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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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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屏退了左右,问:“你疯了。屠杀的人可都是南朝子民。”
“反正都是死,亡国之后他们也过不上好日子。”
陈珈学过历史,知道中原若被外族统治会发生什么。若让她猜测北国人统治南朝会是什么模样,她绝对认为是元朝那样儿,人和人之间有等级划分,北国人拒绝被南朝文化同化。
她与郡主对视了片刻,郡主道:“有胆识。够狠,这事儿只能交给亲信去办。”
“自然。”
说着,陈珈得意的掏出了一张覃月的人皮面具。“还好带了这个。”
“济轩给你的?”
“怎么可能,我偷的。”
郡主哑然失笑,谢济轩的史书白念了。像他这等身份,第一个要防的人就是身边人……傻儿子啊。怎么就被这样一个姑娘吃得死死的。
五日之后。覃月攻入九江。同郡主预料的一样,他兵分两路,一路从海上过来,一路打通九江与十阀之间的屏障,从陆上攻入。
陆上那支队伍装配精良,北**人因翻山越岭而损耗的一切全都在十阀补齐。他们骑着南朝的战马,用着南朝的兵刃,朝南朝百姓挥出屠刀。
每一个投降的南朝人在这时都成为了北**人的帮凶。沿路征战并未耗损覃月的实力。古人也懂以战养战,覃月此役的最终目标定是攻破南朝都城。
陆上军队由覃月的副将指挥。海上军队是覃月亲自指挥。
北**人不擅海战,覃月便用了投机取巧的方法,他将商船连成一排,船上站满了弓箭手,择一顺风之日朝九江驶来。
驾船者全都是十阀最懂海事的人,照这种天气,原本一日的行程半日就可到达。两者相遇时,他所携带的弓箭手可以有效压制九江水军,他则占着武艺高强,仅凭一己之力夺下九江的战舰,或是据情况损毁那些战舰。
覃月的想法很好,当视野内隐约可以看见九江时,一艘小艇出现在他船队正前方不远处。
小艇不同于战舰,虽逆风而行,划船之人是军中好手,不一会就将小艇就划到了弓箭手的射程边缘。进一步在射程范围内,退一步远离射程。
九江王身着蟒袍,头戴朝冠,大声朝覃月喊话,他愿用一人换覃月退兵,并保证九江不会成为覃月大军的威胁。喊话时,小艇重新挂上风帆,白色的风帆上绑着一个人。
从远处看,只见这人黑色的长发同红色的衣裙一起在风中翻飞。覃月目力不错,九江王才说要用一个人换他退兵时,他已隐约猜到那人会是谁。
阳光很好,透过阳光依稀可看清陈珈完美的曲线。眼见她仰着头似乎在享受阳光时,覃月挥手让商船继续前行,低头让弓箭手准备射击。
九江王见覃月不语,补充说,风帆上挂着的女子价值很高,希望覃月可以慎重考虑云云。
覃月估算着双方的距离,等到小艇属于船队射程内时,一挥手,箭矢便向雨点般密集地朝小艇飞去。他是将军,也是无情公子,战场从不讲私情。
九江王身边的两名高手架着他逃离了小艇,划船的船员纷纷跃入水中,片刻之后小艇上就只剩下被高高绑在风帆上的陈珈。
“王爷,”九江王的侍卫拼命拉住了想要转身回去的九江王。
“让我看一会,那么多箭,她会死吗?”
