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婢-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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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屋子变得安静,谁也没有了言语。
“如果你真的想嫁人,我真的会娶你的。”低嘎的声音,有着温柔,但却听不见爱怜,仿佛这样的话语,好像有着某种责任,某种该去做的义务。
水颜眼睛里面有了不相信,她抬头看着齐擎雷,屋子里面有了暧昧的暖意,只是这样的暖意,不在两个恋人之间。
嚓的一声,烛火边突然有了声响。
水颜有些逃避的转过头,看见一直飞蛾,正一次次的飞向烛火.当那跳动的火光燃烧到它的翅膀后,它又急忙退着飞开,不到一会,然后又再一次飞上去。
水颜看得有些入迷了,看得有些心酸了,这一样的动作,怎么像及了她爱阎濮昊的模式。
受伤了,她退后一次,然后好像忘记伤痛的再次上前,如预料中的再次受伤,然后再次后退,但到最后,怎么也没有逃离,昨日的画面似乎也是这样毗
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颈部,上面有着他残留着印记,只是这印记代表着什么,又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只是像飞蛾扑火一样,留下的伤痛罢了。
走上前,将烛火吹熄,飞蛾突然盘旋在暗沉的屋子里。
“没有了烛火,飞蛾就不会痛了。”缓缓的开口,说着齐擎雷不明白的话语。
“对……只要他不在了,我也不会痛了。”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定要撇弃什么情感,水颜的话语,坚定得有些让人害怕。
天气总是让人猜不透,明日将会是什么样的天空?吹着什么样的风?谁也不知道,但在齐擎雷设宴的那一天,天气好得让人惊叹,在这秋日里,居然能出现晒得人想入眠的太阳,吹着的风里面,都有着一丝丝的温暖,仿佛不像是要到冬季的秋天。
原本齐擎雷在江南的别院就不大,但宴请的人却不在少数,就在不一会的时间,别院就满是人,吵杂的声音也冲刺着整个别院。
水颜站在在这里,显得过分的安静,其实水颜根本就不想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但齐擎雷总是再三的嘱咐,一定要出现,不然她当真的就想走。
郁骐夹杂在宾客里面,他的脸色有着冷淡,有着昔日水颜熟悉的警惕,也有着担忧,因为已经到了快要开宴的时候,阎濮昊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来。
是不是打听到了什么?还是那日在屋外谈话被他听见?还是水颜最终狠不下心,告诉了他?
郁骁紧抿着薄唇,这些想法都有可能成立,要不阎濮昊怎么不会出现。
转头看向水颜,她冷淡的表情里面有着一丝担忧,这样的担忧出现得有些奇怪。
郁骐大步的走到水颜坐的主席旁,迟疑的开口道“你告诉他了?”
水颜愣了一下,转过头,脸上出现了茫然,想了想,才记起他口中的意思。
“没有,我至始至终都没有告诉他,而且那日后我们就没有在见过面。”水颜回答的坦荡,脑子想起了飞蛾扑火的画面,但心里还是在纠结,还是在疼痛。
郁骐的眼睛不曾离开水颜,其实他还是在猜想水颜话语的真假,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只要水颜的一句话,杀不杀阎濮昊已经无所谓,但季凌阳……
“如果你不想让他死,我会让他继续的活着。”郁骐缓缓的开口,语调无所谓,但心里却很沉重,有些事情开始就下了决定就不能反悔,季凌阳要铺网,总是早已缝制得精致,就等着落网的鱼儿。
“我想让他死。”水颜的语调突然变得激动,如此的想把心里那占有他身影的地方全部拿去,哪怕痛,她也要拿走,那样她就不会痴迷,那样就不会沉沦,更不会像飞蛾一样,受了伤就退后一步,然后再一次上前,但依然疼痛的是自己。
只有吹熄那烛火,只有将他赶走,只有让他离开她的世兄叭
水颜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着,为什么这么可怕的想法占据着她的全身,都已经要死的她,居然还想着让自己的心里解脱,而要他死?!过去的自己干什么去了,过去活得好好的时候,在孩子还在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这样的想办只真是可笑,矛盾得可笑。
郁骐脸上的不明白更加的深沉,为什么水颜的语调会这般的肯定,还有着想要干掉瘟神的厌恶。
拍了拍水颜的肩,笑了笑。
“你还是回屋子里吧,如果他真的来了,我怕你也许会反悔,也许会心疼。”开口,全部说的都是很有可能水颜会发生的事情,其实最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郁骐根本就不在乎,要不要阎濮昊的命,他也不用去纠结,但想想此时的水颜,如果她能继续活下去,如果季凌阳一直死咬住阎濮昊不放,那么季凌阳总会一次次的想着去杀死阎濮昊,牵绊的依然是他们两人,现在的他只有要去解决一方,对大家,对自己都好,不是身不由己,而是无可奈何,和必须。
