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婢-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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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水颜和阎爷还在，那我们就把事情办了吧。”穆先生突然开口，却说着水颜不明白的事情，但水颜从郁骐那几乎满是怒气的脸中，她读懂绝非是好事，只是她和阎濮昊还会有什么事情办？难
道还要来次媚药？
“阎兄你觉得呢？”季凌阳沉默了好一会才晃神的开口，虽然眼里有着显而易见的不情愿，但脸上却是在献媚。
阎濮昊的眼神依然放在水颜的脸上，他不以为然的喝下一口茶水。
“还是要看水颜姑娘愿意与否，只是……昨夜的我们也算露水夫妻，我也要对水颜姑娘付责任。”阎濮昊的语调依然轻浮，话语依然露骨。
阎濮昊的话，让大殿里变得没有了一丝声响，水颜紧紧的咬住自己早已破了的红唇，眼里全是耻辱。
不知道是谁，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叹息。
“水颜，我准备把你的卖身契交给阎爷，从此你就是他的人……。”季凌阳的声音没有底气，甚至有一丝想隐藏但没有藏住的可惜。
水颜突然扯开笑意，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大殿里，雪白的贝齿上，已经沾上红唇流出的血液。
穆先生的面色变得有些尴尬，他虽然清楚水颜的不甘心和恨意，但终究是奴婢的她，怎么能这般的放肆。
“我一切听从主子的安盘。”水颜再次欠身，脸上全是卑微，做出这些人想看见的卑微。
“水颜姑娘你可曾愿意跟我走？”阎濮昊慵懒的声音再次传出。
“我一切听我主子的安排。”水颜不再叫季凌阳王爷，而是叫他主子，因为她知道奴婢得听主子的。
季凌阳的剑眉蹙着，从穆先生的手中拿过一张有些泛黄的纸。
“阎兄，这是水颜的卖身契，水颜年龄小，很多地方不懂事，如果以后做了你的小妾，还希望阎兄多多包容她。”阎濮昊伸手把卖身契拿入自己的手中。
水颜呆呆的望着这一个画面和他们之间的动作，她终于明白，奴婢的命终究还是被人左右着，现在的她就像牲口被人转卖，而这次的买家却没有花上半分银两……。。看来她比十年前更加的没有价值
了。
“我要水颜，并非让她当我的妾，而且她也没有那资格和那姿色……。我只是很羡慕王爷有这般忠心的下人，所以我想……。”阎濮昊没有把话语说完，但在场的人还是明白了他说这话的意思。
季凌阳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他以为自己至少可以将水颜在阎濮昊的身边，换上身份，但没想到…。。
“本就是奴婢，确实当阎爷的妾确实高攀了。”穆先生带笑的开口。
水颜脸上的嘲笑更加的分明。
原来妾这个身份，对于她来说，也只是妄想啊…。。
“水颜一切听主子和阎爷的安排，阎爷要水颜做什么或者当什么，水颜都不会有二话。”水颜走上前，眼睛放到阎濮昊的身上，但眼底却是认命。
“那你以后将是我的贴身婢女，但我希望你清楚的明白，从今日起，你是我的奴婢，而非王爷的奴婢。”阎濮昊带着霸气的开口，脸上却是掠夺者的面容。
“水颜以后将是阎爷的奴婢。”水颜淡淡的开口，脸上早已认命，或许是她不得不认命。
阎濮昊嘴角淡然的往上扬了扬，他清楚的看见季凌阳脸上那一瞬间的变化。
“王爷，我想让水颜立誓，不然我会觉得她是在敷衍了事，万一她跟我回去了，又逃跑了呢。”阎濮昊换了个姿势，脸上是开玩笑的淡然。
