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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琅邪王妃-第37章

小说: 琅邪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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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睿像是听到笑话一般大笑起来,“帮我?本王的女人只能用来暖床而已,你认为你和她们有何不同呢?这盘棋有人想玩,可本王不见得有空陪他。”

    这才是真正的琅邪王司马睿,桀骜到极点,狂妄到极点,她却偏偏沉迷于他无法自拔,柔柔弱弱的挤出几滴眼泪,“王爷当真对我一点感情也不留吗?”

    笑着凑上前,他的一只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邪魅道:“你当本王是笨蛋吗?司马越与皇帝联手,妄想置本王于死地,敢从琅邪王府带走一个孩子,设计将王妃劫走,你想必也出了不少力吧?所以才敢这样来威胁本王。”

    裴妃一愣,接着道:“王爷,我并非要害你,那个女人在你身边才会害了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捏住她下巴的手逐渐收紧,他的眼中满是杀意,坊间都在传闻琅邪王妃与人私奔的消息,他不怕被人耻笑,心里满满的全是对她的担忧,绿秀说她被人劫走,可知那些人会不会伤害她?贵如琅邪王,他却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受伤害,深深的挫败感快要了他的命:“你想帮本王?那就最好祈祷她平安无事,否则本王会要你陪葬。”

    起身离开灵昆苑,他在路上与司马毗偶遇,司马毗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极是欣喜的上前道:“五哥,你怎么在这儿?。”

    司马睿含笑望着他,为他整了整身上的戎装,赞许道:“毗儿如今已是镇军将军了,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听他这样说,司马毗极是高兴的样子,端俊的面上是灿烂的笑,“我从小就喜欢五哥夸我,父王常说我若有五哥四分的雄才伟略,加上琅邪大将王敦三分的桀骜,再加上自己三分的担当,必成大器。”

    司马睿忍不住笑道:“你如今已经是有担当的男子汉了,否则你父王麾下的四万甲士也不会顺从由你担任镇军将军。”

    “五哥真的这样认为?”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接着道:“我幼时常到琅邪王府缠着五哥教我骑马,如今做了镇军将军,反倒抽不出时间去五哥府上。”

    “五哥也很久不见你了,如今朝堂无事,你也可随五哥返回健康城,去琅邪王府长住,如何?”

    司马毗想了想,禁不住叹息一声,“这次父王要李恽率四万甲士返回洛阳,说要征讨胡人,我大概没有时间去五哥府上了。”

    “哦?”他故作沉吟,随口道:“五哥听闻皇上已经下旨要东平郡公率兵讨伐胡人,叔叔是要与苟晞手下的甲士联手吗?”

    “五哥所说当真?”他果然脸色微变。

    东平郡公苟晞曾是司马越麾下的前锋,更是他的结拜兄弟,曾任兖州刺史。兖州向来是军事要地,司马越听信心腹潘涛的建议,生怕苟晞怀有二心,于是将其遣往青州任职,苟晞自此心生不满,二人关系恶化,直到彻底决裂。

    这在大晋是众人皆知的,司马毗更是知道苟晞一直与父王不和,此次怎会联手对付外敌?恐怕其中必有蹊跷。他仔细的想了想,压低声音道:“五哥,你说这会不会是皇上的计谋,他要借苟晞之手除去父王?”

    司马睿沉思片刻,“这事可说不准,他先前将你父王赶去许昌,如今又昭回洛阳,偏偏苟晞也率兵前来,皇上的心思难以捉摸。”

    听他这样说,他更加认定皇上想要加害父王,于是道:“父王是不可能跟苟晞化干戈为玉帛的,此事定有阴谋,要么是皇上想要借苟晞之手除去父王,要么是要借父王之手除去苟晞,五哥,若真的是这样,父王岂不是很危险,不行,我要想办法阻止父王返回洛阳。”

    很久未见得司马炽,他真的不再是那个躲在乔木丛中不安的豫章王,当年那个惶恐的豫章王殿下眼中已经全是老成的干练,这样的发现使得她突然难过起来。也不知该说什么,沉默良久,方听司马炽说道:“朕总是这样不得已的算计着你。”

    她一愣,淡淡的回答:“皇权相争向来不择手段,你没有错,是司马睿太过光明磊落。”

    话语间的讽刺太过明显,司马炽的脸色有些苍白,突然走上前触摸她的脸,“你在怨朕,可觊觎皇位的明明是琅邪王。”

    孟央有些惊吓的躲开他的手,“这是你们之间的争斗,为何要扯上两个孩子。”

    “你放心,琅邪王一死,朕会立刻放了司马裒,并封他为琅邪世子。”

    她有些紧张,“什么意思?”

