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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毒局之静妃重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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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地关心着,把被角替她掖了掖,好像做惯了似的,腊月再望她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几天没给您请安,我实在是不舒服。”是怕她,躲她,可是腊月不能说实话。

    “我知道。我没什么事儿。主要是来看看你,有几句话说。你这儿挺香的,点着什么呢?”她扭头看。腊月也跟着她,桌上放着香炉,闻闻真是藏香。孕妇能用的香很少,不到非要用其静心的时刻,轻易不点。

    腊月真是很害怕,用“异香”勾引皇上,查出来,不管是谁,都是很麻烦的。

    接下来,慧敏奇(…提供下载…)怪地笑了一下,很直接地问:“腊月,剩下的还在不在,你要都扔了,我就不问了。”

    “皇后。”腊月跟着激动起来,她也懂了:“皇后,我,我是扔了。”

    “行,这事儿就到此为止。杨小芸我问过了,福临我也问过了,他们两个说的,我保证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福临那天晚上跟她是你情我愿的,就是这样了。嗯?”她拍拍她的手,站起来:“腊月,我跟你都要好好养着,这个地方,咱们还得住下去,所以,不能自个儿倒下了,我们还有孩子呢,你明白吗?”

    如非敌手,必是同盟。这样的暗示,腊月不会不懂。

    如果她不懂,还要倒过来做,就是自己找麻烦了。

    被嫌烦的佟夫人因为腊月找借口说要吃东市大街的果子,非得跑出来一趟。结果这一趟,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

    她敢说,这辈子最大的好运,都集中在这一天。

    路过回春堂的时候,她看见有一个中年妇人站在里边,很奇(…提供下载…)怪地拿着一碗汤,教抓药的先生闻。那是乌云珠的奶娘秀姑,乌云珠害怕太后派下的药有问题,所以死也不肯吃,佟夫人不认识秀姑,结果发现站柜的先生跟上回她见的不一样,一时好奇等秀姑离开就走了进去。

    佟夫人害怕是自个儿记错,所以先打听打听:“不好意思,打听一下,那个高高的师傅,他……”

    这位先生既矮又胖,还长胡子,肯定是两个人了,他很努力地想了想,才想明白佟夫人指的是哪个:“哦,您说的是李逢春吧,他早就不干啦,回乡下娶媳妇去了,您要找他?”

    “不是。我是想问问。”莫名的,佟夫人觉得刚才走掉的妇人身上系着什么事,她一定要打听清楚:“先生,刚才那个人,请您闻什么?”

    “哦,她问是治什么的。”吕先生觉得好累人,女人真是小心眼儿,又好打听,于是他干脆直说了:“她让我闻闻,是补药,还是堕胎药。”

    “啊。”竟然会有这样的人,与曾经的自己不谋而合。佟夫人像被拆穿了心事,十分恐慌,她的脸红透了,往旁边偏了偏,看看有没有别人,不甘心地接道:“那到底是……”

    “是堕胎药。”吕先生细说道:“其实这药天天抓,我一闻就知道,开方子的人很高明,不过,百密一疏嘛,差一点,错一味,就能救人变杀人。”

    天呐,难道当初?佟夫人马上激动起来:“先生,您还记得不,您给写一遍?不,您给我抓一帖行吗。”

    这是证据。当初腊月初进宫的时候,皇后就赏过“补药”,如果当初来这回春堂查证的是堕胎药,也就是说,皇后曾经给腊月的“补药”的真相是……

    腊月说,这药皇后告诉她是太后赏的,如果皇后没有撒谎,那么也就是说,太后,太后她竟然对皇后用堕胎药!?

    等等。佟夫人转念又想,当初后宫人人有份,听说连花束子也没有例外,如果这真是堕胎药,那福全,福全为什么可以安然无恙地生下来,难道……

    巨大的秘密让她惊颤不已。吕先生见她失神,忍不住开口:“夫人,您怎么了。”

    “那个李逢春在哪儿,我要找他!”好极了,这是天降的财富!佟夫人被自己的猜测激励着,浑身发抖。

    “这我不知道,我们不是一个师父带的。要不,哎您看那位。”吕先生眼前一亮,伸手向前指:“那位小吴公公,跟他是同乡,要不您问问他?”

