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河图限制小说)-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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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与强暴无异!
想想娇姐的第一次就在自己如同癫狂的状态中失去,没有一点温柔与体贴,南宫修齐愧疚万分,下意识的放下挡在王如娇唇前的手掌,很是诚恳道:「对不起娇姐,你咬吧,狠狠咬!」
王如娇不禁愣了一下,随即似笑非笑道:「怎么?知道自己错了?」
南宫修齐老老实实的点点头道:「嗯,我……我不该用……用强……把、把你……」
「你……你不但是个坏蛋,还、还是个笨蛋!」愣怔之后,王如娇忽然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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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南宫修齐又一次迷糊了,他真切的感受到自己虽然御女无数,但其实一点也不了解女人,完全不知道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事实上他以前也完全不在意女人在想什么,也不想去想,更不屑去想,而现在他想去想,想去了解了,可一时半会又无迹可寻,让他既觉苦恼又觉新鲜。
「娇姐,我……」
王如娇恨恨地捶了南宫修齐的胸口,脸红红的咬唇道:「你这个笨蛋,我……我要是真……真不想……把你弄醒还不容易吗?干嘛还任……任由着你胡来……」
南宫修齐恍然,心道:「对啊,虽然我是在做梦的状态下对娇姐用了强,但只要她大喊一下我自然会醒了,可见她恼我并不是因为我对她用了强,那是为什么呢?」
就在他冥思苦想之际,王如娇一只手架在他的脖子上,作力掐状道:「你说,你在梦里把我当做你仇人了,你就对她欲行不轨,可醒来发现不是她,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听到这里,南宫修齐终于明白了王如娇气恼的缘由了,忙道:「不是啊娇姐,我哪有什么失望了?我只是懊悔,懊悔不该做这个梦,不该对你这么粗暴。」一边说着他一边抚摸着王如娇胸口及肩膀上一条条红痕,不用说,这些都是撕扯她衣服时留下的。
王如娇本来就不是真生气,现在感受到南宫修齐如此温柔的抚慰,她脸上渐渐堆起了笑意,口里娇嗔:「傻瓜!」
南宫修齐笑了,这时候他已经忘记了伤心,也忘记了仇恨,所有的心思全部都集中到这近在咫尺的娇人儿身上,这时的王如娇是半趴在他身上,半球形美|乳向下垂着微微晃动,有着剥壳水煮鸡蛋般的嫩白光滑,顶端那两点鲜红仿如天山雪梅,又如枝头红杏,清新而不失妖娆。
不知不觉间,南宫修齐的手便抚上了这吊垂的|乳峰,要是换成别的女子,此刻他定是毫不留情的大力揉捏,感受着那一团丰软的腻肉在自己指间肆意变化的快感,可是现在,他小心翼翼,仿若手捧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碎了。
「呜--」王如娇眼儿半眯,发出猫儿一般的呻吟。
「舒服吗娇姐?」
「嗯……继、继续嘛……」王如娇玉颜酡红,媚眼迷离。
南宫修齐抬起头,张嘴含住一粒粉红的蓓蕾,贪婪的吸吮起来,舌尖卷绕缠扫,不时还用牙齿轻啮一下,当然另一只Ru房他也没有冷落,手掌温柔的托着酥|乳下缘,虎口轻轻的摩擦着|乳肉,不时还向上用力托起,使之上缘都挨到了王如娇的下巴。
渐渐的,南宫修齐感觉下面的Rou棒有了一些湿润感,知道娇姐终于开始感受到快感了,他才心下稍定。因为之前他一直都在为自己对娇姐的粗暴而感到不安和愧疚,所以现在才那么的小心谨慎,生怕再一次弄痛了她。
这时,南宫修齐一手抱住王如娇的玉背,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臀部,轻轻的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当然,在这过程中他们的下体一直处于契合的状态,甚至连Rou棒在花|穴的深浅都没有改变,从而保证了王如娇没有感受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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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如娇平躺之后,南宫修齐终于可以看清他们的交合之处了,只见自己的Rou棒连根插在她的粉艳嫩|穴里,两瓣蛤唇完全被撑开,一缕鲜血从里溢出,顺着自己的Rou棒根部流到大腿内侧,蜿蜒向下,如一条红色的小蛇。
南宫修齐怜惜的摸着这被撑开的花|穴道:「娇姐,还痛吗?」
王如娇笑着摇摇头,玉靥羞红道:「就……就是还有点胀……还……还有点痒……怪怪的……」
听她这么一说,南宫修齐知道王如娇基本上已适应破瓜之痛了,心下暗喜,同时也庆幸自己在睡梦中没有大施魔功,自己这Rou棒也就在普通尺寸中,否则以那种长达近尺,一手环握不住,浑身布满青筋肉疙瘩的肉杵更生生的插进去,还不把她活活痛死?
