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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之盛世宠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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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或许,是她太贪心了吧。
    她到衍庆殿时,齐景焕在批奏折,她进去时,他头也没抬一下,她默默的走到后面站着,这是这些日子养成的习惯,陛下批奏折时并不需要她做什么,只在陛下渴时递杯茶,这种活比她想象的要轻松很多。
    “哭过了?”
    齐景焕突然停了笔,转身看着她,明明是问句,却说的那般伫定。
    “没有。”
    齐景焕勾了勾嘴角,突然抬手轻轻的拂过她的眼角,道;“骗朕可是欺君之罪。”
    沈幼安被他的动作吓傻了,往后退了一步,再看他时见他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好似在看自己的笑话一般,一时间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她有她的骄傲,她是安平王府的郡主,是父王的掌中宝,她做错了什么,为何要被如此对待,帝王便可以如此的羞辱人吗?
    “哭过了又如何,陛下难道还要控制别人的情感不成?”
    显然她误会了齐景焕的意思,以为齐景焕在羞辱她。
    终于不再是小心翼翼,刻意隐忍了,齐景焕在短暂的愕然之后,恢复正常,再看她时,她脸上的小心谨慎仿佛全都消失不见,就像初见时那般高傲,是的,这才是她,真实的她,她本就该如此,她是高傲的郡主,是煜都里面人人羡慕的贵女,本就不该那般卑微的活着。
    她也反应过来她放肆了,只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此刻,她只想着,完了,她可能活不过今天了,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帝王,怎么会允许别人如此放肆,或许是觉得自己终归是难逃一死,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她站直了腰板,就这么直直的回视着齐景焕,在此之前,她从未敢如此大胆的看着他,甚至于在他身边那么久,她都没有仔细的瞧过他的脸。
    此刻,齐景焕认真的打量着她,她像是终于挣脱了束缚一般,将往日脸上的面具撕掉,他甚至感觉到她在瞪着自己,虽然他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看来今日,安平公府的所作所为让她寒了心,连带着胆子都大了几分,可偏偏这就是他喜欢的样子。
    他忽然笑了起来,笑声里是毫不掩饰的愉快,只是这笑声却让沈幼安的心里发毛,她越来越害怕,手不住的颤抖,手心里全是汗,甚至连腰都慢慢的弯了下来,在齐景焕的笑声里,她感觉到她心里那隐隐升起的叛逆之感被镇压了。
    “陛下。。。。。。”
    “哎,你可别现在请罪,刚刚胆子不是挺大的吗?现在请罪也晚了,朕心里可都记着了。”
    齐景焕半是调笑的说道,他忽然伸手将她拦腰抱在自己怀里。
    “陛下。”
    沈幼安惊慌的说道,想要从齐景焕的身上起身,却无奈腰被他固定着,根本挣不开。
    “沈幼安,你可知道你犯了大不敬之罪。”
    他的指腹轻轻的划过她的嘴唇,深黑色的瞳孔泛着寒光,让沈幼安不敢与他直视,她胆怯的将脸侧过去,留下一个完美的侧脸和优美的脖颈。
    齐景焕按捺住体内的邪火,忽然一勾唇角,食指点在她的唇上,心情颇好的说道;“这样吧,你给朕亲一口,朕饶了你大不敬之罪如何?嗯?”
    看他的模样倒真想这是一个好主意一样,堂堂天子,竟如此荒谬,这一刻,沈幼安更加确定之前陛下对自己动手就是在故意拿自己逗乐子,不过她的胆子也就大了刚刚那么一小会,此刻即便是知道陛下故意调笑自己,也不敢回话,只是气闷的别过脸不看他。
    齐景焕简直爱死了她这小模样,原本不敢碰她,是怕她性子刚烈再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到时候他哭都没地方哭,如今看来,他不经意之间倒是歪打正着了。
    “行不行你倒是回句话啊,朕等着你呢。”
    说着他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环住她腰的手竟不自觉的收紧。
    这陛下怎么一下子就变得像个无赖一般,堂堂天子,怎能如此,她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她自幼熟读圣贤之书,像陛下这种荒诞行为简直是闻所未闻,真是。。。。。。真是有辱斯文。
    齐景焕忽然掐了一下她的腰,催促着她,她赌气的说道;“不行。”
    “为什么?”