季凌阳愣住了，手微微的收拢，其实他现在想怒吼，从他的内心怎想把水颜送出，而阎濮昊还咄咄逼人。
季凌阳呼出一口气“水颜你跪下，可曾记得十年前你进府时的话，你今日在说一次，对你的新主子再说一次。”季凌阳说完后，转过头，不敢在看水颜脸上的表情。
水颜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笑容，一种无奈，认命的笑容。
她看了看季凌阳，再看了看阎濮昊，她缓步的再次上前一步，更加的靠近阎濮昊，她扯开一抹绝美的笑容，然后缓缓的跪在地上……。
虐婢 毒情话一一 正文 012 两主 架空历史 *签约首发
水颜脸上那一抹绝美的笑容，让在场的人诧异，更让熟悉她的人莫名。
“阎爷，在水颜立誓前，可否让水颜问一个问题？”
阎濮昊微微的愣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似乎还有些期待着她将要说出的话语。
“阎爷可是真心的想让我跟着你，是真的想让水颜当你的婢女吗？”水颜抬高眼睑，脸上的那抹笑意没有减退，只是清脆的声音里却满是疑问。
穆先生清楚的明白水颜再一次的放肆，他连忙走上前，正准备开口的时候，阎濮昊却缓缓的说出话语。
“并非百分百的想，再说我的府上也不缺婢女……”阎濮昊如实的回答，他看见水颜的脸上出现了兴奋，瞬间他也明白了水颜这么做的目的。
“那阎爷并非真心，又何须强人所难的让水颜在你的身边？”水颜再次开口，说明了自己不愿跟阎濮昊离去。
阎濮昊嘴角边的笑意更深，他缓缓的呼出一口气，突然微微蹙眉的对季凌阳开口道“王爷，你看我说的并非假话，她还未到我的府上，现在就已经想着拒绝了。”
季凌阳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复杂，他现在似乎已经骑虎难下，就算水颜不想去，但也非去不可。
“水颜把你十年前的话再次说一次，我不希望我在要求你第三次。”季凌阳的声音里面有了怒气，一种无可奈何的怒气。
水颜嘴角边那绝美的笑容，在这一瞬间慢慢的逝去，但眼里却有着倔强，因为她想努力，因为她想反抗，她不想离开这里，她不想这般的被人主宰，但……。还是自己太过于自以为是和妄想了。
水颜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缓缓的，重重的，朝阎濮昊磕了一个头，然后放直自己的腰身。
“水颜从今日起就是……。阎爷的婢女，从此主子说什么，水颜绝不反抗，就算在两难时，水颜也只听主子的决定，主子的安危，主子的性命，主子的吩咐，水颜就算丢掉性命也会去完成……也绝无
二心。”水颜的眼神慢慢失去了焦点，声音在最后也变得小声，语毕后水颜再次向阎濮昊磕头。
“阎兄，这样可放心了？”季凌阳赔笑的开口，但眼睛至始至终不敢放到水颜的身上。
阎濮昊抿了一下薄唇，没有回答季凌阳的问题，而是慵懒的从椅子上站起身，然后缓慢的走到水颜的面前，嘴角那抹笑意没有减退的望着水颜。
他伸出手，略带力道的捏住了水颜的下颚，他让水颜的眼睛直视他。
水颜清澈带水的瞳孔里，依然单纯的有着不服，但当她对上阎濮昊的眼时，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
“你刚才清楚的说了，绝无二心，我想这个誓言，你也并非敷衍了事，如果你毁了今日的誓言，有了其他的心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说到做到。”阎濮昊放开水颜，然后淡淡的笑了笑，但这笑
容里却有着水颜觉得寒冷的刺骨。
