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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圣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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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罗的话,那么艾伦的容貌简直就是阿波罗在现实的写照。只是现在他的梁上脏兮兮的,有灰尘还有血迹,眉头紧皱,嘴唇干裂,看上去比较狼狈。
  “兄弟……哥哥?”塞缪尔看着这张脸,只是有些期待,毕竟,亲情应该是比爱情和友情更牢固,更深沉的感情。但是看了艾伦的脸半天,一直看到艾伦在睡梦里寒毛直竖,塞缪尔也丝毫没有类似亲情的感悟。戳了艾伦的脸一下,艾伦于是又哼哼了两声,塞缪尔摇摇头,站起来离开了山洞。
  一出洞口,法兰克正在洞外略微有些慌乱的等着他:“刚才是我忘记了,艾伦比你早出生两年,当时……”
  “法兰克叔叔,不用解释,我明白。神也教导我们,不要只看事情的表面,因为即使外表上看来相同的两颗水果,内在也是完全不同的。而我和艾伦,甚至在外表上如果不仔细看,也是看不出相同来的。”
  塞缪尔点头,他当然知道法兰克慌什么——兄弟两人,一个被成为了一国王子,虽然只是一个小国,但该有的艾伦一样不少;一个却被送进圣廷的育幼院,从小就在严苛的环境中生活,勉强衣食无缺,但一路走来却是坎坷无比,甚至遭遇了数次生命的危险。塞缪尔现在只是一个不到十八岁的大孩子,法拉克显然怕他突然知道真相之后,心里不平衡。但是艾伦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却要靠塞缪尔过活了,就算塞缪尔不会伤害艾伦的生命,但要是他给艾伦一点教训,显然并不是难事。
  “塞缪尔……”法兰克看着塞缪尔,眼睛里有怀念,有感动,还有忧郁和自卑。塞缪尔原本以为只有青春年少的人们才会多愁善感,因为他们还没有被生活磨平了棱角,但是法兰克这个明显(炫)经(书)历(网)颇多的成熟男人,却打破了塞缪尔的认知。
  看着他,塞缪尔忽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艾伦那些物质上的幸福并没让塞缪尔嫉妒。一方面是因为在这个只相当于十四十五世纪欧洲的世界里,就算是大圣者或者皇帝的衣食住行,在塞缪尔眼里也算不上什么享受。一方面则是塞缪尔对于物质的需求并不强烈,他渴望的是填补感情上的空缺。
  但是法兰克的表现,却让塞缪尔第一次品尝到了什么是嫉妒——艾伦有父母,虽然只是养父母,但从克劳迪陷害艾伦,甚至要杀掉曾经的老公爵夫妇看来,这对养父母对艾伦非常宠爱。艾伦有兄弟,不是指塞缪尔,而是那个克劳迪,克里斯公国在此之前并没有兄弟不合的传闻,甚至听说这对兄弟异常的和睦,这说明克劳迪心机颇深,但也说明他的戏演得非常好,好到让所有人,包括艾伦在内都认为他兄弟的感情是真的。艾伦还有法兰克,因为法兰克那个所谓的仆人的身份,他一定对这个男孩非常的宠爱,而所谓日久生情,法兰克即使一开始只是因为身份的原因宠爱艾伦,可这么多年过来,他一定已经对艾伦本身产生感情了。
  这些是塞缪尔嫉妒的,他嫉妒艾伦生活在一个充满人类真挚的感情,而不是充满了对神祗狂信的世界里……即使有人对他产生了感情,也只是为了他的容貌和身体(朱利安:我冤枉啊~),而并非是对他个人。
  
