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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侠道行-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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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人答:“睡在草垫子上,拿盾牌当枕头,决不跟仇人共同生活在世界上。不论在集市上还是在朝堂上,只要一遇到仇人,应该马上动手杀他——腰上别着家伙就抄家伙,没带家伙的话,赤手空拳也要上”

    弟子接着又问:“那么,对杀害亲兄弟的仇人又该怎么办?”

    圣人回答说:“不和仇人同朝为官。如果自己奉国君之命出使外国,在外国遇见了仇人,不能跟他动手,要以公事第一。”

    弟子又问:“那么,对杀害叔伯兄弟的仇人又该怎么办?”

    圣人回答说:“自己不带头报仇,如果死者的亲儿子或者亲兄弟找仇人动手,那就拿着家伙在后边助威。”

    《礼记?曲礼》也有记载:父之雠,弗与共戴天;兄弟之雠,不反兵;jiāo游之雠,不同国。

    儒家都有这样的血xìng,何况道家。

    白庸也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不但没有劝阻,反而帮忙讲解,当日通过心魔试炼后得到的领悟。

    “神离气散谓之死。死之徒十有三,是指七情六yù。七情六yù皆起生于一心,统之于一心,制之也在于一心。逆修者,则可关mén捉贼,闭mén灭鬼,剿其老巢,清其yīn魔,断其轮回种子,后天复返先天,此便是生之mén。如若纵yù,顺人道而行,则是开mén揖盗,引狼入室。认yīn魔作主人,自我作践,造恶作业,甘作轮回种子……”

    只是这位安下心来了,另外一位可就没法做到这么淡定。

    霓灵本来见白庸答应得这么爽快,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坐等小姐被救出,可没想到左等右等,对方连开船的意向都没有,倒是好饭好菜伺候得她的舌头很是舒坦。可是她这回又不是来尝遍天下美食的,虽说人很冒失,可也没到这种程度。

    于是,她一天十八催,最后把牙齿都用上了,一见面就要咬人。

    白庸有些吃不消,又没法和她解释自己的打算,只能是暂时拖延着,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决定先开动奇迹方舟,不过调整好速度,慢慢上路,不着急。

    这时上官婵发难了:“我们可没有救你家小姐的义务,你要是再这么烦人,可就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大家一拍两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自个儿去救人吧”

    霓灵哭丧着脸道:“怎么能这样,我、我一个人实在是没有办法啊,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那副可怜的模样,一般人见了就要怜悯心大动,说不得要上刀山下火海一回。不过很可惜,这对xìng格恶劣的上官婵不起作用,倒不如说,反而引起她更加想进一步捉nòng的兴趣了。

    “人不能总是等别人的施舍,求人不如求己,想想看,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能值得我们去冒这个险的。”

    “我、我身上没有那么珍贵的东西,”霓灵一咬牙,“有什么我能做到的,只要能救出小姐,不管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就等着你这句话上官婵心中止不住的笑了起来,不过脸上还是一本正经。

    “既然这样,就让我们看看你的决心,先学一声猫叫来听听。”

    (造化斋主:前天提了一下,文中角sè的名字都是有讲究的,于是一帮道友在一起琢磨,分析角sè名字的由来。由于昨天的章节,大家纷纷研究起盖樵帆的名字意义,最后断定,这里面有樵夫也有船帆,显然是出自某首诗。讨论来讨论去,发现符合的诗句还tǐng多,争执不下,最后前来问俺,被俺期期艾艾就给搪塞过去了……唉,说不出口,实在说不出口,盖樵帆的名字,其实是本人一次在食堂点盖浇饭的时候,食堂大妈多打了一道荤菜,高兴之下脑子中就蹦出了灵光oRZ)

第六十八章昏迷之中

    第六十八章昏mí之中

    “学、学猫叫”可能是过于出乎意料,霓灵头顶上尖尖的狐耳都因为吃惊而从发丝中冒了出来,“但、但我是狐妖啊”

    “就因为你是狐妖所以才让你学猫叫,若不然让狐妖学狐叫,那里算得哪mén子的惩罚哦不jiāo易?”

    霓灵急得跺脚:“你刚才说了惩罚两字你想说的,是惩罚对吧”

    上官婵倒也坦诚,也就痛快承认:“就是惩罚,怎么样?你可以选择接受,或者现在就掉头离开,反正什么妖族小姐的生死,跟我们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现在我为刀俎,人为鱼ròu,上官婵会岂会在乎自己在一只狐妖眼中的印象,此时不任意戏nòng一番,如何能发泄数日来积累的郁闷。

    “我叫我叫就是了不就是一两声猫叫吗?就算是人类,有时候兴趣来了也是会学着叫两声的,所以这样做很普通啊。”

    像是在自我安慰一样,霓灵这么说了几句,然后强忍着丢人的羞意,叫了一声:“喵……”

    “不合格”上官婵毫无留情的裁决。

    “诶诶诶——为什么?”

