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婢-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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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它,我们再吃药。”阎濮昊的语调轻柔,甚至有着溺爱。
水颜顺从的喝下汤汁,但却很快的离开阎濮昊的身子。
阎濮昊缓缓的呼出一口气,突然看见食盘里,放着一朵橘黄的花朵,原本慵懒的神色变成了冷硬。
他伸手,将花捏进自己的手里,栖身上床,他冷冷的看着水颜,突然伸手,熟悉的将水颜面对面的抱进自己的怀里。
水颜低着眼睑,不愿看他,或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水颜的嘴角挂上一抹嘲笑,她不知道他身边的女人是不是在床上,都像她这般的无奈。
橘红色的花朵,擦进了水颜的耳发旁。
“其实我真的该恨你。”阎濮昊淡笑的开口,仿佛抢了水颜该说的话语。
水颜抬头,对上了阎濮昊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深邃得如同黑夜的星辰,仿佛有着无尽的话语。
水颜诧异了一下,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但我现在却是如此的想拥有你,就想这样共度一生,再次见你……。想不到长大的你,就夺走了我……。”阎濮昊轻柔的爱语,没有顾忌的说了出来,但低嘎的声音,仿佛纠结了很久。
水颜惊讶的抬高眼睛,脑子里模糊得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他此时的柔情,此时的爱语,她却看的如此的痴迷,如此的辛酸,他……。是认真的?!
水颜的手,不受控制的,抚摸上阎濮昊的脸,冰凉的触感,颤抖的肌肤,她心疼的抚摸着他刚硬的脸颊。
青丝上的木棉花艳丽得有些刺眼,阎濮昊将水颜的手,拉近自己的大掌里,把它来到嘴边打磨着。
“过去的,我想和你一样不再记起……。但你的这里必须有我。”阎濮昊的手掌,指着水颜的胸口,低沉的声音有着一丝祈求。
水颜心微微的酸楚了,眼里出现了雾气,她不懂男女的情爱,或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理解情爱,但此时她仿佛有些懂了,仿佛知道他并非单纯的要了她的身子,并非只想着身上的欲望,并非待
她像雀儿和姚镜桐一样……。
想到姚镜桐,水颜突然收回了自己手,刚才那迷乱心智的情感,瞬间被冷冻消失。
她现在和雀儿比,又有什么不同?依然是奴婢,依然被自己的主子收进了房里,但她怎么能和姚镜桐比,他宠姚镜桐,他为了她,甚至不惜让她丢掉命去杀害安将军,理由只因为安将军调戏了姚镜
桐?!
刚才他的句句话语,还真差点迷惑了她的心,而且他说了再多的柔情,但怎么她都有些听不明白……长大?曾经?忘记?
她和他何时有着这般深的牵绊?仿佛早已熟悉?
水颜嘴角的嘲笑,更加的扩大。
或许眼前,抱着她的男人,还不知道抱着的是谁吧。
水颜的眼神飘忽到灰暗的窗棂,刚才有一丝柔软的身子再次变得僵硬。
她怎么会和他想到情爱的词语?又怎么会和他说出柔软的词汇?又怎么会有一丝酸楚?
水颜有些卑微的离开阎濮昊的怀抱,动作小心翼翼,被他如此占有,她为何还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现在的她,只要想着再能见王爷,再能在他的身边,哪怕自己的身子残破,哪怕什么都不在存在,这个恩情她都要去还……。
※※※
姚镜桐站在水颜房间的门外,冷冷的望着紧闭的房门。
丫鬟走到她的身边微微的欠身。
“木棉花放进去了吗?”姚镜桐幽幽的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丫鬟点了点头。
“爷和水颜姑娘已经在里面三日了……。夫人你看。”丫鬟的脸上有着怜惜。
“拿进去就好,都已经三日了,他也快出来了,我看他们也倦了吧。”姚镜桐扯开笑意,纱裙在风中轻轻的摆动着……。。
虐婢 毒情话一一 正文 034 纠葛(上) 架空历史 *
三日的痴缠,紧拥的温度,在太阳再次缓缓升起的时候,只留下了冰冷。
水颜才睁开的眼眸,望着早已没有温度的被褥,她微微的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失落……。他终于走了?
