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婢-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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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傻瓜,你还说我不可能带你离开这里,这下相信了吧,这次我还要大红花轿,吹锣打鼓的将你接回王府,如果郁骐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后,一定会吃惊的。”季凌阳边说边宠溺的捏了一下水颜的鼻子,将所有的一切,仿佛都说成事先说好,而且还得到了水颜的同意。
水颜挣脱开季凌阳,蹙眉的摇摇头,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难道这就是要将她带走的所有条件,那她是不是太过于幸运,成了公主还成了王妃。
摇摇头,知道事情没有这般的简单,而且刚才设计让她吃下的媚药,这样的目的好像和现在的已经达成的事实没有任何的关联。
“昊,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你想怎么做?”安简熏开口,有些逼问的意思,因为她太想知道他的答案和想法。
阎濮昊将眼神放到安简熏脸上片刻,又将自已的黑色瞳孔印上水颜此时迷惘的脸颊。
上前,走到季凌阳和她的中间,蹙着的剑眉,紧抿着的薄唇,只有冷意和有些刺痛的心。
“这一切真的是你打算的?”低嘎的开口,扯痛的却是两人的回忆。
“如果没有她的答应,我怎么会现在这里,我又怎么会去求皇上赐婚,公主也不会大费周章的让水颜成为公生。”季凌阳没等水颜开口,就先回答了话语,但加给水颜的依然是她不知道的想法,和不知道的城府。
阎濮昊双手捏紧,青筋出现在额头,脸上那冷漠的表情,让水颜几乎不能呼吸。
“谢谢你的照顾。”开口却说出的是自己的绝情,但现在她再有更多的温柔,她已经不能对他,公主和季凌阳的目的她似乎已经猜到,他们是要她和他完完全全的断了思念,哪怕多年以后,公主也不希望他的眼里或脑子里出现她的身影吧。
阎濮昊点了点头,眼里出现了血丝,身子僵硬的想毁掉眼前的女子。
“我本就不想在这里,以为……以为。”水颜最终也说不出后面的语句,因为她发现自己懦弱得不知道该为那些始作俑者圆谎,但她会如他们的愿,离开这里,让他恨她……只是他的心,好像对她只有恨意。
转身,面向公主,微微欠身“谢谢公主让我和王爷能门当户对,能让我成为他的人。”没有羞耻的开口,她确实该谢谢她,谢谢她给她戴上这么大的头衔,让她没有退路,就算她现在在这里撕心裂肺的叫嚷,说这些与她无关,或许都没有人相信吧,何况,她也确实想离开这里,因为她要保住自己唯一的血亲,让肚子的孩子永永远远的在她的身边,至少这已经是她唯一能拥有的东西了。
这一举动,这一系列的话语,粉碎的已经是一些美好的牵绊,原来有些事情真的是错过,就永远的追不回来了。
阎濮昊呼吸急促了起来,突然甩开长袍走出大殿
想想前几日自己的无奈,如果当日自己果断点,当日自己强硬一点,是不是他真的会娶她进门,真的让那白玉带在两人之间,但现在他唯一知道的是,在将水颜狠心的推出自己的世界时,她和水颜就已经不可能了,只是用这种决绝的方法,确实让他连最后一点残存的希望,都消失得不见踪影,皇帝的圣旨,他敢违吗?
“原来你还是想离去,看来这一步棋我没有走错,我对你真的也算好心了。”安简熏在水颜的耳边轻声的说着。
水颜扯开了笑意,绝美的笑意,这一抹笑容在她有些病态的面色下面,显得心疼。
“谢谢公主,我也愿你和他白头偕老,愿你和他共享儿孙之福,愿你……”水颜的声音哽咽,雾气在眼中打转。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在此时这般的难过,其实她该高兴的,其实她该为自己开心的,至少她真的可以带着自己的孩子离开这里。
“不要怪我,我也只是个女人,我爱他的心,你是不会明白的。”安简熏无奈的开口,如果可以,她不想做狠心的女人。
水颜点了点头,她确实不明白,但又有谁能知道,她如此在乎他的感受吗?如此的无可奈何吗?
没人知道,包括他,也永远不会知道。
“哈哈,哈哈。”一直未开口的姚镜桐,突然失笑出声,双手不停的拍掌,他缓步的走到安简熏的身边,但眼神却望着季凌阳。
“这场戏真好看,只是你吃里爬外的帮着外人,你可曾想过昊的心。”
娇柔的语调,让安简熏的脸色惨白,但做出这些事情她根本就没有后悔。
姚镜桐突然把眼神放到水颜的身上。
“沦为棋子心甘情愿?”姚镜桐摇了摇头,这不是他认识的水颜,但确实此时的场景有些无可奈何,圣旨已经下了,就算阎濮昊拼命的想阻止,也只剩下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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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屋外的门锁已经打开,两边站着的侍卫,已经没有踪影,现在的她似乎已经没有了看管的本钱了。
抽出针线,突然想绣一些花色的荷包,但徐乱的,绣出来的,也只是分不清的图案。
王爷已经走了,说七日后就迎娶她进门,其实大可不必这么做,让王爷娶她也是坏了王爷的身份,本来公主的目的已经达到,已经让他和她永远的变成不了可能,何须还大张旗鼓的嫁娶?
