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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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的容貌?”
“当然不,虽然我确实喜欢你的容貌,但让我爱上的是你这个人,而并非你的脸或者身体。”
“但在那场对抗巫妖的战场山个,我们除了战斗什么都没做。你和我的对话也只是‘重逢’‘后退’之类的。也就是说我和你之间的交往,并不比其他人和你之间的交往多。也就是说,你看上的还是我的脸。”
“你为我是不是看上你的脸而苦恼?”朱利安自以为“明白”塞缪尔为什么忽然纠结这个问题了,他欣喜的从自己的睡袋上站了起来,“这说明你对我有感觉?”
“有没有感觉我不知道,只是我原本想要和你交往的。但是现在看来,除非你能够让我相信,你看上的并不是我的脸,否则,我就去找别人了。”
朱利安和他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也明白塞缪尔这个人一点娇气也没有,他说的这番话根本不是那些小情人之间软绵绵的威胁。但是朱利安也知道,虽然他能说得很好听,但事实是最初他注意塞缪尔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塞缪尔出众的容貌。毕竟,容貌是一个人认识另外一个人最直接的印象。
朱利安现在的心情是又喜又忧,他喜的是这绝对是塞缪尔接受他的一个大好机会,忧的是,这个机会很可能就要从他手中溜走了。花言巧语显然无法打动塞缪尔,朱利安一咬牙,干脆照实说。
“塞缪尔,你很美,而且你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冰冷的气质,拒人于千里之外,却也让人想要打破冰壳,看看下面掩藏的到底是什么。”
“然后呢?你发现了什么?”塞缪尔拿起了披风,扭头问着。
“我还挖掘的不够深,所以只能看见冰,而看不见冰下的珍宝。而且现在看来,想要看得更多,必须得到主人的允许了。”
“此路不通。”塞缪尔穿上披风,离开帐篷了。
朱利安看着他的背影,郁闷的叹了一声:“没关系,我总有一天能够挖出一条路来的。”
塞缪尔是仓皇的逃进城主府的,虽然他自己不这么认为,但是看到他当时形象的所有目击者都这么认为。
朱利安他们的帐篷是靠着教堂左侧的围墙搭建的,而他们的马责备养在教堂的马厩里。塞缪尔一开始并没想骑着马去城主府,但是他刚出门没多久,就被几个拎着瓶子出来打水的少妇认出来了。女人们立刻惊呼起来,于是所有在周围的男男女女都涌了过来。一开始场面还算能够控制,这些人只是想要向塞缪尔说一声感谢,顺便希望天使俯身能够给自己祝福——虽然红袍主祭下了禁口令,但是他当时不知道什么原因允许了朱利安城内的权贵旁观,结果就是消息现在已经传遍了朱利安全城,并且正在以最快的速度向外扩散。
没有两分钟,因为几个热情少女的到来,原本多少还有些冷静的场面,瞬间失控。这些少女撕扯着自己的衣裳,痛哭着扑向塞缪尔,宣称要向他献身。
美丽的少年少女向英雄献身,这并不是什么稀少的事情,吟游诗人的诗篇里,经常能够听到某某英雄因为做下了伟大的事情,所以引得纯洁迷人的少年男女,甚至是一国的王子公主献身,这对当事人双方都是一件美谈。
不过这种事情,一件两件是没事,如果忽然有百八十人都朝着大喊着要献身,就不是美事,而是灾难了。这两位激动的少女瞬间提醒了当时围观的所有人,也像是点燃炸药一样,引爆了众人的热情。那几个站得最靠前的打水的少妇,立刻扔开了自己的水瓶,也像那些少女一样撕扯开自己的衣服,争相扑向塞缪尔,其他年龄各异的女子们当然也是有样学样。塞缪尔的眼前瞬间充满了半1裸的各式美人……
这还只是灾难的开始,那些男性同胞们看着豪爽的女性们,先是一愣,接着有人脸红,有人却看向了背靠着教堂墙壁躲躲闪闪的塞缪尔。这位看上去有着如同传说中精灵一般容貌的骑士老爷,很迷人啊。于是,脱衣服想要献身报答的,就不只是女人了。不过这些人到底是想要报答,还是想要占便宜,那就不知道了。
总之,教堂门口拥挤吵闹的如同发生了暴动!