  “法兰克,你多大?”塞缪尔看着法兰克,嫉妒之后,就是任性和冲动,对于这三种负面的感情,塞缪尔决定放任而并不是束缚他们!一次任性都没有的人生,绝对是不完全的……
  “嗯?”法兰克没想到塞缪尔会问这么一个问题,但他又不是需要对年龄保密的淑女,所以只是一愣就回答了塞缪尔,“三十七。”他大塞缪尔整二十岁,大艾伦十八岁。
  “那么可以说你是看着艾伦长大的,你一年有多长时间和他在一起?”
  虽然塞缪尔问的问题更奇怪了,但是法兰克还是继续老实的回答:“我每年少则三个月,多则十个月都会呆在克里斯。”
  “那我们取中,就算你一年六个月都和艾伦在一起。法兰克,你有老婆孩子吗?”
  “没,我一直没有结婚。”
  “我改变主意了,法兰克。我可以带着艾伦离开,但是你也要跟着我走,而且至少要陪在我身边九年,否则我现在就去杀了艾伦。我相信克劳迪和你达成协议只是因为某些外力的介入,不得不如此。他还是很高兴能够看见艾伦的脑袋的。”
  法兰克吃惊的看着塞缪尔,显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发展到了这一地步?
  “你为什么会突然产生了这种想法?”
  “我既然不能拥有父母,难道连法兰克也不能拥有吗?”塞缪尔很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法兰克虽然不理解塞缪尔为什么会把他和他们俩的父母联系到了一起,但是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塞缪尔对亲情的渴望。
  “我说过。我是你的仆人,既然是仆人,那么怎么会违抗主人的命令呢?”
  “艾伦也是你的主人?”
  “是的,可是他这段时间受到的打击已经够大的了,近期内,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他,你们的关系,以及我和你们的关系。”
  “不只是近期。”塞缪尔挑眉低声嘟囔着,在他没有理解兄弟之间的友爱之前,首先领悟的却是兄弟之间的竞争,艾伦已经拥有了那么多,而他和法兰克之间的这些秘密,却是他唯一拥有的,塞缪尔已经决定除非必要,否则绝对不让那个兄弟知道这些秘密!
  “什么?”
  “你说这些的意思是不是表示你已经答应了要跟着我们离开?”
  “是的,不过要在这个冬天之后,可以吗?”
  “当然。”塞缪尔笑了,相比起上次抱着“狗狗”的幸福和开心,这一次他的笑容充满了孩子气的调皮和得意,让现阶段还不了怎么了解塞缪尔为人的法兰克苦笑着摇头不已。
  
  “多给我讲讲你和艾伦的故事吧,法兰克。”坐在篝火边吃饭的时候,塞缪尔特意紧挨着法兰克。特意询问着法兰克和艾伦的往事,并且决定把所有的事情都记在心里,然后自己要一件件的体验回来!
  
 


