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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琅邪王妃-第12章

小说: 琅邪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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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司马睿竟然毫无畏惧,手掌缓缓攀上她的面颊,戏笑,“贴的这么近,裴妃娘娘就不怕被太傅大人看到,落了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只要能跟王爷死在一起,挫骨扬灰又算得了什么。”

    她的目光流转,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下一秒,他一把揽过她的腰身,近在咫尺的望着,几乎到了耳鬓厮磨的地步,裴妃水葱般的手摩挲着他的面颊,咯咯的娇笑道:“王爷这样抱着妾身,就不怕被司马越看到?”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裴妃娘娘的心意本王岂可辜负。”

    他轻挑的笑,使得裴妃的面色更加娇媚,禁不住动情的望着他:“王爷……”

    “王爷,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女人,我能帮你坐上这万人之上的位置,我要帮你除掉司马越,与你长相厮守,为你生一个皇儿。”

    孟央听闻至此,慌忙的看了看外方的周围,生怕他们被人看到引来祸端,这副比他们还紧张的模样,使得司马炽感到好笑,可是还未笑出声就被她一把捂住嘴巴,竖起手指再次“嘘”了一声。

    她不知司马睿是怎样的表情,只听他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裴妃娘娘忘了,司马毗就是你的孩子。”

    “他不是,”她禁不住蹙起秀眉,“王爷知道的,他是司马越跟别的女人生的,我只是从小抚养他而已,我要生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

    “所以不久前司马毗染了风寒,本是不碍事的小病,不知怎么就被太医配错了药,误食乌头根差点中毒至死,裴妃娘娘,你可真是恶毒。”

    他漫不经心的说着,裴妃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抓住他的衣袖,“王爷,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本王说过,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他的声音有些意味不明的深沉。

    “可王爷还说过,除得掉司马越是妾身的本事,司马毗若是死了,司马越一定伤心欲绝,趁他没有防备之时,我们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除掉他,王爷,我知道你不忍心毗儿丧命,但现在可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

    她不慌不忙的解释着,却突然被他抬起下巴,带着几分不悦道:“本王自然懂得审时度势,裴丽姬,司马毗毕竟是你带大的,本王不喜欢你这样不择手段。”

    裴妃的眼眸深深的望着他,良久,面上带着笑道:“妾身知错了,王爷不喜欢妾身做的事妾身日后不做便是,那王爷,今晚可否来芙蓉殿?”

    “裴妃娘娘的好意本王心领了,”司马睿的声音含笑,“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说罢,他松开了自己的手,没有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转身离开。

    “王爷……”裴妃站在原地气恼的跺了跺脚,继而望了望四周,随即也跟着离开。

    孟央只感觉额头上隐隐冒出冷汗,司马炽却没有半点的慌乱,安慰她道:“别怕,这算什么。”

    “你早就知道了?”她紧张的问道。

    司马炽摇了摇头:“我跟你一样刚刚得知,只是我已经习惯了,司马家发生任何事都不奇怪,父皇的江山都可以毁于自家人手中,兄弟可以相残,夫妻可以反目,甚至父子相争,有什么奇怪。”

    这也是第一次,她觉得帝王之家的悲哀,即便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还倒不如一个饥不包餐的乞丐。此时的她,突然强烈的想起田四,很想回到自己还是田五儿时悠闲自在的日子。

    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得处心积虑的为自己着想,这场司马睿与司马越之间的暗战,若是司马睿输了,她也会跟着死无全尸,永永远远见不到田四。

    “豫章王殿下,您能不能保密,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

    她急切的恳求他,反倒使得他有些纳闷,“琅邪王极有可能跟裴妃有染,这样你也接受?你心里不难过吗?”

    她愣了愣,继而装作无力的样子,“妇道人家讲究三从四德,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王爷爱怎么样是他的事,但他是我夫君,便是我的天。”

    她的神色凄然,司马炽突然伸出手触摸她的面颊,惊得她立刻抬起头看着他,但见他一脸的怜惜,开口道:“琅邪王若是败了,必会连累到你,所以我什么都不会说。”

    “谢豫章王殿下。”

    “但我有一个条件。”他神秘的笑了笑。

    她赶忙道:“什么条件?”

    “叫本王一声叔叔。”

    他的眼睛很亮,一本正经的样子再次使得她愕然,愣了半晌,只得低声道:“豫章王叔叔。”

    司马炽捧腹大笑,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孟央无奈的看着他大乐的样子,许久才见他平息下来。很快,他面上的笑意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漠然,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认真道:“你相信我吗?”

    “什,什么?”

