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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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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念了几遍陈母给出的魔咒后,她恢复了冷静。把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憋了回去,眼泪对于现实没有任何意义。为覃月流泪,那是奢侈和浪费。
噼噼啪啪的柴火声在黑夜里特别明显,覃月本不想那么早就对陈珈说这些。
可……他觉得对陈珈有愧,先是利用她的感情与无相公子做了交易,接着又引~诱她爱上自己,并利用这份情感逼迫她自愿回到南宫裕身边……作为一个男人,他很鄙视自己的行为。
这些日子,他变着法子的对陈珈好,做了很多这辈子都不会做第二次的事情。时间一长,他觉得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姑娘,每天夜里拥她入怀时,只觉那一夜特别漫长,日子越来越煎熬……有些事情还是早点结束比较好。L
 
 。。。 

☆、第两百二十四章 负

陈珈一直低头不语。
覃月好奇的问:“离开我,你很难过?”
“难过?为什么难过?我只是不懂,你可以直接将我送回宫的,没有必要对我那么好!”
为什么“南宫裕”要陈珈自愿回宫?这是蝉嘱咐饭老头说的,蝉想陈珈快乐,希望她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却不想这番好意会被覃月曲解。
“我……我希望你是自愿回去,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再次跑掉。”
陈珈愣了一会儿,突然懂了。“你对我那么好不是因为你留恋我,而是希望我能爱上你,这样就会死心塌地的听你吩咐?”
面对陈珈的责问,覃月一咬牙,道:“是,我就是这样想的。”
“你觉得我爱上你了吗?”
“很爱,我能感觉出来。”
“你对我呢?”
覃月没有正面回答,“让你回去是对你好,南宫裕志在天下,你有希望成为皇后。”
“把我送人就是对我好?覃大将军,你的想法我理解不了。”
眼见陈珈一直在感情问题上纠缠,覃月跳开这个话题,问:“你既然喜欢我,难道不应该为我想一想吗?”
覃月的逻辑让陈珈无言以对,只怪傻女人太多,让男人习惯了以爱为名来利用女人。上辈子她见过太多这样的女人,为了保住一份廉价的爱情不惜出卖自己,小芳不就是这样吗!
她道:“我喜欢你。这是我的事。你亏欠南宫裕,那是你的事,我为什么要牺牲自己来解决你的事?”
“为什么你和她们都不一样?因为你的第一个男人不是我?”
覃月神一样的思维让陈珈完全不知该如何作答。她反问:“我和她们在你心中都一样?雪山之巅,密林深处,我们相处得那么愉快,你对我真的一丝感觉都没有?这世上只有一个我,将我送走后,你不会遗憾吗?”
覃月不说话,一副心意已决的模样。
陈珈道:“但愿你不要后悔。”
覃月开口了。“为什么你会和无相公子说出同样的话语?”
“因为我们清楚什么东西对人生更重要,什么东西错过了就不会再有。”
“错过你,我不会遗憾。”
