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陛下不好惹-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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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着墨惜缘将自己拉坐在桌前,凤后但笑不语,他的女儿能醒过来他已经很高兴了。
“好,是父后错了,所以缘儿要留在父后身边好好照顾父后才是,对不?”
“父后,若是有一天缘儿离开您与母皇,父后会不会怪缘儿?”
“傻丫头,怎么会呢?缘儿一直好好的在母皇与父后的身边,怎么会离开呢?”
“那如果皇姐离开了呢?父后,缘儿的意思您懂的。”顿了顿,墨惜缘继续说道,“父后,母皇一直忙于国事,没时间操劳我与皇姐,但您却一直都看的清楚的。”
放下手中的筷子,凤后的眼中划过一抹哀伤,这一天真的要来了么?
“缘儿,你与尘儿之间的斗争父后一直都明白,你一直的忍让,回避,父后也都知道,只是你的忍让与回避却并不能让尘儿放弃要置你于死地的想法,而且三番五次的对你痛下杀手,这些父后都知道,上一次你受伤也是尘儿下的手……”心里是疼痛的,两个都是他的女儿,叫他能舍弃哪一个?
“尘儿太过偏执了,这一点对于做一个帝王来说并不好,而且尘儿向来不得人缘,更别说得人心,古人云得民心者的天下,尘儿连朝中大臣的心都得不到,又岂能得到全天下百姓的民心?倒是你,缘儿,你为人处事虽任性了点,但是父后知道那绝对是你故意的,你真正的能力不应该是那样,相对于租一个帝王,你比尘儿要更适合,而且尘儿的计谋手段都比不上你,她刚愎自用,独断专横,若是尘儿得天下,总有一日会众叛亲离,父后不想看着墨氏的江山葬送在尘儿的手中。”
“父后,您……”墨惜缘没有想到凤后会这么说,她以为凤后会劝她的。
“缘儿,你今日不就是想要征得父后的意见的么?”凤后慈爱的拉过墨惜缘的双手,抱在怀里,自从女儿长大后他有多久没好好抱过这个女儿了,“缘儿,不是父后偏向你们中间的任何一人,父后只是站在大局去思考。这个江山,若是你不主动放手,尘儿是绝对得不到的,以你的能力,父后相信,就算是要整个蒼傑大陆也是可以的,而尘儿却和你相反,或许连兰墨都守不住。”
“缘儿,父后不希望你会放弃江山,也不希望你为了江山而失去你最向往的自由。不管你选择什么,父后都会支持你,只是父后希望你能在尘儿失败的时候饶尘儿一命,毕竟她是你的亲姐姐。”
第一百二十一章 浮香阁
()“父后知道,皇室之人最是无情,也必须无情,只是父后希望我的缘儿不要那样,父后不求你别的,只求你能饶过尘儿不死,只要尘儿有一条命在,要怎么处置,父后不会干涉。”
墨惜缘从来都不知道凤后竟然是这样想的,也不曾想过凤后竟将局势看的如此透彻,父后身为女子,定然也可铸就一个轰轰烈烈的神话。
“父后,缘儿从来都没想过要皇姐的命,我一直在给皇姐机会,希望她能够醒悟,可皇姐却屡次的挑衅我,多次的想要杀我。我可以放过她一次,十次,甚至是二十次,可是若是皇姐不知道住手,这一天终有一日会到尽头的。”
那一天她也不想看见,可是她不想就可以了么?墨惜尘要是不住手,那一日也便不远了。
“父后,这天下江山我本无意,皇姐若是喜欢让予她又有何妨?只是正如父后所说一般,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兰墨的江山葬送在皇姐的手中,皇姐的身上只有怨气与不甘,她的猜疑心和妒忌心都太强了,若是江山交到皇姐手中,即使是没有被紫沧吞噬,也会体无完肤了。”
那样的场面是任何一个墨氏子孙都不愿意看到的,也不是任何一个朝臣都愿意看见的。
“若是皇姐不再对我步步紧逼,能够改过自新,我可以把手中的势力全部交于皇姐,甘愿俯首称臣,尽职尽责的辅佐皇姐;若是皇姐仍然执意要为难与我,父后,缘儿只有对不住您与母皇了。”
“傻孩子,说什么对不对的住的,生命是你们自己的,若是不好好珍惜对不起的只有你们自己。尘儿那孩子从小的性格便是那样,若是让她改过来怕是不可能的了。”
“缘儿,虽然父后希望你能留你皇姐一命,但这毕竟是关乎到你自己的安危的,若是果真没有权宜之际,那边杀尘儿,保自己。”
“父后,您……”墨惜缘惊讶的看着凤后,父后是要她杀掉墨惜尘么?父后如何舍得?他的心一定在滴血吧。
“缘儿,人不能只想着别人,适当的时候为自己考虑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父后所说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父后希望你不要这么做。”
“父后且放心,缘儿心中自有论断。”
“如此,便好。”凤后定下心神,很多事情都不是他能掌控的住的,如此,倒不如顺其自然的好,“缘儿,父后一直都知道尘儿有一个组织,却是查不出究竟是什么,听说是一个很厉害的组织,你要小心些,父后会继续查下去的。”
听到凤后如此交代,墨惜缘心中一阵感动,一股暖流汇入心房。
“父后,不用查了,缘儿知道。”
“呃?缘儿你知道?”
