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倚红颜-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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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仪梦呓唤出声来。片刻后慢慢睁开眼帘,发现自己正躺在惠能坐像前,适才一幕如同梦境一般,既模糊又清晰,只觉浑身说不出的舒坦,真气仿佛如川纳海,汇成一处能量的核心。
抬头间无意发现圣僧坐像的冰壁上多出几行字:‘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李子仪心道:“原来适才不仅仅是个梦,六祖禅师的元神果真等了三十年,为了指点后世之人,不愧为佛门一代宗师。”
当下跪下来拜了三拜,感激一番,然后收敛心神,走向洞口,上面几位佳人正在苦苦相候,她们定以我安危为念,爱君之深,回去晚了当真怕娇妻殉情。走出洞口,看准峭壁着点,蓦地提气聚于腹间,轻纵而起,顿感内功比下来时更加雄厚精纯,并未费力已跃上了悬崖顶端。
四女正焦急如焚地等待,见夫郎安然无恙地回来,喜极而泣,早忘记女儿家的矜持,扑到他的怀中大哭起来,恍如隔世。仙子的定力略好一点,只是边笑边抹着眼泪道:“不知子仪在洞内是否有奇遇,怎么你的眼神比先前更加锐利有神。”
李子仪左搂右抱笑道:“一言难尽,我们尽快下山为你和蓉儿疗伤,路上在慢慢和你们详谈。”
接着向禅院的圣僧告辞,下山的路上一五一十将怎样下悬崖,怎样找经书昏迷以及见到六祖禅师和对话的经过有声有色的描述出来,四女听到精彩刺激处秀眸紧蹙、樱口颤动;听到神奇幻境处目瞪口呆、不可思议,两个时辰后回到云龙镇的客栈。
李子仪、师馨悦、李紫嫣、韩雪衣、张晓月、梅花二剑都聚到苏蓉儿的房内,前者坐在床沿,按其玉手以测心脉,她的脉搏微弱,真气涣散,经络死寂堵塞不畅,奇经八脉有损伤现象,寒气被惠能以无上玄功逼于气海|穴,暂不流动。
不知能否可行,目前唯有冒险一试,李子仪伸手解开蓉儿的衣扣,除去霓裳外衫,众女均好奇张望,不知他何意如此?接着内衣已被除去,娇躯剩下一个红亵衣和一条短裤,美手玉足,露出腻滑晶莹、洁白胜雪的肌肤。
诸女“啊”的一声,齐相转过头去,个个晕红双颊、面红耳赤,酥胸快速不停的起伏着,玉颈下的肌肤开始泛起桃色,呼吸逐渐凝重口干舌燥,均忖:“光天化日之下怎地当着姐妹的面脱女儿家的衣服,不会在引诱人家吧!”
韩雪衣颤道:“仪郎不是说要医伤么?怎么会出尔反尔呢?”
其它几位佳人,跟着点头同意雪仪的说法。
李子仪回首看众女的表情,苦笑不得心道:“姑娘家的脸嫩的紧,看到别人的身体展现出来,就联想到自己也同样被暴露一般,怪不得看春宫图之时,男的总是津津乐道、想入非非,女的则春情泛滥、不胜娇羞,好象画里的人是她自己一般。”
微微一笑道:“几位佳人的身体,子仪差不多都瞧过,当时也没见得如此腼腆,现今害羞成这样,却是哪门子的道理啊?”
众女一听更是羞涩,心道:“那怎么同哩,每次都只有你我两个人嘛!”
李子仪接着道:“在运功过程中,会有大量热气散出,怕灼伤皮肤,只好除去衣服,下面子仪该脱衣了,你们要不要留下观看呢?”
话音未落,诸女早已争先奔出房去。
李子仪摇头失笑,下床将房门掩好别上木闩,返回床上,把佳人最后的屏障除去,一副自然的‘清明上河图’展现眼底,看得李子仪意乱情迷,赶紧用手按住自己的‘人中|穴’,以保持冷静,随即运气在蓉儿的‘气冲’‘风池’‘高曲’推拿几下,解开封住的七经八脉,接着以九龙真气由‘涌泉|穴’源源输入,疏通经脉。
调和一周后,李子仪开始将体内真气再次翻转,按其心旨,意到气到,意行气行,疏通万导,洗髓真经一股强大的气流输送到蓉儿体内,纵贯全身,冲破堵塞,由任督主脉汇到气海处,逐渐吞噬阴寒之气!
