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兴亡,宠妃有责-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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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休弃安王妃?”皇上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宁国皇家,自建国以来,还从来没有休弃王妃一说,轻扬是吃错了什么药?
君轻扬知晓他想娶潇潇的事情,暂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只是恳切道:“皇兄,自从臣弟和李婵成亲之后,府里整日都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时间久了,迟早会被她逼疯的,臣弟一天也不想在府里待下去了,所以斗胆请皇兄恩准,将李婵休离回李家,还臣弟一个清净!”
皇上沉下了脸,“安王妃的性子,朕也有所耳闻,的确是张扬了些,跋扈了些,但你只需要把她放在府里养着就行了,眼不见为净,又没人逼你和她相亲相爱,再说当初可是你自己和朕说,看中了李家小姐,让朕赐婚的,今天你叫朕怎么开这个口?你这不是为难朕吗?”
君轻扬朗声道:“如果皇兄不肯答应,臣弟宁愿长跪不起!”
从未见过轻扬这般决绝,皇上彻底拉下了脸,“你这是逼朕,不准!”
“还请皇兄成全!”君轻扬今天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见圣旨不回头!
皇上不耐烦道:“你要是又看中谁家女儿了,都娶回府中就好了,干吗要瞎折腾?”
君轻扬淡定道:“臣弟并没有心仪之人,只是看到李婵就烦,一天也过不下去了,还请皇兄恩准,将其送回李府,再不相见!”
皇上终于怒了,“轻扬,你要是敢执意休弃王妃,朕就削了你的爵位,将你逐出皇室,看你还敢不敢有此妄念?”
君轻扬身躯一动,随即又挺得笔直,声音有从未有过的铿锵,“就算削了臣弟的爵位,将臣弟逐出皇室,臣弟也在所不惜,还请皇兄成全!”
皇上脸色一变,原本只是吓唬吓唬他,让他趁早收了这个念头,却没想到他的心意如此将坚决,皇上思虑片刻,正色起来,“你先回去,容朕考虑考虑!”
君轻扬只得道:“是!”
☆、第八十三章 痴人说梦
面对君轻扬突如其来的要求,皇上陷入了深深的左右为难中!
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凡事都一波多折,现在快到他的生辰了,举国齐欢普天同庆的心情没有,烦恼的事情反而一大堆,络绎不绝。
皇上思来想去,觉得事关重大,还是决定把六皇弟召进宫里,好好商议一番,他沉吟道:“虽说安王妃不怎么贤良淑德,可李尚书也是朝堂老臣,轻扬贸然休弃他的女儿,他自然脸面无光,朕不能下这道圣旨!”
君玄影知晓事情的原委后,心重重一沉,轻扬为什么突然想休弃李婵,皇上只当李婵刁蛮任性,不可理喻,夫妇过不下去了,轻扬忍无可忍之下,才决然休弃!
虽然皇上不知情,可他却心如明镜,轻扬对潇潇痴心一片,决绝地想要休弃自己的王妃,可尽管这样,就真能打动潇潇吗?君玄影并不报乐观希望!
在他看来,唯一让潇潇动心的,是那个叫原野的男人,沉默坚毅,冷硬如铁,却影子一样守候在潇潇身边,或许是迫于他的压力,原野终于决定离开宁国,他也暗自松了一口气,他极其不喜欢原野终日和潇潇在一起!
可是原野启程那天,潇潇虽然并未出现在送别的队伍中,却藏身高高的城楼后,目送原野,直到原野的身影远远消失在地平线上,才一言不发地黯然回府!
这一切,是密切关注着原野的一举一动的星辰禀告他的,他听闻之后,心中有一种浓浓的酸楚,潇潇真的喜欢原野?不管她是不是臻儿,她都绝对不可以喜欢上别的男人,绝对不可以!
“六弟!”皇上见他有些心不在焉,轻哼了一声,君玄影才回过神来,忙道:“轻扬的态度居然这样坚决?”