陈珈扔掉了手中的碗。美味的蛇羹在这种情况下早已没有滋味,这世间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拿感情做戏。
“我可以回皇宫,回去后再也不离开,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说。”
“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只能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直至天亮才能离开。”
“行。”
“你还没有听我说完……”
“不用说了,你诚心投靠我,是我对不起你,你若要杀我也无可厚非。总之,天亮之前我不会离开原地。”
覃月的自信再度让陈珈失笑,她可不是善茬,伤害她的人。她定会狠狠地还回去。
这样想着,她拿起了插在地上的匕首朝覃月手臂划去。
覃月毫不在意的笑了。这让他想起了邀月公主。记得有次惹恼了邀月,她高举着马鞭朝他甩来。她是君,他是臣,这一鞭子不能躲。以邀月的臂力要打伤他不算太难,怎料高高举起的鞭子落下时却非常的轻巧,柔弱地似乎在帮他挠痒。
果然,手臂处只传来一阵刺痛,蓝伽罗和邀月一样,她们都舍不得伤他。
“没力气,要我帮你吗?”
陈珈不说话,手腕一翻就拿匕首朝自己手上划了一个口子。
“你这是要干嘛?我不准你伤害自己……”
奇迹发生了,出现在南宫裕身上那一幕再次出现在覃月身上,他看着那条血线朝陈珈爬去时,震惊的问:“这……这……”
“你说过不会离开原地的,记得守诺。”
“你……”覃月忽觉体内气息翻涌,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他很想动,但周身酸软无力,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般。最后只能骄傲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恨低估了蓝伽罗,完全不曾想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属于覃月的金龙很快就爬入了陈珈体内,她恍惚又看见了南宫裕,毕竟是两兄弟,容貌非常相似。
她道:“你一定很疑惑发生了什么,让我慢慢告诉你。”
“你遗传了长公主的金龙血脉,但这种体质不能使你成为大剑师。覃上柱国为了让你能在北国立足,定是喂你服食了红蛇血。由于你有龙血,可以不用服食解毒丸,但是红蛇血和龙血不断在你体内作用,这是你频繁发病的原因。”
“我抽空了你的龙血,意味着你终于可以从痛苦中解脱了。一段时间后,你会失去武功,失去你曾引以为傲的一切。北国是个崇尚武力的国家,我很想知道不是大剑师的覃月会受到怎样的待遇。”
陈珈看着覃月发白的面色,残忍的继续道:“知道为什么要你站在原地吗?因为接下来的话语会让你忍不住想要杀我,你是一个灾星,你父亲为你离开了你母亲。你母亲为了你们父子死在了龙渊,你的弟弟为了帮你缓解痛苦被我杀了。”
“不管你看见的那人是谁,南宫裕已经死了,十阀荷塘,我让你祭拜那人就是南宫裕。”
覃月目眦欲裂的瞪着陈珈,“你骗我!”
陈珈冷笑一声,“看你那么痛苦,我舒服了很多,有仇就得及时报,以免被憋死。我不是邀月,不是花落,不是你认识的任何一个女人,失去我是你的遗憾。”
覃月很想去追陈珈,誓言和身体却将他牢牢地钉在原地,唯有看着陈珈的背影一声怒嚎。
