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奥斯的后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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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一刻,我们到达了有众多拉夫朗帮帮众和宾客所包围着,巍峨矗立在近郊的纯白大教堂。
硬骨头最后人立而起,发出响彻长天的满足嘶鸣,之后牠的身体枯萎分解,在强风中化作一股轻烟随风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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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硬骨头、莫师艾和众多同伴的牺牲,在教堂一连串的钟声之下,我奇蹟地仅仅赶得及。
“少爷!”
“帮主!”负责守卫的帮众,以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简直无法相信。
的确要由无归岛逃出,真的难比登天。我付出了很多代价才能够成功,而相对地夺回我最重要妹妹的时刻也来临了。
我昂首挺胸地拾级而上,狼牙棒一扫打破教堂的大门。在万千帮众和宾客的注视下,我踏上了中间的红地毯。娜拉这个臭表子,我在狱中就听说父亲死后她和柏保狄亚搞上了。如今在女儿的婚礼上一身珠光宝气的打扮,穿着妖艳的红色长裙骚胸半露,挂着一大串俗气的珍珠颈饰,风骚放荡脸泛桃花。把我陷害入狱后大概夜夜春宵满足得很吧。
见我破门而入,她满脸错愕的站起来,惊呼道:“这怎么可能!快把他拿下来。”身穿端整新郎礼服的柏保狄亚,一瞬间也失去了他临危不乱的从容,张大口说不出话来。
在我眼前久别重逢的爱玛,身上是洁白的新娘裙,白若新雪缝满雅緻的荷叶边,落地之后还有三尺有多,头上盖着通花的头纱,俏脸若隐若现。
听到我把门打破的声音,她把身体转过来面向我。长裙在柳腰之间收窄,巧妙地衬托得她的娇小双|乳,做成了应有尺寸之外的丰满和|乳沟,肩膀和粉颈裸露,雪肤光滑柔嫩如昔。
爱玛满脸悽酸阴郁的表情,双颊消瘦得让人看了心痛。而在和我的眼神接触后,她惊喜得抬手遮掩轻张的檀口,苦涩的表情为之融化,喜极而泣的说道:“哥哥!我终於等到你来接我了,我差点以为不会有这一天的。”
“委屈你了!”我的心情同样地激动,好几次在生死关头,都是爱玛支持着我才能活过来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横越教堂向爱玛走去。而她也不理身边的柏保狄亚,朝我的方向走来。
“走到那里去,给我回来。”柏保狄亚手一伸捉回了爱玛。
“放开我!你这个坏蛋!”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抱在怀中,我心头火起。快步向前冲过去。
娜拉这臭表子大呼小叫着要帮众捉着我,有几个人离席而起挡在我面前。
“混帐!你们几个不识死字怎写的,不懂得大小尊卑之分吗?竟敢拦阻身为帮主的我。”我手中狼牙棒无情地出手,将他们打翻在地,一口气冲到柏保狄亚的前面。
一时之间保护帮主之声大起,帮众们争相涌出分别包围着我和柏保狄亚。
烂船还有三斤钉,我父亲的余威犹在。柏保狄亚虽然手握大权,极力清除异己,但人心难测始终不可能全数清除消灭忠於先父的人。况且艾利亚替我暗中拉拢不满柏保狄亚的异见者,也不是全无功效的。
愿意保护我的人只及保护柏保狄亚的四分之一,而且都是年纪较大体格没有那么壮健的一群。
“少爷我们等你很久了!请你带领我们收拾这个叛徒。”我身边群情汹涌,人人都想利用这个机会一雪前耻。
双方的手下先是高声喝骂,继而互相推撞,眼看马上就会大打出手。我心中燃起熊熊的复仇烈心,想报仇的心情比谁都还要急切,可是形势比人强,在这里大打出手,对我方大大不利。
“收声!论辈分几时轮到你们说话,柏保狄亚你说是不是。”我高举双手制止人群骚动。
“艾利奥斯少爷所言甚是。”
“请容我禀告,自从少爷被逮捕下狱。帮中群龙无首,其他帮派步步进逼。危难之中小人不才得到大家推举成为新帮主,帮中大小事务都由我执掌。”这个伪君子还在装模作样。
“有劳你了。既然我已经出狱,就不用你继续代理帮主的工作。”
“我恐怕少爷你有所误会了,我不是代理帮主之位,而是拉夫朗帮第三代的正式帮主。帮主之位的继承兹事体大,当然得由帮众共同推举。少爷若想取回帮主之位,我们另择一个吉日大家进行公推如何?”
