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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琅邪王妃-第15章

小说: 琅邪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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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多年来我族人死伤无数,他若不死,日后做了皇帝就一定会屠杀我们。”梁楚儿咬牙道。

    “朝中大权掌控在东海王手中,如今你才是大晋皇后,他怎会有权利屠杀敕勒一族。”她为他辩解道。

    斛律浚上前抓住她的双肩,认真的看着她,“孟央,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司马睿是怎样的十恶不赦之人,帮我对付他,你也能脱离王府,这样不好吗?”

    孟央轻叹一声,挣脱开他的手,正色道:“我怎知他是怎样的人?你口口声声说他十恶不赦,说他日后要做皇帝,我只知道他为大晋征战,琅邪国在他的治理下免受战乱之苦,他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他何错之有?”

    梁楚儿快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你怜悯他?莫不是爱上了这个恶人?你以为他真的没有觊觎皇位之心?你以为掌控朝政的真的是司马越?你可知这半年来都发生了什么?司马越毒害惠帝,专权跋扈,朝中对他不满之人渐多,你以为司马睿傻吗?他那样自负的人,恐怕早就密谋不动一兵一卒击垮司马越,既抱住了自己的好名声,又能轻而易举的夺取江山,百姓也必将对他信服。”

    她说着,语气越来越愤恨,“你可知王氏世族的王敦王导?那兄弟二人皆是他的部下,那扬州刺史王敦生性凶残,先前已经率兵重伤我无数的族人,短短半年时间,王氏一族的兵权已经由太尉王衍之手逐渐转移到王敦手中,这才是他真正的阴谋,如今兵权在握,他还会怕司马越?他在等一个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窃取江山皇位。”

    司马睿雄才伟略,她想不出反驳的话语,不久前,太尉王衍有意拉拢族弟王敦,意图他为自己所用,向司马越推荐其为青州刺史,拜广武将军。不久又任命王敦为中书监,至洛阳走马上任。所有人都以为王敦叛变,他将妻子襄城公主的众多侍婢分给军中将士为妻,又分发金银珠宝给部将,显示自己遣散军队前去洛阳的决心。到了洛阳,他取得司马越的信任,司马越独揽朝政,在他的提议下处死中书令繆播等数十人,任命王敦为扬州刺史。大将潘涛认定王敦不可信任,到了扬州恐怕肆意妄为,再也无法约束,但司马越不听,这才给了王敦机会,一举掌控王氏一族的兵权。

    可是即便如此,这又能说明什么?

    “这并不是你们害他的理由。”

    孟央想也不想的挣脱她的手,即便司马睿真的有夺权之心,也不该交由他们来审判,他兴许做过很多的恶事,但功大于过,他依旧是深得民心的琅邪王。

    “你还不死心?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整的夏侯一族惨绝人寰后仍不罢手,而我之所以流落洛阳被梁家收养,也是拜他所赐!十年前他亲征敕勒,杀我族人无数,简直就是嗜血的恶魔……。那年我只有八岁,因为那场战祸走丢,被人贩卖到洛阳险些卖身于青楼,直到两年前才与哥哥相认,得知父帅早已病重而死,若不是他,我父帅不会忧愤而终,我也不会远离家乡。你只知同情他,可曾想过那些因为战乱而丧命的百姓!”

    梁楚儿的眼中含着泪,斛律浚望着她有些怔仲的神色,最后道:“如果这些都不足以证明他的凶残,孟央你可知道,琅邪恭王正是被他所杀,他是弑父的侩子手,这样的人若是日后掌权,必会使得天下生灵涂炭。”

    这怎么可能?她的脸色微微苍白,几乎脱口而出:“不,他不会……”

