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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绾青丝全本-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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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娘沉默了,半晌,才冷冷地开口:“属下逾越了,属下会按您的吩咐,‘好好照顾’蔚姑娘,门主请回。”
  “月娘……”楚殇的声音带着一丝懊恼,“你……”
  月娘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门主请回!”
  没再听到楚殇说话,片刻之后,传来了摔门的声音。
  良久良久,久到我几乎以为外间已经没有人在了,我才听到月娘的喃喃自语,温柔无力的语气充满了辛酸和悲凉:“这不是你,楚殇,我认识的楚殇,不是这个样子。”
  我闭着眼睛,开始从偷听来的情报中逐条理顺相互的关系。先是楚殇与蔚锦岚之间的仇恨,这其实是一个老套的故事,前世看了那么多小说和肥皂剧,再发扬一下现代女人的八卦娱乐联想精神,一下子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话说十八年前,风度翩翩的蔚锦岚(这是我的愿望,我还没见过自己转生的样子,如果他基因好一点,我兴许会更美一点)结识了俊美无铸的楚父(看楚殇的长相就知道了),两人一见如故、惺惺相惜、互为对方的才识倾倒。他们也许曾吟诗作对、风花雪月,也许曾把酒言欢、秉烛夜谈。如果不是有一天楚父一时兴起,将蔚锦岚邀请回家作客,他们也许会作一辈子的好朋友。哪知就是那一天,蔚锦岚见到了好友风华绝代的妻子(也是看楚殇的长相就知道了),也许她还才高八斗、聪慧无双,智慧与美貌兼备,才能让蔚锦岚日思梦想、魂牵梦萦。拥有她的渴望如同心魔,一日比一日强烈,折磨得他寝食难安,终于,他恶念横生,设计陷害好友通敌卖国,至使楚家满门抄斩,再使计救了楚母性命,好生安顿,日日殷情,天长地久,任是再刚烈的女子也抵不过这绕指柔,委身于他,蔚锦岚煞费心血、机关算尽,终于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可惜当年斩草未除根,楚家的后代楚殇不知道什么原因给逃脱了,也给十八年后蔚家被灭门埋下了祸根。
  至于楚殇是个什么门主,就不太清楚了,但我能断定他的势力应该十分强大。蔚锦岚乃当朝宰相,据说权倾朝野,一个这样的人纵横官场数十年,应该也建立了自己蛛网般的人脉关系,府中也应该有他自己的一批人马为他卖命。我虽然不知道楚殇是用哪种方法将蔚家灭门,但不管他用哪种方法,他足以证明他是一个相当有能力有和势力的人,根本不畏惧朝庭和蔚的关系网,也可以理解为,他行事极为小心谨慎、滴水不漏,绝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让人寻查端倪。
  那个月娘看来与楚殇的关系非同一般,从月娘最后几句话来判断,她应该是楚殇的下属,可是那也只是被楚殇激怒时才故意斗气地自称。她可以直呼门主其名,语气不卑不亢,似朋友多过下属,可是言辞间又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昧,似乎又比朋友的关系更胜几分。无论如何,我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在他心里是有着特别的地位的。
  如果是这样,这个女人也许可以帮助我。我咬咬唇,从刚才她的那些话里,我已经能听出她对楚殇的有些作法并不赞同,这已经能让我想法加以利用了。
  还有值得庆幸的一点是,我终于知道自己这具身体的名字了,若是连这个都不知道,很容易在他们面前露出马脚,这还真要谢谢刚刚那个月娘激动时脱口而出。蔚蓝雪,很好听的名字。当朝宰相的千金,知书识礼、娴雅端庄,这是我上次醒来了解到的信息,我皱了皱眉,这与我的性格相差太远了,假扮她的难度太高了,很容易叫人看出破绽。
  怎生是好?难不成我也要像所有穿越的同志们一样穿失忆?楚殇会相信吗?装疯还容易一点,面对他,我宁愿装疯,不用度量他的思考他的算计。我暗暗决定,若是真到了走投无路之时,便装疯保命吧。
  思绪百转千徊之间,我感觉到有人从外间走进里屋,站到我的床前。是那个月娘?我紧闭双眼,依旧装睡,在心里考量对策,却听到她柔媚的语音慵懒地响起:“蔚姑娘?”