「娇姐,别急,马上就舒服了。」南宫修齐轻声道。
王如娇娇羞的将脸扭了过去,轻啐道:「呸,谁急了?讨厌!」
南宫修齐被她这般娇态弄得心头一荡,深陷在花|穴里的Rou棒不由得跟着跳了一跳,使得王如娇秀眉一蹙,仿佛十分难受,但随后便渐渐舒展开来,脸上浮现出愉悦的表情。
这时,南宫修齐开始慢慢耸动起腰,虽然依旧紧窄万分,但此刻有了花汁的浸润,他感受到了另一分美好,那就是滑。花房的通道如膏如脂,Rou棒就仿佛在一团油脂里穿梭,那种温软酥滑的包夹感让他的身子都酥了半边。
初尝云雨的王如娇哪品过这般滋味?一张俏脸红晕染面,犹如火烧;一双眼眸更是迷离蒙眬,仿若水雾升起;红艳樱唇不断吐出腻人的呻吟,只觉下体那羞人处的疼痛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酸麻酥胀,说不出来的滋味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慢慢升入了云端,飘飘的让她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呜呜……好、好酸……好难捱……快、快一点嘛……」
看到王如娇已经品出其中滋味了,南宫修齐也就渐渐放开了手脚,耸腰之势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直顶得娇人儿胸前那对玉兔前后乱抛,引得|乳浪阵阵。
「啊……不,不行……快,太快了……不、不要……」王如娇在这阵疾风暴雨般的攻伐中,螓首乱摇,一颗心仿佛都要跳出来了,这种滋味让她苦不堪言,却又贪恋至极,一双玉臂情不自禁的攀住南宫修齐的脖颈,用力将他的头拉向自己的胸上。
南宫修齐埋首在王如娇的酥|乳上,只觉清香扑鼻,满嘴丰软滑腻,另外那种极为弹软绵滑的触感更是让他觉得像是枕在云端,爽得他几乎不忍呼吸,怕自己的浊气污了这美妙之境。
不过如此一来亦有不爽之处,那就是迫于埋首之姿,他下体的活动之势就受到了限制,不能大开大合的疾耸,只能使Rou棒在湿滑的花房里做小幅度的抽插,令其不能十分尽兴。
于是,南宫修齐索性抱起了王如娇,自己则平坐在床上,就这样,在王如娇的一声腻吟中她跨坐在了南宫修齐的大腿上,一双修长的腿盘在他的腰上,而南宫修齐则一手环住了王如娇的腰,另一只手再度攀上她的一只|乳峰,另一只|乳峰则由他的嘴攻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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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不、不行……太……太深……」王如娇仰首娇啼,发出不知是悲是喜的呻吟。
的确,这样的姿势就等于王如娇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来,直接导致了南宫修齐的Rou棒极度深陷在她的花房里,这种姿势就算是久惯风月的妇人一时也受不了,何况是初尝云雨的雏儿呢?
「啊哦……」南宫修齐也发出一声重重的粗喘,下面Rou棒龟首不知碰触到一团什么东西,软软滑滑,似肉非肉,似骨非骨,而且极具黏性,爽得他龟首顿时膨胀三分,整根棒身都酥麻了。
当然,王如娇此时更是不堪,一双藕臂紧紧搂在南宫修齐的肩膀上,仿佛不如此就不足以支撑自己,一双眸子清亮不再,只是失神的大张着,两片娇艳的红唇张张合合,像是要呼喊,要嘶叫,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南宫修齐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托住王如娇的臀瓣向上抛耸起来。当然,他不敢太过用力,每一下只将Rou棒抽离花房一点,大半根杵身还埋在湿滑的肉|穴里,然后松开手,只利用王如娇自身的重力将露出|穴外的杵身再吞进去,如此反覆。
滑腻黏稠的汁液顺着杵身淋漓而下,将沾在彼此大腿根部的血迹都冲淡了,而王如娇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胸前的那一对玉兔被抛耸得上下跳跃,仿佛随时都可能被甩脱出去。
「啊……不、不行了……酸、酸死……」王如娇趴在南宫修齐的肩头腻哼,「快、快放我下……下来……我,我要尿、尿了……」
南宫修齐哪里会听她的,相反抛耸幅度渐渐大了起来,然而说来也怪,除了刚才将王如娇身子抱起的那一刻,他的Rou棒触碰到了那一块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黏滑地方,导致他爽感倍增,差点泄精外,其余时候任他如何深入抽插,都不再触及到那团妙物了,令他不甘之余愈发勇猛探寻,不找出来誓不罢休。
「啊……真……真不行了……尿、尿快……快出了……快放我下……下去……」王如娇仰首急啼,眼泪都出来了,双臂也由原本的攀搂变成了推搡。
然而她此时的力量想要推开南宫修齐那无疑是蚍蜉撼树,根本逃不开,不过就在这时王如娇忽然发出一声嘶鸣,身子急抖,推搡之力瞬间消失,她全身如抽去骨头般软绵绵的趴在南宫修齐的身上。
