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陛下不好惹-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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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夜已有了凉意,偌大的皇宫,除却白日的喧嚣,此刻也变得宁静起来。
拢了拢衣襟,墨惜缘抬头看向天空,心中徒然生出一些悲凉,缺月、疏桐、人初静。
忽然,在月光的隐射下,一抹精光在墨惜缘中的眸中闪现,似笑非笑般的勾起唇角,眼角微斜,看向房顶的某一处,心中似早已明了一般的道,“来了么?还真是迟呢!”
“呦,戈小姐,您来啦,快快,里面请,我们这楼里呀今天可是新来了不少清倌,您呀随便挑随便选。”
“呦,马夫人,好久不曾来了,今日怎有空过来了,可把我们弄玉给想死了。”
“哎呀呀,这不是骆大人嘛,快快里面请,玄冥,骆大人来了,还不赶快出来招呼着。”
素有兰墨第一楼的倌楼在前不久突然易主,原先的红姨突然暴毙,这新的老鸨据说是红姨以前的好姐妹,红姨去了后便由她接下了倌楼。多数人都以为这倌楼会就此散了去,不想在这个新来的老鸨手中生意却越来越好,比红姨在时还有过之无不及,新来的一批小倌更是让人看着都觉得心痒痒。
无茗与无涧是墨惜缘的人,这已经是天下共知的了,来倌楼寻欢的人从没有人点过他们二人,久而久之,无茗与无涧就只在这楼里挂个名而已。继无茗与无涧之后,玄冥便成了楼里的新宠,当红的头牌。
“妈妈,不是听说你这倌楼里有兰墨第一公子祁沣奕的么,今个本大人就要这位祁公子来伺候着。”无视站在身旁的玄冥,兵部侍郎骆艳秋财大气粗的扔了一把银票在桌子上,点名道姓的指出要祁沣奕伺候。
“呀,这个不瞒大人,祁公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在这里了,更何况祁公子并非我这楼里的小倌,就算是在这里,他若是不愿,我也是强迫不来的。”老鸨抹了一把汗,差点把魂都给吓出来。
这天下间众所周知祁沣奕早已是惜缘公主的人了,这骆艳秋竟然敢光明正大的点名要祁沣奕伺候,别说祁沣奕真的不在楼里,就算是在楼里,她也决计不敢让祁沣奕露面的,否则不被公主扒皮也得被抽筋。
“惜缘公主身娇体贵,怎会看上这个烟花地里的人。我说妈妈,你是不是嫌本大人的银子给少了?”说着,骆艳秋又从怀中掏出几张一千两的银票。“妈妈,这里是八千两银票,不知这八千两能不能得见第一公子一面?”
老鸨为难的看着桌上的银票,动了动唇,还是将银票还回到骆艳秋的手中,“大人来了,殷娘我岂有嫌银子少的话,骆大人能来都已经能够是给足了我殷娘的面子了,只是这祁公子着实是不在楼中,若是在,叫他见上大人一面也不是不可的,哪里还需要什么银子。”
“如此说来,这第一公子是真的不在楼中了?”收回银票,骆艳秋重新放回怀中,佯作起身,“既如此,那本官今日还有要事在身,便不做多留了,妈妈还请留步吧。”
“骆大人这就要走了?不多留一会?”
在骆艳秋刚迈进倌楼的时候便有人通知了墨惜缘,这一会功夫,墨惜缘已经从‘茗涧居’行至了花厅中。
第七十二章 倌楼戏朝臣②
()无茗与无涧跟在墨惜缘的身后,看着眼前的骆艳秋,心中各做计较。
殷娘见墨惜缘已经出面,便不在多说话,而是站到了墨惜缘的身后。
“微臣骆艳秋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岁千岁。”骆艳秋心中暗叫不好,今日是奉了惜尘公主之命前来的,岂会料到墨惜缘也在这里,惜尘公主不是说惜缘公主今日陪凤后狩猎去了么,怎会在这里?
“骆大人,这秋高气爽的,来了这里若是就这样便走掉多不痛快?不是今日本公主做东,请骆大人快活一番可好?”墨惜缘说话间手也不曾离开无涧与无茗的腰身,一手搂着一个,好一个风|流非凡的潇洒公主。
骆艳秋好歹也是在官场上打滚了那么长时间的人,墨惜缘说的话是真是假哪有分辨不出的道理?
