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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穿越暗夜月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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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夜撩开车帘从车上跳了下去,牵过自己的马翻身上马看了一眼马车上的韩圣元说:“后会有期。”打马消失在官道上。
  福伯见那个单薄的身影从视线消失,对回不过神的韩圣元说:“少爷,我们也走吧。”
  韩圣元撂下帘子叹息道:“走吧!”
  奉天城是风炎最繁荣的三大城市之一,它是仅次于风炎国都城炎的城市,鲜明的服饰,来往的人群和道上经过豪华的马车、轿子,无一不昭示着它的繁华。月夜穿着白色长袍依旧男装打扮牵着马在人群中穿梭。
  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奉天城的繁华尽收眼底。在繁华的街道上一家冷清的店铺各位的引人注意。月夜站在店门口,打量着这家店,上下两层,精致的装饰,店铺的规模很大,里面却没有一个客人。这时一个打瞌睡的小二迎了上来“客官你要住店却别家吧!这店面是出售的,我们老板不做了,要买店铺,实在不好意思。”
  “出售?把你掌柜的叫来。”月夜思索了一会对那个小二说。
  “客官你是要卖这个店面吗?你等着我这就去叫老板。”小二这才睁大朦胧的睡眼,飞快的跑上了楼。
  “咚咚。”
  很快楼梯上走下了一个穿棕色锦缎微胖的老头,老头站在月夜面前,仔细的看了看月夜开口道:“你要卖我的店?你可知道我的店面要多少银子?”
  “买卖,从来都是漫天要价就地还价,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老人家难道你是怕我出不起钱吗?”月夜无视老头锐利的眼神淡定的说。
  “好,小公子,我做了一辈子的生意人,很少有人在我的注视下还有你这一般冷静的人,就这一点,你就不是个简单的人,老头我也老了,没精力在打理这店面了,我可以卖给你,两万两白银。”
  “一万六千两,老人家,你的店铺太大,应该不好碰到买家吧!而且你店面的装饰我并不满意,我要全部从装,也就是说除了这间店铺,这屋子里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没用如果您同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把银票付给你,老人家你看如和。”
  “算了,小公子我做了一辈子生意,只有这一次是我自愿让步,不为别的只为了你眼中不属于你的那一部分神情。”说完从袖子中掏出房契递给了月夜,月夜将银票交到了老人的手上拿过房契,老人接过银票大踏步的走出了大门。
  “小公子,你看你的店铺招不招人?我就一个人,在这做了两年了,老掌柜不做了,我就留在这看店,我没有地方去,你要是开店不是也得用人,我能不能继续在这家店做啊?”小二犹豫的说。
  “好。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二牛。”小二挠了挠头说。
  “黎月夜,你叫少爷吧!我是第一次到奉天城,等一下你帮我安顿好我的马,关上店门,陪我在奉天城走走。”
  “好了,我这就去少爷”说完二牛憨笑着出了门去牵了马。
  “少爷,奉天城有两个地方最繁华,一个是花街,另一个就是望江楼,望江楼是这有名的书馆,所有的文人雅士,一些赶考得书生也会去,那是读书人去的地方,当今的朝廷的官员那个没来过望江楼,有的没有考过功名,只要望江楼的人认可就可以做官。当今德高望重的郑太傅,皇帝的师傅,辞官归隐后,就去了这望江楼,听说是望江楼的主人请去的。”刘二牛陪着月夜在街上晃,一边介绍着奉天城的一些特点。
  “望江楼的主人是谁”月夜问道。
  “这就更神秘了,没有人见过望江楼的主人,这个人可神秘了,从没有人见过他,有的人说他太丑不敢见人,有的人说这望江楼就是郑太傅的。不过望江楼的后台挺硬的,连官府都不敢去招惹望江楼。再说这万花街,有四个楼和一个阁,四楼一阁有宝月楼、香满楼、暗香楼、暖春楼和蓝颜阁。这四楼是妓院只有蓝颜阁是小倌管,宝月楼的彩玉,香满楼的踏雪、暗香楼妍玉、暖春楼莹秋和蓝颜阁白钰,是这四楼一阁的花魁,千金难卖一面缘,有钱的公子哥,少妇、大官都会去那”
  “奉天城最有名的节日是什么?”
  “那就属花朝节最有名,花朝节是奉天城年轻男女最喜欢的节日,在这天男子只要将自己的玉佩送给自己心仪的女子,如果接受就是接受了男子的求婚,女子送绣品也是同样的寓意。”
  “少爷我们去哪啊?”