水颜点了点头，脑子里却变得混沌，她怎么也看不明白眼前这个她的新主子，但她一直都知道，她的主子狂妄得，让她已经没有了一丝退路，也没有回头的风景，只剩下转卖的契约和她的另一个成
为奴婢的身份。
※※※
白天还晴朗的天气，却在晚上肆无忌惮的下起了鹅毛大雪。
水颜认真而缓慢的收拾着自己的细软，却赌气的不拿走季凌阳送给她的东西，小小的房间却有着她十年的感情，但今日过后……。
而季凌阳一直坐在外厅，听着水颜收拾东西的声音，他一杯杯的灌着自己的酒水。
十年的朝夕相处，十年的忠心耿耿，十年的相互陪伴，十年的……。但现在只剩下泡影和彼此都有些酸楚的心。
“水颜我如此的做法，并非我的真心，但有时又不得不走这一步，这次确实委屈你了。”季凌阳淡淡的开口，声音无奈得让人惋惜。
水颜收拾东西的手，停顿了一下，但脸上的嘲笑却不曾消失。
“王爷言重了，王爷毕竟是水颜的旧主，你的吩咐，就算水颜丢了命，水颜也会完成，何况这样的事情。”水颜的声音里，明显的听出讥讽。
但季凌阳却装出自己并未听见，他用力的灌下酒水，旁边的炭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照得他的脸发烫。
他放下酒杯，突然厉声的开口“水颜你出来，我有事情要说。”
水颜放下细软，她有些迟疑的走了出来。
“王爷有吩咐？”
季凌阳呆滞了一下，然后示意水颜坐到他旁边的凳子上，但水颜却站着，她没有忘记，身为奴婢的她，怎么能和自己的主子同坐？
季凌阳不在强求，只是迟疑了很久才开口道“水颜以后你还会当我是你的主子吗？你以后还会继续的为我卖命吗？”
季凌阳一系列的问话，让水颜之觉得好笑，他不是已经出卖了她吗？不是已经将她转手卖给他人了吗？怎么还会说出这些荒唐的话语。
水颜没有答话，只是继续呆站着，因为这样的问话，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水颜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就算丢掉性命也要完成我吩咐的誓言吗？”季凌阳再次开口，但说出的话语却是让水颜不明白和让水颜觉得寒心，此时他口中的誓言也好，他说这话的用心也好，可
在此时只是笑话，一种单纯得痴傻的笑话。
季凌阳依然没有得到水颜的回答，他站起身，没有犹豫的走到水颜的面前，用力的握住水颜的肩。
“我希望你明白，你依然是我的人，依然是我的水颜，而非他人的，不管你的卖身契在哪人的手上，不管你对谁立过誓，你都要明白，我才是你的正主。”季凌阳肯定的话语，让水颜觉得矛盾，今
日他不是已经将她送人，她怎么还是他的人 ？＇炫书…＇
“水颜昨日晚上的媚药，是我对不起你，但今日将你送为他人，也只是我的无可奈何，其实昨晚我可以选择其他人，但我不放心，因为我送到阎濮昊身边的女子，必须是对我忠心的人，必须是能完
全将性命交给我，为我效命的人。”季凌阳铿锵有力的说着水颜不懂的言语。
“王爷，水颜谢谢你的厚爱。”水颜虽然不懂他话语的意思，但她却听懂了季凌阳口中对她的重视。
“水颜我让你到阎濮昊身边，并非让你做奴婢，而是让你为我查清阎濮昊所有的一切，对我有用的一切，不要忘记你依然是我的奴婢，十年的感情和栽培，你要明白我的苦心，和欠我的恩情……。就
算你立誓，阎濮昊也不会是你的主子。”季凌阳终于让水颜明白了他的话语，也明白了他一直都不曾减退的野心和被当为棋子的悲哀。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虐婢 毒情话一一 正文 013 离去 架空历史 *签约首发
水颜的嘴角扯开笑意，一抹季凌阳熟悉的笑意。
她缓缓的退后一步，突然微微的欠身“王爷，你十年来的教诲水颜怎么敢忘？你十年的恩情，水颜又怎么能不还，但……”水颜的脸上出现了苍白，现在的她只是鱼肉任人宰割，而季凌阳搬出的十