泪水突然掉落,一滴两滴,落在荷包的缎面上,慢慢的晕开。这到底是干什么?这到底要将她怎么办?为何扯上他,总是心痛和无可奈何,就算想平静,但到最后也只是风波再起,心痛依然。
一阵浓烈的酒香飘散在屋子里,水颜带泪的转头,却看见阎濮昊倚在门边,手中的酒壶轻轻摇晃,他眼神迷蒙,嘴角带着笑意的望着她。
水颜站起身,连忙擦干眼泪,有些警惕的望着他此时的表情。
阎濮昊脸上的笑意没有减去,只是唇间的表情却是讥讽和嘲笑。
手一松,酒壶掉落到他上,陶瓷的碎片伴随着酒晕开了一地。
迷蒙的眼神飘忽到隆起的腹部。
“以后这孩子要叫他爹?”开口,是怒气还是嫉妒,他自己不知道,但心痛却是如此的明显,被一个女人,伤他到这个地步,已经……
微微张开水颜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对,他是王爷,而我是个落魄的皇子,叫他爹也是我们孩子的福分。”一步步的走到水颜的面前,带有酒香的气息,拂过水颜的脸颊。
水颜定定的看着他,她离他这么近,但说出来的气话还是伤人。
阎濮昊突然失声的笑了出来“对了,我忘记了,你今日吃了媚药。”
伸手,大掌来到她的脸颊,指尖温柔的碰触,酸楚了两人的心。
突然阎濮昊的脸颊更加的靠近水颜,在此时彼此的眼中都印着彼此。
大掌来到脑后,将水颜按向自己,带有浓烈酒气的吻,落入了水颜的唇舌里,相互纠缠,死死的挣扎,水颜的记忆飘忽到京城的那个夜晚,也是这样的吻,也是这样的语调,那日他告诉她,她是他永远不会娶的妻子……永远不会娶的。
既然不会娶,就不要再纠缠。
用力,再用力,将阎濮昊推开。
微微喘气,却看见他的眼里划过了挫败。
“我已是别人的妻子,请你尊重。”声音小声,自已都没有底气。
“尊重?我们两人都已经是实质的露水夫妻,尊重好像用错了,孩子都有了何须还要尊重……对了,你吃了媚药,又吃了解药,我们的孩子已经保不住了。”慵懒迷糊的话语,开口确实惊讶的事情。
水颜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腹部,脸上的惊慌是如此的明显,脑子里想着媚药的成分,想着解药的药性,苍白的脸更加的苍白,没有血色的嘴唇也微微的抖动着。
原来……原来他们的目的何止将她支开?
“不!不会的。”惊慌的开口,突然想起媚药的成分对孩子并未有害处,只是吃下的解药,或许会伤及到胎儿,但都不是大害,只要后期能够调节也没有坏处。
松了口气,脸上出现了笑容,还好,还好。
“这孩子留不得,吃了媚药更加的不能留。”指着水颜的腹部,半眯着眼晴的说着。
“我自己会照顾好孩子,这孩子没事。”
“吃了媚药,已经伤害到了孩子,而且我也不会让他叫别的人爹,所以……”阎濮昊嘴角挂上了笑意,让人寒冷的笑意。
“去把我吩咐好的汤药端来。”转过头,对着门外的丫鬟厉声的说着。
第070章 城府(下)
水颜揪着细眉,一脸的诧异,不知道他叫下人准备了什么汤药。
媚药对胎儿没有任何坏错,就算有,她也活认真调理,因为那是她的命啊,但那汤药,他到底还想干什么?
心里出现了寒意.水颜突然想逃离这间屋子.但脚步刚走到门边,他就抓住了水颜的手,并把她拉扯到自已的胸膛前。
阎濮昊胸膛的心跳强而有力,似乎还有些急促,他就这样的将水颜搂在自己的胸膛前,动作霸道但却有些矛盾的温柔。
丫鬟端着黑色的汤药有些害怕的走了进来,手有些微微颤抖。
“爷,汤药已经准备好了。”丫鬟的声音里面都有着明显的害怕,望着手中的汤药,觉得像蛇蝎。
迟疑了一下,冷淡的开口“将它放到桌子上去。”
丫鬟听了话语后,将黑色的汤药放到桌子上,然后如同逃命一样的逃出这屋子。
水颜挣扎,此时她不懂他,或许她从来就没有懂过他,但这般的将她搂着,如此制止住她的动作,就为了那汤药?
