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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穿越暗夜月辉-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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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儿!”韩圣元起身看着水嫣然走近,衣衫单薄的水嫣然在凉风中瑟瑟发抖:“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穿这么少”说完把手中的披风递给了水嫣然:“穿上吧!”
  “我不要。”水嫣然惊叫着一手打落了韩圣元递过来的衣服厌恶的说道。
  韩圣元不悦的呵斥道:“嫣儿,不要胡闹,着凉怎么办?”
  “你还关心我吗?还是你怕我着凉耽误了你的行程,你不能在跟在她的身边,也许你盼着我着凉,那样就没人打扰你了是不是?你就可以和她在一起了是不是?她是不会喜欢你的,从你推开她的手起你就没有机会了。”
  “不要说了。”韩圣元怒视着水嫣然,深吸了一口气,痛苦的说道:“不要说了。”低头从水嫣然身边走过。
  水嫣然追了上去抱住韩圣元的腰,趴在他的背上,哀求道:“圣元哥、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不要离开我,不要赶我走。你不是说要娶我吗?圣元哥我们回韩家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们回韩家,回去后马上拜堂成亲好不好?”水嫣然急切的说道。
  “对不起,灵儿,我不能,在我没有确定她真正的得到幸福之前我是不会离开她的。”韩圣元掰开了水嫣然的手坚定的说道,大步往前走。
  “看到又能怎样,那个给她幸福的人不会是你,你只会更伤心啊!”
  “我没关系。”韩圣元低声说到。
  “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你的眼里心里还是只有她,那我呢?我算什么?”水嫣然歇斯底里的喊道。韩圣元离去的背影停了下来。
  “你可知道我多恨她,我恨她夺走了你,即使她在离若的地牢中为我挡过了一劫,我依旧恨她,这天下的好男儿有多少人仰慕她为她所迷,为什么她连你都不放过,圣元哥你是我的啊!一直是我的啊!自从她出现之后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她,她那么高高在上,在她的面前我卑微的如同尘土,我知道我什么都比不上她。可是我比她爱你,为什么你就不能爱我呢?我的爱那么卑贱吗?圣元哥你回答我啊?为什么让我这么痛苦,为什么,你真的好残忍,怎么可以肆意践踏我的爱。”
  韩圣元转身走回水嫣然的身边,温柔的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水嫣然希翼的看着韩圣元,韩圣元下一句话却让她掉进了地狱。
  “嫣儿不要恨她,是我的错。”
  水嫣然疯狂的大笑;满目凄然:“哈哈哈你是叫我不恨她,难道让我恨你吗?我怎么能恨你,你是我最爱的人啊!原来我连恨的权利都没有。”
  “动作快,跟上。”大队人马在夜色的掩护下,匆匆行进,为首的将领不停的催促着士兵快走:“都给本将军听着,前边就是清弗河了,风炎的人见一个杀一个,不留活口,尤其是风炎的黎王,谁若是能杀了她官升五级,良田千顷。”
  如此厚重的封赏让眀澜的众人跃跃欲试,已经能看到清弗河边燃起的火把,领头的将军躲在暗处悄悄的观察着风炎的大军驻扎的地方,只见大营静悄悄的一片,运粮的马车一字排开,挡在大营前,虽然看不到人影,但那燃烧的火把在黑夜中无疑是最好的路标,带头的将领冷笑一声道:“元帅妙计,看来他们是喝了清弗河的水,中了神仙醉,今天就叫你们有来无回,杀啊!”眀澜的士兵在此人的一声令下朝着风炎的大营扑了上去越过粮车,愕然的看着空荡的空场,粮车后面竟然空无一人,燃着的火把另一端被土深埋在地下:“糟了,中计了,快撤。”
  “那里逃。”一个清冷的声音高呵道。
  瞬间清弗的河畔被火光照亮,风炎的众人自发让出一条道路,白衣白发的月黎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月光化为一层淡淡的光晕笼罩在她的身侧,那淡漠的神情,飞舞的银发,仿佛从月宫走出的神,高高在上的睥睨众人,眀澜的士兵在月黎冷漠的视线下惶恐万分。
  “放箭!”
