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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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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济轩心思不明的笑了笑,从早上得知邀月被赐婚给覃月后,他就觉得这事儿不对劲。不管北国国主是真病还是假病,这时候都不是赐婚的好时机。
他知道陈珈和邀月有宿仇,如果一份十二巫的契约能够让她开心的报仇,他不介意把契约给她。反正这东西也是意外所得,谢家并不知晓。
北国皇宫,匆匆入宫和水西王妃看见水西王正扶额长叹。仔细一问,赐婚一事还真是邀月假传圣旨。
事情还得从国主装病说起。
为了瞒住木家人的眼线,国主装病这事只有水西王和医知晓,邀月公主同众人一样,真的以为自己父亲病重不起。
陈珈说邀月这人是三世智商换一世颜,蠢得无药可救,还真没有冤枉她。邀月得知自己的父亲病重,叔父监国后,她竟然信了宫中的流言,以为是水西王暗害了国主。
误信流言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见到自己父亲安然无恙后,居然吵着跟国主要旨意,把她赐婚给覃月的旨意。
国主正为水西王接替北国皇位而铺路,这道旨意断然不会给邀月。不是他不宠邀月,从政治角度出发,等他把皇位平稳的交给水西王时,邀月嫁给覃月不是公主下嫁,覃月娶了公主就能成为国主的谣言不攻而破。
邀月已经习惯了所有人都要对她说是,当国主拒绝了她的请求,用慈父的心态想要安慰她时,她将国主推倒在地,抢了国主的印鉴并伪造了一份赐婚旨意。
早朝时,她瞒着正在开朝会的水西王,直接派侍卫去覃月府邸宣旨。还不等散朝,国主赐婚的消息就已经飞入了所有权贵耳中,不合时宜却合乎情理。
问清楚来龙去脉之后,水西王妃问:“现在怎么办?”
水西王摇摇头,道:“皇兄一直未醒,邀月已经被软禁了。我想等皇兄醒来拿个主意,他那么疼邀月,这事儿我不方便处理。”
水西王妃客套的安慰了水西王几句,话锋一转,道:“质子妃近日过府来找我,想让我入股银钩赌坊,王爷怎么看?”
水西王道:“那是你们妇人家的事情,你看着办。”
水西王妃道:“我挺看好质子妃的,也想把生意做到南朝,只是前不久族里找我借了笔银子……王爷能否从公账上支点银子给我?”
水西王蹙眉想了很长时间,道:“账上最近不宽裕,朝中需要打点的地方太多,你的事先等等……”
水西王妃笑着离开了。
质子妃的话没有错,这个男人的心根本不在她身上,若等他登基称帝,只怕自己的娘家是他最先防备的对象。更别提,府中还有个能文能武的庶子,其生母也出自一个大部族,她是时候为自己准备后路了。
陈珈利用谢济轩的资料合理推衍出水西王府即将上演的权力游戏,她的结论水西王妃根本无法反驳。
水西王在府内干的事情她清楚,可当事实告诉她,在水西王心中,她还不如一个男宠时,她放弃了自己的丈夫,愿意同质子妃一样,相信自己的娘家。ps:临近春节,大家都不留言了,好桑心,话说快要解密了,你们给点动力啊!打滚就收藏,打滚求帮忙宣传!
 

第一百一十六章 雪牛骨发簪
更新时间2015…2…7 8:05:26  字数:3083

 当天夜里,一个不起眼的侍卫悄悄将一枚药丸塞入了北国国主口中,不等天亮,邀月公主暗害自己父亲,伪造圣旨的事情就已从宫人口中传到了权贵府邸。那沁族也觊觎王位,通往王座的道路上从不乏野心勃勃的角逐者。
国主死不了,却因药物关系沉睡不醒。水西王对这突然出现的意外只能保持缄默,为了辟谣,也为了坐稳王位,他不得不将邀月推到了朝臣面前。
这个傻乎乎的公主,居然敢当着朝臣的面儿,毫不畏惧的说出:我只是轻轻地推了父皇一下,他不会有事,你们冤枉我……嫁给覃月是父皇答应我的事情,你们不能说我矫诏……
天真的公主啊!当她被自己的王叔软禁在寝宫时,她以为只需待上几日,生活依旧可以同往日一样精彩。她张罗着让侍女们将她美丽的嫁衣一起带入了寝宫,只等国主清醒,她还能嫁给覃月。
没有任何危机感的她,完全不曾想过,如果国主一直昏睡下去等待她的命运会是什么?更没有想过今日所有的一切,只因她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女人。
赐婚一事因邀月矫诏之故不了了之。
覃月的婚事瞬间成了人人都想咬却又顾忌太多不敢下口的肥肉。
陈珈得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双手合十朝着覃府的方向喃喃自语道:有怪莫怪,我不是故意不让你娶亲的。只要不是邀月,你娶谁都好……
“啊,”谢济轩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吓死我了,你这人怎么走路像猫一样。”
“不准你提覃月,我不喜欢他。”
陈珈“噗嗤”一笑,“怎么?嫉妒了,人家比你优秀。”
“一个武夫,有什么好嫉妒的。”
“武夫挺好呀,看谁不顺眼一拳将其打翻,这世界就应该崇尚武力。文人最讨厌了,整日吵吵吵,很多国家都是文人吵没的。”
谢济轩不喜欢陈珈说这些,他负气的将她抱在怀里,咬着她的耳垂,小声说:“不准提覃月,我真会生气的。”
陈珈无语望天,这人居然学会撒娇了,这不是她的强项吗?
