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焰-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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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大已定，塞缪尔降低了高度，揽埃里克腰，找到了大炎魔首领夏米尔：“这里，从今天开始，由你负责。”
夏米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塞缪尔已经带埃里克消失了。
朱利安正在和艾伦一起处理政务，艾伦毕竟是王子出身，很多事情还是很容易上手，突然塞缪尔就带埃里克出现了。
“从今天起，你是王。”塞缪尔把染了大者鲜血剑插进了地板上，还没等艾伦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他、埃里克和朱利安已经消失了踪影……
之后，夏米尔在城解救出了人数可达数千光明教廷宗教囚犯。他们中有一部分很特殊，这特殊群体来自种族不同，从水中人鱼到兽人中稀有天鹅族，年龄不同，从数百岁精灵到不足六岁人类幼童，唯一共同点是他们都有出色样貌。
当时已经登基为皇艾伦对他们处理方式是，有地方可去放其回家，处可去则统一进入月神神殿，作为神侍者。
他决定，魔族官员们很快点头，但是一些人族新进官员觉得这些囚徒论是自愿还是非自愿以那种方式赎罪，都已经是被污染而使得身心都变得肮脏不堪了，怎能让这样他们去服饰尊贵月神？
不过这些人类反对效——艾伦仍旧不知道自己真正身世，但是塞缪尔却把他身世告诉了艾伦，所以他知道，那里边有一个是才是月神真正母亲。
不过在他们进入月神殿当天，还是发生了一些不好事，某些信徒——主要是人类，魔族对于贞操观念很淡薄——聚集到了神殿周围，反对他们进入。
可是，神迹发生了……一道彩虹通道架在了这些“污秽者”和神殿之间通路上，满天飘浮现在成为月神标记红色玫瑰花瓣。于是，再没有谁多嘴了。
进入神殿，夹杂在其他同伴中，一位金发精灵美丽精灵露出了疲惫而安心笑……
144无力的塞缪尔
小客厅里，没有下人，只有塞缪尔、多利恩，以及刚刚经过“黑暗洗礼”成为魔族的埃里克和朱利安——不过洗礼前的身体状态看来仍旧会影响到洗礼后的身体，虽然两个人都是黑发黑眼，但埃里克有着蜜色的皮肤和黑灰色的蝠翼。朱利安则仍旧是苍白的皮肤，蝠翼上则有着如同花纹一般的血红色脉络。
四个人围坐着一个小圆桌，塞缪尔正在为他们讲述不久前混沌之中发生的事情。在塞缪尔听似平静，实则隐含痛苦和屈辱的述说中，埃里克和朱利安那种就被重逢的兴奋，顷刻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当塞缪尔讲完，多利恩仍旧低着头，朱利安和埃里克有志一同的先看向了多利恩这个过去他们只闻其名，不闻其人的堕落天使。
“我和埃里克毕竟刚来，很多事情都不了解，接下来的事情还是由你们俩决定比较好。”朱利安站了起来，无奈的叹了一声说。
埃里克也点头站了起来，塞缪尔看了他们一眼，想挽留，可是略一犹豫，最终什么也没说，放两个人离开了。
“本来以为到了魔界，就再没什么坎坷了，不过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坎坷刚刚开始……”到了自己的房间，朱利安无奈的躺在了床上，头枕着双手，咬牙切齿的看着天花板。
之前塞缪尔对他们说放弃了多利恩，即使朱利安没在魔界，没看他具体做了什么，但他相信，塞缪尔确实那么做了。可是，这次那个狗屁暗神跑出来没事找事，而在塞缪尔的描述中面冷心热的天使，八成会去到暗神身边。
如此巨大的付出，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塞缪尔的心里必定会为为他留下一个位置——就如同他的死亡在塞缪尔心中真正刻印上了自己的印记，而埃里克则用永恒的守候在塞缪尔心头浸染了自己的色彩一样……
朱利安心里难受而又无奈，但是他明白，自己只能接受，就像曾经接受埃里克一样。朱利安的唇边露出了嘲讽而又苦涩的笑。
相比起朱利安，埃里克的想法则简单的多，实际上他并没在多利恩的事情上多花什么心思，塞缪尔要谁不要谁，都是塞缪尔的决定。除非那个不要的是他自己，否则，埃里克只是顺其自然。让他担忧的，是自己在下界的表现，那显然是很糟糕的表现。