侍卫摇摇头,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九江王不受伤害,至于其他人,只能听天由命。
九江王被侍卫拖入海中,朝不远处停着的另一艘小艇游去。
陈珈看着漫天箭矢微微一笑,她从来不知自己的胆子竟会这样大,把希望全都压在了覃月对她的感情上。也许她的血液里继承了那男人的狂妄,偶尔也会做一些玩命的事情。
覃月目不转睛的看着陈珈,发现她在笑时,他的心却拧成了一团,这女人毁了他。
进攻南朝前,他娶了邀月公主,却在洞房花烛那夜落荒而逃。他去找花落,想从这个倾慕他的姑娘身上找回往昔培养出的温情时,这个姑娘却以非完璧之身拒绝了他。
他何曾在乎过身边的女子是不是完璧,他想要的是一个灵魂,一个懂得他内心需求的灵魂,一个透过他的眼睛就能猜到他需求的伴侣。
曾经,他以为陈珈和她们都是一样的。彻底失去后,他才发现陈珈与她们的不同。她们的爱情完全寄托在他身上,若他是江流,她们就是无依的浮萍,受到宠爱时拼命生长,遭到遗弃时粉身碎骨。
陈珈不同,她是江流里的巨石。她爱他,却始终坚持做自己,不为他而改变,无论他爱或是不爱。覃月稀罕的就是陈珈这份自我,他骄傲,陈珈更骄傲,一个骄傲的人总会被比他更骄傲的人所吸引。
她说得对,这世上只有一个她。离开她后,他会无意识的拿其他女子与她相较,时间越长,她的特殊愈发明显……可惜他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无情公子,对自己也无情。
起风了,原本没有射向陈珈的箭矢在风的作用下朝她飞去。这次不同覃府屋顶那次,那次只有八支箭,这次却是箭雨。
覃月没有动,他估算着距离,猜测着对方有没有埋伏。直到一支箭擦着陈珈的脸颊飞过时,他动了,双脚踩着空中飞行的箭矢朝陈珈奔去。在第二支箭射中陈珈肩膀时,他斩断了风帆,抱住了陈珈。
白色的风帆轰然坠下,本可踏着风帆借力跃回的覃月却感觉腰间一痛,陈珈手中的匕首只剩下了刀柄。
原本位于他们下方的小艇被潜伏在水中的好手各自扯着一块木板远离了那片海域,受伤的覃月只能随着风帆一起坠入海中。他想过要挣扎,可陈珈出手太快,捅伤了他不说,还点了他的穴。
他怎么就忘了,她曾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偷过他的令牌,她的手法、速度绝对一流……
覃月刚入海,一张渔网就将他绑了起来。与此同时,一个同覃月一模一样的人抱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跃回了覃月先前所在的位置。
所有事情皆在电光石火间完成,覃月的队伍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主将已经被换。看似平静的海面下,十多个极擅潜水的渔民正拖着覃月朝前方不远处的载着九江王的小艇游去。
假冒覃月的蝉将怀里湿漉漉的女人朝夹板一扔,道:“这是无欢公子的妻子,辅国将军的女儿,留着或许有用。待我们攻入都城时,可以拿此女子和谢家以及辅国将军府谈条件。”
覃月手下的军士很快就将夹板上的女子关押了起来,丝毫没有怀疑这个女子的真实身份。这女子当然不是王薇,她是郡主手下最出色的细作,将她放在蝉身边是陈珈的主意。
蝉可以假扮南宫裕,因为他跟在南宫裕身边近十年。但要假扮覃月很难,覃月那人的气质很特殊,那种阳光、自信,霸气,都与蝉本身的气质不符。
再说,蝉不懂军事,要他杀人可以,要他指挥打战就比较困难……这个细作的存在刚好弥补了他的不足。
九江王乘坐的小艇上,覃月和陈珈被藏在了船篷下方,高速划动的小艇很快就消失在了北**队的视线之中。L
 
 。。。 

☆、第两百三十五章 驯

九江王“啧啧”有声的打量着陈珈和覃月。两人都有伤,陈珈毫不忌讳的扯开衣衫让身边的侍卫帮她处理伤口。那侍卫紧张地根本不敢看她,更不敢将手放在她身上。
陈珈对九江王说:“你来。”
“我……”九江王刚想出言拒绝,他又不是医,干嘛要他。对上陈珈的视线后,他乖乖地走到她身边,“这箭有倒钩,很痛,你忍着点。”
“恩,”陈珈一直看着覃月。被捆成了粽子一样的覃月也一直在看着陈珈。
九江王斩断箭尾,很快就将箭头用匕首挖了出来,“幸好没淬毒,可惜身上留疤了,你真不像个女子……”他说了很多废话,意识到陈珈的注意力全部在覃月身上后,识趣得退了出去。
陈珈披好外衣,道:“让我帮你处理伤口。”
“为什么不杀我?我们不是两清了吗?”