    “一点神韵都没有,你还是不是猫妖?”

    “可人家是狐妖……”

    上官婵厉声道:“闭嘴连自己都不能将自己当做猫妖看待,你怎么能叫出其中的神韵。我想要听的,可不是这种敷衍了事的次品。不要用嘴巴发声,要用心灵去发声,没有感情的声音,那是照本宣科的死读书”

    “呜呜呜……我知道,将自己当做猫妖就可以了吧。喵呜——”

    “不合格连动作都没有,就凭这种水准你也想叫出神韵吗?连一个戏班打杂的都比你学得像,别太小看猫妖啊”

    霓灵眼中都噙起了泪水:“我没有小看猫妖,可我是狐妖。”

    “闭嘴谁准你反驳了现在是谁在求人,是你在求我,不是我在求你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我说你是猫妖,你就是、一定是、必须是猫妖”

    霓灵被这一阵阵如雷爆的声音吓得整个人都缩了起来:“我要求的人又不是你……”

    她偷偷的将眼神瞥向白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如同被父母抛弃的孩子,白庸正要开口帮忙说几句,可随即上官婵也跟着撇过来目光,并发出长长的“嗯——”的鼻音,威胁之意表lù无遗,白庸立即眼观鼻,鼻观心,对外在的一切都视而不见。

    笑话,要是不让上官婵将心中的郁闷散发出去,遭罪的人可就会变成自己,雌威所至,哪敢正面接受啊。

    孤立无援,终于明白自己此时处在何等绝望境地的霓灵,耷拉着尖耳道:“你说是,那就是了,一切听你的,别那么凶嘛……”

    “早这么听话不就结了,非要挨一顿骂才听话,来,按照我说的去做。举起手放到xiōng前,握成拳头,不是那种死死的紧握,你想打谁呢?想象一下小猫猫爪的ròu球,没错,就是这种模样,狐狸、狸猫,果然狐跟猫是可以相连的嘛”

    上官婵兴致勃勃的摆nòng起霓灵。

    白庸见自己chā不上话,又不忍再看下去,干脆来个眼不见未净,其实他刚才就想告诉对方,奇迹方舟已经朝着夭州方向开动了,不过众人都呆在船舱内,以奇迹方舟穿梭空间的平稳xìng,乘坐在里面的人自然是感受不到。

    他来到万邪晶炉所在的核心控制室,就见俞子期一脸决然向他走来。

    “我听说这万邪晶炉当中,是可以产生虚空神雷,所以想试试看,冲击第六重雷劫提高修为,要不然以我的实力,只会成为你的累赘,根本不可能从魔道手中救回冼凡心。”

    白庸默然,以俞子期目前的积蓄,渡过第五重雷劫并非难事,可第六重就有些勉强了,何况一般玄宗弟子修行,都是按照一、四、七、九来冲击的,是阶梯式进步的厚积薄发,而不是走一步算一步的走路,这种修行方式才是最有利的。

    第七重是一个大难关,如果是厚积薄发的渡劫,可以借助突破前两关的气势,来壮大自身意志,从而使得突破更加容易。而现在,俞子期不但要放弃这种最佳修行模式,还要冒险去渡雷劫,一般来说,就算是采用走路式的修行模式,也是要在有十成把握的情况下进行,否则冒着xìng命危险去突破,就算成功了,境界也会存在瑕疵,不够稳固,是一种短视的方法。

    不过俞子期的心情白庸能够体会,那种无法救助同伴的痛苦,只能将希望寄托给命运的无力感,想要成为被他人依赖的强者,而不是依赖他人的弱者。

    以俞子期的实力自然不可能成为累赘,可也只是属于有潜力的年轻高手的程度,并不是那种能在关键之战中起到决定作用的战力,想要救回冼凡心,就必须得到他人的帮助,比如白庸的出谋划策。

    “我想,现在就算我想阻止你也不会有用……那么就尽我一切之力,来帮助你吧。”白庸很快做出了决定,因为对方的眼神并不是他能劝阻的,“我这里还有一篇《蛰龙归息术》,除开里面的内功修炼,独有的呼吸术相信能起到很大帮助,掌握了这mén呼吸法,哪怕在雷劫重重包围中,也可以从虚空中汲取元气,弥补自身虚弱。”

    “真是太感谢了……”

