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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重生之盛世宠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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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撞的可真疼啊,沈幼安都有些受不住了,手用力的按着撞到的地方,企图缓解疼痛,也没空搭理齐景焕,齐景焕直接将她抱起来,向里间走去,将她放到屏风后面的榻上,要去解她的衣裳,沈幼安推了他一下,道;“不用了,撞的不重。”
    “还说不重,汗都要出来了,我就看一下。”
    沈幼安哪能让他在这里解自己的衣裳,急道;“看了又有什么用,身上又没药。”
    岂料齐景焕这么固执,沉着脸非要去解她的衣裳,看看伤的怎么样,沈幼安大概也能明白他是怎么想的,不过就是拉不下脸来罢了,她平日里就不许他碰自己的大腿,可他总想着摸一摸,这下好了,直接撞着腿了,她疼的狠,他还在捣乱,沈幼安一手拽着衣服不让他脱,一手环着他的脖子,带着哭腔;“陛下,疼,咱们快回去吧,回去上药。”
    这招果然有效,齐景焕见她撒娇似的声音,又是心疼又是欢喜,安抚的拍拍她的背,也不掀她的衣服了,点头;“行,这就回去。”
    说完便直接将她抱起身要出去,这要是真就这么抱下去还不得让人稀奇的盯着,挣扎着要下去,齐景焕道;“别乱动,你腿伤了,朕抱你下去。”
    沈幼安都快哭了,她是撞着了腿,可是能走啊,这么被他抱着底下都是人,让人看着了像什么样子,低声嘟囔道;“陛下这么抱着奴婢,以后再也不敢出门了。”
    “怎么了?”
    “哪还有脸出门啊,都让人看着了,青天白日的让陛下抱着走,不定他们怎么说呢。”
    齐景焕乐了,调笑道;“能怎么说?他们又不认识咱们,你怕什么?”
    “俗话说大隐隐于市,此处人多,若是有些高人隐于此处,将来受陛下重用时见着了陛下,自然能认出来,到时候今日之事说出来,陛下的威严也要折损。”
    “爷抱自己的媳妇管他们说什么。”
    他虽这么说,却还是将沈幼安放了下来,倒不是真怕她所说的会发生,而是知道她肯定不会乐意让自己抱着她下去的,再不放她下去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劝自己,自己若强行将她抱下去,回去之后只怕又要别扭好久,还真有可能以后都不敢同自己出门了。
    扶着她出去之后,沈幼安直接松开了他的胳膊,去扶着李慕安,他也不恼,走在前面,她面皮子薄,当着人前不敢与自己亲近,回去之后关了门,还不是自己的。
    回了景山行宫,下了马车,齐景焕便一把将沈幼安抱到殿内,去看她的伤势,衣服脱了之后,便看见大腿一片都是淤青,有的地方都撞紫了,肿起了一大块,她身子养的娇嫩,那一下撞的不轻,可齐景焕也没想到会肿那么高,让人拿了药膏过来,要给沈幼安上药,随即想到她大腿怕痒,便将药膏递给她,让她自己来。
