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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血夜十三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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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熊,臭小子压根没死,好好地在那活着呢,去看他的时候还嬉皮笑脸地问护士小姐要电话号码,完了问我怎么不带副牌来一起锄大D,我操!估计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害我白白操心他一个晚上!”
  我正在喝茶,听这话倒安心多了,咯咯地笑起来,躺到沙发上看电视。今天的新闻似乎并没有提到昨天我们在酒吧闹的事,估计是给压下来了,说起来也是,整个酒吧昨天我就没看见任何一个来正经喝酒的人,估计路过的也没有多事的市民跑去报警爆新闻,那我就放心多了。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很苦逼,同龄的人里有几个跟我这样成天担心这些事的?整天想今天是不是又要出事了是不是又得被人断胳膊砍大腿了,这样的日子谁混久了都得疯掉,更何况我还是一女的,想想都觉得坑爹。
  世南一开始还蹲在旁边跟着看新闻,新闻播完了就开始在旁边指手画脚吵着要换台,我也懒得理他,卷起袖子就进去厨房做饭,从早上起来就没吃饭光喝茶,都快饿扁老娘了。
  “你下午还呆家里?”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下午学校有课,再说我已经很久没回学校了。”
  “别回学校了吧,下午我陪你去医院看看伤口,等以后愈合了再去做除疤手术。”世南挠挠头走到我旁边,打量着我脸上的伤疤,昨晚我睡觉前处理了一下,就贴了个纱布什么的,这么热的天本来我就不大爽快,被他看得也老不习惯,就转身去冰箱里拿鸡蛋,嘟喃道:“没事,以后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不是,我陪着你估计还好点,这几天你要是一个人出门就有点……”说到这里,他把脸一撇,笑了笑,“算了,反正你下午一出门就会知道。”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想了想,也不知道这小子在搞什么鬼,难道是因为二叔吩咐我们这几天出门不要落单?平时他也经常这么吩咐我们,不过我们其实也没怎么听他的话。难道这小子经过这次真的学乖了?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古怪的画面:许世南坐在一大堆书本面前,戴着标准的书呆子眼镜,对着我敬礼大声朗诵着:听毛主席的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浑身立刻就打了一个冷战,估计哪天我要真看见这画面了也得给休克过去,那我还是宁愿接受现在这个成天闹事的老弟。
  虽然心里有点觉得怪怪的,但到了下午我还是提前收拾了一下背包准备去上课,一出门我就看见门口停了几辆相当眼熟的车子,里面还坐着人,一看见我出门几个人就马上下车朝我走过来,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不是吧,我脚刚迈出门口就要对我下手,不带这么专业迅速的吧,难不成还是职业杀手?
  但那几个人无论从外貌穿着还是从年龄上来看,都不像是那种职业的杀手,倒像是几个我二叔场子里经常见到的那些伙计,就在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就闪电式地跑回屋子里的时候,其中一个对我弯了弯腰,就跟电视里演的似的,叫了我一声:“大小姐。”
  我愣了愣,马上就反应过来,点点头:“哦,是我二叔叫你们来的?”
  其中一个看上去比较年轻的小伙计跟当兵似的回答道:“是的,二爷吩咐过,大小姐出门我们要全程保护着,不能有丝毫差错。”
  什么?我有种被雷打到头的感觉,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边往旁边的车库走边问:“你们都是场子里新来的吧?”
  “是的。”那个小伙子马上响亮答道。我越听越觉得好笑,怎么感觉都像他是来参军的。我掏出钥匙打开车库门,走进去刚要打开车门,旁边一个伙计就马上冲出来给我拉开了,我当时感觉就很别扭,摇摇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问道:“二叔叫你们全程跟着我?”
  “是,二爷吩咐过,全程。”
  “包括……”我想了想,道,“上课,上厕所也跟着?”
  那几个伙计对视了一下,点点头,回道:“回大小姐,二爷说要我们一直跟在旁边,保持距离但一定要在视线范围内,上厕所也准许我们跟到里面,到您关门为止,也要在门外守着。”
  我一听差点没喷血休克过去,胸口突突地就开始上火,立马关了车门回头转身大步走回屋里,妈的下午我不上课了,二叔你这是在玩我还是怎么着?你要弄两个正正经经穿西装的还好,人家一看就知道那是保镖,偏偏二叔那就没这种人,就算没吧,那也不用弄几个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地痞流氓的跟在后面吧?估计走在街上没几分钟周围的人都给报警去了,还以为这几个跟在后面的打算把我抓了卖妓院去。您不要面子我还得混日子呢,我边想边气嘟嘟地打开大门,刚走到客厅里就听见许世南在那边幸灾乐祸地笑,气得我解下背包就朝他丢去。
  回头想了想,才明白我二叔其实压根就不打算让我出门去,他就吃定我绝对不会让这么几个人跟在后面跟一整天,再说他找的那几个都是小伙计,一看就知道刚到他这里混不久的,这种年轻人最容易盲目跟从,都一根筋地想着要在二叔面前立立功,老大吩咐什么他们就干什么,没差儿,跟他们说可以跟到厕所去,没准还真的他妈就给跟到厕所里来了。我越想越觉得气人,你就吃定我不会让他们跟,难道我真的就因为这样不敢出门了吗?我这多的是手段!就要出门去给你看看!
