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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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算这些时,她并不知道自己被邀月公主烫伤的喉咙之所以能够痊愈和谢济轩一点关系都没有。她高估了谢济轩的医术,天真的以为起死回生在这个时空并不难。
谢济轩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在后怕,他心疼的拉着她的衣袖,“以后不要那么任性了,遇事时我们一起想办法!”
两人贴近时,她终于知道他和往日有何不同了。他没有涂抹脂粉,行走和说话间也没有刻意装出女人的模样。这些改变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同她想象中一样,他是那种气质儒雅的男子。
“你是在香江遇险之后识破了我的身份,还是之前?”谢济轩话题转换得很快,一直在想事情的陈珈根本来不及考虑就回答说:“之前。”
说完她就后悔了,真想抽自己一耳光,怎么就那么不长记性呢?死人妖的儒雅和她的斯文一样,都是骗人的。
谢济轩笑眯眯的看着她,问:“马车上,你说过你喜欢我,那是真话吧!”
“我……我……我那时不知道你的男子。”陈珈笑得很勉强,过往的记忆全部涌上了心头,她对死人妖似乎做了很多事情。
她皱眉的模样非常可爱,谢公子神差鬼使的朝着她的红唇啄了下去。
陈珈整个人愣住了,这什么情况?
看着一个眉眼如画的女子用嘴唇在自己唇瓣上摩挲,呆了片刻后,她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两个环佩叮当的女子相互拥吻,不是每个人都能坚持看下去的……
谢公子见她闭眼后,得意的在她耳边轻语,“春宫还留着,要看吗?今儿练习什么。”
如果说覃月是陈珈见过最好看的男子,谢济轩的声音就是陈珈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他的真声,低沉、沙哑,像醇酒那么芬芳,像香烟那么迷离。
一时间,陈珈忘记了去思考他的容貌,只想永远被这样美妙的嗓音给缠绕。不等他的唇舌攻城略地,她主动回吻了他。
灯光拖长了他们的缱倦依偎的身影,无边夜色之中,聪明的他们在唇齿纠缠间早已忘记了俗世红尘。流年匆忙,对错何妨,他是年少轻狂,她占着貌美无双。ps:诱、惑;情、人;都是敏感字符,我也是醉了!据我所知前者有个服装品牌,后者有部出名的电影,难道说这些东西出现的时候都要更名还是**代替?
第七十章 第二个要求
更新时间2014…12…23 10:56:16 字数:3174
灯光微凉,枯坐窗边等待陈珈归来的花落被一阵冷风惊醒。她伸了个懒腰正疑惑着主子怎么还没有回来时,不大的动静让沉溺于温柔乡的谢济轩放开了陈珈,他佯装伸手帮陈珈整理衣裙,用背影遮住了花落的视线。
“主子,你回来了,怎么站在院子里不进来?”花落疾步走到陈珈面前,心疼的想把她拉入房间。
陈珈抿了抿有些发肿的嘴唇嗔怨的瞪了身旁的谢济轩一眼,后者得意的朝她挤挤眼睛,往日在谢家人面前展现出的斯文贵公子模样荡然无存。
花落帮陈珈准备好浴桶后,谢济轩对她说:“出去吧,我来服侍夫人。”
“公……花开,你不能留在这里,还是我来吧!”
花落几次三番被陈珈救下后,她在心底已经把陈珈的位置放在了谢济轩之前。蓝小姐是她的主子,沐浴这种事关女子名节之事怎能让公子动手。
屏风后的陈珈说话了,她道:“花落,出去候着吧!我们有事要谈。”
花落怀着满心疑虑走出了净室。
谢济轩走到屏风后时,他玩笑的问:“你要同我说什么?”
陈珈早已罗裳半褪,见到谢济轩后,她轻轻往后抖了一下双肩,披在身上的外衣瞬间滑落在地,只剩一件白色绣紫色牡丹的肚兜和一条白色的亵裤。
她指着右臂上的一朵金婆罗花问:“你进来是不是要看这个?”
