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生子)-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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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个刁蛮丫头来控制我吗?打得好大的算盘。”语毕,见冉玉浓眼带担忧的望著他,心里一软。紧绷的眉眼缓和了下来。把冉玉浓拉到这里怀里亲亲,说:“宝贝别怕,我说过会好好保护你和咱们的孩子,不让任何人欺负了你。”冉玉浓在他怀里摇摇头说:“我不是怕,我是担心你。”他抬起头,深情的望著赵豫。赵豫心头一热,俯身向冉玉浓的双唇吻去。吻著吻著,早上强忍下的欲火再度燃烧。赵豫伸手一扯,将冉玉浓的衣服迅速扒拉个干净,打横抱起迅速而温柔的放上床。自己手忙脚乱的脱光衣服扑了上去。顷刻间,啜吸呻吟等顿起,满室皆春。
第七章:绿头牌
选秀过後几天,新人们都被安排到几处宫室居住,然後静静等待召唤。可是皇上那边却没了消息。刻有新人名字的绿头牌已经制作。负责呈上的内侍却根本没有机会把它们端到皇上面前。只因接下来几天,皇上还是连续停留在皇後的凤仪宫,似乎根本就忘了这些刚刚被他选中进宫的美女们。这样被冷落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秀女们全都恐慌不安起来。苏浅吟却还算安稳,此刻她正盯著刘婉倩。通过御前点选的一次机会,她感觉到了皇上对她的厌恶以及她背後的势力的不满。这虽然与她无关,但是她清楚。刘氏家族还有太後不会甘心就此罢休。必定会对皇上施压,逼皇上来临幸她们这帮秀女,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刘婉倩。
这个时候,苏浅吟是乐观其变的。毕竟皇上独宠皇後对她而言也近乎是灭顶之灾。她需要一个机会,让皇上发现,除了皇後他还是可以有很多选择,有更多人需求他的临幸宠爱。哪怕可以让皇上稍稍转一下注意力的人不是她也可以。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敢抢刘婉倩的风头,势必会引起刘氏家族和太後的警觉和敌视。她们不是皇後,可冒不起这麽大的风险。
果不其然,再一次刘婉倩违背礼数贸然去求见太後之後的第二天。太後前去请了皇上说话。出来後的皇上当天中午就招了尚寝局管事太监取了绿头牌来,翻了其中刘婉倩的牌子。消息传来,众人皆哗然。苏浅吟冷冷一笑:终於要开始了!接下来该怎麽走下一步呢?
赵豫坐在凤仪宫小书房书案後的花梨木椅中,一只手懒懒的揉捏著冉玉浓的双|乳。冉玉浓跨坐在他腿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勾在椅子扶手上。一双玉臂搂著赵豫的脖子,上身衣物胡乱堆在腰间,抹胸也被揉成一团塞进赵豫怀里。下身赤裸,股间媚|穴中还插著赵豫的的肉刃。嘴里还因刚刚结束的激烈云雨而喘息不已。与他的淫乱媚态不同,赵豫只是略松开衣襟,下身也只是解开裤头好放出笼中猛兽罢了。
冉玉浓等喘息平息了些,开口问道:“你今天是怎麽了?都把我弄疼了。”今天赵豫不知道发了什麽疯,从外头一进来,就一言不发的扯过正在练字的他按在桌上,衣服都没脱,前戏也不做就硬生生的顶入。饶是冉玉浓後庭媚|穴已经承欢不下千次也有些经受不住。好在早上做後庭保养时残留在体内的茉莉精油还能润滑少许,否则非要出现裂伤不可。这不同往日的粗暴让冉玉浓大吃了苦头,连连哀叫。好在硬顶了几百下後,赵豫许是恢复了神志,看他已经是泪眼婆娑,一副暴雨梨花,可怜兮兮的模样。心疼难言,忙先退出还未消退的肉刃,手口并用的安慰他备受欺凌的後庭媚|穴。终於使他痛感稍稍退却,快感也从这具被赵豫Xing爱开发滋润的越来越妖冶淫乱的身体内部升起并扩散到内髓四肢。腰肢也随著赵豫的动作轻微却柔韧有力的扭动著,赵豫才又驱使肉刃重重刺进他体内。
