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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且珍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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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心多用,脚下还不可稍停的跟上步伐,即便是燕昔亦感疲惫之极,多一刻便与一载无二。可此次情势,对手非以往可比,反复思量实无万全之策,门后之人也许乃是此生未遇的强敌,而自己的头绪尚未理清,就已经到了,如此,又觉这路似是太易走完。阁内男子心中亦颇为矛盾,既希望这路长些,消其心神,磨其意志,却又急于一会此刻挑起他前所未有的兴致,甚至是好奇的人。当侍者通报燕昔神医已至之声响起时,两人皆是神情一振,一凝神,一挑眉,心中却都是同一念:终于要相见了呢……* * * * * * * * * * * * * * * * * * * *与此同时,祁洛暄正坐于竹斋内,手中拿着离源方才带来的便笺。“多承宣兄邀约,本当如期而至,实乃燕昔突有急事,时不待我,只得相负,汗颜之至。愿兄台见谅,日后若有良机,定当与兄共邀明月,以践今日之约。燕昔愧留之。”阅罢,颓萎地垂下握着留书的手,起身仰头望月。他究竟出了何事?如此着急,全不似往日气定神闲的作风,不过以他之能,应能处理吧。。。唉。。。。。。偏偏如此不巧。。。。。。再看一眼纸上字体显出鸾翔凤翥之风,倒如他人一般洒脱无拘。“殿下?”离源见主子久久不发一语,出言唤道。“嗯,离源准备下,我们明日启程离开易王府吧。” 祁洛暄回身道:“这儿的事也都了结了。”“是,那燕神医?”离源探问道。“我先回宫看看父皇的身体近来如何再说吧。” 日后若有良机么?再见面又将何时……

* * * * * * * * * * * * * * * * * * * *燕昔进得阁内,浓郁芬香扑鼻,一众妩媚美艳佳人,边歌舞奏乐,边好奇的瞄向她,有的甚至还暗送秋波。燕昔有些哭笑不得,从那两名侍者便可知夕影门门规森严,若无主位者默许,这些舞女歌姬岂敢如此大胆。只是用此方法欲乱自己心神,实在是……咳咳,别的不提,美人计的话……

男子慵懒坐于正中,冷眼看着少年,白衣如雪,飘然俊逸,不疾不徐的从莺莺燕燕、俏蜂艳蝶中走近,温婉地对媚眼乱飞者微微致意,眼中却无一丝猥亵淫邪,或是尴尬失措,澄澈清凌犹若湖水,脸上带着坦荡淡然的浅笑。待得看清其面貌,不由眼前一亮,眼前人谪仙姿态,眉目雅逸,气韵出尘,淡笑若十丈红软中一缕清风,带着幽菊雅香,使人沉迷而不自知。男子模样清晰映入眼中,燕昔亦是一怔,飞扬无拘的长发,棱角分明的薄唇,以及那显目的贝壳色泽面具,在四面灯光下,泛着五彩斑斓的微茫,更衬出那灰褐色双眸从面具后射出炫目更胜灿阳,又深邃难测的神光。目光交错,各自暗道,原来他竟是这样的人物。“阁下就是神医燕昔么?” 一番打量后,男子悠悠开口,声音如钩,摄魂夺魄,使人不自觉地迷失,屈从,“敝人仰慕多时,直到今日才得以尝愿与神医一见。唉,实有相逢恨晚之感阿。”

