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激情辣文电子书 > 夺爱 >

第115章

夺爱-第115章

小说: 夺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很尖,充满愤激,小康忍不住笑起来。

  笑声把明棋吓了一跳。明棋很少见到小康笑,呆呆站着,竟忘了把小玩意儿塞回去,就那么搭着,被下翻的裤腰挤歪在肚皮上。

  小康笑的时候,整个脸庞都明朗起来,好像阳光穿透乌云,洒在人间,花是香的、水是清的、风是柔的——总之一句话:春回大地。

  小康止住笑容,又恢复到平静状态。不过此刻的平静中,有一丝忐忑不安,因为宋先生让他去学校,他有点害怕。

  以前他偷偷溜进学校,趴在窗外听过课,他曾经梦想过,很想很想坐在教室里。但就是因为太想了,所以不敢想。

  寒风袭来,明棋打个冷战,雪花正往他裤裆里猛灌,私密区域一片冰凉。他低头看了看,小鸡鸡都快冻没了,急忙拉起裤腰,用红带子系紧。

  “快走快走,下午还有课。”明棋催促小康。

  他们抄了条近道,路过坟场,这里是公墓,是莽村的阴间分号。坟地里长满齐腰的杂草,白茫茫的积雪覆盖了最高的坟头。小康以前和妈妈来过这里,那时候他可以随自己的性子到处跑。春天,仿佛一眨眼的工夫,一丛一丛迎春花冒出头,仿佛突然从坟里冲出来,诈尸一样的辉煌。还有麻雀和老鸹在唱歌。



  后来妈妈和爸爸埋在这里,他家也在大雨中冲垮了。雪把爹娘的坟与其他人的坟连成了一片,荒草从雪里探出来,在风中摇曳。

  小康想起妈妈临走时说的话,他记得要给菜坛子外面倒点水,可是他不明白第二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和你爸爸,并不是你的亲生父母。

  “快看,猛标在坟里。”明棋拽了小康一下。

  小康抬起头,视线越过一排墓碑,看到那小小的身影。猛标正在挥动铁锨,奋力往一座坟上培土。

  村里人都知道,猛标的脑子不大清楚,他妈妈也是半傻子,招了个上门女婿。搞出了猛标之后,男人跑路了,像世间的一切传奇事物一样,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妈妈去世后,猛标和外婆生活在一起。每逢雨天、雪天,担心妈妈的坟被冲掉,担心妈妈冷,他都要给妈妈的坟上培土。

  “我爷说,猛标是大孝子。”明棋静静望着猛标,似乎被感动了。

  小康默默无语。其实他也经常来培土,一般是晚上,有时会遇到猛标。但他们从来没说过话,好像另一个人并不存在,只是做着各自的事。

  有几次下大雨,小康被侏儒困在家里,过后去坟地,发现妈妈和爸爸的坟上培了新土,他知道是猛标替他做的。

  那个铁锨,对猛标来说,的确有些大了。

  两个孩子不知不觉走进了坟地。明棋一脚陷进雪泥里,拔脚出来时,鞋掉了,袜子上沾满泥水。他捡了根木棍,戳着鞋上的泥。

  “我爷说,我就不如傻子猛标。”明棋说。

  “他不是傻子。”小康说。

  “村里人都知道他是傻子。”明棋仰起脸,想辨解几句,但被小康的眼神吓住了。

  “村里人错了,猛标不是傻子。”小康一字一顿地说。

  “嗯嗯,不是就不是。”明棋低头,继续戳着泥巴。他心里漾起一股异样的情绪,就是当小康用那种眼神看他的时候,他为什么会害怕?

  多年之后他明白了,因为那眼神有一种霸气。

  小康也踩进雪泥中,拔脚的时候,鞋掉了,明棋这才发现,小康竟然没穿袜子。

  “我——”明棋想骂一句,忍住了,“你怎么连袜子都没有?”

  “没有就没有。”小康光脚踩在雪地上,弯腰从泥浆里捡起鞋子,在石头上磕了磕。

  明棋看着小康的脚,有些不忍,又控制不住好奇心。小康的脚腕青白发紫,脚趾上的冻疮已经溃烂,肿胀发亮。

  明棋在怀里摸索着,掏出一叠卫生纸。

  “你用这个包脚。”明棋说。

  小康看了看。“哪弄来的?”

