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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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色的鲜血染红了地上的黄沙,他用刀尖指着还没有死的两个马匪,问:“他们要怎么死?”
看台上的观众从未想过能在这里看到那么一出高chao迭起的打斗。他们的血液因为一个接一个的意外沸腾了起来,他们的思维更是早已被陈珈事先安排好的剧情牢牢地套住。
最先出场的几个马匪是陈珈手中的死士,否则哪会发生那么巧的事情——跪地求饶、相约逃跑……水西王府的侍卫倒没有被收买,只不过算准这人冲动易怒,武功不高……
所有安排都为了让托儿可以朝竞技场中扔钱,不管是老太太,还是颤巍巍的老头,他们可都是陈珈准备了许久的托儿。
当铜子儿落地与血花溅起相继发生时,这群围观的百姓猛然意识到一个事实,他们在这里是可以杀人的,马匪的性命就掌控在他们手中,唯一代价不过是几个铜子儿。
片刻间,铜子像雨点一样朝皇甫端白洒来……
陈珈笑了,她就知道这种法子有用。
在这缺乏娱乐的时空,她用一场精心排演的戏剧,让一堆守法百姓疯狂起来。这才是第一天,往后几日她会让银钩赌坊成为北国最热闹的地方,她要彻底改变这里的娱乐方式。
谢济轩低头看了看竞技场中正在厮杀的两个人,又环顾了一圈看台上那些已经失控的看客。
场中厮杀的两人像两头搏命的野兽,只因皇甫端白告诉他们赢家可以活下去。
活下去!多么虚伪而振奋人心的谎言。赢家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不断地被挑战导致力竭而亡。又或者被看台上的贵人买下后休整几日扔入最终的生死决斗。
看客们很投入,这两个马匪在他们眼中就是畜生,血腥和死亡不会让他们感到不安,他们只有兴奋,可以参与到杀戮中的兴奋。
今日是马匪,接下来几日都是马匪,可马匪杀光之后,竞技场上的站着的就会是普通人,看客们还会如此兴奋吗?
谢济轩的担忧难不倒陈珈,马匪之后,她选出了所谓的勇士。她用高昂的价格说服了草原上的勇士去挑战笼子里关着的狼、熊、或是野牛……训练有素的勇士,加上喂过药的野兽,那将是怎么的一个场景。ps:过不久QQ书城可以看起点的书籍了,腾讯垄断了除纵横之外的所有图书网站,但愿正版时代到来吧!大家周末愉快!
第五十三章 失控
更新时间2014…12…6 11:37:44 字数:3206
谢济轩再次环顾周围,不过第一日,所有人都如陈珈预料之中那样疯了。
原本还保有一点理智的水西王妃自从扔出那枚金锭之后,整个人的精神就已经融入到了赛场的节奏之中。
她想杀死每一个赢了比赛的马匪,把他们的脑袋整整齐齐的放在她的席坐前方,让全天下都知道那沁族的彪悍,让所有人都认识水西王府,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她心底的怒气。
先前那是什么东西!一个马匪竟然敢大言不惭的指责她的家族,她的姊妹,这种事坚决不能容忍。
陈珈会让水西王妃如愿吗?她不会。
当水西王妃扔出一枚金锭时,就有人愿意扔出两枚,谁的金子多,谁就能杀死更多的马匪。黄灿灿的金锭刺激到了看台上的百姓,比赛很快就变成了贵族之间的权势之争。
这样的场面早已在陈珈算计之中,稍有不同之处在于扔金锭的那人并非陈珈的托儿,显然真有权贵跟水西王妃杠上了。
抢不到马匪脑袋的挫败感被水西王妃归咎到了陈珈身上,当她愤怒的看着陈珈时,后者善解人意的改变了游戏规则。
先扔金子后赌输赢,水西王妃可以下注押她看好的马匪,她押的人赢了比赛,那人的脑袋就归她。自幼在草原长大的水西王妃又怎会在武艺上看走眼,不过片刻,她输出去的金锭又回到了口袋。
沉甸甸的金子让她平复了被狼背破坏的心情,当她赞许的打量陈珈时,丝毫没有多想,为什么狼背会出现在赌坊,世上之事就那么巧?