皇上点点头,“是啊,朕也十分头疼,也隐约听说他们夫妻不和,只是没想到闹到了这种水火不容的地步,对了,朕想起来了,这个安王妃是不是现在被关押在大理寺,到底犯了什么罪?”
君玄影沉声道:“安王妃对大祭司出言不逊,公然不敬,多番挑衅,臣弟将其关押在大理寺,令其反省思过!”
居然敢骂他*信的大祭司,皇上十分不悦,眉间有厌恶之色,“看来这个女人实在不讨喜,也难怪轻扬了,只是,这皇室休妻一事,毕竟在我大宁,从未有过先例,朕也不愿意开这个先例!”
想起轻扬对自己的恨意和漠然,君玄影淡淡道:“凡事都有第一次,这两人终日打打闹闹,也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若是实在过不下去,分开也是一件好事,说不定对彼此都是一种解脱!”
皇上沉吟片刻才颔首道:“朕也见过这位安王妃几次,的确是桀骜跋扈,性情刚烈,轻扬说善妒成性,闹得家宅不宁,没有一天安生日子,只是,休妻一事还需慎重,朕必须考虑到李尚书的颜面,女子不贤,并不能成为休妻的必然理由,就算他实在要休妻,也可以等到满了三年,李婵无出,再休也不迟,好歹也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这么急急忙忙地贸然休妻,不是让朕为难吗?”
君玄影不动声色道:“皇兄所言甚是,轻扬此举确实欠妥!”
皇上冷哼一声,“朕已经说了,若是他坚持要休妻,就削去他的爵位,逐出皇室!”
君玄影瞳孔猛地一缩,“那轻扬怎么说?”
皇上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道:“他说就算是这样,他也一定要休妻,六弟呀,你不妨好好规劝规劝他,就算真的不喜欢,王府也不小,老死不相往来也行啊,何必要闹到不可收拾呢?”
君玄影默然良久才道:“此事,臣弟也恐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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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爷誓要休弃安王妃一事在朝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皇上十分震怒,但安王爷一力相争,执意休妃!
虽然皇上以爵位相威胁,安王爷却不为所动,不改初衷,不少人在心中暗暗惊讶,这安王爷到底有多不喜欢安王妃,连男人最看重最神往的权位都不要,也不愿意和安王妃再过下去,李家小姐本身就无贤德之名,这样一来,李家更是颜面扫地!
皇上为了安抚李尚书,一面重赏李家,同时严厉处罚君轻扬,在内侍的极力规劝下,虽然最后并没有将安王爷逐出皇室,但真的削了他的爵位,剥夺了王爷封号,只保留一个皇室子弟的空壳!
但即便是这样,也没有阻挡君轻扬坚决要休弃李婵的决心,皇上虽然恼恨,还是恩准了他休妻一事!
没有人想不到君轻扬这般决绝,为的竟然是一个他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得到的女人!
李婵终于从大理寺放出,但形容枯槁,目光呆滞,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飞扬跋扈,蛮霸专横,原本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一朝被休弃,尚且不如蝼蚁,遭人耻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将门千金的强势也许只是一层泡沫,一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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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我今天心情不好,陪我喝一杯吧!”君轻扬往日神采飞扬的脸,有着淡淡落寞!
聂臻连头也未抬,也不看他,只道:“我不喝酒!”
他目光一滞,忽然抓住聂臻的手,有淡淡自嘲,“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不再是人人仰视的安王爷了,但我不后悔,你放心,我有足够的银两,我们下辈子都花不完,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聂臻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冷冷道:“你怎么还没喝,就开始说醉话了?”
君轻扬温柔一笑,“我没醉,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你不会嫌弃我一无所有吧?”
聂臻漠然道:“你是不是太草率了,我可从来没有和你说过,要和你在一起,也自问从来没有给过你任何承诺,那只是你的决定,不要把我和你扯在一起!”