  我闭眼不动,她轻笑一声:“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我心中暗暗一惊,她如何知道?又怕她是诈我,仍旧躺着不动,只听到她懒洋洋地威胁:“你信不信,我有几十种方法可以让你‘不得不’醒过来,每一种,都绝对比你自己醒过来要痛苦得多。”
  这女人看来也不是好捏的柿子,要拉拢她怕是不那么容易。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张开眼睛,打量床前的美人,如真如我料想的一般美艳绝伦,芙蓉如面柳如眉,淡妆浓抹总相宜。见我睁开眼,美人面露得色。她看起来约二十四五岁,着了一身暗红的绸袍,露出一大片酥胸,妆扮像极了唐代的服饰。在中国古代各朝服饰中,我最喜欢的是盛唐的服饰,拜唐代开明的风气所赐,唐朝服装的款式是最大胆最性感,裸露肌肤最多也最能展现女子的美丽肌肤。我前世居住的城市号称“火炉”,所以我最怕过的便是夏天,虽极爱清凉的着装,可惜因为身材过于珠圆玉润,吊带之类的小可爱只能在家里穿穿过过瘾,那时想得最多的便是唐代的审美观多科学啊,女子以胖为美又不怕露,简直羡煞我也!
  不知道这天曌皇朝的民风,是否也与盛唐别无二致,若是的话就太好了,我终于海吃海喝不用怕长膘了。幸好不是借尸还魂到我前世所认知的古代,我的历史学得并不好,又没想过要去改变历史作YY强人,我只想好好生生安安份份地活下去而已。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知道你已经醒了?”月美人哪知我转瞬间已想了这么多东西,只道我不说话是疑惑这个,我也不点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她嫣然一笑,接着道,“我刚刚注意到你的呼吸紊乱,没有之前昏迷时平和,便知道你已经醒了。”
  能听到我的呼吸?这么说,月美人会武功?而且恐怕武功还不弱。我想到武侠小说里,只有内力非常高深的武林高手,才能听到隐藏暗处的人的呼吸。
  把不经意收集来的情报不动声色地装进脑子里,我平静地看着她,不置一辞。月美人望着我,眼里闪过一丝诧色,显然我苏醒后过于平静的表情让有些吃惊,她皱了皱眉,怀疑道:“你是不能说话,还是不想说话?”
  我笑了,望着月美人的俏脸,以实际行动否定她的询问,开口道:“我要吃饭!”
第七章 青楼
  第七章 青楼
  我到现在回想起当时月美人脸上的表情,就仍忍不住想要狂笑。她瞠圆了眼,一脸的莫
  名其妙,显然没有跟上我跳跃思维的节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说什么?”
  我叹了口气,我的话不是那么难懂吧?一个人不要老是跟着自己的节奏走,偶尔也要配
  合一下别人的节奏嘛。我摇摇头,认真又无奈地复述了一遍:“我要吃饭,我饿了。”
  酒足饭饱。
  饭菜很精致美味,我尽量表现得不像恶死鬼投胎,以符合蔚蓝雪宰相千金的身份和知书
  识礼、娴静端庄的气质,不过似乎不怎么成功。因为坐在我餐桌对面的月美人一直面带


  讶异的微笑审示我,眼里不时闪过一丝有趣的光芒。
  我舔舔唇,左右望了一下,古代有没有纸巾擦嘴?月美人见状轻笑,善解人意地将一张
  丝绢儿递到我面前。我以微笑传达谢意,大方地接过来,轻轻擦拭唇角的油渍。
  “洗干净了再还你。”我用过丝绢,将它拿在手里把玩,我还是觉得纸巾方便一点。丝
  绢儿是雪白的真丝,绢儿角绣了朵不知什么花,绣工倒是十分精致。
  “不用客气,是月娘准备不周。”月美人也跟着客气。
  “这是哪里?”我望着月娘,探听情报,实则并不指望她会真的回答我。
  “倚红楼。”没想到月美人倒真的回答了。
  倚红楼?这样的名字,最常见的是……,我心下隐隐有些预感:“青楼?”
