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贵名媛-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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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什么要紧。总之,就是一个宗旨,女儿高兴就好。这就是有了三个儿子,却只有一个女儿的母亲的真实想法。物以稀为贵,在家庭生活中也依旧遵循着这样的道理。
喜哥儿和乐哥儿说话已经能说出一整句一整句了,丽姐儿不知道这是不是早慧,却也惊觉时光的奇迹。原来不会说话的小婴儿现在口齿清晰的和自己说话,令丽姐儿觉得惊奇。于是丽姐儿开始给喜哥儿和乐哥儿念《三字痉,《千字文》和一些粗浅的五言诗了。丽姐儿相信遗传的强大力量,认为有一个状元曾祖父和一个探花父亲还有才女娘亲的孩子一定不会笨到哪里去,相反他们都一定对读书有很高的天赋。
这样做的第三天。喜哥儿和乐哥儿居然口齿清晰地念了一句“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这令丽姐儿非常吃惊。要知道这句诗可是不好发音的,这对于两个才一岁多的孩子,丽姐儿完全可以把他们当作是天才神童。虽说丽姐儿总是重复这首诗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想起了前世的烧鹅,这首诗的内容不就是鹅嘛,既如此就把这首诗当作是对烧鹅的回味了。却不想,两个孩子语言天赋高啊,居然丽姐儿重复了几遍,他们两个小家伙就记住了。
丽姐儿高兴地将这件事告诉了家中的所有人,上至徐老太爷。下到虎妞和虎头。不管怎么说,这样的好消息对于正在伤心的徐老太爷是极大的安慰,他天天对着两个曾孙子发自内心地笑。并且亲自教导两个孩子。开始林氏和丽姐儿都怕老人家大喜过望,揠苗助长,却忘记了喜哥儿和乐哥儿本身才一岁多的年纪。不过后来两人就放心了,并且自责操心多余。徐老太爷什么人啊,那是前朝皇帝钦点的状元。就连徐熹都是徐老太爷亲自教养才考科举得了探花的,喜哥儿和乐哥儿就算考科举拿不到什么状元,榜眼和探花,至少不会长歪了,而且学问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为此,丽姐儿还曾经偷听了一回徐老太爷讲课的内容。原来是《三字痉中一些典故用大白话说出来的故事。其中大部分都是仁义礼智信和孝悌忠义的故事。内容既不呆板,也不乏味,小哥俩听的津津有味。注意力很集中,并没有心不在焉。丽姐儿把听到的,看到的告诉给了娘亲,而林氏也笑着点点头,很满意的样子。以后再也没有过问过。
喜哥儿和乐哥儿去了徐老太爷那里之后,就休息和吃饭的时候才回来。开始林氏还有些舍不得。可慢慢地也感觉到了徐老太爷的孤独,有曾孙子陪在身边也不错,更是一种孝顺。于是林氏因为各种原因也就不再因为这事心里不舒服,倒是多出了大把的时间和丽姐儿,欢哥儿在一起。欢哥儿年纪尚小,对于和两个哥哥相处时间少了并不怎么在意。依旧是和从前一样,不是吃就是睡,要么就是和林氏,丹桂还有自己玩一会儿。当然,他和冬儿在一起玩耍的时间更多。毕竟他们两个小家伙年龄相当,相处的也不错,打打闹闹也都很快乐,虽不是亲兄弟,可感情和亲兄弟也没什么不同了。
这一天,丽姐儿抱着金子坐在秋千上看对面的花圃,心情舒畅。父亲一行已经走了十几天了,可是徐老太爷和林氏都不那么担心。原因无它,只是这次徐老太爷让他们带了信鸽过去。这信鸽也是徐老太爷闲来无事是特意饲养的。只要徐熹用柳笛吹出固定的音节,信鸽就会远远地跟着吹笛之人,其方式好像现在时下里的驯兽师驯兽一般。