    大腿肿了老高,看着渗人,其实这会已经不疼了,刚撞上的时候真是疼的钻心,这么一会过去了,肿没消,倒是不疼了,沈幼安上完药想要将衣服穿好,齐景焕非不让,将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非说要吹吹好的快,低着头,凑在她的大腿上直吹气,一边吹一边念叨着;“朕以后可不敢乱摸你这腿了。”
    沈幼安脸涨的通红,想收回腿他还不让,只能乖乖的坐在那里让他吹,按他的话说他这是赎罪,她这腿是因为他的手乱放才伤着的,不让他吹他会良心不安,明知他是在胡扯,也只能由着他。

☆、第63章

第二日一早,齐景焕掀开被子检查她的伤,还未完全消下去,比昨天已经好多了,鼓起来消下去的部分有些发红,沈幼安早在他掀开被子的那一刻就醒了,齐景焕拿了小几上的药膏递给她让她上药,看着她上完药后,才道;“还疼吗?若是疼,今日就不去陈家了。”
    知道陛下今日去陈家有事要办,连忙摇头;“不疼了,可以去。”
    齐景焕笑着伸手抚着她的脸,“若是疼的话就等两日再去,这事不急。”
    “真不疼了,今日去吧,奴婢想看看那陈家是什么样子。”
    齐景焕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行,就这么办吧。”
    采萱带着宫人进来伺候,沈幼安起身穿衣服,回头见齐景焕也起身了,连忙拢了拢衣服要过去伺候他穿衣,齐景焕摆摆手,从宫人手中接过长袍自己穿上了,采萱蹲下去替他整理衣角和靴子,沈幼安整理好衣服后,回头便见宫人侍立一旁,齐景焕坐在床边,腰带没系,领子也没理,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他这是在等着自己过去帮他,刚刚他摆手不让自己伺候估计是顾忌自己腿上的伤不好蹲下,采萱伺候他穿了靴子,理了衣角,这不需要蹲下的腰带和领子还是等着她来。
    她笑着走过去从宫人手中接过腰带,绕过齐景焕的腰,十指灵动的给他系好腰带,拽着衣服往两边将褶皱理平,整理衣领,这些活她早就熟练了,做起来得心应手,伺候他整理好衣服后,他搂着她的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侍立一旁的宫人都低着头不说话。
    沈幼安又接过帕子放到盆中湿了给他擦脸,伺候完他梳洗之后才坐到梳妆台前由宫人给自己梳妆,齐景焕没事就坐在一旁笑着看着宫人给她梳妆,沈幼安碰上他的目光,赶紧移开眼不敢看他,给她梳妆的是原先行宫里的宫人,齐景焕此次出行近身伺候的加上沈幼安就带了四人,其他宫人都是原先行宫里伺候的,这宫人名为以文,最擅梳妆,沈幼安第一次侍寝后就是她伺候的,往后便都是她在伺候,她见沈幼安受宠,脾气又好,便更加尽心服侍沈幼安,希望她走时能带走自己,她不像其他宫人一样打陛下的主意,她亲眼看着同她一起过来的那个宫人是什么下场,自然不会犯蠢,再加上龙床又岂是那么好上的,她从来都没想过飞上枝头,只想着能分到一两个好主子,尽心的伺候着,走时能被带走。
    她给沈幼安戴上最后一个流苏后,齐景焕突然伸手从首饰盒中拿出一个宝蓝点翠流苏递给她道;“换这个试试。”
    她愣了一下,陛下这是亲自给幼安姑娘挑首饰了,伸手接过那宝蓝点翠流苏,将她额前流苏拿下,换上陛下挑的,齐景焕看着点点头,她脑子一热,突然说道;“幼安姑娘真好看。”
    她说完才反应过来,陛下面前岂有她说话的份,吓得低着头浑身发抖。
    齐景焕听了却心情甚好,捏着沈幼安的手道;“这小宫人是一直伺候你的吗?”