陈珈凉薄的看着水西王妃沉浸到了豪赌的氛围之中,只叹谢家的资料太全,竟然能从一个马匪身上找到突破水西王妃心里防线的方法。
欢喜也疯狂了,场中厮杀的马匪都是他一手培训出来的。看他们打架就像看自己的左手和右手在博弈,是种非常特别的感觉。他甚至已经想到,农忙时,赌场里只有斗鸡和斗狗,那得多么无聊啊!动物的厮杀怎么会有人的好看。
谢济轩以为自己很清醒,可不远处的那沁族族长似乎更清醒。看他的嘴唇不断地在念叨着什么,细细观察之后,族长大人竟然在计算每一场比赛周围观众扔进竞技场中的银钱。
他摇了摇身旁昏昏欲睡的陈珈,“夫人,想好要和水西王妃怎么谈了吗?”
陈珈并未真睡,她只是闭上眼睛在想事儿。
很多人无法理解赌博为什么会让人兴奋甚至疯狂,她才去夜场那会儿也不懂。看着几个人拿副扑克牌可以玩一整天,除了好笑之外就觉得这些人无聊。
那男人并未安排工作给她,每日只让她在场子里四处闲逛。听她说起那些在夜场里不找小姐只是开房打扑克的人很无聊后,那男人让手下带着她去了赌场。
临行之前,那男人给了她一笔钱。
他指着钱对她说,只有将这笔钱原封不动的带回来,她才有资格去说那些开房打扑克的男人很无聊。
陈珈看着两个箱子里近百万的巨款,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那么多钱。心想,那男人真看得她,那么多钱她怎么可能拿去赌,又怎么能全部输光。
第一日,为了办理出国相关事宜,她留在了本市。
那男人的手下带她去看斗狗,一群人开车把狗拉到本市后山水库的一块空地上。打开后备箱后,几只狗像是吃了药般兴奋的开始撕咬。
据说这是城里有钱人的新玩法,看狗打架能够解压。狗的主人并不赌钱,他们就喜欢感受这种血淋淋的厮杀,这能让他们兴奋。陈珈没有感染这种兴奋,她只觉得狗挺可怜,那种撕咬扑杀的方式并未给她冲击。
待她护照弄好后,先被带到了日本,看女子搏击。两个妞在地上翻来滚去,除了男人,她不觉得这种运动能让她兴奋,更遑论会下注去赌输赢。
接着去了泰国,看地下黑拳。
逼仄的环境,拥挤的人群,呛人的气味,这是她到过最差的赌场,但这种地方却给了她非同一般的刺激。不过片刻,她就被台上一个男子吸引了。
听说那男子已经打了很多场,每一场都是在最后一刻把对手打趴在地。那是一个非常普通的男人,可他打出的每一拳都是那么的认真和专注。两个拳手互殴时,她能听到肉体碰撞的声音,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更能感受到那个拳手的坚持。
几场之后,她疯狂了。她不懂打拳的技巧,看不出那拳手的水平,但她想他赢,她觉得这样认真坚持的拳手就应该赢。
那男人的手下把银行卡递给她押注时,她毫不犹豫的刷了又刷,数字的闪动让她丝毫不觉得很多钱已经被这样疯狂的押了下去。那夜注定疯狂,她看人很准,赢钱赢疯了,一百万在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里变成了两百万。
刷得是卡,拿到的是现金,看着那么多钱堆放在眼前,她抱着钱就开始哭泣。早知道赌钱来得那么快,她干嘛要让小芳那么辛苦。之后几天她都混在打黑拳的地方,最初的底限是输完赢来的钱就离开,可等她离开时,那男人的钱只剩了不到五十万。
在此期间,那男人的手下只管保护她的安全。她要怎么赌,输了多少,那个手下对此一言不发。
输钱的她不甘心就这样回去,不愿意被那男人看不起。一股冲动让她做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直飞澳门。
她在那个没有窗子,也没有时钟的地方待了很多天。这一次,她只敢小额输赢,靠得全是自制力,输钱救走,绝不尝试继续投入期望回本!
