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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琅邪王妃-第13章

小说: 琅邪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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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7】选妃

    回到承光殿,才发觉宴会已经结束,问了宫人方知所有人都去了灵昆苑赏花,其中一个太监上前说道:“奴才带虞妃娘娘前往灵昆苑。”

    听到他的声音,孟央一阵惊讶,竟是是琳青,他一身小太监的衣服,悄悄的冲她挤眉弄眼。二人走在前往灵昆苑的路上,见四下无人,她低声问道:“你,你怎么……”

    他倒是把这小太监演的活灵活现,“奴才恭候多时,就等着虞妃娘娘呢。”

    孟央忍不住停下脚步,期期艾艾道:“我碰巧有事求你,那个,那瓶冷肌丸我弄丢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瓶?”

    “丢了?”琳青的嘴角禁不住抽搐,随即怪笑一声:“我好心帮你,这是你自己无能,简简单单一句丢了,我也只有一句话,那你就等死吧,这是你的命。”

    他的嘴巴一向不饶人,她却无从反驳,那药丸本就是她入府前硬向他求来的,只为有朝一日,司马睿若是强人所难,她便可以用皮肤萎缩、满面黄斑的丑态吓跑他。可如今,他不肯再帮她了,还说出这样一番话,她心里叹息一声,面上却随口道:“也不知这太监的衣服干不干净。”

    果然他的脸立刻惨白,恨不得现在就把这衣服脱下,恨恨的说道:“我没想到你还活着,可你大概也活不长了。”

    他跟在她身后,继续说道:“你现在跟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翻了,大家都得死。”

    孟央深吸了口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琳青看了看四周,“田四和虞怜珠成亲了。”

    孟央先是一愣,最后逐渐平静下来。琳青嘴角勾起笑,“我想说的是,他在成亲后不久发觉了虞怜珠不是田五儿。”

    听闻此话,她只感觉自己的心里涨的难受,以田四的性格,怕是要翻天覆地的将她找出来,这样的话,不止她危险,田四更危险!转身看向琳青,焦急道:“帮帮田四,哪怕把他关起来。”

    “来不及了,他已经跑了。”

    刚到灵昆苑,司马睿就朝她走了过来,“怎么去了这么久。”

    孟央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想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心里却不由得胡思乱想,这个男人太危险了,按辈分司马越是他的远方叔叔,可是他连自己的叔婶都敢碰,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司马睿丝毫不在乎她的目光,扬起英俊的剑眉,“王妃似乎心中不快,不妨说出来听听。”

    她只得低头自嘲的叹息一声,“臣妾连路都不记得,真是丢王爷的脸。”

    灵昆苑里百花齐放,娇俏的王孙小姐们兴致盎然的吟诗作对,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孟央刚随司马睿坐下,就看到司马越对司马炽道:“豫章王刚刚也看了各位小姐的才艺,可有喜爱之人?”

    司马炽拿着手里不知哪来的弹弓,玩的正高兴,连头都没抬。他微微皱起眉头,然后又笑道:“依本王之见,太尉大人的侄女傅湘瑶贤良淑德,可封为皇妃。”

    “听闻太尉大人有两个女儿,小女儿尚未婚配,为何不把她封为皇妃?”司马炽漫不经心的说着,使得王衍愣住,半晌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王衍与司马越算计的好,但不代表别人都是傻瓜,他们想一直掌控着朝政,王衍自然不愿意自己的亲生女儿落得跟羊皇后一样的下场,所以他才会要傅湘瑶应选,将自己的千金女儿藏在家中。

    司马炽继续道:“本王不喜欢傅湘瑶,本王要梁楚儿为妃。”

    话音刚落,全场愕然,纷纷将目光望向梁孙成之女,更愕然的是她本人,不同于其他的莺莺燕燕,她穿着木兰青双绣缎裳,自踏入承光殿内便安分守己,一言一行低调至极,长相很是秀灵。她本在不起眼的拐角处揪着枝上的残花,听到此话无异于平地惊雷,张大嘴巴用手指着自己,“你是说我?”

    司马越本起面孔,“放肆,敢对豫章王这样说话,毫无规矩,这样的女子怎可为妃?!”