    司马炽深深的望着她,“朕真的不想再利用你,但东海王迟迟未到,朕不能功亏一篑,我发誓真的是最后一次,琅邪王死后我会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任何人带你离开。”来不及了吧,默默地坐在铜镜前,任由身后的两个宫女为自己梳妆打扮。镜中的女子仍旧是多年前熟悉的样子,时光流转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依旧是倾城的容貌,轻轻勾起嘴角的笑,温婉的眼眸如明月一般澄澈。

    司马景文,现在我愿意向命运认输,一切可还来得及。如果可以不再连累你,我认输,愿赌服输。发髻间冰冷华丽的珠翠衬托着她皎洁如玉的容颜,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趁着宫女不备,她悄悄将梳妆盒里一只银钗藏入衣袖。

    皇宫的家宴上,丝竹声不绝于耳,司马炽与皇后梁楚儿高高坐在正位上,下面每个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几位王孙大臣交头接耳间,忽听司马炽开口道:“连日来琅邪王辛苦,朕深感其衷心,如今朝中已无大事,琅邪王也可早日回府与虞妃团聚了。”

    司马睿起身谢恩,“谢皇上。”

    司马炽的面上满是笑意,“琅邪王为朕辛苦,朕必须赏赐你美酒一壶,来人,端上外藩进贡的好酒来。”

    一袭华丽的轻纱,绝美的面容掩在面纱之下,孟央端着盘中的酒壶站了许久,在宫人的催促下终于颤抖着脚踏入殿内。司马睿并未抬头看她,她的眼眶却湿润了,一步步艰难的走上前,盈盈的跪在他面前,双手颤抖着倒满了他的酒杯。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她颤抖的手上,接着终于对上她含泪的双眸,却开口戏谑道:“你抖什么,瞧这美酒都洒了出来。”

    高高在上的梁楚儿轻声一笑,“想是王爷气宇不凡,连宫女都羞赫了,还不退下。”

    她却并未退下,双手紧紧握住酒壶,眼泪打湿了面纱,只是静静的望着他。梁楚儿用眼神示意身旁的宫女,那宫女立刻走了过去,谁知还未走到她面前,司马睿突然拉过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这宫内的女子越来越水灵了,连面纱都带上了,皇上可是怕臣看上了要了去。”

    司马炽不露声色,“琅邪王说笑,琅邪王府美人众多,你怎会看上这宫内女子。”

    趁他们说笑,孟央伸出手就要去拿那杯斟好的酒,刚刚端起就要喝下,司马睿突然握住她的手,不露声色的接过,同时在她耳边轻笑道:“别怕,这可是你为我斟的酒,即便是毒药本王也甘之如饮。”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司马睿却松开了她,任由那宫女将她带了下去。

    皇宫大门,一辆马车早已等候多时,许至士坐在轮椅上,对一脸失魂落魄的她叹息道:“皇上要你斟酒目的就是让司马睿认出你,有你在手还怕他不肯乖乖喝下那毒酒?孟央,司马睿必死无疑,现在你自由了,我要带你离开。”

    想是他与皇上谈好了条件,出城的路顺畅无比。沿着漆黑的夜幕一路奔波,她始终蜷缩在马车一角,期间许至士多次想与她说话,她却只是沉默。安静了许久,他又缓缓开口:“孟央,自你离开,泸水村发生了山崩,死伤无数。村长董令也在那灾难中惨死。后来许多人都搬走了。”

    这样的话题终于引起她的注意,脸色苍白的追问:“我爹娘和妹妹,还好吗?”

    “你放心他们没事,只是孟伯父在你离开后病情加重,我请了无数的大夫,终究没能留得住他。”

    缓缓闭上眼睛,她便不再说话,一只手紧紧握住衣袖中的发钗。突然马车剧烈的颠簸一下,随即听到语臣警觉的声音:“你们是谁?”

    许至士大惊,赶忙掀开车帘,马车正前方一群举着火把的黑衣人站着,手拿大刀虎视眈眈的对着他们:“留下车上的女子,放你们前行。”

    语臣冷笑,“就凭你们?”

    见他不识抬举,黑衣人二话不说举刀上前,受惊的马车一个后仰,许至士和孟央都被甩到后面。语臣焦急的呼喊着他的名字,从怀里掏出大把的迷药唰的洒向黑衣人。迷药迅速在人群中漫延,本应倒下的黑衣人竟然毫发未损的站着!许至士当下明白过来,“语臣,他们是皇上派来的!”

    这下不仅语臣大惊,就连孟央也是不敢相信,为首的黑衣人大笑两声:“既然知道了就乖乖交出那个女人,皇上顾念龙恩放你们离开,否则杀无赦!”

