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夜十三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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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叫没害过人?”世南感到不可思议,睁大了眼睛看着坐在屋子里边那个一言不发的女人,阿娜娜被我们绑在屋子里的椅子上,从刚才开始被我们抓到的时候就一直用那种明亮而有神的眼神看着世南,弄得他浑身不自在,听到阿腊说阿娜娜不害人的时候,他感觉就像听了个冷笑话。
我对于阿娜娜这种眼神也感到不舒服,大概是因为听说她是个蛊女的缘故,总觉得阿娜娜身上散发着种和别人不一样的神秘气质,她长得很好看,皮肤也比这里其他人都来得白,但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才使得她看上去比其他人多了那么一份诡异的感觉。而且总是死死地盯着我弟看,这也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最后我问她:“说吧,世南和你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要害他?”
阿腊正要帮我翻译,阿娜娜却突然把视线从世南脸上移开,转而看向我:“我没有要害他。”
我愣了愣:“你会说普通话?”
“我去过很多地方。”阿娜娜说道,“自然懂得说你们的话。”
世南在旁边说道:“那只该死的虫子是怎么回事?”
阿娜娜重新看向他,这次她的眼神里多了些柔和:“我不知道,可能是药里面掺错了点其他的东西,这是个意外。”
“意外?!”世南瞪大眼睛,倒抽了口气,显然不能接受这种说法,“那如果没有出错呢?”
阿娜娜看着他,突然抿嘴笑了起来,显得格外妩媚,连我都惊错了一下:“那现在你就是我的了。”
我看向世南,他脸色微微涨红,感觉跟要吐血似的,竟被逼得别过脸去,不敢继续看她。对于这么一个突然出现的傈傈族蛊女,如此神秘,漂亮,古灵精怪,而且她对于自己的行为似乎还很自豪,对于这种火辣辣而毫不掩饰的表白,我也还是第一次听见。
就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我过去开了门,是昨天我们见过的奥朴的小儿子,他跑来告诉我们,说奥朴已经回来了,现在就在他家里。
世南转过身看了一眼阿娜娜,说:“阿凯,帮我把她软禁起来,阿腊和我们先去看奥朴,回来再问她问题。”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当我们赶到奥朴家时,奥朴已经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村民们说今天中午有人发现奥朴倒在村子门口,整个人高烧不退,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胡话,家里人手忙脚乱地把他抬回屋内,吓得奥朴老婆六神无主,他的小儿子倒是很机灵,觉得这件事必须马上告诉我们,就快步跑来报信了。
奥朴是个瘦巴巴的小老头,生病躺在床上脸色看上去极差,最主要的是他还在不断抽搐着,嘴里呢喃着些胡话,弄得我们个个面面相峙,阿腊在听了之后,脸色也变得古怪起来,问他说奥朴在说什么,他支吾了老半天也没说上来,奥朴的老婆怕我们吵到奥朴休息,就叫我们先出去屋外,到了屋外,我们再三追问阿腊,他这才缓缓开口。
“他说……那个小伙子,不是人。”
我怔了怔,一时间没弄懂这句话的意思:“不是人?什么叫不是人,阿腊你确定没听错?”
阿腊看了看我们,点点头重复道:“绝对没听错,确实是这个意思,他一直都在说…那个要他带路进峡谷的小伙子……不是人。”
世南也感到莫名其妙,追问道:“那他还有没有说到别的什么?像是那个小伙子去哪了?”