    沈幼安笑着回道;“是啊,奴婢到了行宫后梳妆一直是她在伺候。”
    “她梳妆不错,人也机灵,回宫时让她也跟回去,还让她伺候你。”
    沈幼安挺喜欢以文的,人长的干净秀气,动作麻利,平日里同她说话也觉得小姑娘文文静静的,人却很聪明,此刻听齐景焕要她跟着自己回宫,是真心替她高兴,回头见以文愣在原地,似是还没反应过来,笑道;“以文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谢陛下。”
    以文这才反应过来,跪到地上谢恩,齐景焕只道;“日后好好伺候幼安姑娘,朕自然会赏你。”
    她愣愣的点头,便见陛下牵着幼安姑娘的手起身离开,她做梦也没想到她就说了一句幼安姑娘真好看就会让陛下开口带她进宫,就像是天上掉了大馅饼恰好砸着了她一样,幼安姑娘真是她的贵人啊。
    用完早膳后,齐景焕便摆驾前往陈家,车驾停在陈家门前时,陈家家主带着全家老小在门前接驾,齐景焕从轿中出来,沈幼安从后面轿中走出同高和一起跟在他身后,齐景焕叫了声平身,陈家众人才谢恩起身。
    陈家现任家主陈德运走上前单独对齐景焕躬身行礼道;“陛下亲临,草民蓬荜生辉。”
    齐景焕道;“听闻陈家院子景观别致,朕特此过来观赏观赏。”
    那陈家再家大业大毕竟只是商户,几日前突然接到圣旨陛下会亲临,一家子如临大敌,他们只是商户,陛下突然驾临,准没好事发生。
    在陈家院中逛了一会,陈德运就明白了陛下此行的目的了,陛下这是要钱来了,虽然早就想过这个可能,也知道陛下既然看上了陈家,那陈家如果不拿这银子出来,只怕也不长久了,可陛下这张口就要去陈家一半家产,还是让陈德运一阵肉疼,这都是一点一点积累而来的家产啊,怎么就遇见了陛下这么个活土匪了呢?都说财不外漏,可陈家家大业大,怎么可能不外漏,可为了陈家日后的命运和发展,陈德运还是忍痛笑着答应了。
    以半数家产换次子一个正四品户部侍郎的官,陛下这分明就是强买强卖,且次子进了户部之后,陛下还不定要陈家拿多少银子往里搭呢,陈德运心里在滴血,脸上却还是得维持着笑容,末了还要听陛下一堆陈家对朝廷贡献颇大,他会在朝堂上嘉奖陈家的话,谁乐意贡献朝廷了,谁稀罕你的嘉奖了。
    他就知道陛下突然驾临陈家准没好事,这不马上事情就来了,要了银钱不够,还要他们家珍藏的宝贝,这也都能忍了,可这陛下居然提出要见他的夫人,他两眼一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自古以来多传有那天子强抢民妻之事,可他没想到这事居然能发生在自己身上,这陛下要银子给他了,要宝贝也给他了,可如今他向自己要夫人,若是自己将夫人都给他了,那日后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当即跪到地上请罪,委婉的说了一番劝慰的话,大概就是陛下您坐拥天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何苦要草民的夫人啊。
    齐景焕一听明白了,感情这陈家家主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了,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陈爱卿应该已过而立了吧。”
    “回陛下,草民今年三十又六。”
    陈德运跪在地上不明陛下此话何意。
    “听闻陈家主母与家主年龄相差不到两岁。”所以你的夫人最少也有三十四了,朕能对你的夫人有什么企图,这后面的话他没说,不过陈德运已经听出来,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是他糊涂了,陛下一到这里又是要银钱又是要宝贝的,一提到夫人就下意识的以为他要像自己讨要夫人,陛下才二十岁,自己那夫人都三十四了,陛下怎会看上他夫人。
    齐景焕的脸色也有些不好,这陈家家主是脑子有病还是怎的,不过就是要见见他夫人,怎么弄得跟自己要抢他夫人一样,在他眼里自己是那种强抢民妻的暴君吗?
    答案显然是肯定的。
    后头到底没让陈夫人出来见驾,他本来是看幼安对那织女有兴趣,想着那陈夫人早前也是织女,让她出来给幼安看看,让陈家家主这么一误会,他忽然想幼安会不会也误会,以幼安的性子还真有可能,索性就不见了,幼安感兴趣的不过是那阁楼中不见外人的织女,这陈夫人出阁楼都二十年了,早已不是当初那饮朝露,喝雪水的织女了。
    在陈家溜达了一圈,顺手带走了不少东西,加上陈家人懂事自己又孝敬了不少东西,这一趟还真没白来,果然送进宫的东西都是经过这些商户的手的,陈家有些东西连宫中都没有,世人皆以为那最好的东西全都堆在皇宫的库房中,其实真正的好东西都在这些商人的库房中。
    回到永昌殿后,沈幼安对着面前一室从陈家搜刮来的东西发呆,齐景焕从箱子中随手捏了一串手串在手中把玩,道;“喜欢什么就挑什么,挑完了让她们给你收起来。”
    齐景焕见她还是没什么反应,挑眉道;“怎么了?没有喜欢的吗?这个呢?”