    语臣紧皱眉头,想也不想的上前扶起许至士,“我们走。”

    他却一把甩开他,“不行,我不能丢下她。”

    “你疯了,皇上摆明了不会对她怎样,而我们很可能为此丧命,我的迷药皇上是知道解方的,我必须带你离开。”

    说罢,不顾他的反对强行将他扶起,转身就要离开。他却再一次推开他,“你走,我死也不会丢下她。”

    眼看那些黑衣人已经不耐烦,孟央突然举起手中的银钗对准自己的脖子,“许大哥,就当孟央求你,快走吧。”

    许至士大惊失色,“孟央,你做什么?”

    混乱的场面,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其中一个黑衣人不安的问自己的头领,“皇上说过要毫发无伤的带她回去,现在怎么办?”

    为首的黑衣人举起一只手,“都别轻举妄动,看看再说。”

    他们在纠结,她却真的是打算死,银钗狠狠的抵在脖子上,尖锐的钗头似乎已经划破皮肤,一丝鲜血冒了出来。眼中噙满泪花,“许大哥,求你走吧,我已经亏欠你太多,我这一生都爱着王爷,他若死了我必不负他。”

    许至士的眼睛泛红,“你说你深爱着琅邪王,可知我对你亦是情根深种,孟央,你原本就是我的,当年我只恨无力护着你。如今我为了你远离家乡,你可知这乱世之中,一个瘸了腿的人走的多艰难。可是上天待我不薄,我找到了你,就势必要带你离开,你若死了我也是活不成的,既然活着的时候不能拥有你,能死在一起也是好的。”

    如此固执的许至士,熊熊的火把把周围照的如同白昼,孟央清楚的看到他眼中晶莹的泪花,她心里一阵疼痛,却始终无法被他打动,眼泪流下,“许大哥,是孟央配不上你,只有来世报答你的恩情。”说罢,她无力的闭上眼睛,“司马景文,等等我。”

    “住手!”

    惊痛的呼喊声,似乎还夹杂着司马睿的声音,她来不及多想,银钗刺穿喉管之前突然一把被人夺去,她也被这人拉到怀中,回过神才发现这人竟是语臣,而语臣仅仅冷笑一声,夺去的银钗重新对准她的脖子,“都不要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怔怔的望着周围的一切,她突然有些想笑,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焉知黄雀背后还有真正的猎人。带领精兵将周围团团围住的竟是一脸怒气的司马睿!他的脸色难看至极点,冷着声音说道:“本王给你机会,立刻放了她,保证你们活着离开。”

    语臣不屑的笑出声:“保证?那个狗皇帝骗了我们,你还想再骗我们,反正都是死,拉着这个女人陪葬一定很有意思。”

    事态发展道这个地步,许至士反倒也平静了,“放我们离开,我保证不会伤她分毫。”

    司马睿冷笑:“本王为何相信你。”

    许至士亦是冷笑一声:“就凭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比你名正言顺的多!”

    隔得很远,孟央清楚的看到他的手紧紧握住,似是轻轻颤抖,望向她的眼神透着深深的惊痛,“未过门的妻子?”

    语臣将手中的银钗握的更紧了,“怎么,王爷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吗,这可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抛弃为她瘸了腿的相公,这样的女人你还当个宝?”

    司马睿的眼神逐渐冷却,缓缓后退几步,身后手持弓箭的士兵立刻上前围住他们,“既是这样,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

    “你看到了,这就是你深爱的男人。”语臣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孟央缓缓闭上眼睛,勾起嘴角的笑,“是啊,就是这个男人,我爱惨了他。”

    仿佛察觉到无望,许至士突然转头对语臣平静道:“帮我杀了她。”

    他有些诧异,“你不是爱她吗?”

    他绝望的笑了笑,“她的心从未在我身上,既然如此,我就要毁了她,动手吧。”

    所有人都在等着,最后犹豫的反倒是充满杀意的语臣,“你曾说过她是你的命。”

    他的犹豫反而激怒了许至士,疯了一样的大吼,“你也说过愿意帮我做任何事,现在我要你杀了她!杀了她!”

    “嗖!”