只见从蓉儿冰肌玉骨的胴体上散出层层热气,额角渗出汗珠,娇体一冷一热,一冰一赤闪着红光,李子仪甚为惊讶,旋即想到:“万千经络,总归一窍,不依行气,行气窒碍。”
将吞噬后的真气汇聚于她的丹田,然后阴阳相贯,首尾相接,逐经相传,到肝经为止,构成周而复始、如环不休的循环系统,气血周流全身,濡养损伤的经脉,洗涤真气中的魔性,全身大大小小的经脉畅通无阻,循环运转三周之后,重新汇合回丹田,转为内息,辅助心脉,气血运行如常,脉搏恢复生机。
李子仪收回内力,浑身热气沸腾,当下将真气正反各运行一周,沉于丹田,感到功力比适才又提升一层!
“水…水…”
苏蓉儿轻唇微颤低吟着。
“蓉儿!”
李子仪大喜下床倒来一杯清水,扶着她喝下,须臾她沉倦的睡眼渐渐睁开,起初感到光线刺眼,试了几次才完全睁开,看到一个男子正温柔地搂着自己,不是朝思暮想的爱郎还会是谁?
苏蓉儿望着情郎甜甜一笑,眼中却流下泪来,说道:“仪郎,是你!这不是做梦么?”
李子仪俯下头去,亲了亲她脸颊,柔声道:“当然不是做梦,你瞧!我不是抱着你么?你觉得好些了么?”
苏蓉儿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凄然道:“仪郎,你能来看我,我很欢喜!但阴曹地府真的好冰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李子仪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亲吻她的额头,然后手臂略略收紧,轻声道:“我的好蓉儿,你没有死,你是我的妻子,除了呆在为夫身边哪里都不许去,知道么?”
苏蓉儿惊讶道:“怎么会哩?”
李子仪一手轻扶在她挺拔的酥胸大肆活动,指尖儿掌心所到之处传入一阵异性的热力,笑道:“感应到了么?”
苏蓉儿浑身一阵像触电一般,惊奇地俯首往自己身体瞧去,只见肌肤胜雪、肉光致致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下,而且一对丰满的双峰还在其怪手触摸之中,俏脸立时飞起两朵红云,“啊”的娇呼一声,不知道从何处使来的力气,伸出玉手拧住他的耳朵,嗔道:“你这个急色鬼!”
李子仪本不知她是否康愈,蓦地见她气力比从前尤甚,哪还用得再问,只得‘哎呦’不停求饶。
过了良久良久,李子仪搂着蓉儿窃窃私语,互诉这段日子来思念之苦。苏蓉儿见爱郎脸色诚恳,目光中深情无限,心中感动,泪珠未乾,俏脸神色却欢喜至极,纤纤玉手在爱郎的胸前肌肉上反复抚摩,爱不释手,光滑腻白的娇躯开始不安分起来,不停地蠕动摩擦,星眸半闭,妩媚诱人。
李子仪拥着赤裸的娇妻于怀,早就意乱情迷,倘若不是刻意压制,哪还不鱼水之欢,现下经过对方挑逗,立时生出反应,垂首瞧怀内佳人,双颊泛红,显是春情勃发,心道:“这呢子倒是比我好急!”