当她再次见到那男人时,她手里还剩八十万。她承认自己在赌字面前怯懦了,逃离澳门时,她非常的狼狈,她怕时间太长后这八十万又会被她输光。
她与男那人见面后的第二天,那男人让她正式接管了他名下的所有娱乐场所,并语重心长的跟她说了一番话。
“赌场是世上博弈最激烈,最无情、最残酷的地方。人生就像赌场,每一次选择都是在赌,怎样才能不迷失?”
“你出去了那么长时间,还能带着钱回来,你已经成功了。要知道,能够控制情绪和欲望往往意味着你掌控了成功的主动权。我的地盘交给你,自然就能放心……”
“夫人?”
谢济轩再次轻轻地推了推她,有些埋怨的说:“早上已经给你多睡了一个时辰,怎么那么爱犯困,像个孩子一样。”
陈珈睁开眼,懒懒地在椅子上换了一个姿势,道:“准备一份契约,银钩赌坊每年给水西王妃百分之三十的红利,她可以安排账房进来,但不能干涉赌场的经营。”
说完之后,她朝欢喜招招手,道:“欢喜,过去告诉殿下,我的殿下的人,银钩赌坊还有百分之三十的利润也是殿下的。他可以让人安排账房进来,但赌坊的日常事宜不能干涉。对了,一会把那些金锭给殿下送回去,就说我谢谢他过来捧场。”
适才一直有人和水西王妃过不去,陈珈左思右想后,觉得那人应是南宫裕或是木家的人。眼见欢喜一直沉浸于赌局之中,脑筋转得不如平时那么快,她故意出言试探。
欢喜果然上当,他顺口就说:“小老儿知道了,”说完之后,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的话间接承认了一直和水西王妃作对那人是南宫裕安排的。
他道:“夫人聪慧。小老儿回话去了。”
稍晚些时候,银钩赌坊的钩子终于把南宫裕钩来了陈珈的院子。一向只着深色衣裳的他破天荒的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衣衫,外面套着一件羊皮坎肩。
陈珈咋一看还以为是个会走路的玉米,谁让白色的羊皮坎肩在灯光下呈现出嫩黄色的效果,嫩黄与翠绿,怎么看都怎么像玉米。
南宫裕见陈珈双眼含笑的盯着自己看,还以为她被自己的色相所迷。他含笑走到她的身边,温柔的问:“夫人因何而笑?”
陈珈故作害怕的往后让了一步,随即娇羞的说:“院中许久不曾见男子,心里有些怕。”
南宫裕道:“这是为夫的不是,以后定会多来陪陪你。”
他伸手扶住陈珈,温柔的将她扶到了桌旁坐下,接着还为她倒了一盏热茶。
陈珈一直在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他,人都有劣根性,对于太好看的东西总是缺乏抵抗力。
她端着热茶,不等南宫裕开口,主动说:“花开,把柜子里的契约拿给殿下。”
谢济轩犹豫了一会才走到柜子边拿出了一份银钩赌坊年底分红的契约交给了南宫裕。
南宫裕道:“夫人真是见外,有你一句话就够了,哪里需要这些文书。”
陈珈道:“殿下,我们的产业只会越来越多,这份东西是给你赏人的。”
她这个“赏”字用得极妙,这个字从精神上帮南宫裕洗刷了待着北国所遭受到的屈辱。
南宫裕忽然有种遇到知音之感,头一次他认真而仔细的看了看陈珈。
巴掌大的小脸白皙红润,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载满了少女该有的天真和春情,挺秀的鼻梁,樱桃一般的小嘴,还有笑起来整整齐齐的糯米牙……
第五十四章 过手财主
更新时间2014…12…7 12:40:08 字数:3262
南宫裕仔细把陈珈打量一番后,他不觉得这个年幼天真的姑娘是能想出把赌坊如此经营之人。
若要让他猜测的话,他觉得陈珈身旁的漂亮侍女才是真正有主意的人。
他道:“你的几个侍女都挺漂亮的,什么时候将她们放出府?”