陈珈没有回答,她将插在覃月腰侧的匕首拔了出来,随后把九江王留下的止血粉全部洒在了他的伤口上面。
覃月不再说话,陈珈也没有说话。一个时辰后,小艇停在了海中的一座孤岛上面。
九江王有些得意的跟陈珈介绍道:“这里好吧?四面都是水,岛上又没有粮食,没有比这更好的牢笼了,这是大自然的馈赠。”
陈珈扫了一眼荒岛,“我要的黑牢呢?”
九江王带着陈珈走到两个小山包前,只见两山中间刚好有一细缝。能容一人侧身坠下。透过细缝,隐约可见下面是一个天然溶洞。
“我们只需用石块将这里堵住,下面立即就变得漆黑一片。你觉得如何?”
“下面那么深,如何给他送去食水?我要他活着。”
“哈……”九江王得意的笑了,“你现在看着没水,可到了涨潮时,下面会变成一个池塘,我们只需将食物漂在水面上。退潮时,食物自会到他手中……”
“他会被淹死吗?”
九江王指着山洞某处说。“那里有个石笋,他可以躲在石笋上面。”
陈珈估算了一下石笋和山缝入口的距离,覃月在丧失武功的条件下根本无法跃出山缝。
她道:“差人喂他软筋散并搜出解毒丸。不出意外的话,他的内力没几日就会消退。保险起见,投放给他的食物全部放入软筋散,我不信他能飞。”
九江王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听到自己的心中的盖世英雄被陈珈这般折磨。他道:“覃月信任你。才会把身上唯一没有甲胄覆盖的地方告诉你,捅伤他也就罢了,还不间断的用药……没有必要吧?”
陈珈看着九江王问:“知道覃月为何一言不发吗?”
九江王摇头,覃月被俘后似乎只说了一句话。
“你给我记好,当别人能伤害你时,不要反射性的去谩骂或是抱怨。他能伤害你,是因为你轻易地泄露了你的软弱和无助。换言之,你给了别人伤害你的机会。”
“他一言未发是因为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在此刻都没有意义。与其苍白无力的诉说,不如好好观察地形。积蓄力量,做回强者。这世道,只有强者才有话语资格!”
覃月武功未失,陈珈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得很清楚。想不到最了解他的人竟然是陈珈,这是多么悲哀的发现。
两个侍卫将一块巨石覆盖在那道山缝上时,整个地下溶洞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就这样?不用审讯,不用问话?”
“这只是开始,像他那样的人,不关几个月根本打不垮他的意志。”
“上刑不是更快吗?”
陈珈没有回答,九江王还年轻,永远不知道**折磨的极限远不如精神折磨。
三天后,涨潮时,盖住山洞的石块被侍卫掀开了一条缝,一些果蔬加食物随木碗浮在了水面上方。
覃月蹲在一株石笋上,潮水刚好与那株石笋齐平,不过三天,他已经弄明白了洞中一切。
“覃月,你爱我,箭雨中救下我只因你舍不得我死。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予你的,这辈子你都会保护我,关心我,爱我!对不对?”
“痴人说梦,我救你是因为你有解毒丸。”
“回答错误,盖上。”
黑暗再次回到洞穴,陈珈道:“五天后我们再来。”
她说这话时,蝉已经领着北国大军“攻占”了九江。对九江采取和十阀一样的策略——投降不杀。军队在九江休整一日后,带着大量从九江缴获的兵器和食物再次踏上征途。
五日后,九江王跑到陈珈的住所,“我已经让人准备好船只了,我们走吧!”