  一声令下箭羽朝着眀澜的大队人马扑来,后面是清弗河,河中下了神仙醉,跳河逃生无异于死路一条,后路被断绝的众人无法撤退只能迎战,这垂死的挣扎只是徒劳,更多的人倒下,眀澜人的偷袭在一次失败,风炎的士兵高举着兵器欢呼着庆祝着胜利。
  月黎冷笑着看着地下的尸体,眸光回转命令众人扒下眀澜士兵的军服,穿在身上来,翻身上马,率领风炎的大军连夜朝邺城的方向奔去。
  城楼上火光辉煌,亮如白昼,一群穿着眀澜军服的士兵站在城门下高喊道:“开门。”
  “来者何人。”城上人往下张望问道。
  




第一百零九章

“自己人,开门。”张富站在城门下大喊道。城上人朝下张望,只见城下的人都穿着眀澜的军服,上面血迹斑斑明显是(炫)经(书)历(网)了一场恶战:“是穆将军他们回来了,快开门。”
  高大的城门被两个士兵打开,张富走到一个开门的士兵身前微笑道:“辛苦。”趁其不备一把勒住了那个士兵的脖子,用力一拧那人无力的倒在地上,另一个人见状连忙往回跑,嘴巴大张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弩箭穿胸而过。
  “打开城门,杀!”张富率兵高喊道。“冲啊!”风炎的大军一拥而入,势如破竹、锐不可挡。眀澜的守城将士被打的措手不及,丢盔弃甲,落荒而逃,风炎的大军顺利的进入了邺城。
  月黎策马直奔眀澜大营,来到大营门前,迎面一个仓皇逃窜的小兵和月黎碰了个正着,那人惊恐的看着月黎,慢慢的往后退,月黎策马上前一把拎住那人的衣领,冷酷的问道:“说,袁染在哪?”
  “元、元帅,在、在帅帐。”那人心境胆战的说道,手指着灯火通明的帅帐。月黎长剑一挥刺穿了那人的咽喉,策马朝着帅帐冲去,来到帐前翻身下马,一剑将帐帘劈碎,袁染背对着月黎站在大帐中,正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兵器,平静的说道:“比我预料的快多了呢!我以为要今夜子时才能破城。”
  袁染慢慢的转过身来,邪魅的看着月黎微笑:“上次在烟城未能尽兴,不知道这次王爷可否赏脸啊?”
  “拖延时间没用,所有偷袭的人我没留下一个活口!”月黎面目表情的看着袁染说道。
  “啪啪啪”袁染拍手道:“聪明,王爷果然够狠,但是王爷不想要彩头吗?”袁染慢慢的朝着月黎走来,暗翎警惕的看着袁染站到了月黎的身边。
  月黎冷哼一声,从容的走到袁染面前抬起头问道:“彩头?你的命吗?”
  “王爷,想要的怕不是袁某的命,不然你也不会到这来不是吗?”袁染低下头在月黎的耳边意味不明的说道,侧面看袁染似乎在吻月黎的脸颊,月黎整个人都陷进了袁染的怀里。
  “是吗!”月黎冷声问道。手中的剑不知何时已经缠住了袁染的脖子。
  袁染微笑着低下头,唇贴在了月黎的脸颊上,那如鞭子一般柔软的长剑将颈间勒出了一道狰狞的伤口,袁染丝毫没有理会自己脖颈间的伤,闷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月黎阴沉的看着袁染,收回了剑后退两步说道:“你找死!”
  袁染朗声大笑道:“哈哈哈赌一局如何?我赢了放我走,我输了这辈子我会成为你最忠实的奴仆,赌还是不赌?”