“我会去暗神身边的，塞缪尔。”在埃里克和朱利安离开后，多利恩对塞缪尔说。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的。”塞缪尔看着多利恩，接着竟然朝着多利恩笑了。
堕天使感觉有什么不对，下意识的朝旁边一躲，果然一道黑光过后，他身前的长桌破碎，原本座的桌椅化成了飞灰，身后的墙壁也多了一个大洞。
“塞缪尔？！”
“是我非要让你活下来的。”塞缪尔仍旧在笑，不过那笑容却扭曲得像是流泪，“因为我的私心，我不想让你死的私心。那并不是你的本应，就如现在你选择成为暗神的玩物一样……”塞缪尔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慢，一招招都是威力巨大的杀招。
“这两次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如果我不愿意，谁也不能说服我！”多利恩虽然失了一翼，在力量上大打折扣，但是他在上界这个档次上的对阵经验却不是塞缪尔可比的，所以反应过来之后，他对塞缪尔倒是有攻有守，就如他言语上的反驳一般，丝毫不落下风，“况且你过去让我活着既然是自私，现在单方面的要剥夺我的生命，甚至我猜你连我的灵魂也想毁灭吧？那样暗神才不会将我复活，那么这样的你难道不是自私？！”
塞缪尔手上的动作一顿，被多利恩抓住机会当胸踢了一脚，虽然没把他踢飞，但也让他接连退了数步。他呆呆的站在那，手里的剑落在了地上……
他和多利恩打斗的时间虽短，可是动静却不少，从仆人到本来去休息的朱利安、埃里克早就全都听到动静跑出来了，不过朱利安拦住了要去劝架的人。
“还有，既然你不想让我去，为什么还要把这件事讲给我听，甚至还让我见你的两个爱人？”把事情讲给他，是给了他自由选择的机会，但塞缪尔了解他的性格，这与其说是给了他选择，不如说是告诉了他，他眼前是一条绝路。让他见埃里克和朱利安，则更像是对他的逼迫，像是对他说“看，这就是我重要的爱人们，不要跑坏我的幸福，你快做出‘正确’的选择吧”。
塞缪尔愣了一下，【炫】恍【书】然【网】明白自己做了傻事：“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为什么杀你，以及……让你见见他们，也让他们见见你。我……”他苦笑着，“我是个自私的傻瓜。”
“不，塞缪尔，就像你曾经告诉过我的，只有活着，才有……”
多利恩的话没说完，因为一道黑色的龙卷忽然出现在了多利恩所站的位置，距离他最近的塞缪尔瞬间被龙卷击飞了出去。塞缪尔跌在了地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在平整的地面上犁出了一道不浅的沟。
龙卷风消失，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正是暗神，不过此刻他正揽着多利恩的腰。
“你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塞缪尔。”
朱利安和埃里克正帮忙把塞缪尔从地上扶起来，他显然伤的不轻，只是轻轻一动，就咳出金色的血来。
“不过谁让我是疼爱你的父亲呢？所以我这次可以放过你，记住，不要激怒我。”轻笑一声，暗神吻了一下在他怀里一直扭动挣扎的多利恩，消失在了众人面前，只不过他们刚刚站立的地方，多了一个迪恩赛尔……
塞缪尔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看着他们刚刚站立的地方，想着多利恩那未对他说完的话。
活着才有希望？什么希望？等着暗神像厌弃迪恩赛尔一样，厌弃他吗？且不说那要多少年，这种被动的等待，能说是希望吗？！那么，就是对抗一个神，甚至杀掉一个神的希望？有这个……可能吗？
塞缪尔的手紧握着地上的石头，甚至把石头捏成了灰尘。
怎么不可能呢？他原来的世界可是没有神的，虽然那依然不是什么好地方，因为没有了凌驾于所有生物之上的神，还有凌驾于同胞之上的拥有特权的人。但是，至少在这里，他不能让自己永远成为一个被神拿捏在掌中的蝼蚁！
又咳出一口血，塞缪尔晕了过去，他最后的意识就是，要保护他的爱人，不能让他们再次成为被其他任何“东西”要挟的筹码。更要夺回，那个被抢走的天使……
145盟友
塞缪尔原本以为和爱人团圆之后，就能过他自己的小日子。但就像他曾经是圣骑士的时候，以为自己会在光明之盾要塞平静的过着他的小日子而不得一样，现在他一样如此。
至于埃里克和朱利安，他们俩的心情只会被塞缪尔更糟糕。他们最重要的人将会以推翻一个主神为目标——这听上去实在是和找死没什么区别，就算不死也成功的几率也无限接近于零。