当下微一翻身,将蓉儿压在身下,然后温柔地吻向她的睫毛、香唇、肌肤……
翌日李子仪如鱼得水,一夜与蓉儿携手共赴巫山云雨,畅酣淋漓,只道蓉儿大病初愈,娇体定会欠奉,不适合如此剧烈的运动,但不曾想到她体力更胜从前,兼之数月来未曾有过月事行房,更加如饥似渴,分外纠缠,作为体贴的丈夫,又怎么能不履行最基本的责任呢?李子仪也记不清昨夜几度风雨几度山,只觉一次比一次尽情,而真气一回比一回雄厚,此刻搂着娇妻横枕而眠,睡着香甜。
而苏蓉儿昏迷三个月载,灵魂仿佛出壳般全无知觉,昨夜经过李子仪以《洗髓经》运功医治体内伤处,补合损伤的经脉,使真气重新凝结运转,曾往她体内输入上乘九龙真气以及蓉儿自身内息洗涤,经脉骨髓涣然一新,功力犹胜往昔。此趟大难不死,重归爱郎怀抱,兴奋得把自己完全放开,格外痴缠迎合,表达自己对夫君的爱恋。
日已三竿,两人在床上依然酣甜入梦,雪衣、紫嫣等已来过门前两次,均无功而返,嘟起小嘴都聚到仙子的放内畅谈,吩咐春梅和夏梅来服侍她们的少主,两女端着一盆清水和刚温热过的饭菜,来到放外,轻扣房门。
李子仪悠悠转醒,瞧着怀内佳人睡得正甜,不忍唤醒她的美梦,微微掀开被角,看到蓉儿腻白嫩滑的胴体,以其最舒坦地睡姿八爪鱼般将她搂得紧紧。他轻轻翻身欲脱离玉臂,孰知只是微微一动,佳人便生出感觉,四肢紧扣将李子仪抱个正着,随后睁开睡意未尽的星眸,嗔道:“你要去哪儿?又想丢下蓉儿么?”
李子仪哭笑不得,双手捧起蓉儿俏丽的脸蛋,情意深浓地道:“傻丫头儿,你是我妻子,为夫留你还来不及,怎舍得丢下你;再说好象每次都是蓉儿撇下我,独个儿溜掉的!”
“那怎么同哩!人家是师命难违,被逼无奈嘛,也不知道离开你,蓉儿心里有多难受,你还要这样说人家!”
苏蓉儿一脸委屈说道。
李子仪回想往事,的确令伊人受了许多的苦,不禁歉意横生,情不自禁地把蓉儿搂在怀内,心头满溢浓浓爱意,道:“现今不同了,天下之大,蓉儿却只属于我一人,自今尔后,为夫去哪蓉儿就去哪儿,永远也不分离,知道么?”
苏蓉儿听得满心欢跃,心头甜丝丝的美得受用,翻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好象在说:“这还差不多!”
“公子…”
伴随着扣门声传入房内。
李子仪向着蓉儿微微一笑,道:“我去开门,你且躺着,以免春光外泄!”
“讨厌耶你!”
蓉儿笑中含羞,将被子裹在胸前,杏眼圆瞪,含情脉脉地盯着爱郎令人着迷的阳刚身躯,披上了一件外衣,将门打开,随即迎进两个清丽的俏丫头儿,放好清水和早餐。
“公子,让我们服侍你梳洗更衣罢!”
李子仪尚未回答,忽然蓉儿在床上娇呼了一声:“我来!”
却又碍于被内身无寸缕不能动弹,秀眉轻蹙,以近乎虔诚的眼神望着爱郎。
李子仪看出了蓉儿深情眸子里的诚挚,取笑着道:“那还不快下床来服侍为夫?”
“人家…”
玉人涨得双颊通红,再说下不得。
李子仪转身对着正在抿嘴偷笑的春美二女道:“你们且先下去吧,我要等蓉夫人。”
二女呵呵浅笑,婀娜福身,掩门退出房去。
李子仪与苏蓉儿用过早膳,携着玉人的纤手走出房门为她引见其她姐妹,知道她们正聚于师馨悦的香闺后,领着含羞答答的蓉儿来到师馨悦房外。本想推门而入,却没想到门内别有木闩,只好轻扣房门。
“谁啊?”
李子仪一听便知是雪衣清甜的声音,朗声道:“雪衣,快来开门啊!”
韩雪衣想起适才两次闭门羹,气道;“你回房里睡你的大觉吧,不准踏进我们的房间!”