    他的语气里竟带着一丝撒娇,就像是没讨着糖吃的孩子。
    “陛下为何要亲奴婢?”
    既然不能顶撞陛下,那她也要知其然知其所以然。
    这话问的好啊,为什么要亲她,自然是因为喜欢她,只是这话说出来只怕她也是不信的,她忽然在他怀里动了一下,他本就憋着一股火,这下子,要坏事了。
    他急忙的将她从怀里推出去,道;“下去。”
    沈幼安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隐隐的松了口气,冲他福了福身,便急忙的退了下去。
    齐景焕见她逃命似的跑了出去,无奈的笑了笑,冲着底下说道;“哎,兄弟,委屈你了,再忍忍。”

☆、第12章 口谕

出去后沈幼安便找到了高和问他能不能把自己的任务给调一调,她宁愿像之前那样日日给陛下守夜,也不要像现在这般,守夜虽然辛苦,可也不用像现在这般饱受精神上的摧残。
    对于她的请求高和自然是没有答允,笑话,他要是敢同意他这总管的位置就该让贤了,如今满宫里谁看不出来陛下对沈幼安有意思,更何况陛下之前还亲自跟他说了眼前这位就是未来的皇后娘娘,虽然不答应得罪了未来的皇后娘娘,可显然这位皇后娘娘的性子比那位暴躁的陛下好太多了。
    沈幼安的愿望破灭后,便存了些小心思,总之眼下她是不能出现在陛下的眼前了,她开始尽量的躲着齐景焕,跟别人调值,实在不行就装病不去当值,虽然这样做有些对不起碧彤她们,可是她实在是不敢往陛下的身边凑。
    她那点小心思齐景焕怎么会不知,开始时还由着她,只是这几日一过他便坐不住了,他想着那日他是过分了些,沈幼安生气躲着他也是应该的,只是这么久过去了,这气也该消了吧,于是便把高和给叫了进去。
    沈幼安是在午膳后接到圣旨的,高和带着两个小太监声势浩大的来到了她的住处,然后,在她的不解中,将那两个小太监连带着碧彤一起赶了出去。
    高和把人都撵出去后,还顺带着让人把门给关上了,转脸对着沈幼安笑眯眯的说道;“沈司寝,皇上口谕。”
    沈幼安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便要跪在地上,被高和及时的止住了。
    “沈司寝,皇上口谕,不用跪,站着听就好。”
    “是。”
    “皇上口谕,沈司寝即刻便到衍庆殿,不得有误。”
    这叫什么事啊,沈幼安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召她过去派人来传个话她也不敢不去啊,用的着这般传口谕吗?索性还没弄出个圣旨来。
    “沈司寝,请吧。”
    得了,别说陛下了,就是高总管对她这态度也是令她受宠若惊。
    沈幼安到衍庆殿时齐景焕正对着一大桌子的饭菜发脾气,采萱和依巧正在劝他用膳,一时间有些头疼,什么时候陛下用膳跟孩子一样了,还得人哄,采萱和依巧苦口婆心的劝他用膳,他在苦口婆心的劝采萱和依巧不要劝他用膳,一边说还一边敲桌子,沈幼安忽然觉得好笑,即是不想用膳,又为何还要坐在桌前。
    依巧见她来了仿佛见着救星一般跑过来拉着她的衣服道;“幼安姐姐可来了,快去劝劝陛下用膳。”
    她抬眼去看他,果然见他挑着眉毛看着自己,眉眼间尽是阴谋得逞的样子,她叹了口气,走到前面行了一礼;“给陛下请安。”
    “你还知道来?”