    耷拉吴正打着喷嚏走进来,一见是佟夫人在这儿,心中便没来由地一慌。

    “小吴公公,您吉祥,您来得正好,这夫人她要找您的……”吕先生话才说了一半,耷拉吴的脸白了。 


第六九章 狼狈为奸


 …
 …
 

    是他。居然是他。一见到耷拉吴的脸,佟夫人的心就燃烧得更热切。仿佛秘密已经被证实。一时间念如光闪,她急忙笑着打断:“没没没,小吴公公,我就找他,不找别人,呵呵,就找他。”

    她说着走着,迎上前堵住耷拉吴的路,眼睛却往门口瞟。很管用的下人跑进来,十分有眼色地塞了一锭银子给吕先生,当然没教耷拉吴瞧见。吕先生不说话了,耷拉吴被佟夫人挤着出去,很莫名其妙:“夫人,我这儿还抓药呢。”

    “小吴公公,您这是怎么啦,不舒坦也用不着上边来抓药啊。”没话找话的佟夫人一定要截住他,不让他知道,她想干什么。

    李逢春早就不干了,恰好又是耷拉吴的同乡,刚才他的表情,多少说明了一件事,这两个人有问题,而且不是一般的,至于到底是什么,一定不能打草惊蛇,这个得暗访,不能明查。

    希望跟猜想的一样,如果是一样的,那就有得瞧了。

    佟夫人突然很庆幸耷拉吴来打断她,如果不是这样,恐怕燃烧的心火马上就要教她干蠢事。她想扳倒皇后太久了,久得都成了癔症,成天活在这种焦灼的情境里,时不时要引火烧身,一次两次万幸避过了,是不会罢手的,只有烧死才能教她停下。

    耷拉吴很明显地感觉到这团火,纵使是急速的隐藏仍然会显露端倪。于是他一边虚与委蛇,一边悄悄观察,希望能看出什么来。他们各怀鬼胎地寒暄几句,彼此都以为躲过一劫,分道扬镳之后的佟夫人,突然把刚才看到的那个妇人想了起来。

    秀姑是戴了孝的,佟夫人匆匆一瞥记住了她的样子。很多人都说乌云珠成了福临的外室,传得沸沸扬扬,这事儿刚漏出来。佟夫人也曾经埋怨吴良辅是帮凶。自然那只是点到即止的,希望吴良辅别把心思从腊月身上转开。这可真的冤枉了“痴情人”。吴良辅表明,就是为了佟主子才冒死要这样做,皇上会不会恨,会不会报复,已经顾不得了。反正众叛亲离的家伙,只能得过且过,要再把他除了,福临就真的没有靠山了,他是吴良辅看着长大的,除了他,不知道还能信谁。

    佟夫人看秀姑的穿着和走向,还有路人指指点点的模样,很快就能知道她是谁。是乌云珠的人,这等于是送上门来的第二件礼。既然乌云珠能让人来查验“安胎药”,那就说明是跟太后掐上了。本来佟夫人也不理解为什么太后能够说出“只要有喜就可以进宫”的话来,原来内藏玄机,她很高兴,高兴得不得了。

    既然太后对乌云珠是这种态度,那么想必乌云珠也不会甘心坐以待毙。只要她先跟太后掐起来,搞得宫里焦头烂额,腊月这儿就占了好大便宜。至少可以腾出去手来,先去查访李逢春那边。一旦乌云珠先发飙,说不定不用忙乎什么,就可以坐收渔利。后宫争宠虽然什么用手段都不新鲜,可是参考花束子生下福全的经历,只怕那里面藏得不可告人的事情,将不仅仅只牵扯一个人。

    孕妇是不能吃堕胎药的,可是皇后当初在后宫人手一份的时候,理当也没有漏了花束子,她却可以安然无恙地生下孩子,虽然早产很危险,然而她确实生了。偏巧耷拉吴和李逢春是同乡,恰好李逢春又早早地回乡下老家去了,是不是说明,这两个人有同流合污的嫌疑。如果他们真的捣鬼,在这“堕胎药”上动手脚,按照已经发生的事实来推断,也只有“堕胎”改“催胎”可走。

    只有这样,别无他法。

    如果这一切都成立,也就是说,不管皇后是早就知道,还是后来才发现,太后曾经赏赐给坤宁宫的“补药”,一定是堕胎药,而且,皇后绝不会到现在还糊涂,绝不。

    她应该早就清楚,在花束子生下孩子之前,否则,她们不可能那么快变招,险中求生。可以说花束子是用自己的命在赌这一场,显而易见的是,她赢了。

    老天有眼。这件事情时至今日终于露了尾巴。在街上的佟夫人双掌合什,眼闪泪光地望着碧蓝的天空,喃喃道谢。腊月快要苦出头了。终于有这么一天,她的春天来了。

    太后想必早该知道皇后乖张难驯,然而却一直容忍她,除了慧敏是她的侄女之外,多少也看在她的肚皮上。佟夫人知道,太后终究是不喜(…提供下载)欢的,一个太强的侄女,即使做了媳妇,也不会太听话。不管她的表现有多好,她终究不会太放心。