而此时的南宫修齐也浑身剧震,腰际酸麻,原来王如娇在推搡他的时候娇躯挣扎,纤腰乱摇,以致误打误撞的让他的龟首一下触及到了他苦苦寻找的妙物,而这处妙物显然也是王如娇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触及了这里就仿佛在熊熊烈火上浇了一勺油,一下将她推到了最高点。
当龟首触及妙物之后,其极度黏滑软腻的触感让龟首顿时一麻,而紧接着就是一烫,一股滚热湿液当头而下,裹在四周的嫩肉急剧收缩,几欲将杵身夹断。
没有使上魔功的南宫修齐本就不十分耐久,此刻哪里再能忍受得住?整根Rou棒既麻且痒,脊椎一酸,Rou棒急跳,马眼大张,一股股热浆疾射而出。
南宫修齐紧紧抱着王如娇,下体拚命的向上提耸着,两个人股腹相贴,几乎没有缝隙,然而纵是如此,依旧有大量的白浆从他们的股腹之间溢了出来。
这个时候两个人搂作了一团,都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南宫修齐感觉下体再也喷射不出半点汁液的时候,他终于慢慢松开了手,人也像散了架似的渐渐向后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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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坐在南宫修齐大腿上的王如娇自然也随着他身体的仰倒而趴下,最后是整副身体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不过王如娇身体娇软,柔若无骨,所以对南宫修齐来说不但一点都不觉吃力,反而还是一种享受。
不过还没等南宫修齐细品这温香软玉在怀的美感,就听到耳边一阵「嘤嘤」的低泣声,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稍微推开王如娇紧贴在自己肩窝里的螓首,只见她脸上挂满泪痕,楚楚可怜的样子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啊……娇……娇姐,你、你怎了?」
王如娇不敢看南宫修齐的眼睛,垂首呜咽道:「我……我撒……撒尿了……呜呜……太、太羞……羞人了……」
闻言,南宫修齐差点笑出声来,不过尽管没笑出来,但脸上那微微抽动的肌肉,一眼便让人看出是在极力憋住笑,王如娇自然也看了出来,不禁又羞又窘,小手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娇羞不堪道:「你还笑?讨厌、讨厌死了……」
「我哪有笑啊?」南宫修齐故作无辜状。
「你……你还不承认?我……我咬死你……」王如娇又羞又气的张开嘴,作势欲咬。
南宫修齐连忙告饶,然后捧着王如娇的脸笑道:「娇姐,告诉你,那不是尿,是花浆,是蜜液。」
「花浆?蜜液?」王如娇不解的眨眨眼,一脸疑惑。
「嗯,那是女人极度舒服时就会流出来的,哦,不是,应该说是喷出来的水,不是尿。」说罢,南宫修齐又补充一句道:「刚才你是不是感到舒服得快要死了?」
听到这样露骨的话,再看南宫修齐脸上那揶揄的笑容,王如娇羞不可遏,她一头埋在他的肩窝间,低哼道:「哪……哪有……痛都痛死了……」
看着如此小女人的王如娇,南宫修齐心里升起一阵满足,他咬着她那小巧圆润的耳珠调笑道:「娇姐,你不老实哦。」
「哪……哪有……」王如娇不依的扭着娇躯。
南宫修齐笑笑,将王如娇搂得更紧了,而她也很享受这样的状态,蜷缩着身子,似乎想更深的陷入到他怀里。过了半晌,王如娇终于抬起埋在他肩窝里的螓首,转而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软绵绵道:「嗯,真的好舒服,舒服得就此死去也毫不后悔。唉,我真觉得我以前都算是白活了。」
南宫修齐抚摸着她那柔滑的发丝,闻着发际传来的清香微笑不语,而王如娇也没有再开口了,两人就这么紧抱在一起,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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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紧接着便响起小碧焦急的声音:「小姐、小姐,老夫人来了……」
「啊……」南宫修齐与王如娇均吃了一惊,彼此对望了一眼,然后迅速从床上弹跳起来。
「哦,小碧,你拖住娘一会儿,一定要拖住啊!」王如娇一边叮嘱一边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衣衫。
相对于王如娇的慌乱不堪,南宫修齐就镇定了不少,他一边不慌不忙的穿衣一边道:「娇姐,别慌,发现就发现了,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你也是我未过门的娘子,同处一室也不算过分越礼。」
王如娇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是未过门啊?未过门就同处一室,要是让娘知道了你让我脸往哪搁啊?再说了,爹他已经不让我和你……」说到这,王如娇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连忙闭口。