  




第十章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连日忙于店铺的装修,忙碌的白天让她无暇多想,只有在午夜,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明白逃避是没用的,孤独它只是蓄意待发,在某个时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一如现在入目的是月影摇曳,风吹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而这一切只有自己在看,这无法入眠的黑夜自己依旧是一个人。月夜裹紧披在身上的长衫,站在树下看着圆圆的月亮,皎洁的月光倾斜在她的身上,月光给她镀上了一层银色光芒,此刻包裹她的不在只是孤独还有无尽的寂寞。
  “少爷,锦彩坊的绸缎送来了。”刘二牛匆匆跑了进来。
  “恩。”月夜从一堆纸中抬起头,应了一声有伏在了桌子上写写画画。
  刘二牛吩咐送货的安置好绸缎,走进月夜站在桌前张望:“少爷,你都画了两天了,这都是什么啊?”
  “店里需要的东西。”月夜一边忙碌一边答道。
  “少爷这花真好看,这是什么花啊!这么多。”刘二牛小心的拿起月夜摆在一边的画纸说道。
  “嗯,终于好了”月夜伸了个懒腰,将最后的一张画稿放好,看到刘二牛在摆弄画稿。
  “这个写这红字的花是彼岸花。、紫色的是千屈菜、白色的是欧石楠,淡紫色的是风信子、鲜蓝色的是桔梗、粉色的是罂粟花、黑色曼陀罗、白色月桂树。”
  “公子,你画这么多花做什么啊?还有着个是什么?是门吗?怎么还是圆的?还有这凳子和桌子也怪怪”刘二牛是越看越不明白。
  “一会你就知道了,这奉天城哪有烧瓷器的?还有我要定制桌椅桌椅带我去。”
  “哦!少爷这烧瓷器的离我们店不远前边走两条街就到了,可这做桌椅的就不怎么近了。”
  “带路。”
  “哦!少爷这边走。”
  穿过两条街就看到一个大大的门匾上写着瓷窑两个字,刘二牛先跑进去招呼道:“掌柜的在不?”
  “呦!小儿哥,您这是烧什么瓷器?”一个顾店的伙计招呼道。
  “我们少爷要烧一批瓷器,把你们掌柜的叫来。”那伙计往后一看,只见一身穿白色长衫的公子,单薄的身体随没带什么值钱的饰品,但仅仅是那通身的气派就不能叫人忽视。
  “您稍等我这就去叫我们掌柜的。”说完打了个秋千往堂后跑去。
  “少爷,您做。”刘二牛搬过一把椅子擦了擦,月夜坐下正细细打量店里的瓷器从堂后传来了一个声音道:“那位公子找老夫?”
  月夜站起说道:“可是瓷窑掌柜?”
  “老夫就是。公子要烧什么样的瓷器?”
  “您先看一下这几张图。”说完将图纸递了过去。
  掌柜的拿着图纸看了看,手开始抖了起来激动地说道:“公子可否近内室说话?”月夜点了点头,随着掌柜的去了内室。
  “公子请坐,敢问这纸上的东西可是公子所绘?”掌柜的问。
  “掌柜的你这是什么话,这图是我家少爷带来的当然是我家少爷画的,难不成是你画的不成?”刘二牛见掌柜的这么问很是生气,不悦的质问道。
  “这,老朽不是这个意思。”掌柜的尴尬的解释到。
  “您有话不妨直说。”月夜冷眼看了一眼掌柜的皱了皱眉说道。
  “公子,如老夫所料不错您画的茶具和碗碟,可这跟我们常用的又有所不同,就说这茶杯,我们用的茶杯只有一个杯身和盖子,而公子还画了一个小碟子,这使茶杯拿起来既不烫手又美观,公子真是玲珑心啊!这副茶具就是我这老手都不得不佩服啊!公子我免费给你烧瓷器,可是我要这些图纸,我要将上面的东西烧出来买,公子你意下如何?”掌柜的捋着胡须眯着眼睛问。
  “掌柜的,我烧这些东西最多也不过几百两银子,可这些东西要是烧出来买,可就不是几百两了,你莫不是欺我年少无知,这生意你若不做自会有人做。”月夜冷声说道起身要走。
  “公子,请留步,此事是老朽考虑不周,那公子意下是?。”掌柜的见月夜要走忙起身说。
  “我可以将图纸给你,让你烧出成品来买,但是我要提成,五五分账,我还会画更多的样品给你,不过这我要的这些茶具碗碟可以买,但上面标注的花色绝对不能出现第二个,我会重新画给你,但这写觉对不可以买。”
  掌柜的想了想说:“公子,小老儿姓张,叫张大富,在这奉天城烧之瓷器有些年头了,可是因为没有新的款式和花样,生意也就没什么长进,若公子的样品能让我的瓷窑生意好,那老夫就答应公子的条件。”
  签了契约,谈妥了瓷器的烧制已经是下午了,昨夜的失眠再加上连日的忙碌,月夜开始有些撑不住了,走出瓷器店门口没几步就开始打晃,幸亏跟在后面的刘二牛扶住了她。
  “少爷,你脸色这么差要不要看大夫?”