  “青楼。”月美人回应得却也坦然,眼神却微微深了,望着我的眼神又多了一分审示,
  我坦然地望着她的眼神,眼里没有鄙视与不齿,只是一个单纯的问句而已。发现这一点
  ,月美人的笑容里多了一分耐人寻味的释然和欣赏。
  我想我极有可能赢得她的友谊。古代的女子,社会地位极其低微,若身为青楼女子,更
  可说是命比纸薄,她们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是男人们的玩物,男人们一边狎妓冶游、
  选艳征歌、载妓随波、风流快活,一边仍将留连青楼看作是很不光彩极端龌龊的事情。
  在寻常女子眼里,青楼是不正经的存在,青楼女子更是淫娃荡妇。这种经过漫长积累,
  有着很强的群众基础的根深蒂固的歧视,最让青楼女子敏感。我知道我表现得很好,真
  正的蔚蓝雪在此刻也未必如我,因为我的坦然不是假装的,我来自二十一世纪,多少了
  解古代青楼女子的处境,我对她们没有歧视,只有同情。曾在网上见过一段对青楼女子
  的评论——
  生如落花,死如流水,飘如陌尘,零若浮萍,尽管有不甘屈辱的反抗,却总摆脱不了被
  宰割玩弄的命运。李白一语道破:“以色事他人,能有几时好?”刘希夷更是直言不讳
  :“但看古来歌舞地,唯有黄昏鸟雀悲!”难怪杜秋娘要写下那句“有花堪折直须折,
  莫待无花空折枝”。这些被抛进社会最底层的红颜女子,“一朝春尽红颜老”之时,也
  就是“寂寞梧桐深院”中“梦啼妆泪红阑干”之日。把美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这是最
  令人痛彻心骨的悲剧。
  这月美人,姿容无双,又怀了一身高强的武功,哪里找不到容身之处?藏身青楼,也许
  别有所图,不过,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为名节所累,也可算是一位奇女子。想我前世
  那个时空在“青史”留名有薛涛、苏小小、柳如是、陈圆圆、李师师、董小宛等青楼名
  妓,那是何等的风情,哪一个不是淡秀天然、意态幽娴、诗词韵律、莫不通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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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再看了眼前这位月美人,才感叹莫怪得白老前辈要写下“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
  秋娘妒。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的句子。
  “他要我作什么?”我淡淡地问,楚殇把我“丢”进青楼,只有唯一的一个可能,凌辱
  我至死方休,不过我想确定一下,那个人,是否真的变态到了这个地步,“接客?”
  月美人迟疑了一下,轻轻点点头,望着我的欣赏目光中带起一丝歉意。我笑了,你抱歉
  什么?不过是替人办事儿的角儿,我垂下睫,在脑子里飞快地思考,如果不得不被拘禁
  在青楼,我又不想卖身,还能做什么?
  不卖身,似乎只能卖艺了。古代的青楼女子个个要会歌舞弹唱、琴棋书画,可是,我在
  心里长叹一声,我哪有什么过人的才艺?我前世谋生的技能是平面设计,整日里与电脑
  打交通,虽然做的是美术相关的工作,可那与“琴棋书画”的书画有天壤之别。我的电
  脑玩得再熟再好,在这里仍是一无所长。棋?只会下五子棋。琴?吉他倒是从十五岁就
  开始弹,可这里有吉他么?
  至于歌舞弹唱……,我皱起了眉头,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回忆起以前在晋江看过的
  穿越文,那些穿越过去的同志们哪有我这般苦恼?不管是在深宫大内还是在青楼民间,
  哪里都能一样玩得风生水起。那么多现代歌曲给我都不会用,枉我在前世每次去KTV都抱
  着麦克风不放,真是折了“麦霸”的名头。我暗自惭愧,还是广大的人民群众们有智慧
  ,我真是给现代人丢脸。
  “我能否只卖艺,不卖身?”有了底气,谈起条件来才有筹码。
  “蔚姑娘,你久居深闺,不知道我们倚红楼是京城排名第一的青楼。”月美人看来也是
  谈判高手,“我们倚红楼的姑娘,个个才艺双绝。”言下之意,指那些大家闺秀的所谓
  才艺,未必及得上她这里的姑娘。
  “我保证与她们的绝不相同?”我看出她并非托大,知道要说服她必需拿出让她信服的
  证据,“我唱支曲儿你听,可好?”
  月美人俏眉一挑,颔首同意了。
  想了一下,挑了首蔡琴的《落花流水》,颇符合青楼女子凄凉的心境。
  “我象落花随着流水,
  随着流水飘向人海,
  人海茫茫不知身在,
  总觉得缺少一个爱。
  我象落花随着流水,


  随着流水飘向人海,
  人海茫茫寻找一个爱,
  总觉得早晚费疑猜。
  我早也徘徊,
  我晚也徘徊,
  徘徊在茫茫人海,
  我历尽风霜,
  我受尽凄寒,
  心爱的人何在。
  我象落花随着流水,
  随着流水飘向人海,
  人海茫茫不知身在,
  总觉得缺少一个爱。”
  我边唱边留意月美人的反应,果然,如我预期的一般,双眼闪出一道道异彩,满脸惊异
  之色。心中越发有底,更是将这首歌唱得婉转缠绵,好在这蔚蓝雪的嗓子倒也不辜负我
  的卖力演出,我前世的声音本已不错,哪次在KTV唱歌不博个满堂彩?没想到蔚蓝雪的音
  色比我前世更是靓丽几分。
  “如何?”我试探月美人的反应,其实心里知道自己已经把她给震住了。若她还不服气
  ,我准备再给她来一首,顺便拿出前世在电信公司当过三年工会干事的的本事,给她编
  排几套她绝对没有见过的现代舞,彻底把她震趴。
  “太精彩了。”月美人真心赞叹,“这词曲儿是蔚姑娘作的?”