    斛律浚看出她脸上的惶然,抓住她双肩的手微微用力,“司马睿的母亲是夏侯世族的小姐,兖州刺史夏侯湛是他的亲舅舅,他剿杀了外祖夏侯世族是事实,他的外祖父、祖伯、舅舅…。皆是被他所灭,这也是事实,我父帅与夏侯湛是多年好友,敕勒部落无辜被牵连是事实,我族人被他率兵屠杀也是事实,所以你必须相信我,他心狠手辣,毒杀了自己的父亲司马觐,这更是事实。”

    她只感觉脑袋有些发懵,心里突然有一种抑制不住的疼痛,抬头望了他一眼,凄楚的呢喃:“为什么…。怎样的深仇大恨会使他残杀至亲…。”

    他并未回答,只是轻轻的握住她的手,认真的看着她:“你留在这样大奸大恶之人身边,总有一天会不得善终,你只需帮我找出那图纸,司马睿一死,我便带你离开琅邪国,许你一生一代一双人。”

    孟央呆呆的愣着,下意识的挣开了他的手,他微微叹息一声,继而突然柔声道:“你必须帮我们,如果你不想田四丧命。”

 【034】雪晴

    离开金庸城,大雪渐渐消停,阳光慢慢露出一角,整个大地白雪皑皑,却仍是冷的惊人。

    他,杀了自己的父亲!孟央不愿相信,她情愿相信这是他们栽赃他。

    如果是真的,亲手杀害自己的亲人,他的内心该有多痛?难怪他隐藏在笑容之下的阴寒如此之重,他偶尔紧蹙的剑眉那样寒冷……。他的心,是否也如同这寒冬一样被冻结了?她觉得自己的胸口隐隐作痛,慢慢用手按住,却止不住这疼,身体上的疼可以愈合,心里的疼无药可医。

    到了王府大门,绿秀上前掀开轿帘,她走出轿撵,正看到司马睿从府中出来,他的身旁站着一位女子,身披妆缎狐肷褶子大氅,面容明艳,正是那位高傲的王瑜王夫人。

    而他依旧是墨色的锦缎衣袍,领口镶黑的鹤氅,总是一成不变的墨色,却格外显得俊朗不凡,他的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令人目眩,眼中是一如既往的放荡不羁。细看之下比从前还要瘦上几分,清淩的面部轮廓。

    他就站在府门前,周围的一切都成了陪衬,仿佛只有他,可以亘古不变的站在那里,成为一个永恒。这一刻她不由得想起虞怜珠所说,司马睿,确实是一个令人沦陷的男人,他很危险,一旦陷入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绿秀见到他赶忙上前行礼,“王爷,王夫人。”

    看到她,他眼中的笑微微收敛,却也只是淡淡扫过,身旁的王夫人赶忙上前挽住他的臂膀,声音清清柔柔,“王爷,走吧,你答应陪瑜儿去长街看雪景的。”

    他转过头对她柔声一笑,随即同她继续前走,经过孟央身边的时候没有丝毫停顿。

    走远了吗?他走远了吗……

    也不知这样站了多久,只听绿秀上前小心提醒她,“娘娘?王爷走远了。”

    缓缓回过神来,她才发觉手心有些冰凉,这一路走来,她始终觉得脑子昏昏沉沉,一切都变得那样不真实。像是一个漫长的、不知轻重的梦,而她就在这梦中变得不像自己,前方是万丈深渊,可是即便是万丈深渊,她突然想要赌一把。

    脑子一热,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她突然转过身来,想也不想的朝他离去的方向追去。

    道路上积雪很厚,她跑的又那样急,只觉冷风扑过面颊,凉的扎人。可她仍旧不知清醒,看不见他的身影,追了很久,始终看不见……

    终于看到了,却那么遥远,明明他的身影就在前面,可她怎么也追不上……因为泪眼朦胧间遮住了视线,她渐渐看不到他的背影,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拼命的追赶着,隐约觉得他就在前方,停下来急促的喘气,几乎就要呼吸不过来,额头上有些湿意,她突然想起第一次与他相遇的情境,当她还是丑陋的田五儿,也是这样疲惫不堪的跑在街上,他的手那样温柔的抚上她的面颊,不是问她疤痕的由来,也不是嫌弃和厌恶的表情,亦没有同情和怜悯,他只是心疼的问她:疼吗?