君轻扬对聂臻的话并不意外,桃花凤眸透出坚定眸光,“我知道,但是我相信,我迟早有一天会打动你的,我已经错过一次,不想再错过第二次,如果我以前决绝一点,霸道一点,勇敢一点,现在就不会是这样的局面了!”
他的忏悔,他的沉痛,几乎让聂臻差点动摇,不过只是短短一瞬间,柔软的心就恢复了冷硬,忏悔又能改变什么?
能把玉叶海棠还给子麟?能让子麟活过来吗?既然不能,那廉价的忏悔,廉价的悔恨又有什么用?又有什么意义?
那*,君轻扬终于喝醉了,除了皇室子弟这个空壳,他和一般平头百姓并无任何不同,醉眼朦胧中,心中有撕裂般的疼痛,紧紧抓着聂臻的手,不肯放开,“潇潇,我只有你了,四年前的心愿,我终于达成了,我终于为她做了这一切,我很难过,但我也很开心,你不要离开我,若是你也离开,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最后,他在自言自语中睡去,聂臻只是淡漠地看着他,君轻扬,今天你得罪了皇上,只要皇上在一日,你就不可能翻身了,无论你为我做什么,都是你的一厢情愿,我都不可能爱上你,你也不要再痴人说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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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安王府,曾经满楼笙歌,灯火辉煌,*之间,凋敝如尘,陡然失去了色彩,君轻扬站在王府中,独自享受着这低到尘埃里的爱,心中却无怨无悔,只余一丝安然!
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轻扬,你这又是何苦?”
君轻扬俊秀的脸庞勾起一抹淡淡笑意,“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你,话不投机半句多,请回!”
身后的脚步却未动,下起了春雨,淅淅沥沥,轻柔若蛛丝,君玄影无声轻叹,“皇上终归是皇上,终究是大宁天子,你逼得太过,最终受伤的总是你自己,你应该问自己一句,值得吗?”
君轻扬冷笑,“无论值得不值得,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不用他人指手画脚,人各有志,你谋求权位,我只求挚爱,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冷血,能在欺骗一个女人的真情之后,再下手杀了她,我自问没有你的狠厉,自然也无法拥有你手中的权势,但我一点也不羡慕你!”
他犀利的话瞬时让君玄影黑了脸,不忍给他幻想,“你以为这样,潇潇就会同意嫁给你吗?”
君轻扬只是冷笑,不为所动,“曾经臻儿在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说,说就算没有你,臻儿她也永远不可能爱上我,我错在太过相信你的话,可如今我早已经不是当初那样崇拜你,笃信你的皇弟,事在人为,我也不会傻到再对你的话深信不疑!”
君玄影手心一紧,“我希望你能多为自己考虑,飞蛾扑火的结果,往往是灼伤了自己!”
君轻扬眼眸平静,却散发着彻骨的冷意,“你诸多借口,不过是因为你也喜欢潇潇,所以才百般阻挠,我能为她放弃一切,你可以吗?既然不可以,就回你的王府去,和你的易清绾甜蜜去,再也不要出现在我和潇潇面前!”
☆、第八十四章 潇潇的身世
这几天,豫王爷似乎心情不好,喜怒无常,动不动就发脾气,伺候的人皆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波及到!
但凡是危机的同时也是契机,苗贞贞听到了风声,鼓起勇气来找王爷,王爷已经很久没有召见她了,希望能借这个机会和王爷的关系有所突破,便精心煮了王爷以前夸奖过的茶,又悉心装扮了一番,看上去清新淡雅,楚楚动人,所幸,这一次没有被王爷拒绝,被恩准近身伺候!
苗贞贞入内的时候,王爷在批阅公文,修长有力的手优雅舞动笔身,身姿玉树临风,神情从容淡定,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苗贞贞在一边给王爷沏茶,一边目光迷醉地看着这一切!