“这件事容后再说,你先放开爱玛,她是我的人。”他嘴上说得头头是道,公推我会有可能获胜吗?
“这个我可办不到,夫人已经许配小姐给我。”柏保狄亚大摇其头,把爱玛捉得更紧。
“哥哥!救我。”爱玛声泪俱下哭道,焦急地想返回我身边。
“长兄为父,爱玛的婚姻我才有最后的话事权。我可不答应你娶她,放开我的爱玛。不然你也可以等她自行决定要跟谁!”我一声冷笑嘲讽他这迫婚的傢伙。
柏保狄亚面色一黑,除了用强之外,他不管怎样舌灿莲花,也没理由留下爱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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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强Jian犯!喜欢乱仑的变态,有甚么资格管我的女儿。”娜拉躲在柏保狄亚身后插嘴。
“你这个贱货,我现在不斩开你数截,已是你三生有幸。”我使出在监狱中苦练得来的武术,手一扬射出一柄柳叶刀,穿过对峙的双方人马,划过翔空射向娜拉的双腿之间。
娜拉在做父亲的情妇之前,也是帮中的头目之一,虽然近年好逸恶劳身手退化,但还是让她闪了开去。
“啊呀!杀人了。杀人凶手,帮主快救我。”臭表子吓得跌倒地上双腿发软,看着差点射中她双腿之间柳叶刀,黄金色的尿液由裙下渗透而出,娜拉面色苍白惶恐地大叫救命。
柏保狄亚在混乱中一个分神,给爱玛从怀中冲了出去。
虽然事起仓促,我可没有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挺身上前手一圈,就把爱玛冰肌肉骨的胴体抱在怀中,一手高举狼牙棒遥指着想把她夺回去的柏保狄亚。
“哥哥我好想你!我好想你!”爱玛眼带泪光,小鸟依人地伏在我怀中。她消瘦憔悴了不少,面上清减得多,连腰肢也变得更为苗条。
“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分开我们的。”紧抱着爱玛我感到彷如隔世,因为我的失误差点两个人永远不能再见。
柏保狄亚面对这种情形,可不打算给我们时间亲热。打了一个眼色示意给手下,他们就纷纷抄起教堂内的椅子作武器,向我方杀过来。
接下来双方间爆发了毫无秩序的大混战,半空满是被掷出去的椅子,敌我之间或是徒手搏斗,或以椅脚作武器,宾客们则慌乱地由个别门口和窗口逃出。
“柏保狄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毒杀害我父亲,又和娜拉这个臭嫖子串谋陷害我入狱,我早晚会除掉你这个叛徒的。兄弟们今日先行暂且撤退!”黑道中人表面上非常讲义气,叛徒是人人都看不起的,所以我利用这个机会,反过来於冤枉柏保狄亚毒杀害我父亲,打击他的声势并且使自己在争夺帮主之位的斗争中拥有道义上的优势。
利用形势大乱的这个机会,我以狼牙棒开路,抢先冲出教堂外,随意抢夺了一架马车,就挥动马鞭便启程迅速逃去。而爱玛则兴奋地抱着我,紧紧痴缠着不愿再分开。