思及至此,宴会里的吵闹声多了许多,有些人从凳子上站起来身,一脸的卑微的和尊敬的开口叫着阎爷,和那一声少有人会开口叫着的王爷。
水颜的脸上出现了惊讶,或许还有些意外,她就在刚才,真的以为他有可能察觉到了什么,真的不来了。。。。。。
齐擎雷伸出手,安排着阎濮昊的座位。
但阎濮昊的眼神,从进入大殿里的别院开始就一直放在水颜的身上,眼神淡然,没有感情,只是有少许的期盼。
“为什么没有叫公主一同来。”齐擎雷客套的开口,但依然没有转换过来阎濮昊的眼神,他始终一直望着水颜。
“这里吵杂,或许还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我没有叫她来。”淡笑的开口,话中有话。
齐擎雷愣了一下,脑子里感觉到意外。
阎濮昊没有在解释,也不去深究自己这话语的意思,只是没有犹豫的坐到水颜的旁边。
水颜低着头,细眉微蹙着,直到他坐到她的旁边,她也没有抬起头,只是移动自己的位子,想离开他远一些。
伸出手,阎濮昊将水颜的身子按在原地。
“这个位子,已经离我很远了,何须还移开这么远?”阎濮昊的话语依然话中带话,但声音却有些暗沉。
水颜诧异的抬起自己头,眼神里看到阎濮昊眼里的忧伤,和那嘴角的苦笑,还有昨夜似乎没有睡好的阴影。
水颜叹出一口气,只好坐在了原地。
齐擎雷坐在了主席的正中,郁骐坐在了齐擎雷的身旁,他眼神似笑非笑的望着阎濮昊。
开宴的时候,这一桌几乎相对无言,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样的话语,认为什么样的话语都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是我们太沉重了?还是我们太无起了?怎么这么安静?”阎濮昊扯开笑意,眼神放到郁骐的身上,笑意也似是而非。
“齐爷,木棉在这里敬你一杯酒。”水颜站起身,手中的杯子的酒水散落了一些,她有些慌。
齐擎雷在位置上停留了一下,想了一下,才站起身,端起酒水,也相对无言。
酒水割伤喉结,水颜轻声的咳嗽了一下。
舀好的热汤,已经端到了水颜的面前。
望着阎濮昊端过来的那碗汤,诧异和无法是从,依然在水颜的心里存在。
伸出手,如同上一次一样,将碗端到另一旁,依然不去动那碗汤水。
这一个动作,这样拒绝,让席间的更加的显得沉默。
齐擎雷摇摇头,有些无奈的端上酒杯,有些逃的意思开口“我去敬酒,你们慢用。”温雅的笑了笑,有些后悔安排这一堆人坐在一起。
郁骐拿起筷子,夹着桌上的菜,食不知味的吃着,想着自己下一步该做的事情,和水颜到底要怎么摇摇的心。
“昨夜,我想了一夜,欠你的,我或许真的太多,多到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偿还。”低嘎的声音,有着无奈的温柔。
水颜转过头,如此迷惘的面对他。
“我其实一直在想,我今天是来还是不来,毕竟……”阎濮昊笑了笑,依然故我的说着,哪怕他知道水颜听不懂,又或许听得懂,但他还是想说着。
“阎爷有很急的事情在身上?”幽幽开口,水颜确实如此的想到。
阎濮昊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
“是很急的事情,但我只是想来看你。”露骨的话语,确实是实话,但这次他想看的,不是水颜这个人,也不是水颜装出的木棉,而是……
水颜脸上有了一丝灼热,但眼睛对上他眼睛的时候,脸的温度降到了最低,因为他看见他眼中的伤心?
细眉纠结得更深,捏着拳头的柔夷,突然被他握在了大掌中。
阎濮昊确实在赌,赌水颜是否真的就像那日说的那样要让他死,要真真正正的将他撇得干净。
挣扎了一下,手轻松的摆脱了他,水颜脸上表情更加的沉重。
郁骐抬头看了看此时的天气,阳光温和得让人很舒适。
旋转手中的酒杯,早已放好的毒汁,缓缓的滴落到酒水里。
刚才阎濮昊的话语,水颜或许没有听明白,但郁骐却听的一清二楚,阎濮昊知道他这次到这里来,是赴的鸿门宴,也知道他或许会命悬于此,甚至知道水颜知道他要葬身于此的事情,但他想让水颜开口告诉他,他想水颜……
端起酒水上前,郁骐也不想在掩饰什么。
反正阎濮昊知道这酒水有毒,知道会发生的事情,他何不就这么坦坦荡荡。
“阎爷,我敬你一杯,也算为京城的事情道歉。”端出酒水,面无表情的说着。
水颜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她知道那酒水里面的东西,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撇过头,不愿去看,也不想去看。
阎濮昊接过酒水,脸上拉扯出笑意,站起身,低头望着水颜。
“你要我喝下这一杯酒吗?”低沉的问道,声音有着温柔,他不想强迫她什么。
水颜的唇角都在颤抖着,过去的总总其实都在纠结着她,这个决定她不想做,也做不了什么决定。
“阎爷,郁骐敬的酒,怎么问我喝还是不喝,一切看阎爷。”开口想逃离这里。
阎濮昊点了点头,他明白了她此时的意思,那日她不是已经说了清楚,他和她已经毫无瓜葛了。
“如果我喝下此酒,前程往事,我们都不要在记得……什么都从头开始,或许来世……”阎濮昊的眼里出现了红色的血丝,缓缓的叹出一口大气,,没有犹豫的将酒水全数落进自己的咽喉,自己的胃里。。。。。。.