027不禁打的兄弟

  过了一个还算欢乐的白天——除了朱利安之外,到了晚上,除了轮到值夜的塞缪尔之外,所有人都进入了山洞,各自铺着一张狼皮垫子入睡。
  塞缪尔在靠近洞外的地方守着篝火,即使是冬日,夜晚的森林也并不寂静,密林中不时响起野兽和禽类的叫声,闪烁凶光的兽瞳更是在黑暗中时隐时现,塞缪尔甚至听到了不远处狼群捕猎,以及分食可怜猎物的声音。
  塞缪尔一直将弓握在手里,箭矢也并不是全都放在箭壶里,有五支箭被他插在了面前的地面上,以便遇到危险时,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取用。
  “如果你再动一下,我就把你钉在墙上。”不过这个晚上,第一个被塞缪尔瞄准的,并不是野兽,而是人类。
  自以为有黑暗的掩护,自己的行动不被任何人注意的艾伦,不得不停下了动作。他上一次已经因为小看塞缪尔而受到了教训,虽然最后的结果是好的,让他能够见到法兰克,能够恢复人类的外表,但是却也给他带来了最糟糕的消息。连法兰克都已经接受了弟弟的交易,那么他不是一点复仇的希望都没有了?!艾伦表面上也接受了现实,但实际上,就算大公的位置不要,他也不能让父母白死!
  “你只是一个冒险者而已,无论法兰克?西斯伯爵,或者其他人给了你什么报酬,如果你帮我,我会给你三倍。”
  “嗤~”塞缪尔轻笑一声,仍旧瞄准着艾伦,“这位殿下,我给您三秒的时间,把你手中握着的东西上放开,立刻站起来,然后走到我身边来。1、2……”
  艾伦咬了咬牙,最后明智的选择了听从塞缪尔的命令,而不是冒险。他放开了手里的东西——法兰克的剑柄,法拉克睡觉的时候把短剑枕在头下,艾伦恢复意识后,悄悄地爬到了法兰克的身边,想要在拿到武器后,顺便劫持法兰克为人质。显然他现在还并不了解塞缪尔的身份,只以为他们是被法兰克雇佣来进山的冒险者而已。
  艾伦不知道的是,当他老老实实的走向塞缪尔时,另外看似熟睡中的三个“冒险者”刚刚把手从他们各自的兵器上挪开。就是貌似熟睡的法兰克,也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这些人包括年纪只有十五岁的埃里克在内,即使有人守夜,也是睡觉时还要睁着一只眼睛的人,艾伦自以为小心翼翼的举动,早就将他们惊醒了。
  三步两步来到塞缪尔身边,艾伦刚刚坐在地上,塞缪尔就把一个皮囊扔在了他的身上:“吃吧。”
  打开皮囊,里边是熏肉和粗饼,这些原本艾伦看都不会看看上一眼的粗糙食物,现在只是闻着淡淡肉味和麦香,就让他口水直流!但是艾伦并不急着果腹,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劝降塞缪尔:“刚才我的建议,你觉得如何?”
  
