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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虐婢-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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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齐兄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你的福分。”低沉的声音有些惆怅,说出的话语却不是情愿,有些事情一开始就错了,到最后错的依然不能纠正。

“他们说在我失去记忆前,遇见了一个很不好的良人,以为可以托付终身,但据说到最后差点死在他的手上。。。。。。能遇见齐爷,确实是我的福分。”淡笑的望着齐擎雷,眼底的温柔让阎濮昊红了眼,他紧握着的双手,有着怒气却不能发作,想开口解释过去的总总,但却没有勇气和理由。

“过去的,你都忘记了,现在就好好的过日子吧。”身子僵硬的转过身,冷硬的脸上真的看不出有着暖意。

望着他转过身的背影,水颜握着齐擎雷的手,缓缓的落下,脸上的笑意也慢慢的收敛,迟疑了许久也缓步的回到席桌上。

“没想到木棉姑娘已经有婚约了,看来我真是替人乱着急。”笑笑,安简薰有多虚假,就装着多虚假。

“谢谢公主的好意。”淡笑,脸上却是疲惫,刚才的戏码,只是想要自己少些烦恼。断开安简薰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我也不是什么好意,多了一点自己的私心。”安简薰依然笑着,想在继续这个话语。

水颜愣住,没有答话,她也不想听见什么话语,在她看来,安简薰的言语没有什么好听的,都是有着目的。

安简薰握住了阎濮昊的手,她清楚的感觉到,阎濮昊的手心在微微的颤抖,他在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和心里的不适。

“我夫君虽然人是冷淡了一点,但绝对是个好男人,结婚这些日子来,也只有我这个妻子,想想也委屈了他,所以我想……”安简薰没有把话说完,但全部人都听懂了她的意思。

水颜原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的苍白,黑色的瞳孔里,猜不出安简薰此时在打着什么样的算盘。

阎濮昊身上的怒气,是彻底的不能在压抑,他冷眼的望着安简薰,想让她停止这一切的闹剧。

“谢谢公主的好意了,只是木棉没有那本事高攀阎爷了。”水颜努力的扯开笑意,在说高攀的时候,加重了语调。

确实,过去的自己,想和他在一起,是真的高攀了。

“只是现在你遇见了好的良人,看来我的夫君也没有那福气了。”安简薰话中有话,似乎没有在意挑起阎濮昊的怒火。

水颜叹出了一口气,缓缓的站起身,这顿饭或许让好几个人都没有了胃口吧。

“我身体有些不适,我先下去了,谢谢阎爷和公主的款待。”微微欠身,移动的步子是如此的平稳,

郁骐看见水颜起身后,也急忙的走了上去,但齐擎雷依然淡笑的坐在凳子上,只是眼底的诧异有些明显,这样的水颜,他有些不认识,似乎不是失去记忆的水颜,她刚才拉住他的手时,那笑意,那语调似乎只是在想气一些人,想摇脱一些事情,他这般的被人利用还是第一次,难道水颜记起了。。。。。。

水颜走出阎府后,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仿佛里面的任何东西都让她压抑。

郁骐走到了水颜的旁边,用手拍了拍水颜的肩,一切都在不言中。

他明白刚才水颜这么做的目的.也明白水颜想解脱的苦闷。

“我没事,就是里面的人让我不舒服。”淡淡的笑了笑,想起安简薰,想起他怀中的孩子,每一样都让人心寒和心痛。

“郁骐,你答应我,在我死了后一定要将孩子和我埋葬在一起,他在后山太孤单了,而我一人入土,也很寂寞的。”平静的开口,还加上玩笑的语调,但郁骐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你不要这样愁眉苦脸,其实我现在想想,走到今天这一步,让自己如此的难看,其实是自己咎由自取了,如果当初不那么的付出,不那么的痴傻为他,我是不是还好好的,是不是还是……”水颜的眼里有着了雾气,想起过去的自己,心痛到抽搐。

郁骐突然用力的再次怕打了水颜的肩头。

“不许给我想这些,给我好好的活着。”郁骐本想宽慰水颜的心,只是这样的宽慰好像是适得其反。

“郁骐我想去绣庄店看看。”伸出自己的手,缓步的朝那地方走了进去。

郁骐望着水颜的背影,眼神有了悲哀,站在原地好一会,才缓步的走进去,只是才踏到门边的时候,突然一道冷冷的目光,让郁骐有了注意。

他转过头,看见一个男子带着斗笠,站在对面的小巷口,露出的眼睛像刺骨般寒冷的望着郁骐。

郁骐脸上有了惊讶,那一双眼睛,他怎么会不记得,如果是换做水颜,水颜也会记起,只是现在不是应该藏身的季凌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转过头,假装没有看见,他心里清楚的知道季凌阳一定会来找她。

水颜站在绣庄里,眼睛有些痴迷的望着平摊在桌面上的一件喜服。

“漂亮吧?”淡笑的开口。

“你拿它来干什么?”郁骐脸上有着防备,怎么想起一切的水颜,做出的事情和问出的话语,都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我想做一件喜服。”没有犹豫的开口,回答得干脆。

郁骁睁大自己的眼睛,差点被口水呛到。

“你做喜服干什么啊?你不会真的要齐擎雷娶你?”