  “见笑了!”我要保命,也顾不得剽窃不剽窃这样的道德问题了。
  “世人都道蔚姑娘知书识礼、娴静端雅,没想到姑娘还是一位才女。”月美人像发现新
  大陆一般双眼放光。
  我赶紧打住她的马屁,再这样拍下去,我这心里有鬼的人都要羞愧得找个地缝儿钻了:
  “那么,我刚才所说的卖艺不卖身……”
  “不行。”没想到月美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明明还赞不绝口,现在一口就回绝我。
  “啊?”我完全没想到她竟然会拒绝,顿时傻住了。
  ——2006、8、24
第八章 蜇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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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不行!
  我顿时满脑黑线。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在心里惨叫。为什么?为什么别的穿越同志屡试屡灵的招数,到了我手里就处处碰壁?难道那些穿越同志们都在骗我?可是总不可能个个都骗我呀?
  “蔚姑娘,你该知道自己被送到倚红楼的原因,楚殇……,他并不在乎你是否才艺双绝。”月美人的话像一道镇妖符,倾刻间把我打得魂飞魄散。
  我顿时清醒过来,我一厢情愿地以为自己可以卖艺不卖身,却不知道原来不管我有没有才艺,我都逃不过卖身的命运。因为我跟其他人不一样,我被拘禁在这里,不过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来折磨我、羞辱我,满足楚殇报仇的目的。他并不在乎我是否才艺出众,是否能帮倚红楼赚更多的钱。让我卖身,是他唯一的目的,我有才艺,可能让我接的客人会光鲜体面些,若没有才艺,他甚至有可能,故意找些丑恶不陋,有变态嗜好的客人让我去接。我终于明白他到底有多恨蔚蓝雪了,认清这个现实,我欲哭无泪,瘫坐到椅子上。
  “蔚姑娘……”月娘蹙起了眉,似乎有些担心的样子。
  我在心里冷笑,这月美人,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还让我傻乎乎地跟她讨价还价,分明有心戏弄我。枉我还以为讨好她可以为自己谋些福利,看来此路也不通,也是我自己犯傻,想想她与那楚殇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昧关系,怎么可能会帮我?
  “我明白了,你们想何时让我接客?今晚?”我不是认命接受现实,只不过知道此时不益与他们对着干而已,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是么?
  月娘见我不哭不闹,只一阵失神过后便如此坦然地接受现状,有些吃惊。她长久地打量我,似乎想看出我内心的想法,可惜我的眼里只透露出一种信息——漠然!
  她看不出我别的情绪,叹了一声:“蔚姑娘身体刚刚复元,还很虚弱,三日后再正式迎客吧。”
  她的语气里有示好的成分,我在心中冷笑,毫不领情:“我现在要沐浴,月妈妈没事请先出去。”
  她望着我,叹了口气,知道她失去我的友谊了,我不会再拿她当朋友,也不会轻信她。她站起来,柔声道:“我让人准备热水给你送过来,这三日,你好生歇着。”说罢转身出去,带上房门。
  我软倒在椅子上,在心里盘算着出路。打量着这间屋子,如果要逃出去……?心中也知道这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否则古代那些青楼女子不知道逃了多少出去了。有本事开妓院的老鸨,肯定与官府的关系是极好的,由古至今官场的黑暗,在前世我也了解得不少了,官字两个口,随他们怎么说,活都的能说成死的,把白的说成黑的更是没什么了不起了,何况她身后还有楚殇那个见鬼的什么门做后台。青楼老鸨们通常自己还养着大批的龟奴、打手,对不听话的姑娘有几百种整治的招数可以把人整得服服贴贴。那些逃跑过的姑娘被整怕了,逃跑的念头便再也不敢冒出来了。这不是没有可能的,别说是古代那些见识不多的女子,即使是现代女人,面对施暴者不敢反抗的情况也很常见。我前世曾看过一则报道:美国的一个女学生,被人捉到家里,关了十年,当了女奴,其间有大量机会逃走,甚至有独自上街的机会,但她最终都回去了,因为她害怕。这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症反应,人在极度恐惧下,为了保全性命,会绝对顺从!
  但我却仍然有了一点精神,我不是那种内心脆弱的人,也许是因为我还没有面对极度的恐惧,无知者无畏。我一定会想办法逃出去的,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站起来,推开窗,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我这房间竟是三层楼房的顶层,窗外倒是有棵大树,枝繁叶茂,树冠像伞一样展开,可是离窗四五米远,根本够不着。院子里有身着青衣的彪形大汉巡院,片刻功夫已过去两拔人,即使想到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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