幸好塞缪尔当时距离教堂门口并不远,他奋力挤开了狂热的人群,当然,中就爱你也被不明人士吃了“点”豆腐。守门的两个修士当时的反应也算机灵,在塞缪尔进门之后,立刻关上了大门,将民众挡在了外边。
塞缪尔的披风已经被扯破了,礼服左肩的流苏也不知道被谁揪走了一半,塞缪尔很干脆的把两边肩膀的流苏都扯掉了。双排的银扣子,可是靠外侧的一排少了两粒,塞缪尔也很干脆的把外侧的扣子都揪掉了。/炫/书/网/整理了半天之后,应该是能见人了……
塞缪尔本来想接教堂的马车去城主府,但是却被留守的修士告之,红袍主祭大人带着他的十几个小祭司把马车全都驾走了,塞缪尔最多只能骑着自己的马去城主府了。
幸好教堂还有一个后门,但是并不是只有修士们知道后门的存在,塞缪尔刚骑着马从后门走出来。就听见一声吼:“塞缪尔大人在这!”
如果不是塞缪尔骑术精良,瞬间就让马儿加速,那么他没从亡灵手中死里逃生,却要死在自己人的手底下了……
不过说到塞缪尔的马,还有一段故事。他当初放走的坐骑,并没有就此成为了山林中的一匹野马,而是跑到了巴恩的身边,并在朱利安带来援军后,带着他们找到了塞缪尔进入的山洞。如果不是这匹马,塞缪尔早死了。
屁股后边带着一群疯狂的民众,塞缪尔一路疾驰着来到了城主府,守门的卫兵和接待的仆人也吓了一跳,如果不是塞缪尔在策马入门的时候把请柬扔在了仆人的脸上,他估计就要喊“有强盗”了。
民众虽然能对着塞缪尔发疯,但他们还是知道城主府是什么地方的,平常的时候,一个平民在城主府门口吐上一口痰,都可能被关进牢里,家里没钱的话,要么被推上绞刑架,要么就要在终生苦役中度过余生。更何况是这种外敌刚刚撤退的特殊时期,冲击城主府是要被当场格杀的,那些守卫绝对不会有丁点手软,他们可不知道什么是法不责众,他们只知道杀死乱匪自己能够得到丰厚的奖赏。
民众在一条街外徘徊了一阵,最终慢慢散去了。
幸好塞缪尔行动够快,所以已经改进过一次的军礼服,总算可以不用二次改进了。
随着领路的仆人一路经过会场,随着一声通报,塞缪尔进入了宴会的大厅。
017圣廷的任务
虽然刚(炫)经(书)历(网)了一场大战,许多朱利安城的豪门也有子弟死于站差那个,但谁都知道在天使降临事件发生之后,这场由红袍主祭提议的宴会会是多么的重要。所以,无论心中是否悲痛,男男女女都是笑意盈盈的盛装出席。听到塞缪尔到来,人群出现了轻微的骚动,而当传言中的这位见习圣骑士一身戎装的站在了门口,骚动的范围顿时大上了许多。
并不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出席了那场净化仪式的,在场的一多半还是只听说过塞缪尔的名声,而并没有见过他的面。所以虽然传闻中他有着与隐世精灵一般俊美的容貌,但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就算相信,但是想象和真人的差别还是巨大的。
而无论男女,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见到塞缪尔的第一眼,他们想到的并不是塞缪尔的战绩,而是从他的容貌联想出无数桃色的幻想。在这一点上,女性相对来说还好些,部分男人的目光可就是赤1裸裸得过分了。人们开始怀疑他这个见习圣骑士身份的来历,更有人甚至觉得这么一个小白脸,怎么可能和亡灵激战数日重伤昏迷?他不会是用自己的身体买来的功劳吧?
在贵族们的窃窃私语中,一个祭司首先迎向了塞缪尔。塞缪尔记得,他就是主祭身边众多年轻祭司的一位,果然这个少年是来带着塞缪尔去见红袍主祭的。
亲吻主祭右手上的戒指,塞缪尔躬身退在一边,不过他的这种礼节显然让红袍主祭大人有些不快。虽然教廷的骑士们按照圣典来说只效忠于圣神,一般情况下甚至不会对大圣者行跪拜礼——除非祭司们当时的身份是神的代言人,一如净化仪式上,红袍主祭是代神来验证塞缪尔是否忠贞。但是,这也只是数千年前的惯例,在红袍主祭看来,他刚才伸出手只是表示一个姿态,而塞缪尔这个小小的“见习”圣骑士,应该立刻受宠若惊的跪下吻他的袍子甚至是鞋子。毕竟,那些小骑士们甚至高位祭司们都是如此的。
虽然脸上仍旧带着慈爱的微笑,但是主祭心里却已经不痛快了。关于打断了神迹的事情,他已经了处理方法,今天约见塞缪尔,就是为了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可造之材”。如果是,那么他当然会好好照顾这位俊美的骑士,虽然他的床上别说是小小的骑士,就是王子公主乃至一国的君主都曾经卖力的服侍他。但是,能够征服一个这么年轻貌美的见习圣骑士,甚至很可能还是最年轻的圣骑士,也是一件让人非常愉快的事情。