    这样美好的男子,如果真的是十恶不赦之人,那么,她愿意陪他沦陷……。

    即便万劫不复……

    “司马景文!”

    恍惚间,她听到自己再叫他的名字,哽咽的、委屈的、凄然的、轻柔的……泪水模糊视线,朦朦胧胧的看到他的脚步一震,却只是顿了顿,头也不回继续走了。

    眼泪瞬间落了下来,这样的冷漠本该令她却步,孟央从来都不是一个主动的人,她胆怯,懦弱,很多时候不敢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有时她又勇敢,无所畏惧,正如此时,不知为何,她就是大步的上前去追,就算他的冷漠拒她于千里之外,她仍是想一直在他身后追赶。

    只顾着向前跑却不想雪路太滑,“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呼吸间都是雪的寒冷气息,膝盖很痛,鼻子很酸,她终于不曾起身,眼泪大滴的砸在雪地上,浅浅的小坑。

    司马睿,你看这雪都会被我的眼泪融化,为何你不会?为何?

    难过的不能自抑间,却隐约听到头顶一声叹息,抬头,他就站在面前,狭长的眼眸带着不明的神色,弯下身子将她扶起,禁不住蹙起剑眉,“你哭什么?”

    她却仍旧以为这是幻觉,傻傻的伸出手去掐他的脸,直到看到他不悦的抓住她的手,才忍不住破涕为笑,接着眼泪流的更凶了,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你,你不理我。”

    司马睿有些无奈的揉了揉被她掐疼的脸,眼中逐渐有了笑意,看她哭得泣不成声,终于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我以为自己听到了幻觉。”

    阳光终于洒落在雪地上,耀眼的光辉。

    街道上一片冰清玉洁的美丽,高大的围墙楼阁,青红的瓦砖,莫不是流光溢彩的光芒,静谧无人的道路上,二人缓缓踩过雪地,鞋子落在上面,每一步都是咯吱的作响。虽是停了雪,风还是寒津津的。

    司马睿解下身上的鹤氅,小心的披在她身上,她却是轻轻的推了去,一瞬间,他眉头不自觉的微微紧蹙,嘴角的笑意逐渐冷却。不想她却抬头冲他浅淡的笑,微微红了面颊,“我膝盖摔疼了,走不动了。”

    司马睿反应过来,眼中的笑怎么也掩盖不住,接着毫不费力的一把将她抱起,戏虐道:“看在你追了本王那么久,就抱你回府吧。”

    她有些赫然的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强劲有力的膊动,望着倾洒在雪地的阳光,轻声道:“天真的放晴了。”

    “是啊,天真的放晴了。”

    他抬头望了一眼天空,侧脸的轮廓有着迷人的光芒,真的不太真实,可是又这样令人目眩神迷。

 【035】半浮生

    琅邪王府西苑房内。

    天色渐晚,屋内燃着火炉,小桥看着她认真的看着书卷,心思却有些不定,眉眼间始终带着浅笑,仿佛心情很好的样子,禁不住道:“娘娘您怎么这样高兴,连气色都好多了。”

    孟央看也不看她,“小桥今年十八了,是该为你找个好人家了。”

    小桥羞的脸色通红,“娘娘说什么呢,小桥是琅邪王府买来的奴才,当然一辈子都要待在这,娘娘不喜欢小桥待在身边吗。”

    扬起皎皎的脸庞,她笑腼动人,“给你找个好人家,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高兴了。”

    ……

    “哦?原来本王就是这样一户好人家。”

    司马睿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前,狭长的眼眸中满是笑意。孟央赶忙起身,望着他渐渐红了脸,“天都晚了,王爷怎么来了。”

    他上前握住她的手,眼神柔软,“来跟你一起用晚膳。”