他们俩怕的不是塞缪尔不成功，而是怕他受伤、死亡，甚至……永缀痛苦的深渊。毕竟一个神想要惩处一个不听话的仆人，有很多方法。
面对爱人的担忧，塞缪尔能对他们说的也只有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相信我。”
朱利安翻着白眼，埃里克低头苦笑，但“相信”，或者说信任，也确实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了。
“塞缪尔……我很抱歉。”在多利恩被带走的当天晚上，迪恩赛尔来到了塞缪尔的卧室。
“？”塞缪尔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迪恩赛尔跑来道歉，从很久很久以前，迪恩赛尔就是受害者了，“我见到凯尔了，他问我你怎么样。”
就算暗神使尽各种手段故意让他出丑，迪恩赛尔的脸上也从来都是带着淡淡的笑容，但是这一刻，塞缪尔清楚地从他脸上看到了痛苦和无奈：“是吗？”他低下头，声音变得干涩低哑。
“其实该道歉的是我，因为当时我只能告诉他不知道。下一刻，他就在我眼前自杀了。”
“！”迪恩赛尔抬起了头，他张了张嘴，没出声，眼泪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他没死成。”塞缪尔摇摇头，开始详细讲述那天的（炫）经（书）历（网），一直讲到圣神带走了凯尔。
“于是，他的一生重新回到了原点。不……应该说回到了正轨，早该如此的……”迪恩赛尔抹了抹眼睛，擦干泪水后站了起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塞缪尔。”
“不用谢。”塞缪尔随着迪恩赛尔的动作站了起来，“你要走吗？”
转过身的迪恩赛尔动作僵了一下：“不会是现在，我知道不能再给你找麻烦了。”
“不，迪恩赛尔，你误会了。”塞缪尔知道对方的意思是“死亡”，连带灵魂一起消亡的死亡。其实如果不是出了多利恩的这件事，塞缪尔忍无可忍，他大概也不会阻止迪恩赛尔选择死亡。毕竟这位曾经的大天使长，现在只是一个真正一无所有的孤独灵魂，生存对他来说就是最残忍痛苦的刑罚。
可是现在，塞缪尔需要他。迪恩赛尔是跟在暗神身边最长的堕天使，他也在整个魔界最有威信的堕天使，即使暗神放弃了他，这两点依然不变。
“可以留下来，帮我吗？”
迪恩赛尔转过身看着塞缪尔：“魔界如果发生动乱你，另外两界也会受到牵连。”
即使话没说完，塞缪尔也明白他的意思，他不希望凯尔平静的生活受到干扰，但是……
“你就那么确定，凯尔被圣神带走会幸福吗？”
迪恩赛尔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圣神不会留下凯尔曾经的记忆的，其实，那已经不算是凯尔了。但圣神也不会重蹈覆辙了，重生的凯尔，会幸福的。”
圣神有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清洗记忆。上界的三个神界都有从下界直接升上来的幸运儿，不过冥界和魔界虽然也会给他们进行洗礼，使之拥有更符合上界的更强的身体，但却不会清洗他们的记忆。只有天界，圣神绝对是个极端洁癖的家伙，只要是从下界升上去接受洗礼的信徒，必定连记忆也一块洗个干净，新生的天使将如稚儿。
天界的圣焰天使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他会爱上你一次，难道就不会第二次爱上其他天使？毕竟，他只是没了记忆，但原本的性格和喜好却没有改变。而圣神那样的，八成不是他的喜好。”实际上塞缪尔不认为有哪个脑子正常的会真心爱上三位主神中的一个……
迪恩赛尔近乎荒芜的黑眼睛里终于多了一点涟漪：“如果有一天我知道我们要做的事情会干扰到他的生活，我会毫不犹豫的背叛。”
克罗利恩大陆的变化，多利恩和迪恩赛尔的“归属”，这些对塞缪尔来说是大事，但是对上界、下界的无数种族智慧生物来说，这却不过是小事。而对他们来说的大事，是最近雪片一样下达的神谕，以及日复一日变厚的众神关系表——这一次，原光明阵营也发生了同样的变化。
不过，毕竟只有少数神能够迅速获得全阵营下界生物的信仰，各种族原本的信仰还是影响着他们对多神系神祗的供奉和信仰状态。
比如每做大城市都有的主神殿，愿亡灵阵营，当然是将冥神供奉在中央，暗神略微靠后，而且表情大多为敬仰、沉浮、恭顺、爱慕（？）状，圣神的神像则必定处于其他两神的阴影中，姿态大多为怯懦、恐惧、谄媚状。其他两个阵营，也大同小异……