前两天信鸽已经带回了好消息。老宅虽有损毁,却没有被毁的精光。蜀州城之所以火光冲天,是因为新帝的军队占领了蜀州城,为首的将军是蒋云飞。这也就是说徐老太爷一直伤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而徐家拿出银钱支持的新帝也确实本事,半年不到,蜀州城就已经被其掌握。这两条消息对于徐老太爷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安慰和肯定。至于徐熹一行为什么还不回来,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要探听这蒋云飞的情形,并且一家人是否要结束隐居的生活,重返蜀州城。在这件事情上,徐老太爷和徐熹的想法惊人的一致,那就是静观其变。一个政权的巩固向来是需要时间来证明的,既然如此,何不再看看再说。毕竟徐家人丁单薄,几个孩子幼小,要是真的因为一时沉不住气而出了事,那可就不是得不偿失那么简单了,而是彻底断了徐家的根基。再说,京都那边的消息还不明朗,新帝和伪帝那里还有一番龙争虎斗,现在说不定才是真正的关键时期,胜负还未可知,还是再等等再说。虽说徐家是新帝一方,可也不能因为新帝一方最后输了,全家跟着一起赔命啊!徐老太爷和徐熹脑子清楚冷静,决定不对现在的形势作出任何不理智的分析,而是当作听不到,看不到,继续隐居。现在的情况,稳健比什么都重要,保命不吃亏是宗旨。
既然徐老太爷做出了决定,而徐熹也不反对,想来男人们的这一趟艰险之途马上也就要结束了。不知道他们何时回来,丽姐儿觉得自己的脖子都等长了。
丽姐儿继续抱着金子微微晃着秋千,却无意中发现一个蓬头垢面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在篱笆墙外徘徊。这令丽姐儿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家里可是没有成年健壮的男丁,这人要是图谋不轨,就凭家里的女人们可怎么好。本来要大声喊的她又强迫自己压下了恐惧,生怕他有同伙惊动了所有人,最后歹人来个鱼死网破。幸好敌在明,我在暗,偷偷溜到曾祖父的院子中并不是什么难事。想到这里丽姐儿悄悄从秋千上下来,踩着树荫阴影就那么离去了。幸好今天穿的是一身青色,和周围的花木交相呼应,环境保护色。
丽姐儿特意回过头又看了那身影一眼,确定那人没看到自己之后就撒腿就跑到曾祖父的院子,顾不得叫门,直接闯了进去。徐老太爷正给喜哥儿和乐哥儿讲“孟母三迁”的故事却硬生生的被丽姐儿给打断了。徐老太爷第一次对丽姐儿露出了不满的神情,心想向来稳重的孙女今天是怎么了?
丽姐儿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张口就道:“外面有人鬼鬼祟祟的,蓬头垢面根本就看不清脸,孙女怕是坏人。”
这回徐老太爷不再不满了,准确的说是在以后的日子里,不管丽姐儿做了什么,徐老太爷都不曾不满了。(人)
“你去把这件事告诉赵嬷嬷和赵家的,让她们两个拿上顺手的家伙到菜园附近,切记不要打草惊蛇。告诉她们我随时就会过去。你知会过之后就回你娘亲那里,我不叫你们出来,你们谁也不能出来,知道吗?”徐老太爷脑子转得飞快,想的也算周到。
丽姐儿从不曾质疑过这个睿智的老人,他只说了一遍丽姐儿就照着吩咐去做了。
赵嬷嬷和赵家的听了满头大汗,呼吸不平的丽姐儿的话后,都怔愣了一会儿,缓过劲儿来之后就拿上了棍子和菜刀去了菜园子。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并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回了林氏那里,林氏很是紧张,虽没有神情恍惚或者泪水涟涟,但也浑身发抖,害怕的要命。这都是正常反应,不怪林氏会害怕,谁能想到这么隐蔽的地方会进来一个活蹦乱跳的人。
不过一刻钟,徐老太爷和赵嬷嬷,赵家的押着一个人过来,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她声音沙哑,只喊了一句:“救救我家小姐!”
