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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毒局之静妃重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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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迫不及待地往外奔,他疼得一声叫,跳起来,花束子吓坏了:“皇上,皇上!”

    “行了行了,不怪你,别喊了。”刚才的悸动飞走了,福临窝着火,板着脸,随便抓起一块布捂手。

    一块不行,他再抓一块,捂了半天,他终于受不了:“吴良辅,吴良辅!”

    吴良辅就像万灵丹似的把他救出去了,耷拉吴赶快进房服侍他走,看见福临的脸臭臭的,很担心。

    近前看,别的事没有,可惜那些新绣的肚兜,上面血迹斑斑。

    花束子也很无奈,把这些提起来给他:“没办法,扔了吧。沾了血的,不能用了,不吉祥。”

    “天天晚上不睡,凭什么他一来就……”皇上每一次都是来添麻烦的,耷拉吴太生气了。这些肚兜是要送给皇后的,所以花束子特别精心,栩栩如生的龙,好像随时要腾空而飞,每一片鳞都闪人眼睛呢。

    就你那样的人,也配。洗干净了给你,算不错啦。耷拉吴这样想,可是花束子就是不准。没办法,第二天,惯常帮忙的宫女小荷去他房中收旧衣去洗,耷拉吴让她把这个也带上扔掉。

    这是龙肚兜,上面还有血呢。看上去怪恶心的,也好奇(…提供下载…)怪啊。可是宫里话不能多,小荷也就不问了,偷偷地捡起来它,耷拉吴经常借钱给她,救助她生病的弟弟,这份人情,值得她闭嘴,她也不能问。

    数一数,居然有四个,这绣工太好了,可惜绣得是龙,不如把上面的金线挑了,缎子拿到宫外,能换三五两银子,四个就是二十两,能抓好几帖药了。一时糊涂,小荷动了这样的心思,不过,能不能成事,还要找人商量。

    宫女不能有男人,跟太监对食也是偷偷摸摸,小荷趁着天还没亮去了乾东五所,跟她相熟的小张子却让她等了很久,当他们窃窃私语觉得这样可行的时候,突然有一行人走了过来。

    乌云珠一大早就来看福全,本着婶娘的心和名义在找机会。

    眼前,就是机会。

    他们两个被抓到现行,只能跪地求饶,盼她不要说。乌云珠把那肚兜抖起来看,边看边问:“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还有这么奇(…提供下载…)怪的问话,小荷只有摇头。

    没关系,沾了血的肚兜照样能用。乌云珠皱着眉看它们,直到最后一个,让她眼前一亮。

    也有血,不过,正好抹在了龙眼睛上,那眼睛,挡得都看不见东西了,成了瞎子。

    在宫里,这就是最恶毒的诅咒,对婴孩,可以说是一道催命符。

    小张子被喝命滚到一边去了,他很担心地偷望这里。

    乌云珠对着小荷笑,才说了两句,她就抖起来:“不行的福晋,奴才不能害大阿哥!”

    “你胡说什么!”回头望望,随从离得很远,应该听不见,乌云珠才放心,继续喝斥道:“谁让你害福全了,你,跟我过来!”

    她把她引到无人注意的角落,说出一番话来。

    小荷更加惊诧:“什么,您,您要我做到,这肚兜,是咱们谨妃的,诅咒?可是皇后,她,她救了咱们大阿哥呀!”

    “怎么就不能了,不是也差点出事吗。心怀怨恨这种事很平常,你不做是吧?”乌云珠的威胁很管用,很直接:“你可以不做,不过,听说你弟弟病了,很需要用钱吧,还有,你那相好的,你也不想他死吧?”

    “可是,可是。”小荷在想,原来这个家伙已经盯上我了,可是怎么会对孩子的母亲动手,福晋到底在想什么呢,实在不明白。

    “哼,对母亲,她是仇人。对仇人的儿子,她能拼命,”乌云珠把脸转过去,望向福全住所的门,喃喃自语:“真以为一叶障目,没有人能能看出来,很好,我来帮帮你们。皇后,你也将要做母亲了,当你在乎的人,对你下手,又被抓个现行,你怎么办呢?哼,是奴才生的大阿哥重要,还是皇后的嫡子重要?让你们,自相残杀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忍了很久的,昨天没有剧透,乌云珠真正盯上的是……哈哈哈哈,昨天本来还伤心一下大家不信我,觉得我在虐慧敏让她倒霉了,ORZ这真的只是必须情节,55555555,不过猜谜很好玩的,现在我相信大家会信我了,有没有惊喜呢,因为按套路写的就不是我啦,爱你们~,让乌云珠上赶着给皇后铺路去吧,没有一下子把她搞死,不是做不到,是有原因咯,杀她容易,可是剩余价值没榨干怎么能让她死呢,太便宜啦,不敢写太深,像画心那样就太绕了,今天只有一更,放我半天假吧,一大早爬起来就码了,谢谢诸位,鞠躬,mua~