  “虽然在整个克罗利恩大陆上,你不算多出名,但是在大陆东部,如果你出现在任何一个人类聚集的地方,并高喊,‘我是艾伦?克里斯‘,那么等待着你的必定是被民众围殴致死。你认为这种情况下,艾伦?克里斯,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但我是被诬陷的!这一点你了解,不是吗?那么为什么其他人就不了解呢?”
  “原来是我的理解给了你希望?”塞缪尔挑了挑眉,“不过显然你误解了什么,你确实是被陷害的,但那既不代表你就是正义的,也不代表你的弟弟是邪恶的。不过是争权夺利而已。实际上从我的立场来说,杀掉你更方便,只是因为和法兰克有着约定,你才能继续在这里坐着。”
  塞缪尔的一番话气的艾伦脸色发青,但还没等他为自己辩解,法兰克已经从褥子上爬起来了,他可不想这对兄弟大打出手。他有些不理解,塞缪尔对他的态度很好,甚至还有些依恋,但是为什么他对自己的亲哥哥这么不近人情呢?
  “塞缪尔。”
  看了法兰克一眼,塞缪尔撇撇嘴:“如果他自己要回去送死,我可不会陪着他,你也不许。”说完,塞缪尔重新转头去关注自己的篝火去了。
  法兰克低叹一声,坐在了艾伦的身边:“艾伦,现在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克劳迪已经获得了贵族和军队的支持,而纳奇布尔也已经承认了他的统治。你没有任何能够证明自己无辜的证据,冒然暴露身份,只会引来灾难。”
  “那么,难道我就这样隐性埋民度过一生,无视父亲和母亲的死亡吗?法兰克,你不能为我作证吗?还有费丽娜,为什么她会站在克劳迪一边?”艾伦显然比较激动,抬高的音调在夜晚中显得有些震耳。
  “我可以救你的命,但却不能为你作证,而费丽娜……抱歉,艾伦。”
  “那样的话,你还不如就让我死在这里。”艾伦抱着头,颤抖的蜷缩在篝火边。
  “其实,根本就不需你动手。”法兰克轻轻拍了拍艾伦的肩头,“克劳迪虽然拥有了公国,但他大公的位子却坐不了几年,他的性命很可能也无法保住。”
  “什么意思?”
  “因为他杀了主祭。”法兰克瞥了一眼重新抬起头的艾伦,再看了看一脸淡然的塞缪尔,有些感叹自己把艾伦保护得太好了。但如果可能,他宁愿把两个孩子都好好的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可惜……
  “我还是不懂。”艾伦还是没想明白。
  “克劳迪把所有的罪都栽赃在了你的身上,你一死,表面上看所有的事情都有交代了,但是圣廷难道没人看穿他的把戏,既然看穿了,难道圣廷不会报复吗?就算这几年圣廷不会动手,但是并不表示,圣廷就会把这个委屈咽下去。”解释的是塞缪尔,他现在正是和艾伦的攀比之心最盛的时候,就像是争夺父母宠爱的孩子——虽然以两辈子加起来的实际年龄看来塞缪尔早就不算一个孩子了,但是从真正的心理上来讲,塞缪尔却是一个实打实的孩子!
  “那么,为什么现在我不能向圣廷寻求帮助,为我的父母报仇呢?!”艾伦眼睛一亮,虽然他不是没有感觉出塞缪尔对他的敌视,但是此时此刻,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可以忽略的。
  “因为如果你出现在世人面前,实际上是帮了克劳迪,帮他把矛盾和恶意转移。艾伦,忍耐一下,只要隐姓埋名两三年,到时候很可能你就能够回来报仇了。”法兰克拍着艾伦的肩膀,低声安慰着。
  “但只是可能,而且我也无法亲手……”
  “你直接说你仍旧像要去当那个衣食无忧的王子好了。”塞缪尔喝了一口水,又从篝火里抽出了一根燃烧着的木棍,朝着洞外扔了出去。一阵兽类的呜咽传来,看来是塞缪尔集中了某只大胆窥视的野兽。
  “当然不是!我只是为了报仇!”
  “那就忍耐。不要总是一副所有人都欠了你什么的嘴脸。你知道法兰克为了让你活着,付出了多少吗?你知道如果你现在窜出去,害死的不只是你自己,还有法兰克,还有我,还有许多其他人吗?当然,对你来说,不要说只是刚认识的我了,就算是法兰克的生命,也没有你所谓的复仇大业重要。可是……无能而又无用的小鬼,在你害死我们之前,我会先杀了你。所以,闭上你的嘴。你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杀了我,然后去复仇;要么闭上你的臭嘴,老老实实的跟着我们,做你的冒险者。”
  明明应该是怒极之下说出的话,但当塞缪尔用他那种几乎没有声音起伏的平板语调说出后,听者感觉到的并不是灼热的怒火,而是让人背后发凉的阴寒。
  “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其实看表情就知道艾伦并不是不明白,只是并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他,毕竟面对的是弑亲之仇,外加陷害之很,这可不是一生顺遂的王子能够轻易接受的事情。
  “砰!”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包括仍旧躺在狼皮垫子上装睡的三位——塞缪尔一拳击中了艾伦的腹部,在可怜的王子发出呻吟之前,又是一个手刀砍在了艾伦的颈部。结果就是呻吟声都没发出来,艾伦就再次陷入了昏迷。
  塞缪尔'炫'舒'书'服'网'的摸了摸自己的拳头,话说打了自己的哥哥,他并没感觉到内疚,反而从心底生气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这也是兄弟情的一种表现方式吗?可惜,这家伙太不禁打了!
  