在桌椅间欢爱了近半个时辰,冉玉浓下身一阵痉挛,内壁骤然收紧,更加紧窒的绞住赵豫的男根,本就濒临爆发的赵豫哪禁得起这种压榨,下身抖了抖,射出一股精水尽数激荡於冉玉浓内壁之中,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冉玉浓也一声尖叫的冲出精华。情事过後,两人都窝在椅子上不想动。赵豫也不拔出消退的肉刃,在里面稍坐休息,等待下一次的勃起。冉玉浓心里惦记他的反常,自然不会注意这种事。
赵豫被他问起,歪歪嘴,伸手把冉玉浓的|乳头用力的拧了一下,让冉玉浓吃痛拍了一下,才慢悠悠的说:“今天太後找我去,跟我说,不要只跟你上床。要一碗水端平,偶尔也该去上一下别人的床。尤其是她家刘婉倩的床,更是需要去爬上一爬。”太後的原话自然不会这样粗鄙。但在赵豫看来,意思都差不多。他对刘氏一族很是反感,更加不喜欢这个被宠坏的表妹。
但是这也是他的预料之中。那群人不会真的就这麽死心。将手伸到他的後宫只是第一步。朝堂上各种派系,各方势力相互倾轧。并各方都企图将他这个皇帝抓在手心里。其中刘氏家族最为明显。将一个孙女硬塞给皇兄做皇後不算,现在居然又企图再塞给孙女给他。真打量他跟他皇兄一样好性子,由著他们抖个长辈架子吗?是时候让他们知道什麽是君臣之礼了。而那个表妹,就是送上门来的机会。
冉玉浓不太懂这些,赵豫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呵护著他,并不希望他看到太多的黑暗。但是他毕竟不是小孩子,不会对周围境况一点察觉都没有。此刻他见赵豫的脸色有些凝重,有些担忧的抚弄了他的眉眼。问道:“那你打算怎麽办?”赵豫看到冉玉浓眼神里的担心,放缓了表情,拉过他还停在自己眉间的手亲了亲说:“还能怎麽办?为夫今晚上要牺牲一下色相,上演一出美男计啦。”说完,为了纾解冉玉浓的精神,换了副口气,调笑道:“为夫是为了大局著想才牺牲色相,娘子且不可胡乱吃醋哦。”冉玉浓“扑哧”一声笑了,拍了他一把“又不正经!”赵豫干脆一把扯掉玉浓身上仅存的衣物,说:“娘子此言差矣!!为夫为了大业作出如此牺牲,还被娘子如此误会,实在令人伤心。为了今晚计策能成,娘子必须的好好慰劳一下为夫才是!”说完,抱著他家娘子忙活去了。冉玉浓一笑,放松身体随他胡闹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掌灯时分,他躺在自己华丽舒适的大床上了。赵豫不在身边,身上被穿上亵衣亵裤。身体一片清爽,自然是赵豫为他清理过了。守在床边的皓月见他起来,忙挽起芙蓉帐,扶他起身穿衣。皎月笑著说:“娘娘睡得可好,可要传晚膳。今天有道紫茸参炖|乳鸽及是滋气养生,炖的也入味。娘娘吃著是最好了。”冉玉浓点点头,皎月自是出去传膳。些须时间,一顿丰盛的晚餐摆在冉玉浓面前。冉玉浓吃得却无甚滋味,不过是赵豫没在身边,明明皓月清月她们就在身边伺候,他却还是觉得这屋子冷冷清清的。他刚刚才想起来,这还是他嫁给赵豫以来,第一次独自吃晚餐。赵豫不过是离开了一会,却让他有了如此寂寥之感。第一次,他觉得这座凤仪宫是如此的空旷。满屋的金碧辉煌都不能掩饰这种冰冷。
胡乱吃完晚饭,在一帮贴身宫女的伺候下沐浴完毕。冉玉浓坐在灯旁不知道该做些什麽。最後只好叫皓月她们陪他打牌九消磨时间。他身边的人都是赵豫精挑细选留下的,自然都是极伶俐的,心里清楚他为什麽怏怏没有精神。故一个个都搜肚刮肠的想些笑话趣事讲给他听。到真把他逗乐了一阵。心里的寂寥感似乎也褪去了很多。
到了就寝时间了,却还是有些难以入眠了。躺在被窝里,冉玉浓辗转反侧。从来都是赤裸著身体被搂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沈沈入睡的。今天穿上亵衣入睡,怎麽都不习惯那种束缚感。身边也没有了那具熟悉的强健体魄依靠,居然是那麽让他难以忍受。呆呆的看著帐顶。好久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半睡半醒间,感觉到有人走近,掀开帐帘探头看了看他,并给他攒了攒被沿。然後出去,接著,就传来一阵低声的对话。冉玉浓没听清又睡了过去。
早上第一缕阳光射进帐内的时候,冉玉浓睁开了眼睛。他眨了眨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眼前这个搂著自己入睡的人,不是赵豫又是哪个?可赵豫昨晚不是去临幸那些秀女去了吗?怎麽又跑到他床上来了?
