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科幻未来电子书 > 毒局之静妃重生 >

第12章

毒局之静妃重生-第12章

小说: 毒局之静妃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做东的主人,未必能全身而退。

    等着看好戏吧。吴良辅说:“您呐,什么都不用干,只要您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奴才保证皇上今晚一准去看您!”

    当腊月焕然一新地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那甜甜的笑,温柔的,如水波般的双眼,完全看不出有所准备。

    慧敏早就到了。空气中有点气味,腊月皱了皱眉。

    往下看就看着了,她只扫一眼就赶快提起来。居然都脱了靴子,脚尖碰脚尖挠着呢。

    “好了你。”慧敏轻轻地咬着几个字,收脚。

    “等会儿,等会儿。”火盆前,正在烘着臭脚丫的福临只觉得很刺激,他还想玩。

    外面下雨了,不太大,就有点冷。雨湿了靴,慧敏进来不久就脱了它。那时候,福临还有点不高兴,扫扫鼻子:“有味儿,你怎么走过来了。”

    “走走暖和呀。”慧敏拿帕子擦着手背溅上的水珠:“这还不是不为了你,你说你懒得动,我走过来还不行?”

    “行。”躺在榻上的福临笑了笑,等她走过来刚想搂,突然想起:“哎,别踩!”

    已经晚了,靴子脏了。慧敏倒是很高兴:“正好,咱们都没得穿,来,给我暖暖。”

    “别别,你这袜子潮的!”怎么能让她把脚拱着被窝里,福临躲下了床,两个不穿靴的人就这么你追我赶,倒有几分情|趣。

    “行了行了。”福临伸手:“吴良辅吴良辅!”

    吴良辅进来,笑着把这两双臭靴子端出去,另一边,赶快架火盆焚香给他们烘脚。

    靠坐在一块儿,两双脚向前伸,你碰我一下,我也要碰你一下。碰来碰去,脚尖挠脚背,脚背碰脚心,十足的甜蜜。星星的火在眼前跳动着,从人到心都是暖的。

    腊月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看在眼内,什么也没说,端着行了个礼:“皇上,皇后……”

    慧敏的反应最快,福临正吧唧一口啃她脸上。这一声唤像提醒似的,羞得他满面通红。正了正嗓子:“哦,来啦。坐,坐。”

    “谁挨着你坐啊。”慧敏轻轻踢了踢,他懂了:“鞋,鞋!给我换双鞋!”

    把自己收拾好了,才好意思去评判别人。腊月今儿穿的是选秀时的那身杏红,一下子就把福临带回当初的记忆。像蜜汁般芬芳的甜笑让他不由自主地贴近了她,伸手托起心前的挂件:“是不是上回我给你的,嗯?”

    这只形如蝴蝶的翡翠虽然小了一点,却是娇艳欲滴要嫩出水,而且是皇太极在世时赏的。戴着它,勇气和身份仿佛都提上来了。

    腊月很紧张,福临低头看她,靠得这么近,她的心都快了几拍。

    轻轻的嗅,他像在闻她身上的香气:“这什么味儿?”

    “哦,是这个。”皇后就在旁边,腊月一边欣喜,一边担心。想想还是舍不得放弃,她背过身,把腰边的香坠拽了下来,托在手心:“给。”

    “好香。”清凉的味道真让人心旷神怡。福临很高兴:“哎呀,舒服多了。”

    伤风的人,鼻子不通是最难受的。难题既解,他怎能不投桃报李,伸手便牵:“来,过来坐。”

    皇后就在一旁看着,腊月看见她笑,就僵了。

    “哎呀,她不生气。”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福临却想试试,他看着慧敏,不无试探地开玩笑:“生气,咱也不怕。”

    是不怕。慧敏看着他们,抬起了手。福临马上退了一步。等发现她只是在摸自己的头发,他囧了。

    腊月不能避免地笑出声来,她赶快拿帕子掩着。

    “真好啊。”随着这一声,太妃尖细的声音响起来,却是恭维:“皇上,这才是后宫和睦呢,您的福气啊。咱们皇后,也变得这么大方了。”

    她说着,脚下也不闲着,她走过来,就拉这二人的手。把腊月和皇后手拉在一起,配上她那句恭喜,言中之意,真是阴寒至极。

    明明是太后才该有的动作和立场,教这个人拿捏在手中,就成了攻击的武器。

    长长的指甲,扫过手臂,冰凉的指尖摸上来的滋味,磨蹭得像蛇皮。腊月维持着笑脸,心里却很想跑。

    慧敏大方地笑着,抬起另一只手,反扣在太妃的手背上:“您说得对,我是要大方点,不然,就辜负了皇额娘和您的教诲,成天吵吵闹闹的,就算皇额娘不怪我,您也要笑话我的。”

    “皇后,您严重了。我哪敢管您的事儿。”后悔了,早该料到,在慧敏面前想捞到便宜,那是很可能要把自己也损了的。太妃赶快改口,另寻良机:“我老啦,别的能耐没有,就是嘴馋,今儿是您做东,我可要不请自来啦。”

    “哪儿的话,今儿您就是不来,我也要去请的。”隔壁在布置,慧敏想想还在再等一会儿,先招呼吧:“您先坐儿,用点茶点。”

    太妃低下头,看见福临穿着薄底的鞋,问过缘由,突然有了主意。

    “不成,我还得留着肚子吃火锅呢。哎呀,我都闻见羊肉的味了,呵呵。嗯,你们聊,我先过去看看?”