  “村长老婆擦屁股用的纸,我去她家……”明棋本想说“偷来的”,舌头一转,说道,“她送给我的。”

  小康笑了。

  明棋也笑了,把卫生纸递给小康。“软软的,你包着脚,就当袜子。”

  小康犹豫一下,看到明棋紧迫的眼神,便接过来。
第五章  豪华盛宴(2)
明棋很高兴小康接受了他的礼物,有些激动,脱口而出:“小康……咱们做朋友吧。”


()好看的txt电子书
  “朋友?”小康不大理解这个词。

  “学校都兴这个,我是你的朋友,你是我的朋友,打架的时候要互相照应。”

  “那不就是‘把兄弟’吗?”小康咧了咧嘴巴。

  “不一样。”明棋有点急,“‘朋友’是书上写的。”

  “那就是‘伙计’。”小康总结道。

  明棋只好点点头。“差不多。”

  两个孩子静默一下,明棋又问:“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小康侧过脸,看着远方,摇了摇头。明棋很受打击,嘟着嘴,脸庞红了,脑袋垂下来。“为啥?”他咕哝着问。

  “我什么都没有。”小康淡漠地说。

  明棋仰起脸。“你说啥?”

  “我的命都不是自己的。”小康仍然望着天边,目光悠远沉静。雪越下越大,视野里一片迷离的白色。

  “胡球乱讲!”明棋跳起来。这时他发现猛标正拄着铁锨看着他们,于是对猛标嚷,“二傻子,你看啥?我们拜朋友哩!”

  猛标望着他们,大雪纷飞中,看不清猛标的神情。

  “走吧,”小康说。“快去学校。”

  明棋这才想起来,他们耽误得太久了,急忙穿好鞋。在雪地上跑了一阵,他的心情变得开朗起来。

  “小康,脚上舒服没有?”他问。

  “嗯。”小康加快步伐。

  “村长家还有一种纸,我看见过,那骚娘们往裤裆里塞。”明棋压低嗓门。

  小康一怔,随即摇摇头。

  “你不信?”明棋急了,“那纸是一包一包的,我日,跟棉花一样。我在村长家的茅厕也看见过——”明棋伏在小康的耳朵边,说出一个惊天大秘密,“那骚娘们尿血,纸上红红的一片。”

  趁小康楞神的工夫,明棋猛地推了小康一下,怪笑着跑了。小康打个趔趄,追了上去。

  ………………

  小学校在村子西南角,低矮的教室首尾相连,前后两排,约有七、八间,附近几个村子的小孩都来这里念书。学生流失严重,老师也不稳定,很多教室没有坐满。

  穿过月亮门,小康越发紧张起来。后面操场传来孩子们的吵闹,夹杂着隐约的读书声。

  雪花在这片空间很安静,飘飘洒洒,剑麻和松树上落满蓬松的积雪。

  明棋在前面带路。刚转过一幢房屋,小康差点与一个男孩撞上。小康敏捷地停住脚步,抬头去看,那男孩也正看着他。

  “叶克飞,你咋不上课?”明棋忙走过来,指手划脚,显示他在学校混得很有地位。

  叶克飞没理他,继续打量小康。

  “哎,你耳朵聋了!”明棋很伤面子,推了叶克飞一下。

  叶克飞笑一笑。



  “这是我兄弟。”明棋拉着小康的胳膊,“哪天比一比,我兄弟跑步,狗都追不上。”

  “那就让他和狗赛跑吧。”叶克飞低声说。他的声音轻柔、懒散。

  明棋瞪着眼睛,似乎想教训一下叶克飞,握着的拳头却松开了。

  “滚开,”明棋说道,“好狗不挡道。”

  叶克飞没动。“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小康。

  明棋抢过话头。“狗日的,关你屁事!”

  叶克飞瞄了明棋一眼。明棋在学校属于那种欠揍的学生,但他是个机灵鬼,懂得见风使舵,跟谁都能搭上关系,所以也没怎么挨揍。

  “我问他的名字,又没问你。”叶克飞说。

  明棋挺起胸脯,横在小康身前,俨然是律师兼经纪人的角色。“小康是我兄弟,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

  话一出口,叶克飞笑了,小康也笑了。明棋一怔,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把名字说了出来。

  三个人都笑起来,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架势。

  “我是小康。”

  “我是叶克飞。”

  这才算正式打过招呼。

  “我是明棋!”明棋急不可待地插了一嘴,这场豪华盛宴,他可不想错过。

  但现场好像没人对他的名字感兴趣。

  叶克飞的个头与小康差不多,身体比小康强壮,他住在相邻的叶霍村。小康这次见到他,印象很深,不仅因为叶克飞和他一样有一副挺直的鼻梁,还因为他的眼神。

  叶克飞懒散的眼神底下,有一道深沉的光束。

  后来明棋在西凉市与人喝酒,谈到学校的一幕,说他怎么也想不到,多年以后,叶克飞成了啸聚一方的大哥。

  当年的人、当年的事,谁又能猜得到呢?