“是的。父后想知道么?”
“缘儿你说。”
“父后,我怕缘儿若是说了您会伤心的,父后您可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说便是了,父后还没有那么脆弱。”
“浮香阁便是皇姐的或许也可以叫暗翼。”
“什么?”凤后顿时呆住了,几乎是不敢相信,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浮香阁竟然就是尘儿的组织,尘儿便是暗翼么?”
“是。”墨惜缘肯定的答道,“不知父后可曾记得我被母皇打板子的那次?”
“怎么会突然想起来了?你母皇当日并不是要打你板子的,打在你身上,疼在我们心里呀,所以缘儿……”
“父后,您误会了,我没有责怪母皇的意思,我也知道那次打板子母皇也是不舍的,母皇那般疼我,我又岂会怨母皇?”
“那缘儿的意思是?”
“父后,缘儿实话告诉您,若是普通的宫女打我一百大板对我来说根本如同挠痒无异,但是那日打我板子的人却不是普通的宫女,她们的每一棍都暗藏内力,她们都是高手,而且她们是皇姐的人,也就是浮香阁的人。”
“缘儿,你是如何知道的?父后绝对不相信我的缘儿会如此简单,只是一个会吃喝玩乐的公主。”
“父后,请允许缘儿现在还不能告诉您缘儿是如何知道的,但是请您相信缘儿,缘儿绝对没有做为非作歹之事。”
“父后相信你,缘儿,父后知道你是一个董事的孩子,你做事父后一直都很放心。”
“那父后现在是不是可以放心的吃些膳食了?”
“好,你这丫头,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父后,您舍得说缘儿么?缘儿可是父后的开心果呢!”
“你呀!”宠溺的点着墨惜缘的额头,凤后终于在这许多时日里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
或许缘儿真的是他的开心果吧。
回到玉涔的王宫,将自己关在寝宫中,明玉寒一个人沉默着。
在回玉涔的路上,他不知不觉中想起了许多事情,只是那些记忆中仍然没有墨惜缘更没有墨昭然。
那些都是他还是祁沣奕时候的事情,那个地方是他曾生活过的地方,那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另一个时空。
“女人,为何我总是想起你却又不记得你?为何我觉得你对我来说那么重要?可不可以让我想起你。”闭着眼睛低喃,似乎又有东西在脑中闪过。
窗外的雨淅沥沥的下着,如丝如线,如烟如雾。苍竹劲柏在雨水的冲刷下更加的苍翠盎然,空气中充斥着芳草竹叶的气息,与泥土混杂在一起,在雨中散发出一股新鲜的气味。
玉涔很少有雨水的,今日这是怎的了?
明玉寒站在床前,凝视着玉涔难得一见雨天,心也仿若被雨水搅乱了一般。透过雨幕,仿佛能看见更远一般,那里有一个让他不知该如何对待的人,每每念及,心若神伤。
收回远眺的视线,凝眸低视,鸡蛋大小的琉璃珠发出炫目的色彩,七种颜色交错相映,如梦如幻。
修长的手拿起琉璃珠,一抹笑意敛上嘴角,初识的一幕猛然的跃上心头,原来是这般么?
第一百二十二章 竹林初见
()芳草幽竹碧云天,嫣花绿柳清水边。琉璃相约三世缘,佳人凝眸笑语连。
竹林幽径处,优美的琴声如潺潺流水般倾泻入耳,时而如游龙跃于九天,时而如骏马驰骋疆场,时而又若闺阁画眉镜前……
好一曲多番意境的杂曲。
能奏出如此琴音之人究竟当是怎样的一个人?
