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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琅邪王妃-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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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离的最近的怜儿同样呆住,不敢置疑的瞪着眼睛:“夫,夫人,夫人的手,动了。”

    “不是我,不是我……。奴婢没有害你,奴婢没有下毒,花枝一直在呢,我根本没有机会,我……。”

    玲珑惊恐至极的胡乱言语着,突然就见王瑜快步上前,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混账东西,胡言乱语什么,你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栽赃给你,怕什么!”

    这一巴掌立刻打醒了她,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我不怕……。”

    这一切皆被所有人看在眼中,段灵箐止不住冷笑一声:“还不承认,你没下毒,静夫人的手为什么动了,你又为何这样害怕……。”

    “你闭嘴!”王瑜狠狠的望了她一眼,开口道:“王爷王妃都在这,妾身从不信鬼神之说,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有什么要承认的。”

    “王夫人紧张什么,没人说是你做的,指不定是这奴才自己的主意呢。”庾莲心面上带着浅浅的笑,随口说道。

    华菱在这时起身上前,缓缓蹲在玲珑面前,望着她的眼睛道:“是你太紧张了,我们都没看到静夫人的手在动,这是你的错觉,王妃娘娘刚刚说了,静夫人会在手心留下真凶的名字,不是还有一个奴才没验证吗?”

    她的话果真有用,玲珑逐渐镇定,喘息道:“对,对,是我的幻觉,奴婢没做过,静夫人的手心没有出现奴婢的名字。”

    王瑜也跟着平静下来,轻蔑的望了一眼段灵箐:“华菱妹妹说得对,不是还有一个奴才没验证吗,说不准就是她的事。”

    “奴婢没有。”

    紫雀赶忙为自己辩解,如今只有她没有验证,她自然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慌慌张张的爬到担架旁,二话不说握住静夫人的手:“奴婢一直在夫人身边伺候,夫人不会冤枉奴婢的。”

    紫雀缓缓松开静夫人的手,众人却在这时彻底震惊,那蒙着青灰色的掌心,竟然清清楚楚的出现鲜红的二字!

    王瑜先是一阵冷笑,待到看仔细了那名字,吓得一身冷汗:“玲珑?!”

    “不可能!不可能!”玲珑在这一刻彻底的崩溃了,凄惨至极的哭嚎道,爬到王瑜脚边:“奴婢没有!夫人救我,奴婢下药的时候花枝就回来了,根本没来得及,奴婢没有……”

    事已至此,王瑜一把将她推开,有些心虚的厉声道:“你这奴才,竟然真的下毒!居心何在,枉费我这样信任你。”

    玲珑倒在地上,继而又爬向荣姬身边:“夫人,夫人救我……。”

    荣姬更是一脸心虚,冷着脸道:“你自己闯的祸,现在知道害怕了,还不快向王爷认罪!”

    无人可依的玲珑颤抖的不成样子,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王爷,王妃娘娘,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该害静夫人,奴婢……。”

    她话未说完,一直脸色凝重的华菱突然走上前,一把将盖住尸体的白布掀开,继而目瞪口呆,众人原是本能的别过脸去,待到仗着胆子看清,皆是不敢置疑的样子,因为躺在担架上的哪里是什么静夫人,分明就是一个宫人!

    那宫人有着跟赵静雪相同的纤弱身形,缓缓睁开眼睛,慢慢的起了身,上前跪在地上:“奴婢嫣儿,给王爷王妃请安。”

    看清她是自己身边的宫人嫣儿,王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凶狠的望着她,抬起手就是一巴掌:“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瞒着我干这些勾当!看我不打死你……”

    她这一掌下去,嫣儿差点倒在地上,待到稳住身子,白皙的面上已是重重的一个掌印,嘴角隐隐冒出血迹。

    然而一向柔弱的她,却在这时毫无畏惧的抬起头,眼神倔强的望着王瑜,同时也含着不易察觉的怨恨:“奴婢感谢夫人赏赐,奴婢这样做也只是为静夫人讨回公道……。”

    “你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王瑜更加气恼,抬起手又要给她一巴掌,却在这时被司马睿制止:“王瑜,你还敢放肆。”

    司马睿的声音不紧不慢,却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阴寒,王瑜吓得立刻跪在地上,声音凄楚可怜:“王爷,瑜儿知道错了,瑜儿不敢了,但静夫人的死确实与妾身无关,还望王爷明察。”

    “此时才说与你无关?难道一个小小的奴才,真的有那么大的胆子毒害静夫人?”段灵箐望着她,笑的如同一只狐狸。

    “王爷,这些都是假的,根本不能证明是玲珑所为,一切都是这个嫣儿在装神弄鬼,玲珑是在极度的恐惧之下被迫承认的,王爷明鉴。”华菱突然上前,跪在地上一脸的虔诚。

    听她这样一说,王瑜显然松了口气,跟着附和道:“华菱说得对,王爷不能因此断定是玲珑所为。”