“微臣岂敢让公主殿下做东,微臣只是忽然想起尚有要事要做,这才着急的离开的。”骆艳秋跪在地上,汗珠已经布满了额头,此刻若不是跪在地上,她肯定已经站不住的倒下了。
“我看骆大人好像很热的样子,流了这么多的汗一定渴了,茗美人,劳烦你替本公主倒杯水替骆大人解渴。”
“是,公主。”说着,无茗走向桌台。
“公主,这如何使得,微臣自己来就好了。”说着,骆艳秋便要起身自己动手,刚动了下身子,便想起,墨惜缘似乎并未让她起身,遂又停下了动作,惶恐道,“那就劳烦无茗公子了。”
说话间,无茗已经递上了茶水,“骆大人请用茶。”
“多……多谢无茗公子。”颤抖着结果茶水,骆艳秋不管茶水是冷的还是热的一饮而尽。
滚烫的茶水烫的骆艳秋嗓子冒烟生疼,却不敢吱声一句。
“咦?骆大人,这茶水明明是本公主赐给你的,你怎么只谢茗美人不谢本公主?”单手重新扣上无茗的腰肢,墨惜缘故作惊讶的问道,却比严肃起来更要让人浑身打颤。
骆艳秋浑身哆嗦着跪在墨惜缘面前,心中一千个一万个后悔,她今天出门一定是没看黄历。当初朝中大臣都道,惜缘公主贪恋美色,无心政事,反倒是惜尘公主在国事上表现出非凡的才能,她便当机立断的投靠了惜尘公主,以便将来能谋取到更多的好处。
传闻惜缘公主一向不与朝中大臣为难,反倒是相处甚欢,怎么今日到了她这里就变得百般为难了?难不成惜缘公主已经知道她是惜尘公主的人,帮着惜尘公主暗地里对付她?就连这次来倌楼找祁沣奕都是受了惜尘公主的指使,否则,她一个兵部侍郎哪里来的那么多银票逛倌楼。
嗓子被热茶烫的生疼,如果感觉没有错,嘴里那咸咸的味道一定是血。
嘴痛的说不出一个字来,骆艳秋只有不停的磕头哼唧。
第七十三章 倌楼戏朝臣③
()“骆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屑于本公主的问话么?”突然见提高了声音,吓得骆艳秋连忙开口解释。
一开口,嗓子有如火燎一般的疼痛,口腔更是刀刮一般,忍下剧痛,骆艳秋艰难的开口,“微臣不敢。”
“罢了罢了,本公主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既然骆大人有要事处理,本公主也不好再多留骆大人了,骆大人还是处理事情去吧。”墨惜缘挥挥手,表现出一副大度的样子,让骆艳秋感激涕零。
“微臣多谢公主,公主宽宏大量,实乃我兰墨之福。”说着一番恭维的话,骆艳秋一颗起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是平和了一点了。“微臣告退。”
“去吧。”墨惜缘看都没看骆艳秋一眼,似是无意的道,“唉,殷娘,这天气渐凉了,本公主今日来手头有些紧,身上的银子都不够替两位美人添置些信棉衣了,不知殷娘可否暂时宽待一些给两位美人,等本公主从母皇那里讨些赏赐来再还给殷娘?”
墨惜缘说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骆艳秋听的真切。
堂堂一国的公主,手头有些紧,就连添置两件棉衣的银子都没有,这话说出来谁信?
墨惜缘再明显不过的意思骆艳秋怎么会听不懂?
随即,咬了咬牙,退回到墨惜缘面前,掏出怀中墨惜尘给的一万两银票,“微臣这里赏有些小钱,公主若是不嫌少,便请收下给两位公子添置些棉衣。”
墨惜缘故作惊讶的看着骆艳秋,推辞道,“骆大人,这如何使得,这钱我是万万不能收的。”
“公主若是看的起微臣便请收下吧,这不过是微臣的一点心意罢了,当然,微臣的这点小钱在公主眼中算不得什么,不过暂时给两位公子添置些棉衣还是够的。”
“既然骆大人这么有诚意,本公主若是再拒绝便是瞧不起骆大人了,也罢,骆大人的一片心意本公主收下了。”接过骆艳秋手中的银票,墨惜缘随意的看了一眼,随即叹息道,“唉,殷娘,瞧见没,这念头公主难当呀!瞧瞧,我这个公主都穷到借钱的地步了,这大臣们可是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一万两的小钱。”
墨惜缘似是无意的话语听在骆艳秋的耳中已经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了,这个地方是个是非之地,还是不要久留的好。
“骆大人,多谢你的慷慨解囊了,两位美人的棉衣有着落了。”
“公主严重了,能为公主尽些绵薄之力是做臣子的福气。”
“嗯,骆大人这句话听的真是舒服。”墨惜缘点头称赞,随即想起什么似的道,“骆大人不是还有要事在身么?怎么还没走?事情不着急了?”