这一切郁骐看得傻眼,他没想到阎濮昊当真的为了水颜喝下这杯毒酒。
水颜的泪水滑落,想起飞蛾最后扑上那火光的画面,心里面疼痛得无法言语,转头望向他。
“我不想最后因为你化成灰烬……”
正文 088 第一次
阎濮昊嘴角扯开了笑意,然后点了点头“你不会为我变成灰烬……一直都不会的。”语调温柔,有着释然后的笑意,只是这样的话语,出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揪痛的是两人的心。
水颜脸颊上的泪水没有消失,她睁大眼睛望着那已经见底酒杯……他当真的把它喝得干净了。
泪水在这一瞬间,掉落得更加的厉害,抿着的唇,在数着他还有多少的时间,还有多少的时间不被因为毒药而倒下。
阎濮昊轻声的咳嗽了一下,然后依然淡笑的坐到水颜旁边。
“答应我,前程往事我们都不要记得了……。酒我已经喝下,你也不会变为灰烬,我也不能在将你如何。”断断续续的开口,脸上有着的,依然是笑意。
这句话,水颜突然顿然清醒,也顿时明白。
“你知道这酒里面有毒?”惊讶的开口,摇头不相信。
阎濮昊将刚才水颜放在一旁,装有汤的碗,拿到水颜的面前。
“你的手一直冰冷,不喝,抱着一会也好。”开口,无所谓的语调,只是这样的字句里面,有着水颜少有感觉到的宠溺。
心再次咯噔一声,汤碗端到自己的手里,却因为颤抖,而掉落了下来,冒着青烟的汤水,在大的红木桌上蔓延开来。
燃烧飞蛾的烛火不是已经吹灭了吗?怎么心还是这么的疼痛,和彷徨无助?
郁骐一直站在一旁,望着面前的两人,一直不太明白情爱的他,第一次明白,傻这个字的意思,也第一次明白,情感居然能这般的折磨人。
血丝突然划出了阎濮昊的嘴角,满嘴的血腥,让他脸上的笑意拉扯得最大。
“现在,我或许真的知道,你吃下毒药时滋味,和身体上的疼痛。”大掌从容不迫的将血丝擦拭干净,但手已经在微微的抖动,唇角刚才还有着红色,但现在也只剩下了苍白。
水颜撇过头,不敢去看他,也不去想此时她为什么心痛的原因,她只知道,他或许又在对她说着,会让她幻想的假话。
阎濮昊突然感觉到疲惫,有些撑不住的半眯着眼睛,他伸出自己的大掌,捧住了水颜的脸颊。
刚才大掌上还残留着的血丝,染上了水颜苍白的脸。
“哭什么?是为我难过?”大拇指轻柔的擦拭水颜的泪水,只是这样的问话,像是在调侃。
“你伤我太深。”水颜带着哭腔的说道,手颤抖的抚摸上他的手,其实当他这个烛火消失的时候,她这支飞蛾在害怕,害怕没有方向,害怕那曾经的美好,真的只是泡影。
阎濮昊笑着点了点头,放开水颜,不在言语,等待着这毒将他啃噬干净。
郁骐叹出一口气,这毒药是水颜做出来的,但水颜却从来没有研制过解药,那时单纯的她,以为只要王爷叫人要用此毒毒害的人,一定没有必要在活在这世上,但或许根本就没有想到,有一天,相互牵绊这么深的人会吃下此药,就是她现在反悔了,就算她现在要他活下去,好像都是枉然。
“如果你是木棉,你真的忘记了水颜的一切,你还会爱上我吗?”低嘎的开口,声音已经虚弱。
水颜的心,再次的紧了起来,望着他那一直没有消失的笑意,她的心紧得只剩下疼痛。
“你知道我已经想起了?”开口,声音沙哑得只是伤心。
“你的一切,我早已看得明白清楚,我知道你已经记起了。”笑意再次拉大,想了想再追问着“你是木棉,忘掉了水颜的一切,你会爱我吗?”