  想到这,我就拿起背包打算再出门去,电话铃声突然就突突地响起来了,许世南这家伙还真有乖乖把铃声给我换回来,咋一听我还有点不习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变态给传染了。世南跑过去接起电话,刚应了一声,马上就一副惊喜的表情,转过脸来看着我,朝我招招手叫我过去听,我心里就纳闷着,这个时候谁的电话来能让你这么高兴?难不成是那个铁盒子打电话过来通知你它打算长脚跑回来找你?
  我闷闷地接过话筒,对面传来一个男的声音:“喂,阿南么?”
  我一听,这声音还真有点熟悉,一时半会还不知道是谁,看着我弟那副开心的表情,再仔细一想,心里就炸了起来,马上知道了他是谁!
  

前言篇之第陆章 阿杰归来
更新时间2012…4…4 17:51:49  字数:5540

 听到我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了他嘿嘿的笑声,问我:“怎么才过了几年啊,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来?”
  我这才哈哈笑了起来,大叫:“谁知道你这几年都跑哪去了,还以为你给雷子抓了呢!”
  打电话过来的是阿杰,从很小的时候起就跟我们一起在二叔的场子里混大,到底是几岁时候认识的也记不清了,阿杰的真名我们也都忘了,只记得小时候阿杰的老爸是二叔的得力手下,整天小杰小杰地叫他,我们也就叫他阿杰。阿杰大概大我一两岁,我们在一起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做过,基本上什么坏事都是他先带我们做的,完了闯祸他又总是第一个跑,回头再厚脸皮地回来看我和世南挨二叔的骂,那时候别提有多讨厌他了。但是阿杰又特鬼机灵,每次惹我们生气了总有办法把我们给哄乐了,我和世南也都是大大咧咧的人,很少去跟人计较这些事,只记得那时候起二叔就很反对我们和阿杰混在一起,大概是从那时候起二叔就看出阿杰会是个不正经的人。
  虽然说二叔他自己也不算得上是正经人,但在二叔眼里,比他还不正经的,像阿杰这种从小就知道耍滑头的人,利用他是可以,当知心朋友就绝对不行,要是大家都是普通人那当然没问题,但像我们这种身份复杂的人,哪知道有一天他会不会为了自己跑到警局去把我们一箩筐给卖了。这些话二叔都跟我们谈过,世南是压根没放在心上,而我是觉得,阿杰虽然有些油头滑脑,叫人琢磨不透,但本性还是好的,所以也没去考虑那么多。
  但我们和阿杰后来还是分开了,原因是什么,我们都不怎么清楚,只记得阿杰的老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为二叔卖命,后来就真的出事了,我猜测阿杰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就和二叔有了很深的意见,在我十五岁那年,阿杰和二叔吵了很凶的一架,我记得那天二叔差点要叫人对阿杰动手,不过阿杰怎么说都是兄弟的儿子,二叔始终下不了手,后来阿杰就在那天晚上收拾东西走人了,这一走就是好几年没回来。我和世南也都觉得心里别扭,从此就很少提起阿杰的事。
  没想到这家伙好几年了无音信,今天居然破天荒地打了个电话过来,我好几年没听见他声音了,还真觉得有些生疏。电话那头他听上去倒是心情不错:“你二叔都还没被雷子抓,哪轮得到我?”
  “去你的!”我恼起来,一想到二叔的事就烦,“你TM一走就是好几年,一回来就咒我二叔是怎么回事,还他娘的老惦记着当年和他吵架的事?”
  他也不跟我较劲,反倒问我:“听语气你最近和他也不是很合得来啊,怎么,如果要离家出走,我就第一时间提供你吃住。”
  靠,成天挑拨我们和二叔的关系,我也不想和他接着瞎掰,就转移了话头:“你这几年到底跑哪去了,连电话也不打一个,该不会真的给蹲牢里去了吧?”