第一百二十三章华发
暖阳和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柔;花木飘香,就连金子都是飘飘然的。
满屋子人盯着蓬头垢面,声音沙哑的女人,都沉默不言,拿不出主意来。最后林氏望向了徐老太爷,不管该如何,都得是徐老太爷作决定。救,也是徐老太爷救治;不救,那也是徐老太爷谨慎罢了。这乱世,人心不古,最怕农夫与蛇这样的事儿了。
徐老太爷沉思良久,最后问道:“你家小姐在哪里?除了你们两人还有什么人 ?'…'你怎么发现这里的?你和你家小姐的来历必须一五一十,毫不隐瞒地告知老夫。否则老夫不但不会救治你家小姐,还会连你也一并除了!但凡你有一字不实,那就看老夫的手段了!”丽姐儿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曾祖父,原来那么慈爱的老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凶狠的眸色中闪过的一丝狰狞。
徐老太爷的话绝对不假。这年月,虽说在山中打劫的不多,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家中都是老弱妇孺,可不能因为一念之差,一时仁慈而引狼入室。再看看赵嬷嬷从进屋之后手中的菜刀就没放下来过,紧绷得神经,随时的戒备,现在的情况可不是好玩的。
匍匐在地的女人明显是想了想,才开口道:“我家小姐在竹林外的那个山洞里,就我家小姐和我两人。我家小姐是蜀州人氏,却因父不慈,后母不容而要被送与贵人做妾。我家小姐本要拼死不从,可怎也敌不过孝字压头。恰巧蜀州城被蒋氏大军攻城,家中一片混乱,小姐与我就趁乱将已故夫人留下的金银细软都偷偷拿了出来,趁乱离了家从后城门逃了。因我与小姐二人都是弱质女流,一时不知逃往何处,见到城内死伤颇多。就不知觉地进了山中躲藏。不想这山中蛇虫鼠蚁俱全,干粮也都吃完了,前些天的一场大雨更是令原本就体质差的小姐染了风寒,发起高烧。我没有办法,只好在山里寻些草药,野菜给小姐吃,只盼着她能挺过来,却不想在竹林中迷了路,就找到了这里。我真的不知道这里是有人烟的,我只是想挖一点竹笋给我家小姐吃。是真的!”
徐老太爷很显然是听出了其中的蹊跷,这女人含含糊糊,避重就轻。真真假假的一番说辞,听着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不过这女人说话还真是口齿伶俐,逻辑清晰,看来不是普通人家的下人,她家小姐恐怕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姐。
“老人家发发慈悲吧。请您救救我家小姐,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脸色黑黑的女人说着就磕起头来。看来她已经看明白这个家里谁说的算了。
徐老太爷的脸色相比刚才已经缓和了许多,似乎正在考虑是救还是不救。徐老太爷的想法也简单,如果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救也就救了,毕竟是一条人命。坐视不理不好。再说,就算是铁了心不出家门,不去救人。那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怎么办?一刀杀了,再埋了?这不是读书人的做法。就这么留着也不好,绝对是个祸患,所以莫不如就去救她家小姐,让她心存感激。而且看着样子。听着说的话,还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杀人越货的人。只要妥善处理,还真是一件功德。
“赵家的把她捆起来,捆的结结实实的。”徐老太爷发话了。林氏还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丽姐儿就大概猜到曾祖父是要救人了。
赵家的手脚麻利的用麻绳把那人捆的结实,还留出一段来给徐老太爷牵着。