  只知道大雪纷飞的午后,一次邂逅,两个男孩偶然相遇。沉默片刻,似乎无话可谈,于是叶克飞侧过身,让开了。小康慢慢走过去。

  他走过去之后,听到一间教室传来朗朗的读书声——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声音在雪中飘荡良久。尽管小康听不懂那首诗的全部意思,但不知为什么,他竟流出了眼泪。
第六章  少年暴徒(1)
宋先生看到小康眼角的一滴泪,亮晶晶的,凝结成一道闪光。

  宋先生倒了杯茶水,递给小康。

  小康双手捧住。茶杯是墨绿色,斑斑驳驳,像老屋的墙壁,杯沿积着茶垢,捂在手里很暖和。小康嗅着茶叶的气味,手指微微哆嗦,这是他第一次喝茶,虽然是粗制的砖茶。

  “娃儿,你怎么了?”


()
  “我听到他们念书。”小康低着头。

  宋先生凝神听了听。窗外的读书声还在飘荡,学生们反反复复诵读那首诗。

  “你喜欢听诗。”宋先生亲切地笑了。

  “我……听不懂。”

  “那是唐朝大诗人白居易写的诗,题目就是《草》。你喜欢哪一句?”宋先生问。

  小康窘迫地耸起肩膀,腰弯下去,几乎贴到膝盖上。

  宋先生从上衣口袋抽出钢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小康谨慎地喝了口茶水,苦涩的味道让他皱了皱眉头,他又喝了一口,适应了那种感觉,不禁咂了咂嘴巴。

  小康偷眼打量办公室。房屋很旧,紧闭的窗户上只有一半玻璃,另一半糊着报纸,报纸已经泛黄,透进微弱的光亮。墙上贴着几张奖状,边角绽裂。屋子中间放着一只炉子,烟囱从门框伸出去,四周仍有逼人的寒气。一墙之隔,便是茫茫雪地,从外面传来孩子们的笑闹声。

  宋先生停下笔,把那张纸递给小康。“拿着吧。”

  小康接过来,纸上写着四句话,他猜得到,这就是宋先生说的那首诗。他看了看宋先生,又低头审视良久,然后指着“一岁一枯荣”,说道:“这是‘一’字。”

  “哦?你识字?”宋先生有些惊喜。

  小康害羞地笑了,耳垂变成了半透明的红色。“我在教室外面听过。”

  “嗯,好好。”宋先生拍了拍小康的胳膊,“你还认得哪个字?”

  小康指着“春风吹又生”,说道:“这是‘生’字。”

  “好好,”宋先生使劲点着头。“一,生——这两个字很重要。”宋先生有些激动了。他从小康手里取回那张纸,在背面写下“一生”,然后在旁边加了个字。

  “这是什么字?”宋先生问。

  “人。”

  “对,对对。”宋先生扶了扶黑框眼镜,“人的一生,和这首诗里说的一样,有起有落,有艰难、有幸福。就像荒原的野草,现在遇到冬天,下着大雪,可它们在坚持,只要坚持到春天,就有新生命。”宋先生望着小康,“你懂了吗?”

  小康全神贯注地听着。他并不能完全理解,但他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明白的。

  “你现在跟我念——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小康慢慢念着,但他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耳边只有脉搏的轰鸣。他的眼泪又流下来,模糊了视线。

  宋先生把那张纸叠好,递给小康。“给你的。”

  小康接过来,揣进怀里。

  宋先生喝了口茶。“小康,以后你就来听课吧。我跟校长说了一下,反正教室里空位子多,你坐在里面……”

  小康猛地站起身,宋先生惊讶地闭住嘴巴。

  “干爸不会让我来的。”小康木然地说。

  “这事由不得他,”宋先生很严肃,“不能再耽误了。”

  “我要放羊。”小康说,“干爸不会让我来的。”

  “哎?你这娃子,”宋先生沉着脸。“你不是在教室外面听过课吗?”

  “不放羊的时候,我跑到学校听一听。”小康喃喃地说,“干爸不知道,我没让他知道。”



  宋先生沉默良久,无可奈何地叹口气。“那好吧,你想来的时候,随时来。来了以后,直接进教室吧。”

  小康起身告辞。他拉开门,风雪汹涌着扑进来。

  “小康,”宋先生喊住他,“你知道荒原上的草为什么能坚持到春天?”