  他嘿嘿地就笑了一声,回道:“一言难尽。”
  跟没说似的屁话,我摇摇头看看世南,他倒是在一旁嘿嘿地也跟着直笑,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约阿杰出来见面,我点点头,对着电话那边说:“不想说就拉倒,你现在人在哪,该不会已经到深圳来了吧?晚上要没事就溜出来喝酒啊。”
  “干嘛非得晚上?”他顿了顿道,“就现在,我在南海酒店等你们。”
  得,看不出这小子现在还挺有钱,挂了电话,我跟世南拿了钥匙就开车出发,两人一路都挺兴奋的,直到半路红灯路口停车才发现后面跟了辆车,我往后面望了望,看见是刚才二叔的人,这才有些担心起来:“你说,二叔要是发现我们去找阿杰,不会跟我们急吧?”
  “靠,我们又不是要去砍人闹事。”世南拍了一下方向盘,望了望后面,“反正二叔早晚要知道阿杰回来的事,这帮伙计也是肯定要跟着的,那就不用把时间浪费在甩开他们上。”
  车子没一会就开到酒店门口,我们下了车就直奔中餐厅,因为现在已经不是吃饭高峰时间,餐厅里的人不算很多,我们四下张望了一会,最后在一个背对着我们坐着穿休闲西装外套的小伙子身上锁定了视线,两人大步大步地走过去,走到面前一看,嘿,还真是他,正悠闲地坐那儿发短信,抬头看见是我们来了,便朝我们咧嘴一笑。
  世南上前就是对着胸口一拳,笑着骂道:“个臭小子,老子吧嗒吧嗒地跑来找你,你在这倒落得挺悠闲的啊?”
  老朋友见面,又隔了好几年,心里一大堆话要说,但真的见上面了,一时半会倒也还说不出来,也不去管那么多,直接叫服务生上菜上酒。干了几杯酒后,我才细细地打量起他来,几年不见,阿杰也越发的俊俏起来,穿着一桃红色的T桖和黑色休闲西装外套,整个人显得挺惹眼的。这家伙从小就长着一张桃花脸,到现在更是连路过上菜的服务生都忍不住拿眼瞄他。
  三个人边吃菜边聊着这几年发生的事,谈起以前的事,越发感到唏嘘,几个从小一起混大的哥们就这么各奔西东了。阿杰对于他自己这几年过得怎样也交代得不清不楚,先是说他去了几趟北京,后来又说是去了香港,在另一个地下赌场的混了几年,阿杰从小就是出老千的好手,对赌场而言这种人就是除了警调子以外排第二的天敌,都巴不得跟捏死个蟑螂一样地捏死他们,阿杰这几年靠这一手混了不少钱,也有几次死里逃生,一直到最近他琢磨着自己混得差不多了,再呆在那儿就是凶多吉少,再说他也挺想我们几个,就过来深圳看我们了。
  听我们聊起昨天发生的事,阿杰就在一旁嘿嘿的笑,边笑边摇头,说我们还是不减当年的莽劲,我一边喝酒一边心里骂你又能好到哪去?三个人一顿风卷云残后,就跑到另外一个地方唱K,阿杰用和柜台值班小姐搭讪帮我们换来了免费的水果拼盘和啤酒,三人感觉就像回到了当年在一起的日子,勾肩搭背地一起在K吧对着麦克风狂吼狂叫。唱累了之后,就倒在沙发椅上打牌,玩了一会,阿杰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就问道:“你说你们昨天是为了个什么东西被人整那么惨来着?”
  “一个铁盒子。”我抽出一张,看了看桌子上的牌,心里嘀咕着这臭小子该不会是同花顺吧,估计又在我们面前出老千,要是真的我就直接掐死他。丢出一张牌,接着道,“在我来看就一铁疙瘩。”
  “还说那是个铁疙瘩。”轮到世南出牌,他丢出一张红桃7,看了看我,“你自己也看到了,那个铁盒子不简单,十九年前的报纸上就出现过,而且那道新闻讲的爆炸事件就在北京,我们当时不也是住北京的吗?”
  “我们住过吗?”我抬头看了看他,耸耸肩,“反正住过我也忘了,再说那道新闻讲的又不是这个铁盒子,只是碰巧出现在照片里罢了。”
  “就是碰巧出现才有古怪……”世南还想说点什么,突然被阿杰打断了,只见阿杰丢出一张牌问道:“那道新闻讲的是什么?”
  “好像是一个姓黎的男的,被一群陌生人给莫名其妙地绑起来囚禁了几天,就在对方说要对他下手的时候,碰巧发生了一场大爆炸,把囚禁他的人都给炸死了,他自己倒是命大活了下来。”我看了看手上剩下的牌,打了一张出去,今天运气不好,摇摇头接着道,“看着跟小说里写的故事似的。”
  话音刚落,就突然看见阿杰朝我们嘿嘿地笑了笑:“抱歉了,两位。”把手中的牌一开,我差点抽过去,妈的果然是同花顺!