  “不用了,你去雇辆马,我要回店里,这是椅子和桌子的图纸,你去找个手艺好的木匠,重要的是人要老实,叫他照图赶制桌椅,多给他一些钱叫他答应这些东西绝对不在制第二个,这事你去办吧!”
  刘二牛雇了一辆马车,将月夜扶上车,就去找木匠去了,月夜自己回到了店铺,躺在自己的床上沉沉的睡去。在睁开眼睛已经是晚上了,开门走了出去,看到店里刘二牛正忙着打扫,刘二牛见月夜出来兴奋地说:“少爷,你可醒了,你画的图可真是绝了,那木匠看了你的图,连连夸公子是奇才,说那些东西可不是普通人想的出来的,少爷你可真厉害。”
  “事情办好就行,你收拾一下等会跟我去花街。”月夜揉了揉额头说。
  “公子你要去哪?”
  “恩,别多问,去收拾吧!”
  辉煌的灯火照亮了暮色沉沉的黑夜,彩衣翩然的妙龄女子纠缠着过往衣着华丽的客人,较软的声音然来往的人意乱乱情迷,在不自觉中沉沦。月夜冷眼旁观着女子的拉扯和男人轻浮的调笑。
  “公子,怎么傻站在这啊!进来啊,别怕嘛,奴家会好好的服侍你的。”一个妖娆的女子注意到了月夜,柔若无骨的小手拉住了月夜的衣袖,月夜看了看拉扯自己的女子,木然的任由他拉着自己进了香满楼,刘二牛看着拉月夜的女子通透的衣衫,红了脸别过头去。
  “公子啊!您是听曲啊,还是找姑娘啊?春兰陪你好不好啊公子?”春兰拉着月夜的袖子撒娇道,心想难得来了个有钱的公子哥,长的还过得去,这次一定要抓住,可不能再叫那些新进楼的小蹄子们抢了生意。
  “恩。找个视线好的包厢。”
  月夜无所谓的应道,反正是第一次来,不如叫她多带一会省的再有人纠缠。月夜被春兰领到了一个正对大厅的二楼包厢里,月夜靠窗而坐,春兰也紧跟着坐在了他的旁边,刘二牛依旧红着脸站在月夜的身后。春兰见月夜不看她,反而看着透过窗子看大厅内的女子,不仅有些不快,撒娇道“公子,你怎么不理奴家嘛。”说完将月夜的胳膊抱进怀里蹭了蹭。月夜看也没看甩出了一张银票说道:“出去。”春兰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月夜那一脸憨霜冻的噤声退了出去。
  “公子。”刘二牛见春兰出去了这才放开了满身的不自在,出声叫道。
  月夜看了一眼他说:“你在这呆着我出去转转。”说完也不等他回答,推门走了出去,月夜大量着香满楼,一切都是摆设都透着暧昧和让人沉迷的欲望。走下楼梯,一楼的人随着夜色的变深,糜烂的气氛达到高潮,美人在怀让他们无法自拔,也无从顾及别人,和女子旁若无人的调笑。空气中欲望因子在迷惑着所有人,月夜在沉迷于欲望的人中穿梭,偶尔有的女子看到月夜一个人想上前搭讪,但都被月夜周身散发的森寒吓退。
  “呦!我说,公子你上这不是来找乐子的,怎么着,我们姑娘就没有入得了您眼的。”鸨母在那些流莺的碎语中得知了消息,闻声而来,在靠近月夜时被冻得打了个冷战。
  月夜挑了挑眉,这才正视的看鸨母:“我来这自然不是看戏的,我是来和你谈一笔生意,你这刚来的姑娘多少?我是说没接过客人的。”
  “公子,你这话说的,那没接过客的可是不会服侍人的,要不就是进不了客人眼的,”鸨母绞着手中的帕子捂嘴娇笑,这个动作要是美人做自是风情万种,可这年过半百的鸨母做起来可真是‘入目三分’,尤其是脸上的粉裂开更是滑稽。
  “我有问你意见吗。”
  那保姆被月夜冷眼一瞪顿时不敢在笑忙说:“没有没有,老身这就给你叫人去。”扭着水桶腰快步离开嘴里还念念有词“笑死了,这是那店的阎王啊!就不带着一点活人气。”
  转了一圈的月夜回到包厢静静的等着保姆把人带来,刘二牛见月夜脸上的冷气比平常重了几分,光是站在月夜的身后就已经觉得寒气逼人了,也不敢搭话,安分的站在夜月身后。
  “都给我进来,今个公子看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敢扫了老娘客人的脸,小心我揭了你们的皮。”
  “公子来了,你看怎么样?”鸨母谄媚的看着月夜。她身旁站着七八个十三四的小姑娘。姿色一般,穿着粗布衣裳,看来是在楼里做粗活的。月夜大量了许久问道:“就这几个?”
