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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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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阳光金色的余晖为覃府青灰色的瓦楞镀上了一层光晕,数百将士整齐有序的在府外和府内巡视着。
当皇甫端白背着陈珈跃上覃府墙头后,府内想起了警钟,将士们相互吆喝着聚集到了墙下。陈珈背朝将士,面迎夕阳,将士们只能看见她秀丽窈窕的身影仿佛溶入了夕阳的光晕。
皇甫端白扯着嗓子说了一句,“我家主子听闻覃上柱国喜爱绿腰舞,借此时机特来献舞,以慰上柱国在天之灵。”说完,他就消失在了屋顶。
覃府正屋的屋顶上来了一个跳舞的女子,这让围在屋子周围的将士们有些不知所措,请示大将军似乎成了他们唯一的选择。
覃府的屋顶仿南朝建筑,由一条正脊、四条垂脊和四条戗脊组成。正脊是屋顶上最长、最宽的那条屋脊,其宽度和陈珈的脚掌差不多大小,正脊侧面绘有花纹,两端各站着一只瑞兽。
打量清楚脚底下的情况后,陈珈开始起舞了。她哼的小调算是伴奏,夕阳的余晖算是灯光、长长的屋脊算是舞台。
才开始跳时,由于屋脊不够宽,很多舞步根本没落脚点,她的身体常因重心不稳而摇摇欲坠。这下好了,根本不用踩舞步就达到了这支舞想要的目的。
刺眼的夕阳让陈珈闭上了眼睛,试着用身体去感受舞蹈的韵律。十多天不曾停歇的练习让她对这支舞熟悉无比,闭眼并不会影响她的步伐,只会让她想起谢济轩。
他说:闭上眼,只管跳舞,我能托住你……
她信任他。每一次跳跃,每一个转身,每一回拧腰,他的手,总会温热的贴在她身上,坚定有力的承托着她的身体。
贵比王侯的谢公子啊!如此克制的少年终于为她情动了,可她居然动手打了他……这下好了,一会儿该怎么回去呢?他定是在皱眉思考着该怎么惩罚自己吧!
陈珈永远不知道当她满脑子都是谢济轩时,她把一曲绿腰舞演绎到了极致。屋脊上,她就像一颗随风摇曳的柳树般婀娜多姿,每一个旋转,每一个摇晃,像钩子般勾住了围观者的眼睛和心。
腾挪,跳跃,旋转,狭长的屋脊并未困住她的身姿。只见围在她腰间的那串珠子流苏随着她的舞蹈摇曳闪烁,衬得她整个人好似雕刻在壁画上的仙女。
质子府,谢济轩并没有如陈珈想象中的那样生气皱眉。他坐在她坐过的地方,任由记忆像流水一般清晰的冲刷过他的脑海,他可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
每一个和她有关的画面都被想起,每一句她说过的话语都重复回荡在心里。他急需一个答案,他的男子身份究竟是什么时候泄露的。一段时间后,他像被虫子蜇过般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推开房门在花落惊诧的注视下抬头沐浴在了夕阳的余晖之中。
自诩聪明的谢公子反复思考之后终于确定了一件事,他的身份还没有到达北国时就被识破了,那姑娘至始至终都知晓他是男子。
难怪她沐浴时从未让他服侍过,也未曾在他随侍时入厕,以至于暖春被她升为大丫鬟后,她依旧给了他一个单独的房间。
所有他认为合理的事情只因她从未认真的计较过,每一次她抱着“花开”撒娇时,都知道她在对一个男子撒娇。他被她拥抱时的狼狈,他拒绝助她逃过圆房时的残忍,他所有的情感都被她看在眼中……天啊,他们之间怎么会那么荒唐!