水颜摇了摇头“他怎么会娶我,就算是同情我,他也不会娶我,齐擎雷是个很追求完美的人,我这样的身子,他娶了我,估计都觉得是在侮辱他。”水颜如实的说着,这确实是她认识的齐擎雷。

“那你想要干什么?”郁骐彻底的迷惘了。

“这将会是我的寿衣。”一句寿衣,让绣着花色的女工们都出现了诧异,郁骐更不在话下。

“有什么好惊讶的,我只是觉得,我死了是件喜事,也是让自己解脱了,穿上这样的衣服睡在棺材里,也一定很美的。”玩笑的语调依然的存在,但想想那画面,确实不觉得是美丽。

“为什么要选喜服?”郁骐小声的问着,心里的不舒服蔓延到了全身。

“只是想起上次穿上喜服的样子很美,很想真真正正的做一次新娘,但觉得今生估计没有那可能了,不如让我穿上喜服,让我带着今生唯一的遗憾离去?”开口的话语,依然没有说服力,郁骐不相信是这样的原因。

将喜服抱进自己的怀里,认准了这个花式和上面的颜色,只是那火红的颜色,有些刺痛水颜的眼睛。

他说,今生她是他不会娶的妻子,那么她今生当真的要穿上这喜服死去?如果真的有来生,那么想必不用像今生那样,穿上红色的喜服也不是新娘,只是这个喜服,有着水颜想向往的来世,有着想要弥补今生的缺憾。

月,在凄凉的夜里,挂上的墨黑的天际,照亮了大地的寂寞。

水颜浑身的抽痛,已经让她不能在入眠,只是这般的疼痛,她还要继续多久,有时想一想,就连想死都是这么的不容易?

眼神飘忽到窗外的冷月,熄了烛火的窗外,寂寞得更加的让人心疼。

想起中午时的自己,在他的面前,毫无顾忌的说着自己的婚嫁,其实想起又有什么意义?他又怎么会在乎她分毫?

窗外突然有黑影闪过,水颜愣了一下,连忙起身,警惕的走到窗棂边,站在阴影处望着外面的动静,她诧异的看见郁骐瞻前顾后,左右看着的往宅院的外面走去。

心里有了狐疑,水颜小心的跟在后头,但就在走到第一个巷口的时候,她的手腕被人用力的带进那黑暗的巷子里。

水颜还未挣扎,还未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人时,灼热而又湿润的吻,强而有力,带着霸道的吻上了水颜的唇。

只是在惊恐中,水颜的唇舌尝到了浓烈的酒香。

睁大自己的眼睛,看清楚了来人。

水颜伸出自己的手,用力的捶打着那人的肩,但她的反抗,换来的只是更加疯狂的掠夺。

衣服撕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水颜脸上的惊恐更加的明显。

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用力的雅开。

水颜大口的呼吸着,脸上的惊恐依然是那么的明显,只是月光下,被她推开的那人脸庞上出现了,惨白和那明显的挫败。

水颜的嘴唇微微的颤抖了起来,在这样的深夜里,他到这里来干什么?

“为什么要推开我?”含糊的声音,有着难过的低沉,今夜注定他的难过。

“阎爷,请你放尊重一点,你大半夜的将我拉到这里,如此的动作,我都可以将你送到官府。”水颜压住自己心里的不适,冷淡的开口,依然装出自己没有情感。

阎濮昊低下头,突然露齿的失笑出来。

笑声低沉得让人难过,似乎有着悲鸣的意思。

水颜愣愣的看着他,此时的他就像发疯了一样。

深呼吸一下,没有犹豫的转身离去,但脚步还没有移出去,一股贯力,将她逮入她曾经熟悉,曾经有些贪念的胸膛里。

“为什么要忘记我?为什么到最后,我们两个都要天各一方,就像陌生人般。”阎濮昊将自己的头,埋进水颜的青丝里,恨不得就此就将水颜锁进自己的怀抱里。

“阎爷,你不是说水颜已经死了吗?你认错人了。”心有一丝丝的揪痛,垂下自己的手臂,缓缓的开口,声音飘忽得不真实。

阎濮昊低垂着的头,迟疑的摇晃了几下,但沉默的却没有开口,只是手上的力道更加的用力。

泪滑过了脸颊,曾几何时,就这么希望他这般抱住她,说着让她心动的爱语,但为什么总是让她心动的时候,他的话语都含糊不清,意识都被酒精麻痹?现在如此,在京城的时候,也何时如此!