水颜突然笑了出来,笑意有些痴狂。
“可惜,我不是木棉,我没有忘记所有。”
阎濮昊笑着点了点头,突然缓缓的站起身。
“这毒药,还会多久要我的命。”开口,这样的询问有些好笑。
“不清楚,看每个人的体力。”郁骐开口,脸上有着抱歉,但无可奈何的时候,人都是自私的,如果阎濮昊不死,那季凌阳纠结的依然是他,想除掉的依然是他,想利用的,或许依然也是水颜和自己。
“那我先回去了。”再次看了看水颜,这一眼看得深情,看得疼痛,看得……
“愿我们下一辈子,真的不要在相见。”阎濮昊在转身的时候,缓缓的说出这句话语,但却让水颜的泪水再次决堤。
阎濮昊一步一步的朝大门外走去,步子走得有些踉跄,但还未走出,一群黑衣人,从四面进了这别院里,手中的刀剑闪着银光。
阎濮昊停下步子,眼神已经不能犀利的望着这一群人。
宾客们开始恐慌的叫了起来,齐擎雷也一脸的惊讶。
但郁骐却有些诧异,这些黑衣人他都熟悉,全是季凌阳的手下,但阎濮昊已经把毒药喝下,他此时走这一步棋,让这些人出现在这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居心?
“呵呵,阎爷别来无恙啊。”季凌阳从大门走了进来,眼神死死的望着阎濮昊。
水颜惊恐的站起身,黑色的瞳孔里,印着季凌阳的身影。
此时的季凌阳已经没有原来那样温雅而苍白的神韵,只剩下满脸的血腥,和让人一看就清楚冷酷。
“和你比,我或许要幸福些。”抬高眼睑,邪魅的笑意挂在脸上,阎濮昊没有输掉气场。
“是吗?其实,你现在的势力如日中天……但又怎么样?你现在还不是身重剧毒,一样在等着死。”阴阳怪气的语调,嘲笑是如此的明显。
齐擎雷望着季凌阳,脸已经变黑,大步的上前“你到底想干什么?”
季凌阳看了一眼齐擎雷,脸上无所谓是如此的明显,对于齐擎雷,因为上次不帮忙的事情,季凌阳已经觉得没有什么情分好谈,也不怕他到底会对他做出什么。
“扫了大家的雅兴,是我的不对,但今日我和你的恩怨,是不是真的就该有个了断。”季凌阳转过身,死死的望着阎濮昊,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
阎濮昊突然失笑出声,嘴角里的血腥挂在了皓齿上面。
“你以为我今天就一人到这里来的?你以为我吃下毒药就准备任你处置?”阎濮昊缓慢的开口,声音有着鄙夷。
季凌阳挑了挑眉今日出现在这里,他就是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曾经搬到他的人,是怎么样的下场。
“难得阎爷,还叫了不少的手下。”季凌阳嘲笑的说着,是一脸的不相信。
“我昨天就已经知道了今日的事情,预防的也是你今日会出现。你说我怎么敢一人出现在这里,然后等着你宰割。”虽然已经浑身感觉到了轻飘,但每一字,没一句依然铿锵有力。
拍怕自己的手,另一群人也从四面八方跳了进来,刀剑对着那一群黑衣人。
齐擎雷脸上的怒气已经到了极点。
“你们不要太过分。”咬牙切齿的开口,眼神飘忽到已经很恐慌的宾客。
“齐兄,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这个人,我注定要他的命,只好得罪你了。”季凌阳的话语一落,一挥手,黑衣人全部开始动手,不管是不是阎濮昊带来的人,一律挥刀乱砍。
痛苦的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宾客四处逃窜。
刀剑开始碰撞,刚才还热火朝天的宴会,现在变成一片狼藉。
阎濮昊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每呼吸一次,让空气进去,身体就痛得难受,抚摸上自己的胸口,鲜血从嘴里痛苦的吐了出来。
季凌阳抽出自己腰间的细剑,一步步的朝阎濮昊走去,脸上全是恨意和嗜血的表情,他现在就要取他的命,要让他死在他的手上,让自己过去的侮辱,一步步的讨回。
一名侍卫上前,将阎濮昊护到了自己的身后。
“阎爷你快走。”侍卫的刀,挡住了季凌阳的细剑。
阎濮昊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但步子移动起来,变得如此的难受和困难。
一双柔夷突然扶上了他的手臂。
“我带你出去。”语调淡然得有些轻柔,但在阎濮昊听来,却是世间最美好的音调。
水颜朝四周看了看,混乱的画面,她居然不知道自己该往上面地方走。
刚才刀剑开始相互交融的时候,她站起身,冷冷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这样的画面总是在她的面前不断的上演。
阎濮昊和王爷不知道还要继续纠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