“公子,能说说你生气时会是什么样子吗?”
谢济轩不说话。
陈珈试探性的说了一句,“覃月笑起来挺好看的,比你好看。”
谢济轩还是不说话。
陈珈点点头,道:“原来你喜欢冷战啊!”
谢济轩还是不说话。
陈珈笑眯眯的说:“冷战很伤身的,像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你的内心戏我根本猜不到!冷战到最后只会把你自己给憋死。”
谢济轩仔细一想居然觉得她说的很对,可他还是绷紧了脸,就是不说话。陈珈把头埋在他怀里,蹭啊蹭。一段时间后,两人一起笑了。
北国的秋天很短,不过深秋就已让陈珈感受到了冬日的严寒。每天早上她都是被谢济轩挖出被子的,除了谢济轩,没有任何丫鬟能把她弄醒。
谢济轩今日来得晚了些。
昨夜,他花了一宿功夫才在一支雪牛骨磨成的发簪上雕刻了十五朵莲花。今儿是她及笄的日子,以后的每一年他都会在发簪上为她多雕一朵莲花。
这姑娘的品味煞是奇怪,问她最想要什么,她居然说想要一支可以杀人的头簪……雪牛骨是他能够找到的用于打制发簪最坚硬的材质。
屋内那么安静,她定是还在睡觉,这姑娘真是的……谢济轩刚入屋就看到陈珈已经醒了,她乖巧的坐在了梳妆台旁。一身黑衣的蝉正用玉梳帮她梳头,看她紧蹙的眉头,显然不喜欢被蝉这般对待。
他将发簪藏回了袖袋,道:“还是让我来吧……”
蝉冷冷地看了谢济轩一眼,自顾自地帮陈珈梳着头。文人遇到武夫,除了憋气还能怎样?
陈珈从未被大剑师伺候着梳妆打扮过,玉梳在蝉的手中就像织女的梭子一样灵巧,不多时,她那头乌黑的长发就被编织成一个飞仙髻。
蝉从怀中掏出了红宝石华胜一枚,金步摇两根,分别插入了编好的发髻之中。
“夫人请起身,”见陈珈站起来后,他说:“脱衣服。”
陈珈看了看他严肃的面容,提线木偶般脱下了身上的白色中衣,仅余一件鹅黄色的肚兜蔽体。蝉伸手抚摸过她背部的每一寸肌肤,像是打量一件艺术品般仔仔细细的查看着她的身体。
谢济轩别过眼不去看这场景,努力劝慰着自己,蝉是阉人,不要紧,他只是检查珈珈的伤痕好了没……
“夫人的皮肤真好,这才几日身上的伤痕就已痊愈了。”
陈珈道:“这都得归功于殿下让你送来的药材,一会还请你替我谢谢殿下。”
蝉指着榻上的衣服对谢济轩道:“伺候夫人换上。”
谢济轩沉默的走到陈珈身旁帮她穿衣,当他的手指滑过她肌肤时,熟悉的亲密感让两人心头皆是一震。
初潮来过之后,陈珈发育得飞快。昔日那个青涩的小姑娘早已出落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豆蔻花,出水芙蓉般娇俏的她就这样等待着他更衣。她那瓷白的肌肤,婀娜的身材,正在对他展示着什么叫冰肌玉骨,绰约多姿。
蝉拿了一套大红色绣黑色暗纹的衣裳过来,艳丽的大红织锦,黑色的纹绣把陈珈衬得有些单薄。
谢济轩不喜欢这个颜色,陈珈柔美的气质更适合浅色调,樱花瓣的粉色,荷花的白色,柳枝的绿色都是不错的选择。
陈珈换好衣裳后,蝉道:“夫人可以随奴才一同去谢过殿下的药材了。”
听闻蝉要带走陈珈,谢济轩对此感到非常的不安,只觉陈珈若是跟蝉走了,他将会永远的失去她。
只见他弹了弹衣裙上的褶皱,紧随着蝉就要出门。
蝉伸手拦住了他,“你不用跟了,留在这里做好自己的本分。夫人该回来时,自然会回来。”
谢济轩可不愿听到这种敷衍,他大胆的推开了蝉的手,道:“奴婢的本分就是照顾夫人的安全,夫人身上的伤才愈合不久,不适宜出门!”