放开她,阎濮昊迷惘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刚有就那么一瞬间的动作,他都突然不想放开她,但这样的想法,只会讥笑自己。
拉着水颜的手,来到桌边,黑色的汤药冒着缕缕青烟,但在此时显得有些些诡异。
“我想你穿上那火红的嫁衣,一定很美吧。”慵懒有些口齿不清的声音在水颜的耳边,低沉的响起,仿佛想了很久有幽幽开的口。
水颜挣扎着,想让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掌中抽离,她不明白,也不懂,但她知道,眼前的药汁绝对不会是好东西。
“曾几何时其实很想看看你穿着嫁衣的样子,但就这么想想也觉得有些痛。”迷惘没有主语的话语,揪痛的却是两人从来没有相互回应的情感。
阎濮昊一手紧紧的握住水颜,另一支手端起那黑色的汤药。
“对了,季凌阳不会给你王妃的头衔,据说只是将你纳为小妾……这样也好,你此生至少还是有人照顾。”低沉的笑了笑,无奈是如此的明显,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和她本来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也没有想过还能回旋,再说答应季凌阳他们走到这一步的也走她。
水颜摇摇头,雾气在自己眼中弥漫,他想看她穿着嫁衣?曾几何时?……是不是这个时间已经过了。
阎濮昊将汤药端到水颜的面前“喝下汤药,除掉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孽种,我将让你穿上真正的嫁衣,成为王爷的小妾……”
残忍的话语,从他慵懒的语调里面说出来,有那么恍惚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刚才还迷醉,分不清情感让人揪心的话语,到现在却只剩下残忍和不相信。
“王爷说过,我肚子里的孩子,他不会在意……他没有叫我要打掉他离去。”水颜挣扎得更厉害,身子居然还微微抖动着,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语而心寒的心,还是现在他眼里那决绝的眼神。
“只要你肚子里的孩子还在,我们就永永远远不会断了联系,始终有着牵绊,我和你今生既然注定不可能,我阎濮昊也不会让他去认仇人为爹……你以后的时光还长久,这孩子不要对你也没有那么大的厉害。”脸上刚才还带有的意思温暖,已经完全被冷酷覆盖。
水颜摇头,终于知道了他的目的。
“这孩子是我的,他没有爹,所以他不是你的孩子,这汤药我也不会喝下。”惊慌的声音,划过夜空。
阎濮昊的嘴角抿出了弧形。
“孩子有我的骨血,不是你说不是我的,就代表他不是我的……”将水颜用力的按向自己,手中的汤药费心思的想灌入她的嘴里。
“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孩子的亲爹,难道你真的忍心?”水颜惊恐的吼叫出声,他此时的下定决心让他胆战心惊,但她真的不相信,他是无情的人,至少她从未这般的认为过。
“他不该出现在这里,你恨我一辈子也好,但这孩子我留不得,只要他会在季凌阳的身边生活,他就不能出现。”
“这孩子我……我留……”水颜想说这孩子生下后留给你,想缓住他的情绪,但他脸上暴戾的表情,突然让她忍住了话语。
汤药在两人的撕扯中,从碗中荡漾了出来。
阎濮昊好像失去了耐心,他猛然的喝下一大口苦涩的药汁,用力的将水颜扯向自己,压住她的头,敲开水颜的唇,将口中的药汁灌入水颜的口中。
黑色的汤药在两人纠缠的唇齿间,滑落出来。
水颜想笑,想大声的笑,这般亲密的动作,原本应该是爱怜,但在此时却是要想害死她孩子的毒药,他们到底怎么了?
