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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落心无痕-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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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刘妈眼眶红红的,拉着落心的手,道:“回头我跟神医说说,你就先留在山谷里,跟我女儿就个伴也好!” 
  “谢谢刘妈!”一看目的达到,落心激动地握住了刘妈的手。 
  什么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的落心可是深有体会,神医的家不仅吃得好,山谷里的景色美不胜收,简直就是个世外桃源,唯一遗憾地就是一直都没见过神医。 
  身体完全恢复后,落心也不能总是吃闲饭呀,跟着刘妈到谷底去采鲜果,“刘妈,为什么一直都没有见过神医?” 
  “神医一般都待在练丹房,在山谷的另一侧,属于禁地,我们是不能靠近得。” 
  “噢!”落心答了一句,刚想再问,突然看到一片大果林。香蕉,苹果,柑桔,木瓜,还有很多落心见没见过的品种……哈,她的心中大喜,迫不及待地奔到果林里把竹篮填满后,给自己摘了个木瓜,用随身带的短刀把它一劈两半,大吃了起来。 
  “嗯……好吃好吃,”她一边吃一边冲着刘妈称赞。刘妈看着她慈祥地笑着,落心产生了一种莫名地轻松快乐,突然想起翼哥哥曾答应跟她一起浪迹天涯。想到这儿,落心的脸色不禁黯淡下来,也不知自己要在这远离喧嚣,消息闭塞的地方呆多久才能去看哥哥,也许那时他早已儿女满堂了吧! 
  幽幽叹了口气,袭来的山风,摇曳的花草,仿佛都是哥哥在她耳边的低语;捡起一块石头,落心没有目的的扔了出去,用以发泄心中的郁闷。 
  “嗡……”的一声轰响后,一股黑云向落心冲来……“天哪,你捅了蜂窝!”刘妈一声惨叫之后,转头就跑。 
  “捅了蜂窝!”听了刘妈喊声,扔了手中的东西,落心猛地双手护头,转身就跑,毒蜂黑压压的一片,如影随形,就在两个人要被着黑云吞没之时,刘妈一声惨叫重重地向着地面摔去,落心一个挺身压到了刘妈的身上…… 
  “青儿,”白衣男子把银针放在烛火下烤了烤,递给刘妈的女儿,轻柔地嘱咐道:“按照我教你方法把蜂毒挑出来,然后把这解毒粉给你娘涂上即可。” 
  落心傻傻地看着刘妈口中的神医慕池,嘴张得大大地,我的妈呀,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会有如此美丽的男人,有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简直是娇艳如花!谁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用来形容女人的,用在这个如花的美男身上只有不够绝无过及。 
  “看来黎珊姑娘的脸没有被毒蜂伤到”如花美男忽略了落心目瞪口呆的样子,面带微笑,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依然平滑的脸发问。 
  看着刘嫂一脸红红肿肿,被蜇的满头满脸都是包,眼睛只剩了一条缝儿,落心突然想起自己乃百毒不侵之身,所以才会没事儿,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黎珊的脸上也都是蜂眼,公子要是有药也给我点儿吧。” 
  如花美男点点头,转身从桌子上拿过一个小瓶递给落心,落心起身要接,刚一触到小瓶,才发现瓶口锋利如刀,和美男手指相触的一霎那,两人的手不自觉地都是一松,小瓶滑落,落心急忙去接,刚一攥住小瓶儿,手心就被瓶口划破了。 