附近教堂林立,景色清幽翠绿仿如人间仙境。随着马匹放蹄疾跑,马车把互相追逐的敌我双方远远摆脱在后。
“我差点以为会失去你。”等形势稍为稳定下来,我心痛的用手抚在爱玛的香软玉背上。
“我也一样,差点以为只能在天国和哥哥见面了。”爱玛半喜半忧语气激动。
“我不准你再有自杀这种愚蠢念头,你死了的话我下半辈子能快活得起来吗?你把毒药藏在那里了。”
“只要有哥哥在身边,我就不会再想死的。”爱玛放软自己的身体,倚靠在我的肩上。
之后她抬起螓手,张开娇艳的红唇,吐出一直含在口中的毒药。
这个痴情的小妮子!我轻吻在她的香唇上,用口把毒药夺过来,远远地吐出去。
“哥哥我们就这样离开帝都,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其他地方周游列国,欣赏自然、卖艺为生。我懂得跳舞,也会弹琴不用担心生活问题的。”爱玛以向往和憧憬的口吻,一面说一面作沉思状,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你这傻丫头!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能让你工作来养活我。何况穷山恶水的地方有什么好去的,我最喜欢这个充满罪恶人欲横流,只要有权力和财富甚么也办得到的帝都。接下来解决柏保狄亚和你可恶的母亲,我重掌帮主之位,你我二人回到白屋,展开幸福的新生活。”爱玛真是小女孩心性,我身为男子汉岂能甘於平凡。退隐田园的生活,我想都没想过。这种没有出息的人生,留给那些平凡的废人好了。
或许是没有料想到,两人之间对未来的出路有如此大的差距。爱玛脸上挂上愁容幽幽地说:“哥哥!我不想你像父亲一样,在黑道中今日不知明日事的生活,还随时会被官兵逮捕,被别的帮派暗杀。你就不能为我着想吗?两个人生活只要满足,贫穷一点又有什么所谓!”
“你真是不懂生活艰难的大小姐!以为拥有爱情就满足地过贫穷生活很浪漫吗?我告诉你,没有麵包饱肚的日子一天也难捱。我已经受够了这种苦,我才不要你下半辈子要过这种日子。”想到以往三餐温饱也成问题,那简直是一种地狱,我怎能和爱玛再忍受下去。
男主外女主内,在这一方面我是很传统的。在我们两人之间,只能是爱玛接受和服从。黑道中人的女人,都必须默默忍受。
“等将来稳定下来,我们每年去几次旅行。二个人一起游山玩水!”对愁眉苦脸的爱玛,我只能以甜言蜜语和承诺来安慰。
略一犹豫后,爱玛嚅嗫着道:“但是。。。。。。留在帝都的话!会有很多闲言闲语的,而且母亲就是母亲,可以请哥哥不要伤害妈妈吗?”听到这番话,我如遭雷殛,变得没有了主意。关於娜拉那个贱人的事,我是不会放过她的,就算爱玛劝说也不行,不过只要不让爱玛知道我怎样收拾那个贱人就可以了。
问题是针对我们两个人的流言蜚语。虽然我们真的没有血缘关系,但在世人眼中我们始终是兄妹。要封着世人悠悠之口,根本是无可能的。我真的要离开帝都,到别处发展吗?