“哼哼哼……”蝉发出一阵怪笑,体内气息随着他的笑声向外鼓荡,像一股无形的力量逼得谢济轩不得不往后退了几步。眼睁睁的看着陈珈被蝉拖着扬长而去。
直到两人走远,躲在阴影处的皇甫端白才跑出来拍着谢济轩的身体,问:“没事吧?明知他是大剑师还和他作对。”
“咳……咳……”谢济轩弯腰咳嗽了一阵后,用手背抹去了嘴角渗出的鲜血,语调森冷的说:“我原本要带走她的,为什么南宫裕就不能放过一个弱女子呢?”
皇甫端白无法回答谢济轩的问话,他也没有料到南宫裕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把陈珈带走。他们都已经计划好了,只要等几天就会带着陈珈离开这里,消失在北国。
“你能拖住蝉多少时间?”
“你要干嘛?”皇甫端白警觉的看着谢济轩。
“杀了南宫裕。”
“绝对不行。”
谢济轩不解的看着皇甫端白,问:“为什么?”
皇甫端白别过脸,道:“我的任务只是保护你,杀人这事和我没有关系。”
谢济轩再次问:“为什么?因为南宫裕和皇甫家的冤仇有关?”
皇甫端白道:“南宫裕不能死,也不会死,别问我为什么。”说罢,他逃似得出了这个院子,不想与谢济轩讨论这个问题。
谢济轩看着空荡荡的院子,自语道:谁也不能阻止我要做的事情。
南宫裕寝宫,画一样的美景看在陈珈眼中只余心悸,仿佛那些奇怪的尸体一直都在这院子里摇摇晃晃,飘飘荡荡。
寝宫外的榻榻米上,一身紫衣的南宫裕正在用一个褐色的小炉子烧水。见到陈珈时,他温柔的说:“坐,喝茶。”
陈珈温驯的坐在了他对面的蒲团上,看见他将热水注入茶碗,动作流畅的洗茶,温杯,泡茶,倒茶。金黄色的茶汤在白瓷的杯盏中茶雾氤氲时,南宫裕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珈端起茶吹开茶雾,微微呷了一口,“不知殿下唤妾身所为何事?”
南宫裕笑了,道:“要成为上位者,你必须得沉得住气。”
陈珈不解的看着南宫裕,道:“妾身不想……”随即笑笑说:“多谢殿下指点。”同南宫裕说话,反驳不如承认,他不是一个喜欢听到反驳的人。
南宫裕仔细打量着她的装扮,道:“你这模样有些压不住这身衣裳,换个模样定会好些?”
陈珈一言不发的看着南宫裕,完全猜不透他要干嘛。只见他从身旁的茶桌下拿出一个锦盒,对蝉说:“帮她这面具戴上给我看看。”
锦盒打开了,蝉将一张人皮面具轻轻地戴在了陈珈脸上。ps: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女人的仇恨一向比较莫名,完全没有理由的那种!当然,千万不要学邀月那般仗势欺人,小蚂蚁有大智慧,推荐一部无声电影“昆虫总动员”,我觉得挺好看。求收藏。
 

第一百一十七章 表白
更新时间2015…2…8 8:04:43  字数:3097

 对着铜镜,陈珈惊讶的打量着自己的新面容。
这张人皮面具她见过,谢济轩做好这张面具后,昨日才让小白送给了圆通。没想到圆通将面具交给南宫裕后,他竟然把面具贴在了她的脸上?
为什么南宫裕要花大力气请无相公子为她制造一张人皮面具?
陈珈对镜自照时,两个侍女将一个小巧的梳妆台放在了蝉的手边,“夫人,让老奴帮你化妆。”
“不,”陈珈推开了蝉,“我自己来。”
这面具同她上辈子有七分相像,她懂得如何把这张脸变得更美。大红色的口脂,黑色的粉黛,浅粉色的胭脂,陈珈将这些膏啊,霜啊,认真的在脸上涂抹了一阵,那张面具顿时同她上辈子有了八分相似。
她放下脂粉满意的朝着镜中那个妖媚的女子微微一笑,一张毫无生气的面具顿时活了起来,好似红莲浴火,重瓣而艳。这种故人相见之感让她放肆而得意的挥着衣袖转了一圈,原来上辈子那模样穿上了古装也是极美的。
南宫裕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问:“喜欢这面具吗?我觉得这面具很适应你。”
陈珈问:“不知殿下为何会这般想,面具主人是你的故识?”