可是王爷虽然准许她进来,却并没有别的旨意,一直都在垂首批阅奏折,不知不觉,王爷的茶,已经换了好几次,已经是深夜,苗贞贞娇声道:“王爷,天色已晚,明天还要早朝,不如早些歇息吧!”
王爷停顿了片刻,终于如她所愿地放下手中笔,缓缓抬眸看她,目光游移不定!
苗贞贞心中一喜,今天她是精心打扮过的,悄然红了脸,“妾身伺候王爷就寝吧!”
王爷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笑,好看的凤眸盯着她,盯得她脸红如霞,心跳如鼓,深深低下头去,“王爷!”
“还早,本王不想就寝,你唱歌给本王听吧!”他声音淡淡,目光忽然有着浅浅迷离!
“妾身遵命,不知道王爷想听哪一首?”苗贞贞娇怯道。
王爷眼神愈加迷醉,理所当然道:“你忘了?越女歌!”
苗贞贞心下微沉,不知为何王爷翻来覆去听的都是这一首?最初易妃娘娘让她入府的时候,吩咐她唱的也是这一首,就是这首歌吸引了这个尊贵俊美的男人,她也得以飞上枝头变成了凤凰!
在外人眼中,王爷很*爱她,不但不计较她寒微的出身,还封她为夫人,暗中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她的好运,可只有她自己知道,王爷所谓的*爱,也只有在听这首歌的时候,偶尔掠过的瞬间恍惚,那个时候的王爷,才不是深沉冷峻的王爷,而只是一个目光柔软的男人!
她自知身份低微,王爷那样高贵的男人,很难真正有多*爱她,不过能侍候在这样的男人左右,她心愿已足,相信时间久了,说不定以最卑微的奢求,也能在王爷身边占据一个小小的位置!
曾经所谓的夜夜恩*,不过是夜夜笙歌而已,王爷从未真正亲近她,那样的男子,浑身上下总有一种慑人的气息,让身边的人不敢心生僭越之心,其实苗贞贞想要的很少很少,不过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小妾室而已,可是王爷给了她名分,给了她荣华富贵,给了她锦衣玉食,她再也不用靠卖唱为生,可就是没有给她最想要的真正*爱!
今日的王爷与往日不同,不似以前看起亲切实则拒人千里,此时他眉间有一股淡淡的柔软,就是这股柔情,让她斗胆尝试,这或许是自己和王爷关系突破的一个契机,下定了决心,她的声音原本就动听,现在更是平添了几分娇柔曼妙,宛若轻柔的羽毛拂过脸颊般撩动人心,“王爷,请恕妾身直言,越女歌虽然动听,却是不祥之曲,寓意爱而不得,徒留悲伤,多听这样的伤悲之曲,怕是会影响王爷的心情,今日不如换一首《花好月圆》吧,也是妾身最擅长的歌呢!”
这是她想了很久才说出口的一番话,花好月圆?多吉利的寓意,一般人都不会拒绝这样的吉兆吧?正因为存了这样的念头,所以思虑之下,才大胆提出,等着王爷采纳。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王爷脸色攸变,立即面沉如水,黑眸中渗出危险的光芒,吓得苗贞贞瞬间呆住,结结巴巴道:“妾身…妾室失言,请…王爷恕罪…”
王爷看向她,眼眸充满冷寂,淡淡道:“本王只喜欢听这首,你竟敢说是不祥之曲?真是好大的胆子!”
听到王爷冷冷的声音,苗贞贞心知不好,王爷对高贵端庄的易妃那样冷淡,对她比易妃还要多几分热度,一时让她昏了头脑,错判了形势,忙道:“王爷恕罪,妾身马上就唱!”
“不必了,出去吧,以后本王不想再见到你!”王爷的声音漠然响起,像极了冬天的冰凌,寒意刺骨,一首《越女歌》又怎么样?终究不是心中的她唱的,不听也罢!