    梁楚儿机灵的下跪,小小的脸上满是羞愧,“臣女惭愧,臣女资质尚浅,没有资格侍奉豫章王殿下,请太傅大人恕罪。”

    梁学士也是急忙下跪,“小女鲁莽,一时失口请太傅恕罪,小女自小顽劣,无法担此重任。”

    担不起重任是假,疼爱女儿是真,资质尚浅也是假,不想为妃是真。孟央禁不住暗叹,如此聪颖的女子,她想是比任何人都看得清这场政治联姻的厉害。

    嫁给豫章王,代表日后有母仪天下的机会,但也意味着两种下场,要么成为司马越手中的傀儡,与司马炽一同遭罪。要么凭借自己的智慧,帮助司马炽除掉司马越,成为大晋名副其实的皇后。

    前者遭罪,后者辛苦,无不是在用性命相搏,很明显,这两种结果她都不想要,她想要的是远离是非。梁学士亦是如此。

    司马越刚要开口,裴妃的声音已经淡淡的响起:“梁学士是掌管仪典的文官,教出来的女儿自然知书达理,梁楚儿,天资聪颖,稳重大方,可为妃。”众人一愣,纷纷将目光望向司马越,司马越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裴妃又含笑对他道:“王爷,既然是豫章王喜欢的,为何不成全他,梁楚儿年方十八,日后好好调教,必能成为我大晋母仪天下的皇妃。”

    想是觉得她的话在理,司马越应允的点了点头,皇妃的人选尘埃落定,可他还有着自己的打算,又开口道:“傅湘瑶才貌双全,既然如此,就封为侧妃,与梁楚儿一同侍奉豫章王吧。”

    “太傅大人英明。”众人赶忙的恭维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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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8】东海裴妃

    宴会结束,王孙大臣们纷纷离去,司马越留琅邪王夫妇留住宫内一晚,虽不合规矩,但如今他才是洛阳宫殿的主人,于是他们只得留下。

    因为司马越单独留了司马睿谈话,她被安排在裴妃宫内等候。

    芙蓉殿内奢华至极,金碧辉煌,所用之物无不是上好的。裴妃与她一同坐在桌前,含笑为她倒了杯酒,“许久不见虞妃了,今日你定要陪吾好好喝几杯。”

    她心里有了之前的阴影,对她面上无懈可击的笑有了抵触感,于是不动声色的拒绝道:“宫中饮酒不合规矩,万一被太傅大人看到了,妾身怕要丢脸了。”

    “他今晚不会来了,”裴妃的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怕是去了昭阳宫了。”

    昭阳宫?羊皇后所居的宫殿。

    孟央暗惊,大概是看出她神色的不自然,她接着道:“男人一旦大权在握,都会得意忘形,他如今是这座洛阳宫殿的主人,没有什么女人是他不敢碰的。”说着,她眼中突然有着一丝不明的笑,“何况,司马衷可是个傻子,那羊皇后对他们这些藩王来说,恐怕早就人尽可夫了。”

    她的心里突然就明白了一切,羊皇后怕是早就想到了这样的结果,在承光殿献舞之时,司马越等人的眼神那样**的淫秽,她才匆匆回宫用黄杜鹃泡澡,使得自己出了一身痛痒难忍的疹子。这样的场面也不知她经历了多少次,想起羊皇后总是略显忧思的眼神,只觉得异常难受。裴氏递给她一杯酒,开口道:“喝吧,这是我命令你的。”

    望着面前杯中的美酒,她再次想要拒绝,可是裴氏面上带着深深的笑意,仿佛容不得她拒绝。

    她禁不住想起司马炽告诉自己,裴妃出身河东裴氏世族,与王衍所在的王氏世族均为大晋王朝显赫的世族,裴氏世族与司马越关系紧密,裴妃之兄裴盾、裴绍一直是司马越的心腹,为帮其夺权,均死于军中。且裴妃年轻貌美,司马越自然对她很是恩宠。

    司马越已经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自然比不过司马睿风流倜傥,裴氏移情司马睿也不觉奇怪,可眼前的她太过深不可测,万一在就酒中下毒,她岂不死的冤枉。

    僵持着、迟疑着、她绞尽脑汁的想着该如何自保,裴妃仿佛等得很不耐烦,径直走到她面前,突然替她端起酒杯,强行将酒给她灌了下去。

    孟央猛烈的咳嗽几声,脸涨得通红,一杯酒下肚,脑袋就开始发懵,只感觉一片天旋地转。

    晚些时候司马睿在宫人的带领下来到裴妃的芙蓉殿外等候,迟迟不见她出来,正不耐烦间,一名宫女匆匆跑来,下跪,“王爷,裴妃娘娘请您前往殿内。”

    他心中一紧,也不再避嫌,大步走进芙蓉殿,裴妃的寝宫里只有她一人,自顾自的斟酒自饮,看到他后随即娇声道:“王爷,你来了?”

    “裴妃娘娘这是做什么?臣的虞妃呢?”他的目光不露声色的扫过大殿。

    她饮尽杯中的酒,醉意朦胧间摇晃的走向他,眼中有着媚色,“我不这么做,你会来芙蓉殿陪我吗?”

    司马睿轻轻抚摸她的面颊,面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笑:“她在哪?”