“微臣这就去,微臣告退。”
抹了一把汗,骆艳秋哆哆嗦嗦的离开。
这一万两的银票就这么没了,回头该怎么向惜尘公主交代才好。
第七十四章 深埋于心忘了情①
()‘茗涧阁’中,墨惜缘拿着骆艳秋一万两银票晃悠着,抖了抖手,银票发出‘啧啧’的声响,听的墨惜缘心花怒放。
“这银票的声音听的就是舒服,涧美人,来,听听,这声音是多么的动听,多么的悦耳。”
“只怕这下骆大人该回去抱着被子蒙头痛哭了。”无涧唇角敛起笑意,无意间散发出一种特有的魅力。
如斯美人在怀,墨惜缘岂能错过?
一把勾下无涧的脖子,双唇便压了上去,狠狠的吻着。
【和谐的太厉害,中间一段不得不删去,各位看官可以无限遐想……】
一丝冷风吹过,驱散了一些热潮,也减退了一些渴望。
‘从前没有,以后更不许让其他男人碰你,就算是无涧与无茗也不行’,一个霸道的男声毫无预兆的窜进了墨惜缘的脑中,几乎是下意识的,墨惜缘推开了还沉溺于其中的无涧,粗喘着气息,努力的使自己恢复平静。
无涧的眼中带着一抹受伤的神色,无力的垂下眼帘,之前的情|欲在墨惜缘用力推开他的时候便已经消失殆尽了。
果然还是不可以么?他以为他对公主来说,即使不是最特别的,却也不是一般的,他以为公主这次会宠幸他,原来仍然是他在自作多情罢了。
“对不起。”墨惜缘真诚的道歉,没有想过要伤害无涧,却还是伤害了他,“只是忽然有一个声音在我脑中出现了,我只是惊吓住了。”墨惜缘努力的解释着,却是越解释越说不清,首先那个男人的声音就是解释不清楚的地方。
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她不知道,只是这霸道的语气却让她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安,仿佛那声音就是她多日来遗失掉的记忆一般。
第七十五章 深埋于心忘了情②
()“公主不必与无涧解释的,那些都是公主的事情,无涧不会介意的。”无力的勾起嘴角,无涧尽量回给墨惜缘一个没事的笑容,只是表现出没事就真的没事了么?
说不介意是假的,试问这天下间有谁看见自己心爱的人在与自己欢好时忽然想到了别人,更因为别人而推开自己时会不介意?即使只是一个小倌,他也有爱人的心。只是,他又该介意什么?公主给得了他情,却给不了他爱,这不是早已都知道的事情了么?还有什么不甘的?更何况,他的人、他的命都是属于公主的,没有公主便没有今日的无涧,他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落寞的身影映入墨惜缘的眼中,双手不受控制的轻揽无涧入怀,心紧揪在一起,却并不是疼痛。
伏在墨惜缘的怀中,无涧感受到墨惜缘一颗心在跳动着,这颗心是在为谁而跳动?祁公子么?
“公主可还记得祁公子?”不相信墨惜缘就会这么把祁沣奕忘记了,那个刻在心里的人怎么会说忘记就会忘记?
虽然不想承认祁沣奕是公主心底的人,可是前些日子的一些他们都是看在眼中的,不知道的只有公主自己而已。
双臂松开,墨惜缘扶着无涧站在她面前,“这个祁公子究竟是谁?来这楼里似乎总是能听到他的名号,似乎是什么兰墨第一公子,只是这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真是叫本公主失望。”舔了舔嘴角,墨惜缘眼中露出一种贪婪的神色,“这个祁公子既能被称作兰墨第一公子,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只是本公主无缘得见一面,真是可惜了。美人弃成去,佳人难再得呀!”
“公主真的不记得祁沣奕祁公子?”看着公主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是真的忘记了么?
“咦?难道我应该记得?或是说我认识他?”摸着下巴,墨惜缘思索了片刻,“这个人我是真的没有印象,若是我见过的美人,本公主一定会记得的。”
“那是无涧多疑了,无涧心想这祁公子名声这么大,公主怎么说也应该认识的才对,无涧没有想到公主竟不认识,替公主可惜了。”确定了墨惜缘是真的忘记了祁沣奕,无涧心中顿时不知该是何滋味。
那么一个刻在心底的人都会如此轻易的便忘记了,那么他呢?公主会不会有朝一日也会这般轻易的便把他忘记?
“本公主也觉得可惜了。”说话间,墨惜缘这才注意到,‘茗涧阁’只有他与无涧两个人,无茗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咦?茗美人呢?怎么不见他?”四处看了下,确实没有无茗的身影,墨惜缘仿佛忆起来,自从骆艳秋走后便也没见到无茗的身影。
“想是出门去了吧。”无涧看着前方,娇媚的眼中突然生出一丝厉色。
“出门?这个时候出什么门?”