陈珈道:“兵不厌诈,我说五日,未必是五日,歇几天再去吧!”
“食物只够三日所食,我们已经超出两日了。”
“只要有水,他一定死不了。记得我说过的话,折磨才刚刚开始。”
“我不懂。”
“真好,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懂。”
七日后,陈珈朝着奄奄一息的覃月问:“你爱我,舍不得杀我,对不对?”
“滚。”
“答案错误。”
陈珈走了,石块再度合上。
九江王看不懂陈珈在干嘛,他跑去问王薇。后者想了想,道:“这段时间你不用去了,两个月后你再去吧!”
覃月是九江王心中的英雄,要他两个月后才能知道覃月会变成什么模样,无疑是一种折磨。
为了弄清陈珈的意图,九江王当天就将自己锁在漆黑的房间里,嘱咐仆人要锁住他十天……
头两天,他睡觉。接下来用一天时间。回忆起以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第五天,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为了面子。他憋着没有出门。只要出了门,王薇和陈珈一定会笑话他……黑暗和寂静延长了时间,不管多少记忆都经不住回想。
第八天时,九江王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父亲和外公究竟是何模样。有些怀疑他的生母到底是九江郡王的正妃,还是一个姬妾,府中关于此事的传言甚多……
等不到第十天,他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费尽心力的跑到郡主屯兵的岛上抱着郡主嚎啕大哭。
郡主一直在秘密指挥着蝉该如何假扮覃月作战,看到一向不亲她的小侄子哭成这样,大声喊着他错了。郡主才是他的亲人……忍不住暗道:蓝伽罗果然高明,只不过要让覃月崩溃,需要花费的时间只会更多。
覃月的状态和九江王不一样,他知道陈珈要什么。但他绝对不会低下高昂的头颅。
最初一个月。他拿出闭关修炼的定力来面对周围的一切。一个月后,陈珈模糊了他的时间。每一次陈珈来看他,都会用他听得见的声音说,几日之后再来看他。
陈珈的几日从来不准确,她说五日,也许六日才来。有时候说十日,也许第八日就来。这样反复几次后,覃月彻底忘记了他被关在溶洞里多少天。
又一个月。失去内力的覃月无法静心修行,他出现了同九江王一样的状态。蜷缩在黑暗中回忆着生平经历过的所有事情……他不愿回忆陈珈,可记忆的奇妙之处在于你不愿想起谁,愈发会想起谁,有关陈珈的一切整日都萦绕在覃月脑中。
不变日月的黑暗中,有关陈珈的记忆是那么的清晰,他开始说服自己,他真的很喜欢陈珈,救她的原因是铭心刻骨的爱情,和解毒丸没有丝毫关系。
两个半月后,陈珈将衣衫褴褛的覃月放了出来,天神一样的他早已被时间与黑暗雕刻的面目全非。
当石块抬起时,他贪婪的看着阳光,沉声说:“我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以生命起誓不会伤害自己深爱的人。”
“拉他上来吧!”
疲惫不堪的覃月被侍卫从洞底拉了上来,只见他衣不遮体,头发花白,整张脸都被胡须给盖住,一身衣衫早已褴褛不堪。一双曾如星子般璀璨的眼眸暗淡地像是快要熄灭的炭火。
陈珈不顾脏臭的将他抱在怀中,急忙掏出解毒丸给他,“乖,这是解毒丸,恢复武功就好了。”
陈珈手中只有三粒解毒丸,看着覃月服下后,她掏了一整瓶给他,“我们慢慢来,不急!”