阿腊摇摇头:“没有,一直在重复这句话,看来,如果你们要问仔细点的话,得等他醒过来了。”
我们所有人感觉像一下子泄了气的气球,浑身没劲起来,但同时又困惑不已,仅仅两天之内,居然发生了这么多叫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进村子第一天就对世南下蛊的神秘少女阿娜娜,和带谢夜进峡谷后回来时已经昏迷不醒,嘴里一直呢喃着说谢夜不是人的奥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冒险篇之第伍章 线索
更新时间2012…5…5 23:38:26 字数:6545
奥朴的家人为他找来了村子里一个专门为人看病的老人,据说这个老人懂得许多治病的土办法,比如这里的人如果被毒蛇咬了,去找他时,他就会用一些古老的偏方药粉撒在被蛇咬伤的伤口上,边撒边不停地念咒语,毒液就会自动从伤口里流出来,流尽三天三夜后,毒液就会从身体里排尽,人也就没事了。据说奥朴的儿子就曾经被毒蛇咬过,当时他就是靠这个办法救活过来的,在这种偏僻少人的山村里,连基本的医疗设备都很难找到,人们只能依靠这种诡异而又神秘的医疗偏方救命。
我们在听了阿腊的解说后,都面面相觑,原本这里有巫蛊术就已经够叫我们吃惊的了,现在又多了个会念咒语的民间大夫。不得不承认,虽然当今外面的世界科技发达,但在这里,仍存在着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神秘现象,特别是这些从古老时代流传下来的东西,至今没有人能解释清楚它们到底为什么会起作用。如果在大城市里,人们被蛇咬到不去医院,而是在家里撒撒香灰念念咒语,那肯定要被医生骂说是在耽误治疗拿命开玩笑了。而在这里,在这个古老而又神秘的地方——齐那桶,却存在着这些不可思议的现象。
没过多久,奥朴的儿子便领回来一个穿着古怪衣袍的老人,这个老人一进门,屋内所有人起身都为他让道,从他们脸上的神色看出,他们尊敬这个老人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来治病的,更是因为他在这个村子里的低位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尊贵。他来了之后,先是看了看奥朴的情况,便说是无大碍,估计是受了什么惊吓,弄点香灰撒在身上醒醒神就会好。
我们都围在旁边,看着他从包袱里取出一小袋香灰来,撒在奥朴的脸上,手上,嘴里细碎地念着些咒语,这些咒语我们自然是听不懂,但却也感觉诡异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想想也是,我们几个都是从大城市里来的人,像这种场景,平日里也只能从电视上看到,这样亲身接触到的,那感觉自然是比在电视上看到的诡异了好几倍。
那老人的咒语细细碎碎地念了一通后,又取出一小瓶子水来,泼在奥朴脸上,几乎是在奥朴接触到水的那一瞬间,他猛的睁开了眼睛,深深地抽了一口气进去,整张脸也马上恢复了生气,至少已经不再那么苍白无色,整个人就跟死而复生一样,立刻恢复了意识,转着眼珠子,胡乱到处乱瞪着。
我们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那感觉就跟看解密诡异片似的,一时间都觉得不得不服,奥朴老婆见他醒了,忙上前去扶他坐起来,却见奥朴瞪了几眼天花板后,咯了一下又抽晕过去了,我不由得咂舌,心说有没有搞错,耍我呢,醒了又再抽晕过去,难道还是回光返照不成?
那老人倒是不以为然,低声说只要到了今晚奥朴就会重新醒过来,到那时候人就好了,不必担心。世南在一旁突然插嘴问道:“你确定?我怎么看着觉得很悬啊。”
老人听了世南的话,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间,他的视线就在世南身上定住了,神情专注地看着世南脖子上的那条绿蛇玉项链不放,好像被那项链给吸引住了似的。一时间,屋子里的人都被他这个举动给弄得发怔,也跟着他的视线往世南身上的项链看。世南见他盯着自己的项链不放,疑惑起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看向我,我忙叫阿腊问问那老人怎么了,老人这才把视线收回来,对着我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皱眉,一头雾水,问他:“你认识我弟的这条项链?你之前见过?”
老人摇摇头,没说话,反而转身走了出去。这下子房间里的人都安静下来,奥朴家里的人和阿腊,都满脸疑惑地看向我们,仿佛我们突然变成了什么不速之客一样。我们不敢耽搁,忙跟了出去,世南一个上前就拉住那老人,连声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否知道些什么。
阿腊此时也跟了出来,显然他也对我们这些人的事起了好奇心,忙出来帮我们翻译。我们请阿腊帮我们解释,说我们并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只是为了调查一些事才来到这里,不会伤害任何人的。老人眯起眼盯着我们看了许久,这才缓缓说道:“我并不认识你们,但我见过这条项链之前的主人,就在很久以前。”
我一听有门啊,忙急急问道:“你是指你见过我们二叔?”
老人摇摇头:“我不知道你们二叔是谁,但我肯定不是他,这条项链以前我见过。几十年前,就在这个村子里,当时它属于另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世南皱起眉头,“你是说,几十年前有一个女人戴着这条项链来过齐那桶?”
“不止一个女人,”老人摇摇头,“当时有很多人,很多人来过这里,他们是一个家族的人,来这里是为了完成一个使命,他们带来了很多东西,停留了一阵子,然后他们便离开了,没有再回来过。”
我问:“村子里有其他人也见过这些人吗?”