苏蓉儿闻言转身欲走,李子仪蓦地将她拉入怀内,奇道:“怎么了?”
蓉儿嘟起小嘴道:“人家为什么要见她们啊?”
李子仪语重心长地道:“因为要给你介绍几个姐妹啊,她们同你一样,都是需要疼爱的好姑娘,日后蓉儿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苏蓉儿会心一笑,俏皮道:“蓉儿不要什么姐妹,只要仪郎一人就足够了!”
李子仪轻拧下蓉儿的脸蛋,笑道:“这几位姐妹一定要介绍你认识的,在你昏迷的时候,她们都曾替我细心照顾于你,蓉儿不想当面谢过么?”
望着对方认真的样子,苏蓉儿终究拗他不过,点头道:“好吧,反正蓉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仪郎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罢!”
此时房内又穿来娇美的声音:“我们要学馨悦姐姐那样,出家修道了,你们不要在门前卿卿我我坏了清幽,要亲热回你们自个儿房去!”
接着房内一阵娇笑声。
李子仪紧搂怀中气得似要拆门的蓉儿,心想:“女儿家呷起醋来可真令人头痛,自己如今拥美成群看来当真惹祸上身,自寻烦恼;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倘若不处理妥当,日后还不把我情剑山庄闹翻了天啊!”
第七章 鸳鸯胜仙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
李子仪徘徊在群芳之间,只羡鸳鸯不胜仙,如今也尝到其中的酸处。当下拿出男人的气概,朗声道:“我数三下,若再不开门,为夫可要真的生气喽!一二”“吱呀”顿时房门开启,露出韩雪衣天香国色的容颜,肌肤胜雪,白腻如脂,此时蹙着秀眉,嘟起可爱的小嘴,嗔道:“干嘛数的那么快啊?人家开玩笑也不成么?只懂欺负人”李子仪一手抄起韩雪衣的小蛮腰,一手搂着苏蓉儿,笑道:“小乖乖,你不欺负我,为夫便烧高香了,哪还敢惹少夫人哩?”
李紫嫣等闻言“嗤”地一阵娇笑。
李子仪左右环抱佳人走到馨悦的床沿前,转首向着身旁苏蓉儿道:“来,蓉儿!给你介绍几位,这是馨悦姊姊、紫嫣姊姊、雪衣姊姊,晓月妹妹,以后要相亲相爱、和平共处,知道么?”
苏蓉儿环顾相视,心下却想:“我一向以自己的容貌为骄傲,但不曾想到天底下还有这么多美丽的女子,这四位个个倾国倾城,天下之大却同来与自己共享一个情郎,真是岂有此理!更可气的是静云庵的师馨悦与自己先后交手三次未分出胜负,那也必了,可如今却也要向她唤声‘姊姊’,如何叫的出口?”
遂侧身向情郎委屈相询道:“这是因何排的顺序,怎地这么多姊姊?”
李子仪微微一笑,道:“蓉儿适才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么?为夫先前也是这样相称的,难不成你要随我现今一起换她们小乖乖?”
苏蓉儿啐了一口,晒道:“叫得像你那么肉麻,我可受不了!”
李子仪奇道:“那我唤你小乖乖的时候,看蓉儿蛮开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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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蓉儿娇憨道:“那怎么同哩?蓉儿跟仪郎又不是跟她们在床上”话犹未尽,顿觉不妥,当着众女的面谈到自己羞人的事情,不禁羞红了脸颊,横了他一眼,低头不再言语,看得周围四女格格一团娇笑。
李子仪看着受窘的蓉儿,又不敢笑出来,唯有道貌岸然地说道:“蓉儿向来温顺善良,又屡次舍身相救,子仪才可逢凶化吉,大难不死,如今她在世上就只有我一个亲人,雪衣和才女素日定要代为夫多加照顾好么?”
苏蓉儿听见自己被形容得这么好,不禁晕红双颊,心道:“总算他还有良心,没有始乱终弃,又在诸女面前称赞自己,地位也会相应地变化,日后就不会被她们欺负了!”
