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衣穿越就是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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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邝元静其实还是不错的,当了皇帝以后,不但没有摆高贵,反而越来越好相处。在心里暗暗地表扬了他一番。
回到风雅轩时天已经微微有点黑下来了,发现殷肖正在到处找我。心里一阵欣慰:还是情人好啊。
不待我走近殷肖便飘了过来,狠狠一把将我搂在怀里。
本想称赞他轻功了得,现在只来得及哀叹我的肋骨,快断了!
感受到他的紧绷和轻颤,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能让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的殷肖情绪如此波动,还真是少见。也就是那次知道他母亲还活着时比较激动点。
“是你母亲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只是收紧了手臂,没有任何言语。
出大事了?他这样,弄得我也紧张万分。
他的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手下,看到他朝我走来之后,嗖的一下,全部消失了。不然也可以捉几个来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出来!”
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叫来他的贴身侍卫。
“小姐”恭敬地唤了一声之后,垂头站在一边。
“发生什么事了?”
“呃”文抬头看了一眼殷肖,见他任是动也不动地抱着我'…。。',没有给他指示,不知如何作答。
“主人从下午开始便一直在寻小姐。”还是老实回答吧。
“那是早上发生了什么事吗?”也不会一次性说清楚,还要我一直追问,真是麻烦。
“没有”
恩?那这是怎么了。
我还没问明白,殷肖突然带着我几个起落回到了我们居住的院子,手一挥,门应声而开,待我们进门后,又是一挥手,关上。还真是干净利落。
“还知道回来。”声音比平常略低了一分,沉沉的,有点醇,像窖藏了百年的酒。
“有你在,能不回来吗。”
听到我如是回答,他的眼眸似是闪过一道光,骤然一亮。
一手搂过我的腰,一手托住我的头,嘴唇便向我袭来。他的唇像不知餍足般,不停地碾转吮吸我的唇瓣,舌头强硬地顶开我的齿贝,在我的口中尽一切能事引诱着我随他一起起舞。未曾经历过这般狂风暴雨般的疯狂,只一瞬间,我就妥协了在他的亲吻中,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只靠着他的手臂托着我。
托在我后脑上的手,转而在我身上游走,从胸前来到臀后,一个使劲,我的身体与他紧密的贴合。他的坚挺低着我的柔软,两个的火热在这一刻攀到最高点。趴在他的胸前,等着刚刚的激情渐渐平息。原来狂野会激发人们潜藏在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不停地探索对方的底线,也为对方付出更多的热情。
他的手握着我的腰,指尖时紧时松,让我的身体慢慢的得到舒缓,困意也渐渐向我袭来。入睡前才想起还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等睡醒了再说吧,眼皮实在是撑不住了。
进入梦乡的我,并不知道身边的人,眼里的春意尚未消失,又平添了分宠溺。
我是出门就遇上煞星,在皇宫昏睡了大半天,又和邝元静嘀咕了好几个小时,完全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一整天也感觉过得特别快。
而殷肖自早上从沈芯那里回来之后就没有见到我,原先我每天呆在风雅轩几乎不出门,所以殷肖不管什么时候,一回来都能看到我,有时候我会拖着他聊天,有时候会陪着他一起处理公事,有时候会亲自下厨煮面条给他吃(因为我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煮面条了),有时候会让他陪我一起出去逛逛,总之他会到的地方就有我赖在身边。
而今天直到等到吃过午饭,我还是没有出现,原先只是烦'…。。'躁得无法做事的殷肖变成了慌张。想到这段时间我受的委屈,把黎儿嫁掉的事又无疾而终,就怕我会想不开。而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是我因此而离开。
派了人去找,却一整个下午没有一点消息,实在坐不住才会自己带人去找。把我能去的,会去的地方都找了个便。直到街上的商贩都收摊了,还是没找到。本想让人马上到盐城去,知道我把云裳阁当成自己的娘家,把李洁儿当成妹妹一样,受了委屈可能会去那里,没想在门口遇上刚回来的我,才会一把抱住我不放。