南朝贵女出生时都会有上都僧侣过来为新生儿在右臂上画一朵金婆罗花。这朵朱红色的花是南朝的守宫砂,用来标记未婚女子的贞操。
陈珈没有和南宫裕圆房,也未和覃月苟且,画在她右臂的花朵自然鲜艳如初。
谢济轩尴尬的站在原地。他的初衷是过来道歉的,不论今日情形如何,打女人都不是君子所为。眼见陈珈误会了他的意思,高傲的他只能藏起原本的心意,道:“我只想隔着屏风同你多相处一会儿。”
“哦?”陈珈显然不信,如果只是想要相处,为何不让花落留下来?他的真实身份花落又不是不知。
谢济轩走到她面前,温柔的帮她拆下了头上的发簪。
他道:“我想和你单独相处,哪怕只是看着你的影子。你在我心中有多么重要我不想让任何知道,在我没有足够实力保护你时,我不会让人知晓你是我的软肋。”
陈珈相信他这番话是真的,确实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看到他从她发间拿下一朵八重樱时,她好奇的问:“这是什么,插在我发髻间的吗?”
谢济轩立刻想到了覃月,他随手将花朵扔在地上,淡然的说:“许是不小心掉落在你发间的。”
陈珈并未多想,只道:“我要沐浴了。”
谢济轩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道:“这是美肤的,记得让花落帮你擦。”
陈珈拿着药膏,问:“打趣的问,不消肿?”
谢公子尴尬的退到了屏风之后,这姑娘该聪明的时候挺笨,该笨的时候却又太过聪明。
他转身的那一刻,陈珈说:“你曾答应我三件事。第一件事儿,我让你把解药给了小白。今日,我想让你答应我第二件事儿,不要过问我的身份,我就是蓝伽罗。”
她的话让谢济轩顿住了脚步。他知道她不是蓝伽罗,原本还打算改日问她这个问题,怎料她今日就把这事提了起来……他问:“除了蓝府,你还是谁的蓝伽罗。”
陈珈没有听懂,想了一会才问:“你怀疑我是被人派到蓝府的奸细?”
谢济轩没有否认。
她道:“你还真看得起蓝府,我是蓝伽罗,不是任何人派来的奸细。这一点,我能用生命保证。”
谢济轩忽然出语,“以后我唤你珈珈可好。”
陈珈身子一震,多长时间没有听到这个昵称了。最后一次听到这个昵称时,那男人说:珈珈,虎毒不食子……呵,转眼他就将她从高楼上推落。
珈珈,这个昵称除了承载着痛苦,也承载了幸福。
小芳常说:珈珈不是我亲生的,但她比亲生的还听话,常买东西来孝顺我……说起这话时,小芳那张美丽的面庞早已沟壑纵横,但一种叫幸福的情感填平了这些沟壑。
眼泪不经意的溢满了陈珈的眼眶,她用力抱紧双臂温暖着自己的身体。隔着一道屏风,她以为背对着她的谢济轩什么都看不到。却不想屏风旁的穿衣镜出卖了她,黄色的铜镜将她的痛苦一丝不漏的投射到谢济轩眼中。
两人在香江冰原上逃命时,为了不让身受重伤的她昏睡过去,他曾问了她很多问题。当问到她姓什么时,她说她叫:珈珈。
那时候,他以为她说胡话。这一刻,他明白她未曾骗他,她确实叫珈珈。
鸡翅木的六福屏风上勾勒出六位仙女出浴的美姿,已经调整好情绪的陈珈,问:“我该唤你什么?”