“贵门之名燕昔如雷贯耳多时,今日得见门主已倍感荣幸,门主抬爱,在下实不敢当阿。”燕昔温和内敛以对,心中腹诽,要是永不相见就更好了。“哦?”男子犀利的瞳子盯上对方,唇角噙著悠魅之笑,“燕神医不仅文才武功出众,医术高明几乎神迹,最难得是有一颗七窍玲珑的慧心。”来了,要算前帐?哪一笔?看来不是‘涸雪’,那么……“在下怎及的上门主所赞一般,也就在岐黄之术上略有见地,所谓七窍玲珑的慧心亦仅用于此道而已。”男子闻言眸光愈深,呵,想先避锋芒?“嗯,不止能轻易解去‘涸雪’之毒,还可令易郡主久治不愈的怪症药到病除,神医医术确实了得,我亦不得不佩服埃”悠长慨叹传入燕昔耳中,却与魔音无异。哼!果然难缠,竟是一不放二不饶吗?避不过,就不避了0咳,燕昔之才,怎能与门主相比,掷棋举手于无形之间,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瞥一眼窗前帘布,风吹荡漾,隐见电闪银光,“就如此刻外面应已大雨倾盆,可门主这儿依然歌舞升平,未受扰丝毫。”其实也没损失什么,何必斤斤计较。爽朗的笑声回荡在阁内,男子目光灼灼得眺向泰然无波的星眸,“呵呵,神医果真妙人阿。”转守为攻?“但这局我布之不易,如今皆成废子不得不弃,终究让人有些憾意阿。”

“门主说笑了,区区成不了事的废子怎上得了门主之心,被弃不过迟早之事。早些处置了,也免得日后为其噬主费心,未尝不好。” 齐斐智野心不小,怎甘受制于人,况有李淇,如此容易便被抛之为饵的先例在,兔死狐悲,狐又非兔可比,定会瞅准机会反咬一口。“神医竟为敝人操心么,这倒让在下有受颇觉宠若惊之感了呢 。”似是受了感动般,语带激昂,愈加邪魅惑人,“然而,棋子操纵于执棋者手心,一举一动皆为所控,噬主?呵呵,断无此可能,到头来只会是得不偿失,一无所有。”好个一切尽在掌握,自傲之极的逼人气焰!燕昔心中一凛。果然,这人恐是早已备了后招,齐家堡稍顷亦是其囊中之物,到时再借其操控易王府。这么看来,夕影门绝非一般武林帮派!其目的不只是在江湖上兴风作浪而已,所图谋的怕是……

暗自定了定神,这一切与自己无干,当务之急,救出铃儿,再设法脱身。'霸气书库 Www。87book。com'

“若门主愿意,此刻棋子的一切依然尽归门主所有。至于其他,从来就不是那么简单可得,无论这局破是不破,都是一般。” 齐斐毅中毒未复,齐斐智又重伤身残,齐家堡群龙无首与他不过砧板上的鱼肉罢了,再有心些何家少主丑闻已是天下皆知,此次又交恶了不少人,与齐家堡更是势同水火,稍加挑拨,即可坐收渔利。至于易王府,那易亲王、王妃都非善与之辈,即使郡主当真嫁与齐斐智,也不能轻易就此得其势力。何况……“门主高智自当明白,这世上再珍贵的东西也可舍弃,只要……”“只要有比之更贵重之物与其相衡是吗?”男子不禁掠过一抹精芒,随现一抹深意的笑在唇畔,“燕昔神医睿智通达,果真不俗,寻常舞文弄墨者未可稍及。两权相害取其轻,两利相侵取其重,人性确实如此。”“呀!这才发现,说了许久的话,竟还没请神医入座实是失礼阿。”“门主客气了,燕昔年轻力壮无妨。”分明是故意的!不过自己站着就已觉如此之压迫,若再坐于下侧,定更……年轻力壮?这可是在讽他老弱?男子褐眸一转,点点异光,烁烁漩灿,缓缓起身离座,一步一步走向燕昔。瞧着那人走来,抑遏之息越来越近,燕昔似连呼吸都紧滞了,但依然飒立如旧,未动分毫。

立于离燕昔不及一尺之地,男子紧锁那双总是稳敛,似不知何为慌乱的眼,后者亦不闪不避的迎视其迫人目光。在近于咫尺的彼此眸瞳对视中,一阵沉默无言,周遭的笙乐歌舞之声在这刻也静了下来。“呵呵。”男子突然轻轻执起燕昔的手,使其微愣。终见到眼前人平淡之外的表情,他不由勾唇,笑意浓浓,且带三分邪气。“燕昔若愿伸素手,阎王殿前且留人。”边把玩着被握住的手掌,边露愁苦之色,“神医素手在下想望已久了呢!上次派人与神医商议,怎料神医不肯割爱,我偏又不是性喜强人所难之人,为此苦恼许久阿。”顿了顿,看着对方又如初时,从容雅笑,厉芒一闪,溢出幽邪之气,展眉笑道:“今日我总算想出了两全齐美之策,不如就请神医留下。那敝人既能随时欣赏神医之素手,神医也无须忍痛割爱了,如此可好?”留下?可好?燕昔克制自己运气于掌,拍向捏着自己手不放的人。斜眸瞟向交握的手,其实素手二字他才当之无愧吧,白净至此,实难想象,这样如玉胜雪的手早就沾满了鲜血。