    “王爷担心什么,她醉了,不会打扰我们的。”

    裴妃娇笑一声,突然动手解开自己衣衫上的绸带,华丽的外衫缓缓掉在地上,露出白玉般的双肩,面色徘红的望了他一眼,接着去解他的腰襟,呼吸有些急促。他却突然制止的抓住她的双手,轻轻勾起嘴角:“裴妃娘娘醉了,早些休息吧。”

    说罢,他不动声色的松开她的手,大步走进内室的寝殿,目光寻找着她的身影,掀开床帏,却见空荡荡的绸被,并无她的影子。刚要转身,却突然被上前的裴妃从背后抱住,声音怜人而委屈:“王爷,我的心一直都是属于你的,当年若不是为了裴氏家族的利益,我怎会甘心嫁给司马越,他老的可以当我的父亲了。多年前在东海王府见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里就只有你的身影,王爷,我要成为你的女人。”

    司马睿缓缓握住她的手,声音却极其冷静:“别忘了你的身份是东海王妃,本王说过,如果司马越死了,你便不再是本王的叔婶,到时你会成为本王的女人。”

    “王爷你忘了,是我教唆司马越讨伐司马颖,才使你不费一兵一卒的除掉了他,我帮你做了那么多的事,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铭记在心,可你没有给我任何的奖赏,你甚至都没有碰过我,我不管,你今晚一定要留下陪我,否则我会杀了虞怜珠。”

    她幽怨而决绝的说着,却见他转过了身,面上带着邪魅的笑,轻轻勾起她的下巴,“裴丽姬,虞怜珠若是死了,琅邪王府还会有下一个王妃,你以为本王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受人威胁?”

    他俊美的面上隐隐有些冷漠,使得她又爱又恨,禁不住威胁道:“你以为我的筹码只是虞怜珠的性命?王爷,你最好不要惹怒我,我能够让司马越除掉司马颖,也会让他杀了你。”

    司马睿闻言,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却也更加残忍,“你还可以告诉他,你是如何千方百计的想要爬上本王的床,为了本王又是如何不择手段的毒害他的儿子司马毗。”

    裴妃一愣,他已经冷笑一声,一把将她推开,径直走向外殿,穿过水晶珠帘,屏风后面,果然看到睡在躺椅上的孟央,醉的不省人事。

    弯身将她抱起,他头也不回的离开,甚至不曾再看一眼裴妃,只是顿了顿步子,冷冷道:“本王说过,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裴丽姬,游戏到此结束。”

    裴妃愣愣看他远走的背影,眼眸里缓缓流下两行清泪,愤恨道:“司马睿,你会后悔的!你这样对我一定会后悔的。”

 【029】噩梦

    黎明时分天色还没亮透。孟央觉得口渴,辗转的翻了个身,却碰到睡在外面的一人,微微皱起眉头,头痛欲裂的睁开双眼,这房间并不是王府的屋子,转睛一看,正对上一张放大的英俊面孔。

    她瞪大眼睛半晌回不过神,依稀记得自己被裴氏灌了两杯酒,醒来后怎么就成了如今的局面?第一反应去看被子里自己的身子,惊恐的发现自己不着寸衣,司马睿的手竟然揽在她的腰上。即便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她仍旧止不住颤抖,猛地把被子全部拽过来围住自己,向后靠在墙上,望着面前的人说不出一句话。

    司马睿被惊醒,睡眼朦胧的一把拽过被子,“王妃醒这么早做什么,天还没亮,咱们可以再温存会。”

    说罢双手揽过她的身子,紧紧的搂在怀中。孟央微微颤抖的看他闭着眼睛继续睡觉,红了眼圈,“你说过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司马睿的嘴角深深向上弯起,慢慢睁开狭长的眼睛,戏虐的笑出声:“王妃这话可真有意思,同床共枕六载,现在说要本王给你一个月时间,你还以为自己是烈女传中的女人吗?本王还没死,你不必守着贞节牌坊度日。”

    强忍眼泪,一脸的羞辱,他目光邪恶的靠近她的脸,“你忘了自己昨晚怎样在本王身下呻吟,还是忘了六年来本王给了你多少快乐,你欢愉的叫声真是动听极了。”

    他的双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乱摸,掌心粗糙而炽热,孟央惊慌失措,奋力的想要推开他,他却越靠越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紧贴在她的勃颈,轻轻撕咬她的耳垂,“昨晚我们赤身**的搏斗了整夜,你还要挣扎,不觉得累吗……。本王发现你的身体比从前还要诱人,新鲜极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一定好好疼你。”

    他炽热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身体,呼吸潮热,无论她的哀求反抗,始终挣脱不了。眼泪缓缓流下,顺着眼角滴落勃颈,冰凉的刺痛了她的心,满心的痛楚,她望着躺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他深邃的眼中蒙上一层**之色,平日隐藏在笑意下的戾气无处可藏,可是,他凭什么这样羞辱自己。

    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只听“啪”的一声,司马睿的面上已经重重的挨了一掌,而她颤抖着双手,眼中却有着决绝的羞怒,“放开我!出尔反尔的小人,你让我觉得恶心。”

    司马睿先是一愣,危险的眯起双眼,突然凶狠的吻上她的嘴唇,残暴的如同要将她吃掉,他疯狂的撕咬她的双唇,看着她痛苦厌恶的表情。

    一股鲜血缓缓顺着孟央的嘴里流出,二人均是尝到一嘴的血腥,吃痛的却是司马睿。他离开她的唇瓣,一脸的不可置疑,嘴角一个血红的咬伤,“你敢咬本王!”