年恩情，十年教诲，她怎么会不去还？怎么敢不还？
“你只要记得就好，不要忘记当年是谁将你的父亲安葬，是谁让你在这十年丰衣足食。”季凌阳居高临下的望着，欠着身子的水颜，他知道从小就懂得文理道德的水颜，对于恩情，她看得比谁都重
，再说他们十年的感情，水颜也不会拒绝他这个主子的要求。
“……水颜清楚的明白，谁才是自己的主子，水颜也更加的明白，我该对谁忠心。”水颜喃喃的开口，眼睛没有焦距的望着紧闭的窗户。
听了水颜的答话，季凌阳笑了，一种发至内心，一种欲望将成的笑了。
“水颜，你永远是我的好水颜，也是永远只会为我卖命的水颜。”季凌阳脸上的愁容和担心，早已消失，但他兴奋的眼里，却没有看见水颜脸上那抹从昨日开始，就没有消失的嘲笑，和眼里的讥讽
。
“王爷，你十年的教诲和恩情，水颜丢了命也要完成，但王爷能答应水颜一件事情吗？”水颜欠着的身子没有站起来，脸上也只有诚恳。
“水颜的要求，我怎么会不答应。”季凌阳脸上的兴奋没有消失。
“如果有朝一日，王爷大权在握，王爷就让水颜出家，让水颜在佛门里过完一生。”水颜的声音里有着卑微，一种想祈求的卑微。
季凌阳愣了一下，他这次才清楚地的看见水颜眼里的落寞和讥讽，他迟疑了一下，虽然想开口，但最后还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水颜扯开笑意“谢谢王爷恩准。”
水颜站直自己的身子，眼睛不在停留在季凌阳的身上，她没有迟疑的走进内屋，但她的手却在颤抖着，一种从心里发出的酸楚和寒冷的颤抖着。
水颜扶上房门，她沙哑的笑出了声，季凌阳给她的十年，当真的丰衣足食？当真的全是恩情？这十年里，她比谁都认真的学习杀人的技巧，当她的手被细丝划出血口的时候，这也是季凌阳给她的恩
情？当她满身是毒，身体时寒时冷的时候，那也是季凌阳给她的丰衣足食？
这十年里，她把她的主子看得比谁都还重，看得比谁都还亲，可她的王爷，可曾把她当人看？
水颜收住自己的笑声，把东西一样样都收好，她明白季凌阳就是断定她不会背叛他，她就是不会出卖他，所以才这么放心，这么肯定的将她放到别人的床上，将她这般的转卖给他人。
但这次他赌赢了，她确实不会背叛他，也不会出卖他，如果和阎濮昊相比，她怎么会背叛季凌阳？怎么又会出卖他？
十年的感情，怎么是说恨就恨得起啊……。
※※※
随后的几天里，一直铺天盖地的下着大雪，让阎濮昊准备启程的计划完全打败，他只好在千岁府上逗留了几天，再次启程的时候，已经快到年关。
启程的那日，水颜一身素衣，身上就穿着一件长袄子，连头上平时戴着的头饰都不曾再有，她的手上一直死死的拽着一罐土色的坛子，当所有的东西放上马车的时候，她手上抱着的坛子是怎么也不
愿放下，让人一看见就有些哀伤。
季凌阳和阎濮昊说着毫无意义的客套话，水颜呆呆的站在雪地里，脸和鼻尖被冻得通红，但她的眼睛却怎么都不敢放到季凌阳的身上，她害怕自己的心，再次被纠结得疼痛。
郁骐站在水颜的面前，他张了张嘴，但却没有说出话语，直到很久才开口“你将老爹也带到南方去，老爹会习惯吗？”
郁骐的问话，让水颜的脸上再次出现了嘲笑，在这王府里，只有郁骐知道，放在水颜柜子上的罐子，是水颜爹的骨灰，十年前水颜并未安葬自己的老爹，因为她卖身的钱，只够还老爹欠下的药钱。
“老爹会习惯的，因为我在他的身边啊？”水颜把罐子更加的抱紧，仿佛有种依恋。
“在其它地方当奴婢，你要学会聪明，不要再像对季凌阳那样痴傻。”郁骐无奈的叹了口气。
水颜点了点头，但脸上的复杂却是郁骐不明白的。
阎濮昊转头，望着水颜手中的罐子，他的剑眉微蹙了一下，他缓步的走到水颜的面前。
“这么破旧的东西，难道你要带回府上？”