陈珈佯装不知他的小心思,故意掰着指头算了算,道:“翻过年就要开始弄花坊了。到那时,暖春要过去带姑娘,花落要过去立规矩,我身边还剩下花开。”
“殿下,我就只有三个贴身的侍女,开年以后还得少了两个。殿下若想要人的话,你看花开成吗?她是我的大丫鬟,知书识礼,模样也还不错。”
南宫裕嫌恶的看了一下陈珈,商户人家养出来的女儿就是不一样,居然贴身丫鬟都舍得放出去。要知道,贵族小姐的贴身侍女从小就陪着主子长大,这样的丫鬟极其忠诚,又懂主子心思,放出去真是可惜了。
他原本还有几分心思同陈珈坐一坐,见她如此上不得台面,开口闭口都是生意。心道:这样的女子利用完了就该趁早解决,免得留着丢脸。
他道:“天色已晚,夫人又劳累了一天,你早些休息吧!”
陈珈倚在门边看着南宫裕离去的身影发呆,谢济轩有些吃味的问:“该不会他已经把你的魂给勾掉了吧!”
陈珈有些疑惑的问:“今天才挣了那么点儿银子他就迫不及待的跑来示好,等往后挣了大钱,他岂不是要来陪shui?”
谢济轩被她噎住了,很长时间后,才干巴巴的想出一句,“你想要他pei睡?”
陈珈笑眯眯的说:“不,人家才不要和苞谷睡,人家要和你睡。”
苞谷?谢济轩不解的看着陈珈。
她道:“你不觉得他的衣裳很像玉米吗?”
谢济轩想了好一会才把玉米和南宫裕联系到一起,他扫兴的说了一句,“我觉得他搭配的挺好。”
陈珈把手中的帕子朝他脸上一扔,道:“无趣,睡觉,不和你玩了。”
谢济轩以为她只是开玩笑,刚吃过晚膳没多久,离睡觉的点儿还早呢。他转身出门去吩咐绿萝和青藤打水,等他回到屋中时,陈珈已经和衣而睡了。
他坐在床边有些心疼的看着她的小脸,想不出这样一个小人怎么能够在那般疯狂的环境中如此淡定。想到她出的那些个主意,他忍不住伸手抚上了她的面颊,见她因舒服而蹭了蹭他的手指后,他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银钩赌坊开业的第二日,普通百姓已经无法挤入赌坊,两百多个看台早已被前来朝贺的部族与权贵给占满。
锣鼓敲响之后,那群童子又开唱了。
武士、武士,嘿咻、嘿咻,
马匪、马匪,哎呦、哎呦。
银钱、银钱,速来、速来,
噩运、噩运,急退、急退。
质子府,花落在帮陈珈梳头,谢济轩坐在一旁喝茶。
他问:“为什么要请一群童子反反复复的唱这曲子?”
陈珈难得睡个好觉,她开心的说:“人在赌坊的时候会因为环境而控制不了赌博的想法。一旦离开赌坊之后,很多人都清醒的意识到赌博不对,必须得戒。”
“赌徒都戒赌了,赌坊挣什么钱?这时候就需要有首曲子来提醒赌徒们不要忘记赌博时的开心,让他们听到这首歌就不由自主的想去赌坊玩一会。”
谢济轩懂了,他自语道:难怪这曲子的歌词通俗易懂且朗朗上口。
花落一直待在府中,她好奇的问:“今儿赌场里赌什么?”