    他狠狠地扬起手掌,刚要扇下去,就见她眼中有着晶莹的泪光,缓缓闭上眼睛,仿佛终于解脱一般祈求道:“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

    司马睿的手缓缓收回,表情讽刺而凶残,“虞怜珠,你厌恶了本王吗,好,本王给你找一个能够满足你的奴才,来人呐。”

    他起身拿起地面上的衣服,**的后背满是可怖的疤痕,对推门而入的太监说道:“床上的女人,本王赏给你了。”

    那太监先是一愣,随即高兴的磕头谢恩,屋内尚且幽暗,他只以为这女人是王爷玩腻的宫女,赏给自己对食,于是淫笑的舔着嘴巴,上前就要将她带走。

    司马睿穿好衣服,冷眼看着那太监一步步上前,兴奋的朝着紧紧裹住自己的孟央爬去,而刚刚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几近崩溃,一边用手狠狠拍打伸向自己的手,一边撕心裂肺的痛哭:“不要,不要过来!”

    太监面容猥琐的凑上前去,伸出舌头贪婪的舔了一下她的脸,前尘往事轰然勾起,她哭的绝望极了,仿若看到十三岁那年,董令伸过的那只肮脏的手,依稀闻到他身上令人作呕的腥臭。

    双手狠狠地撕扯自己的长发,深陷入回忆的痛苦,颤抖的闭上眼睛,可那双手还是伸了过来,顺着她的勃颈下滑。绝望至极,她目光散乱的抬头望了一眼司马睿,但见他冷漠的望着自己,仿佛在等着她开口,等着她认错臣服……。她突然低低的笑出声来,晶莹的眼泪缓缓流下,没有了任何存活的勇气,转身对着墙面,一头撞了上去。

    几乎同时,司马睿拔出架上的宝剑,一剑刺穿床上的太监,鲜血顺着剑身淌了下来,太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立刻暴毙。而他此刻的面色苍白至极,慌忙上前抱起孟央,她的额头於红着鲜血,闭着眼睛死死的昏睡,眉眼之间终于不再有任何的慌张。

    生平第一次,他突然感到慌张,想着她兴许不再醒来,心里前所未有的惊恐,是他逼得她寻死,她竟然这样刚烈。

    慌忙请了太医,却没敢再看她一眼。

    他十五岁当上琅邪王,八王之乱的时候没怕过,独自带兵打仗的时候没怕过,多次命悬一线的时候没怕过,他这一生从未怕过任何人,身上的伤不计其数,然而今时今日,面对这样一个小小的女子竟然心生惧意!

    他怕她吗?若是怕怎么肯留她在身边?他不怕她吗?若是不怕又怎么一步也不敢靠近。

    他真的还是那个毫无畏惧的琅邪王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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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0】二王子司马裒

    半年后。

    天空飘着雪花,又是很冷的冬季了。

    屋内烧着旺盛的火炉却没有半点烟熏,反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也难怪,刚刚那碗苦涩的汤药方凉了很久才喝下,可不是满屋飘香。躺在床上悠悠的醒来,她只觉得出了一身的薄汗,这炉火烧的太旺了。

    面色有些微微的苍白,轻唤一声,“小桥。”

    随即就有几个宫人走了进来,缓缓下跪,“小桥去厨房了,娘娘有何吩咐?”

    孟央禁不住叹息,半年来,她的身边无时无刻有着这么些婢女。也难怪,自从那日在皇宫内受惊吓,她疯了好一阵子,把自己关起来不吃不喝,一旦有人接近就拼命的撕扯自己的头发,为了防止意外,她的身边被安排了大批的宫人,直到后来逐渐康复才减少了看守。

    王府的所有人都知道琅邪王妃疯了,她便也习惯,疯了自有疯了的好处,最起码她又安然的活过半年,这半年里再没见过司马睿,也算是因祸得福。

    眼下小桥不在,她只得开口道:“把窗子打开透透气。”

    宫人赶忙答应着前去,窗子一开,外面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着,她眼中闪过惊喜,“外面下雪了?”

    宫人回答:“一早就下了,现在应该很深了。”

    王府别院的长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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