    她一惊,下意识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握的更紧了,他的面上有着坚定的神色,“本王不会做他们的傀儡皇帝,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处决司马越,收回父皇这伤痕累累的江山。”

    “豫,豫章王殿下。”她结结巴巴的说着,不由得感到惶然。

    “你相信吗,本王不想做皇太弟,更不想做什么大晋的皇帝,我只想安安稳稳的回到自己的封地,即便无权无势,平淡的做一个平民百姓,这才是我的梦想。”

    他说着,眼眸不由得眯起,“可是本王已经被逼到了这个位子,就不得不走下去,即便是我不喜欢做的事,我也会尽力保全父皇的江山,铲除司马越,只是本王的第一步,如果有朝一日琅邪王成为第二个司马越,本王同样会除掉他。”

    她的背后禁不住冒出冷汗,司马炽的目光接着变得柔软,“别害怕,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本王一定会保全你,琅邪王不配拥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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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5】羊皇后

    心思重重的想要回承光殿,豫章王告诉了她最近的路线,可是这皇宫对她来说就像迷宫一般,纵横的小径蜿蜒,檐墙高深,园子与宫墙都是相似的。走了很久,最终又拐入一条幽深的巷口,她从未经历过这些,一时有些焦急。

    望了望四周,刚刚的小径偶尔还能碰到一两个太监或宫女,可此时的这条深巷之中空无一人。犹豫着是否该回头,不经意就看到巷子尽头匆匆走过一宫女的身影,她迟疑了一下,最终选择追了上去,想要问清楚返回承光殿的路径。

    顺着那宫女的方向寻去,走出巷口好远,总算在前方的一条幽径上发现了她的身影,她长吁了一口气,赶忙的就要追上去,“等一下。”

    可那宫女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她只得顿了顿脚步,继续跟了上去。好在没有走太远,前方高墙华苑,那宫女一转眼拐进宫闱,她快步跟上,走到闱门前却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因为高悬的金漆匾上,题着暗红色的朱砂字——昭阳宫。

    她隐约记得这是一个很熟悉的宫名,仿佛刚刚还听人提起,眼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又是一阵犹豫,环顾了下四周,终于下定决心踏了进去。

    一路走来,皇宫里的每座宫殿都是堪称绝美的,可不知为何,这昭阳宫静谧的可怕。墙丛下葱郁的乔木,浓绿欲滴,正前方朱檐褐瓦的宫宇,偏偏使人感觉奇怪。细想之下才发觉奇怪在何处,这本是百花盛开的时节,皇宫各处的花坛均有繁华绽放,这昭阳宫的园子里却空无一物,走近几步又看到园子里的土壤疏松,仿佛那些花草在不久前被人除去,翻新了泥土,像是种下了新的花种。

    正感觉奇怪,隐约听到侧殿处传来一阵轻叹的女声:“站在院子里做什么,还不进来。”

    她一愣,下意识的四下里张望,这院中似乎只有自己,疑惑着不知如何是好,那女子又是一阵责备:“你耳朵聋了吗,还不赶快进来,要让我等多久。”

    她这才迟疑着走上前,踏上栏杆内的长廊,寻着声音的出处停在卷下帘子的窗前,依旧是微微的迟疑,继而将眼睛凑向窗子,透过帘子的细缝,竟然看到水雾萦绕的屋内,一个长发流丽的女子正在木桶内泡澡,那女子背对着她看不清模样,但她水葱般的十指高举过头顶,一瓣瓣嫩黄色的花儿滑落,伴随着晶莹的水珠落在她的发上、**的肌肤上,然后飘落水中。

    她不断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似乎想要全身都沾染上花香,即便隔着窗子,孟央也感觉自己仿佛嗅得到花的芬芳。

    犹豫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听那女子再次开了口:“御花园的杜鹃花很难摘吗?怎么去了那么久?还不进来。”

    说着,她似乎就要转过身来,她心里一慌,本能的想要躲开,将目光移开之际,竟然清楚的看到那女子的面容,是羊皇后!刚刚在承光殿上起舞的羊皇后,难怪她总觉得昭阳宫极其熟悉,大殿之上,早有太监对司马越禀告刚刚从长安接回羊皇后,暂居昭阳宫。

    可此时她的心情几乎难以平静,眼前的羊皇后真的是大殿之上那个肌肤赛雪的女子吗?!她的面上、勃颈、但凡**的肌肤,皆是密密麻麻的红疹子,细瞧之下面目全非,几乎可以用惊悚二字形容。

    心里一阵慌乱,下意识的退后几步,转身离开之时突然撞到一人,惊吓的望去,才发觉这人就是自己一路跟来的宫女,这宫女的惊吓明显不低于自己,就连手中的篮筐也摔落地上,嫩黄色的杜鹃花满满的撒了一地,“呀,你谁呀!”