    两人面对面盘膝坐下,白庸以神识传递**奥妙,这比言辞要有效得多。

    “大道须凭觉后参,未觉悟前参不透,永遭沉溺之苦。理不明则法难显,难以穷尽添油接命,再造心身的奥义,难以实践全收添油接命的功验。慧修xìng命者,始终应当屹立于太极弦上,执两用中,隐显并用。偏重于隐,而时时抓住显,体用兼全,由有为入无为。气居于中,气动则jīng与神皆动,气生则jīng与神皆生,气耗则jīng与神皆损……yù行事,先要存想山根,则呼吸之气渐次通夹脊,透泥丸,而直达于命府,方才子母会合,破镜重圆,渐渐扩充,则根本完固,救住命宝,始可言其修炼……”

    真人之息以踵,众人之息以喉。蛰龙归息术中阐述,人所生活的空间,所吸入之空气,除去已知的物质和能量外,其中还有不能测定的微观成分,这就是“道xìng物质”。这种道xìng物质,在肺部进行jiāo换时,大部分不能被吸收利用,而被呼出。身体虚弱时,其吸收比例就会更少,相反还要耗散体内的jīng华物质。这种道xìng物质,与体内原始祖炁,有着较好的亲和力,一旦双方相连接,其吸收率将成倍增加,为己所用。

    在一番临阵磨枪的准备后,白庸开启万邪晶炉,同时邪力贯通天地,打开虚空,一道道黯灭创生的雷电汇聚起来,粘稠如雷池。他没有为了提高俞子期的安全xìng,而有所放水。

    只见大量jīng纯的元气冲入万邪晶炉之中,因为太过浓厚,其中的一些阵法都瞬间失击了平衡,一些雷霆也就失去了控制,在各个空间luàn蹿,同时还有大量的雷霆不断被摄取,都汇聚到了炉口的雷池之中。

    “hún元八卦掌”

    白庸突然对着炉口的雷池打出一掌,顿时将雷池中各种xìng质的元气都一一归位(:。。)整 理,重新排列组合,再度jiāo织成了新的阵法,井井有条,被分成创造与毁灭两种极端属xìng。

    这些阵法,井井有条,一道涵盖一道,阵中有阵,大阵中有小阵,小阵之中有微阵,一环扣一环,重新组合成半黑半白的太极形状,不停的流转着。同时受到hún元八卦掌的影响,所有的元气进行属xìng分类,归为八道真气组合成各种卦象。

    这是白庸最后能替俞子期所做的事,并非降低雷劫的威力,而是将其(:。。)整 理起来,让他在渡雷劫的时候能够有迹可循,而不是像掉落在漩涡中的树叶一样,无头luàn撞。这种手段,在平常渡雷劫的时候不可能做到,天然的神雷不会受人控制,不过借助万邪晶炉,聚集雷霆化为雷池,就能够进行调理。

    不过这也相当考验cào控者的修为,一般而言是无法超出自己的修为,也就是说四重雷劫的修士是无法(:。。)整 理五重雷劫的,因为不明白其中的构造变化。白庸还是依照心魔少nv的指示,才能完成这一番程序,毕竟这位以前可是虚空强者的心魔,见识广博,调理九重雷劫不在话下。

    化作太极形状的雷池中,无穷的雷霆好像水bō一般的流倘着,十分的平静,但并非静止不动,而是如yīn阳鱼一样流转着,太极图形不停地运转,不时从虚空中被摄取雷霆补充消耗。

    只是这雷霆看似温顺如泉水,实则暗藏汹涌,跳入其中所承受的压力不逊于钻入水下三万里,一块金刚石扔入其中都会瞬间被粉碎成微子。物质进入其中,是无法抵挡其中的毁灭之力,哪怕被创造之力重新恢复,也不再是以前的原物,就像人如果跳入其中,瞬间被毁灭,如果有幸被复生,复生的也只是一个躯体,没有灵魂,所以人们渡雷劫都是用元神,而不是ròu身。

    面对这方雷池,俞子期义无反顾的将元神送入其中,乍以接触,那雷霆好像银sè丝绸一样,一条一条的包囊住了他的元神,无可名状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一瞬间就感觉自己好像被封印起来一样,似乎被困在了一个无法逃出的小世界中。

    忽然,周遭的八卦能量开始运转,透过雷池渗入俞子期的元神之中,轻轻沐浴着他的每一个神念,伴随着一股好似武者凝练窍xùe的酥麻感觉,洗刷着三魂七魄。

    一时之间,俞子期只感觉到了一股浑厚的元气涌入了他的元神,完全补充着受到雷霆冲击而造成的消耗。此刻的他,还处在十分有把握的第五重雷劫,当下就觉得信心十足,再强大的雷劫也能渡过去。

    接下来的事情,白庸没有再看,如果这样俞子期都不能渡过去,那就不是个人修行的问题,而是天命如此,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

