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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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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月,我求你拜一拜,好吗!我从未求过人。”
“不。”
“就当你辜负我的赔偿,拜一拜,好不好?”
“我辜负你?笑话,我从未承诺过你任何事情,更不可能因为你莫名其妙的要求而弯腰。”
“你避到岸上吧,我想独处一会儿。”
覃月纵身一跃到了岸边。陈珈将准备好的酒水倒入了荷塘。
“我把他带来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为了保护他才去到北国。本来想让他拜一拜你,但他不乐意……算了,估计你也不稀罕。局势愈发不好了,还是你逍遥,待在这里可以什么都不想。今日看过你后,我也不知何日才回来,有些事情是时候了结了!”
陈珈上岸时,覃月问:“你在祭拜谁?”
“故人。”
“对你很重要?”
陈珈也不知道南宫裕在她心中是什么位置,金龙给她的感觉太震撼,她永远无法忘记南宫裕死时的模样。也许她一直同情这个跟她承载着一样痛苦,却从未伤害过她的人。
半晌后,她道:“他对我确实很重要,他让我知道活着很重要。”
陈珈话音刚落,覃月朝祭拜南宫裕的方向行了个礼——南朝贵族间见面时的标准礼仪。
他这个举动让陈珈心头微微一暖,只叹有些事情错过,就是错过,他在她意志最坚定的时候背弃了她。一旦理智重新回归大脑压抑住情感,他们之间本就不该有结果。L
ps:情感的取舍不在于爱与不爱,而是爱着一个人,知道他所有的缺陷和不足,也知道自己的缺陷和不足,当两者发生对撞时,必须选择后退、离开、根治!
女主治不好国家,治不好一个男人骨子里对于家国的责任和爱护,她选择了离开!但不代表她不爱。
 
 。。。 

☆、第两百二十二章 虚情假意

覃月带着陈珈朝都城行去,两人简单的修饰了一下容貌,远远看着就像一对出门走亲戚的小夫妻。
这是覃月第一次以客人而不是侵略者的姿态进入南朝。他很像一个好奇的孩子,拼命找寻着覃上柱国跟他描述过的风景人情,如遇不懂就张口咨询陈珈。
陈珈对南朝的了解也不算多。讲解时,多半是复述谢济轩讲过的内容,加上她自己的见解。
两年之前,她和覃月一样,对这个国家充满着好奇。讲解时,她的话语通俗易懂,非常客观的描述更便于让覃月了解这里。就包括选择饮食,她都挑一些口感更容易让北国人接受的食物。
覃月概念中,陈珈是地道的南朝人,他把这种行为理解为她还喜欢他,且一直在曲意逢迎他……这样的陈珈与那些爱慕他的女子并无二致,不管发生什么,她迟早会回到他身边。
陈珈不知道覃月在想什么,要放弃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
冬日的南朝不算冷,离都城越近,他们下榻的客栈越是豪华。青石板铺设的小院里,往日青葱的竹枝只剩下枯黄的枝干,一个黑色的小炉上烧着热水,炉旁是一套茶具和一张摇椅。
热水“咕嘟咕嘟”地散发着白色蒸汽,陈珈一改北国的短打扮,换了身宽衣广袖的南朝服饰。天蓝色的棉布上染着白色大花,黑色的头发挽了个最简单的发髻。
她斜躺在摇椅上。用扇子轻轻地扇走炉中的烟气。摇椅的“咯吱”声与她嘴里哼着的小调非常协调,这样的陈珈是覃月见过最美的样子。
覃上柱国一直在对覃月描述着故国的美丽。灿烂的鲜花,宜人的天气。走街串巷的艺人,婀娜多姿的少女……覃月一直在想,一直在看,直到这一刻,陈珈将他脑海中的幻想和实物成功的结合在了一起。
南朝就应该是这样的,喧嚣中有沉静,繁华中有萧索。简单里蕴含着华丽和繁复。“咯吱咯吱”的摇椅声伴随着陈珈的小调,覃月恍若回到了几十年前。
他的父亲可曾这样看过他的母亲,深宫里的母亲可会如此寂寥。那个精致的皇宫里究竟隐藏和埋葬着多少东西?多少年后,覃月所能想起的美女永远只会定格在了这一幕,安静的小院,蓝衣少女和烹茶的炉子。
接近都城时。覃月突然换船要去上都。小船沿着运河而行。陈珈心头的不安一日超过一日,她终于忍不住问:“你和无相公子的交易是什么?”