  “别废话,拔出你的剑!”月黎干脆的说道,
  “好!”袁染把剑从剑鞘中拔出,寒光迫人,剑尖直指月黎,月黎徒手夹竹了剑尖挡住了袁染的这一剑,侧身而过的瞬间利刃擦过袁染的侧脸留下了一道划痕,袁染无所谓的擦了擦脸上的血痞痞的赞善道:“好剑法!不过宝贝怎么可以毁了我英俊的脸。”月黎挑眉收剑转刺袁染的右胸,袁染用剑挑开月黎的剑,剑尖直奔月黎眉心,侧身闪过一缕银发飘落在地。
  这一边两人正在激烈的交战,另一边经过一番惨烈的厮杀,邺城已经被风炎的大军占领,众人忙着清理尸体,打扫街道。
  “张大哥,看到少爷了没?”
  张富转身看到眼前的众人不赞同的说道:“韩公子、夜雨、灵儿姑娘、怡红、绯月你们都进城了,这邺城还有眀澜的余孽,你们这样很危险。”故意忽略了站在一边的水嫣然,从怡红的口中他知道了一些韩圣元与月黎之间的纠葛,对水嫣然很是厌恶。
  “姐姐呢?”灵儿四处张望没有看到月黎有些焦心的问道。
  “少爷去了眀澜的大营,我这就带你们去找他。”
  远远的众人就看到,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在拼杀,黑色与白色的对决就是黑暗与白昼的较量,衣袂翻飞,只能看到利刃在月光下划出的一道道银光,剑法之快根本就无法看出招式,甚至连剑都看不到。兵器相克的发出一阵阵长鸣。众人屏气凝神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动了正在对决的两人,突然两人同时停止了动作,袁染与月黎背对而立,袁染伸手擦去颈间的鲜血,转身,单膝跪倒在地,恭敬的说道:“主人。”
  “赢了!姐姐好棒。”灵儿欢呼着朝着月黎飞去。
  “灵儿,什么时候来的?”月黎收起软剑,诧异的看着雀跃的围在他身边的灵儿问道。
  “刚刚啊!姐姐好厉害。”灵儿开心的围着月黎转着圈圈。
  月黎缓步走到袁染的面前:“起来!”
  袁染闻言利落的起身,看着月黎嬉笑道:“这么快就心疼了。”说完还对着月黎猛抛媚眼。
  “闭嘴,走开,你是谁啊!我姐姐只会心疼我,你和死麻雀都靠边站。”灵儿气鼓鼓的看着袁染挡在了月黎的身前。
  “哟!那来的大白猫。”袁染上下打量了一下灵儿调笑道。
  “你”灵儿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了一把药粉朝着袁染丢去,袁染一个躲避不及被丢立刻个正着。
  “耶!哈哈好痒,哈哈好痒。”袁染如同猴子一样在原地又蹦又跳,毫无形象可言。
  “哈哈哈你自找的。”灵儿得意的吸了吸鼻子,开心的说道。众人见袁染那可笑的样子也忍不住偷笑起来。
  “你这只肥猫,等我我”袁染一边四处抓痒一边怒吼道。
  灵儿怒目而视,阴笑道:“敢威胁我,你就痒两三个时辰吧!”
  月黎朝着袁染走去,袁染期望的看着月黎,嘴里还不老实的调笑道:“主人、还是你心疼我。”
  “眀澜的袁染已死,他不是袁染,任何人都不准把袁染还活着的消息泄露出去,听懂了没有?”月黎威严的扫视众人说道。
  “听见了。”众人齐声道。
  “张富把他藏起来,至于藏到那,只要别让人认出来就行。清理好战场,安排好巡夜的人,都去休息吧!”月黎说完转身走了。
  “哼!看到了吧!我姐姐是不会心疼你的。”灵儿幸灾乐祸的看着袁染,挑衅道转身追着月黎跑去:“姐姐,等我啊!”