燕昔手一翻,不挣脱,反将那人的手揽住,澈亮晶莹的朗目直视那灰褐幽深的璀瞳,笑颜逐开,这一笑缥缈虚幻,似可洁尽世俗人心,涤尽万丈红尘。纵使颠覆江湖,纵横武林的夕影门门主亦看得一怔。直到她缓缓开口,清悦净灵之音,却带调笑之意。“门主的手比之燕昔更白嫩致美,实令在下……”说着,慢慢的,慢慢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微叹一声,方道:“心中怀愧含羞,不敢再呈于门主面前献丑,与您那玉石难及的胜雪素手媲美。”

“呵呵。”男子扬声而笑,只是那笑意未进眼底,寒芒漾波映入悠逸身影,“难得神医如此夸赞,那在下就不强留神医了,一会儿命人将铃儿姑娘带来,好让神医送她回家。”

这么容易,不可能吧。燕昔紧盯对方神情,心中诧异。见其认真注视自己,灰褐眸瞳阴霾稍退,魔雾却更浓,“只是今日与神医相谈甚欢,有如知己,此次一别,神医行踪不定,怕再见就难了,故在下想请神医留下一物。”“哦?不知何物?”估计比手好不到哪儿去。“神医可自定,只要是长于神医之身的皆可。”口气随意,像是在要饰品般。

“呵呵,门主对燕昔当真厚爱啊!令在下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情势不利!此人武功决不在己之下,铃儿又在其手中,有意提起她,不过是变相威胁罢了。这舫中好手又多,单是先前那两个侍从,身体魁梧,脚落地却沉而轻,必是练家高手,还有那阵法……自己一人脱身或还可行,带上铃儿就难若登天了,而且现在连铃儿在哪,现况如何都不知!他要我自残,下马威报复也罢,别有用心也好,都是万万不能应的,为今之计……“门主如此盛意诚诚,燕昔也不好再推辞,不过呢……”定定看着他,别有深意道:“但不知这又是否为门主输的那局,所要在下付的代价。”将‘输’字说得格外响亮,满意看到对方笑容一僵,眼神凌厉的扫向自己。呵,站于高处俯视众生的人,最易有的弱点——过于自负,所以输是不能原谅的吧。若推测无误,自己破坏了他的计划还在其次,罪不可恕的是他亲手布下连环之局,却为他人看穿,利用。

一般自负者一旦失败,会用尽一切手段让得胜者消失,这样想的话自己还故意激他简直是在自寻死路。可是呢……当一人的自负已到极点的时候,所需的就不是赢家的灭亡。如同眼前这人,定要看到曾经胜者匍匐在自己脚下才会惬意舒心。但如此就需……“神医看来对敝人有所误会;唉……”一派被误解的痛心疾首,脸微俯,一点一点凑近燕昔,“不如你我再重启一局如何?”“好1不在意肌肤已触到温热的气息,燕昔爽快的同意。见男子探究得看着自己,似怀疑自己为何答应得这般容易,淡淡笑道:“门主,择日不如撞日,你我就今日在此对弈一局吧。”