  美男不好意思地道歉,要去找白布帮落心包扎,“公子不用忙了,只是个小口子而已”落心笑着推辞,可他还是去了,就在这个时候,野狼风那句语重心长的叮嘱跳进了落心的脑中:“落心,你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碰到你的血……如果实在不小心,一旦出血,马上抹些药粉上去,你的血会暂时失去解毒的功能,这样就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想到这儿,落心赶快掏出药粉,抹在已流出的血上,美男回来后,认真地帮她擦干血液,清理好伤口,涂了些药粉后走了。 
  …   


  无故被劫   
  夜阑如水,三仙山谷,神医家院内,没有星月的夜晚寂静无比。 
  这里是落心的小木屋,一盏小煤油灯忽闪忽闪地给孤寂的小屋增加了些暖气。屋外的参天老树枝叶茂盛,黑黢黢的如魅影有些吓人。清风袭来,带来一室淡淡的清香,走到窗前,落心开了个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哇,香香甜甜的空气闻起来真舒服。 
  拿出自己的小包裹,翻出翼哥哥送给她的青花美玉挂在了胸前,落心借着微弱的灯光举起铜镜前前后后地照着。已经在神医家住了一个多月,这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悠闲而舒适,沉浸在大自然的纯美之中,落心深深地体会出什么叫乐不思蜀。 
  对于神医,慕池大美人儿,落心只是在被蜂蜇得那天见过他一面。住了一个多月慕美人儿是神龙见尾不见首,刘妈说慕美人在禁地闭关配置新药,暂时不见客更不准人打扰,落心本来想拜他为师的想法也就被暂时搁浅了。 
  今天,刘妈给落心做了件青色的男衫,因为明天她们要下山去采购。一听要去逛街,落心高兴得不得了,这么多钱被深埋在包裹里没有用武之地,落心还真觉得挺对不住它们。 
  系好腰带,束好一头乌黑的长发,包上青色的纶巾,再次举起铜镜照照,落心满意地点了点头。安静地坐下身,想着花朝节那天跟翼哥哥和烟一起渡过的快乐时光,今晚落心允许自己思绪驰骋,放肆地思念深埋在心底的那个人。 
  山风吹来,树枝摇曳,沙沙作响,偶而有几只飞鸟拍打着翅膀唧唧乱叫。 
  两个诡异的黑影正藏匿于树枝间,山风的呼呼声淹没了俩个人的谈话:“曾听闻神医貌美如花,比女人还漂亮,看来果然名不虚传那” 
  “谁说不是呢!咱们可得利索点,要是这次再不能把他带走,寨主定会要了咱俩的脑袋” 
  “贤弟,一会儿我劫持神医,你拿他桌上的包裹,看他没完没了的翻那包裹,估计里面有宝贝” 
  “行了,动手吧。” 
  如果天空漫成湖泊,是不是所有的鸟儿都会化做鱼?落心漫无边际地想着。顶着个北格王妃的头衔,哎,她叹了口气,自己就像一只没有了翅膀的瘸鸟,也许永远失去了化鱼的能力,唯一能做得就是远离那权力的池潭,过好现在的每一天吧?想到自己和哥哥的未来,落心忍不住这样悲哀地想着。 
  发完感慨,落心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子,准备脱衣睡觉,“砰”的一声,木格窗的别头响了一下,落心赶忙走过去决定关好窗子再睡,刚一接近窗台,突然一双手伸了进来捂住了她的嘴,落心一惊,有些害怕。“啊……”的一声,她还未叫出声,带着刺鼻药味的棉布从身后伸了过来,塞进了她的嘴,然后有人把她横夹在腋下飞似地奔去了木屋,向树林深处亡命而去。落心的脑中“嗡”地一声爆响,难道被野狼风那恶少发现了?难道他没有出征? 
  落心一时间脑中闪过不同的猜测,被人夹着狂奔,胸口被勒地发闷,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嘴被布堵着也发不出声音,她想骂人,想挣扎,却又无可奈何。 
  “七哥,他今晚应该醒不了吧?” 
  “别担心,我那迷|药最少管五个时辰。” 
  “你说这神医会不会空有虚名,咱们山寨的金医生医治不好得病,这神医去了就一定能行?” 