“无可奉告。”
“这么说你们真的有交易?他用什么来换我?”
覃月保持缄默,用一个姑娘的情感来换信息,非君子所为。
陈珈突然问:“他知道长公主的下落?”
“看来你很了解无相公子。”
“不,我了解你,换做是我也会这样选择。”覃月为人光明磊落,身世之谜是他的软肋。她能用这个换他退兵,谢济轩自然能用这个换他放弃陈珈。
陈珈的安慰并没有让覃月好受。反而让他愈发鄙视起自己的行为,连带着谢济轩也成了他的头号敌人。
小船很快就到了上都。陈珈还来不及看清上都是何模样就被覃月敲昏交给了一直暗中相随的属下。
覃月再见谢济轩时,两人一起站在悬崖上的龙渊祭祀台,不远处那座平静的小岛和惊涛拍岸的海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谢济轩挑衅的问:“敢下吗?”
覃月道:“有何不敢?”
“龙渊是南朝神坛,据说持有龙渊之匙才能入内,不怕我骗你?”
覃月漫不经心的说:“可惜你心中的神坛是蓝伽罗,我只答应你放弃她,却没说不杀她。”
谢济轩对覃月的威胁一声嗤笑,率先朝龙渊跃去,红色的身影像是一团燃烧的焰火;覃月奋起直追,轻灵的白色身影看着飘逸,速度却不慢,很快就超过了谢济轩。
平静的小岛因为两人的出现升腾起一片绿雾,蝉羡慕的看着这一切,对身边的饭老头说:“下去,好想!”
“死!”
饭老头用一个字打消了蝉的遐想。
旋风一样的螟蛉朝覃月飞来时,谢济轩道:“不要动,等我过来。”
覃月坦然自若的站在原地并未躲闪,密密麻麻的螟蛉很快就将他包围起来,直到谢济轩靠近后,螟蛉才不甘的散去。
谢济轩怀疑覃月有龙血,还怀疑他喝过红蛇血,不然无法解释他大剑师的修为。螟蛉围着他却未曾攻击他,这现象证明了谢济轩的猜想。
覃月对龙渊的了解不多,他以为谢济轩带着所谓的龙渊之匙,这才是他们可以在龙渊行走的缘故。
到了龙渊入口,谢济轩没有进去,他道:“长公主在里面,我认为你需要时间独处。”
两人交易时,覃月一直以为长公主还活着。进入龙渊岛后,岛上怪异的景象让他知道长公主定是凶多吉少。听谢济轩这样说,他也没有推辞,面色沉静的走入了龙渊。
很长时间后,覃月走了出来,随身多了一个布包,里面应该装着长公主的骸骨。
谢济轩为什么敢把龙渊的真实情况展现给覃月?在他心中,覃月的父母都是南朝人,他对南朝感情应该不同于其他北国人。
纵观覃上柱国的一生,他每次领军作战,从未深入过南朝腹地,可见他虽不满南宫长东所为,却从未恨过自己的故国。相信在他的言传身教下,覃月也没用攻占南朝的野心。
北国的最擅战的人就是覃月,只要覃月能在一定时期内拖北国大军的步伐,谢济轩就能趁此机会革新弊政,让南朝有实力可以抵抗北国。
“覃大将军,我们能……”
覃月出手快如闪电,谢济轩还未说完就已被他打昏在地。只见他一手抱着长公主尸骸,一手拖着谢济轩朝原路折返。待走到海边时,他几个纵跃就远离了满是螟蛉小岛。
看在谢济轩心怀坦荡的份上,他没有下手杀他,只是将他绑在了祭祀台上……
陈珈等了覃月很多日,再度看见他时,她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覃月猛地将陈珈抱在怀里,“别走,陪我几日。长公主离世了,她至死都在为父亲和我抄录武功秘籍……”说话时,他语带哽咽,可见心中十分痛苦。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知道了身世,却不想父母双亡。
陈珈道:“你和无相公子有交易,我怎么留下?”