心中好奇着,明玉寒抽出腰间的玉笛,忍不住随声附奏。
幽径中的妙人好似听到了笛声一般,不停的变化着音律,也耐得持笛附奏的人能够跟得上她的曲风。
不知合奏了多久,只听‘铮’的一声,幽径中传来一声收尾音,持笛之人也紧随其后的收了音节。
“阁下既随我合奏这许久,可否入林相见?”幽径深处,空灵的声音传入明玉寒的耳中,一句话便好似抓住了他的心一般,有如此声音的人又有如此高超的琴技,定是个玲珑剔透的玉人。
“在下明玉寒,闻的姑娘的曲风独特,琴艺高超,遂不才的附奏,冒昧打扰,得罪之处还望姑娘海涵。”玉笛在手,明玉寒语态谦卑,虽是狼王,却对这琴棋书画也是通晓的。
“明月有时尽,玉照寒暄来。”墨昭然默默的念叨着,如此的名字,不知道该配上怎样的一个男子。
收到邀请,明玉寒朝着幽径走去,狼族的嗅觉天生灵敏,他早已知道幽竹妙人身在何方。
行不多时,只见一粉色蝶衣的女子坐在琴案前,三千青丝垂落胸前,翡翠玲珑簪斜插在发梢中,淡雅、丽质却不失高贵。
“姑娘便是刚才的抚琴之人吧!”眼前之人果然如他想象一般的优雅不俗,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弹奏出那般动人心弦的曲子。
“如此,公子便是那合奏之人了,幸会幸会。”墨昭然起身,绕过琴案,双手抱拳完全不失男儿之风的女子让明玉寒眼前一亮,“在下墨昭然,今日有幸结识公子真乃人生一大幸事。”
“墨姑娘客气了,玉寒冒昧打扰,能结识墨姑娘才是玉寒人生中的幸事。”明玉寒抱拳回礼。
“罢了罢了,这番客气倒是叫我不自在了。”墨昭然摆摆手,扭扭捏捏可不是她的作风,生为女儿,岂可如男儿般忸怩?“我叫你玉寒便好,如若你不介意,叫我昭然即可。”
听墨昭然如此说,明玉寒也是笑意浮上脸颊,这个女人真是有意思,“如此甚好,只是直呼姑娘的名讳怕是会遭人误会,平白的坏了姑娘的名声。”
明玉寒一直生活在玉涔,从未踏足过兰墨,偶尔的几次出了玉涔也不过是去其他二王那里会友罢了,哪里会知道这兰墨是什么样的国家。
“啥?坏了我名声?”从小到大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墨昭然以为自己听错了,从来只有她坏了良家妇男的名声的,什么时候轮到男人坏女人的名声了?莫不是这人看似风流倜傥,实则二傻子一个?
“昭然这是什么表情?难道女子的闺名可以随便让男人唤的么?”明玉寒见墨昭然那般奇怪的表情,硬生生的把没说完的话给咽了下去,心中念叨,莫不是他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否则墨昭然怎会那般看稀有物种一样的看着他?
“玉寒,你是哪里人士?见明玉寒真的不知道,其表情也丝毫不像是作假的样子,墨惜缘觉得还是把事情先说清楚更重要一些。”
“玉寒乃玉涔人士,第一次到兰墨国来。”玉涔一直隐匿于蒼傑大陆,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是也并不是没有人知道。
“玉涔?”墨昭然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她只是在古书上见过这个国家,难道蒼傑大陆真的有玉涔,既如此,那眼前的男子并非人类?莫不是世上真的有妖物?
“昭然可是知道玉涔?在这蒼傑大陆上,知道玉涔存在的人并不多。”玉涔在很久很久以前,在现在的蒼傑大陆还没有形成的时候便已经存在了,兰墨和紫沧相对于玉涔来说不过都是微不足道的小国而已。
“我曾在古书上见过,不过是以为那只是一个传说而已,竟不想这世间真有玉涔。”
“如此说来,昭然应该已经知晓了我并非人类。”
“嗯,古书云,玉涔,妖之国也,其主雪之狼王,一统妖界而天下生。”多年前读过的书,原本并未太记得,如今倒是猛然间全记了起来,墨昭然心中不由觉得好笑,这算是什么?
“实不相瞒,玉寒正是玉涔的王,雪狼族明玉寒。”从没对人说起过身份,想不到第一次说起竟是对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知道他的身份后哦完全不害怕的女人。
“玉寒,幸会幸会。想不到我运气这般好,竟然能让我遇见传说中的人物。”墨昭然奸笑着,这个狼王似乎比他本国的男子要有男子气概的多,这个调戏起来感觉应该会很不一样才对。
“玉寒初到兰墨,许多地方还不熟稔,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昭然谅解。”
“客气客气,我向来随和,目前得罪我的人还没有出生。”墨昭然毫不在意的说道,随即又想起什么一般,奸诈的笑容让明玉寒心里一阵恶寒,“玉寒,你们国家的男人是不是都像你这么有味道?”