“对弈?”男子闻言笑了,这便是激将法的目的?“不错。”燕昔颔首,素来平和的她竟有意带了三分挑衅,“一局定胜负,门主赢,在下按言留下一物,鄙人若侥幸获胜……”“如何?”“门主当知‘愿赌服输’,日后不可再做纠缠。”原来这才是目的么?想要奋力一搏,摆脱自己的纠缠?可惜从来只有他丢弃别人如破履,主动能甩开他的还没有呢!下棋?当真如此自信?呵……“就依神医,一言为定。”对他而言,挑战不过是无聊日子的调剂罢了,胜负又如何?他在乎的只是有趣与否,而这位燕昔神医身上似有着史无先例的趣味呢! 转身吩咐道:“都下去吧,取棋盘来。”看一眼漠然静立一旁的燕昔,薄薄唇角上翘,“顺道将那位铃儿姑娘扶上来。”扶上来?燕昔垂下眼帘,遮住眸中冷意,铃儿……

谁言一子输满盘

夜深人定后,雨势逐渐小了下来,流芡湖四周皆被水气雾茫笼罩着,连远方的群峰也呈现一片墨洒似的幽黑朦胧。一辆简易马车停在离流芡湖十里处的山道上,牵马的是一中年汉子,颇有些威武气势,不像寻常马夫。一旁不远处,披着粉色披风的女子发丝湿粘在一处,却仍不顾细细雨丝未断,站在车外,不住向流芡湖方张望。“郑小姐,你别太担心了,但凡有燕神医在,几时出过岔子?”中年汉子好心劝道,自己心中其实也着急得很,大小姐要在自己这儿出了事儿,那可怎么向堡住交待阿。“我知道,可这次……”这次不同以往啊!对手是夕影门那个嗜血残忍之极的门派啊!万一…不!不能有万一!“你放心吧,我们都会平安无事,买不了更赔不上。”燕昔,你一定会办到的对吗?铭烟双手合十,低头闭目,喃喃祷告:“愿苍天庇佑……”“这是你第一次求神吧?”清朗之声传来,铭烟猛地睁眼,雪色身影翩然走近,怀中还抱着一娇小的少女。“燕…燕昔!?”不安期盼的太久,以至铭烟佳人一时有些不敢信自己的美目了。

“呵呵。”清雅的俊颜沾着一颗颗晶亮的雨珠,几屡秀发散乱的贴着额头,薄纱外袍包裹着怀中少女,雪缎衣衫已湿了一大半。怎么看,都有些狼狈。可那恣漫的笑意依旧,配上炫澈若寒星的眼眸,自成一派飞扬洒脱的潇洒。“别看啦。”在发怔的人眼前挥挥手,笑谑道:“我有手,有脚,有影子,不是幻象,也不是鬼魂,喂……”话未说完被人狠狠地抱住,感到扑进怀中的身躯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微俯身,将下颚支于香肩上,抚慰道:“好了,没事了。呵,有什么进马车再说吧,我今晚已累坏了,可抱不动两个人阿。”铭烟这才惊醒般的后退一步,看着毫无知觉的铃儿,急问道:“她…她怎么了?”

“被人下了禁制。”燕昔眸一沉,出言略带冷意,抱着铃儿直向马车走去,铭烟忐忑的跟于其后。“燕神医。”中年汉子朝燕昔施礼致意道,他见人来时已套妥马匹,此刻立时便能驾车而去。

“嗯,胡叔是你啊,近来还好?”燕昔边问候着,边上了车,将铃儿安置厢内,执袖轻轻擦去其脸上的水迹。“好,好,大小姐和神医你都没事就最好。”姓胡的中年汉子笑呵呵道,待铭烟也上车坐妥,即驾马飞驰而去。“燕昔…铃儿她……究竟怎么了?”颠簸的马车上,铭烟佳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据说未避免她再三动鬼心思开溜,不肯乖乖等我去接,而用内力封了其周身要穴,沉迷无知,就如活死人一般。”燕昔口气好似漫不经心,手却紧紧握成拳,眸光幽寒。“什么!?”铭烟震骇的大声道。引得帘外驾车的胡叔出声询顾,才低下音来,小声道:“这…这种事也能办到吗?那现在怎么是好?1“等到了客栈,寻间安静的屋子,我用金针渡穴,应能替她解开。” “那就好。”铭烟轻吁口气道,未注意燕昔忧心忡忡之态。望着车外绵绵细雨,燕昔心中忧思不断。听其音,观其形,那人年纪定到不了三十,可城府、功力竟都已如此深不可测。虽则有了约定,怕也只能护得了一时,他。。。绝不是善罢甘休之人碍…