谢家公子贵比王侯,他只要道出姓名,她不用回南朝,也无需刻意找花落套话,相信北国权贵那儿一定有关于他的资料。
他道:“你可以唤我三郎。”
他在家行三,家中长辈皆唤他三郎,知晓他的姓名只会给她带来风险,倒不如一声三郎,可直接唤入他心底。
陈珈利落的跳入浴桶,哗啦啦的水声遮住了她口中那声嗤笑。好一个“三郎”,她依旧无法得知屏风后这男子究竟是无欢又或者无相。谢济轩的好意到了她这里就变成了刻意隐瞒,居心叵测。
谢济轩并不知晓陈珈的想法,这个刚刚表明心迹的少年天真的以为屏风后的姑娘不说话是因为害羞。被爱恋冲昏头的他甚至不知道陈珈已经知晓了他会易容术,他以为她只知道他男扮女装而已。
春末夏初,香江水面彻底破冰后,南朝使臣坐船来到了北国。在此之前,陈珈已经在院子里龟缩了二十多日。
事情还得从那支绿腰舞说起。
跳舞时,她站在屋顶,面朝夕阳,目的就是为了隐瞒身份。怎料不出一日,有关她和覃月之间的各种事情就开始在北国的大街小巷间流传。这些传闻让她彻底成了邀月公主的眼中钉,肉中刺。
陈珈觉得南宫裕想戴绿帽子想疯了,为了回国,他居然连男人的尊严都不顾。这下好了,那么多的谣言,她真怀疑自己出门就会被邀月当街杀死。
想来也气,南宫裕这般不择手段的把她往覃月怀里推,覃月那边却如石沉大海般波澜不惊。既然没人辟谣,倒霉的她只能缩在质子府中被个男扮女装的人占便宜,这日子想想也是销魂……
南朝使臣的来访就像是夏日里的第一道惊雷,她很好奇惊雷之后究竟是大雨滂沱还是平静如昔。
三日后,北国宫宴,宴请前来议和的南朝使臣,她与南宫裕也在受邀之列。消息都是欢喜告诉她的,南宫裕一如既往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两人就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个陌生人。
南朝使臣到了北国后曾派人到质子府请安,南宫裕不见,管家让她隔着屏风同使臣说了几句客套话。使臣离开后,大堆使臣带来的礼物被送到了她的院子,她拿着礼单翻看了许久才发现使臣姓谢。
难怪南宫裕不见使臣,这是谢家派出来示威的啊!
小院里,她懒懒地翻看着南朝使臣送来的礼物。对那些姹紫嫣红的布料根本提不起兴趣,她的爱好只有钱,黄金白银珠宝玉器房地产,随便给点都能让她幸福很长时间!
谢公子跟在她身旁,手中抬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温柔的说:“来,张嘴,吃水果。”
陈珈转过头,乖乖地把嘴张开,却不料谢公子把递到她嘴边的水果移开了,低头就吻了她一下。
她白了他一眼,道:“你又骗我。”
他把水果再次递到了她嘴边,“来,吃水果,这次不骗你了。”
她负气的吃了一大块水果,鼓鼓的腮帮子看起来可爱极了。他道:“你在愁什么?为什么看见这些衣料不开心?”
“哎”,她轻叹一声,道:“愁钱,我想要好多好多钱。”
他不解的摇了摇头,家中姊妹只愁嫁,每个人都想嫁个好夫君,愁钱的似乎真没有。
他问:“你有钱要干嘛?”
这问题真把陈珈问住了,有钱是她上辈子的愿望和执念。
只要有钱,她能带着小芳移民,请最好的医生帮小芳看病,还能去帮助那些同她年轻时候一样迷惘的孩子。可惜这个梦想至死都没有实现,她的所有收入都在那男人的监控中。
她开着数百万的跑车,喝着几十万的红酒,却拿不出帮小芳移植器官的钱。若不是被逼到极限,又怎会想方设法的去拿那男人的私账。
陈珈思索时,谢济轩没有错过在她眼底涌起的惊涛骇浪。这姑娘的秘密太多,一个接一个的秘密像迷雾一样将她笼罩,他要怎样才能看清这个姑娘。
陈珈随手拿起一块衣料,轻声说:“蓝府穷,父亲需要钱去打通仕途,母亲需要钱来操持府中一切,我想尽力帮帮父母。”ps:最近都木有人留言了,桑心,你们都不爱我了吗?