陈珈道:“先是斗狗暖暖场,接着斗人,见点儿血。等大家都兴奋起来时,把草原上比狼背还出名的马匪放出来斗熊……”
花落缩了缩肩,道:“听着怪怕人的。夫人,为何你不怕?”她的问题让谢济轩眸光一闪,他也想知晓答案。
陈珈道:“谁说我不怕,昨儿一整天我都闭着眼睛,要不是花开一直站在身旁,我早就忍不住尖叫了。”
谢济轩暗叹一声,这姑娘的谎话张口就来,说得比真的还真,她的心思很难猜透。但有一点他非常肯定,他从未在她眼中看见过恐惧的表情。
除夕这日,南宫裕被宣进宫,陈珈称病未去,躲在自己院中同谢济轩等人吃了顿丰盛的晚餐。
开春后,草原各部族在北国君主哪儿经过了反反复复的争吵和妥协,终于得到了大家都想要的结果。数千只牛羊被君主留下部分后,余下的均分给了权贵和缺衣少食的部族。
待这些部族的权贵们赶着牛羊离开北国王都时,他们多数人的口中都会习惯的哼哼着:武士、武士、嘿咻、嘿咻……银钩赌坊的名声将由他们传到北国的每一个角落。
一切似乎都朝着好的那一面在发展。
“轰隆隆”地一声巨响把陈珈从睡梦中惊醒,感到身下的床在颤抖后,她光脚跳下床,飞快地跑到梳妆台抱起装着首饰的匣子就朝门外跑去。
她的动作可谓一气呵成,速度快到屋里的侍女压根没法儿跟上。
谢济轩抬着热水刚走到院中,就见陈珈披头散发的抱着一个匣子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屋外寒冷的空气和明亮的天色让陈珈彻底醒了。意识到院子里扫地的,擦窗的,还有抬水的谢济轩都莫名的看着自己后,她朝着大家傻傻的干笑几声,抱着匣子默默地退回了屋中。
“花开,适才那声巨响是怎么回事儿?”
谢济轩正用一块湿布帮陈珈擦脚。所有人都认为他把侍女扮演得很成功,只有他知道,他乐意照顾她,喜欢在两人独处时用自己的方式去宠她。
他道:“那是冰雪融化的声音,这种声音将伴随着整日春天。”才说着,山上又响起了一阵巨响。
从未见过雪山融化的陈珈兴奋跳到谢济轩身上,搂着他的脖颈道:“抱我去窗子那边,我要看雪山融化。”
谢济轩扔下帕子依言抱着她去到了窗边。
陈珈打开窗朝皇城最高的地方看去,冬日里灰蒙蒙的阳光已经变成了金色,整个雪峰在阳光的映照下像是被镀了一层金粉。白皑皑的积雪因为气候变暖的缘故已经融化了不少,靠近皇城的那部分甚至露出了黑色的山体。
又一阵“轰隆隆”地声音响起,陈珈亲眼瞧见雪峰上的一小团积雪脱离了山峰朝山底滚了下来。这团很小的积雪很快就通过滚动变成了一个大雪团,当它撞到皇城坚硬的石块时,松散的雪团向白色的烟花一样朝着天空迸溅。
她漂亮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积雪,看到雪花迸溅时,她道:“天啊,为什么要散开呢?砸死皇宫里那群人多好!”
谢济轩就知道她说不出好话,任何美丽的景致到了她眼中都会因她独特的视角而不同。
阳光照耀下,她的瞳孔呈现出了不同常人的琥珀色,白皙的肌肤衬着琥珀色的眼眸,她的美丽就如她的视角一样不同。再美的景致也会因她而失去了色彩。
他问:“你抱着匣子逃命时为何不唤我一声?”
她笑眯眯的说:“无论我去到哪里,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找到我。匣子里的首饰你记得比我还清楚,那东西只要进了当铺就不愁你找不到。我是野兔,你是鹰隼;我是耗子,你是老猫;我是虫子,你是鸟;我是……我是……还有什么是对头啊?”
谢济轩听得放声大笑。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朝夕相处了一年。在这一年的时光里,他们共同经历了太多的东西,只要不涉及彼此掩埋于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他们在一起算得上非常的愉快。
银钩赌坊开门就红,她层出不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