水颜披上单衣,翻身下床,亮堂的太阳有些刺眼,怎么在那三日里,她没有感觉到这般的刺眼呢?
后背依然有些疼痛,郁骐没有敲门的走了进来,冷淡的脸上有着哀怨,有着可惜,有着一丝悲痛。
水颜诧异的转头,望着眼前的郁骐,微微的惊讶了一下。
郁骐手上端着一碗黑色的汤药,但他握着汤药的手却紧得似乎将要把它捏碎。
水颜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发丝,缓慢的走到郁骐的面前,嘴角扯开笑意,她知道他担心她,或许也有可能看不起她……
“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郁骐将碗递到水颜的面前。
水颜摇了摇头。
“这是阎濮昊叫我端给你的,被他临幸过后的女子,都要喝下这汤药,你懂了吗?”郁骐的语调有些悲痛。
水颜愣了一下,突然失笑出声,将那黑色的汤药的碗,重重的摔在地上。
心里有着莫名的复杂和悲哀。
“我根本就不需要这个。”水颜幽幽的说着。
身上全是剧毒的她,早已不能怀有子嗣,何须还这般麻烦的要这碗汤药,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有些不舒服?
是因为郁骐说,所以被他临幸后的女子都要喝下这汤药的原因?……。呵呵,原来她和她们没有什么不同。
水颜突然被自己的想法愣住,难道这三夜的纠缠,居然让她想在他的心里有不同?
郁骐的脸变得黝黑,他现在是如此的不懂水颜,不知道她摔下这碗代表着什么,还是真的就如同现在府中那些下人说的,水颜在意阎濮昊,早就想爬上他的床,难道现在她还想要他的子嗣?
“水颜你变了,原来你的心里不止王爷。”郁骐冷淡的声音,刺痛了水颜的心。
如果可以,她水颜怎么会这般无耻的和一个男人斯缠,如果她的心里没有王爷,她怎么会这般的还在这个男人身边,甚至不要自己的贞洁?
水颜坐到梳妆镜旁边,铜镜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的如同鬼魅,但青丝上的那朵橘红色的花,依然灿烂。
水颜用手把它扯了下来,想起了昨日他为她戴上这花时的话语,爱怜得让她心疼,不舍,但今日的汤药和离去时的温度,她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不一样,而且他的爱怜可是真的对她?他又何时对她
爱怜?除了一步步的逼她……
郁骐望着水颜的缄默,他的脸变得更加的冷酷,曾经一起生活的点滴,仿佛都已经不是眼前这个女子。
郁骐走出房门,黑色的药汁在地面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青烟。
※※※
柳叶垂丝,微风轻扬,凉亭里指尖放下的棋子显得若有所思。
姚镜桐托着自己的腮,眼睛瞬也不瞬的望着阎濮昊。
“想不到你得到她后,你的心情会这般的好。”姚镜桐的语调里有着嘲笑。
阎濮昊微微的愣了一下,嘴角那抹淡笑没有失去。
“只是我想放下一些东西,让自己没有那么累,就像你说的,我的心里或许有她。”阎濮昊淡淡的说着,但语句有些肯定。