陈珈走了没多远,蝉出现在她身旁,“主子,我送你回宫。”
再次回到斋宫,无人打落的院落竟然长出了野草,站在高处眺望皇城,只觉这座古老的建筑弥漫着一股死气。
谢济轩独坐斋宫处理着奏折,听到有人推门以为是韵达催他就寝,“你去休息吧,我没事。”
“我的床被你占了,还能睡哪?”
“珈珈,”谢济轩激动地站了起来,想到自己跟覃月的交易后,又坐了回去,“我让韵达去收拾。”
谢济轩因无相神功之故,对食物和颜色都没有特殊的喜好。平日为了哄陈珈,他会穿一些艳丽的颜色。今日的衣裳是韵达所选,玄色搭银色云纹,冷色调让他看起来整整瘦了一圈,本就如刀削斧琢的轮廓愈发明显,乍看居然不太像南朝人。
陈珈猜想,他的祖上一定不是南朝人,中原人不会有这种轮廓。她神游之际,谢济轩也不愿出声,两人都不愿打破这份难得的静谧。
很长时间后,谢济轩道:“南宫长东死了,皇甫端白杀的,整个朝廷如一团乱麻。我也是迫于无奈才会让人假扮南宫裕,用他的口吻希望你回来,希望覃月能顶住水西王的压力,给朝廷几年时间,我……”
谢济轩说不下去了,他的愧疚,他的私心,这要从何说起?他想放陈珈自由,可除了他,还有谁能对她那么好?
“南宫裕死了,被我误杀的。我去北国的目的和你一样,想为这该死的国家争取一点时间。”
谢济轩苦笑一声,他果然没有猜错,这姑娘是弄假成真。他问:“你同覃月在一起是为了左右他的意志?却不想喜欢上了他。”
“算吧!”
“你怎么那么傻,他是武将,岂是你随随便便就能左右的?”
“是啊,我很傻,所以我告诉他,南宫裕被我杀了。”
“啊!”
谢济轩苦心换来的一切就因陈珈一句话什么都不剩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陈珈会敢把事实告诉覃月。
他问:“为什么?”
“覃月喜欢我,可是他更愿意对南宫裕好,他想我自愿回到南宫裕身边。谢济轩,你要我走,我走了,走得远远的。为什么你要跑去北国想方设法的将我带回来?凭什么你和覃月可以决定我该喜欢谁,能留在谁的身边,凭什么?”
陈珈的质问让谢济轩无言以对,半晌后,他说:“我的心一直都在你那,我不知道你爱上了他。我已经放弃了交易,他却一意孤行,对不起!”
说完后,他问:“覃月不要你,你生气了,所以告诉了他真相?”
“是!”
谢济轩突然激动了起来,“我冒险带他进入龙渊,算准他会为已逝的长公主以及覃上柱国而暂缓进攻南朝……他甚至会投靠南朝,你却用一句话毁了我所做的一切。”
“是。”
“你不是蓝伽罗,你对这里没有任何感情,于是你可以眼睁睁的看着战火燃遍山野,国家沦陷,百姓流离失所……”
说着,谢济轩已经走到了陈珈面前,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脸,最终却颓然地放下了手臂,“珈珈,我该拿你怎么办?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陈珈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韵达见她走后,悄悄站在谢济轩身侧,“公子,这下该如何是好?”
谢济轩隔空问了句,“覃月说了什么,她真就那么伤心?”
蝉倒挂在大梁上,“隔得远,没看清,但主子取走了覃月身上的龙血。”
谢济轩惊讶的问:“龙血可以被取走?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能,你以为南宫裕怎么死的?”L
 