老人又是摇摇头,说:“没有,他们那时没来村子里落脚,当时他们是中间有人受了伤,来村子里找到我,请我去帮助他们疗伤的。”
“那你知道他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老人这次脸色变了,看上去有些古怪,他沉默了一阵子之后,喃喃道:“我不清楚,但是他们当时做的事,肯定是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好的事,因为在他们中间,有很多会使用巫蛊术的人。”
“巫蛊术?”
“对。”老人道,“在这里,会巫蛊术的人并不多,我也只是在很久以前接触过一些,知道这些人用的是巫蛊术,想想看,这么多会巫蛊术的人聚集在一起,能做什么好事?”
“那你当时看出来他们是在做什么吗?”
老人还是摇摇头:“不知道,我只在他们那里呆了一个晚上,治疗完他们那些受伤的同伴便离开了。”
世南和我对视了一眼,接着问道:“那你是否还记得,当年他们这些人是在哪里落的脚,在哪里停留过,能否带我们去找找?”
老人这回脸色更难看了,沉默了一会,便神情坚定地拒绝了我们:“不行,且不说我如今已经老了,身体不像当年一样能攀山越岭。你们说自己只是来调查事情的,我相信你们,但也希望你们不要自找麻烦,奉劝一句,在齐那桶这里,即便是本地人也不会到处乱闯,更何况你们这几个城市里来的毛头小子?看够了风景,新鲜完了,还是早早回去的好。”说罢,他转身就往屋外走,世南心里一急,说这不是到手的线索又要溜走了吗?追上前去就要接着问,被我给拉住了,人家不愿意说就算了,难道我们还能硬掰开他的嘴不成?毕竟他是村子里有地位的人,我们不能强迫人家,要慢慢来。
世南听了我的话,自己觉得也是,只得停住脚步站在那里干着急。我估量了一下,倒是觉得这次收获不小,一个看病的老人,身上居然也有我们要找的线索,而且知道二叔送给世南的这条项链的来历,道出了二叔给我们的项链和齐那桶在几十年前有过关联。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看来这次来齐那桶是没来错了,这个地方确实和那个铁盒子,和我们的身世有关联。
“你觉得当年那些来这里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我抬头看向世南,摇摇头:“不清楚,但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我们家族的。”
“我也这么觉得。”世南说道,“最明显的特征就是,我身上佩戴的这条项链,二叔曾经告诉我是我们家族流传下来的东西,这条项链既然出现在几十年前来这里的一个女人身上,那么很明显,正是我们家族里的人,当年来过这里,留下了一些东西,并在那个铁盒子上面留下了找到齐那桶的线索。”
“那他们当时到底在这里留下了什么东西?”
世南摇摇头:“这就要看,我们能不能找出他们当年来这里停留的那个地方了,这恐怕也是那个谢家长孙,谢夜来到这里要寻找的。”
在这之后,我们一直呆在奥朴家里,一刻都不敢松懈的等着他的苏醒,一直等到晚上快八点的时候,奥朴的老婆才打开房门,告诉我们,奥朴已经醒过来了。
我们连忙进屋去,奥朴老婆在一旁叮嘱我们不要问得太多,奥朴现在精神不好,还需要休息。我们点点头,在奥朴床边坐下,看见奥朴正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我们,显然人还没缓解过来。
我们先拜托阿腊介绍了一下自己,并解释了我们的来意,说我们是来找一个人,调查一些事情的,问完了事就让他好好休息,不会多打扰的。奥朴听了半天才慢慢地点了点头,示意他明白了,告诉阿腊说我们想问什么就直问吧,我们这才迫不及待地问起了奥朴在峡谷里发生的事。
奥朴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渐渐回忆起来,说自己现在回想起那些在峡谷里发生的事,至今都还感到不可思议。在他的描述里,自己当时确实是受了惊,见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昏迷过去的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当时他的身体已经过度疲惫。所以当他回忆起整件事的时候,并没有恐惧到产生排斥的情绪,这也使得他能够较为平静地向我们讲述了整件事的发生过程。
在奥朴的回忆里,那天,村子里突然来了个城里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背上背着个大背包,看相貌不像是少数民族,但却说着一口流利的本地话,拿着一张地图就到奥朴家来找他。
“一张地图?”世南问道,“怎么不是个铁盒子,上面刻着地图的铁盒子?”