“每隔几天无茗便会出门去寺里上香,今日想又是到了上香的时候了。”无涧收回目光,看向墨惜缘时眼神已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呦,茗美人竟然还会去上香?啧啧,都这么长时间了本公主竟然还不知道,找个时候有机会了,本公主与茗美人一起去,哈哈哈……”
“无茗若是知道公主的这番心,定然会很欣喜的。”无涧笑着说道,只是眼神却黯淡了下去,心中念道,无茗,你真的只是去上香么?
第七十六章 深埋于心忘了情③
()玉涔王宫
明玉寒负手站在花园中,一缕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折射出炫目的光芒。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让人移不开目光的亮点,如今在银色的王服衬托下更如阳光下的宝石,熠熠生辉。
“事情调查的如何了?”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但若仔细去感受便能察觉到那平静之下的忧伤。
秋风萧瑟,哀思如潮,玉涔却是如仙境一般四季如春,笑语连连。
“回禀王,微臣已查清楚了,惜若女王如今已转世为紫沧国的太公主,名唤紫絮烟。”
“惜若……絮烟……”轻吐着两个名字,心底冰封了千年的感情在这一刻得到释放,想了千年,念了千年,只为这个叫惜若的女人,而今名唤絮烟。
惜若,你说此生无缘,来世愿陪我看尽天下繁华,这一世我来了,你可会陪我?
“紫小姐现在作为使臣出使兰墨,人尚在兰墨境内。”
“兰墨——”明玉寒低喃一声,“为何会觉得如此熟悉?”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般,说不清、道不明。
“兰墨是昭然小姐的国家,王当然熟悉了。”
“昭然——”重复着这个名字,陌生的名字叫起来却觉得那般的熟悉,“是何人?”记忆中,的确没有这个人。
“王——”东赤焰惊愕的叫道,两千年前王如何待墨昭然的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就连对惜若小姐都没有对昭然小姐要好,如今怎么记得惜若小姐,却唯独忘记了昭然小姐?
“赤焰,王兄的记忆被封印了这么久,不记得也是正常的,毕竟都是两千年前的事情了。”明玉修打断东赤焰,投给他一记眼神,示意他不要说,东赤焰虽不明白原因,却也没继续说下去,“王兄,昭然不过是惜若曾经在兰墨的朋友罢了,王兄待惜若极好,自然也是熟悉昭然的。”
“是么?”为何心里觉得不是?为何会有种疼惜的感觉?只为了这个名字便疼入了心底。
“王兄莫不是信不过臣弟?”
“自然不是。”
压下心中不明的情绪,明玉寒感觉到烦躁不安,随即也不再去多想。
第七十七章 佳缘节
()十五月圆看花灯,花灯会上觅佳人。佳人倾国又倾城,倾城难守一生人。
“小姐,没想到兰墨的花灯节这么热闹,我们紫沧就没这么有趣的节日。”
“据说兰墨的花灯节又名佳缘节,未婚的男女都可以在这一天出门寻找自己的意中人,我们紫沧都是女人,这样的节日办了也没意思,难不成让女人找女人做伴?”
“女人与女人做伴这倒也不是不可的,小姐,您想啊,我们紫沧全是女人,唯独有男人的兰墨却是一个女人那么多男人,这天下究竟又能有多少男人呢?这时日久了,要有多少女人找不到男人了,既如此,那就女人找女人好咯。”
扑哧——
紫絮烟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吟宣,你这丫头还真是会想,不过也不无道理,说不定这以后真的会发展成这样。”
“就是嘛小姐,吟宣可是想了好久的,不过是今日方说出罢了。”
“好好好,我的吟宣丫头出息了,都会奇思妙想了。”说罢,笑意盈盈,嘴角的笑意直达眼底。
主仆二人结伴而行,一路来的热闹与喧嚣是紫沧所没有的。
“小姐,你看,那边好热闹。”吟宣指着一处人多的地方,拽着紫絮烟朝着人流处走去。
“过去看看。”紫絮烟虽贵为太公主,却从未出过紫都,对外面的世界一直十分好奇,如今既出了皇宫,来了兰墨,又怎能不好好的放松一下。
走进人群中,只见一个高台上红幔环绕,偌大的一个‘武’字悬挂于空中,高台的侧方是一盏茶几,一位中年妇人正坐在茶几旁品茗。
一阵锣鼓声后,妇人放下手中的杯盏,缓身步上高台,紫红的锦袍绣着淡粉色的桃花,朵朵桃花相依相伴,寓意桃花朵朵来,三千青丝梳成了流云髻,一根金钗斜插入鬓。
“今日是犬儿十八岁的成人之礼,值此之际,我墨城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