    跟着那宫女进了殿内,等了一会,才见羊皇后穿着简单的苏绣长裙走来,湿漉漉的长发柔顺的散开,她赶忙起身行了礼,“给皇后娘娘请安。”

    羊皇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随口道:“你是琅邪虞妃?”

    “惊扰了皇后娘娘,妾身惶恐至极。”

    大概是她的态度很诚恳,她这才微微的少了警惕,道:“虞妃坐下说话吧。”

    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羊皇后已经吩咐宫女上了茶水,微笑道:“看来虞妃是迷了方向,承光殿在昭阳宫的东南方向,等下吾可以叫宫人带你前去。”

    她立刻感激道:“多谢皇后娘娘。”

    羊皇后不甚在意道:“虞妃客气了。”

    她这才小心的看了她一眼,羊皇后的确是个貌美的女子,可她实在不明白,刚刚承光殿上她还是风姿卓越的女子,紧紧一炷香的时间,为何她的脸上、勃颈上布满了通红的疹子,仿佛感染了奇怪的疫病一般。

    “皇后娘娘要不要请太医诊治一下?”

    她好心的提议着,她却是一愣,接着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不必,只是普通的红疹,并无大碍。”

    普通的红疹怎会感染到全身?她当下觉得疑惑,对于一般女子来说,最在意的莫过于容颜,谁会放任自己面上布满红点,更何况是羊皇后这样貌美的女子。可她像是真的不在意,心平气和的饮茶。她也跟着端起茶杯,小饮一口茶水,目光不经意瞄到杯中的茶叶,像是想到了什么,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她想到了那些泡在洗澡水中的花瓣,想到了那些撒落在地上的黄色杜鹃花,黄杜鹃又名黄踯躅,从前在泸水村,李伯伯家的小牛犊在山坡吃了杜鹃花的叶子,回去后不久踯躅而死,使得他们一家心疼了好一阵子。黄踯躅有毒,而且是剧毒,羊皇后用其泡澡,因此才使得皮肤生了红疹,如果真的是这样,她不得不震惊,她就不怕中毒身亡吗?

    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贵为一国之后,怎会用这样的方式折磨自己,大概是她想多了,于是开口道:“皇后娘娘很喜欢杜鹃花?”

    羊皇后并未多想,随口道:“杜鹃花很美,香味浅淡,我正打算将园子里都种满此花。”

    她不禁淡笑,“回看桃李都无色,映得芙蓉不是花,杜鹃花的确很美,才使得娘娘如此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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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大家讲讲羊皇后:

    羊献容,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奇女子,晋惠帝司马衷的第二任皇后。司马衷是个傻子,羊献容嫁给他的时候正值豆蔻年华,当时的西晋血雨腥风,母仪天下是个幌子,堂堂一国之母被五废六立,到最后随便一个地方县令都可以废了她的皇后之位,更别提随时惹来杀身之祸。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羊献容靠着自己的智慧,夹缝求生。丈夫被毒害、洛阳沦陷、千万人的尸骨被火烧,最后的最后,这位即将饿死的羊皇后,被匈奴将军刘曜带走,封为中山王妃,也就是后来的赵国皇后。

    她是历史上唯一一位两朝皇后,与刘曜生了三个皇子,尤为得宠,刘曜甚至允许她批阅奏折,绝对史无前例。

 【026】踯躅情

    羊皇后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不明的情愫,“虞妃可曾听闻过杜鹃的传说?”

    孟央摇了摇头,她仿佛有了谈兴,开口道:“古蜀国曾有帝王杜宇,一代贤明,带领蜀地子民走出茹毛饮血之地,深受臣民爱戴。但后来蜀地发生洪灾,他有心平息灾难,却不得其法,而此时洪流下游来了一位才干出众者,名为鳖灵,他抑制住了洪水,因此被杜宇封为蜀相。鳖灵治水劳苦功高,亦是民心所致,二人同时喜欢上从朱提迁来的女子梁利,他们都是才略出众的男人,梁利不知如何选择,她原本更加倾心鳖灵,但又犹豫着杜宇是帝王,谁也没想到,杜宇竟然将王位让给鳖灵,自己隐居西山,只为成全心爱的女子。”

    她说着,神情有些怅然,顿了顿,接着道:“梁利终于可以和鳖灵在一起,又能得到想要的后位,登位后的鳖灵一改常态,不仅将国家治理的乌烟瘴气,对她也并不好,帝王本就是三妻四妾的,鳖灵更是将天下貌美的女子搜寻个遍,她在这时才明白真正爱自己的只有杜宇,于是逃离了蜀国,前往西山寻找杜宇。但在多年前,杜宇早就在对她的思念之中而亡,死后化为杜鹃鸟,春暮即啼,守望着蜀国子民也守望着心爱的梁利,梁利得知痛不欲生,后来也死在西山,化为杜鹃花。”

    羊皇后果真是极喜欢杜鹃花的,谈及这段故事,她陷入浅浅的柔情,使人莫名心动。孟央不禁笑了笑,“妾身竟不知杜鹃花还有这样一段感人的典故?”