姚镜桐挑了挑娥眉“我以为我那日放下木棉花,你会当场要她的命。”
阎濮昊嘴角的弧度更加的扩大,没有打算回答姚镜桐的话语。
突然有一抹身影出现在他的瞳孔里,冷硬的脸上有了一丝温柔。
水颜走上前,微微的欠了个身。
“爷,夫人。”水颜低着自己的头,不敢看面前的两人。
姚镜桐扯开一抹娇笑,突然窝进阎濮昊的胸膛里。
“身子可好些了。”姚镜桐边说,边咯咯的笑着。
“谢谢夫人关心,奴婢已经好多了。”水颜再次欠身,但眼神依然不敢抬起。
“你怎么不敢抬头。”姚镜桐微嘟着嘴,看着阎濮昊脸上的表情。
水颜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她早已想到的一幕。
但这一幕还是有些让她刺痛……曾经缠绕着她的胸膛,现在纠缠着另外的女人。
阎濮昊拉开姚镜桐放在他身上的手,他突然走到水颜的面前,拉起她的柔夷放到自己的大掌里。
“陪我走走。”语调冷硬,但却有着温柔。
水颜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脸上有着不懂,那三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但他此时……。
水颜担忧的转头,望向姚镜桐,却看见她一脸的漠然。
阎濮昊牵着水颜的手,缓步的走出凉亭,清澈的湖面上,倒影着他们两人的身影。
“以后我看把柳树换掉,种上木棉花你觉得怎么样?”阎濮昊撇过头,望着眼前的水颜。
水颜微微张嘴,茫然无措。
“一切随爷喜欢。”水颜毕恭毕敬的开口。
阎濮昊笑了笑,突然把水颜拥进自己的怀里。
“我知道你现在想要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不准放他走,不要背叛我。”阎濮昊平缓的开口,脸上有丝无奈。
但这样的话语更加的让水颜迷惘。
阎濮昊放开水颜,在水颜耳边轻声的说着话语。
水颜的脸上出现了兴奋,但却有着防备的望着阎濮昊。
“这次我真的没有骗你,但你只要记得,你的这里必须有我。”阎濮昊如同那日一样,手压在水颜的胸口。
水颜愣了一下。
“阎爷你说的可是真的?”水颜着急的开口,但心里却如此的想去证实阎濮昊嘴里说出的那个地方。
“我今日不会骗你,你可以自己去看看。”阎濮昊肯定的说着。
水颜扯开了笑意,单纯的突然转身离开。
阎濮昊望着水颜跑着的身影,他的嘴角收住了笑意,脸变得黝黑。
现在的他是在赌,在赌水颜是否真的在乎他,在赌他该不该在自己的心里装上水颜。
水颜跑出了花园,她微微的喘息着气,但脚步却从来没有停过。
因为阎濮昊对她说了王爷藏身的地方,甚至对她说了让侍卫放她进去的口诀。
但当水颜走到目的地时,她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她迟疑了。
阎濮昊骗了她这么多次,她真的该相信他?
水颜摇了摇头,脸上出现了嘲笑,自己怎么一听见王爷的事情就乱了步子?不是被他骗了这么多次吗?
水颜退了回去,这次的她不会这般的痴傻。
她不相信,这个嗜血般的男人就会告诉她,她想知道?