接着转念一想:“只要能跟自己喜欢的情郎在一起就心满意足,还在乎什么地位啊?何况蓉儿向来只有欺负别人还会怕人欺负的么?”
李紫嫣兰心慧质,温柔婉若,得知她曾数次相救夫郎甚为感激,主动上前拉住苏蓉儿嫩滑的玉手,柔声道:“蓉儿妹妹,日后就放心和我们一起生活吧!大家会很热闹开心的!”
韩雪衣没想到她也同自己一样,自小是个孤儿,不禁生出怜惜之情,牵起对方的纤手,欣然道:“紫嫣姊姊说得是,我们一起生活定会很热闹的!”
李子仪闻言悬在半空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看来这个娇妻顺利过门了,不知将来把青霞和晴雯,以及碧云也接来时,会否同样平安无事呢?
苏蓉儿被紫嫣和雪衣的热情温馨所打动,秀眸红润,感到终于有了自己的家,回头向情郎吐出可爱的香舌,嫣然一笑道:“日后再有入李家的媳妇,蓉儿也要做姊姊!”
李紫嫣与韩雪衣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道:“还有呢?”
苏蓉儿俏脸旋开两个小酒窝,甜甜地瞄了他一眼,美眸泛起笑意,似道:“以后有你受的,看你怎么办?”
李子仪无助地向仙子送出求救的眼神,师馨悦微微一笑,道:“我闷在床上浑身软乏,想出去走走松口气,你们和蓉妹蓉姑娘好好畅叙一番。”
李子仪望着羞红的仙子道:“我陪馨悦出散步,正好商讨一下该如何治疗她的伤势,你们留下来陪蓉儿!”
不等众佳人反对,已随着仙子之后,在四女怀疑的目光下,侥幸逃脱!
师馨悦与李子仪不徐不急地通往小镇附近山丘的小径漫步而走,意态自若,悠然宁恬。远处挺拔葱翠的绝岩苍松,洁白琼花挂满遍山的枝条,宛如犁花盛开。
二人并肩悠然而立在山丘之顶,放眼只见白茫茫一片,野外人踪绝迹,只觉天地间银光素裹,份外娇娆。
李子仪轻呼一口白气,往身旁的仙子望去,只见她长发披肩,全身素衣,白雪一映。更是灿烂生光,一身装束,淡雅如仙,飘逸若神。此时秀眸微闭,容相庄严,俏脸闪动着圣洁的光辉,看到她时,绝不会感觉到人间有任何斗争或丑恶。
他心境亦随之澄明,真气顿时形成一层护墙罩在周围,吸收自然精元转化为内息,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充满体内,正因洗髓真经的缘故,将自身先前的魔功唳气洗涤精纯,合而为一,功力更胜从前。
李子仪灵光闪烁,仰首望天,心中默默道:“爹爹!我终于不负所托,已悟出九龙神剑最后一重,您放心,子仪定会牢记祖训,力保皇室,造福百姓!”
师馨悦修长的睫毛一阵抖动,然后睁开美眸,射出精湛彩芒,娇躯微偏往前,伸出腻白不染尘凡的玉手,触摸子仪的脸颊,心中满溢着无限深情,轻声道:“在想什么呢?”
声音柔美宁逸,犹如天籁。
李子仪看似随意自然地转首露出最潇洒的笑容,眼神有股灵性般清澈如水,道:“霸气傲中原,王者扬烽烟;力拔山河天,宠威征凯旋。该是子仪出手的时候了!”
师馨悦定力非同凡人,却也忍不住看呆了神,含羞微点螓首,道:“由子仪主持大局,相信师傅她也会放心了,看来馨悦此次师门重任总算有了个交代,今后江湖以及天下之事就此托付子仪,呵呵,人家终于可松口气哩!你打算何时动身长安之行?”
李子仪明白她言下之意,仙子师门重任一了,定会有了返回静云庵之念。当下双手轻按她的香肩,深情地道:“我怎也要替馨悦医好伤后才会动身,否则子仪岂能安心?只是疗伤之时,功力运转会散出大量的热气,须得全身衣服畅开,使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