    他从箱子中拿出一把扇子,这个扇子也不只是用什么做的,轻轻一扇带出的是凉风,只是拿在手上试了一下,果然比普通扇子的风凉一些,便顺手拿回来准备送给沈幼安。
    沈幼安点点头,接过他手中的扇子,扇了两下,看了看扇面,上面就绣了一枝梅花,整个扇面都是白色的,采用的是双面绣,看不出是什么针法,她没学过这种,大概是绣这扇面的人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回去又可以好好研究研究了。
    齐景焕不知她在研究针法,有些怨怼道;“你可不知道,今儿个那陈家库房的一个管事没长脑子,脱口就说这扇面是龙皮做的,好家伙,一个商户居然敢拨了龙皮做扇子。”
    沈幼安道;“陛下有没有恼呢?”
    “这哪能啊,就冲这陈家那么识趣,出了那么多银钱,朕也不能恼啊,就是他们哪能用龙皮的扇啊,拨了朕的皮,给妍妍做扇子倒是正好。”
    沈幼安垂着眸道;“陛下别乱说。”
    齐景焕伸手勾着她的小腰;“怎么乱说了,来,你也学学那泼辣的女子,凶悍的说一声再胡闹拨了你的皮。”
    沈幼安侧着身子往一旁躲,齐景焕便直接顺势把她压在榻上,非逼着她说要拨了自己的皮,沈幼安开始还躲着不愿,最后还是如了他的愿,只是她眼角含泪,声音温温糯糯的,说出来也没有那种泼辣女子的凶悍之气,倒像是在求饶一般。

☆、第64章

沈幼安不爱这些东西,她自幼见惯了金银珠宝,普通物件根本入不了她的眼,且她也没有因为银钱愁过,这些东西值不值钱对她来说用处也不大,倒不如那新鲜的针法更能提起她的兴趣,到后头都是齐景焕见着了镯子就往她手腕子上套,头饰就往她头上比划,好看的就给她留下,不好看的就丢下,他兴致越来越高,沈幼安就有些蔫蔫的眼皮子往一起耷拉着,齐景焕放下手中的东西,捏了捏她的脸道;“瞧瞧,咱们妍妍才是真正的仙女呢,视金钱如粪土。”
    沈幼安听了反驳道;“才不是呢,奴婢不挑这些东西,是因为不缺这些东西,也用不上,也就没必要费心思去挑这些,有这功夫不如做些自己喜欢的,可哪一日若是落魄了,连饭都吃不起了,自然要重视这些的,这世上谁不爱财?”
