻就能位居贵妃,不可能是心思澄澈一眼见底的人物。
看着豫王爷嘴角意味深长的笑意,聂臻但笑不语,不需要他提醒,她也明白,她这一次差点见了阎王爷,是同时拜霍兴彦和温柔所赐,她需要小心的何止是温柔?
原本以为师姐的娘家会是自己忠实的依靠,因为她拜托自己保护的孩子是霍家未来的希望,于情于理,他们都应该是一条绳上的人,可这依靠很快就给自己上了生动的一课,真是想不到那样温润清朗笑意宴宴的谦谦君子,也会在背后行此卑劣之举,毫不手软地将自己这个所谓的妹妹推上死亡之路!
到底谁是可信任的,谁又是必须要留心的?只怕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世事沧桑,人心易变,只有利益才是永恒!
“可以走了吗?”豫王爷见聂臻眼中浮现氤氲迷茫,忽然出声提醒道。
“当然!”聂臻美丽的唇线扬起,抬起下颌,一夕未眠,又一直未曾进食,自然免不了精力不济,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展现出自己的单薄!
豫王爷见状,也不点破,只是慢慢笑开,“那我们走吧!”
长裙逶迤,步伐轻快,聂臻自从进来之后,就没有遭受过大理寺的任何刑罚,这已经足以让其他犯人心生艳羡,而且还很快从大理寺坦坦荡荡地走了出去,顿时吸引了无数双嫉妒的眼睛,每一个能从这里走出去的人都象征着生的渴望!
大理寺狱仿佛是人间和地狱的桥梁,那扇锈迹斑斑的沉重大门打开的时候,一束强烈的阳光蓦然射了过来,聂臻眼睛一阵阵刺痛,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睁开,忽然听到了一个极为柔和的声音,“你在黑暗中呆久了,难免不适应,再慢慢睁开试试?”
他的声音很轻柔,聂臻将信将疑地睁开,居然没有了刺眼的阳光,反而有淡淡的阴影,待看清楚之后,才发现他竟然用宽大的云袖挡住了她眼前灼人烈日,温声道:“好一点了吗?”
他竟如此细心?聂臻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努力眨了眨眼睛,适应了外界的光线,不自然地后退一步,低声道:“多谢!”
他眸瞳璀璨,熠熠生辉,半开玩笑道:“若真想谢本王,不如赏脸陪本王喝杯酒如何?”
聂臻一怔,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正在犹豫间,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淡淡魅惑,“据本王所知,但凡会武功的女人,就几乎没有不会喝酒的,你精于鉴茶,想必一定会品酒,不会让本王失望吧!”
他说的诚恳而又合理,聂臻不是深闺长大的少女,并没有太多闺中女儿禁忌,不会没有胆量和一个男子对饮,可她现在牵挂子麟,无心其他,自己突然出事,子麟一定心急如焚,正欲推辞之际,还未开口,他就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含笑道:“放心吧,本王已经派人去往东宫告知他们你已经平安无事,让他们不用担心!”
他想的如此周到?不免让人心底生暖,聂臻脸色微有红晕,干脆一点头,“多谢王爷好意,还是那句话,既如此,我却之不恭!”
大理寺浓郁的阴暗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丝毫痕迹,名贵的水墨蓝锦袍更显身材挺拔高颀,他长眉轻挑,脸上绽放浅浅笑意,化作潋滟春水,“请!”
“臻儿!”两人才离开几步,一个略显讶然的声音倏忽从聂臻背后响起!
豫王爷和聂臻同时转身,却见霍兴彦立于面前,袍服洁白,一尘不染,优雅如画,可脸上犹带风霜之色,匆匆神色未除,应该是刚刚赶到的!
见聂臻和豫王爷在一起,霍兴彦眼中有抹深沉凝重一掠而过,转瞬间就消逝于无形,恢复了平静,身后有侍从提着精致食盒,恭敬立于身后,隐隐还可以嗅到扑鼻香气!
他的目光掠过聂臻身边高贵男子,神色微顿,“微臣参见王爷!”
豫王爷对因霍兴彦到来而遽然压低的气氛视而不见,淡淡一笑,“霍大公子不必多礼!”
霍兴彦垂下眼帘,顷刻之间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喜忧莫变,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感叹,“臻儿,你能出来就太好了!”
聂臻移开视线,声音淡然如水,“多谢大公子悉心关怀,我一切安好,先失陪了!”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豫王爷对霍兴彦漫不经心地一颔首,“请便!”
“恭送王爷!”霍兴彦怎么也想不到一晚辗转无眠,今天命人准备好聂臻爱吃的东西匆匆赶来,竟然看到了这样一幕。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他久久无言,身后侍从阿童忍不住道:“公子爷,看样子聂姑娘还在生你的气,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不是你做的,是二公子做的?”
想起聂臻眼中冷色,霍兴彦默然良久才道:“反正都是霍家的人,一脉相承,对臻儿来说又有什么分别呢?再说沁年也有他的立场,有他的理由,我身为大哥,理应有所担当!”
“公子爷…”阿童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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