“刚刚搜你的身,是怕你身上有凶器,对我们不利。现在捆着你,也同样是防备你,依旧是怕你对我们不利。不过只要你不是心存恶意,而且刚才说的都是实话,确实是想救你家小姐的命,你最好就不要挣扎,乖乖地带我们去找你家小姐,老父自会救她。”徐老太爷可谓是做得小心翼翼了。
“我知道了,我不挣扎。”那人听见徐老太爷要就她家小姐,整个人都松垮了下来,浑身上下流露出感激。
丽姐儿觉得这人的话虽不能全信,不过确实是有人需要救治倒是不假,那种感激是装不出来的,绝对的真情流露。
都说救人如救火,徐老太爷麻利地牵着那个女人就和赵家的和赵嬷嬷一起出了家门,只留下了林氏和丹桂照顾孩子们。林氏和丹桂都有些不安,就怕那女人耍花样,反而会出事。毕竟徐老太爷走了之后,家里就真的只剩下妇孺了。
“娘亲别担心。曾祖父和赵嬷嬷还有赵婶子都拿了武器,您不用担心的。而且女儿也觉着那个女人并没有说谎。”想到赵嬷嬷手中明晃晃的菜刀,赵家的腰间别着的棍子,丽姐儿突然很心安。家中做饭的都如此彪悍,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你这孩子,不晓得其中的利害!要真是冲着我们来的,那菜刀,棍子哪里还管用!”林氏显然是担忧徐老太爷一行的安危。
丽姐儿沉默了,她必须得承认林氏说的话很有道理,而自己还是想法太粗浅了。看来前世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有经过社会磨练的自己果然是太过天真,太过轻信,不合时宜的同情在这个世道果然是会酿成大错的。
就这样,留守下来的女人孩子隔着高高坚固的篱笆墙向远处眺望,只希望能看到亲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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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城外,几十万大军井然有序,操练着喊杀声萦绕在肃穆萧索的都城上空,令城内的所有人都胆战心惊。这种隐形的威慑仅仅是潜移默化令敌人胆寒的一种,还有时不时地小摩擦或者是小规模的战争,都令京都守军头疼又恼牛
中军大帐内,新帝看着两份八百里加急的战报,颇有些举棋不定。谋士们都是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可到底该怎么做,还是把球踢回到自己这里。蜀州城大捷,多好的消息,西南稳固了,这里就可以毫无顾忌了。可是还有人暗自盯着,可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不信吧,还确实是听蹊跷,总觉得有无形的手在操控着一切;信吧,现下里又是左右为难,举棋不定,不是怕被人钻了空子,就是怕背后冷不防地被捅一刀。这种进退维谷的情势是兵家大忌!新帝背后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报!”声音清脆的传令兵使得新帝心头一震。是什么消息?好消息,坏消息?
“说。”新帝的声音还算沉稳,好消息,坏消息都得听。
“安国公已清醒,身体无大碍!”那小兵也不过就十四五岁的年纪,口齿清晰,礼节一丝不差。
好消息!新帝情绪舒缓,情态放松,外甥终于醒了,心放下一半了。这段日子里,晏殊总是不醒可把新帝给愁坏了,一天三遍的询问,令小神医短短时间内头发都白了两根,他才十六岁就已经早生华发了,可见压力巨大了。
“朕亲自去看!”新帝正好想转换下心情,连忙赶到了外甥的帐外。
刚刚走近,就听见陆启的声音哇哩哇啦的,这两个少年倒是投缘,聚在一起就说笑的没完没了。看守的兵士正要通报,却被新帝抬了抬手给制止了。就让两个少年说说话,他也在一旁听听。
“…从丰州到京都这一路上都是我领着队伍保护你,到了京都之后我还一天三遍来看你,和你说话。好小子,你天天睡,可把我们都给愁坏了!你知道吗,因为你,皇上都愁得差点不吃不喝了。”陆启的话其实并不夸张,可在新帝听来就觉得话多,不知道我的亲外甥现在正虚弱嘛!