    孟央面上带着浅笑,目光扫过华菱,正如石晴儿所说,华菱确实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也在此时无比确定,毒害赵静雪的计谋离不开她的功劳。设计毒害赵静雪,然后嫁祸给她,若是中间出了变故,还可以转而嫁祸给庾莲心,无论如何,她们都可以将嫌疑洗的一干二净。

    “华夫人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本王妃设计的假象,你可以继续抵赖,不急,咱们可以慢慢说。”

    她说着,将目光望向跪地的紫雀:“紫雀,起来说话。”

    紫雀随即起身,慢慢摊开自己的右手,手心上是红色印泥所绘的两个字:玲珑。

    所有人都明白了,她先是设计让嫣儿躺在担架上,接着让她们相信白布下盖得就是死状可怖的静夫人,没有敢去掀开,最后由紫雀将印泥印在嫣儿的手上,她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一切都是她按着猜测而来,她早就怀疑是玲珑所为。

    “请王爷降罪给奴婢,奴婢犯了死罪,不久前玲珑给了奴婢二十两白银,要奴婢用混了油的清水擦地,奴婢的娘亲病重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奴婢一时的贪念害的夫人差点小产,所幸夫人宽宏大量,知道此事后非但没有责罚,反而拿了些银子给奴婢,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对不起夫人。”

    紫雀说着,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而嫣儿又在这时开口道:“奴婢嫣儿可以作证,奴婢是王夫人身边的宫人,那日偷听到夫人与荣夫人华夫人谈话,说是静夫人命硬,没能害的她小产,十分不甘……。”

    “你胡说!你这贱人,竟敢冤枉我!”

    王瑜愤恨的望着她,险些又冲上去打她,她却不甚畏惧的抬起头,望着她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夫人当时还说,这次不成还有下次,一定不会绕过赵静雪这个贱蹄子。”

    “王瑜,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司马睿阴沉着脸色,冷若冰霜的看着她,她这才真的慌了起来,赶忙颤抖着声音辩解:“王爷,妾身是无辜的,妾身确实想过害静夫人滑胎,可是没想要她的命,静夫人不是妾身害的……。”

    “事已至此,你还想狡辩,”

    他显然很生气,啪的一声重重拍了下桌子,使得大堂上更是鸦雀无声。

    “本王一再纵容你,没想到你竟然这样恶毒,残害静夫人,还妄想嫁祸给旁人,你以为本王真的不敢动你吗!来人呐,把她拉下去杖毙!”

    话音刚落,一旁的侍卫随即上前,二话不说就要架着她拉下去,王瑜彻底的慌了神,死死的挣扎,哭得声泪俱下:“王爷,瑜儿不敢了,您原谅瑜儿吧,念在瑜儿陪伴您多年的份上,王爷不要杀我……。”

    “住手,放开她。”

    孟央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去,侍卫随即将目光望向司马睿,而司马睿同样是不解的望着她,她顿了顿,开口道:“此事王夫人难逃其罪,但本王妃相信,真正的幕后策划一定另有其人,王夫人,你还不实话实说。”

    没人知道她此刻的真实想法,而她只知道王瑜还不能死,且不说她是王导之妹,她更加确信她想不出这样的阴谋,王瑜固然嚣张可恨,可她的嚣张只是源于自己的身份,以她对她的了解,她只是一个毫无头脑的大小姐,一个以为所有人都会纵容自己的性子,因此而胡作非为的王氏家族大小姐。

    真正想的出这阴险歹毒的计谋者,才是真的可怕。

    果不其然,害怕到极点的王瑜想也不想的说出了一切:“是华菱,是她给妾身出的主意,一切都是她的主意,妾身只想害静夫人小产,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毒死她们母子。”

    此话一出,华菱瞬间变了脸色,立刻与她倒戈相向:“王瑜,你不要含血喷人,是你自己容不下静夫人,一切都是你做的,与我何干!”

    “你这个贱人,若不是你出的主意,我怎敢让玲珑下毒,我只是想给静夫人一点教训,岂料你这样歹毒,竟然害死了她!”

    争吵不断的二人,纷纷将责任推到了对方身上,反倒弄不清究竟谁是幕后真凶,荣姬在这时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王爷,王爷,是华菱,一切都是华菱在暗中指使的,是她说将药下在参汤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害静夫人小产,妾身与王夫人都是无辜的,我们不知道她竟然用了鸩毒。”

    华菱无从狡辩,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伸出手指着荣姬,气的说不出话:“你,你为何害我,分明是你与王瑜二人合计……。”

    “都给本王闭嘴!”