“阎爷,你真的认错人了,放开我,我去阎府叫。。。。。。叫公主来接你回去。”说起安简薰,抽痛着的,居然是两个人的心。

阎濮昊徒然的放开了水颜,没有禁锢了的身子,突然有了一丝失落。

呵呵,看来还是安简薰在他心里能让他能换回理智。。。。。。也是,谁叫她是他的妻子,他阎濮昊唯一的妻子呢?

水颜转过身,眼神不愿放到他的身上,想了很久,才抬高眼睛,扯开笑意的望着阎濮昊,但就在自己的眼神对上他的时候,清凉的月光,照耀出他的脸那浓得无奈的悲伤,就连眼里也有着压抑着的血丝。

“回去吧。”开口,水颜再有千言万语,也没有说出来的必要,因为没有必要在纠葛,因为没有必要在像原来那样痴傻。

“为什么?。。。。。。.为什么到最后先忘记的是你,水颜你真的觉得忘记我是解脱?”眼睛直视上水颜,眼里的血丝更加的多了。

水颜撇过自己的头,眼神不敢忘向他,害怕泄露的是自己的心情和那已经狼狈不堪的心。

有些冰冷的大掌,握住了水颜也依然冰凉的柔夷,将它按向他的胸口上

“水颜,你听见了吗?你看见了吗?这里在痛,这里被人撕开了,留着滔滔的血液,它在痛。。。。。。如果可以,我想忘记的是你。。。。。。.而不走让你忘记我。”断断续续的话语,难受的语调,震惊的或许是水颜的心。

水颜冷冷的望着他,冷淡得没有一丝情感,只是想笑。

话语来得晚了,而且此时的话语代表的是什么?纠结住的是什么?

“有些事情,不是想谈及,是真的已经忘记。”幽幽开口,说出的依然是伤他和伤自己的话语。

“那我想让你想起我呢?”伸出自己的手,抚摸上她有着水迹的脸颊。

“不!”水颜惊恐的开口,她不要他认为她想起了他,她不要!

阎濮昊的嘴角噙上了笑意,一抹有些释怀的笑意。

“我要让你记起我,就算是你死去,我也要你带着我的记忆死去,只想让你记住,此生你只有我唯一一个男人。”话语一落,牵着水颜的手,就要走出巷口。

水颜脸上的嘲笑越发的明显,他要她记住,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但他可知道,曾几何时,她想成为他的唯一,他可有办到过?可有为她想过?

摇摇头,顺从的跟着他走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他会带她去什么地方,也不在乎他到底会把她怎么样,反正现在的她,早已对他除了痛,便是觉得自己曾经的痴傻和恨意。

移动的脚步,突然停留了下来,阎濮昊转过头,望着水颜有些迷蒙的笑了笑,刚硬般的俊脸上有着孩提般的笑意。

“我要在你最后的日子里,过的开开心心,让你的眼里只会为我停留.……齐擎雷不会成为你的夫君,他不佩。”笑意到最后都没有减少,如此肯定的说着。

水颜蹙眉,抽出自己的柔夷,紧抿着唇,眼睛幽怨的望着他,直到她这样的眼神,将他脸上的笑意收敛,直到他也这般望着她的时候,水颜才幽幽的开口“婚约已经订了,他不佩,难道你佩?你不要忘记,你的公主,还有你那叫永儿的孩子。”

露骨的话语,掀开的是再也不会有着开开心心的未来,阎濮昊眼里的挫败加深,但伸出手,依然还是将水颜的手,紧紧的握着。

“阎濮昊你忘记仇恨了?你真的就这么的想和我在一起?”再次开口,说出的却是他无法跨过的鸿沟。

他眼里的复杂情感加深了许多,但到最后,他还是拉开笑意。

“我想忘记那仇恨,我也许可以学你,假装忘记……”至于安简薰,我给了她承诺,但却不能在这里装下她,因为你比她先进入我的这里。。。。。。.”第一次听见,他把如此矛盾的情感分析得如此的清楚,第一次听见他的心里,装有她。

想感动,想让眼里的雾气变成泪水滑落,但……为什么心里只觉得酸楚,只觉得一切可笑和虚假?