    齐景焕瞪着眼睛说道。
    “陛下口谕,奴婢不得不遵从。”
    齐景焕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周围的宫人全都忍着笑,齐景焕冷眼看了一圈,几个宫人倒也不怕,让齐景焕心里大呼失策,心想媳妇啊,夫君我的帝王威严都快被你给折腾没了。
    这时候又到了咱们总管大太监高和出场的时候了。
    高总管高举手中拂尘一挥;“除了沈司寝,其他人都跟咱家出去。”
    于是忍着笑的宫人们全都解放了,皇帝陛下的心里舒坦了,沈司寝压力山大了。
    沈幼安觉得陛下的目光正在死死的盯着自己,即使没有抬头,她也能感觉到那炽热的目光。
    “过来,伺候朕用膳。”
    齐景焕见她杵着不动,催促道。
    “是。”
    沈幼安走到齐景焕身旁,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夹了块菜放在齐景焕面前的盘子里,示意齐景焕可以吃了,齐景焕皱了皱眉,这就行了?
    “你喂朕,就像上次伺候朕喝粥那样。”
    “陛下,莫要胡闹。”
    “你放肆。”
    “奴婢知错。”
    “你。。。。。。。”
    齐景焕一时竟真不知说何是好,不惧于帝王威严的沈幼安还真不是他能说的过的。
    “沈幼安。”
    “奴婢在。”
    “布菜。”
    “是。”
    这一回合终究是沈幼安略胜一筹,她心里隐隐有些开心,陛下到底是正人君子,不是那蛮不讲理之人,她之前还担心陛下真的要为难她呢,已经做好了准备抗争到底的心思了,如今看来,竟是自己想多了,陛下乃当朝天子,自是明辨事理之人。
    伺候完齐景焕用膳,便有宫人进来收拾桌子,沈幼安跟着齐景焕进东暖阁伺候他午睡,本来好好的,齐景焕伸直了胳膊,沈幼安站在他身前替他宽衣,岂料齐景焕突然伸手勾住了她的腰将她拥在了怀里。
    沈幼安大惊,慌忙拿手去推他,她这点力气怎会推开,急的她眼泪在眼眶里满眼转,齐景焕终是不舍,抵着她的肩,嗓音沙哑的问道;“就这么讨厌朕的触碰吗?所以才一直躲着朕。”
    沈幼安此刻只觉得全乱了套了,并未在意齐景焕声音里饱含的眷恋和忧伤。
    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讨厌还是不敢讨厌。”
    沈幼安的腰被他死死的扣着,又听他一副碰她便是理所当然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窝火。
    “陛下,这于理不合。”
    “于理不合。”齐景焕冷哼一声,随即笑道;“既然如此,那朕封你为妃如何?”
    “陛下。”
    沈幼安抬头便见齐景焕目光深邃的看着自己,好似在等自己的答案。
    她的拳头慢慢的舒展开来,淡然的说道;“陛下,奴婢不愿。”
    还是这句话,他就知道,上辈子他就问过同样的话,所以在重生回来后他才没有封她为妃,一方面知道她不愿意,另一方面他自己也不想委屈她,即便是上辈子他恨她入骨,也从未想过要委屈她为妃,在他心里,她永远都是他的妻子,也只有她才能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皇后。
    “朕知道了。”
    他慢慢的松开她,沈幼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跪在地上谢恩。
    齐景焕苦笑一声,道;“沈幼安,朕没想要羞辱你。”
    “什么。”沈幼安一脸茫然。
    “你躲着朕不就是认为朕羞辱了你吗?朕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朕那日问你哭过了没只是因为听说安平公府并未派人来见你,朕知道你定会难受,朕想安慰你,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
    沈幼安瞬间变了脸色,她没有想到陛下会看透她的心思,也没有想到陛下会对那件事向她解释,那她之前千方百计的躲着他,岂不是。。。。。。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羞愧起来,低着头,不说话。
    半晌,她听到齐景焕叹气的声音。
    “你是安平王府的郡主,朕却让你在这圣宁宫做司寝女官,你有没有觉得委屈?”