    大概是被她们吵得头疼,司马睿有些乏力的揉了揉眉心,声音阴寒:“传本王命令,将华菱和那叫玲珑的宫人拉下去杖毙。”

    侍卫应声上前,毫不留情的拉着她们退下,华菱又惊又惧,哭的凄然至极,嗓子都快喊哑:“王爷,王爷,妾身没有,我是冤枉的……。”

    玲珑亦是哭着哀求,可是仍旧被侍卫拉了下去,大堂内满是她们的哭求声,华菱已经被扯到了门外,仍旧嘶声力竭的喊着:“王妃娘娘饶命!娘娘救我。”

    孟央有些怜惜的望着她,最终却什么也没有做,杀人偿命向来天经地义,在她们设计毒害赵静雪的时候就应该明白,赵静雪的孩子还没有看过这个世界一眼,她又何其无辜,何其可怜…。

    “我没有!我没有!王瑜,荣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我不会放过你们……”

    凄惨的声音逐渐飘远,司马睿的脸色依旧很是难看,继续道:“王瑜,荣姬二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三十大板,罚俸一年。”

    三十大板?!

    王瑜的脸色都成了死灰色,颤抖着声音道:“王爷,三十大板,跟要了妾身的命有何区别……。”

    “哦?”他忍不住蹙起眉头:“那你是自愿求死了?”

    “不要,不要,妾身,甘愿领罚……。”她艰难的开口道。

    “还不拉下去杖责!”

    门外的侍卫慌忙走了进来,带着王瑜与荣姬下去领罚,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他也仿佛松了口气,对孟央道:“王妃替本王查明了真相,功不可没,本王该如何赏赐你呢?”

    “为王爷排忧解难是臣妾份内之事,臣妾不敢邀功。”

    她一本正经的回答着,却见他面上带着笑意:“本王向来赏罚分明。”

    说罢,又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晚上去你房中,再跟你讨论赏罚问题。”

    一番话,听的她耳朵都红了,面上有些发烫,极力正色道:“臣妾谢王爷赏赐,那对东珠项链臣妾很喜欢。”

    这样欲盖弥彰的小聪明,使得司马睿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也不再捉弄她,开口道:“既然如此,本王还有要事处理,剩下的就由王妃看着责罚吧。”

    说罢,他起身离开,众人赶忙起身行礼:“妾身恭送王爷。”

    司马睿走后,她只得当着众人的面开口道:“婢女紫雀用油水擦地,导致静夫人险些小产,虽得静夫人原谅,碍着规矩难逃责罚,现在罚你杖责一十大板,你可有话说?”

    “奴婢甘愿领罚。”

    紫雀跪地,深深的磕了一个响头,她又继续道:“凡王夫人身边知情宫人,皆同样责罚,以儆效尤。”

    真相已经查明,在她的示意下,众人纷纷起身离开,在绿秀的陪同下她走到嫣儿身边,亲自将她扶起:“你受苦了,今后就留在我身边伺候,没人敢再打你。”

    嫣儿哽咽的回答道:“谢娘娘垂怜,嫣儿愿为娘娘做牛做马。”

    她含笑拍了拍她的手,起身离开,一抬头才发现,梁嘉末就站在门旁望着她,面上带着浅淡的笑,明明是无害的模样,却使人莫名的感到阴寒。

    “梁夫人还有话说?”

    她面上同样带着得体的笑,一步步走向她,与她相隔两步之遥,停下脚步。

    梁嘉末面上的笑更深了,摇着头啧啧的叹息两声,发髻间金灿灿的珠翠晃得人眼花缭乱:“真是精彩,王妃娘娘安排了一场好戏。”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从不怕面前这个心计颇深的女人,于是微微一笑:“梁夫人过奖。”

    “妾身旁观了全场,有两个问题想请教娘娘。”

    “梁夫人请讲。”

    她上前一步,与她面对面的看着对方,嘴角勾起讥笑,微微扬起手挡在唇边,低声道:“妾身想问娘娘,妾身那支野参上的毒是谁放的?还有,妾身很好奇,娘娘是如何将静夫人那完整的野参说成半支的?”