如农神、财神、战神、太阳神、水神、雨神、风神、四季之神、大地之神、生命之神，还有最著名的爱神这些中性神灵，是享受供奉和建立神殿最无争议的神灵。
各行各业有自己供奉的神，不同种族也有自己供奉的神，孩子有孩子的守护神，老人又老人的庇佑者。渐渐的，下界已经适应了这种这种有什么事拜什么神的生活。
这天，塞缪尔发现封神榜上多了一个神的名字——太阳神，凯尔。
当天下午，他找到了迪恩赛尔。
“送我离开的？”
“不。”塞缪尔摇头，“我想你永远也不会背叛了。”塞缪尔交给了迪恩赛尔一张纸，那上边写着关于太阳神的传说。
146斗
塞缪尔过去所见的神话，无论东西方，太阳神都是美好而强大的神，可是这个世界的太阳神由来却改变了这种美好——太阳神凯尔是与其他神偷1情背叛圣神的罪人，为了惩罚他，圣神将他封入天空的囚笼中。
每个白昼，将会有天使将囚笼点燃，即使他的肉身焚烧成灰烬，灵魂也依然承受灼烧的痛苦。直到夜晚来临，火焰熄灭，一夜的时间，他会重新从婴儿变成一个成人，直到第二天他继续承受灼烧的痛苦。
所以，太阳神代表的是背叛者与囚徒。
“到底……发生了什么。”迪恩赛尔的声音干涩难听。
“具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但结果却是他被吊在白云之城广场的一个囚笼里，剩下的就和那神谕里所说的一样了。”
迪恩赛尔看向塞缪尔：“塞缪尔，你到底有什么计划？你要知道，灭神是不可能的。”即使他们之前就已经是合作状态，前句话迪恩赛尔从来没问过，因为在他看来只要凯尔过得好好的，他就可以放弃一切了，一直到今天……
“我知道。”塞缪尔点头，同归于尽，除非走投无路否则从来都不是他所好。
数百年后
神变多了，但是下界单纯以宗教为目的的战争却反而变少了——最大的几场宗教战争还是因为三主神的攻1受问题，原本歧视严重的各种族之间也变得融洽了。下界的平静，却不代表上界也一样欣欣向荣。
原本只是奴仆，但是现在被封为“神”的幸运儿们开始蠢蠢欲动，这次不是因为阵营之争，而是因为他们看上了三主神的宝座。
不过至少暗神显然很乐意看到下边众神的闹腾，甚至会故意弄出像是什么主神力量来源的神杖，至尊地位的王冠之类的在神话时代之前根本没有的东西，引导着贪婪的神祗去争夺。
不过这些至少表面上都和塞缪尔没关，他一直做着他那个绝对中立的月神。如果不是数百年前出了一个总是找他麻烦的兄弟神米洛斯——阴影之神，嫉妒和仇恨之神，小偷、阴谋家、骗子，以及爱情失意者的守护神——可能众神早就把他忘记了。
塞缪尔的家早已不是他初到魔界时的那幢小庄园了，四季不败的玫瑰花藤缠绕着组成了高大的藤墙，院中亭台楼榭掩于草木之后，亭台楼榭筑于山石之间，又有奇兽珍禽，繁花似锦、鸣虫绿蛙……这里，到真像是一个永无征战痛苦的爱神仙境了。
而这个仙境的主人，此时正躺在湖边的草地上午睡。以如此美景为背景，金色的天使闭目酣睡到真像是仙境中的仙境，无奈，有些人实在是没有那份雅趣，不但闯入了仙境，还粗鲁的用藏兮兮的靴子去踢金色天使的腰。
被踢了两下，塞缪尔打着哈欠，揉着眼睛站了起来：“朱利安，怎么了？”
“米洛斯又闯进来了。”
塞缪尔可不是跑到这里来偷懒，下界的二月刚刚过去，原本这就是他最繁忙的一月，而且正好也可以趁着这繁忙的时候做些小动作，二十八天里，他只浅眠了半个小时，就算是神精神也有些受不住了。
而某神大概也知道现在是他最疲累的时候，三天里他已经闯进他的府邸六次了！
在下界时，埃里克虽然也曾经遇到过热情的求爱者，但是，像米洛斯这么热情，而且穷追不舍的，还真的是第一个。而且，他的身份也是最特别的一个。
拿着自己的神典》（月神复制版），埃里克当做米洛斯不存在一般，继续做着自己的工作。而米洛斯倒是并没有多说话，只是坐在他对面，用深情而悲哀的眼神看着他。直到房间中忽然出现了一道空间裂缝，塞缪尔从其中走了出来。
米洛斯倒是也干脆，看见他来了，立刻转身就要走。
不过塞缪尔看样子已经厌烦这种“我不在，你来，我来了，你就走”的麻烦情况了。
“跟我来。”他拍了一下米洛斯的肩膀，在他之前走了出去。
米洛斯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
还是刚刚的湖边，不过此时美人从一人变成了一对，米洛斯正是塞缪尔的黑发黑眼版——显然暗神并不想隐瞒米洛斯的真实身份。
在看向对方时，他们都是冷着一张脸，看上去就像是镜子两面的影子。一开始两个人还能保持冷静，直到米洛斯的声调陡然升高：“你不觉得拥有两个爱人实在太贪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