  

028王子的美梦

  虽然塞缪尔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留情的话那一下子就足够将艾伦的脖子击断了,但艾伦第二天还是在恶心、头晕以及颈部阵阵抽痛中醒来的。更让他郁闷的是,他发现自己像是包裹一样被结结实实的捆扎了起来,全身上下,唯一能够让他自由控制的只有眼睛、鼻子和嘴巴。
  “艾伦,感觉怎么样?”法兰克一直跟在巴恩的身后,因为大个子的背上背着包裹艾伦。
  “糟透了。”艾伦撇撇嘴,苦笑着,“法拉克,我真的不能去报仇了吗?”
  “抱歉,艾伦,你现在去只是送死。我能帮你一次,帮不了你第二次。”
  “费丽娜呢?她真的背叛我了吗?她要嫁给克劳迪?”
  “最近纳奇布尔的三王子和费丽娜走得很近。”
  “那家伙和西斯叔叔(法兰克的哥哥,西斯大公,费丽娜的父亲)的年级一样大!”要么是睡着要么是昏迷,艾伦已经很久没喝水了,现在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又有一种泣血般的悲壮。
  “喝口水吧艾伦。”法兰克把水囊递到艾伦的口边。
  “为什么?”即使嘴唇已经干裂出血,但当水囊递到嘴边的时候,艾伦却仍旧无动于衷,他只是看着法兰克,无助而悲哀的念叨着,“为什么事情忽然变成了这样?为什么克劳迪竟然能够狠心杀死父亲母亲?为什么费丽娜会离开我?到底是为什么?”
  “艾伦?艾伦?”法兰克感觉有些不对劲,艾伦虽然在说话,但他蓝色的眼睛变得恍惚而浑浊,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无力……“你发烧了!”拍了两下艾伦的脸颊,艾伦皮肤的温度让法兰克惊慌了起来,“塞缪尔!不能走了!艾伦生病了!”
  如果天气好,他们还要走七天才能离开森林地带,但现在雪仍旧断断续续下个不停,如果仍旧要让艾伦在这种天气里赶路,那么就是要他的命了。
  
  刚出发没有几个小时,众人又重新折返了山洞。
  虽然骑士的神术只对外伤有作用,但塞缪尔还是为艾伦把所有有医疗所用的神术都用了一便。结果只是让艾伦身上的外伤——被塞缪尔打的青紫和他破裂的嘴唇——痊愈,他身体的温度仍旧持久不下。幸好埃里克和朱利安出去了一趟,除了打回猎物之外,又带来了药草。虽然因为圣廷祭司的治疗魔法,使得这个世界医生并没有医生这种职业。但是穷苦人请不起祭司,也不是所有冒险者都能带着祭司去狩猎魔兽坍缩遗迹,所以药剂师这个职业倒是蓬勃发展,普通人也大多知道几种治病治伤的药草。
  不过像埃里克和朱利安这样在冬天里能够寻找到掩埋在雪层下的枯萎药草,也是极少有的。而这些枯萎的药草虽然药力不如春夏生机勃勃时,但也足够救人了。
  深绿色的药汁已经熬好,但是已经陷入半昏迷的艾伦却死活不张嘴,只是喃喃的念叨着什么。
  塞缪尔把刚刚烤熟的一只兔子递给了法兰克:“去吃吧,这里让我接手就好了。”
  “塞缪尔。”
  “不相信我吗?”
  “……”确实不怎么相信,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辣手摧草。不过他也知道塞缪尔有分寸,所以还是接过了兔子,从艾伦身边让了出来。
  塞缪尔坐过去。先是把艾伦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手臂上,这一步他的动作还是满柔和的,但是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正啃着兔子的法兰克差点噎着!塞缪尔另外一只手捏着艾伦的下巴,只听“咔吧”一声,那下巴就干脆利落的让塞缪尔卸了下来。然后塞缪尔又正了正艾伦的脖子和脑袋,朱利安也知机的递过了一个古怪的皮管子——看上去像是他把皮水囊的长口截下了下来,塞缪尔把那管子利索的□了艾伦的喉咙里,病人也感觉到了难受,想要伸手去抓,却被埃里克压住。那药汁就顺着皮管子的另外一头,直接灌进了他的喉咙里。最后又是“咔吧”一声,卸掉的下巴重新被装上。
  “给他把被子盖好,出出汗,明天应该就好了。”塞缪尔拍拍手,决定趁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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