当我为之苦恼而无言以对时,后方逐渐响起了马蹄声。
由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往后望,可以见到数骑飞驰而至。此时此际除了追兵我想不出别的可能,马车是不可能快过马匹的。
比起未来的烦恼,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难题重要。我和爱玛下车,然后在马匹背上重重打了几鞭,使马车继续向大路前进之后。二人徒步向路边的小教堂走去,教堂外还有小量马车和马匹,看来内部正在举行婚礼。
爱玛一身盛装的新娘礼服,我再大胆也无法冒充宾客的,总不能要爱玛把衣服脱光的。绕着教堂走了一圈,我撬开了地库的门,二个人躲藏进去。
进入教堂之来,我左右搜寻终於选了一间非常不起眼的,狭窄得不得了杂物室躲进去。
第二集 第四章 淫欲教堂
一直默默听从我吩咐的爱玛,现在和我几乎是肌肤相贴。这陈旧的教堂,就连杂物室也有破洞,可以看到大厅中正在举行的仪式。
“哥哥爱玛很不安,会不会被人发现我们的。”
“放心!这里有这么多教堂,柏保狄亚的手下能搜得了多少间。就算被人抓到,我护着你再杀出去。”我豪气干云的回答。
看着爱玛瑟缩发抖的不安模样,听着大厅中一对新人在交换戒指,我想起了自己所准备的礼物。
急忙由身上找出来对爱玛道:“在监狱里我利用工场的设备,偷偷打做了这枚铁戒指。你想要多大的钻石,迟一些我找人镶嵌上去。”
“哥哥。。。。。。”不知怎的,爱玛不但没有变得开心,反而泪眼汪汪的滴下了泪珠。
“怎么突然哭起来!你觉得委屈吗?是我不好。过几天我给你找一颗大钻石,要找鸡蛋大小的好吗?”面对妹妹的哭声,我竟然变得手足无措。
“不是这样的!赞石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哥你爱我吗?”
“爱!当然爱了。”我把爱玛抱得更紧,双手分别放在她的纤腰和香臀上。
爱玛用柏保狄亚给她的戒指来和我交换。喜极而泣的说:“如果哥哥你不愿意离开帝都我会忍耐的。最多我平常不上街就是了。这样就不用听到别人刻薄歹毒的言词。”
“是我让你受苦了!”这时外面的仪式已经进行到一对新人接吻。
而在密室之内,爱玛身上的少女香气扑鼻而来,再加上肌肤相贴的诱惑。而我又已经日夜思念她好几月。
被人追杀的危机感,反而更刺激起我的性欲。
密室之内男有情女有意,我顺从了本能的欲望,掀高爱玛的新娘裙,开始爱抚她滑如凝脂的美腿香臀。
同时把头低下来,乱吻在爱玛的香肩、粉颈与Ru房之上。
“不行!怎么可以在教堂内做这种事的。”爱玛虽然不是信徒,可是她的理智和矜持却不能容许我这么荒唐的行为。
“仪式结束之后的接吻,不就是誓言的証明吗?我们来个更进一步。”
“哥哥。。。。。。”爱玛羞急得怒声低叫。
“你不爱我吗?抑或你忘记了。在法庭上内请求我调校你的事。”
“当然爱了。可是。。。。。。这种事。。。。。。这种事,会让人察觉到的。”
“你忍耐一会儿,不叫出声就可以了。”羞急畏怯的爱玛,面泛桃红不绝地由破洞中窥望着外面的情形,生怕别人知道我们两个在做什么。
我实在是个离经叛道的变态,面对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在神圣的教堂内,还未干我就已经兴奋得无以复加。
在监狱内除了跟茜拉那一次,我只能拜託手掌上的五位姑娘为自己解决。如今所爱的人在怀抱,要我坐怀不乱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况且我本就是爱好冒险的人,於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挑逗和爱抚爱玛。
“唔。。。。。。不要啦。。。。。。”爱玛越是羞涩地坚拒,纤手半推半就地阻止我,我就越发兴奋。
身处狭窄的空间内,爱玛穿的又是不方便活动的新娘礼服,要脱下可说是无从入手。
所以我非常直截了当地,採取破坏这套可恨礼服的行动。原本这就是柏保狄亚强迫爱玛所穿的,就像动物争夺地盘一样,我亢奋的破坏新娘裙夺回属於我的爱玛。