吊在嗓子眼的心,久久地悬在那里,即使是抱着,也觉得不真实。
那是说不出口的害怕,好像从天堂掉回地狱,好不容易得来的温暖一下子被冻结。因这骤降的温度,让尝过温暖的心冻得开了口子,血缓缓地流淌而出。
这一刻,抱着柔软的身体,看着甜美的睡颜,熟悉的香味萦绕在心间,伤口才开始慢慢愈合。
一夜好眠,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未来婆婆看你不顺眼就是这点好,没人来管你,你也不用为讨好谁而特地去做什么。可还是有点淡淡的伤心。来到这里后,觉得自己像个浮萍,没有根,没有枝繁叶茂,只是小小的一个。殷肖是水,载着我随处飘荡。内心里,我还是希望有个疼我的婆婆,像妈妈一样,会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笑着听我讲我的小小心事。
殷肖已经起床了,不知道是去他母亲那里了,还是去处理公事了,能者多劳真是一点都没错。我是闲闲无事可干,他是总有忙不完的事。
昨天被他一闹,忘了跟他说上官黎的事了。得在邝元静的圣旨到来之前先跟他打声招呼,让他也有个准备。
今天的太阳很好,像金沙一般从树叶间漏下来。
奇怪的是到处都没见到一个人,平时总能见几个仆人婢女的进进出出。去找个人来问问殷肖去哪了,把上官黎的事跟他报备一下,顺便问问他昨天出了什么事。
来到前厅,发现里面好像有人。这里一般是接待客人用的,平时都是空着的。
悠哉地晃进去瞧了一眼。
背对着我站了一个太监,殷肖正起身接过他手里的圣旨,其他人都还跪在地上。
我晕!这邝元静动作也太快了点吧,我还没来得及告诉殷肖呢,他的圣旨就来了。
啧啧,这工作效率!'…。。'
电视里都说当皇帝的,都是天还没亮就起来去上班了,看来所言不假啊
上官黎在扶沈芯起来的时候看到了我,那眼神,把我抽筋扒皮都不够泄她的愤似的。哼!谁让你和我斗来着,这就是结局,知道不。
殷肖和沈芯都看到了我,那太监也转身注意到我。
“哎呦喂,这不是刘姑娘吗?您怎么也在这里啊,老奴适才没有见到您,让您站久了,真是该死,您来这边坐,这边坐。”
夸张尖锐的声音,做作的表情和举动,如寒冬腊月的北风朝我袭来,吹得我瑟瑟发抖。
“您客气了。”实在不知道怎么应付这样的人物,一般人还真不可能达到这种境界,确实是个人物啊。
见他撂着一屋子的人不管,来和我攀谈,目光闪烁,看我的眼神就跟见到骨头的狗,就差流哈喇子了。去你娘的死太监,别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
我就想不通了,我有什么值得这太监献殷勤的。
我抬眼向殷肖发出求救信号:大哥,小弟落难,速来搭救。
殷肖只是冷冷地站在一边看着这死太监向我示好。
我又不懂了,昨天晚上还热情如火,现在又是冰块一个。
这些人,怎么个个都是谜样的男子,如果太监也能算男子'…。。'的话。
如果是因为我没有事先告诉他的话,那应该也只是小气我一下,毕竟我们本来就是商量好要将上官黎嫁出去的,现在只是此路不通,那我就换了一条路走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
。
二十四章
送走传旨的太监后,沈芯的身子突然软了下来,幸好身边的上官黎及时接住她。瞧她脸色苍白,呼吸沉重,好像受了不小的打击一样。
殷肖急忙过去一起搀扶着她。
这么会这么巧,那太监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几欲晕厥。
殷肖没有看我一眼,就和上官黎一起扶他娘回房了。真是一对好儿女啊。可惜,你们没机会一起给沈芯尽孝了。
在跨出门槛转弯的时候,沈芯刚好侧脸对着我。只见她微微一转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目光中的阴狠,是我前所未见的。我就知道,她不是好对付的。
都走了,也好,一个人的前厅冷清是冷清了点,可空气够'…。。'清新。
原本我就是个爱热闹的人,一个人坐了会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还是回房间找本书看看吧。
倒是有人比我先到。以为他会在他娘那里待一会呢,没想到这会儿已经在房里了,也没去书房。
唉!该来的还是要来。现在轮到和我秋后算账了。
“确实是我要邝元静把她弄进宫的。”坦白点尽量争取个宽大处理吧。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和你商量能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通过你娘,那我还不如直接去和娘说呢。”
“你是个晚辈,有事要和她商量也不辱没你吧。”
呦呵,还来劲了。
“是,这事实我做得不妥当。可你娘是能商量事儿的人吗。她明知道我们的事,却还要硬塞一个上官黎进来,她有和我商量过吗。她可从来就没有给过我好脸色啊。”
她的艰辛,同为女人,我会不能体谅吗?可我不能妥协啊!