    她于是这么说,然后就要走。她要走,谁能拦。过了半柱香,太后也来了之后,宴会开始。

    热闹倒是很热闹,只是,是假热闹。太妃总是要借机找点刺,说的话,永远要藏着针。

    想来这也不奇(…提供下载…)怪,她总是不能忘记太后和皇后联手,压给她和博果尔的那些羞辱,虽然不敢光明正大地反抗,只要是能让他们丢脸,难受的事,她就一定要做。

    在太后面前特意夸赞了一番皇后的巨变,她的眼睛,又盯在腊月的心前。

    “哟,佟妃娘娘,您这块玉看着眼熟啊,该不会是……”

    太后咳了一声。

    她还接着说:“这块是……”

    “哦,这块是先帝在的时候,给福临的。”于是太后主动替她说:“妹妹记性好,隔这么远都能看出来,我就不成了,你想起来了,我才想起来的,瞧我这脑子。”

    慧敏就像听不见似的,一点嫉妒的神色都没有。

    “没有没有。凑巧的。”没有效果又被太后盯着,太妃怂了,她就坐在她下首,压力不可谓不小:“我记性哪儿好啊,比不上姐姐,这家国大事,桩桩件件,都在您的心里。”

    没错,都在心里,新仇旧恨,也跑不掉。

    听她们说话,唇枪舌剑从来不停,福临觉得很烦,好在美食当前,可以不去管这些女人事。

    羊肉果然还是热的好吃,还想喝点酒,他去拿酒杯,慧敏就拦他:“别喝。”

    腊月也说:“不能喝,皇上,对身体不好。”

    齐人之福,又让太妃提起刚才的话题:“哟,皇上,您这可是真有本事,咱们皇后和佟妃都抢着暖您的心。”

    男人总是经不住捧的,福临这就上了当:“哪儿啊,老吵嘴的,不过是当着您的面……”

    “福临,喝点汤。”太后让苏麻把那鱼汤推了推:“这汤口淡,适合你,苏麻给他盛点儿。”

    笑容收了。太妃窃喜的脸落在福临眼中,方才醒悟:“是是,皇额娘您也喝,我看看还有什么菜没上。吴良辅!”他扭头。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时,随着外边的香气儿阵阵送往鼻端,太妃“恍然大悟”:“对不起啊姐姐,我把螺蛳肉给忘了,您瞧我这脑子。”

    “螺蛳肉?”福临一听就很兴奋:“怎么不早上呢?我早就想吃了。这是您府上的厨子做的?”

    从前,这是寿康宫厨子的绝活儿,自从太妃搬到襄王府把他也带走之后,味道就再没及上当初的鲜美。

    “是是。”太妃马上接道:“我呀,一听说皇后要做东,就想到了这个,所以派人把他从家里接来,还好没误了您吃饭。”

    “那太好了。”福临非(…提供下载…)常快意:“快点儿!”

    这螺蛳要自己挑出来吃,才觉得格外香。盘子旁,有制好的鱼骨牙签。太后看见他那么着急,直道:“小心扎手!哎呀,真是个孩子!”

    “随他吧,姐姐,多久没吃了,就是博果尔,也比皇上好不了多少。都是孩子。”太妃一边打趣,一边非(…提供下载…)常兴奋地期待着计划成功。

    很快,就快了,就快来了。看这一家和乐融融的模样,她的心里举起一把锋利的剑!

    终于酒过三巡烛过半,欢宴终结,福临起身送:“下回您还来,带着这厨子,一定要!”

    “您要喜(…提供下载)欢就留给您。”身后的下人在上披风,太妃举止优雅地止了,停下来说话:“皇上,这可是真心话。”

    “呵呵,我送您。”福临吸着薄薄的鞋子,往外走。

    真不像话。走两步,他也发现失礼了,再有,这些人都劝外边冷。于是,他教人换长靴。着急了,顾不得回屋等,就在门口,也不细看就直接蹬脚。

    太妃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穿,兴奋的光在她眼中点燃。

    一蹬到底,脚突然弹了一下,是被痛得飞起:“啊啊!”