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的爱玛,又惊又羞地急叫:“不要!哥哥若是把这件裙子弄坏了,我岂不是会衣不蔽体,一会儿叫我怎么见人。”
“我也舍不得让人家看你的裸体,稍后我脱自己的上衣给你,下半身就一丝不挂好了。反正足够遮掩你的屁股蛋的!”我轻咬着爱玛的耳珠,呵之以热气吹之以冷气。
“哥哥你欺负人!”爱玛急得眼圈一红。
“那你不想和我Zuo爱吗?”爱玛大概没有想到,我会问题得如此直接大胆的。
她螓首低垂羞涩的轻咬红唇,答案早呼之欲出。
我一鼓作气,把爱玛上身的衣服不论内外,全都撕成了破布片掉在地上。使妹妹一身嫩滑胜比丝绸,象牙白的肌肤展现在我面前。
我双手自由自在地,触摸在爱玛的身体上,特别是玲珑浮突的双|乳,以及鲜嫩粉红色的一对蓓蕾。“唔。。。。。。哈。。。。。。呀呀。。。。。。”爱玛银牙紧咬,极力的想要压抑,因快感以产生想浅叫娇吟的冲动。
手握爱玛坚挺且弹力十足的Ru房,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真的快活过神仙。
“哥哥。。。。。。哥哥。。。。。。”妹妹忍耐不住而发出的呓语,狭窄空间内她身体发出的清香,滑不溜手的肌肤触感。
事实上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惊恐,产生了额外的刺激,使我更加兴奋。开始动手把爱玛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撕破。
我伸手下探触及爱玛的最神秘之处,使妹妹发出嘤咛一声的娇呼。
触手处早己沾满温热黏稠的爱液,但是另一种异样的触感,却使我感到犹如被淋了一头冷水。
我二话不说地,双手捉着爱玛的柳腰,把除了头纱之外,全身一丝不挂的胴体,放到一堆杂物之上,双腿正面向着我。
“啊呀。。。。。。”爱玛大声惊呼出来,不知有没有给外面的人听到。
这时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既后悔又伤心更加怒火中烧,惶恐怀疑地问道:“柏保狄亚。。。。。。柏保狄亚佔有了你吗?”我期待着否定的答案。
因为姿势过於可耻,而伸手放在玉门关前,阻挡我想分开她双腿的爱玛。停止了动作,任由我扒开她的美腿,无奈为难的说:“他有尝试过。”接下来急道:“但是没有成功。”
“那么这是什么?”要不是外面有敌人,我根本不可能压抑着自己怒叫的声音。
爱玛原本光洁如玉的玉丘,如今再左右两边都镶上了几个极细小的银环,像绑鞋带地以细绳穿起来,封闭着我的进入。
我的脑海之中,浮现出柏保狄亚嘲笑我的样子。
“跟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弄的。在他首次强Jian我失败之后,为了保卫自己的贞操,我自己把银环镶上去。”
“真的很痛,非常地痛。比起哥哥第一次佔有我的时候,还要强烈得多。也因为弄伤了那里的关系,柏保狄亚在婚礼前一直没有再碰我。”回想起当时的情形,爱玛连眉头都皱起来,可想而知有多痛苦。
我双脚一软跪了下来,把头埋没在妹妹滑如凝脂的大腿上,悔恨地说道:“对不起!是哥哥没有用,保护不了你。”我不只为自己的无用而自责,也为自己和茜拉有一夕之欢而感到歉意。当我在胡天胡地的时候,妹妹却为了保持自己的贞洁,不惜自残身体一心只向着我。
“哥哥不是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吗?你不用自责,也不用难过的。是我自己决定这样做的。”爱玛温柔地把小腿交叠在我背上,以她的一对龋枨岣ё盼业耐范ァ
这样子持续了好一会儿,我才能平静下来。下身一度放软下来的小弟,因为与爱玛赤裸的身体,高到刺激的肉体接触而又重新振作。
“没有穿衣服,我们又这个样子。还要担心被人发现,爱玛真的很胆怯呢!”爱玛平日柔弱,对我百依百顺。现在我却再一次察觉到,在柔弱的外表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