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塞缪尔并不怎么识时务,那样的话,就只有第二条路让他走了。
不过,主祭还是略微有些不忍心的——并非因为他还有良心,而是因为他的贪念和欲望。
“塞缪尔见习圣骑士,我听说你正在游历?”主祭眯眼笑着,伸手去拉塞缪尔的胳膊。虽然主祭已经年近七十,但是因为神术的力量,以及日常饮食保养得宜,因此他的手看上去就像是年轻人的手一般细腻而富有光滑。但不知为什么这样一双手并不会让人感觉愉悦和欢乐,反而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违和感。
“是的,阁下。”塞缪尔木然的承认,他的手虽然被主祭的手抓着,但却仍旧僵硬的放在身体两侧,一双眼睛也没有丝毫的热情,冷硬的就像是隆冬的冰。
尴尬的沉默之后,主祭显然被塞缪尔冻得难受,脸上也不再挂着做样子用的微笑,他朝身后适逢着的少年祭司伸手,那个瞪过塞缪尔的祭司,洋洋得意的递来了一卷羊皮纸。
“塞缪尔见习圣骑士,东边的克里斯公国发现恶魔作祟,无奈向圣廷求援。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不用劳顿教廷骑士团河裁判所,就由你去解决吧。”
“是的,阁下。”塞缪尔接过羊皮卷,接着依旧在主祭身边伴雕塑。
主祭喜欢的是逢迎谄媚,知道进退的甜蜜美人,塞缪尔这个冰人虽然养眼,但还没养眼到他愿意自动贴上去受冻的地步。他不耐烦的甩甩手,把塞缪尔挥退了。
不愿意加入,那就是敌人,而作为净化仪式的直接参与者,主祭是不会留着他花蹦乱跳坏自己好事的。克里斯那个边远公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主祭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他才确定,塞缪尔和他几个随从全都不会回来了!
塞缪尔拿着羊皮纸站在一边,他当然知道主祭打得是什么主意,虽然他没感情,而且对那种事情并不在意——更正确的说,因为对感情很迟钝,塞缪尔前世今生都非常的冷感。当然他身体的机能是正常的,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也是一柱擎天,那里被碰触也有感觉,可是感觉是一方面,快感又是一方面。这是个很古怪的情况,通过分析他能知道某种感觉是快感,而且身体也会处于澎湃的热情之中,但是他的大脑却从来都不懂在怎么去享受,更别提沉醉了,也就是说身体和灵魂完全不同步。
但是这并不表示塞缪尔愿意卖身,正因为没有感情,所以他渴望感情,并且很诡异而坚定的认为,感情是无比圣洁的……
所以,塞缪尔完全没有接受红袍主祭那恶心的桃红色橄榄枝的意愿,很干脆的冷脸以对,选择了自己去搏杀出一条生路!
塞缪尔拒绝了红袍主祭的邀请,按理说塞缪尔就该享受一下城主府的宴会。美酒、美食、音乐、舞蹈!但他却没有,找侍者要了一杯白水,他站在一个靠近露台的地方,就自顾自的喝起水来。
至于原因,一方面固然是他原本就不是一个喜欢享受的人。另一方面则是,这种欧洲古代的宴会,绝对称不上是享受——那些描写欧洲古代宫廷的电视剧都很美好,古代的舞会更加美好,但实际上~
这里没有厕所,连茅坑都没有。舞会的参与者们和侍者都只能在摆放在一侧的夜壶里解决,女士们的大裙子一抖,一蹲就能解决,男士们更是豪爽无比。不过这么多人,打碎夜壶当然不会是多么少见的事情,所以……更恐怖的是宴会的卫兵是不能擅自离开岗位的,所以,他们无论大小只能就地解决。①
人们以不洗澡自豪,女士们还略微好些。而男士们前些日子可是刚(炫)经(书)历(网)大战的,特别是上场搏杀的男士,有不少人身上还沾着尸臭味。
贵族有一种享受方式是吃满胃袋之后,再喝下催吐药,虽然舞会的食物都摆在一边自取,所以以这种方式“享受”的贵族并不多,但就算那么几个就已经足够了。他们甚至不愿意等待仆人端来盆子,而是直接就吐在了地上。
种种的味道混合起来,简直比塞缪尔在溶洞里是那些死灵身上散发的味道还要恐怖。他站在这就有一种想要晕倒的感觉,实在是不了解那些贵族们是怎么玩的开心的。
玩着手中装着清水的陶杯,塞缪尔在想着那位红袍主祭的情况,那样一个贪婪且沉迷于权色的家伙,圣典上的戒律他破了没有十条也有八条,但是,他现在却仍然安稳的坐在红袍主祭的位子上。而且塞缪尔能够感觉得到他身体中所蕴含的磅礴神力,虽然这些年里早就知道祭司们的手脚都不在怎么干净,但是没想到圣教上层已经腐化到了这种地步。这些神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规则来选择自己的代言人的?