  结果不到半个钟后我们就打算回去了,不是因为玩够了,而是我们实在玩不起了,阿杰连赢了我们三局,差点把我们开来的车也给赢了过去,气得世南差点要把他的衣服扒光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出千的,我虽然也很纳闷,但是眼看K房租的时间快到了,便拉着世南去退房。阿杰说想看看我们在深圳住的新房子,他上次离开的时候我们还是住在广州的,反正他暂时也不急着回酒店,便坐上了我们的车子同我们一起回去,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外面的天空正在轰隆隆地打雷,似乎是快要下雨了。
  我们在深圳的新房子是一座靠近海岸的小别墅,一路开过去都是高端别墅区,阿杰边探出头去看边唏嘘说我二叔这几年真是越混越得瑟。我坐在前座世南的旁边,抬头看着后视镜里阿杰的身影,心里不由得感到一股莫名的惆怅,刚想说点什么,便听到旁边世南突然咦了一声,将车子停了下来,嘀咕道:“怎么回事,都停电了?”
  我也朝周围的房子看去,发现确实如此,在我们住的房子旁边有好几个别墅都是漆黑一片的,天色已暗,又还不到睡觉的时间,那几个屋子都是有住人的,如果不是今晚都集体出去了,应该就是停电了吧。世南将方向盘转了转,倒车停在别墅前便下了车。我下了车就往包里边掏钥匙,原本周围一片黑暗都看不清,世南正要掏出手机来给我照明,天空就突然出现一道闪电,周围变得格外明亮,雷声也轰隆隆地响起来,震得人心脏直跳,我不由得嘟喃道:“怎么这么巧,打雷停电,该不会是高压电网给雷电击中了吧?”
  世南看了看周围,摇了摇头道:“不清楚。”
  三个人开了门就进了屋里,阿杰原本是过来看看房子的,这下一片漆黑就没什么好看的了,世南试了一下电灯的开关,没反应,于是就说要去检查一下总闸,我想起楼上好像放有应急灯,便叫阿杰在客厅里呆着自己上了楼。
  楼上一共就三个房间,我和世南的房间,最后一个房间是书房,我估计应急灯应该是放在书房里,便朝最后一个房间走去,二楼的走道因为没有开灯的缘故,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走道两旁的房间窗外透出那么一点光线,刚走了没两步,我就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个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似的,我停下脚步来,站在那个我感觉不对劲了的地方迟疑了一会,下意思地别过脸去,就看到旁边那个我的房间里,光线下的阴影似乎有点不大对劲。
  人在黑暗环境下对于仅有的光线照出来的阴影会感到特别敏锐,就像我现在这样,我站在那儿盯着我那没关上房门的房间,从门口就可以看到和我房间里的窗,光线就是从那里出来的,窗户下面的一张斜摆着的沙发椅给映出了模糊的轮廓,而在那把椅子上,很明显地有个什么东西坐在上面,正安静地面对着我。
  那是个什么东西?我当时就有点疑惑和紧张,我不记得我出门前往椅子上放了什么东西啊,而且这张椅子我经常坐,从来都很少用来堆积东西的。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二叔对我们的警告,难道是有人潜入了我们的屋子,现在就有个人正坐在那把椅子上和我在黑暗里对视?
  我咽了咽口水,那这他妈的也太诡异了,要真是有人潜入我们的屋子里头,就应该是二叔道上的人,那这个时候他就不应该这么安静地跟我对视,跳起来给我一枪更直接了当吧?我站在那儿看了看,发现这个阴影好像真的一直纹丝不动,好像它是个没有生气的物体似的,难道是我多疑了?我犹豫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朝房间里迈开脚步,这玩意没动,我一步步地走过去,走到那个椅子上的阴影跟前,慢慢伸出手摸了一摸。
  软绵绵的,像是某种布制的娃娃,我松了口气,顺手拿起来对着光线一看,确实是个布娃娃,这才想起这东西好像是上个礼拜世南送我的一个等人高的布娃娃,他知道我最恶心这种东西,就特意在我生日的时候买来气我的,我当时就把这娃娃丢到了楼上的阁楼里,直到昨天在家里闲着没事(www。kanshuba。org)看书吧了一下阁楼里的旧家具,这才把那个布娃娃给拿到二楼我的房间里来。想到这里,我长舒了一口气,无奈地咧嘴苦笑了一下,难道我最近真的给这些世南的事弄得很神经质,动不动就紧张起来吗?再这么下去,我就该去看心理医生了。
  我放下那个娃娃,但心里又好像觉得有哪里还是不对劲,仔细一想,不对啊,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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