 第四六章 情敌有难

    第四六章情敌有难

    宫里的人心就是毒蛇,盼着自己有儿子,然后盼着别人的儿子早点死。方法多得是,只要没有被人发现。

    行凶要一鼓作气,太多犹豫终是会露馅的。

    因为福全差点出事,所以太后这些天都叮嘱苏麻亲自看护他。虽然她并不珍视这个孙子,可她不会落人口实。

    苏麻是一个善良的人,真被指派了,不管是谁的孩子,都会很用心的。

    于是,没有多久,她就发现一个很奇(…提供下载…)怪的现象。那便是,永和宫的宫女小荷,总是畏畏缩缩的,打听她什么时候在这儿,一天几趟,跑来乾东五所,鬼鬼祟祟,只要知道苏麻在屋里,便转身就跑,话也没有一句,好像做贼似的,这样,不多时,苏麻就留神了。

    按理,福全是永和宫所出,那儿的下人侍卫对其防备最低,如果偶尔进来看看孩子,也多半会以为是奉了主子的旨意予以通行。

    ——谁也不会怀疑亲生额娘会害孩子。

    直到某天,苏麻故意把这孩子单独留下的时候,突然杀回马枪,令她看见了这个。

    ——天还没亮,小荷居然假扮成太监,在剥福全的衣裳,她的手中,抓着一个带血的肚兜。一看见苏麻,她就傻了。

    “我没有,我不是,我没有!”还没诉说真相,她就慌了起来,向外扑。

    苏麻立刻扯住她,转身就要喊。小荷马上招了:“不关我的事,是皇后,是皇后!是皇后让我干的!”

    皇后?急怒中的苏麻愣住,她很快就相信,真的是她。只有她才会这么坏,这么毒。

    这个传说很久了,“阴人”的血,可以对婴儿发出最惨烈的诅咒,可以教他死,或者生不如死。只有皇后,才有这样的胆量和手段,她就是这样的,不是有句话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小荷在那儿急得跳脚:“不信您去问,您去问,真不是我!”

    “闭嘴,还想招人进来吗!”这件事一旦是皇后干的,处理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让它永远隐没。苏麻转身看看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叹了口气:“罢了,烧了它,就当我没看见!”

    烧了,证据就永远也不存在,可是心里烙下的印,永远都会在那儿。

    这天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慧敏突然被人唤起,声音含着怒气:“您醒着吗?”

    是苏麻。慧敏暗笑她来早了,可见这件事的冲击不小。

    越气越好,越生气心才能越乱。装作不耐烦地娇嗔一句:“谁呀?”

    苏麻依旧很客气,却不容拒绝,再说一遍:“您醒着吗?奴才有话说。”

    慧敏一下子坐起来,以苏麻在宫中的地位,突然对她这样自称,可见是动了真怒。她把帐子一拨,伸手就搂:“是您啊,嬷嬷,外边冷,您进来躺会儿吧。”

    “不用了。”真心拿她当孩子的人,却是这样恶毒,难道她真的永远也改不了吗。苏麻感到一阵伤心,她的眼睛红起来,泪水在打转:“奴才想知道,您今儿早上,打发人去乾东五所了吗?”

    面子留到这地步,已经很讲情分,苏麻盯着她的唇,希望不要是自己害怕的答案。

    “您别这么说话,好像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不由自主很心虚,说完慧敏把腰起来:“我打发了,那又怎么样,我,我不能?”

    “你!”一腔热血顶翻心口,苏麻眼前全是虚影,她的手抬了一下,很快又放下去了。

    慧敏是主子,不是自个儿的孩子。再生气,也动她不得。

    苏麻站在那儿,挺直胸膛,望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很有骨气地说:“奴才想告诉您,您派去的人,想做的事儿,它没做成!”

    说完,她就很坚毅地转过身,再也不看她一眼,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慧敏突然愧疚。不过,这件事,终究目的达成。

    苏麻居然这样好,连“证物”也提前销毁。这情份啊,是比亲姑姑皇太后还要深。

    可惜终究会让太后知道的,等苏麻气病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太后听完了,半天没有说话。

    苏麻知道她在气,可是还是忍不住要为皇后讲情,不为她,也为那个无辜的宫女,这样年轻,不忍教她死:“主子,皇后年轻,她是一时糊涂。”

    “行了,我知道了。”太后居然还能笑出来,非(…提供下载…)常和气:“苏麻,你好好养身体,其它的不用想。你不愿说是谁动的手,我不逼你,咱们刀下留人,你病着,我给你积德,我答应你,我不查,不问。”

    这些,她来想。不管是深更半夜,还是什么时候,惹恼了太后,她会想得很周到。

    慧敏从床上被她把耳朵拎起来,连声尖叫:“您干嘛呀!”