南宫修齐一愣,随即神色一黯,刚刚才好转的心情迅速又笼罩了阴霾,他想起了自己家府被抄,老爹惨死,家破人亡的境遇让人情变得如此冷漠,竟然让与自己家素来交好的王伯伦也起了悔婚之意。
「齐弟,难道你还不明白姐的心吗?无论如何姐都会跟着你的!」王如娇上前温柔的抚着南宫修齐的面庞道。
「呵呵,我知道,我明白姐的心。」南宫修齐勉力一笑。
王如娇知道他又想起了家破人亡的惨事而心情抑郁,不由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拉着他的手快步走到窗户前道:「好了,我娘快上来了,你出去避一下。」说罢,她便推开了窗户。
可是当她推开窗户之后便又迅速关上了,原来此刻已是傍晚时分了,绣楼外已不是像清晨那样空无一人,而是几名下人在那里不知忙着什么。
而这时,外面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同时也听到小碧那颇含几分慌张的声音:「老夫人、老夫人,小姐正在里面梳洗,她叫您稍等会……」
「这孩子,我是她娘亲,又不是外人,怕什么?好了,这不已经到门口了,还说什么?小碧,去开门吧。」一道祥和的声音说着。
「可是……」
「嗯?」
小碧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听老夫人一声淡淡的哼声,虽然依旧慈祥,但里面的坚定与不容反抗不得不让她乖乖住口,上前打开房间的门。她忐忑不安的向里张望了一下,却见小姐一个人正站在床边,头发有点凌乱,身上衣衫还算整齐,再看周围,不见男人的踪影,于是暗舒了一口气,悄悄的对王如娇做了个鬼脸,回应她的是一个娇羞的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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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请!」
没等老夫人走进来,王如娇便迎上前道:「娘,您怎么来啦?」
「你这孩子,女儿的闺房难道我这个做娘的不能来吗?」老夫人没好气道。
王如娇挽着娘的胳膊撒娇道:「哎呀娘,孩儿不是这个意思啦。」
老夫疼爱的拍了拍女儿的手道:「听小碧说你今天一天都待在房间里没出来,也没用膳,是不是病啦?」说到这,她仔细看了王如娇的脸后说:「咦,娇儿,我看你的脸有些红,是不是发烧了。」说着,她的手便贴到了王如娇的额头上。
「啊……没、没有……」王如娇连忙移开头,拉着娘坐在凳子上,「就是有些困,所以贪睡了一会,其实也不是一天没出房间,您别听小碧她乱说。」
旁边的小碧一听,委屈的噘着嘴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却被王如娇投来的目光给瞪回去了,只好不甘的闭上了口。
「哎呀娇儿,我说你怎么又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了?快、快拿走,娘一看这东西心里就怕得慌。」
听到老夫人这般慌张的声音,躲在床底下的南宫修齐颇为好奇,微微探出头一看,只见王如娇手拿一方红色丝帕,将屋角桌案上放的那只动物头骨盖上。
「要是让你爹看见非骂你不可。」
「嘻嘻,娘,爹他才不会进我屋里呢。」
「唉,你这个孩子,就是这么让人不放心。」老夫人叹息道。
「哎呀娘,我怎么就不让人放心了?」王如娇既像是不服气又像是在撒娇。
「你啊!」老夫人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娘过来是告诉你一声,过几天我们要离开京安城了,你准备一下,别到时匆忙了。」
王如娇吃惊不小,忙道:「什么?离开京安城,那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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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娘也不是太清楚,反正你爹说已经找好了一处僻静之地,过几天就搬。」
「怎么这么突然啊?现在都找好地方了,看来您和爹早就准备好要搬家了,为什么到今天才和我说?」王如娇气鼓鼓的说。
老夫人摇摇头叹道:「我和你爹还不是怕你使性子,为了南宫家的三小子而不肯离开京安城,并为此想出什么鬼点子出来。本来啊,今天娘都不想对你说,但见你今天一天没出房,以为你病了,觉得还是应该说一下,让你抓紧时间休息调养,别到时搬家了病还没好。」
「娘,我……」
「唉,你不用说了,娘知道你喜欢那小子,可是你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不是我们王家薄情寡义,实在是当下的环境不容我们和他们南宫家有丝毫牵连啊!更重要的是,如今那小子生死未卜,你怎么能就这样毫无希望的空等呢?」
「这不是没有希望的空等,他也不会让我空等。」王如娇小声的嘀咕。
「啊,你说什么?」
王如娇忙摇摇头道:「没、没说什么。」
「唉,你这孩子,刚才娘说的话都听进去没有?」
「哎呀娘,听进去啦。」王如娇撒娇道:「不过娘,您也太杞人忧天了一些吧!现在爹都已经辞官了,我们都算是一介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