“无相公子只让我拒绝你,却没有让你拒绝我,你愿意陪我几日吗?”
陈珈苦笑,谢济轩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可惜他只算到覃月会喜欢她,却没有算到她喜欢上了覃月。按这种说法,覃月确实应诺拒绝了她,但不妨碍她可以跟着覃月。
“你真狡猾,狼都有那么聪明?”
“自然,见过狼猎狐了吗?”
“没见过。”
“这不是吗?”
“呃……算是吧!”
“对不起,让属下困了你那么多天。作为赔礼,我带你逛街好吗?”
“逛街?你怎会有这种雅兴?”
覃月抚摸着陈珈的头发,“如果我要带你回北国,这是我们在南朝最后的日子,多逛逛吧,免得你以后惦记。”
陈珈不是一个喜欢逛街的人,哪怕有覃月陪着,她也觉乏味。她毕竟活过两辈子,重生后又活在宫中,享受着这个时代最顶尖的生活,寻常店铺的商品对她真没有吸引力。
不过一天她就赖在客栈里不愿出门,覃月无法,只得问她喜欢什么。她琢磨了半天,约着覃月打猎去了。
祈年殿,谢济轩看着桌上的奏折就觉火大,官员办事拖沓,出了事故就相互推诿。对他发出的旨意阴奉阳违,若要问责,谢家首当其冲,其次就是都城几大世家。正如郡主所言,这个王朝已经**到了根子里,想要救国谈何容易。
他正愁着千头万绪该从何下手时,皇甫端白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这日子没法过了!太子疯了吧,有这种每日都给老子送美姬的儿子吗?”
谢济轩放下笔,轻声说:“再忍忍,这种情况你让我怎么办?”
皇甫端白自知理亏,皇帝是他杀的,国家变成今日这样和他有部分关系。
“南宫裕和蓝伽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谢济轩一声暗叹,他至今没让皇甫端白知晓南宫裕的死讯。事情变成这样,他也不知该怎么办。
扶持太子?那人的性子绝不能成为帝王,南朝不灭于北国的大军也会灭在他的执政下。除了太子,只剩下还在北国为质的皇子南宫后,那人生性风流,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大问题。若是扶持他登基,要如何同谢家交待,又如何处理太子南宫昆?
他道:“覃月在都城,我的人一直跟着,蓝妃同覃月在一起。”
皇甫端白醒过来有段时间了,为了让他能成功的假扮南宫长东,谢济轩对他用了药,不但让他暂时失去了武功,还让板凳整日都跟在他身后,提醒着他真正的南宫长东会做些什么。
他对朝廷面前的困境有些了解,但了解的不够深入,并不知晓有关南宫裕和覃月之间的关系。
他不解地问:“覃月,他来都城干嘛?”L
 
 。。。 

☆、第二百二十三章 错过

覃月为什么要到都城?