 。。。 

☆、第两百二十五章 拼

谢济轩从不知道南宫裕是怎么死的,一直以来都以为是蝉发现陈珈有龙血,为了得到龙血而杀了南宫裕。
直至先前才知南宫裕是被陈珈误杀的,而他体内的龙血居然可以被取走……这,谢济轩有些心疼要陈珈独自承受那么多事情。
他问:“覃月会和南宫裕一样死去吗?”
蝉答,“老夫怎知,主子离开时看着他还好!”
“你去守着她吧,别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蝉临走时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小心一些。”
“什么意思?”
“主子的火气比我想象中还大,她已经报复了覃月,下一个自然会是你!”
谢济轩自语:如果说,毁了这个国家便是对我最大的报复,她已经开始做了……
金銮宝座上,皇甫端白压着性子在听几个老臣推诿责任。谢济轩说了,有关减少赋税的新政今日一定要议出结果!
一早上过去了,瞧眼前这样儿……新政没戏。
他无比怀念在溶洞中与人切磋武学的时光,只等谢济轩解决了皇嗣问题,他立即返回上都承担起大祭司的责任。对他而言,坐龙椅如坐针毡,痛苦无比。
“啪,”皇甫端白将桌上的奏折扫落在地,“今日议不出结果,你们就候在祈年殿中不用回去了。”
说罢,他起身就走,本以为会有朝臣反对,怎料朝臣似乎习惯了这种作风。等他背影一消失。先前还吵得不可开交的老臣,转头就开始协商起如果要施行新政,大家该如何变通敛财手段……
朝臣自以为低声的交谈根本瞒不过皇甫端白的耳力。他对板凳说:“南宫长东真是昏君一个。”
板凳道:“按规矩,今日你必须去皇后那里……”
皇甫端白倒吸一口冷气,睡谢济轩的姑母,这玩笑也太大了。几日前,太子逼得紧,为了不露馅,他无奈的睡了几个新纳的宫妃。倒也愉快的享受了一下帝王的待遇。
皇后和新纳的宫妃可不一样,“我要去斋宫,这事儿我可做不来。”
斋宫。皇甫端白看了看正在批阅奏折的谢济轩,问:“怎么不扮蓝妃了?若是太子过来,你那个不男不女的属下能扮好蓝妃?”
韵达委屈的说:“奴家可比蓝妃有女人味。”
“咦,你怎么在这儿?她回来了?”
说着。皇甫端白就朝后院跃去。身影刚过屋脊就被蝉给堵了下来。他的武功不如蝉,无论怎么腾挪移动,蝉的身影都会牢牢地堵在他前方。
板凳看不过去,只得在他身后出言相帮。有了板凳的提点,他很快就越过蝉的拦截去到了后院。
蝉气鼓鼓的问:“为什么要帮他?”
“你可以教里面那个习武,就不准我帮他?”
“不公平,他已经是大剑师了。”
“你和里面那个都喝过龙血。”
蝉狠狠地看了板凳一眼,“等他学好了武艺。我们再比过。”
“谁怕你!”
后院,陈珈裹着皮毛正用一个小炉子慢慢地烤肉吃。见到“南宫长东”突然出现,她毫不惊讶的说:“小白啊,换个模样顺眼多了。”
皇甫端白大咧咧朝她面前一坐,张口就问,“被覃月送回来啦!”
“是啊!”
“他们兄弟的感情倒是挺好,挺谦让的。”
陈珈知道这是讽刺。她替南宫裕解释道:“南宫裕从未想过要将我彻底送给覃月,当初将假扮绵绵只为了借阳。”
“借阳?什么意思?”
皇甫端白的问题让跟着过来的谢济轩也顿住了脚步。后者一直都不知晓南宫裕为何要将陈珈送给覃月,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有段时间了。
“覃月有龙血,为了练大剑师,还喝了红蛇血。他的武功不但继承有覃上柱国,还继承了欢喜。一直以来,他都靠雪莲花强压内体不适,我将他的龙血取走后,估计他的武功只强不弱。”
“这和借阳有什么关系?”
陈珈正思考着要如何解释南宫裕被骗一事儿,不等她开口,蝉道:“我们五个剑师都有自己的修行秘籍。长公主为了帮助覃十五,私入龙渊抄走了一份不完整的秘籍,她希望覃十五练习了那份秘籍后可以不依赖解毒丸活着。”
“秘籍被喜欢偷录了一份,他就是练习了那份秘籍才会变成后来那样。覃十五估计也练习了那份秘籍,他让覃月不近女色估计也和那份秘籍有关。”
“我还是没有听懂这和借阳有什么关系?”
“无关啊!皇帝骗了南宫裕,告诉他找个体质极阴的女子去和覃月睡觉就能解决他因龙血而产生的痛苦。”
皇甫端白问:“南宫长东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板凳开口了,“喜欢拿走的秘籍是术,不是武功。皇上也抄录了一份,他正了学了这种术才能夜夜御女。皇上告诉南宫裕这些是为了离间他同覃月的关系。”