第七十一章 一对奇葩
更新时间2014…12…24 16:49:59 字数:3218
说谎是陈珈的本能,她知道这种谎言骗不了谢济轩,这谎言她连自己都骗不了。
蓝府不需要钱,她也不需要钱,万贯家财在这时空真不值什么。蓝夫人的娘家就有钱,那又怎么样,皇权社会,钱能带来的东西实在太少。
她需要权,凌驾于律法之上的权势,能够让邀月公主忌惮的权势。
这东西,靠死人妖不如靠南宫裕。一旦南宫裕回到南朝登上皇位,她就是一国之母,接受着所有人的顶礼膜拜。这样的you惑值不值得她挑战呢?
质子府,陈珈看着穿戴一新的谢济轩问:“为什么穿成这样?你要出去吗?”
谢济轩轻轻地拥她入怀,把下颌放在她头顶,“今日宫宴我陪你去。”
陈珈推开了他,道:“进入北国皇宫要搜身,你不怕吗?”
他捏了一下她的鼻尖,问:“关心我?放心,我有准备。”
准备?想到北国宫女那四处乱摸的爪子,她真想掀起他的裙子看个明白。什么样的准备可以把男人那东西给藏好,这太令她好奇了!
谢公子脸红了,想到自己一直没有跟这姑娘提过易容术,只怕在她眼中自己就是这种娘娘腔的长相。
他深情的拉起了她的双手,道:“我不是你现在看到的这副模样,我会易容。”
陈珈暗叹一声,二十多天了,这人终于想到这一茬了,他从来不觉得穿裙子谈恋爱很奇怪吗?
想想自己也是一个奇葩,为了藏住这个早已被她知晓的秘密,她和一个女子模样的男人你侬我侬那么多天,搞得她都快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了!
戏还得演,她惊恐的甩开了他的手,道:“天啊!你会易容?那你真实的模样是什么?”
谢济轩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道:“别怕,待我们出去之后你就知道我真实的模样了。”
“哦,”陈珈应了一声,小声问:“你的易容术很高明吗?”
“怎么?担心我易容成其他人你不知道?”
陈珈娇嗔的说:“只要你不骗我,你易容成其他人跟我有何关系。”
谢济轩再次捏住了她的鼻子,“没想到你那么豁达。”
她笑眯眯的问:“你是无相公子吗?”
他道:“你希望我是?”
“不要,”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你若是无相公子我就惨了,被你骗了都找不到人。”
“傻瓜,”他将她搂在了怀里。
他怎么会骗她,只等拿到龙渊之匙他就带着她回到南朝。在那里,他会为她打造一座精致的宅院让她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她想要的一切他都会竭力满足……
一直站在门外的花落只听到屋里嘀嘀咕咕的说话声,却半晌不见人出门,忍不住问:“夫人,准备好了吗?”
陈珈挣脱了谢济轩的怀抱,站在他面前转了一圈,问:“好看吗?”
只见她上穿紫色提花交领对襟缎袍,下穿紫白相间的撒花百合裙,身上披了一块白色绣紫色暗花的绢纱。乌压压的黑发挽成双髻,每一个发髻侧面都插上了一只镂空金雕的蝴蝶。腰间是白色孔雀纹锦缎腰带,脚上穿了一双浅紫色攒珠绣鞋。
衣裳是南宫裕送来的,这样的暗色调还是她头一次穿着。深紫色衬得她愈发纤细婀娜,很快就满十四岁的她像一朵即将绽放的鲜花那样艳丽。
他再度将她抱在了怀里,温柔的说:“好看,美丽的我都不舍得让别人看了。”
“傻瓜,”这一次轮到她取笑他。
两人一起走出院子时,陈珈突然问:“如果让你刻一个巫的面具大概需要多少时间?”