事情还得从龙渊那日说起,覃月将谢济轩绑在祭祀台后,蝉很快就弄醒了昏迷的谢济轩。
醒过来的谢济轩让蝉将饭老头送入斋宫,如果他没猜错,覃月绑着他的目的是为了查证斋宫那个南宫裕是否是本人。覃月肯定已经猜到南宫裕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
算了一下覃月的脚程,谢济轩来不及交待饭老头太多,只让他记住两件事。一、要回陈珈。二、让覃月拖住水西王进攻南朝的脚步。
只要有蝉在,饭老头要模仿南宫裕并不困难。可惜覃月寡言,“南宫裕”性情乖张,两人见面既不会拥抱,也不会热泪盈眶,不过就事论事谈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一切都如谢济轩所料,覃月答应了饭老头的要求,只说过几日就将蓝妃送还……
皇甫端白既然问起了覃月的事情,谢济轩斟酌了片刻后,道:“覃月和南宫裕是兄弟,我想利用他在北国的势力阻止北国攻入南朝。”
自从得知龙渊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普通洞窟后,皇甫端白的接受能力明显强大了不少。对于南宫裕与覃月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一事,他只呆了片刻便问:“这和蓝妃有什么关系?”
“蓝妃逃到北国寻求覃月庇护,她与覃月感情不错。当覃月得知他与南宫裕是兄弟后,我想知道他是否会把蓝妃交还给南宫裕。如果他这样做了,说明他对南朝有感情。对南宫裕有感情,我们的计划可行。如果他没有这样做,我就该考虑不久后北国攻入南朝。朝廷该如何应对。”
皇甫端白看着谢济轩,“你疯了吧!蓝伽罗有那么大的魅力,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她的去留真能决定两国战事?若不是看在你将谢欢囚禁在谢家这个事实,我根本不会信你,但愿你做这一切真的是为了国家。”
谢济轩固执的说:“她能,我相信覃月会喜欢她。”
皇甫端白无奈地看了谢济轩一眼。暗道: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被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为了她居然背叛了谢家。
他道:“但愿一切如你所料,我回去扮演昏君了。”
深夜。谢济轩在斋宫等待着韵达。按约定,蝉跟踪陈珈与覃月,韵达每隔两日就入宫汇报他们的消息。
韵达见到谢济轩时,他独自坐在阴影中深思。那副眉头紧锁模样愈发像这座皇城的主人。
“公子。”韵达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每次提到陈珈,谢济轩的心情就好不起来。
“说吧!”
韵达犹豫了片刻,用飞快的语速说:“夫人同覃将军一起进山打猎,覃将军对夫人好得不得了,他教夫人如何布陷阱,抓猎物。担心夫人布置的陷阱没有猎物掉入,将军半夜去抓了猎物放在夫人的陷阱之中。就为哄夫人开心!”
“覃将军还教夫人射箭,夫人拉不开大弓。又想射中高飞的雀鸟,将军就先用内力震伤雀鸟,方便夫人射中。为了让夫人睡得舒服,将军动用了北国潜伏在南朝的密探,仅用两日就帮夫人在一棵大树上建起一间树屋。”
“覃将军从山里跑回都城,连换两匹坐骑,就为了让夫人吃上温热的桂花糕……”
“够了,”谢济轩大声打断了韵达,意识到自己失态时,他问:“她过得如何?”
“蝉说,夫人比同公子在一起幸福。覃将军从不让她操心,她想要天上的月亮覃将军也会帮她摘下来。蝉还说……”韵达突然止住了这个话题,问:“公子,覃大将军会把夫人送回来吧?”
谢济轩没有回答。
韵达又问:“如果覃大将军是故意装出来对夫人好,夫人得知这一切会怎么样?”
“她想怎样便怎样,我有何权力管她?”
城外山林,一堆燃烧的篝火惊走了附近的动物。南朝的蛇虫鼠蚁远远多过大型猛兽,看着陈珈将一条盘踞在树枝上的花蛇剥皮煮了时,覃月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下口。
“这东西能吃?”
“又鲜又滑,为什么不能吃?”
“你不怕吗?”
“蛇?活着我都不怕,死了为何要怕?”
“你怕什么?”