    小桥似乎比她还要兴奋,连蹦带跳的赶忙跑去厨房,“我去把娘娘的晚饭端来。”

    司马睿望着她跑去的身影,转头对她笑道:“王妃的宫人一向这样没规矩吗,往后要绿秀侍奉你吧。”

    孟央赶忙拽着他的衣袖,“小桥很好,我习惯了她伺候,她真的很好。”

    看她一脸的着急,司马睿禁不住笑:“好,我知道她很好。”

    用罢晚饭,司马睿却不见要走的样子,兴致盎然的对她道:“王妃在东海王寿辰上吹奏的曲子,可否再吹给本王听?”

    她愣了一愣,却是笑道:“这深夜吹箫,扰人清净,王爷回去歇息,妾身明日再吹给你听。”

    司马睿微微一笑,拿出腰间的玉箫,“吹的不好才叫纷扰,王妃的箫声如风抚兰,该是妙音才对。”

    孟央无奈,只得拿起他的玉箫竖在手中,对他浅淡的笑。目光瞄到“司马景文”四字,心中禁不住柔软,红着脸看他一脸的笑意,赶忙正了正神色:“王爷想听”凤求凰?“

    ”哦?“他禁不住扬了扬眉毛,道:”你不是只会这一首曲子吗?“

    她一愣,接着很快反应过来,故作镇定道:”这半年来闲着无事,又学了几首。“司马睿含笑望着她,她有些不自然的红了脸,道:”王爷不说,臣妾就随便吹一首。“

    见他点了点头,她这才将玉笛竖到唇边,轻轻的吹起,箫声曲折动人:

    ”阡陌红尘浮生梦,镜花水月任苍凉。

    孤芳世,情伤己,几世迷离烟雨泪。白花纷落舞蝶影,隐却相思过忘川。

    音未断,心作死,笙歌对眠泪满衫。“

    她吹箫的样子极是认真,眼眸清丽动人,司马睿看着她的侧脸只觉光洁照人,这样美丽且多情的女子,为何到今日他才发觉她的好。

    她有倾城之貌,却不恃宠而骄,她才华洋溢,却淡然静洁。她美好的如同月空中的皎皎明月。

    孟央的箫声在雪夜中格外悠久绵密,司马睿望着她不觉有些出神,直到她一曲作罢冲他温婉的笑,他才反应过来,”这首曲子叫什么?本王从未听过。“

    ”这曲子名叫“半浮生”。

    她抬头看他,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却使得莫名感到怅然。司马睿不由得伸出手抚上她的面颊,道:“箫声虽动听,但本王不会再让你吹这样忧伤的音律,好好的留在本王身边,本王定会真心待你。”

    她怔了怔,反应过来将玉箫递给他,笑道:“王爷平日箫不离身,且这箫身水光通透,声调灵逸,必是不凡之物。”

    司马睿把玩手中的玉箫很久没有做声,最后恍惚道:“这箫曾是三叔珍爱之物,得来实属不易,据传曾是八仙韩湘子所持之物。三叔精通箫调,一直很喜欢此萧,在本王世袭琅邪王位时送给了我,自然格外珍惜。”

    孟央见他提及自己的叔叔,眉宇间有转瞬即逝的痛楚,他接着说道:“三叔宅心仁厚,是本王生平最敬重的人,但是最后却因为我,死于司马颖这个小人之手。”

    他的三叔,东安王司马繇,天下纷争期间,惨死的藩王不计其数。而司马睿始终不曾参与这场争斗,她原本也奇怪,既然一开始不曾参与,为何到最后要帮助司马越诛杀成都王司马颖,现在看来,一切都已清楚,他对司马颖这样痛恨,为了除掉他想必会不择手段。