  “嗨,贤弟,你我就不要管这么多了,咱俩只负责把神医带回去,其它的事儿跟咱们没关系。”俩个劫匪边跑边聊,以为落心被他们的迷|药迷到了。 
  一听他们这么说,落心明白了,闹了半天自己成了慕美人儿的替罪羊。山寨?难道要去土匪窝?我的妈呀!落心那落心,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呀!才离虎|穴又进狼窝,更要命的是你那懂什么医术呀,等被那帮土匪发现自己是个冒牌货,还是个女得……哇呀呀……落心不敢再往下想了。 
  也不知跑了多久,飞奔不停地劫匪们终于停了下来,眼前多了匹黑马,马后有辆大马车,看来要长途跋涉呀。没办法,落心只好装着昏迷,希望中途能找个机会逃跑。下半夜,闪电雷鸣之后,天空中下起了雨,哗哗哗的大雨如倾盆之水,没完没了,两个劫匪一直缩在马车里没有出去。该死的马车不停地上下抖动,天快亮时,落心被颠得骨头散架,脑袋发懵,终于还是昏了过去。 
  南礼王宫的荷塘边,寂寥的夜,月如勾,一个修长的身影负手而立,手中的书信随夜风轻颤。 
  舞天翼了无睡意,这几个月来,他拼命地工作,可心中的苦楚和担忧无论如何都无法排除。本以为他默默地离开会给他最爱的人带来更多得幸福,咬牙转身的那一刻,是怎样一种撕心裂胆的痛只有他自己知道。本想只是站在远处,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幸福就好,可为什么她会消失?为什么他的探子查不出一点线索?为什么今晚他的眼皮跳得这么厉害? 
  “心儿,你为什么不跟哥哥联系?我要到哪里去找你呢?”昂头看着没有星月的夜空,他喃喃自语。 
  “启禀大王,德安贵妃正在安德殿发脾气已经摔坏了好几件古董”小太监细声细语的汇报。 
  “有没有伤到其他无辜的人?”舞天翼安静地问道。 
  “只是摔坏了东西,没有伤到人。” 
  “知道了”舞天翼轻叹一声,站着没动。 
  落心再醒来时,雾浓,夜深,雨停了,湿气极重。 
  她躺在一个船舱里,看来最少又是一天了,揉了揉眼睛,落心慢慢地坐起身,摇了摇头,只听俩个劫匪的鼾声不断。她悄悄地爬到了船舱口考虑着是不是还得再跳一次水。 

()
  贼头贼脑地探出头,刚一嗅到新鲜的水气,一个爽朗的笑声就传了过来,落心慌乱地抬头看去,弯月下,俩个彪形大汉摇着桨,一位眉目如画、羽扇纶巾的紫衣男子坐在一个圆桌前饮着茶,年轻男人的身边站立着两名如山般高大强壮的黑衣护卫,夜风袭来,俩个护卫满头张扬的乱发随风乱舞,如夜空中降下来得杀神,危险可怕。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神医就这么不愿救落某一命?”紫衣男子平静地看着落心,微微露出一丝凄凉的微笑。看着他,落心一愣,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袭上了心头,忍不住问道:“请问公子我们这是去哪里?你又是谁?” 
  男子没有直接回答她,拉过一个矮凳,倒出一杯清茶,放到了桌上,邀她共饮。无奈,落心咬了咬下唇,站起身缓缓走到桌前坐下,慢慢泯着茶,眼神不停地在那男子的身上游走。不知怎么回事,落心不仅觉得这个男人眼熟,看着极其顺眼而且还很亲近,摸不清头脑,她关心地问道:“不知公子患有何疾?” 