  小康转过脸,茫然地望着宋先生。

  “因为草根不死。”宋先生最后说道。

  ………………

  校园落了厚厚一层雪,几个小孩在操场打雪仗。西北角的墙上,几块土坯被雪压塌,滚落下来。小康从月亮门出来,大步踩过积雪,脚上裹了卫生纸,感觉舒服了许多。他朝一排教室望了望,知道明棋在最后面那座教室。

  小康从房子后面绕过去,到了窗户下面,踮起脚尖往里看。透过雾蒙蒙的窗户,发现了明棋,正托着腮,呆望着黑板,黑板上写了几个数字。

  明棋感觉窗外有人,转过头,朝小康扮了个鬼脸。老师的粉笔立刻飞过去,打在明棋的脑门上。孩子们哄堂大笑,教室气氛活跃起来。

  小康急忙跑开了。他在雪里滑了一跤,啃了一嘴雪泥,正要爬起来,突然听到学校门口传来嘈杂声,然后是小孩子的尖声怪叫。

  小康浑身绷紧,从雪里一跃而起。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六章  少年暴徒(2)
小康跑到一排冬青后面,停下脚步。不远处的操场涌来一些人,年龄都在十六、七岁上下,最前面跌跌撞撞跑着一个人,剃着板寸头,身上有伤。

  操场突然变得一片死寂,风也停了,原先喊叫的小学生吓得没了踪影。

  板寸头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快跑不动了。后面的人沉默地追逐,手里拎着刀子。那是乡村常见的切草刀,约五指宽,一尺多长,刀背锈迹斑斑,刀刃上还有豁口。

  沉默地围捕持续了五分钟,板寸头被扑倒。他们无声地翻滚着,板寸头被一个精壮少年提起来,接着一个矮胖少年赶上来,一砖头砸下去。

  小康浑身一震,仿佛那一砖砸在自己脑袋上,轰鸣的回响持续很久。

  板寸头闷哼一声,软软倒在雪地里。

  精壮少年又将他提起来,一刀扎过去。隔着棉袄,少年的刀没刺进去,手上打滑,刀刃差点切到自己的手指。身旁一个蓝衫少年撞开他,一把撕开板寸头的棉袄,刀子捅了过去。一刹那,时间仿佛停顿了。

  蓝衫少年的脸庞变得狰狞可怖,嘴角扭曲成麻木的笑意。他拔出刀子,又捅了一下,胳膊抖动着,似乎在转动刀柄,然后猛地抽出刀子,热血喷洒而出,溅在雪地上,昏蒙的天光下变成暗褐色。

  板寸头跪在地上,半张的嘴里喷出白气,越来越急促。

  被惊动的老师和学生涌到月亮门附近。老师喊了几声,那群少年呼啸着冲出了校门。

  雪地上只留下板寸头。

  老师跑了过去,但有个小男孩比他们更快。他从教室后面冲向操场,扑倒在板寸头身旁。

  “哥——”喊声很模糊,是一种奇怪的、干燥的声音。

  小康认出那男孩。他就是叶克飞。小康紧咬牙关,浑身抖个不停。

  这时,明棋从围观的学生后面挤过来,一巴掌拍在小康背上。“你在这干啥?”

  小康回头看了明棋一眼,没吭声。

  “那人是叶克飞的表哥。”明棋咕哝着。

  小康心中一凛,将目光投到操场中间。板寸头已被老师抬了起来,出校门,朝村里跑去,只有赤脚大夫平瑞能处理这事。


()
  叶克飞孤零零站在那里,似乎还没有理解眼前的一切。鲜血一路淌到地上,很快被风雪湮灭。静默片刻,叶克飞慢慢朝校门走去。

  学生们目送叶克飞的背影消失在风雪中。这时候,他们才感觉心里的压力减了一些。

  明棋舒了口气,回头跟同学议论几句。小康低头走开。

  明棋追上来,两人默默走了一会儿,明棋忍不住说:“那几个人是镇上的,跟桐桐混。”

  明棋喜欢传播这种信息,关路镇混得好的人物,他都能讲出来,好像他认识每个人。在农村孩子心目中,“道上的人”有种神秘威严的气势,是他们可望不可及的江湖梦。

  明棋提到的“桐桐”是道上的显赫人物,在关路镇尿得最高。据说桐桐的父亲文革期间在县里做过武斗队长,生的儿子也是猛人。桐桐早年贩过死猪,走南闯北,挣了些钱,开始揽别的生意。桐桐坐过监狱,这给他原来便有的奇光异彩上,又镶了一道金灿灿的边儿。

  “没啥说的,肯定是叶克飞的表哥惹了人家。”明棋推测。

  “他要是能跑进教室,就好了。”小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明棋吓了一跳。“我日,还敢进教室?进去也是死路一条。”

  “关起门,就没事了。”小康说。

  明棋突然爆发一阵大笑。小康侧过脸,瞪了他一眼。明棋立刻止住笑声。

  “关门也不行,”明棋低声说。“桐桐手下的人,狗日的就是狠,他们能把门拆了。”为了加强自己说话的分量,明棋补了一句,“敢把教室烧了!”

  小康再没开口说话,加快了步伐。

  明棋紧走慢走,有意朝地上看,寻找着血迹。

  路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