    她说完,忍不住大笑一声,轻蔑的转过身去,在香晴的扶持下不慌不忙的走了出去,留在原地的孟央面色苍白。

    竟是这样,她一时的疏忽,竟然害的华菱和玲珑无辜丢了性命,真的如王瑜所说,她们只是想害赵静雪小产,玲珑没有下毒,因为花枝突然的出现,时间仓促她根本没来得及,又或者她们准备的压根不是鸩毒,而是普普通通的堕胎药。

    为了让人相信她送给静夫人的野参本身是没有问题的,她故意让紫雀说那野参先前用了一半,只剩半支……。梁嘉末,真的是她,只有她知道那野参是完整的。

    是她百密一疏,一时的疏忽忘了追查梁嘉末那支野参上的毒,如今看来,一切真相大白,事情只有一种可能,是梁嘉末,赵静雪是她害死的,王瑜等人不过是歪打正着。

    这个女人,何其残忍?

    神色恍惚的有些站不稳,绿秀赶忙上前扶住她,她的脸色很是难看,微微用力抓住绿秀的胳膊,凄然道:“去,去告诉侍卫,留王夫人的性命,千万不要把她们打死了。”

    华菱和玲珑的性命已经无法挽回,是她的过失导致她们无辜丧命,她自责悔恨,恼着梁嘉末更恼着自己。

    整整一天,她跪在屋内的佛像面前,诵经念佛,一遍遍的敲打木鱼,朗诵超度的经文,没有心思吃任何的东西。

    直到天色渐晚,司马睿到来,见她脸色这样难看,心疼的扶起她:“央央,何必累着自己为那些恶人诵经超度,你心地这样善良,她们却还想着陷害你。”

    跪得久了,她的双腿都麻了,在他的扶持下小心的坐在桌前,神色凄然的拉住他的衣袖:“王爷,她们是冤枉的,是我错了,我错怪了她们。”

    司马睿面露不解,笑道:“胡说什么,不是真相大白了吗,你怎会冤枉她们。”

    “真凶不是她们,是……”

    她急忙的辩解,却在看到他眼睛的那刻冷静下来,她几乎脱口而出是梁嘉末,可是,他会信吗?

    他更加不解的望着她:“真凶是谁?”

    孟央逐渐回过神来,勉强的笑了笑,开口道:“王爷说,我为你查明了真相,你要赏赐我的。”

    司马睿不禁含笑:“本王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还想要什么赏赐?”

    她怔了怔神色,深深的吸了口气,接着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我要你将梁夫人移出王府。”

    他果真一愣,不明所以的望着她:“央央,你在说什么?”

    “我并非要王爷休了她,王爷可记得建康城东的东池苑,往年夏暑,王爷曾带我去那小住几日,那里风景秀美,让梁夫人去那居住可好。”

    她的眼眸幽深而期盼,使得他微微蹙起眉头,有些为难的回答道:“央央,东池苑虽然秀美,但离王府相隔甚远,嘉末有孕在身,要她前往那里有些不合适。”

    “王爷可以多遣些宫人陪她,多派些人手保护她,只要她想要的都给她……。”

    她急切的说着,他却突然开口打断她的话:“央央你怎么了,为何一定要嘉末离府居住,她又没犯什么错。”

    是啊,为何一定要她离开王府,她在害怕什么?害怕梁嘉末的眼神?害怕她对自己身边的人下手,河苑,裒儿,沅儿……。她不能再有任何的疏忽,不能容忍一点的闪失。

    所以她不顾一切的想要她远离王府,去哪里都好,只要离她远远的。

    “王爷,毒害静夫人的不是华菱,不是玲珑,”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哽咽的红了眼圈:“是梁夫人,是梁嘉末,是她毒死了静夫人。”

    司马睿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见她神色惶恐而不安,既心疼又无奈,下意识的将她搂在怀中:“央央,你到底怎么了,你对每个人都那么宽容,为何独独针对嘉末,嘉末入府后一直谨言慎行,她没有做错任何事,你为何不能对她宽容些。”

    “我,针对她?”她顺从的被他搂在怀中,声音却渐渐冷了下来。

    他叹息一声:“先前嘉末每日去给你请安,你对她那样冷淡,王府的其他女人你都愿意与她们以姐妹相称,唯独嘉末,她说你瞧不起她,所以不敢称呼你一声王妃姐姐,还有之前那次,她好心来给你请安,结果被你训斥德行不善,还很冷淡的告诉她以后不用来了,害的嘉末心里难过,当晚情绪低下差点动了胎气……。”

    “这些都是她告诉你的?”

    “嘉末从来没有埋怨过你,还一直说是她自己做的不好,央央,我说过嘉末是个跟你一样善良的女子,你为何不能对她宽容些?别这么小心眼。”

    她的心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寒下来的,慢慢将他推开,抬头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艰难道:“司马景文,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说过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就当是我小心眼,如果我非要她搬去东池苑呢?”

    司马睿渐渐有些不悦,神色略显疲惫:“央央,别闹了,我说过嘉末跟其他女人不同,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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