    “没有。”
    “朕要听实话。”
    沈幼安慢慢的抬头,见齐景焕望着自己,深吸一口气道;“陛下,奴婢从来都没有觉得在圣宁宫做一名司寝女官而觉得委屈。”
    “你撒谎,你最瞧不起的就是下人,又怎会甘心做一名司寝女官。”
    他说完望着沈幼安瞬间苍白的脸,心猛然一痛,想要伸手将她拥在怀里,却看见她哆嗦着嘴唇不住的后退,最终握着拳砸在了案桌上,齐景焕,你又做错事了。
    沈幼安眼里痛苦的神情并没有维持多久,甚至就那么一瞬,她的眼眸又恢复了淡然,她微垂眼眸,缓慢的跪在地上,道;“请陛下明鉴,奴婢觉没有不该有的心思。”
    “是,你没有,是朕不好,快起来。”
    齐景焕蹲下身想要扶她起身,却被她避开了。
    她站起身道;“陛下,您该休息了,奴婢伺候您宽衣。”
    齐景焕嘴角苦涩的弯了下,站起身,什么都没说,由着沈幼安替他宽衣。
    沈幼安拿着齐景焕的衣服搭在一旁的衣架子上,然后便走了出去。
    齐景焕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感觉沈幼安出去了,睁开眼,果然,她出去了,心情瞬间暴躁起来,沉声喝道;“高和。”
    高和在门口一个激灵,赶紧跑了进来。
    齐景焕坐在床上,高和被他盯的心里发虚,躬身道;“陛下。”
    “给朕更衣。”
    “那要不要叫幼安姑娘来。”
    齐景焕瞪了他一眼,高和瞬间了然,忙从一旁拿过衣服给他更衣,心想着这陛下和幼安姑娘又怎么了,吵架了?应该不会,忽略陛下的脾气,幼安姑娘那性子怎么可能和陛下吵架,再说了,她也不敢啊。
    齐景焕穿好衣服后就直接去御书房了,他想他该冷静一下了,他想对幼安好,可又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不知道幼安的想法,但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前世就是如此,到后来,他即便是想对她好,也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少年总是年轻气盛,不愿落了面子,以致最后阴阳相隔,才知道,什么都没有她重要。

☆、第13章 祸端

翌日齐景焕带着高和上朝去了,沈幼安和碧彤她们几个窝在值房里聊天,林昭容身边的女官突然来传沈幼安去柔福宫,沈幼安在林昭容那里吃过不少亏,碧彤想让她拖着,等陛下下朝了再过去,依着陛下如今的性子,必定不会让幼安吃亏的,只是林昭容身边的女官一直看着,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林昭容是主子。
    沈幼安跟着女官到柔福宫时,凝霜殿里还有其他嫔妃在,林昭容身穿一袭米分色百褶裙,乌黑的长发盘成发髻,额间垂下镶宝赤金流苏,两边发髻上各插两支云鬓花颜金步摇,林昭容生的艳丽,这么一打扮,生生的将坐在一旁本就刻意讨好她的许贵人和陈美人给压的不止一点半点。
    “奴婢给昭容娘娘请安,给许贵人陈美人请安。”
    沈幼安走到跟前弯身行礼,丝毫不在意许贵人在一旁打量着她,这个许贵人她也认识,之前选秀之时还同她搭过话。
    “起吧。”
    林昭容睨了她一眼,她直起身低着头,等着林昭容的吩咐。
    “听许贵人说沈司寝绣功了得,这春日里头,本宫正缺些手帕,不知沈司寝能否替本宫绣几条呢?”