谢济轩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被陈珈颠覆了,那姑娘竟能如此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演戏。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师傅的一句话,“一旦开始练习无相神功,你将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会失去什么吗?不,谢济轩摇头把脑海中所有负面的情绪给甩开。他还什么都没有得到呢,何谈失去,他不会失去任何东西。
 

第六十八章 八重樱
更新时间2014…12…21 13:16:45  字数:3106

 覃府屋脊,气息不稳的陈珈已经没有哼曲了,她竭力稳住身体试图跳完最后一个动作。这期间,她非常佩服邀月公主的耐性,居然能容忍她蹦跶那么长时间。难道邀月公主并没有守在覃府门口?还是她跳得不错,邀月也看呆了……
胡思乱想中,她的舞蹈还没有结束,八只利箭却整齐的从覃府门外朝她射来,金属制成的箭头在阳光的余晖中泛出森冷的光芒。
射箭的四人皆是剑师级别的高手,只听“嗖嗖”地破空声就知道这几支箭不但准而且非常的快。
快是有比较的,这些箭看在皇甫端白眼中并不快。早在利箭还搭着弓时他就已经预测到了这些箭的速度和力度,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拦截下这些利箭。只不过得先恢复武功,只有恢复了被药物压制的功力时,他才能出手截下所有利箭。
他手中一直捏着谢济轩给的解药,只要吃了药就能恢复武功,该不该吃药呢?
当八支利箭越过墙头朝着屋脊飞去时,他把药丸塞入了怀中,最佳的时机已经被错过了,剩下的就看蓝小姐能否赌赢。他不是见死不救之人,他的犹豫全部源自蓝小姐的一番话。
“邀月下令杀我时,你可千万别拦着……无论死活我都要给南宫裕一个交待,你犯不着为了这事儿暴露武功。相信我,覃月只要在府中就一定会救我……”
皇甫端白相信了陈珈,他把她托到屋顶后就匿藏在覃府门外监视起了邀月公主的侍从。
如同蓝小姐预料的那样,邀月公主并不在宫中,她一直守在覃府门外等着覃月出现,她的鲁莽和冲动也被蓝小姐算计到了。
想到这个,皇甫端白有些同情邀月公主,这位骄傲的公主只怕不敌蓝小姐。除了身份之外,蓝小姐料事如神的本领,敢于赌命的勇气,还有她对男子心理的掌握……
想到这里,皇甫端白抬头朝着那几支利箭望去。箭很快,他抬头的瞬间,几支箭已经离陈珈非常近了。难得的,他的心跳慢了片刻,正欲闭眼不看时,他听到了另一种声音,覃月出手的声音。
果然是大剑师,选择了在最后一个时机救人。幸好自己忍住没有出手,覃月的耐性和冷静绝对一流。
皇甫端白这样想时,在外人的眼中,他的定力也超级一流。是否出手救人这事儿,更像他与覃月间的一场博弈。
一朵花,覃月救人的工具是一朵粉色的八重樱,美丽柔弱的花朵在他指尖变成了最锋利的利器。八重樱像是被风吹落到了陈珈身旁,美丽的花瓣散开时,朝着陈珈射来的八只利箭全部跌落在了屋顶。
同利箭一起跌落的还有陈珈,她因脚步不稳被两股力量震下了屋脊。再一次,她落入了覃月的怀中。
这一次,天色很好。
这一次,她没有昏迷。
覃月俊美无俦的面容就这样倒映在她眼中,剑眉、星眸、贝齿,他一如既往的完美,小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胸膛都是她的最爱。只可惜这种男人是药,迷惑女人心智的药,看看邀月就该知道爱上这种男人的下场。
覃月头一次那么认真的去打量一个姑娘,他为她已经破例两次了。
第一次救下她时,她像一片羽毛般轻盈的躺在他怀里。她的伤因他而起,他让医尽力医治后,将她送回了质子府。这是第二次救她,明知她动机不纯,可他就是不忍看着她被利箭射下屋脊,没人可以在覃府动武,这是他的地盘。
怀里的姑娘从落下到跌入他怀中一直睁着眼,她的眼眸很清澈,清澈的能够让他看见自己的倒影。原来不是每一个女子见到他都会痴迷,原来女子是有不同的。
“为什么救我?”