    齐景焕笑笑;“说的也是,不过有朕在,是不会让你落魄的。”
    沈幼安扭了扭身子;“奴婢自己有银子,不用发愁。”
    齐景焕见她一脸不缺钱的样子,特豪气,挑了挑眉毛,搂着她的腰道;“哟,有钱啊,那给朕说说,你有多少银子,赶明儿国库里没了银钱,朕可要靠你接济了。”
    沈幼安暗暗算了算,这还真算不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只知道够她花的,她带进宫里来的倒是没有人管她,奶娘那里还放了一些,还有一部分放在钱庄里,她母妃留给她的,她父王留给她的,早在父王去世之前就为她安排好了,别人也抢不走,抬眼见齐景焕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她想陛下是天子,她那点银钱在他看来也不算什么,这人八成是拿自己逗趣。
    见她不再继续算了,齐景焕坐直了身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沈幼安抿着唇,突然凑过去道;“不告诉你,这是奴婢的。”
    齐景焕一乐;“好啊,你这可是算抗旨了,朕要没收了你的银子。”
    沈幼安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拿话逗她,真认真了,往后坐了坐,哭丧着脸道;“陛下可别来收奴婢的银子,奴婢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陛下不是才收了陈家的银子吧,国库也不缺银子了,奴婢就靠这点子银子过日子了,没了这银子,各司那边可不给奴婢送好吃的了,奴婢嘴刁,陛下这是要了奴婢的命啊。”
    齐景焕见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乐笑了,亏她还知道自己嘴刁,被安平王养的吃不得一点粗物,这就是天生的富贵命,穿不得粗麻,吃不得粗粮,搁哪里也不能在吃穿上受一点委屈,那般规矩的一个人,都能拿银钱给碧彤让她去贿赂各司的人给她弄好东西过来,这若是离了银钱还真得要命,不过他还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样子呢,随手在小几上拿了一块小点心往她嘴里塞,她也有些饿了,这点心是甜食,她也喜欢吃,这会馋虫被勾起来,吃了一块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越过齐景焕自己伸手去够,齐景焕伸手吧嗒一声将她的手打回去,沈幼安缩回手,有些哀怨的睨了他一眼,他觉得有趣,拿了一块递到她嘴边,她却侧过头不吃。
    他以为她生气了,还有些诧异她的脾气怎么突然见涨了,谁知她突然冒出一句;“陛下您挑了那么久东西了,还没净手呢。”
    感情这是嫌弃自己手脏啊,放下手里的点心,问道;“那刚刚那块你怎么吃了?”
    “刚那块您都塞奴婢嘴里了,奴婢没反应过来。”
    她平淡的回道,齐景焕总觉得她今日比往日同自己亲近,好像也没那么怕自己了,心中感概万千,老天爷,他这每日里尽心尽力的哄着她,可总算让她放下一点防备了,可他嘴贱,想什么有时候嘴也没个把门的,随口就道;“朕怎么觉得你今日不怕朕了,倒像是与朕亲近了,你不在乎身份了?”
    他说完就想扇自己一巴掌,又说混话,他姿势都摆好了,就等着沈幼安反应过来跪下请罪,自己好直接阻止她,岂料这回沈幼安并未请罪,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便神神秘秘的凑上来道;“陛下,奴婢同您说实话吧。。。。。。”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好似在思考接下来的话能不能说,齐景焕对她要说的话来了兴致,催促道;“快说啊。”
    沈幼安斟酌一会,才道;“您待奴婢好,奴婢是知道的,只是奴婢怕死,怕您哪一天突然翻脸了,奴婢之前所有的不敬都会变成您惩治奴婢的理由,奴婢怕死,也不能死,阿晞还小,兄长懦弱自私,奴婢想着在您身边伺候久了,好歹让您念着些情分,不至于让安平公府就这么没了。
    齐景焕听她这么说,心中一阵难受,她说她怕死,可是前世却是自己拿着簪子戳死自己的,若不是被逼急了,又怎会如此,她性子执拗,犯起倔来十匹马都拉不回,就拿自己同她的事来说,无论说多少回她都不听,总是规规矩矩的办事,从前她又当面嫌弃过自己的身份,说自己配不上的,他也拿话刺了她几回,如今想来她这般注重规矩,何尝不是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从前安平王府的小郡主,也没见有这般的执拗性子,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
    “那现在呢?”
    齐景焕问。
    “现在啊。”沈幼安笑了一下;“奴婢之前对陛下突然转了性子,其实是不信的,总觉得陛下是故意的,在这之后便会突然变回之前的样子,奴婢曾听人说过,对一个人不好不是最折磨人的,把一个人捧到天堂,再突然把她打到地狱,那才是最残忍的。”
    齐景焕怪异的看了沈幼安一眼;“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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