月光把郁骐小心翼翼的身影拉得修长,在隐蔽的湖边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时,他微微的蹙了一下眉,迟疑的上前。

“王爷。”单膝跪在地上,眉头纠结得更深。

086 一日

郁骐脸上的矛盾是如此的明显,他站在别院里,纠结的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想法。

季凌阳的命令,他不得不从,水颜那面的情分,他也不得不顾及。

想想和季凌阳一起的日子,他或许和水颜一样,一心想的也是季凌阳,服从的也是他的命令,好像已经习惯于听从于他,也习惯于他的一意孤行。

但此时郁骐却理解季凌阳的想法,也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

早已想好的宏图大业,却硬生生的断送在阎濮昊的手上,让他此时像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确实不甘心,确实也觉得可惜,这般的努力,连半壁江山也不曾得到,就连以为自己最爱的女子,却也因为阎濮昊背叛了他。

郁骐将手中的药瓶子捏得紧紧的,紧闭着双眼,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季凌阳是个很有心计的人,往往知道你最矛盾,最不想做的事情,他却要偏偏给你,他赌的就是人心,要的也是人心,只是水颜原来这般的为他,到头来,也输在了人心上面,因为水颜变了心。

而现在季凌阳现在在赌他,赌他到底敢不敢下手对付阎濮昊。

其实他又怎么会不敢?他和阎濮昊的交情和情分,也只是算认识的人,就连情分和感情也谈不上,他又怎么会下不了手,但想想,如果下了手,又能怎么样?到头来季凌阳也不会扭转乾坤,反而自己还要继续隐藏着,到处流窜,而且就算现在水颜嘴里说不在记得过去,但真的这么做了,她也会伤心,更加的会恨他这个人一起长大的人吧。

重重的叹出一口气,算了,杀的人也多了,不在乎这么一个。。。。。。

漆黑的夜空里,两人的手依然相互的握着,只是水颜那失去温度的柔夷,在那大掌中依然不能出现温暖。

两人相视着,只是紧抿着的嘴唇说不出了任何话语。

“时间不早了,还是回去吧。”无奈的开口,但话语显得苍白和无用。

阎濮昊因为酒精而迷蒙的双眼,依然死死的望着水颜,摇摇头,只想此刻永恒。

人心总是很怪,很多事情都要在失去,都要在痛苦了很多次后才知道那人的重要,才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不是因为欲望,也不是因为仇恨,只是单纯没有杂念的想在一起。

“江南烟雨的风景你还没有看过吧,明日我带你去看看。。。。。。认识这么多年,我们从来没有并肩的走过。”迷蒙的眼里,有了一丝痴迷,脑子里出现了美好的画面。

水颜叹出一口气,将自己的眼神飘忽到天际的远方。

从未发生的事情,又何须在想着发生?

阎濮昊将两人的手,变成十指缠绕,再次移动脚步,但步子却没有犹豫,想着他早已想好的目的地。

水颜也停止了挣扎,现在的她,挣扎了又有什么意义,酒醒后的他,一定又后悔自己做出来的事情,后悔现在的话语。

寂寞的月光闪在两人的身上,如此交缠着的手,但在这月光下看来也只是并肩走着,想忘记所有的两个陌生人。

走着的路线,水颜熟悉,月光下的两排木棉,解释着此时记忆里的画面和要去的目的地。

“我都有好久没到这里了?因为害怕和不敢。”含糊的说着,眼神迷惘的望着宅院的大门。

“你的爹,曾经教诲我怎么做人,教我要怎么知恩图报,但……他更教会我,怎么去恨人。”阎濮昊的话语终于在今夜出现了水颜熟悉的冷淡,想想他到这里来,或许又是来侮辱她一番吧,就这样目的又何须做这么多的事情,说那么多的莫名其妙的话语。

“你到江南后,还未到这里来吧。”抽开房门,依然故我的继续说着,不在乎水颜脸上的厌恶,也不在乎她根本就没打算去接他话语的打算。

“就在刚才,我叫人把这里打理了一下,你小时候,曾经睡觉的屋子,和那小书房,我都让它一尘不染。”阎濮昊撇过头,脸上的表情像在向水颜邀功一样。

水颜依然面无表情的望着他,她只当自己被一个发酒疯的人在胡闹。

牵着水颜的手,走进宅院的内屋,里面的石板路确实有着清扫的痕迹。

阎濮昊脸上的笑意拉深,移动的脚步明显加快。

来到最边上的房门,吹亮自己的火折子,点亮里面的烛火,屋里有些残破而旧的摆设,出现在两人的眼里。

屋子的四个角落都摆放了好些书籍,书藉的蓝色皮子都已经残破。

“没想到这些书还放在这里。”再次笑了笑,让水颜坐到床边,柔软的被褥,有着清新的味道。

“想起这里是什么地方没有?至从那事情过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了。”脸贴近水颜的脸,在她没有防备,啄了一下水颜的唇,然后疲惫的躺在床上,但握紧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我有些累了,陪我睡一下。”紧闭上双眼,将他们交缠的手放到自己的脸边。

无奈,水颜无奈的没有言语,无奈的没有动作,只好坐在原地。

窗外的月光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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