    沈幼安瞥了一眼许贵人,见她尴尬的笑了笑,似乎也未料到林昭容会直接将她说了出来。
    “不知昭容娘娘想要什么样的呢?”
    林昭容道;“就绣你给太后绣的那样。”
    沈幼安微怔,下意识的看向许贵人,见她捏着手帕放在唇边,心下了然,躬了躬身道;“昭容娘娘是不是弄错了,奴婢从未给太后娘娘绣过手帕。”
    林昭容眯了眯眼道;“你是不肯喽。”
    “娘娘明鉴,奴婢未曾给太后绣过手帕,所以不知娘娘想要的是何样的手帕。”
    林昭容将目光移向许贵人,许贵人挑眉看了一眼沈幼安,冷笑一声道;“娘娘,她撒谎,嫔妾在太后娘娘那里见着的那条手帕分明就是她绣的,奴婢从前看过她的手帕,那条手帕跟她的那条除了颜色,其他的一模一样。”
    “这宫中尚服局里头每日绣出那么多条手帕,许贵人如何就能判定那是奴婢的。”
    “旁人的手帕倒是能有相似的,可是你沈司寝的不同,你用的手帕全是你自己亲手绣的,根本不是尚服局的。”
    沈幼安表情微微一变,许贵人说的没错,她自己会绣,所用手帕也皆是自己绣的,可是她确实从来都没有给太后绣过,这许贵人为何要说她给太后绣过手帕。
    林昭容瞧了眼沈幼安,突然怒道;“怎么,给太后绣得,给本宫就绣不得了,你莫不是瞧不起本宫。”
    这话的语气也变的冰冷许多,只是沈幼安没有给太后绣过手帕,又如何知道林昭容所指的是哪一种手帕。
    林昭容转了转腕上的白金缠丝双扣镯,冷哼一声道;“沈幼安,本宫还以为你有多高贵呢?还不是上赶着勾引陛下,勾引陛下不成就想着从太后那里入手,去巴结太后,真是可惜了,还不是一个小小的司寝女官,一个奴婢罢了。”
    沈幼安垂着眸子,不说话。
    林昭容有些恼怒,她最看不起的就是沈幼安这样的,明明已经是个下人了,却还要摆主子的谱。
    “沈幼安,本宫就喜欢你给太后绣的那样的手帕,本宫也不为难你,三日内,绣出十条就行了。”
    她就是不喜欢沈幼安,就是要看看她屈服的样子,绣出十条手帕不难,可是看着这个昔日高傲的贵女不得不听从自己的命令,她心里很爽。
    “回娘娘,奴婢办不到。”
    她没绣过手帕给太后,又如何绣出一模一样的来。
    “你敢违抗本宫的命令。”
    林昭容看着表情淡然的沈幼安,觉得一股火从胸口升了上来,她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违抗她的命令。
    许贵人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煽风点火道;“沈幼安,给太后绣得,给娘娘就绣不得了吗?你莫不是瞧不起娘娘。”
    “闭嘴。”
    林昭容本就气沈幼安违抗她的命令,如今让许贵人这么一说更加火大,许贵人蔫蔫的闭了嘴,坐在位子上准备看好戏,有的人啊,就是这样,你好时她去巴结你,你不好时她就想顺势的踩你两脚,仿佛这样心里就能得到强大的满足感,恰好,许贵人就是这种人。
    林昭容阴沉着脸瞪着沈幼安;“本宫再问你一遍,你绣还是不绣。”
    沈幼安还是那句话;“奴婢办不到。”
    “好,好,好啊。”林昭容指着沈幼安,怒极反笑,道;“来人,掌嘴,什么时候她能办到了,什么时候再停手。”
    沈幼安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林昭容会这般,从前再怎么样,却也没有动手打过她。
    “娘娘,不可,沈幼安是御前的人。”
    林昭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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