  借着微弱的月光和船上的灯笼,落心看到这个男人的脸色苍白无比,整个人看上去疲惫而憔悴,可他脸上的笑容却是开朗的。男人有一双水汪汪的多情眼,仿佛夜空中的流星,璀灿耀眼,动人心魄,一咧嘴他轻笑道:“几次派特使去请神医,没想到他们没有把我的病情说清楚。” 
  落心干笑两声,不知现在该不该告诉他实情,还是先摸摸底再说吧:“公子可愿再祥述一遍你的病情?”男人点点头,安静地说道:“敝人几个月前不慎种了一种极其阴险的剧毒,子母毒,虽已治表却无法治本,定期发作苦不堪言;曾听说神医可治天下百毒,故此特请神医前来帮忙。” 
  听了他言,落心一阵恍惚,脑中极乱,怎么又是子母毒?到底是谁的黑手在操纵着这一切,那个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按野狼风的说法,只有百精天丸可以解这毒,看来神医慕池没有这药,看来他是知道自己不能给人治;才特意装高傲得。想到这儿,落心对慕大美人儿产生了点儿小小的烦感,人命关天,不能治就直接告诉人家,为了自己的名声拿搪,真是够招人烦得! 
  “公子既知这子母毒乃天下奇毒,自然知道此毒定要特殊的解药方才能解;如果公子中的是其它的毒,我自当尽力而为,可对这子母毒,小弟惭愧之至,实在是爱莫能助呀!”言罢,落心伤心地看着他。 
  一抹失望滑过他的眼底,再抬起头时,他的眼中依然闪耀着开朗的光芒,没有任何嗔怪之意,他轻笑道:“既然如此,请神医原谅我的这些下人们的无礼,已经到了我青云山寨,就让我略表地主之宜,逛逛这大青山后再走吧。” 
  大青山?落心一听这山名,眼睛一亮,莫非这儿就是冥野日志上说得三不管地段,邃问道:“公子所说的大青山可是明别山脉的一部分?” 
  “正是”他笑着点点头,整个人看上去明朗而舒畅。 
  在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希望的情况下还能够如此开朗乐观,哈,这是个了不起的人!落心赞许的点点头,暗想,看来土匪中的能人还真是不少呢!难怪施耐庵老哥专门为这些英雄写了本水浒传,既然他是英雄,看来自己得放点儿血救救他。 
  想到这儿,落心泯了口茶,笑道:“既然公子如此盛情邀请,小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如此行医   
  霞光万顷,整个天江的水面熨染成丹,苍翠的群山倒映到水中,粼粼的波光反射入眼,是一种柔和的灿烂,江心的孤舟摇摇晃晃地靠了岸。 
  大约在早上五、六点钟,紫衣男人提醒四处张望的落心,山寨已到。这一行人下了船后,一个彪形大汉不知从哪儿取出一张弓,搭上一枝响箭,向远处的一棵树射将出去。箭隐没在树中,少顷一条小船不知从哪儿划了出来,船上有三五个小喽罗,一见到紫衣男人集体抱拳问侯:“恭迎少寨主回山。” 
  落心站在小船头,小喽罗把船摇开,左绕右绕,七拐八转之后, 忽见水接遥天,群山巍峨,烟笼云带,绿雪奇峰……远远地看到一座山门,门后的山峰有云雾缠裹,似“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琴女乍隐乍现,又似绿绮漫舞的舞女变幻万千……落心的嘴张的大大得,看呆了!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真不敢相信这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造化。 
  “青云山自古易守难攻,景色秀丽,植被丰富,草场肥美,实乃人间天堂。”看着落心被惊呆了的傻模样,紫衣男子轻声地介绍这里的情况给她听。落心认同地点点头,整个儿人依然沉浸在这美景之中。 
  到了山门前,左右各植有一棵合欢大树,山门里有许多绝径林峦,蜿蜒入山,山径上铺着细细的鹅卵石子。落心跟在这一行人到了一个大厅,厅的门梁上方横挂着一块大匾写着:聚英堂。落心怎么看怎么像水泊梁山里的聚义厅,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看来这儿的寨主以前是个当兵得。 