正愣神的时候,赵豫也醒了。看了看微张著口发呆的冉玉浓,温柔的亲了他一下,说:“怎麽起得这麽早?要不再睡会?”冉玉浓愣愣的问:“你……你不是该在……”赵豫用一个吻截住他的话,笑著回答他的疑惑:“婉倩表妹实在是太合我心意了,表现得比我想象中的还好,所以我才能尽早解决事情赶回来啦。“
原来赵豫从皇後宫中离开後,正好接到急报,说南方三省爆发洪灾,万倾良田被淹,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当地官府急求朝廷救助。忙转去御书房招了各部首脑大臣商议赈灾事宜。结果等到商议完毕,都到了亥时了。等他去了刘婉倩的住处,刘婉倩已经等得极为不耐烦。甚至怀疑他是故意戏弄自己。一时间怒火冲昏了头脑,居然对他发起了小姐脾气。赵豫正好借题发挥,当即铁青著脸拂袖而去。转眼就又钻进了他的被窝。
冉玉浓听他说完经过,心里觉得欢喜和一阵快意。对於那些处心积虑想要破坏他和赵豫安宁生活的人,他也没有善良宽容到完全不计较的地步。不过转眼,他就又有点担心了。问赵豫“你昨天就那样走了,太後知道了会不会又有什麽话说?”赵豫鬼鬼一笑:“太後确实会有话说,不过放心,说的对象不会是我。”
果然,当天刘婉倩去向太後诉苦,太後听完原委後反过来把她狠狠的训斥了一通。後宫人消息最灵通,这件事转眼就传遍各宫各院。刘婉倩平时为人傲慢不得人心,自然不会有人喜欢。这件事彻底成为各位妃嫔的笑柄。刘婉倩恼羞成怒却也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赵豫也不再只守著冉玉浓一个人。隔个几天的也会招些妃嫔侍寝,虽然事後会立刻离开回到皇後身边。但总比以前对她们不闻不问要好得多,於是原本都有些死心的妃嫔们又开始活泛了心思,後宫倒也热闹了很多。唯有刘婉倩,自那以後,再也没被赵豫召见过,心里气愤愤难忍,自去宫外谋划不提。
第八章:孕信
冉玉浓高坐在坤源殿鸾座上,斜倚著几个软枕。脚踏上半坐著一名小宫女给他轻轻捶腿。听著底下各色或直白,或含蓄的奉承恭维,有一搭没一搭的合著她们想要讨他欢心的逗趣对白。等到以陈贤妃打头起身告退……各宫妃嫔才一一告退散去,他长舒一口气,缓缓站起。应对各宫的例行请安著实辛苦,最烦的事每天都要这样来一次,让并不擅长应酬的冉玉浓疲於招架。但他还是努力去学会适应,既然决定堂堂正正的留在赵豫身边,那他就要努力学习如何做一个还算称职的皇後。
从鸾座上站起,冉玉浓转身入了後殿。皓月带领一群宫女们围上来给他除去外衣,换上家常衣服。再奉上一杯香茶,冉玉浓就准备去小书房看回书。突然一个内侍来报,他婶婶来探望他了。
这位婶婶,就是赵豫为他寻来的贵族身份的亲戚了。原本只是一家恰好与他同姓的没落贵族,徒具其名,内里已经沦落到举家食粥的地步。一家人生活正窘迫不已的时候,没想到天下居然掉了个大馅饼下来。从宫里来了一群人,告诉他们当今的皇後,正是十几年前不幸遭遇不测的兄长家的遗孤。接到这个消息後全家人喜出望外。於是齐齐被接进宫和皇後认了亲。随後即被当今圣上封赏。皇後死去的父亲被追了个宁国公,母亲成了一品诰命夫人。
自家也受了封赏,一步登天,成为皇亲国戚。