    谁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语臣的胸前已经插着一支长箭,箭身深深的刺穿他的身体,鲜血染红了衣襟。对面手握弓箭的司马睿目光阴寒,快步冲上前一把拉过孟央。

    孟央踉跄着还未站稳,只听“啪”的一声,一计响亮的耳光重重打在自己脸上,力道大的使她尝到了血腥味。司马睿紧紧握住打她耳光的右掌,下一秒突然狠狠的将她抱入怀中,声音犹在颤抖,“这一巴掌是惩罚你不听话,你说过会乖乖的待在王府等我回去。”

    她的心就这样剧烈的疼痛起来,抱紧他的身子失声痛哭,“我错了,我错了,我差点毒死了你。”

    “语臣,语臣……”

    失魂落魄的许至士连滚带爬的爬到他身旁,语臣早已倒在地上艰难的呼吸,将他的身子抱在怀中,许至士终于低低的哭了出来:“语臣,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语臣的目光散乱的望向上空,面色苍白异常,“我答应帮你做任何事,因为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自己恐怕,恐怕万劫不复了…。你爱她,又怎知我心里藏着掖着的,不算爱呢……。”

    艰难的说完,他终于疲惫的闭上眼睛。许至士笑出声,喃喃道:“是我错了,我得不到她,不该妄想毁了她,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说罢,突然抬头看孟央一眼,无限温柔的说道:“孟央,就当你没有遇见过我,我还是你的许大哥,那个为你瘸了腿的许大哥,不要恨我。”

    来不及阻止,他已经伸手拔出语臣身上的长箭,狠狠刺入自己体内,含笑几秒,缓缓倒在语臣身旁。

    孟央的眼泪瞬间崩溃,哭的几乎不能自已,“许大哥……”

    司马睿死死抱住她,脸色很是难看,“本王会派人安葬他们,你不准过去。”

    将她抱上马车后,身后的随从上前道:“王爷,这些黑衣人怎么处置?”

    他的眼中闪过冰冷的杀意,“一个不留!”

    今晚的月色暗淡,周围的一切都是不确定的,哭成了泪人的孟央紧紧依靠在他的怀中,惶恐不安,直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司马景文,别争了好不好,安安稳稳的做琅邪王不好吗?”

    “来不及了,皇上对我已有杀意,这争斗已经停不下来了。”

    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来不及的又何止这些,司马睿望向她的眼神太过复杂,犹豫很久,终于忍不住追问,“那瘸子跟你到底什么关系。”

    只这一句,她的心如坠冰窖,撕心裂肺的哭出声,整个人都几乎抽搐过去。司马睿有些后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连夜返回王府,她的心始终惴惴不安,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像是发生了很大的事,偏偏又记不得,这种感觉使得她如坐针毡。

    绿秀见她平安归来,哭的稀里哗啦,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赵亚亦是带领一干侍从跪地谢罪,而司马睿的脸色始终铁青。

    孟央生怕连累他们,紧张的抓住他的衣袖,“王爷。”

    司马睿轻轻拍着她的手背,“你先回去,我有事需要处理。”说罢转身对绿秀道:“带王妃下去休息。”

    她只得跟随绿秀离开,回到屋子仍见绿秀眼圈通红,含笑拉过她的手,“我已经平安回来了,你不要哭了,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绿秀摇了摇头,刚要说些什么,就听门外传来郑阿春的声音:“姐姐,你回来了。”

    抬头望去,她已经盈盈的走了进来,面纱上的双眸泛起点点泪花,“姐姐,你回来了,我真是担心死了。”

    孟央冲她摇了摇头,“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她拿出手中的锦帕轻拭眼角,望着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孟央随即明白过来,示意绿秀先退下。

    她这才迟疑的开了口:“姐姐,为什么沅儿没跟你和王爷回来?”

    “你不必担心,沅儿已经被王爷救下,随后会和裒儿一同返回王府。”

    郑阿春这才松了口气,轻声道:“姐姐,如今你已平安归来,你让绿秀交给我的那封信,被我自作主张的烧了。”

    孟央点了点头,“你做的对,那信若是交给王爷,不知道又要生出什么事端。”

    她仿佛松了口气般,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姐姐对我们母子的大恩,我愿下辈子做牛做马偿还。”

    孟央笑着摇了摇头,“你与沅儿是我的亲人,我理应如此。”

    二人含笑相视,紧握的双手有着无限的温情。

    次日一早,睁开沉睡的双眼,孟央首先看到站在床帘外的两个宫人,心里咯噔一下,开口道:“绿秀呢?”

    其中一个宫人低垂着头,恭敬道:“回娘娘话,奴婢夏云和香晴,奉王爷之命前来伺候娘娘。”

    她仍是紧蹙眉头,追问:“绿秀呢?绿秀在哪?”

    那名叫夏云的宫人回答道:“绿秀姑娘本就是王爷的贴身婢女,今早被调去王爷身边服侍了,王妃娘娘有何吩咐,奴婢们定会像绿秀姑娘一样好生伺候。”

    “为何将她调走?”心里有些失落,于是迟疑的开了口。

    “奴婢们也不知,王爷的心思奴婢们不敢揣测。”

    心知问她们也问不出结果,她索性起身,打算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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