“味道?什么味道?我一直以为只有我们狼族才能闻到独属于我们族人的味道,昭然怎的也能闻见?”第一次接触到外界的女人,明玉寒还不太懂这女人口中的男人味是什么意思,很真心的一个问题硬是带出了喜剧的色彩。
“哈哈哈哈,玉寒,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如此可爱的男人本公主一定要调戏个够本才行。”一时间得意忘形,平时调戏人的话语很顺口的就说了出来,自然也是自曝了身份。
“你是公主?兰墨的公主?”
“嗯啊?玉寒不知道?还是我忘记说了?”一直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份,也没有打算隐瞒,公主的身份于她来说顶多就是调戏人的时候用起来方便一些。
“你要调戏我?”第一次有人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明玉寒一头黑线,他一个狼王,甘愿为他宽衣解带的女人数不胜数,只是他全然无意罢了,如今这个刚相识的女人竟然要调戏他?这个女人先前那般抚琴奏乐的样子难不成全是假象?可是怎么看也不像是假的,她更不像是那种不懂得矜持的人,怎的说话如此的伤风败俗、不知检点?一个女孩子光天化日之下说出这种话,不担心被人耻笑么?虽然他没有半点耻笑她的意思,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如他这般的。
“本公主生平以调戏众美男为乐,玉寒如此有魅力的男人在我兰墨国可是找不出第二个来了,本公主自然是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的。”邪笑着看着明玉寒,舔了舔唇角,墨昭然一脸贪婪的样子,“难道玉寒介意被我调戏?”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从未如此开心过
()明玉寒此时的脸变得更黑了,心中说不出来的憋屈,不是生气,就是不舒服,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来,“没有哪一个男人愿意被女人调戏的,不仅是我而已。”
“嗯?是这样么?”墨昭然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以前那些被她调戏过的男人,那些男人似乎都是很享受一般呀,“没有呀,以前被我调戏过的男人都很高兴的,他们都以被我调戏为荣呢!有的那些长的对不起百姓的男人都想尽一切办法让我去调戏他们呢!”
“以被调戏为荣?”明玉寒一头黑线,难道兰墨的男人都是这么没出息?
“能得到本公主的调戏,他们当然觉得高兴。”墨昭然好像在说着很平常的事情一般,完全没有考虑到明玉寒的接受能力。
不着痕迹的抹去冷汗,明玉寒暗中用法力去感知着这个世界,几千年没有接触过人类的世界,看来是他跟不上时代了,竟然不知道如今的社会都已经是女子为尊了。
认命的接受着这个事实,明玉寒替广大的男性同胞感觉到悲哀。
“想来是玉寒许久不曾踏入人类的世界了,一时间有些不习惯,还望昭然莫要见外才是。”拭去额角的汗渍,明玉寒压下心中的惊叹,暗道‘沧海桑田不过瞬间,怎抵得过流年。’
“莫不是人类世间原先不是这般?”听得明玉寒的话,墨昭然不禁好奇,想来明玉寒是狼王,定是已活了好久,对人类之事知道的要比人类更多且更真实。
“也不尽如此,人类社会的改变也是随着人类的发展而改变的,想当初人类还不懂得劳作的时候都是靠摘食野果、捕猎野兽充饥的,那时的女子在社会中起到一定的主导作用,所以那时便是母系社会,后来随着男性劳动力的发展,渐渐的男人又占了社会的主导地位,逐渐的变成了男权社会,再后来玉寒便闭关修炼了,不想到这再次踏足人类社会时又重新变成了女性主导了。”记忆中的社会好像就是这样一般,明玉寒模棱两可的说着,实在是时隔太久了,他早已记不清了。
“哦?竟有这等趣事?”墨昭然兴趣盎然的样子让明玉寒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他记得也不太清除了,“从女性主导到男性主导,现在这主导权又到了女人的手里,玉寒,你说这算是社会的退步呢还是随着社会的发展而权利回归呢?”
“这……”一时间,明玉寒竟被墨昭然问的哑口无言,稍加思索了下,缓缓道来,“也不能说是社会的进步还是退步,只能说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就如同人类的生老病死一般,万事万物都会有一个轮回旋转的规律。”
“玉寒说的有理,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不是掌握在你我两人手中的,所以我们也无需去纠结于此,今日有幸结实玉寒,若是不能把酒言欢岂不是白白糟蹋了如此良机?”拍上明玉寒的肩膀,墨昭然走在前面。
“昭然为何不惧我?”明玉寒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通常人见了我早已吓得三魂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