    可是她们身后站着科尔沁,同根同源,这怎么断得了,不看慧敏,也要看身后。

    这件事一出,不断也要断。佟夫人笑得很快活。太后对那些身份低贱的,离得远的,她又看不上。如果这个时候,她知道皇后其实在拿这样的心对她,那么,后宫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也就一并消散了。论家世和人品和驯服的程度,没有谁能做第二个腊月。

    天下的母亲都是为了儿女,但是表达感情的方式太过偏激,只会使她濒临疯狂。在腊月被母亲逼疯之前,福临快要被他的母亲逼疯了。

    当然,这种状态,首先是乌云珠带给他的。佟夫人猜得不错,一旦知道赏赐的“补药”是“堕胎药”,乌云珠的反应很激烈,反弹很大。

    本来也不想这样,毕竟这宫还没进得去,乖一点是必要的,不能得罪太后。可是一天不揭穿,就要吃一天,一年不揭穿,就要吃一年。身体已经这样了,还要吃这种药,不是等于自绝吗。于是乌云珠想,先不要闹,我先探探福临的想法,倘若他是急得要为我去闹,那我也值了。那时我再拦,也显得我大度。

    可是福临不是这样的。他从进门那刻,人就失魂落魄,木呆呆的,很异常。没有精神,一点儿精神也没有。好像从人间来到地狱,他的脚都是软的。

    他不乐意,好像有人拿刀架着脖子,他才会到这儿来。乌云珠敏感地意识到了,她很害怕。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她总担心见一面少一面。福临的心好像柳絮一样,轻飘飘的,以前他们在一块儿,总有话要说。可是现在,连眼睛都不愿意转过来看她。

    他是不是要跑了。他想跑回去是吗?乌云珠感到由衷地恐惧。她跟福临完全不同,福临拥有整个江山,他还有紫禁城,只要一转身,就有一个强大的堡垒,无论他的母亲如何憎恨,只要他肯回头,一定会接受他。因为他不仅是儿子,更要紧的,他是皇帝。

    大清少不了他,哪怕他只是个摆设,他也有用。除非,有更合适的能取代他。

    ——太后不会许的,继承人还没出来呢,还没长成呢。太后怎么能忍受?她一定是在等着福临回头,她一定也知道用这种法子整她,就能让福临自动厌弃,然后乖乖地回去认错,服软。

    到时候,他会一并来恨她,是她才会让他吃这些苦,而给他温暖和倚仗的人,只会得到感激。这其中包括太后,也会包括皇后,因为,她是妻子,名正言顺的发妻。

    一想到这里,乌云珠就觉得可怜。费尽千辛万苦的代价,竟然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回去,这可不能,绝不能!

    只能再用力拽了,不管福临多么不愿也要拽着他,不能让他往那边去。他现在还有所留恋,有所怀念,是因为他还没有将她们得罪彻底,一旦连他也不能回头,他就只能往前走了,只能往前走。

    那样,他就只是我一个人的,因为除了我,他就什么都没有。纵然他还是皇帝,可是他的心就成了空壳子。谁他也靠不得了,他只有我。

    他只有我,就像我只有他,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圆满,而不被抛弃。

    乌云珠想到这儿,动情地拉住了他,用她的身体来展现热情。福临迷糊地抬眼,一旦他明白乌云珠在干什么,居然比她还要快。

    她被止住了,莫名地,她的心在颤。

    “你别动。我来。”福临细心地解着她的扣子,然后将她温柔地放低,乌云珠的头发散开,像铺平了的墨云,柔软的摸得很舒服。福临低头,轻轻地咬她,从耳垂开始,咬过她的细滑的颈子。他闭上眼,然后有一个影子,在印象里很快出现。

    那是慧敏,艳光四射狂放不羁的慧敏,从不曾屈服,让他又怕又爱的慧敏。

    他是喜(…提供下载)欢她的,在这一刻,他可悲地发现,他爱她。他真的对她有感情,他依赖,他离不开。一想到她,鄂硕的血影就散开了。他心里开始踏实,居然可以将现在做的事,做下去。

    “慧敏……”他不由出声,旋即,下边的身体紧紧地发颤。

    “福临……”乌云珠轻轻唤他,想跟他说话,这刻的温情,应该只属于她。她想说,她爱他,可是,她听见了什么?

    福临接下来的反应证实了她的想法,一声断喝,无情无义:“闭嘴!”

    没来由地烦躁,烦躁到了极点,猛然睁眼,看清下边的人是谁,一阵悲伤占满了他的心。

    乌云珠吓得顿住,再看他这样,委屈得不行:“福临?”她把手抬起来,又去捂鼻子。

    “你别哭了,成天不高兴。你是不乐意见到我吗?你要不乐意,我走好了,犯不着这样。”福临开始把解开的扣子往回系,他离开了她。

    “你别走,别走!”尊严都TMD见鬼去吧,乌云珠一把揪住了他:“福临,你怎么这么对我,你知道,我遭什么事了吗,你知道,你皇额娘给我吃什么了吗,你就知道骂我,你烦,我不烦吗。我等了你这么久,好不容易才见着你了,福临,我可都是为了你在忍着!”