殷肖叹了口气,沉默许久才又开口道:“娘吃了那么多苦,你是知道的。为什么你不能多体谅她一分呢?你把她当成自己的娘亲来看待,对她多一些宽容好吗?”
你以为就你想叹气啊,我也想啊。
学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正面冲突过,我甚至连话都没和你娘说上几句。我也想和她好好相处啊,可这也要她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啊。”
“娘以前很温柔,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是微笑面对。我小时候调皮,每次父亲责罚我的时候都是母亲出面阻止,她总是笑着劝父亲,笑着教我要听话。你知道当我那天在皇宫见到满脸谨慎和冷绝的母亲时,我有多自责吗?这些年,我从没有试图去找过她,我一直以为她已经葬身火海。”他的声音已经有点梗咽,看得我于心不忍,可如果今天不让他把放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以后可能真的就这样藏在他的心里,成为他不可触碰的心结。“她每天都生活在戒备和阴谋诡计中,想要生存她必须要学会算计别人,这对善良的人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让她变得更彻底吧。”
“也许是她没有办法面对现在的自己。可她现在已经安全'…。。'了,不需要再算计别人,也不会再被谁算计了。以后这就是她的生活,她必须要从以前的生活中走出来,重新适应现在的一切。”
我也想过,在这点上我可以帮她一把,可我不能忘了凌匡的提醒。她的经历让她成了钢铁侠,几乎没有什么弱点,我在她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最大的可能就是我还没取得她的信任之前,就先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说实话,我怕她。我没有那样千回百转的肠子,更没有令人折服的手腕,我凭什么去帮她,人贵有自知,我对她来说,还不是开胃菜似地一小碟。
一码事归一码事,她是殷肖的娘,我惹不起,也只能躲了。可上官黎算哪根葱啊,我涮不倒你,还不兴找个帮手啊。
“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成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多忍耐一些,以后会好的。”
对于他的殷殷期盼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爱屋及乌了。
“恩,我知道了。可上官黎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容改变的,我也不会妥协的。”
“唉!也许没了黎儿,娘能更快适应吧。”
我发现从开始到现在,殷肖从来没有让我去亲近他娘,最多也只是让我理解一点。也很少主动带我去给他娘请安,我有什么事情,也都是通过他和他娘去沟通。
按理说,他娘不待见我,而我也有点怕他娘,所以我们是能不见就不见,可他夹在我们中间应该积极主动拉拢我们才是啊。
并且以他娘的手段,不可能一直处于下风才对啊。每天看着殷肖和上官黎没什么进展,她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呢,还给了我出招的时间。
难道。
“说来说去还是你最辛苦,又要应付我的臭脾气,还要时刻注意你娘,要是没有你,我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
“谁告诉你的?”
反应也太大了点吧,好像我说个人名出来,他马上就要将那人碎尸万段似地。
“你承认了?”'…。。'
“你。”他表情错愕,没想到我会诓他。
“没错,我是猜的。本来我是以为,你娘至少还是有点温情的,对于你喜欢的人,即使她不喜欢,但多少还是有点情面的。看来,我怕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委屈啊”
“对不起!”
“傻瓜,说什么呢。难怪整天板着个脸,原来是真的很辛苦呢。”
自己的娘亲要杀自己喜欢的人,而且很可能还不止一次,应该不只是生理上,心里更苦吧。
“你啊,有时候傻傻的,可有时候又聪明的让人无可奈何。”宠溺地搂着我坐到他的腿上。我个人还是蛮喜欢这个位置的。
“那我就当不知道这事好了,我就把我的小命交到你的手里了,你可要帮我看好了。”撒娇地扯扯他的头发。
“恩!你已经连在了我的心上,叫我如何割舍。”
小样,说起情话也是一点都不含糊啊。肉麻真能当饭吃,突然觉得我可以一天不吃饭也不饿了。
“对了,上官黎什么时候进宫?”我去的时候圣旨已经宣读完毕了。
“圣旨上说让她三天后进宫。”
这笨蛋邝元静,做事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啊。
“那这几天我不是很危险?她们会不会最后孤注一掷,在这几天内把我干掉,然后再让你去求皇上收回成命,或者你娘直接再找个人来重新培养来做你的媳妇儿。”
“糟了,糟了。”我好急啊,急得不得了。有种脑袋就提在裤腰带上,随时要掉的感觉。
“星儿,你先冷静下来。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有事的,相信我!”