看来那三日,当真的迷惑了她的心智。
※※※
半夜惊魂的马蹄声,悲腔的哀鸣声,扰乱了熟睡中的人。
姚镜桐满脸的泪痕,手中紧紧握着带血的白玉,她步步走到书房里,阎濮昊的面前。
阎濮昊抬头,脸上出现了诧异,但姚镜桐手中的那块白玉夺走了他所有的呼吸。
“季凌阳逃出去了,他甚至闯进皇宫要了……要了母后和阿姐的命。”
虐婢 毒情话一一 正文 035纠葛(下) 架空历史 *
阎濮昊手中沾着墨汁的笔,缓缓的掉落,紧绷的脸越发的可怕。
楚羿塘走了进来,喘息的声音异常的诡异。
“郁骐已经没有在府上了……。我追也没有追到他。”
姚镜桐摇了摇头,豆大的泪水滑落过她绝美的脸颊,她把手中那带血的白玉,用力的仍到阎濮昊的面前。
“为什么当时不杀了他?为什么要留下他?”姚镜桐撕心裂肺的声音,有着让人绝望的心疼。
阎濮昊望着面前的白玉,紧绷的脸是如此的痛苦。
“郁骐什么时候走的?”阎濮昊声音干涩,压抑着澎湃的情绪。
“据说是昨天。”楚羿塘小心翼翼的开口。
“马上叫人,我要到京城烧了季凌阳的王府。”阎濮昊厉声的开口,额上的青筋凸显出来。
“你杀了他的家人又有什么用,我们十几年的苦白受了……。你当日为什么为了水颜不杀死季凌阳?!为什么?!”姚镜桐声音已经嘶哑,脸上全是恨意和悲痛。
阎濮昊望着满是泪水的姚镜桐,伸手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感受她的瑟瑟发抖。
但俊俏的脸上,全是恨意,不能原谅的恨意……。。
※※※
夜风吹开房门,冷冽的风飘散进房里。
床上的人有些冷意的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纠结着的眉头睡得不安稳。
白色的身影走进吹开的房门里,衣袂随风舞动,但脸上有着嗜血般的恨意和杀气。
现在的他确实该恨她,不!从再一次见她开始,他就不该对她心软。
夜风继续从敞开的房门里吹散进来,床上的人儿越发的觉得寒冷,她有些模糊的睁开双眼。
门边站着的白色身影,在月光下如同镀上了一层银光。
水颜坐直身子,模糊的思维,模糊的视线,只觉得这人如同记忆里一样的熟悉。
扯开笑颜,没有穿上鞋子,缓步的走着。
“王爷……你来接水颜了吗?”水颜伸开双手,突然拥进阎濮昊的胸膛里,脸上有着满足,也有着在他面前,少有的笑容。
阎濮昊身子变得紧绷,喉结干涩得不能言语。
阎濮昊用力抽开水颜,夜风拂过了他垂直的发丝。
水颜惊讶的抬头,模糊的意识似乎被夜风吹醒,她的脸上出现了震惊,出现了害怕,还有一丝娇羞的绯红。
她怎么会把阎濮昊认成王爷?
水颜突然扯开一抹嘲笑,原来在自己的记忆里,只有王爷才爱穿这般白的长袍……难怪自己模糊的以为他就是王爷。
退后一步,水颜微微欠身。
“阎爷。”水颜淡淡的声音里有着一丝害怕,她不明白,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
“有一些失望?”阎濮昊阴冷的声音,有着一丝刺骨的冷。
水颜抿了一下唇,明白是自己的失礼。
阎濮昊冷淡的笑了笑,转身走进屋子里,抿燃了桌上的灯芯,晕黄的灯光照亮了屋子。
“原来你是这么的想去他的怀里…。。这件事情你们筹备多久了?”阎濮昊冷淡的开口,眼里的邪魅如此的让人害怕。
水颜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不明白他的话语。
“筹备?阎爷,你说的是什么?”水颜小心翼翼的开口,想猜测他的意思。
阎濮昊摇摇头,嘴里突然溢出笑声,笑声低沉得让人诡异。
“水颜,你想和我玩心眼你真的不够资格。”阎濮昊收住笑意,脸上的邪魅更加的明显。
水颜怔在原地,眼里全是不明白。
阎濮昊伸手,一个耳光重重的将水颜扇倒在地上。
水颜的头,撞击到了门板。
“季凌阳在几日前就已经逃走,你为什么不走?还假装不知道他的藏身处?”阎濮昊摸出自己腰间的剑,剑刃直直的逼向水颜的喉咙。
水颜的脸上出现了诧异,出现了迷惘,但却有着一目了然的兴奋。
“王爷逃走了?”水颜着急的开口,嘴角似乎还挂上了笑意。
阎濮昊再次摇了摇头,剑刃在水颜的颈部划出了一条血口。
“我以为我应该相信你,我以为我该放下仇恨,我以为三日的缠绵,你的心里或许有我,但看来我错了,你在我身边,至始至终只是拖延我,包括郁骐在我的身边也只是障眼法,我阎濮昊这十几年