一句话,让苗贞贞脸色雪白,双膝立即一软,跪在地上,叩头不止,“王爷,都是妾身的错,还请王爷看在妾身歌声的份上,网开一面,妾身以后定然会好好伺候王爷,将功折罪,定会好好研习《越女歌》,请王爷给妾身一次机会!”
王爷却微微闭目,不想再看,“来人!”
苗贞贞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就被星魂星辰不客气地“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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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贞贞回到自己房中,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说错了哪句话,为什么就将自己打入了十八层地狱?王爷的那句“以后本王不想再见到你”相当于宣判了她的死刑,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奴婢秀儿正好过来帮她宽衣,她立即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秀儿,你一直在王府做事,你知道王爷为什么喜欢听《越女歌》?”
秀儿摇摇头,茫然道:“夫人恕罪,奴婢不知!”她也是真的不知道,苗贞贞的问题也的确难为了她!
苗贞贞有些失望,想起以前王爷叫她“贞儿”时候的柔意,甜得她的心都要融化了,现在就因为一句不知道到底错在哪里的话,就彻底疏远了她!
她虽然不是豪门长大的,可也知道在王府,她之所以可以横着走,完全是因为在下人们眼中,王爷*爱她,如果她一朝失*了,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拜高踩低的事情,在哪里都通用!
翠竹正在铺*叠被,苗贞贞腾地一下站起来,一把拉过这个年长的奴婢,“你在王府做事的时间更长,你说,除了易妃娘娘,王爷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
翠竹微微愣了一下,王爷的确还有过别的女人,便是那位聂姑娘,可她和秀儿都是吃过亏的人,被发配浣衣房,一直苦挣苦熬,今天终于熬出来了,念着和管家的一点交情,看她做事稳重,秀儿手脚伶俐,才准许在处罚期满,重新回来伺候主子,这一切得来的多么不容易。
早已知道多嘴的后果是什么,现在除了做好自己的本分之外,再也不敢多一句嘴,何况,苗夫人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子,翠竹岂会再犯这种错?只摇头道:“请夫人恕罪,主子的事,奴婢不知!”
苗贞贞看向另外两名婢女,她们也都摇头道:“翠竹姐姐说的是,在王府里面,除了易妃娘娘和夫人,奴婢们都没见过其他的主子!”
虽然婢女们嘴巴都很紧,苗贞贞什么也问不出来,但凭女人的直觉,她肯定王爷身后一定还有一个神秘的女人,就是那个唱过越女歌的女人,心中一动,不会是那个死了的王妃吧?
苗贞贞想起易妃吩咐过她,在王府,她穿衣打扮不可太过华丽,要尽量素雅,她的衣饰也都是易妃挑好派人送过来的,还命人教她王府礼仪,走路昂首挺胸,目不斜视,面含微笑,难道都是因为那个从未谋面的女人?
王爷*爱自己,也是因为那个女人?看来在王爷心中,那个女人的位置远远高于易妃,可她到底是谁?若真的是死去的王妃,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王爷这样念念不忘?苗贞贞只觉得一头雾水!
苗贞贞越想越生气,奴婢们明明知情,却不肯告诉她这个主子,怒由心生,拿出了夫人的派头,“你们都是在王府伺候的老人了,定然知道些什么,平日本夫人有好处,也不会亏待你们,可是全都是养了些白眼狼,若是还不说,就别怪本夫人不留情面了!”
可是苗贞贞想不到,这里是王府,对久在王府做事的人,她的恐吓根本不奏效,无论她怎么立威,几名奴婢都是一口咬定,什么也不知道,苗贞贞彻底没有耐心了,“来人,给我狠狠地打,打到说为止!”
片刻之后,就有棍棒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噼里啪啦,还有哭泣声,喊痛声,求饶声,在深夜里显得格外恐怖狰狞。
苗贞贞看着一个个被打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