陈珈的语气和问题都让覃月愣住了,他要怎么回答?也许不应该回答,他问:“你的脸肿了,为什么?”
陈珈挣扎着从他怀里跳到地上,自顾自的整理着衣裙,完全无视身旁一直站着的覃月。
他不禁怀念起那些贪恋他怀抱的女子,他问:“为什么不能救你?”
陈珈优雅的站在他对面,用一种疏离地语气说道:“我不过是红尘中的一株浮萍,我的命运由不得自己做主,你真要救人的话就应该让我死了。”
说罢,她朝覃月行了个礼,四下打量着身处何处,作出一副急于离开覃府的模样。
覃月道:“公主的人还是门外,你稍后离开吧!”
陈珈点点头,随便在花园中找了一台阶就坐了下来。在她身侧就是覃月摘花的那棵八重樱,一阵风起,片片花瓣像雪花一样洒落在她肩头。
瘦弱纤细的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眼神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迷茫。
覃月知道她是南宫裕的妻子,知道她来北国的前因后果,她的资料早已被属下整理成册放在他的案头。
他问:“喉咙好了,听说质子为了请了巫。”
陈珈点头。
他又道:“几日前让你久等了,我也不知道国主会突然召见。”
她道:“南宫裕给你发的帖子,绿腰舞也是他让我跳的,你没必要跟我道谢。你应该离我远远地,免得日后我伤害了你。”
陈珈知道覃月是北国大将军,知道他熟悉兵法,知道他懂得什么叫欲擒故纵,甚至知道,他能猜出她是故意装出这副冰冷的模样来吸引他。
那又怎样,她还是要对他用计。覃月够骄傲,够自信,他一定不觉得自己能够伤害他。她的警告,他定会置若罔闻。
沉默一会儿后,他问:“脸上的伤是质子打的?”
“非也,自己练舞跌的。”
她如果承认脸伤是南宫裕打的,难免会跌入小白兔需要保护者是俗套情节中。她必须否认,用坚定的否认来诉说着她对他不感兴趣的态度。
太过优秀的人总是不愿意相信居然有人会对他的优秀不屑一顾。她要告诉覃月,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她要让覃月记得这份不同。总有一天,她会利用这份不同离间覃月同邀月之间的感情。
邀月伤害了她的身体,她就要伤害邀月的心,女人之间的战争就那么简单。
覃月低头仔细看着她的面颊,自语道:练舞摔的,呵呵。
说完之后,他离开了那个院子。待他再回来时,她斜靠着石阶仰头望着天边的月亮,八重樱的花瓣洒满了一身。这个僻静的小院因她的存在而生辉,这样的美丽早已入画。
他不自觉的放低了声音,“公主的人已经走了,我来送你回去。”
她慵懒的从石阶上站了起来,随意的摇了摇头发,粉色的花瓣如雪花一样散落在地。
她问:“骑马、坐轿、还是你抱我?”
覃月扬眉一笑,反问:“你想怎么回去?”