奥朴摇头说不是,那是张很普通的,自己画的地图,但画得很仔细,他当时看了一眼马上就认出了是在哪里,那年轻人指着上面的一个位置,问他能否找到这个地方,奥朴看了老半天,抬起头说这地方是你要去吗?那可不是能随便去的地方。
年轻人点点头说是的,这个地方他必须去。
奥朴说,年轻人地图上指的地方,是在齐那桶峡谷里的一座山崖上,那道山上有个断崖,当地人称之为断龙绝壁,就是极其凶险不吉利的意思,在断龙绝壁附近也有许多密林,要到达那里就必须要穿过这些密林,这些密林平日里很少有人进去,一是地形险恶,环境复杂,一旦走进去就不容易走出来,再加上这地方地势很低,潮气滋生,丛林里经常出现白色的雾气,其中混有瘴气,人若吸入则容易中毒。二是这些原始森林里都有着各种毒虫猛兽,随便一种便能置人于死地,如果没有足够的装备,或是身手不行的人,进去那里边就等于是在找死,就连奥朴这种最熟悉当地环境的人,也只去过那里一回。
奥朴对这个年轻人好生劝了一番,可无奈年轻人还是不改主意地要去,说奥朴只需要指出那地方在哪就行了,其他的不必为他操心。这奥朴是个实在人,心底也朴实,见年轻人执意要去,只得叹了口气,说罢了,如果你非要去,那我也跟着你去好了,多一个人也能少一分危险。
年轻人也没拦着,就点了点头,两人收拾了一些装备,当天就踏上了进山的路。一路上,这个年轻人都显得十分寡言少语,弄得奥朴心里很是不自在,也是,山里人朴实热情,又是好心来陪你走这趟冤枉路,你一路上连屁都不放一个就只顾埋头赶路,也忒没趣了。
一开始两人背着背包走了半天路,还没走到险峻的地形处,奥朴见反正走也是走着,不妨聊聊天,从这年轻人口中探出他到底想要去这个地方做什么,若是能的话,或许可以在半路上劝他回去,也免了遭这趟罪。奥朴问他叫什么名字,本地话说得这样好,是什么民族的?年轻人沉默了一会,说自己叫谢夜,汉族人。
奥朴又问,那你来这儿来到底是干啥呢?说是探险的话他见多了,但一个人来这里实在太危险,得找个同伴什么的也有个保障啊。
谢夜似听没听地接着走路,过了好一会才摇了摇头,也不回答他。
奥朴以为他没听见,就又问了一次,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这才住了嘴。心里不由得就有些不快,心想这人真是不知好歹,老子好心一路陪你过来这鬼地方,你不告诉我这是为什么至少也给啃个声啊。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走了一会便开始进入丛林地带,这回就真的只能是彻底埋头走路了。这里的地势复杂,由于受地貌和纬度差异的影响,怒江地区的山谷具有高山寒冷,半山腰温暖,江边丛林炎热的特点,游人若是来这边走一趟,可谓是一天内就把一年四季都给体会完了。特别是在繁茂的原始丛林中行走的时候,脚下盘根错杂,步步难行,气候闷热烦躁,空气湿度又大,天晴时丛林里便雾气浓重,若是其中混有瘴气,则极易使人中毒,两人都戴上了谢夜身上携带的防毒面具,便开始小心行走,一边行走一边观察着树林里的各种动静。一时间,整个树林都变得格外寂静起来,偶尔听见一两声怪异的鸟叫,其余的,就只剩下两人轻轻的脚步声。
走着走着,奥朴突然感到自己腿上一阵瘙痒,低头看去,发现脚上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经爬满了密密麻麻的一层蚂蝗,正往他的衣服里钻着要吸血。奥朴和谢夜穿的衣服不同,谢夜脚下穿着的是厚厚的黑皮靴,进树林前又在小腿上绑了一层缠腿,脚下泥泞里的蚂蝗根本进不去。而奥朴这次来得匆忙,根本没啥准备,进树林前也只是在脚上绑了一层布料,大概是还不够厚的缘故,如今蚂蝗闻到人的气味,便立刻缠了上去。
奥朴暗骂一声,马上掏出身上随身携带的小刀,使劲地往脚上拍,原本在前方走着的谢夜,听到他这边的动静,便停下脚步来看他,奥朴两三下拍死了腿上的蚂蝗,将小刀放回腰间,站起身来正要接着前进的时候,却突然看见前面的谢夜一挥手,示意他先不要动。
奥朴不清楚是什么状况,只得先停下动作看着他,只见谢夜正盯着他身后的丛林深处看着,戴着防毒面具的脸此时也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奥朴回过头去,只见那丛林深处阴影模糊,一时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