  风千荀看着郑太傅呈上来的名单,只剩下三个人还关在地牢,其余的都已经不能在开口说话,笔轻轻的在三个人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差,递给了福安,一脸平静的风千荀阴狠的说道:“今夜在不开口,就没必要再开口了,敢打她的注意就要有死的觉悟,朕要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是!”福安接过折子朝着门口走去。
  “哟!见过太傅。”福安出门与一个人碰了个正着,抬头一看竟是郑太傅,已经是子夜时分,这回来怕是有什么急事,福安连忙让开了路。
  风千荀看着行色匆忙的郑太傅诧异的问道:“太傅深夜来此所谓何事?”
  “老臣给皇上请安!”
  “太傅免礼。”
  “皇上,那两个人开口了,请皇上速速前往邺城,黎王危险啊!”风千荀霍然从龙椅上起身,绕过桌案来到郑太傅面前急迫的问道:“什么意思?他们说了什么?关她什么事?”
  郑太傅摇了摇头,叹息道:“黎王在坞镇所中之毒是明皇给的,此毒为玉泪。”
  “这些我都知道,太傅说重点。”风千荀不耐烦的说道。
  “皇上可知第二次中玉泪之毒的人会怎样?玉泪不是一般的毒,在黎王的血液里依旧有玉泪的存在,只要黎王的血再一次接触到玉泪,她就会双眸淌血,不干不休,那时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王爷,此药还有剩余就在明皇的手中啊!据那暗探交代,明皇对黎王下的是绝杀令,如果明皇第二次用玉泪对付王爷,那王爷”
  “太傅朝政就麻烦太傅代劳了,福安备马,朕要连夜赶往邺城。”风千荀不待郑太傅说完急步朝殿外走去,脑中只剩下一个信念——保护她,这一次绝不留她一个人独自面对。




第一百一十章

月黎站在城门上俯视着底下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行人、商旅,虽然不比战前的繁华热闹,但显然已经开始复苏,少了风千芸陪灵儿拌嘴,灵儿也变得安静很多静静的趴在城楼上向下张望,回头看到月黎眉头深锁似乎满腹心事:“姐姐,死麻雀现在应该到了泗水城了吧!”
  月黎拍了拍灵儿的头:“恩!该到了。”
  “姐姐是担心他们吗?”灵儿眨了眨眼睛问道。
  “不知道他们的局势如何!按日程应该早就到了,眀澜大部分的军队都集中在了邺城,泗水城应该没有多少兵马才对,为什么现在还是没有捷报传来。”月黎愁眉不展的说道。
  “姐姐不用担心也许明天就会有消息了、姐姐看是夜雨耶!”灵儿眼尖的看到人群中四处张望的夜雨站直身体大喊道:“夜雨我们在这里。”
  夜雨抬头,城楼上白衣白发的月黎格外瞩目。夜雨匆匆走上城楼来到月黎身边:“少爷,荣王来了,此时正在大营中。”
  “回大营!”月黎转身走下了城楼。
  掀开帘子走进来时,离天峰正坐在椅子悠闲的品茶,见月黎走进来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微笑的看着月黎开口道:“黎王,好久不多见。”
  月黎仔细打量着离天峰,月黎只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在他中毒时在王府见过一次,那时他是形如枯槁死气缠绕,另一次就是在离皇的登基大典上,虽然毒已解开但整个人看起来依旧没有任何神采,而此时离天峰显然身体已经恢复,修长健硕的体魄,一袭亲王的紫色蟒袍,刚毅的五官,秀挺的鼻子如画的浓眉,白皙的皮肤,饱满的额头,英俊的有些秀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书卷、风神如玉、玉树临风。离天峰坦然的接受着月黎的目光,同时也在暗暗的打量月黎,相较于登基大典时,她似乎变得更加消瘦苍白,月黎缓步走到与离天峰对立的位子上,坐稳开口道:“荣王来此何事?”