“抱我吧,动静最小,影响最大。”她的话,词语不多,字字中肯。
动静最小,指的是覃月这样送走她,可以不惊动邀月公主留在覃府周围的侍卫。影响最大,指的是南宫裕希望看到覃月抱她入府的一幕。
说完后,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覃月走到她身旁双手轻轻地往她身后一抄,她就落入了他的怀里。她闭上眼睛,放任自己随着他的身体在夜空中跳跃腾挪。
他低头看着怀中这个女子,只见她睫毛抖得就像蝴蝶的翅膀,他问:“害怕。”
她摇了摇头。
他问:“为何不睁眼。”
她道:“睁眼干嘛,不过是屋舍人群,清风月夜,还能看见朵花儿不成。”
他道:“睁眼。”说话间他搂着她的手中真的多了朵花,白色的玉兰花。
月色温柔,覃月的笑容在银色的月光之中充满了魅惑。
陈珈接过他手中的玉兰花,用花抵住他的下颌,道:“都说没有女人可以抵挡无情公子一笑,我却觉得自己的笑容可以让男人为我倾城。”说罢,她眼波流转给了覃月一个极具风情的微笑。
那是阅人无数之后才会有的笑容。她的眼神深邃的就像一本写满了故事的书籍,她笑容像是在邀请你来阅读这个故事。微弯的眼角满是妖冶的挑逗,上翘的嘴角却在妩媚的拒绝。
这笑容像是初春的第一缕春风般漫不经心的潜入了覃月的眼中。他正在飞奔的脚步因为这个笑容停住了,待他定睛细看时,她又恢复了清冷了表情。
他问:“为什么不笑了?”
她道:“我怕醉了夜色,醉了你!”
说着,她将手中那朵玉兰花抛向了夜空。他微微一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见他不再说话,她重新闭上眼开始小憩。ps:又要到周一了,祝大家周一工作愉快。明日冬至,可以吃团圆了,只不过我在北方,应该是饺子!圣诞,元旦,各种节日都快到了,祝各位看书的朋友们节日快乐!今天更晚了,昨夜出去玩了,各种内疚,各种赶稿,太惨!你们要多多鼓励一下我,好想请假断更几天,哈哈。


第六十九章 吻
更新时间2014…12…22 12:24:58  字数:3043

 怎样笑起来才好看?什么笑容可以吸引男性?陈珈在没有遇上那个主持人之前,她以为长得漂亮笑起来就能好看,以为只要会笑就能吸引男人。
主持人是那男人的情ren,三十多岁,化妆时勉强是个知性美女,卸妆后皮肤蜡黄,面容上布满斑点,全无美丽可言。陈珈想不通这样一个女子凭什么能够周旋于那么多的富商之间?还能打败风情万千的陈母始终没有被那男人抛弃?
几次接触后,她总算是明白了美丽的真正含义。聚会时,她是社交女王,渊博的知识,风趣的讲述加上低调圆滑的姿态,没人会讨厌她。单独相处时,她擅于倾听,无论何时只要同她目光接触,她一定是看着你的,她的表情也一定是你想要看到的。
如果只是这样,她的美丽也仅限于一个高情商女子该有的美丽,可她远不止于此,她最美的武器就是笑容,令人无法抗拒的笑容。
“不要想着仅凭一个笑容就能颠倒众生,这世上不存在那样的女人。你首先要喜欢自己的笑容,其次去想象很多人都喜欢你的笑容,时间长了之后,你的笑容就是一个符号,一种气场,可以影响很多人的气场。”
主持人说这番话时,她与陈珈一同脱光了站在桑拿房中。她告诉陈珈,某国竞选领导人时,所有竞选者都有专门的形象设计师,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行为都是团队精雕细琢包装出来的。
“听听他们的演讲吧,那些让你愤怒的、让你愉悦的、让你痛苦的,所有一切都是包装的,政客是这世上最好的戏子。每一次说话前,你要记得把听众当成观众,记住自己说话的目的,把说话当成一场表演。”
“为什么贵的产品好?因为这个产品在出厂之前调查过无数消费者的使用习惯,产品的每一个细节都让你觉得该产品是为了你而量身打造。这时候,商家卖的不是产品而是体验。你能让每一个同你接触的人都体验到被重视,被期待,被需要吗?”