水颜抬头，脸上是不明白，难道她手中的坛子还坏了新主子的什么规矩？
“水颜很喜欢那坛子，阎兄就让她带走吧。”季凌阳连忙为水颜解围，其实他也不明白，水颜为何这般的在乎她手中的坛子。
阎濮昊的嘴角突然往上扬了扬，薄唇想说出什么话语，但最终也没有说出来，他转身的走上马车。
水颜抬头看了看面前的王府，十年里的记忆，如同戏曲一样，一片片的在她的脑子里闪过，但再多的记忆，都已经留不住什么，现在的她就这么的要离开了。
她上马车的时候，季凌阳的大掌拉住了她，水颜转身，似水的眼里，有了哀声。
“凡事自己要小心翼翼，不要处处逞强，如果你在那面闯了祸，我怕我以后不能保护你。”季凌阳脸上全是温柔，但他的话语只会酸痛了水颜的心。
我怕不能保护你？这话如此的耳熟，如此的让人感动，但这和十年前相比，只是笑话罢了。
当年她水颜会认为他是个好主子，会想着他或许能保护她，但……。。出卖，羞辱，他哪样没有给她？
“王爷保重，水颜走了。”水颜僵硬的开口，让自己的情绪不泄露她所有的心事。
季凌阳点了点头，看着水颜走进马车里。
在狭窄的车厢里，水颜看了看阎濮昊，然后选了个离门最近的窝在那里，她缓缓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将怎么和他相处，面对他，她似乎总有些压抑和潜在的害怕。
“难道平日里，你也是这般的伺候王爷？把王爷放到一旁，然后不闻不问？”阎濮昊的手撑住自己的额头，脸上那抹让水颜胆寒的邪笑从未掩去……。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虐婢 毒情话一一 正文 014 初入 架空历史 *
水颜呆愣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坛子放平在马车里，然后弯腰走到阎濮昊的旁边，面无表情的开口“阎爷有什么吩咐吗？”
阎濮昊抬高头，望着水颜的脸，然后失笑出声。
“帮我把食盒拿过来。”阎濮昊伸手，指着放在马车里的黑色漆面食盒。
水颜顺从的把食盒拿到阎濮昊的面前，并细心的为他打开食盒，但阎濮昊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有些不舒服的蹙了一下剑眉。
“那日在妓院里，我看见你给主子东西时，可不是这样。”阎濮昊抿着嘴摇了摇头，脸上装出虚假的疑惑。
水颜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把食盒放到小几上，从自己的身上拿出银针，然后依依的试吃，最后，她依然摸了摸自己的脉搏，依然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肤色，然后略带卑微，柔声的说道“阎爷可以
食用了。”
阎濮昊的嘴角扯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他慵懒的伸出手，拿起里面的糕点尝了一口。
“我想你应该知道，媚药的毒，是用银针试不出来的，只有人吃食了才知道。”阎濮昊把吃剩的糕点再次放到食盒里，然后拿起旁边的丝绢擦了擦手。
水颜的脸上出现了惊慌，她害怕的退后了几步“你卑鄙，居然在糕点里……”
阎濮昊望着水颜的样子，更加的笑出了声。
“我只是提醒里，何须这么紧张，再说你的身体我有什么地方没有见过？”阎濮昊满是玩味的说着。
水颜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用腰间的细丝杀了这个狂妄的人。
水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