如此铿锵有力!好吧,我选择相信你,反正你处理这些事儿也已经经验老道了。可我心里还是惴惴不安,女人癫起来不是每个人都能拦得住的,而且还是个可怕的女人。
我在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殷肖那厢却惦记着另外一件事。他的母亲即使再厉害,也是折了翅膀的,她在宫里经营起来的人脉几乎被邝元静一网打尽,即使有残余势力,也是鞭长莫及,再者,有自己在一旁盯着,刘星的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他担心的是邝元静。他为什么会帮刘星?他所求为何?为刘星,还是针对自己?往偏了说,这是他的家事,邝元静为什么要插手?
三天后上官黎还是乖乖地跟宫里来的太监一起走了。我是不知道这期间她们有没对我耍什么手段,反正我安然无恙。
说来还真是惭愧,我都快变成菟丝花了,就知道依附在殷肖身上,连自己的命也直接挂他手里让他来保管,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会不会太不独立了?
最近殷肖的行为也让我很摸不着头脑。
那天我实在无聊,就想去找殷肖陪我出去逛逛,可找了半天也不见人影,问了小厮才知道,原来在前面的风雅阁酒楼里。
这倒是稀奇了,他平时很少有客人,最多也就是几个掌柜来和他对账,也都是在后院。
无聊的日子让我的好奇心空前的膨胀,哪怕不为好奇,去看个究竟也是好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呵呵,还真没想到我有一天会把日子过成这样如清水一般。
以前来过几次酒楼,里面的富丽堂皇让我诧异了好几天呢。这古代,居然还有搞得跟会所一样的酒店。基本上这里进出的都是达官显贵,更令人佩服的还在后头,这里居然实行会员制。我的妈呀!古代就有殷肖这样的人,让我们这些后生还怎么混那。
这也是我懒得动的原因。即便我出去自己创业,最多也不过如此吧。那我还瞎忙活什么呢。反正殷肖的也就是我的,现成的摆在那里,不捡是笨蛋。我很厚颜无耻地把殷肖和他的财产都归到自己的名下。
某天我还和他开玩笑,让他哪天有空,把这风雅阁清算清算,然后送给我。结果他二话不说找来掌柜的,拿了契约就要和我办交接。
我虽是有那个贼心,可我也没那个能力啊,而且那时候我还想着等殷肖把这里的事情办完了一起回盐城呢。
后来当然是双手送还给他了。完了他还说了句“什么时候想要了就跟他说”。他的心意让我感动得不行。这样的男人真是块宝啊,就差把自己也打包送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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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
不想进去打扰到他,悄悄躲在外面偷看。就好像小时候家里来客人,爸爸和客人在客厅聊天,小姑娘羞怯地跟着妈妈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又偷偷来到厨房门口,把耳朵伸得老长,想听听爸爸都和客人说些什么,有没有说我坏话。
这里的服务员差不多都认识我,见我如此鬼祟也没人阻拦,只是怪异地看我一眼就从我身边过去了。想想真是汗颜,这里的姑娘大概没有几个会像我一样做如此丢脸的事吧,连跑堂的小二都不忍目睹这样高档的地方出现我这种活像跑到妓院捉奸的悍妇。惭愧,惭愧。
不过咱就是有点好:脸皮厚!才不管你怎么看我,我乐意就行了。
咦!里面的人好像有点眼熟,是在哪见过,还是那人长了张大众脸。
男人之间的谈话还真是无趣。无非是相互恭维,再来几句诗词歌赋应应景。
看过之后我也便把这事给抛到脑后了,可接下来殷肖却又在前面的风雅阁里招待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我可以确定是我在皇宫里见到过的他,好像是什么光禄大夫,从二品官员,掌管宫廷宿卫及侍从的长官。
我之所以注意到他,是因为当时其他官员都殷勤地打听殷肖在皇上跟前的地位,即使很多没有亲自上来打听的,也都是在那里装矜持而已,而只有他是不为所动的,他的眼神从头到尾没有变过,一直是平静无波的。本来是颇为欣赏此人,可现在我不确定了。他和殷肖一起时,还是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可这样的人为何会来这里。
再笨我也可以想到,之前我觉得面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的人——都是朝廷命官。
殷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