陈珈洒了些盐在蛇羹中,轻描淡写的回答,“我怕人,很怕。”
锅中散发出的香味因为陈珈这句话变了味道,覃月看着她不施脂粉的小脸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龙渊之行让他弄清了南宫裕的身份。出了龙渊后,他潜入了南朝皇宫,找到了斋宫里孤零零的南宫裕。
他知道长公主不喜欢这个弟弟,也知道这个弟弟到了北国后,故意装出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是在保护他。北国为质十年,两人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他不喜欢他,却改变不了他们有着相同的血缘。
两人对视一番后,他主动示好,与“南宫裕”聊了一段时间,兄弟两人就一些事达成了共识。
首先,他回北国之后会劝说水西王放缓进攻南朝的步伐,给“南宫裕”几年时间在南朝经营自己的势力。
如果“南宫裕”能够称帝,他算是报答了父母的生育之恩……如果“南宫裕”不能称帝,两国兵戎相见时,他会尽量保住“南宫裕”的性命,这是他对覃上柱国的承诺。
其次,南宫裕要蓝伽罗回宫。谈起这个话题,南宫裕显得非常固执,只说正妃的位置一直都在,只要蓝伽罗回宫。
覃月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南宫裕,他承诺会将蓝伽罗送入皇宫。南宫裕却说一定要蓝伽罗心甘情愿的回来,如果不是自愿回宫,她迟早还会离开,与其这样,不如不回来。
如何让蓝伽罗心甘情愿的回宫?覃月想到的方法实在特别,他觉得陈珈和普通女子一样,只要陈珈彻底爱上他,自然会为了他付出一切。到时候他让陈珈回宫,她一定会听话。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在陈珈身上花了时间,花了心思,从两人相处的情况来看,她爱上了他。
今夜,会是一个说服她回宫的契机吗?沉默了一段时间后,覃月道:“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宠你吗?”
陈珈轻轻吹着蛇羹,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她很早就怀疑覃月别有用心。这段时间里,两人比往日还要亲密,可是无论多么亲密,覃月始终没有突破底线,这不像覃月的为人。
他极其霸道,喜欢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圈在保护范围内。如果他对她是认真的,不可能不碰她,他的自制力可不如谢济轩。
覃月解释道:“我知道你对我的心,但你是南宫裕的皇子妃,我无法将你留在身边,你愿意为我回到南宫裕的身边吗?”
陈珈不解的问:“为什么要送走我?你对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谁让你将我送给南宫裕的,无相公子?”
“乖,”覃月同往日一样抚摸着陈珈的发顶,“这一切和无相公子没有关系。南宫裕想要你,他一直为你留着正妃的位置。他曾将你送我,那是因为你太美好,他想将最好的东西都给我。可我不能那么自私,我所拥有的已经比他多了太多,你本来就该属于他的……”
陈珈震惊的看着覃月,问:“南宫裕要我回去?你见过南宫裕了?”
“恩,见了一面。他在皇宫的日子并不好过,十年的质子生涯让他失去了朝中大臣的支持,他需要你,你与他曾经患难与共。”
“你怎知那个人不是无相公子假扮?”
“无相公子带我进了龙渊,出来后,他的自由被我所限,宫中那人定不是他假扮。别担心无相公子,南宫裕对我承诺过了,只要你肯回宫,斋宫上下不要任何宫人……这样,无相公子就不会混进去伤害你。”
陈珈气得无话可说,只好把注意力放在锅子里沸腾的蛇羹上,她抬起碗开始细细品尝这份难得的美味。
谢济轩真出色,居然还能找到一个会无相神功的人来骗覃月。
覃月更出色,对她那么好竟然是为了劝说她回宫!他们两人有什么资格决定她的命运和感情,还要摆出一副都是为了她好的模样?
陈珈好想哭,她喜欢覃月,喜欢那种什么事情都不操心的日子。喜欢一个男人说,放心,有我……
爱自己,要有钱,不要相信男人!
爱自己、要有钱,不要相信男人!
……
默念了几遍陈母给出的魔咒后,她恢复了冷静。把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憋了回去,眼泪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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