    “我来看看,咱们皇后的心,是黑,还是红。”一黑顶十红,这下,还有谁会想皇后是为了“义举”才去解救福全?

    仁爱无双能够掩盖的,只有彻骨的恨!

    “我恨她,我就是要她的命,我要她孩子的命,她是个奴才,她凭什么抢在我前面,凭什么!”慧敏哇哇大哭:“您说是我干的,就是我干得好了!您连问都不问就认定是我,您的心里,就这么恨我吗!”

    “我,我!”不是有孩子作为屏障,太后早将她从床上掀下来,狠狠地打。而此刻,她只得把指甲掐在掌心,气得浑身乱抖,甩袖而去。

    这件事,慧敏会好好喊冤的,只要她能见到福临,她就一定会向他“喊冤”。

    “凭什么呀,凭什么就是我呀。我怎么着她了,我不要命地救她儿子,凭什么说我害她,凭什么!”慧敏搂定福临的脖子,拿身体蹭他,靠着他哭。

    “好了好了,皇额娘不知道是我的血呀。哎哟。你别咬我呀。这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不是我让人干的。”福临最糊涂最冤枉了,平白的就遭人恨,他喊冤:“不是你干的你别认啊,在苏麻那儿认了,能怪我吗?”

    “我生气了不行吗!皇额娘不信我,连苏麻嬷嬷都怀疑我,换你你不委屈啊,你还好意思说我,我这儿憋着一腔血呢,你还说!”慧敏哭哭啼啼,又捶又打。

    强人也不过是小女人,难得这样柔弱,这样依赖他,福临看在眼中,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此刻的温存,真让他心猿意马,不由自主就随着她顺着她了,她想怎样就怎样,说什么,他都认了。

    阴人,指的是女人,要进行诅咒的女人,可不是黄花闺女,那得是出嫁了的妇人。

    男人的血,阳刚正气,诅咒是不管用的,就是戴上它十年八年,它也不管用。

    到这会儿,福临还当慧敏是受害人呢。被她无端地抢白了一顿,还有闲心充英雄:“好好,你受冤枉了,这事我来查,行吧,我一定给你查出来,给你出气,行不行?”

    会查出来的,只要乌云珠沉不住气。

    一连数天了,永和宫完全安然无恙,坤宁宫和乾清宫更是和和美美,这怎么了?

    想问,没胆子,可是不问,又不甘心。终于,她去找,小荷就躲,却在某天,主动约她。

    在隐蔽的花圃旁,她引着乌云珠这样说话:“福晋,您要我做的事,我干不了,就给十万八千两,它也还是干不了。这不是钱的事,这是人的心。我是永和宫的人,我不能吃里趴外,我更不能,帮您诬赖皇后,皇后是什么人,您心里有数,这胆子您都未必有,更何况我一个奴才,您要诬赖她害大阿哥,您自个儿去啊,反正这漫天的流言也是您散的,您有胆子说,没胆子做,拿着我的命算干什么的。”

    这些话太奇(…提供下载…)怪也太有底气了,乌云珠忍不住喝道:“你什么意思?你不想要脑袋了?”

    “我看是你不想要脑袋了吧?”突如天降,福临的声音冒出来,乌云珠一转身就往下倒。

    他的手掌很快,迅即如风。

    “皇上,您别……”她急叫,啪,又是一掌。

    “皇上!”真恐怖,这是怎么来的,乌云珠不停地尖叫,直到嚷到点子上,他才停下:“皇上,您别忘了,您杀过我一回!”

    太可怕了,这是什么宫廷?已经告退的小荷听见它,不由自主跑起来了,她要逃。

    “对了,你说对了。”福临一下子明白了:“就因为我杀过你一回,所以你这是要报仇呢吧,你对福全下手,是吧?你想诬赖慧敏,啊?”

    “我没对他下手!您说我我诬赖她,我哪儿诬赖她了,好,就像您说的,我诬赖她,成,那您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诬赖她?”乌云珠恨意满腔:“您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恨她,您的心窝窝里全是她,您跟她的命,才最值钱,对吧!”

    她竟然敢这么说,福临一下子呆住了,这些天翻来覆去的遐思全聚到眼前来,他吼道:“我原来以为你也是值钱的,现在,是你,你让我觉得你!你!你TMD,本来干净得像张纸,可你现在,你是白纸吗,你对不起……博果尔,你,你,对不起他!”