“你快看看日夜为你操劳的小神医,他都长白头发啦!”怎么听都觉得陆启是以一种狂欢的语调说出来的。
小神医原本还笑着的脸有点僵硬了,怎么我长白头发你还挺高兴!我拼死拼活的照顾你兄弟,现在你兄弟好了,你又开始翻脸不认人了,想得美!
“陆小将军这段时间着实是被累着了。天天军务缠身不说还天天还看安国公您,在下刚刚粗略地看了一下陆小将军的脸色,觉得他应该是患了隐疾!”小神医的表情特别到位,果然把刚刚苏醒,脸颊消瘦,只有一双大眼睛的赵晏殊和眉飞色舞,兴高采烈的陆启给惊着了。就连帐外的新帝都吓了一跳,难不成外甥好了,陆启又病了?
“什么隐疾,你说清楚!”陆启有点急了,这眼下就是要立军功的时候了,可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放心放心,有在下在,保证让陆小将军安然无恙。”小神医大包大揽,心里却乐开花地看着陆启焦躁的神情。小样,跟我斗心眼,还嫩点!
新帝虽不知陆启有什么隐疾,不过小神医说都包在他身上,想来也没什么大事。外甥都医好了,陆启肯定也没事。新帝高高兴兴地进了帐,要好好慰问外甥一番。
第一百二十四章诊脉
大帐内干净整洁,弥漫着淡淡的药汤味。尘埃在光线中舞蹈,好像一只只有生命的精灵。新帝数日操劳,眼底泛青的脸在一霎那的亮光中显得格外突出,令刚刚苏醒的赵晏殊心里,眼中都是酸酸的。
“怎么样?还难受吗?”新帝关爱这个外甥不是什么秘密,朝内外的人都清楚。不管是基于新帝微末时和兴公主的暗暗相助,还是基于姐弟情和兴公主临终时的凄凉托孤,新帝都是把赵晏殊这个外甥当作是亲生儿子一般教养,可谓是恩宠无边。这回赵晏殊昏迷不醒,新帝更是为其费了好大的力气四处寻访名贵药材续命,只要是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新帝对赵晏殊的态度。
“晏殊已经好了,让舅舅担心了。”赵晏殊体虚,气虚,说话就好像吹气一般。
“好了好了,好好养着,你醒了就好。舅舅还会再弄些好药材过来,你就安心养病,好好吃饭。”又接着道“舅舅知道你醒了,就过来看看你。你现在一切都好,舅舅也就安心了。你好好歇着吧,等舅舅得空了,再来看你。”说完,新帝又和小神医说了两句,确认赵晏殊确实好了才起身走了。
新帝一走,陆启就由刚刚的毕恭毕敬的态度变换成了抓耳挠腮,火急火燎。
“小神医,我得了什么隐疾啊?”陆启是真的害怕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虽说小神医医术高超,活死人都能救回来,可是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啊。
“别着急,先让在下来给小将军诊脉!”说着,小神医就把陆启拉过去坐下开始诊脉。
小神医闭着眼睛展现了种类繁多的诸如苦恼,难过,疑难等等表情。终于在一刻钟后睁开眼睛,唉声叹气。
陆启早就被小神医的反应弄的提心吊胆,又看他唉声叹气更加心急如焚。
“小神医有话就快说吧!我这病想必小神医必是能救治的吧!”陆启已经断定自己生病了,说话声音都有些抖了。
小神医看了看陆启的脸色心里乐开了花,小子你既然这么上道,那就作弄作弄你,恰好弄两个零花用!
小神医面色为难,口气温吞地道:“实不相瞒,在下诊出了小将军的隐疾在子孙根。”小神医的话如同晴天霹雳把陆启轰的外焦里嫩。就连一旁刚刚苏醒的赵晏殊都被小神医说的话给弄得怔愣了。
“我真的是很仔细的诊过了,绝对没有错。小将军这病很有可能子嗣艰难。”小神医又接着补充解释。
“小神医您快救救我啊!我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我可是我们家九代单传啊!我娘说我这次立了军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