说着,她让侍卫服侍覃月去海边梳洗,待覃月返回后,花白的头发已经恢复了乌黑,除了面色还有一些苍白外,那个关在洞底的野人又恢复了往昔的风采。
九江王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心道:覃月也不过如此,才两个月就屈服了……
腹诽时,他放松了警惕,正琢磨着陈珈会将覃月带到什么地方看管时,不远处的覃月突然像狼般一跃而起,伸手就扣住了他的喉咙。
“咳……咳……”九江王白皙的肌肤很快就成了紫红色,他怨恨地瞪着陈珈,埋怨她的计策不管用,覃月并未被黑暗和禁闭打败。
陈珈闲适的看着覃月,问:“为了迅速恢复武功,你将整瓶解毒丸都吞了吗?我忘记说了,里面还有软筋散,感觉到周身无力了吗?”
覃月尝试着运气,丹田只觉一阵酥软,根本提不起气来。
“你……”
陈珈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倒地的覃月,道:“狼永远都是狼,不会变成摇尾乞怜的狗。不管你的那番话是否是真话,我从未放低过对你的防备。你懂权宜之计,我也懂兵不厌诈。”
说完,陈珈对身边的侍卫说:“将他扔回去吧!”
“不……”覃月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若是没有享受过阳光,他不会眷恋这样美好的时刻。想到那个黑暗的洞窟,想到自己的队伍被一个假扮者带走,覃月真有种快要疯了的感觉……
这一刻,他崩溃了,为什么他会频频失算,又上了陈珈的当?
九江王心有余悸的看着覃月被拖走,问:“你既然知道他不爱你,为何还要反反复复问他同样的问题。”
“谁说他不爱我,他只是习惯欺骗自己而已。”
“他爱你又怎样?不代表不会杀你啊!”
陈珈笑了,“他用手卡住我的脖子了吗?他选择挟持你时,说明我已成功了一半,他怕我了……”
暗示需要时间,更需要时机,陈珈从未想过要将覃月变成一条狗,这种事根本不会成功。她要做的是驯狼,并让这只狼帮她咬开敌人的喉管,咬碎敌人的头颅……
九江王下意识的站远了一些,覃月那声哀嚎好渗人,能让一个大剑师发出那种声音,这女人真恐怖。
看着陈珈有些微凸的小腹,他非常好奇什么男人敢招惹这个女人。据说三皇子南宫裕已经祭过龙祖,率军出征了……L


☆、第两百三十六章 惨胜

又过一个月,从北国传来消息,负责监国的水西王不幸薨逝,病体未愈的国主召覃月回国。已经兵临城下的北国大军迅速整军后撤,不日将会回到九江。
覃月被擒一事只有极少数人知晓,当他再次被从溶洞救出时,王薇亲自指挥人帮他梳洗着装,尽量让他看起来同出征的那个“覃月”一样。
陷入昏迷中的他一直在低呼陈珈的名字,王薇按捺不住好奇,问:“他既然如此喜欢你,为何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非得逼他恨你?”
“喜欢?喜欢我的人很多,难不成那些人都是我的后路?这辈子只要有一个男人愿意为我付出所有就够了,真要到了颠倒众生的地步,我倒觉得贱了,也没甚意思。”
王薇一直不喜欢陈珈,总觉得她能有今日不过是占着一副好样貌而已。
现在看来,这女人是个明白人,她从未将相貌看得很重要,也从未要求万众爱戴,她只要臣服。软的不行来硬的,仅从这一点来看她更像一个王者。
覃月醒过来已是深夜,房间里的灯火居然让他下意识的扭过头避让,他很怕这又是一场梦,永远不会停止的梦。
蝉隐匿在阴影中,道:“你的武功过几日就会恢复,桌上是你在南朝攻城掠地的奏报。水西王死了,北国目前的状况非常复杂,主子希望你能活着,随时恭候你回南朝报复,她能捉住你一次。就能捉住你第二次。”
覃月在房间里躺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愿意接受他已经出了溶洞,正坐船回到北国的事实。
据亲卫汇报,这次战役损耗不大。部队一路杀入南朝,遇到抵抗就实行三光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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