    羊皇后轻柔一笑,“这可不是什么典故,西汉官吏杨雄曾在《蜀王本纪》中记载,杜宇是从天降落的神将,名叫梁利的女子是从江源的井中冒出,他们本就是天生的缘分,是梁利一时的昏沉导致自己失去杜宇,所以化身杜鹃花后,她日日等待着心爱的恋人,但杜宇化身的杜鹃鸟只有春暮而归,根本不知杜鹃花是梁利所化身,一次又一次的错过,但她始终在等。”

    “生者望死别,只叫人泣血,杜宇今犹在,心与踯躅偕,但待来世伴,山石共和谐。”羊皇后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沉柔,使人感到凄然而又动容,“杜鹃花寓意着等待,等待迟归的爱,等待恋人的到来。”

    孟央一时听愣了,望着她坚定不移的神情,隐约觉得她所讲诉的并不是杜宇与梁利,更像是在讲她自己,更像是她自己在等待那个迟归的恋人。面前的这个女子,她是大晋皇后羊献容,据闻在她一身华丽的皇后礼服嫁给痴呆皇帝司马衷时,礼服突然着火,所有人都喻为不祥之兆,可她还是一步步踏入崎岖的命运之路。

    一国皇后,母仪天下,是何等风光的殊荣,可是她偏偏嫁给了年长自己二十多岁的痴呆皇帝,因着丈夫的无能守着毫无尊严的皇后之位,经历八王之乱的祸端,经历四废五立的耻辱,她唯一的依靠只有自己,这个女人的聪颖值得任何人敬佩。

    这样想着,她不由的开口道:“子规啼血,焉知情深,心意相通的两人,总有相守的一天。”

    听她这样说,羊皇后眼中闪现一丝光彩,“是啊,子规啼血,焉知情深。”

    孟央冲她温婉的笑了笑,想了想,继而又道:“世间但凡美物总会轻易被掠夺,杜鹃虽美,却不得不用毒性保全自己,未免美中不足,皇后娘娘喜欢黄杜鹃,不妨多备些栀子花,栀子花味清香,可解杜鹃之毒,岂不两全其美。”

    羊皇后无需仔细琢磨,自然懂得她话中的含意,黄杜鹃有毒是民间常识,倘若用来泡澡揉面,很快便可腐蚀肌肤,她没有问她为何这样做,只是淡淡的提醒一句栀子花可解杜鹃毒性,心思玲珑的女子总是格外使人产生好感,她甚至觉得,若不是生于乱世,若不是身份的受束,她与她未尝不可成为挚交。

    “虞妃所言极是,杜鹃的毒性可以保护它们安全的生长,其实人与它们是一样的,有时迫不得已之下,保全自己唯一的办法便是如同杜鹃花一样,变得美中不足。”

    如同杜鹃花一样变得美中不足?她明知杜鹃的毒性会腐蚀肌肤,长期下去只怕容貌尽毁,即便这样,她仍要用此方法保全自己吗?

    孟央不知究竟是怎样可怕的事,逼得她以姣好的容貌自保,可她不得不承认,这一刻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羊皇后,有些方面她与自己何其相似。正了正神色,她已经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递了过去:“这瓶冷肌丸,是妾身有幸得一名医相赠,据闻是用西域的数十种奇花异草制成,服用之后肌肤萎缩,面斑可怖,一共十粒,可保娘娘一年的美中不足。”

    羊皇后一愣,却没有伸手去接,她心知她的犹豫,接着又道:“娘娘若是信我,便将它收下,我没有害你的理由。这药丸可令你保全自己,对你却没有半分的危害,这世间的女子谁都不希望容貌尽毁。”

    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终于伸手接过,“我很好奇,你为何帮我?”

    孟央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认真道:“我不知自己为何帮你,只是觉得你比我更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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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7】选妃

    回到承光殿,才发觉宴会已经结束,问了宫人方知所有人都去了灵昆苑赏花,其中一个太监上前说道:“奴才带虞妃娘娘前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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