“忘记自己是谁,不要想着你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而要去想他眼中希望你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记住,那个他可以是任何一个人……”
“看我,”陈珈依言看着主持人,只见她面色绯红,一双眼睛中有着一种无法溢于言表的春qing,她咬着下唇,缓缓地说:“其实我真正喜欢的是女人,正巧你就是我特别喜欢的那种……你都不知道在我眼中你有多美。”
陈珈晕了,见主持人把手伸到自己身上都没有反应过来是否该拒绝,她相信主持人的言语,觉得两个女子也能极乐……
主持人最先笑了,她道:“真是个孩子,这么点儿you惑都禁不住,出去场子里找几个宝贝玩几年就知道怎么区分真话和假话,怎么用言语诱huo他人……”
主持人清晰的话语和玩味的眼神让陈珈知道,先前她所说的一切表白都是谎言。她不喜欢女人,她在逗自己玩。陈珈觉得很丢脸,她居然信了支持人的胡说,信了她眼神里的传达的那种真挚。
那日之后,陈珈每日都会抽时间对着镜子练习自己的表情。
她像一个明星般学习着如何让自己在所有环境中都能自如的微笑。她的笑容不再单一,天真的,妩媚的,疏离的,魅惑的。每一个笑容都与场合有关,同心境无关,这个世界就的她的镜头,她把人生当成了舞台,每日都暗示自己人生如戏。
几年以后,她与主持人再见。主持人退居幕后开始讲灵魂修养,她却成了那座欲望之城的暗夜女王。
带着眼镜,微微发福的主持人,道:“你该找回自己了。现在你是世界的,等你找回自己的那天,世界是你的。总有一天,我相信你可以颠倒众生……”
陈珈缅怀着往事时,她沉思的模样远比她的笑容更吸引覃月。优秀的他有些不明白居然还有女子能够躺在他的怀里想着其他事情,他的魅力对于她真的没有用?
他道:“你的人来了。”
陈珈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她讨厌被人打断思绪。回忆让她意识到过去也不算太糟,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是自由的,可以选择如何生活的……
来人是欢喜,他抱着手踩着屋顶上的瓦楞慢慢地走了过来。
覃月将陈珈放在了屋顶上,趁她还未站稳之际从袖袋中掏出了一朵八重樱轻轻地插入了她的发间。他离开时,她如他所料的那样没有回头,他微微一笑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夫人,”欢喜搭着陈珈的手臂往上一抬就将她带入了质子府的院子,见她站稳之后,他如来时那样抱着手离开了院子。
院中景物未变,一切都同她离开时一样。她颇为感慨的看着这一切,竟多了几分怀念的感觉,不过出去了一个下午而已,她都不明白哪里来得那么多离愁。
“你在想他?”
从阴影中走出来的谢济轩吓了陈珈一跳,屋檐下的灯火让他的面容忽明忽暗,她总觉得他看起来和往日不太一样。花开的模样,花开的打扮,花开的声音,可看着就是不一样。
“没有,”她回答的利落刚脆,不过是个长得好看的男人而已,有什么好想的,她又不是没见过帅哥。
一丝笑容挂在了谢济轩嘴角,他问:“真的。”
陈珈没好气的说:“煮的。”
谢公子听不懂,问:“什么意思?”
“算了。”
“算了。”
同样一句“算了”让两人相视一笑。
陈珈既然揭穿了谢济轩的秘密,她不奢望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能同从前一样,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和他玩笑。
谢济轩知道她才从覃府回来,他不想逼问她太多。这姑娘的城府可不是一般深,他担心逼问太多之后,她又开始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
他道:“你今日的计策不错,只是赌运气的地方太多,你想过覃月不出手的后果吗?”
陈珈没有回答,她怎么可能没有想过,最坏的打算就是覃月不管她,任由她被利箭射中。到那时,皇甫端白一定会把她救走,反正死人妖医术高明,无非就是让她在床上多躺几天而已。
盘算这些时,她并不知道自己被邀月公主烫伤的喉咙之所以能够痊愈和谢济轩一点关系都没有。她高估了谢济轩的医术,天真的以为起死回生在这个时空并不难。
谢济轩见她不说话,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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