* * * * * * * * * * * * * * * * * * * *“门主。”一灰袍侍卫,走入阁内,在镂雕彩扇屏前垂手抱拳肃立。屏后,釉色青润的瓷炉中升起袅袅轻烟,迷迭香气随之溢出。方形白松木制的几案上摆着近乎布满子的棋盘,黑白交错,似是平分秋色,一时间辨不出输赢。脸戴面具男子坐在案旁的圆凳上,手把玩着琉璃盒中的棋子。“都好了?”许久,男子才稍离自己的思绪,开口问道。“是,被神医临走时,不小心碰到的机关,都已重赴原位。”侍卫谨言道。

“呵,不小心……”男子玩味咀嚼着属下的字眼,笑得令其心在体内上下奔腾,唯恐自己说错了话。却见门主宽袖一挥,笑意未减,道:“你下去吧,让其余人也歇了,今日都忙活了一天了。”

灰袍侍卫边应声退下,心里边纳闷,门主和那姓燕的神医一局定胜负,不少人都听到了。众人退出后只有门主和他两人在阁内下了一个半时辰的棋,呃……或许随影也在,不过他在不在都一样。总之,大伙看到那神医完好无损的,悠然带着叫铃…什么的小丫头走,都是一惊!难…难道门主输了不成?临走前那人还踩错了步子,动了机关,搞得舫内人仰马翻,他倒提气纵身到了对岸。这会儿要向门主禀报了,都推委着,以防自己成了主子情绪不佳下的炮灰。谁让自己是头呢,只得来了。可刚刚门主的心情似乎很好啊,居然还说出了大家辛苦了这种话,真是说出去都没人信!那么…是门主赢了?可又……唉,侍卫晃晃头,不该管的不管,睡觉要紧。* * * * * * * * * * * * * * * * * * * *“铃儿,她?”铭烟见燕昔终于步出房门,急忙上前问道。“没事,再过半个多时辰就能醒了。”燕昔擦擦额上的汗水,喘着气道。耗费了至少四成内力才完全解开,那人……“呼,这就好。”铭烟佳人终可完全定下心了,见燕昔一脸疲倦,到了杯浓茶,扶她坐下,小心探问道:“今夜,情形究竟如何?”燕昔正举杯的手一顿,摇头轻叹一声,惹得铭烟佳人焦灼万分的紧紧盯着她,她却慢条斯理的咽下口茶,润润喉咙,才道了一字:“险。”“燕昔1铭烟佳人微笑着替其捏肩捶背,俨然体贴入微之姿,却是切着齿从缝中吐出其名来。

“嗯。”燕昔置若罔闻,闭目靠在椅背上,享受非常的样子。铭烟佳人见状,眯起眼,手下狠狠一捶,令燕大神医呼痛,委屈的瞅她,她还以怒瞪,拖把椅子挨着燕昔坐下,道:“说!到底怎么回事。真是夕影门?”见其点头,眼一转,惊道:“那和你见面的是。。。那个?”“我有幸得到了目前江湖最神秘,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夕影门门主大人的青睐。”燕昔凉凉自嘲道。“他叫你去做什么?还是……”铭烟凑近逼视她,“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做了什么?”

“咳。”燕昔轻咳下,无辜道:“怎会?我这人从不做多余事的。只是不忍心那‘天殒第一美人’香消玉殒,替她治病罢了。”“就这样?”铭烟有点不信。“当然。”不过治的是心病,治法也较奇特就是了。“那个门主既然盯上你了,怎会这么容易让你全身而退?”“容易!?”燕昔高声呼道,瞪大眼表示自己的不满,“我可是心计费尽还摆脱不得,最后……”不顾铭烟的磨牙声,再抿口茶,狡黠笑道:“最后一局定胜负。”“一局定胜负?”铭烟佳人不解道。“就是对弈一局。”燕昔放下杯子,悠悠道。“你精通棋艺吗?”铭烟疑惑的打量她,“咱们从小认识,我怎么不记得你学过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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