    总的来说,还是信心更多一些,玄宗弟子哪一个没有气运傍身,就算天生没有的,在太虚界修行久了,也会自然而然的沾上一些。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普通的铁块靠近磁铁久了,会产生磁xìng,人的气运也是同样的道理。

    这边的事情解决完了,没有多做休息,白庸便前往医治洛红尘的房间,一进mén,就闻到一股浓郁的yào气扑鼻而来。

    只见一个大浴桶之中,全身chā满银针的洛红尘端坐其中,底下火焰烧得正旺,浴桶中的yào水都被煮沸,一股股死气沿着银针从洛红尘体内排出,然而被yào力化消。

    这也就是一种治标的手段,将衍生出来的死气及时消除,防止侵占ròu身经脉,不过堆积在骨髓深处的死气源,就没有任何方法了。

    白如雪在一旁翻阅着医书,努力查找着资料,进入认真状态的她,有着跟平常温和气质不一样的严肃。她看到白庸进来,脸上lù出浅浅一笑,随即就指着医经上的一句话问:“这里有一句话不明白,正好想要问你?”

    白庸míhuò道:“我对医术的了解可是很粗浅的。”

    “没关系,这本并不是单纯的医经,而是跟长生修炼相关的《万木摄生经》,是木老给我的,他说如果有不懂的尽可问你。”

    白庸忽然想起,上一回在玄宗的时候他可是在木老面前侃侃而谈过,看来是被记住了:“哦,那么是哪一句不明白?”

    “这句‘生之徒,十有三’是什么意思?”

    “徒者,类也。此言中十为天地全数,三为三yīn三阳。人禀乾三阳而生,遇坤三yīn而死。皆是一yīn一阳,屈伸往来,循环相因之理,非yīn到人成阳,非死无以为生。人之生在于得天理之德,具太和之气;人之死在于纵情肆yù,理灭德丧。顺yīn阳而生者,太极浑然在抱,两仪真炁流行;逆造化而生死者,皆本元之炁丧失,后天之yīn邪太重。十有三,十者全数,即道之包罗天地。三者,天一生水,地二成火,天一地二,合水火之数为三。”

    “十三之数又代表着什么?是指人身上的九窍四关吗?九窍即两目、两耳、两鼻、口、前yīn、后yīn,四关即四肢之关窍xùe?”

    “这是外在的解释,总的来说,生之mén共有十三类,ménmén皆有生我之机窍。以内在的视线,所谓十有三,是针对人的七情六yù而言,七情加六yù,合为十三数。喜怒哀惧爱恶yù为七情,眼耳鼻舌身意各有所yù,是为六yù。xìng本清静,心本灵明,由于后天sè物之yin*,使xìng生情,心生yù,情yù流于不正,反招其害xìngluàn心之祸。”

    关于人体的九窍四关,由于跟医术相关,白如雪远比白庸知道得更详尽,所以他就没有多讲,反而七情六yù跟心魔术法相关,倒是理解得十分透彻,此外还可以结合周易之数,这也是白庸的强项。

    “万物皆是顺天地yīn阳之常,得阳气之三而生,三为生数,也为阳数。在易为内卦三爻全阳的泰卦,意味着天地阳气已升,万物开始生发吐芽。以十二地支yīn阳运转的时序而言,亥子时为yīn阳jiāo会,一阳始生;至寅时三阳已立,万物滋生,从卯mén而出。人若能去yù除情,守真断妄,xìng明心静,这十三类情yù,即可化为清静无为之道,成为正知灼见的众妙之mén,转为纯清真一之理。若将七情六yù比喻为十三层地狱之mén,人若求生,则必须从这十三mén中一层一层跳将出去,才能逐渐解脱。”

    白如雪点点头,表示受教,然后道:“关于洛师兄,我想该找个合适的地点克制他身上的死气,光用无根的yào草,只能在短时间内起效,长时间治疗下去,会伤到他的根基。”

    “那该放到什么地方比较好?”白庸心中庆幸,还好没被俞子期听到,要不然指不定会着急成什么样。

    “克制死气,自然是生的气息越强烈的地方越好,不过这种地方很难找到,退而求其次的话,找到灵脉,以浓郁的灵气压制也是一种方法。”

    “还是找灵脉吧,毕竟我可不打算将他长期封存起来,还是越早找到治疗的物品,接触他身上的隐患才是正确的方法。”

    这时,一直昏mí的洛红尘发出了微弱的声音,白庸连忙靠近去听。

    “刀……我的刀……子期快走……不要……管我……”

    “这家伙,昏mí的时候还想着别人。”

    白庸打从心底感到佩服,然后将青犊刀放到洛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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