“覃十五定是用这种术帮覃月压制住了体内的龙血,若他碰了女色,可能就会和欢喜落得一样的下场。”
也就是说,皇帝清楚这一切,但他没有把真相告诉南宫裕,而是让南宫裕把陈珈送给覃月,告诉南宫裕只要陈珈同覃月在一起后,南宫裕就可以通过陈珈解决自身痛苦,这便是所谓的借阳。
每个人都知道一点儿秘密,拼凑起来或许就是真相。
当然,陈珈并不认可这种真相。她觉得金龙和红蛇都是病毒,这些病毒会因个体差异而产生变异。
好比谢济轩,为什么这个人感染金龙后没有任何不适,身体要比南宫裕那种遗传龙血的人好了太多。难不成因为痛苦都被她承受了,所以他不会有事?
眼见几个大剑师就秘籍和红蛇血开始争辩起来,她总结性的说:“欢喜没有龙血,谁说覃月的下场会同他一样?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你们都饮过红蛇血,若让你们练习同样的秘籍,你们发挥出的武功肯定也不尽相同。”
没人反驳她的话语,她不过阐述一个事实,龙渊内拿出来的典籍确实是因人而异。很多中阶僧侣不是不想修炼成大剑师,而是任何修炼都无法让他们成为大剑师。
皇甫端白眼见话题被岔开,急忙问:“覃月既然将你送了回来,说明北国短期内不会攻打南朝了?”
“不,北国很快就会集结兵力攻入南朝。”谢济轩终于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这是为何?你不是计划好了吗?只要覃月肯送她回来就说明他们兄弟感情不错,覃月会在北国尽力拖延战事?”
谢济轩把问题推给了陈珈,道:“你问她。”
皇甫端白看着陈珈,“你又怎么了?”
“我告诉覃月我把南宫裕杀了。”
“不是吧,这种谎言覃月也信。”
蝉道:“她没说谎,南宫裕是死了。”
皇甫端白瞪着陈珈,问:“这下怎么办?”
陈珈小心地将烤肉放在盘子里,毫不愧疚的说:“是男人就扛起拯救家国的重任,若扛不起来就学我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亡国就跑。”
“你疯啦,我们说的是战争,这关乎很多人的性命,岂是你说的那样轻松。”
“你的意思是战争就要把我送出去,仅靠一个女人就可以平息战争。”
“把你送出去的人是南宫裕,你不是已经杀了他吗?”
“南宫裕从未想过把我送走,想要送我走的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哭天喊地我对不起他的人!”
众人都知道陈珈在讽刺谢济轩。看着皇甫端白谴责的目光,谢济轩坦然的说:“我也从未想过要送你走,是你自己跑去北国的,也是你不满覃月背弃你,自己又跑回来的。我同覃月的交易在他去到龙渊后就已经终止了……”
“哼,”陈珈一脚踢翻火炉,抬着肉就走。
皇甫端白无奈地看着谢济轩,“原来祸事出在你身上,你们俩能不能统一一下阵营,别拿家国大事当儿戏啊!”
谢济轩看着地上的炭火,幽幽说了一句,“胃口那么好,这也叫生气?”
皇甫端白无奈的看着谢济轩,“你竟然还关心她的胃口好不好,你先关心一下我今夜该如何躲过你姑母吧!”
“你只需说她眼角有皱纹,她定会拂袖离去!”
“这也行?”
“是。”
“新政执行不下去,谢家是最大的阻挠。”
“我知道,我会去办。”
“怎么办?”
“我连最爱的女人都舍得送走,又何况那些与我不相干的族人。”
皇甫端白也意识到了谢济轩的改变,往昔温文尔雅的贵公子竟隐隐有了帝王才有的杀伐决断。
两人就新政又交流了一些看法,皇甫端白本就是世家子弟。漂泊江湖很多年,深知什么是民间疾苦,他对南朝时政有着非常不错的见解,可以提点谢济轩很多东西。
板凳道:“陛下,太子在门外。”
谢济轩与皇甫端白停止了交谈,收敛起心神,尽力扮演好各自的角色。
往外走时,皇甫端白若有所思的看了谢济轩一眼,太子似乎很喜欢来斋宫?该不会又是蓝伽罗惹得事吧,红颜祸水啊!L
 
 。。。 

☆、第两百二十六章 讨好

南宫昆很早就发觉了宫中的变化,先是南宫长东莫名晕倒,醒来后好似变了一个人般,不但热心朝政,且拒绝女~色。
皇后的延禧宫从皇帝热心朝政开始,每日都有命妇在哭诉。只因谢家族人受到了皇帝打压,族长不再支持族人,逼得他们不得不进宫求助母后。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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