来,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输得这么惨。”刀刃再次用力,殷红的血液,顺着冷硬的剑缓缓滴落。
水颜纠结着眉头,想弄清阎濮昊的话语,但她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王爷真的逃离了这里。
“我来杀了她!”悲鸣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姚镜桐一身白色纱裙,头戴着白色珠花,整个人看来苍白无力。
姚镜桐蹲下身子,纤细的手,缓缓的划到水颜带着血丝的颈部,一个用力,夺走了水颜整个的呼吸。
“十几年前,你害得我的母后被迫回到宫中,十几年后,你让我母后死在宫中,从此我和她们天各一方|!”姚镜桐的凤眼里,全是血丝,声音哀鸣得让人心痛。
水颜呼吸越来越难受,她的眼神飘忽到阎濮昊的脸上,此时她不明白的场景,不明白的话语,让她想呼救。
阎濮昊冷眼的望着她,脸上冷漠得,再也看不见那三日的温柔。
水颜收住自己的眼神,嘴角噙上了笑意,无奈的笑意。
眼前的男人,她的主子,她从来就不懂,或许他从来也没有要她懂,前几日他温柔甜腻,现在却冷酷得让人害怕
曾经柔情抚摸过她身子的手,现在如同蛇蝎一样要她的命。
水颜再次摇了摇头,在今日她还在想他,想他那莫名的柔情和那情话,但看来是自己痴傻了,如同郁骐说的,她太痴傻了……。以为还想着情爱?
水颜闭上眼睛,不想在看见他的脸,她已经做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去,至少她现在听到王爷早已平安无事……。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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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渐渐飘远,阴霾的脸色,埋怨的声音,仿佛这一切只是在梦中。
阎濮昊望着水颜胀红的脸颊,眼里淡淡的再也看不见任何感情。
就在姚镜桐更加用力的时候,阎濮昊突然伸手,将姚镜桐搂进自己的怀里,一个转身,两人都消失在屋子里。
夜风冷冷,水颜难受的干咳着,刚才还吵闹的屋子,安静得异常,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除了颈间的疼痛。
水颜平稳着自己的呼吸,刚才他们莫名的话语,莫名其妙的两个人,水颜的心有些纠着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逃过一命,还是因为他转眼消失的柔情,换成要她命的暴戾,还是因为王爷的逃出
……。
天空慢慢转亮,夜晚的寒风没有吹散天际的乌云,第二天却下起了绵绵细雨。
阎濮昊和姚镜桐消失在水颜面前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府里,府里的下人们,谁也不知道这两位主子去了什么地方,但从清晨,大家望着水颜的眼神似乎有了恨意,昨夜主子要杀她的消息,大家昨
晚就已经知晓,要让这些人不恨她,估计很难。
阎濮昊昨晚那一身的白色长袍,和脸上想刻意隐藏的哀伤,是如此的让水颜无法释怀,如果当真只是恨王爷逃跑,他不会……
楚羿塘走到水颜的身边,脸上的那只鹰依然有些好笑的画在脸上。
“你想知道他们去什么地方了吗?”低沉的开口,声音冷淡客气,因为在他看来,水颜也只是无辜的人。
水颜扯开淡笑,微微欠身,有意的拉开距离,或许在这里,谁有意找她开口,必定有着目的。
“他们去皇宫奔丧去了。”楚羿塘平缓的开口,想看这位女子脸上的表情。
水颜确实微微的诧异了一下,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他那一身白袍,和姚镜桐身上的白沙。
“但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去奔丧吗?”楚羿塘再次开口。
“因为你的王爷,杀死了阎爷的母后和他的阿姐……。我痛恨把男儿的仇恨加在女人的身上,在说今年一过,阎爷的母亲就会出皇宫,但……。你的王爷何必做的如此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