喝光了杯中的水,塞缪尔悄悄的离开了宴会的会场,再呆下去他真的要晕倒了,这里的味道比军营还可怕。
018不眠之夜
塞缪尔离开了城主府,虽然现在朱利安城内的气味也不怎么样,但至少外边的空气是流通的,味道还能够接受。不过临出来的时候,塞缪尔朝仆人借了一件披风,并不是华丽且昂贵的城主用披风,而是普通的下人们用来包暖的披风,仆人倒是很热心,而且塞缪尔前来赴宴时发生的事情,已经在仆人中传开了,他也知道这位骑士老爷要披风干什么。所以并没推辞,很快就给塞缪尔找来了五六件。塞缪尔谢过仆人,挑了一件破旧但是干净的披风,随后告知仆人,他会在明天吩咐自己的随从来取马,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从小门离开了。
塞缪尔的伪装还算成功,虽然街对面仍旧站着几个徘徊不愿离开的少年男女,但是并没有人认出他来。塞缪尔前世生活的那个各种娱乐生活极端 (炫)丰(书)富(网) 的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疯狂崇拜着偶像,在这个娱乐极端缺乏的世界,他们的这种行为也就不算难以理解了。但理解归理解,塞缪尔是不会满足他们的需要的。
总算回到了帐篷,埃里克正坐在外边的篝火边放哨,顺便用木棍在地面上写写画画——虽然这是在城里,而且塞缪尔的身份也有一定的威慑能力,但是小心无大错,这段时间一直是三个人轮流守夜的。看见塞缪尔来了,埃里克匆忙把木棍扔进了篝火里:“大人,您回来了。”
“嗯,剩下的时间由我来守,你去睡觉吧。对了,有剩下食物没有?”
“怎么能让大人守夜?还有一些热汤,不过已经凉了。”埃里克从一边端过一只铁锅,里边果然还有浅浅的一点汤水。
“面包和烤肉都没了?”
“没了,只剩下半块粗饼了。”埃里克皱着眉拿出了半块粗饼,显然他因为自己无法为塞缪尔弄出一桌盛宴而内疚不已。
“这可就可以,多谢,你去睡觉吧。”塞缪尔倒是不介意,接过粗饼放在了锅盖上,转身开始把篝火挑旺一些。
“大人,这是我守夜,我不能让您代替我。”埃里克寸步不让,也拿了一根小木棍,帮着塞缪尔挑大火苗。
“那好吧。”塞缪尔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这种事情他也要争强,但也不再坚持,而是坐在火堆边,安静的瞪着埃里克烧开了汤,泡软了饼,把食物盛到一只木碗里,端给他。
等到塞缪尔默默的吃着热汤泡饼,同样坐在一边的埃里克却不知道干什么了。他有心想要重新在地面上练字,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些不好意思。最后他就莫名其妙的开始看着篝火发呆了——曾经和他一起坐在篝火边的还是他的父亲,父亲是村里甚至整个整个朱利安城统治范围内都有名的猎手,可是现在,他连父亲的最后一面也没看到……
塞缪尔吃了没两口,就发现埃里克双手抱膝坐在那小声的呜咽。
“怎么了?”下属的精神状况不好,做上级的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要问一问。
“没什么。”埃里克一惊,他看来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匆忙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正襟危坐了起来。
“……”塞缪尔又吃了两口,越说没什么就越是有什么,这次圣廷布置的任务,危险性就算没有亡灵攻城的大,但也少不了多少,塞缪尔可不想带着一个不确定因素。而且这么一个半大的孩子,不用分析,只要一想就知道他在哭什么了,“你想家了,想你的父亲?”
“……嗯……”虽然不想承认,但最终埃里克没选择撒谎,“我是不是很懦弱?”作为一个骑士的随从,那就是一个成人了,而且还是个有点身份的成人,而在埃里克的认知里,这样一个人是不应该软弱到想家,更不应该丢脸的痛哭流涕的。
“不,这样很好。”塞缪尔搅动了两下木勺子,一仰头,将碗里面糊一样的东西都倒进了嘴里,“你爱他,所以你才会思念,才会痛苦,才会流泪。这很好。”塞缪尔重复说了两次“很好”,因为这种真情流露,确实很好。
放下碗塞缪尔坐到了埃里克的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吧。我并不认为微笑就是勇敢,眼泪就是懦弱。”
“谢谢,塞缪尔大人。”埃里克激动的看着塞缪尔,眼睛里闪着泪花,一脸的崇拜和钦佩。
“这没什么值得感谢的。”塞缪尔微微一笑,揉了揉埃里克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