谢济轩道:“何须刻,用灯笼皮现画一个就成,看起来和木刻的一模一样。怎么了?为什么想要巫的面具。”
陈珈抬头看了看天色,不过中午,离晚宴还有很长的时间。她道:“我担心邀月公主,南宫裕这次做得太过了,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居然这般造谣生事。他不要脸,我还要。”
谢济轩没有说话,有关她和覃月之间的种种谣言都是他让人散播的,这事儿和南宫裕无关。他自然不会傻到跟她解释做这件事背后的动机,她若为此而讨厌南宫裕,说实话,他很开心。
“覃月此次攻入香河镇违背了两国一直以来默默遵守的约定,南朝使臣既是过来和谈的,同时也有追责的意思。这种情况下,邀月公主不应该会为难你。”
陈珈不安的问:“真的?”
谢济轩笑着说:“相信我的判断。”
陈珈笑着应了。
质子府的马车早已等在了府外,南宫裕伸手把陈珈拉上了马车,他对一起跟来的谢济轩和皇甫端白说:“你进来,你和欢喜一起驾车。”车内已经有了两个丫鬟,看她们的模样似乎会武。两个大剑师驾车,三个会武的丫鬟,外加二十多个侍卫,南宫裕的阵仗有点大啊!
马车内,南宫裕也穿了一身紫色。看着他用一顶白玉冠束发,陈珈突然意识到身边的死人妖似乎还未及冠。
想来也可笑,这个日日陪伴她的男子,她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也不知道他的姓名,甚至年龄也只知一个大概。这样的情感也只有他会当真,她看到的和感受到的只是一个少年的冲动和天真。
马车行驶到皇宫时,宫人告知质子府的马车可以驶到皇宫前的广场上停放,不同以往的待遇让陈珈有一种扬眉吐气之感。
入宫时,南宫裕道:“夫人,我们晚宴时才会再见,你要保重。”说罢,他让车内那两个会武的丫鬟跟在了陈珈身边。
“夫君,”陈珈喊住南宫裕想要问明白他口中的“保重”是何意思。南宫裕回首看着她道:“唤殿下。”
陈珈心道:自己国家的朝臣来了,今日不想当着他们的面儿装孙子了?
她问:“殿下,妾身不明白你的意思。”
南宫裕漂亮的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不耐烦的说:“小心邀月,她疯了。”
时值正午,权贵们负责迎接南朝使臣,女眷们聚在一起赏花喝茶。北国皇后离世多年,hou宫的一切都是邀月公主说了算,在没有南宫裕照拂的这段时间里,她还真得要保重。
夏日的北国并不算热,青灰色的皇宫被白雪覆顶的绿色群山衬得有些颓败。陈珈忐忑不安的随着北国宫女步入了赏花会场,除了一两个身份不显的官员之妻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之外,她并未看见邀月和其他贵女。
谢济轩轻轻地抓住她的手,透过衣袖把掌心中的温度传到了她的手中,她感激的朝他点点头。
对于邀月,她确实心有余悸,上辈子见过太多为爱疯狂的女子,她知晓这种女人疯起来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日头偏西时,她高兴的舒展了一下身体。整整一个下午,没宫女招呼她,也没有女眷搭理她,她就像空气一样被晾在了花园。亏她心理素质不错,带着侍女绕花园走了一圈后,找了个日头不错,又能避风的角落靠着谢济轩睡了一个午觉。
“质子妃,开宴了,请随我们来……”
两个北国宫女终于在夕阳最后一抹光线消失之前把陈珈带往了宫宴会场。
一行人走在回廊中,谢济轩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牌匾,凑近陈珈道:“这里是校场,用于考校北国勇士的武艺。”
考校武艺?陈珈问:“露天的?”
谢济轩道:“夏宴一般都设在室外。仆役们早已用香熏过会场,不用担心蚊虫鼠蚁……”
两人低声交谈间,不远处跪着的一排女子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看服饰那些女子应该都是南朝人。
陈珈疑惑的看着谢济轩,后者微微思索片刻,道:“此次出使,南朝使臣带了二十余名歌舞姬过来,估计就是前方跪着这些。”
说话间,他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