    这一声,所有的人竟然都去看慧敏。

    对,他们都想起来,当初,大婚时的那一幕,又重演了,靴子里,是有针吗?

    慧敏怔了一怔,没说什么。因为没时间也没人理会,那些人顾不上,都在七嘴八舌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这些眼睛齐刷刷的,已经很说明问题。有前车之鉴,不论怎么无辜,阴影永远不会被消灭。

    很快,被簇拥的福临很快被人七手八脚地抬回屋里。而慧敏,被这些迅速的动作隔离在外。

    腊月不无忧心地回了头,想说点什么,摸摸胸口的坠儿,想起吴良辅的话,终是咽下了,露出一点惭愧和心虚。

    太妃也很是得意地瞟了慧敏一眼,才继续扮着着急的模样随他们进屋。

    她在欺负她明知而不能。

    没错,她就是这样报复,她就是要让福临想起来。至于想起来之后,是什么后果,她很期待,她知道,她一定会等到,她等着看。

    她兴奋至极地在想,慧敏,你不是大度吗,你不是学会忍了吗,我倒要看看,福临会怎么折磨你,他不可能忘记,从前的仇,他一定刻骨铭心,等着吧,他会好好“报答”你的,我看你怎么办?

 第二一章 卑鄙无耻

    不是针,是鱼的硬骨刺儿,戳在肉窝里,血潮了,只有一点点。可是心里有阴影的福临难免夸张:“有人要害我,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针,针!”

    太后脸色很难看地望着他,心疼也嫌他丢人:“疼就别说话,省点力气,苏麻,给他脱下来,看看到底是什么!”

    第二回了,真是没完了。想起从前在寿康宫佛龛里搜出的诅咒小人,上面扎满了针,这回,又是谁干的,还不明白?

    偏偏这位的关心还时不时地戳过来,人也往前凑:“皇上,您怎么了,皇上?”

    咋呼的样子,是唯恐天下不乱。太后回身,冰冷的面孔很难再挤出笑容,就这么肃着脸:“妹妹,没别的事先回了吧,这儿就不用操心了。”

    “这不成,我还没瞧见皇上安稳呢。姐姐,这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你自己做下的,问我怎么回事?

    太后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骂:“叫你嘴馋,报应来了吧?”

    是的,没错,她想得很对,刚好脱下的靴子里,有一枚硬骨刺,踩折了一半,另一半还扎着呢,幸亏,只伤了一点点。

    扎着了就是死罪,更何况见了血。吴良辅也算是魂飞魄散了,他盼着出事,可没想到事会招在自己身上,趴下来不停地磕,自己打自己,样子滑稽又可怜。

    腊月看那两片颊很快红了,心里动了动。不知道该不该说情。她有点想,可是又觉得害怕。

    还是看长辈们的决断吧。看到这枚硬骨刺,又听见这样的说话,太妃挂不住了,赶来画蛇添足地骂下人们:“要说,要说你们也太不小心了,竟然有鱼骨头掉进去,这可得好好查查,是哪个……”

    “够了。”再难忍她幸灾乐祸当面胡言乱语,太后偏斗了这口气,喝道:“不过是块鱼骨头,沾袜子上蹭着滚鞋里了,能怎么着,福临没事,你们都别大惊小怪,都给我起来!”

    竟然,不追究?

    太妃吃惊地又望回去,眼见太后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仍是半疑半信:“姐姐,您?”

    “芝麻点儿的事也叫疼,福临啊,这么大的人了还撒娇,你可真是太调皮了。”太后再也不理会,目中无人地走去安慰儿子。

    满心的期待就这么落空。像在心头被去了一块肉的太妃恨恨离去。她自我安慰地想,这些都是表面,都是太后在自欺欺人。为了面子硬撑着的人总会吃苦头,福临还很小,他根本不可能理会她的苦心。一场暗战在所难免,也许,很快就会变成明刀明枪。

    吴良辅一心保证的预言实现了,今晚被留下来的,是腊月。只是这个夜晚,担心多过温馨,完全睡不着,却要哄着福临安枕。

    而他,一言不发地生闷气,却在梦中呼呼喝喝。

    “混蛋,我不要她,我不要她!她要害我,她要害我!”眼还未睁开,一双手却在空中乱舞:“这是你决定的,是多尔衮决定的,是你们要娶她!我不要,我不要!我受够了!他凭什么管我做什么,我才是皇上,他不是,他凭什么!他是魔鬼,是魔鬼!”

    声声凄厉,鬼哭狼嚎,一声比一声高,喊得腊月心头狂跳。她瑟瑟地抖着,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感到危险也很同情。

    她侧过身来,勇敢地抱住了他:“皇上,皇上,您醒醒,皇上,您没事儿,皇上!”