  众人刚一坐定,紫衣男子一声吩咐,小喽罗们取来酒菜,这帮人顿时兴高采烈地席地而坐,开始把酒言欢,好像忘记了他们的头儿还在生死一线间挣扎着,这份置生死于度外的潇洒让落心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说神医,你果然如传说中一般貌美如花连女人见了都要汗颜,可咱毕竟还是个男人,你说是不是?酒也不喝,吃个饭还这么斯斯文文得……唉!”劫匪中年长的那位看着落心不解地摇着头,一拍她的肩膀发着牢骚表示不满。 
  “老七,不得无礼!”紫衣男子轻斥他,脸上却带着笑。 
  “哈哈哈……老七把神医给请来了,大功一件,大功一件!”隔着老远就听见一个声音粗旷,底气充足的中年男子的笑声从堂外传了进来,借着初晨柔和的日光,落心看到一个气宇轩昂,留有络腮胡子的高个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一见此人,在坐的各位刷地站起身,一抱拳:“参见寨主。” 
  “痕儿,你觉得怎么样?”络腮胡男人一摆手示意在座的各位坐下继续,径直走到紫衣男人面前关切地询问。 
  “孩儿很好让义父惦记了,”紫衣男人转向落心,看了她一眼,微笑着介绍道:“父亲,这位就是慕池,慕神医。” 
  落心赶紧站起身一抱拳给络腮胡寨主行礼:“小生见过寨主”络腮胡也兴奋地转身看向她,突然他“哦?”了一声,蹭地一下就窜到了落心的面前,抓住她衣领一把就把她提了起来,气愤地问道:“你是谁?”完蛋,没想到这么快就穿帮了,“我叫黎山,住在神医家,正准备拜神医为师,不知为什么就被你的人给劫持到此了。”闭了闭眼,落心直视着愤怒的男人陈述事实。 
  “什么?” 
  “是个假货!” 
  “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屋内的众土匪们“嗷嗷嗷”得一通乱叫。 
  “义父请息怒,快放这个小兄弟下来,是我们请错了人。”紫衣男人先是一楞,一看不妙,他迅速恢复了正常,赶紧抓住络腮胡的手劝道。 

()
  “息怒?这他妈的打草惊蛇了,慕池那兔崽子有了准备,还怎么抓他!”络腮胡愤怒地大叫,没有一点儿要放落心下来的意思,落心来了气,大叫:“嘿,快放我下来。” 
  “你他妈的还敢叫”气急败坏的络腮胡抬手要扇她,紫衣男人一把就拦住了他抽过来的手,急急地道:“义夫,不要难为这位小兄弟,我们都知道既使是慕神医来了,没有解药也是枉然,何必要伤害无辜的人呢!” 
  一听他言,络腮胡狰狞的脸迅速写满了忧伤,喃喃地道:“痕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对得起已故的王爷和王妃!” 
  “义父莫伤心,”紫衣男人依然笑得很爽朗,劝络腮胡道:“自古有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既有缘起自有缘灭,您别把这事太放在心上,快把这小兄弟放下来。” 
  络腮胡松了手,却依然摆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式道:“你这小白脸儿,要想活命就把我痕儿的病治好,不然老子让你陪葬。”落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暗骂,姑奶奶本想放点儿血救救他;怎么着,现在威胁起我来了,行!大胡子,姑奶奶这血可不是这么好流得。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落心嘿嘿一笑道:“寨主不必如此担心,黎山自幼行医见过许多疑难杂症,公子中的毒,不是不能解而是不好解,只要有足够的耐心和爱心此毒就能解开。” 
  “哦……” 
  “真得!” 
  “此话怎讲?”屋里又是一阵乱叫,每个人的眼睛都盯着落心不放。 
  一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到了她这儿,落心故意拿搪坐下来慢慢吃东西,“你他妈的快说呀。”络腮胡按耐不住又急了,抓住落心的衣领又把她给揪了起来,“义父,请冷静”紫衣男子无奈地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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