    如今他只道自己的三叔,对父母却只字未提,孟央不由想起坊间传闻,司马睿的母亲夏侯光姬年轻的时候聪颖貌美,许配给当时的琅邪王司马觐,也就是司马睿的父亲。但夏侯光姬虽容貌美丽却是风流成性的女子,王府里雇佣了一小吏名为牛金,长相俊美,传闻司马睿是她与牛金通奸所生。

    坊间的传闻本就不可信,这样荒诞的事谁也说不清,但传言琅邪恭王司马觐是病死的,与任何人无关,斛律浚为何要说是司马睿弑父?这其中究竟又怎样的阴谋。

    若真的是他杀死自己的父亲,他的心该有多痛。

    王太妃夏侯光姬,自她入府就从未见过,听小桥说她一直住在王府后东苑的佛堂,一心吃斋念佛,从不许任何人打搅。就连司马睿,她也从未听到他去佛堂看望,这其中究竟有何隐情。

 【036】掌掴

    几日后司马睿因事离府,孟央想到斛律浚所说,为了田四的安危,但又不愿背叛司马睿,绞尽脑汁,想到了一个危险的办法。她要自己绘制一幅军机图,半分可像真的图纸,主要的驻防守卫及兵甲重地可以略作修改。即便斛律浚得到图纸,也必定起不了多大作用,若是被他识破图纸是假的,她也可以咬定是从司马睿处偷来,也只能怪司马睿自己狡猾。

    但想要绘制能够以假乱真的图纸,她需要亲眼看一看真正的军机图。于是趁着司马睿不在,打算溜进王府书房。小桥胆子极小,怕的声音都变了腔,“娘娘,没有王爷的允许谁都不可以进书房的,咱们还是不要去了吧。”

    孟央安慰她,“我不过是想找本书卷打发时间,你只需在门前看着。”

    书房在司马睿平日所住的东苑,经过王府华林园,前日的积雪刚刚开始融化,花园里的树木花草均是寒寒的湿意,院中的腊梅开的正旺,远远望去清雅孤傲。

    脚步轻轻的走过,在园子的拐弯处却突然被人叫住,声音柔柔弱弱,转身一看,是曾为自己说话的石夫人。

    司马睿有很多侍妾,但受封的琅邪夫人却只有简单几位,听闻这石夫人原是长安妓院的歌妓,名唤石晴儿,生的极是楚楚动人,眼含春波,腮若粉桃。也难怪司马睿不顾她的身份硬是娶进王府。想必是自觉身份卑微,她很少穿着艳丽的服饰,平日素爱穿一身碧色衣服,素雅清淡。她也是司马睿几位夫人中心性最平的一个。

    眼下见她走来,只觉倩影巧盈,“王妃姐姐也来观赏红梅?可巧今日几位姐妹都在,就凑个伴一同游赏吧,也好热闹。”

    她话音刚落,就见身后走过一粉衣女子,看到孟央讥讽的笑:“呦,这不是王妃姐姐吗,听闻昨个姐姐可是在大街上演了一出好戏啊,摔倒雪地勾引王爷,手段真是高明,王瑜姐姐好不容易求王爷带她出门,就被姐姐你抢走了,你可是王妃,怎么能用这样下作的手段争风吃醋。”

    这粉衣女子是司马睿的小妾,名叫知画,生的小家碧玉,眉眼间略带风情,她的言语很是难听,说罢还张扬的冲身后高喊:“哎,姐妹们,都来向王妃姐姐讨教讨教,也好留得王爷的心。”

    其余的女子均从花园的凉亭走出,只有荀夫人一人仍坐在那里,悠闲的看着好戏。

    为首的女子正是昨日的王夫人,她面色看似平静,开口却很是刻薄:“知画,你瞎说什么,咱们是王爷的夫人,可不是那些个妓女,见到男人就扑上前耍手段,怎么做的来,您说是吧,王妃姐姐。”

    话刚说完,一旁的石夫人脸色已经微微难看。孟央不愿与她们理论,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司马睿的几位夫人,皆是年轻貌美的女子,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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