    他咆哮着,所有的不满都泄在这一刻,乌云珠一听到博果尔,她也缩了,害怕地抱着脑袋:“别提,您别提!”

    最怕他,突然翻江倒海,一阵恶心,她想呕吐。这个动作,让她在一刹疯了,她好惊!她一下子想到了最可怕的!

    白煞煞的脸,福临还以为是被自己吓得,慌起来:“乌云珠,喂!喂!你别倒,你可别赖我!”

    不管用,他看着她倒下去。

    伤了的心,要复原不容易。要坐等仇人上门道歉,也不容易。

    自打从福临口中知道,一切都是空穴来风,那肚兜上是他的血时,太后的脸就挂不住了。

    这秘密是在饭桌上揭晓的,然而,那刻,福临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为乌云珠保存机密,也许他知道了一个秘密,是现在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的。

    抬眼间,脸上有点红晕,好像很羞愧。

    “原来这样。”是有人陷害呢,太后愣了愣神,拿眼睛点点,传菜太监就把她最爱吃的那道菜,推到皇后面前去了。

    这是道歉。慧敏只当没看见。过了一会儿,当太后以为她不懂事要生气的时候,她才说:“皇额娘,那我都吃了啊。”说完,她就孩子气的,全都拨自己碗里了。

    好像女儿一样撒娇呢,仿佛那晚的不快从来不曾存在过。她一点儿也不记恨。

    太后望望她再望望福临。突然觉得,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还不如她的侄女儿媳可靠。

    不过,云山雾罩的,有点看不清楚啊。也许,再调|教调|教,慧敏,是个贴心管用的?

    既然这事不是她,那,究竟是谁?难道是,太妃?是太妃的离间计,还是,诅咒的人根本就是她,慧敏是个垫被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揭密,现在可以知道慧敏怎么应对了吧?前面确实是布局来的,太后是很重要的,这个局,可以说方方面面都顾到了,后面乌云珠会继续反扑,至于后果嘛(留意到晕倒前的细节了么,呵呵,她……)拜托诸位,对我有点信心吧,hold住,谢谢了,爱你们~

 第四七章 弥天大谎

    第四七章弥天大谎

    对于女人,再也没有比诅咒她失去孩子更残忍的,乌云珠现在却很想要这种诅咒。这些天她一直担心和害怕的,终于实现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在博果尔离家之前,未能成功“栽赃嫁祸”,而今,这后果,唯有自己承担。

    就算想要忘记,噩梦依然会提醒。

    恍然间,她仿佛回到那一夜,破庙中的人影和喧嚣,十分清晰地逼视在眼前。

    那时,那是……

    压住她的周三,挡了后边人的视线,这些兴奋的豺狼们纷纷羡慕他的好运气。他更有点飘飘欲仙,乱啃了一阵后,他去扯腰带。

    望着狰狞的笑脸,乌云珠紧紧地扣住自己另一只手,握成拳头,闭了闭眼,像是准备着什么。

    周三果然是要绑她,他很急,一手拉腰带,一手就去抓她胳膊。

    掌中的发簪马上就要暴露,激愤之下,她只好拼死一搏,扬高了手。

    “按住她呀笨蛋!”不甘落后的郑胖子还没看到真相,急吼吼地就跑过来,把周三一推,自己站最前边去了。

    不甘被“插队”,这下,一哄而上,七八个都过来了,恶作剧的他们,有人拉手,有人拉腿。乌云珠身不由已地“撤退”。她的发簪,停靠在鬓边的稻草末里,她很绝望。

    眼泪也许是最后能够打动他们的东西,换来却只是更残忍。

    “哟,我这个人心软。”郑胖子哼了一声,往两边看:“你们把眼睛挡起来呀,对着我哭我可受不了!”

    成,那就挡上呗。其中的一个笑嘻嘻地过来,把手张给她看:“嘿,我的手最干净,一点脏东西没碰过,算对得起你了吧,嗯?”

    大家把乌云珠一拉,挪出点位置来,那个人就在她脑后蹲下,捂眼,扣口。

    接下来的一切,比料想得还要糟。那些人的笑声像火石崩裂般地炸在耳边,她都分不清楚是谁。

    她的身体由不得她自己了,好像怒涛中起伏的小船,随时可能掩没。

    一,二,三……

    被挤在人堆外看着的周三受不了了,提着裤子,在那儿吵吵:“你们都让开让开,明明是我的,是我的!”

    “什么就是你的,谁抢到就是谁的。反正都已经不干净了,谁先谁后都一样嘛!”满足之后的郑胖子,肆意狂放地笑话他。

    “算了,算了,你看他急的,眼睛红得像兔子,再不给他,他要咬咱们了。”捂着乌云珠眼睛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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