  “啊!”保姆好像没听见月夜的话一样,吃惊的嘴巴大张。
  “公子,你要几个?”
  “这些不够。”
  “您在等等。”说完一阵风扭了出去,
  那几个小姑娘刚开始被鸨母叫来时,吓得不轻,见鸨母出去,不禁偷偷打量起来。只见一白衣公子走在窗边,单薄的身体。病态苍白的皮肤,墨色长发,平凡的脸上,一双深邃的大眼睛冰冷没有丝毫波动,周身冰冷的气息围绕,被那视线看到的人会冷气直冒。几个人不敢再看月夜,转而打量站在月夜身后的刘二牛,这个人看起来挺很平凡,但就他敢站在月夜身后就让他看起来多了几许不平凡,不禁多看了几眼。
  




第十一章

  月夜依旧坐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前面站着的女子,也不言语,空气似乎被冻住了直到
  一个谄媚的声音打破平静,屋内的人才送了一口气。
  “公子还有八个。”说完拖出了躲在她身后的女子,其中一个不依的往后退了退,鸨母一个耳光甩去,那人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三十个。”月夜面无表情的看戏,许久冷冷的抛出了一句。
  “三十个,这已经有十六个了,剩下的我要自己挑。”月夜站起来走到鸨母面前说道。
  “那·······那价钱。”鸨母被盯得有点恐惧,死撑着说。
  “八百两。”
  “这公子你给的少了点啊!”鸨母一听立刻眉开眼笑的说。
  “少不少,你自己清楚,不要得寸进尺,她们你是几两银子买来的你清楚,在多一两我也不要。”
  “好说、好说公子。就依了公子,那公子这就随老身去挑人,剩下的都是楼里姑娘挑中的丫头,都随身侍候着哪,您跟我走,看上哪个直接带走。”
  “你留在这里,等会带她们下去。”月夜对刘二牛说,随着鸨母出门去了
  鸨母挨个把包厢里服侍的小丫头叫出,挑出了九个,安静的跟在后面,这时路过一个包厢,里面传来动听的琴声,曲声虽然哀怨但透出了一丝挑逗,鸨母绕过这个包厢朝着下一个包厢走去。
  “慢着,这里没人吗?”月夜站在了那个包厢的门口不悦的问。
  鸨母连忙走过说“公子啊!这个包厢就别去了。”
  “里面的人是谁我不感兴趣,我只是照我们的约定在选我要卖的人。”月夜不耐烦的打断说道。
  “谁在外面。”包厢里的传出了声音。
  月夜扫了一眼鸨母,推开了门。琴声戛然而止,屋内一个秋水为神,冰肌玉骨美人坐在琴前,粉红色低领长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在她的对面有两个人,一个手执茶杯,几缕长发散落在额头,五官有着雕塑般绝美的立体感,一双眼睛有着张狂的霸气,古铜色皮肤,修长的体态,深黑色的长袍,金色丝线镶边,这个人看起来如同一个蓄意待发的豹子,高贵、性感充满野性美,他随意的喝着茶,眼睛却定在了月夜身上,锐利霸气的眼神让站在。另一个人穿着浅绿色长袍上绣着竹子,象牙色皮肤,一双温和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秀气的眉毛,略薄的唇翘起一个微笑的弧度,整齐的黑发,有点偏瘦的体型,这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文雅俊秀的书生。月夜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眼神却没有在这三个人身上停留,目光落在了站在角落里端着茶壶的小丫头身上。
  “她。”月夜打量完后,伸出手指着站在角落里的小丫头对保姆说了一个字。
  “哦好好,鸨母陪笑道,对不住啊。两位客官,这位公子找人,我这就把这丫头带走,小蹄子,没眼色的还不快跟公子走”
  小丫头放下茶壶,走到了月夜身后,月夜正准备离开包厢的时候,被月夜彻底忽视的三个人,那个美人最先沉不住气了开口道:“妈妈,这是要带小雨去那啊?”
  “我的乖女啊!小雨这丫头有福气,这位公子赎了她的身,这就带她走哪!这不这些丫头这个公子都卖了。”说完指了指跟在身后的几个丫头说。
  “公子是个善心人,不知踏雪几时能有这般福气。”说完秋水般的眼睛里起了雾色。
  月夜转身走到踏雪身体前,伸出手指挑起了踏雪的下巴:“你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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