再喝下一口,再次灌入水颜的口中,水颜挣扎,但仿佛都是枉然,坚特不愿吞下的药汁,在挣扎中,还是有些落入自己的喉结,缓缓流进胃里。
再喝下一口,狠心的要让她喝下更多,狠心的想要这孩子真正的不要出现。
放开她,黑色的药汁在嘴里残留着刺痛的苦味。
水颜弯下腰,拼命的咳嗽着,她将手指放入自己的喉结里,她要挖出刚才喝下的药汁。
阎濮昊缓缓的叹出一口气,手中的碗,被他摔在地上。
“当你穿上火红嫁衣的那天,你将会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新娘。”苦涩的话语,无奈的局面,但伤痛的不是他,而是一直被他撇开,没有任何回击之力的水颜。
转身,走出房门,暗黑的天空有些发闷,好像要下雨。
抬头看了看天,阎濮昊仿佛闻见了木棉花的香味,其实他想嘶吼,但他连这样的权利都没有。
既然她想离开他,既然已经做出了这一系列的动作,他何不成全,何必让这孩子成为她以后的牵绊。
手慢慢的收紧,虎毒都不食子,而他却要将自己的孩子送上冥途,为他,还是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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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的疼痛慢慢袭来,一次比一次厉害,水颜扶住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开口想叫人,却还未走出房门就摔倒在地上。
下体涌出了一股热流,殷红的血从大腿蔓延了下来,鞋袜间被沁上了红色。
恐惧出现在心里,张口,胡乱的叫着名字,只希望有人出现。
血液涌出得更多,肚子的疼痛几乎会让人晕厥,用力的想支撑起自己,但还未使上力,又摔倒在地上。
再次开口,但声音已经虚弱得没有半点力气。
摇摇头,眼泪滑过了眼角。
“孩子……不要离开娘,就算没有爹爱你,娘也会爱你……求你不要离开,娘知道错了,娘不该回到江南的。”哽咽的声音,在这荒凉的空地里,显得有些凄凉。
用力的再次开口,大声的嘶吼,但回应的依然是宁静。
抱住自己的腹部,水颜卷缩着自己的身子,脑里浮现了他的面容,没想到他居然会这般的狠心。
血液在地面都晕开了一大片,水颜恍惚的觉得,这孩子或许真的保不住了。
摇摇头,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坏事,她都这般忍让的要保住这孩子,但到头来却被自已的亲爹残忍的毁掉。
“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低呜的声音掺杂着哭泣的声音,如果这孩子真的没有了,她或许会跟着这孩子一起离去,因为唯一的动力都消失掉了。
躺在地上,眼晴迷糊的望着没有星辰的天空。
老天既然这般的残忍,那她何须还在留念,既然这孩子没有了……就一起离去吧。
周围慢慢的出现了下人和丫鬟,他们有些惊讶的望着水颜,手指指点点,但却没有任何人有动作,只是在讨论。
“你们在干什么?!赶快去请大夫。”姚镜桐惊恐的声音在夜空响起,他弯下腰将水颜横抱起来。
围着的丫鬟和下人们依然没有动作,依然望着已经昏厥了的水颜。
姚镜桐蹙眉,脸上出现了怒气。
“还不去,难道要等着我抽你们皮的时候才去。”将水颜放到床上,鹅黄的被褥就在一瞬间就出现了殷红。
刚有围着的人,再次看了看水颜后,才下定决心的去请大夫,只是移动的步子,缓慢得就像在散步。
姚镜桐望着水颜苍白的脸色,他娇媚的脸,有些冷硬得没有表情。
早些时候,他看见阎濮昊一人在喝闷酒,以为他不会做出什么事情,就让季凌阳娶走水颜,但现在屋子里凌乱的东西,地面上那碎开的酒壶和挂着一丝黑色的碗,姚镜桐知道,阎濮昊做了一件疯狂不理智的事情。
水颜的身子开始抽搐,下体的血液涌出得更多,甚至在屋子里的每呼吸一次都能闻见血腥。
大夫来了,看了看此时的画面,脸上都出现了惊吓。
摸了摸水颜隆起的肚子,脸上的惊恐更加的明显。
“快去把稳婆接来。”厉声的吩咐,手摸上了水颜虚弱的脉搏。
请大夫来的人显得有些迟疑,脸上有了疑问。
“为什么要请稳婆?”
“你赶快去请,问这么多干什么?难道怕你上面的主子责怪?”姚镜桐走到下人的面前,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下人脸上出现了惊慌,迅速的离开屋子。
“大夫,为什么要请稳婆,难道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活着?但没有足月,这孩子能活下来吗?”姚镜桐一系列的话语,虽然有些迷惘了但却带上了希望,至少他觉得孩子还活着。
大夫没有答话,只是在水颜的肚子上按了几下。
“她刚才吃了什么?”蹙眉的开口,无奈的摇了摇头。
姚镜桐愣了一下,连忙捡起地上碎开的陶瓷碗块,递给大夫。
大夫了闻了一下,眉头更加的纠结。
“哎,年纪轻轻就这般的狠心。”
“大夫,这孩子还活着吧?水颜也会没事吧?”姚镜桐再次问出心中的疑问
大夫突然笑了笑。
“这般强烈的堕胎药,你还以为这孩子还活着,或许现在想让大人活命都难。”厉声的开口,对于这般不爱惜自己身子的人,没什么好脸色。
“那请稳婆干什么?”姚镜桐的脸色惨白,似乎不能接受。
“孩子已经成形,只有等稳婆来,想办法把孩子取出来。”
大夫的话语,让姚镜桐最后的希望都毁灭,他呆站在原地,似乎有些不能接受,他不能接受的是,昊会这么狠心,难道连他们之间唯一真正的事实都要毁去?
稳婆来了后,姚镜桐被请出了房门,稳婆并吩咐烧热水,只是在看见水颜后,都可惜的说着“这孩子真可怜。”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