    “那就接着忍吧,我现在不想知道。我累了,乌云珠,我想往回走了,你再赶我,我就真的往回走了。”福临想到那天晚上对慧敏的哀求,她也是这样冷冰冰的,如今,他把怒气全撒在乌云珠的身上。

    这太奇(…提供下载…)怪了,可他真的这么做,居然可以这样,他也没有想到,可他真的太累了。

    蒙着眼睛当瞎子,他是为了成全他自个儿。如果乌云珠能明白他在干什么,陪着他做睁眼瞎装下去,那么他也就能顺便成全她,如果她不明白,或者她不愿意,甚至更过分地要扯他后腿,那么,他真的会不耐烦的。

    他是皇帝,从来只有别人顺着他。乌云珠不是慧敏,她没资格做慧敏做的事还能教福临惦着。这份本事,不是人人有的。除了个性,还得有背景。

    现在,乌云珠有什么?论人品,已经满天飞着黄段子,论家世,已经树倒猢狲散了。继母并没有因为皇上的垂|幸便上门巴结,想来这帮亲戚也都相当清楚,乌云珠的前途非(…提供下载…)常不值得期待,甚至有可能因为她的连累,终身不能出头。

    像瘟神一样地躲避还来不及,也只有福临这个傻冒才会跟她站在一起吧。

    听说独占皇宠,除了她别的女人都不碰了。然而只有乌云珠才明白,根本不是独占,而是空占。狗屁,什么夜夜寻欢,福临根本就没有再碰过她。

    只有今天,才少少有了点兴致。那竟然是想着皇后才能点燃。而她的不识相,又教它熄灭了。

    不行。这回再让它熄了,他就真的跑了。乌云珠无奈地引过他来,把他的手放在脸上,陪着他轻抚。她要温柔,她现在剩下的法宝,也只有这个。太后的状先不能告,刚刚选错时机,她必须先让他明白,她是个真实的值得珍惜的女人。

    于是福临又跟她说:“你不要动,听我的,你闭上眼。”

    乌云珠轻叹一声,无奈照做,她只盼福临没有将她当做谁的替身,特别是那个人。

    随着衣衫的离开,福临又压了下来,烛火轻摇,映着眼前一片乌浊的阴影,刺眼。

    牙印。一圈,在隐蔽的胸侧。福临看着它,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当他再去望乌云珠时候,他的眼睛,像扎着刀子。

    闭着眼睛的乌云珠什么也没看见,可是呼吸声,也让她感觉异样。

    她睁开了眼睛,突然惊得向后退,她也想到了,她赶快将衣襟合上。

    福临先是恶狠狠地瞪着她,过了一会儿,突然又笑了起来,他的神情十分异常,说得话也很古怪。

    “乌云珠,你说,要是有一天我离开你,我回去了,你会怎么样?”

    他果然是这样的人。心底悲鸣一声。乌云珠硬撑着勇气,去看他:“福临,你回不去的,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我们就是死,也必须在一块儿。我们,不能让别人看不起。你不能让她们看不起,所以,你不能回去。”

    “哦?”这个字很值得玩味,福临偏着脑袋看她:“为什么?就为了这个?不够。”

    “我怀上了。”阿玛才死了一个月,然而这时唯有这个借口,能拽得住他。胡说八道,漫天撒谎也只有认了。乌云珠现在拿它在赌,赌福临是不是真的在做一个瞎子,他们是一样的人,为了生存所需要的勇气在做戏。

    合作演戏总好过彼此戳穿。心领神会间,她看着他认真地说:“我不舒服,我应该是怀上了。”

    “哦。”福临的表情很平淡,他停了一会儿,对着她看,把她从头看个仔细,又说:“等会儿,刚才我进门的时候,你想说什么来着,我皇额娘给你吃什么了?”

    “没什么。”乌云珠抚住他要来摸脸的手:“你听错了,福临。你听错了。”

    福临的眼睛,停在她的胸前。他又固执地说了一遍:“我在问你,乌云珠,你说我皇额娘给你吃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到癫狂的状态里,希望写得好看,另外,真希望诸位能愿意多花几分钟进入到情境里去想他们说的话,能够入戏的话会更有感觉。有些东西是感受出来的,平铺直叙地把它写出来会失去味道,故事虽然是故事,但我希望大家除了爽和虐之外,能够感受到这些人物是活的,他们真的在哭在笑,这是对于一个作者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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