    在梦魇里,急需帮助的福临,抓上她的手臂,毫不知情地使了劲。

    腊月疼得忍不住泪,她硬扛着,仍是在唤:“您醒醒,皇上,皇上!”

    “我不要她,我不要娶她,我不干!”大叫的福临总算坐了起来,低头看看指甲,竟有点血色。

    腊月的胳膊被抓了几道印子。陪他坐起,福临听呼吸带着泣声,很快转身,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抱紧了她。

    没|种的男人,才总这么紧紧抓着的以前的事,不肯放手。带累女人也陪他受罪。

    今晚,如料想中的那样,他没有来。慧敏在一片黑暗里,坐到了天亮。绿叶小心地掌灯靠过来,想安慰她也被喝退,还以为是生气,其实不是。

    不是生气,是觉得很可笑。原来,虽然一直以来都不再去想的,根本不能当成不曾存在过。以为在攻占福临的心,以为他会因为这些转变而沦陷,可是却发现,不仅是他,每一个人都没有忘记。待他千好万好,只要有一样不好,哪怕已经过去了,只要他记起来,就会马上反弹。

    怪不得人人都说男人薄情,这情,在宫里还真是很深藏不露,薄如纸片。

    该谢谢太妃,提了个醒,让她明白,和福临的心结真正所在。不然,这一路太顺难免骄傲自满,把症候给忘了,现在受挫,总好过将来关键时候满盘皆输。

    他的心眼真小,比针眼还小。报复来了,接下来的日子,来到慧敏身边的,是卑鄙的冷暴力。

    他不来看她,却每天派人告诉她今晚和谁在一起;就算饭桌上相会也不跟她说话,看也不看,却一心对着腊月献殷勤,各种嘘寒问暖,调笑和亲昵。她越是在的时候,他们越会这样,笑声高得连太后也听不下去:“苏麻,下回拿我房里去,我不在这儿吃,太吵了!”

    身为婆婆,就这样不管。

    原来她也是记仇的,别以为一张慈详的脸可以盖住所有,她也是记得,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记得,记得皇后曾经有多么刁蛮,多么让她头疼。

    所以,有这样的局面,她根本很愿意放任,她愿意让她的儿子狠狠地踩,如果骄傲的慧敏愿意低下头再来哭诉,她可以和稀泥。

    面对她的撤离,慧敏并没有挽留,她也知道,太后根本就很乐意。躲清静更加助长福临的气焰。于是她更加没有反应,日常的一切,都照旧,甚至她把这段闲暇全部拿来怡然自得,关心这个,关心那个,可就是不关心他。

    坦然自若,他就越演越烈,主动找碴。

    “那盘土豆我还要呢。”本来就不多,才夹了一片,他就不干了,皱眉道:“你怎么这么自私。”

    “您不是不爱吃吗。”慧敏抬眼看过去,毫无惧色地反抗。

    他果然恼了:“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吃,你凭什么觉得就你知道我爱吃什么?”

    “皇上皇上!”不值得为盘菜站起来吵,腊月害怕了,小声扯他袖子。

    “你说话呀,你凭什么觉得就你知道?”福临把手甩开,指着她,把迁怒的火气全都集中起来:“凭什么你们一个个都以为,可以对我管东管西的,连我吃什么也要管,你凭什么!”

    有病。

    慧敏不说话了,就刚才那句,她也很后悔。

    虽然早就心凉,对着这样的丈夫,仍然会觉得很悲哀。

    天下之主,万人之上,去死吧你!

    她干脆起身,把那盘土豆全都倒进自己的碗里,然后什么话也不说地大口嚼。

    “你,你!”福临气炸了,他真想掀桌。但是腊月拼命劝他,他又觉得这样做是让慧敏得逞,所以,很快,他就气呼呼地挽着腊月走了。

    “再给我来碗饭,我还没吃饱呢!”慧敏对着他的背影吩咐下人,声音很洪亮。

    这样的局面,腊月本该是高兴的,她是受益者,可是却觉得很不舒服。福临时晴时雨的状态,让她捉摸不透,一会儿甜蜜一会儿又觉得恐慌,那颗心永远吊着,安稳不下来。

    福临到景仁宫的次数是比往常多了,她却感觉在这种时候不容易有孩子。一来家里拿来的方子那些太医们不敢马上就用,还得辨析药性,查诊脉案,需要一些时间,二来,腊月觉得在这种喜忧参半的情绪里,好运气是没那么容易来的,面对喜怒无常的丈夫,她由衷地察觉成了一个替身,他的宠|幸,更多程度上,只是一种怒火的宣泄。

    谁有心情在这种时候替他怀孩子,又不是没有尊严的木头。早知道,进宫干什么,对这样的命运,无奈又痛楚。

    可是,佟夫人只要有机会进宫就会迫问这件事,躲也躲不过。

    “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