冉玉浓到底是不是他们那苦命的侄女,冉振保全家其实心里都没数。但是,他们都清楚。冉玉浓一定要是,否则他们不但会失去现在的一切,被打回原形,陛下必定不会放过他们。所以无论如何,他们只能认定冉玉浓“是”!而冉玉浓自小孤苦,和不善表达的师傅一起生活。对於亲情的渴望一直未曾泯灭。虽被赵豫娶进门百般娇宠,万般纵容。却还是不能弥补心里的一丝遗憾。现赵豫给他找了这样一门亲戚,虽然心里明白是假的,却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渴望寄托在他们身上。对这蹦出来的叔叔婶婶一家,也是非常亲和。赵豫知他心意,便下旨特许冉氏赵夫人可自有入宫探望皇後,以弥补他们思亲之苦。
冉氏一门清楚,冉玉浓现如今是他们的靠山。只有冉玉浓不倒,他们才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所以平时对冉玉浓是嘘寒问暖,十分亲热。赵夫人更是跑凤仪宫跑的勤。没事就会来坐坐陪冉玉浓说说话,谈谈市井趣事。冉玉浓自进宫以来没有再离开过,对於外面的世界还是很是记挂,自然听得津津有味,时间长了,就越来越喜欢赵夫人。对冉氏也越来越亲厚。赵豫见他喜欢,也毫不吝啬。将冉振保封了个侯爵,两个儿子年龄还小,就送到皇家书院和一群宗室子弟一起读书。赵夫人本人,则是正二品诰命夫人。全家人对天子这样的恩宠感激涕零,对於给他们带来这一切的冉玉浓更是喜欢得不得了,居然对他真有了些骨肉亲情。
冉氏非常关心宫内,尤其是皇後的情形。这些时听说陛下开始临幸一些秀女,虽然对皇後还是一等一的爱护亲厚,毕竟再也没有独宠她一人了。未免有些担心皇後会觉得受了委屈心里想不开。所以这一天赵氏特巴巴的赶进宫来想劝慰几句。待见到她的皇後侄女後,却发现她面色红润,气色如常,实在不像有怨怼之气的样子。知道皇後不在意那些企图夺宠的小妖精们(赵氏已经把皇後看做自家人,自然不会对她的“情敌”有好气),也就放下心来。
冉玉浓见她一进来就仔细打量自己的脸庞,觉得奇怪,笑问道:“婶子今天这是怎麽啦?盯著我看做什麽。还不快坐下。”招呼赵氏坐在自己身边,早有人端上一杯茶奉给赵氏。赵氏接了,一并说:“好几日没过来探望,实在想念娘娘。所以今天来给娘娘请安。几日不见,娘娘怎麽瞧著像比以前更加光鲜美丽了,刚刚都把老身看呆了呢。”冉玉浓不好意思的说:“婶婶真是,又拿我开玩笑。”两人说笑了一阵,看今天天色很好,冉玉浓索性换了衣服,在一群内侍的前呼後拥中和赵氏一起去御花园走走。
御花园里百花开得正盛,往来游赏的宫娥也不少。沿著太液池缓缓前行。一路上遇到不少宫中妃嫔,见到皇後过来,纷纷蹲下行礼。冉玉浓不以为意,挥挥手让她们起来。沿途指点各处景致给赵氏看,两人说说笑笑兴致正高。突然一声:“冉妹妹。”冉玉浓转眼一看,原来是前皇後刘婉容,穿一身素色衣裳,站在一丛盛开的牡丹边。身後只跟了个贴身侍女。冉玉浓朝她点点头,打了声招呼:“皇嫂。”
刘婉容笑吟吟的走到冉玉浓身边,说道:“今天看御花园的牡丹开得好,正准备摘些开得盛的给母後送过去。没想到这麽巧遇到冉妹妹,既然遇到了,冉妹妹要不要和我一起走走。”冉玉浓点点头说:“当然可以。”刘婉容遂上前携了他手一起继续前行。赵氏稍稍落後一点紧跟,再其後就是冉玉浓宫中的内侍们。