  “邺城已经被被攻下了,如果黎王能攻下泗水城我皇兄在攻下澜城,离若和风炎的大军就能连成一条线,共同讨伐眀澜,此次来是为了了解风炎的战况,以及帮我皇兄转交一样东西给王爷。”离天峰拿起桌子上的木盒亲手交到了月黎的手中。
  “本王知道了,绯月带荣王下去休息。”月黎接过信说道。
  “是、少爷。”绯月上前说道:“荣王,请。”
  月黎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个画轴,慢慢的展开画轴,画上的人就是自己,层层叠叠的裙摆上大片的银色丝线绣成的睡莲,肩上披着雪白的狐裘,迎风而立,宽大的广袖在风的吹动下掀开露出一节藕臂,飞舞的银发,娇小的脸颊带着病态苍白,一颗雨滴形的血色宝石垂在眉间如同冰山下的火种红的妖媚,曜石的黑眸魅惑着众生,似乎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又什么都无法靠近她,淡漠的神情让他如同雪山上怒放的雪莲一样圣洁高贵,又如黑夜中的明月一般皎洁,阳光在她的身后透过来,整个人被包裹在耀眼的光芒中。
  月黎慢慢的阖上画轴,那次登基大典上不是没有看到离天朔炙热的眼神,只是自己选择逃避,这次他将画卷送来真的是避无可避,像对韩圣元一样远远的避开?韩圣元身边还有一个水嫣然,但是离天朔身边没有水嫣然啊!
  明月高升,邺城最繁华街道的茶馆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位男子,挺直的鼻梁,深邃的桃花眼充满邪气,薄薄的红唇俊秀的脸庞,神色冰冷,身穿一件深黑色长袍,修如玉的手指端起茶杯,静静的坐在那里品茶,此人正是明熙楚。天色虽晚,依旧有不少人来店中吃饭,一个老渔翁吆喝着店小二上菜:“小二,老规矩,上菜。”
  “来了,您的,老规矩您的花生米,牛肉,一壶烈酒。”店小二迅速端着菜盘走了过来:“刘大爷今个又到大营送鱼去了?”
  “恩,刚送完鱼。”老头从酒壶中到处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可看到黎王?”店小二迅速帮老头添酒问道。
  “没看到,这黎王是说见就见到的。我老汉不过是个卖鱼的。”老头端起酒杯道:“都说风炎的军队凶残、暴虐,我老头往大营中送鱼看得最清楚,这风炎的大营军纪严明!黎王有令:风炎的士兵进驻眀澜的任何城镇,不许伤害百姓,不许抢财物,如有违反者一律军法处置。这些日子你们可见过风炎的士兵祸害咱老百姓?不说别的我老汉送鱼从没被大营拖欠过鱼钱,咱原来的县太爷可是从没给老汉鱼钱,不满意就是一顿棍棒。”
  店小二叹口气说到:“可不是,这邺城原来的父母官一听黎王来了,收拾东西连夜逃了,走时那大包小包的金银珠宝装了好几马车,他可是坑苦了咱邺城的老百姓。”
  老头连声说到:“跑的好啊!他要是不跑还不知道该怎么折腾我们呢!整日只知道横征暴敛,纵情酒色,根本不理会我们这些百姓的死活,我们这些百姓可被他盘剥惨了。”
  店小二赞同的点头“谁说不是呢!这战乱的日子比太平日子过的都舒坦。”
  “要我说这明皇可真不是东西,左将军是忠臣啊!那么正直的人都被他给算计死了,反倒是这些贪官都活的好好的,见奸臣当道,眀澜的气数怕是尽了。”
  “就是,这黎王就是当年眀澜第一美人左馨蕊的女儿,那副帅就是左战神的嫡孙,左家已经舍弃眀澜了,这眀澜那还有什么希望。”
  明细楚坐在一边握着茶杯的手抖了抖,慢慢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那双魅惑的桃花眼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开口问道:“这里原来的父母官当真这样吗?”
  店小二闻言转过头来:“可不是,这风炎的大军进城都没杀过邺城的百姓,可是原来的父母官啊!除了巴结高官是无恶不作,他的儿子看上了老刘家的闺女,硬是把人家的闺女拉去给他做小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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