两人虽为妯娌,毕竟彼此都身份特殊,所以感情并不深厚。能够聊的东西也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刘婉容在说,冉玉浓碍於人情,点头应答。而刘婉容也说不了什麽有意思的东西,左不过是什麽“今天的花开的真漂亮”“妹妹的皮肤看著真好,是怎麽保养的?”之类无油盐的话。正百无聊赖的时候,前方又来了一群人。仔细一看,中间那个不是赵豫又是哪个?他也瞧见了冉玉浓,快速走了过来,半拥著冉玉浓说:“不是说好了等我回来教你练颜体的吗?怎麽就自己跑出来闲逛了呢?”语气再亲昵自然不过。冉玉浓忙推推他,示意一下旁边还有人呢。
赵豫这才注意到离他们一臂远的刘婉容,笑了笑,淡淡的说:“原来是皇嫂,近日身体可好。”刘婉容微微屈膝,行了个半礼,说道:“多谢陛下关心,妾身一向都好。”赵豫点了点头,赵氏走上前来蹲下行个万福礼,口中说道:“老身拜见陛下。”赵豫见了,笑著说:“原来是婶婶也来了。婶婶近日可好,新房子可住的习惯?家里上下都安顿好了吗?”原来赵豫嫌先前赐给冉氏一族的宅子太小气,做不得皇後的娘家。虽然知道冉玉浓难得回家省亲一次,还是觉得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宝贝。於是找内库拨了银子,将冉氏老宅附近方圆近百亩地都买了下来,盖了座新宅,并赐了不少宫中珍玩装点门庭。赵氏一一应了,并跪下叩谢皇恩,被赵豫和冉玉浓含笑扶起。三人彼此说说笑笑,倒是把刘婉容晾在一边了。刘婉容见此刻已经没有她说话的余地了,便先行告退。赵豫点点头算是应了,刘婉容转身走了。
赵豫并不在意,搂著冉玉浓的腰自顾自的散起步来。赵氏并一干内侍不远不近的跟在後面。 赵豫边走边说:“刚才你怎麽跟皇嫂走到一起了?”冉玉浓答道:“才在前面的太液池遇到的,她说是来摘花,看到我就拉著我一起走了。怎麽了吗?”赵豫摇摇头说:“倒也没什麽,只是她也是刘氏的人。我跟她从小就认识,此女从小就心思极重,城府颇深。你要小心些她。”冉玉浓点头应了,赵豫又问:“我听福禧说你今天早膳都没有怎麽吃。怎麽了?为什麽不多吃一些呢?是不是嫌饭菜不合胃口?”冉玉浓摇摇头说:“没有,早膳很好,只是我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就是没有胃口,不想吃东西。”赵豫搂紧他的纤腰,问道:“那是我昨天要的太多了,累著你了吧?不会吧,昨天我只做了两次啊。”冉玉浓红了脸推了他一下说:“小声点,小心别人听见。”赵豫却又将脸贴了上来要亲他,两人拉拉扯扯的时候,突然冉玉浓觉得头一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待他悠悠醒来,已经躺到了床上。赵豫正满脸狂喜的坐在床边,紧握著他的手。赵氏和一群内侍挤满了屋子。见他醒来,一齐跪下到:“奴婢/奴才恭喜娘娘。”冉玉浓纳闷的坐起,赵豫激动的一把把他抱住,说:“宝贝,我的乖玉儿,你又有了孩子了,已经一个半月了。太好了,太好了,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守著你寸步不离。”先前冉玉浓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