南宫裕笑了,“你的性格并不精致,却长了一张太过精致的脸蛋。我一直在想什么样的脸蛋才能展现出你的美丽,那种倔犟的、野性的、残忍的美丽。”
陈珈歪着头琢磨了一会,惊讶的问:“难不成这张面具是殿下凭空想象出来的?”
南宫裕得意的将陈珈拖入了怀里,“也不算凭空,我只需想象着你的言行,脑海中自然而然就浮现出了一张符合你性情你的面容。”
陈珈暗道:怎么说的好像有特异功能一般,该不会是他的娱乐太贫乏,空想已经成了乐趣?这面容若真出自他的想象,他对她的了解远多于她的预期。
南宫裕问:“想知道我唤你过来有何事吗?”
陈珈点头。
南宫裕把放在脚边的一个锦盒打开,盒子里整整齐齐的放着二十粒火龙珠。“这些火龙珠够你吃很长一段时间,想要吗?”
陈珈惊呆了,她知道上次昏迷时,谢济轩和南宫裕都给过她火龙珠。她不确定自己的清醒是否和火龙珠有关,但她确信火龙珠能让她扛住那刻骨的寒冷。
盯着锦盒看了很长时间后,她问:“不知殿下想让妾身去做什么。”
“水西王会在得意楼大宴群臣,我要你扮作得意楼的花魁去(勾)引覃月。”
“覃大将军,”陈珈不解的看着南宫裕,如果是覃月的话,她原来的模样不是更好?从那曲绿腰舞开始,南宫裕就一直费心的将她送到覃月面前,她的脸并不惹覃月生厌,有必要让她换一张面容吗?
南宫裕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一般,非常温柔的说:“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舍不得将你送出去。戴着面具行事,对你我都有好处,事过之后,你还是我的正妃。”
这话信息量太大,南宫裕对她动心了?不对啊,既然舍不得她去做这些事,把面具给别人就行了啊,为什么还要是她?难道他所谓的喜欢她,就是让她(勾)引人时可以戴上面具?
这是自欺欺人,还是他的喜欢两个字和她理解的意思并不相同?
不用陈珈开口,南宫裕主动给了她答案。“你的八字极好,这是父皇选中你嫁来质子府的原因,你会是一个很好的媒介。”
“八字?媒介?什么意思?”
“我要找覃月借阳只能通过你。”
南宫裕的话,每一句的信息量都很大。他还没有解释八字和媒介,又扔出了借阳。什么是借阳,他为何要找覃月借阳?为什么还要通过她才能借阳?
“殿下,妾身的八字有何特殊之处?”
“你的八字极阴,雪莲花的寒性竟能在你体内形成寒毒,这等体质非常容易调和覃月至阳的武功。你简直就是上天赐予我最完美的媒介。”
蓝伽罗的八字为什么会和覃月的武功有关?她来北国就因为生辰八字的缘故?
极阴的体质,极阳的武功。谢济轩好像跟她说过,这世界由阴和阳组成,两者相互对立,彼此互藏,相感替换。借阳,难不成是南宫裕要用她去替换覃月的武功?不会那么夸张吧!
“殿下,你说的妾身听不懂。”
南宫裕耐性地解释说:“覃月与欢喜练得是同一种武功,练习这种武功不能亲近女(色)。欢喜当年就因练功走火入魔,这辈子只能靠不断地找女子采补来维持青春。”
“哼,”冷笑一声后,他道:“上次在水西王妃那里,忘了采补的老家伙竟然犯了那么大的错误。惹得我罚他不准采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几天内老了几十年。”
听到采补两个字,陈珈想起了水西王妃那几个变成人皮的侍女。她心惊胆寒的问:“殿下,借阳和采补不是一回事吧?”
“夫人以为呢?”
想到欢喜只用几天就老了几十年的模样,陈珈手中的茶碗掉了。她是媒介,负责帮南宫裕借阳,最终的结果会不会同欢喜一个下场。
站在她身旁的蝉轻轻接住了茶碗,道:“夫人,二者并不一样。”
陈珈难看的笑了,小声问:“妾身不会有事,对不对。”
“你脸上这张人皮面具是我花大力气才拿到手的。我既然对你产生了兴趣,自然舍不得你死,更舍不得让覃月知道你的真面目。”
陈珈松了口气,小心地瞥了蝉一眼,问:“欢喜是大剑师,有卓绝的武功和超脱的地位,殿下……”
南宫裕替她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好奇欢喜为何受制于我吗?”
“是,”任何一个人都不愿在十几天内老去几十年吧!
南宫裕用来烹茶的山泉再次沸腾了,他用木勺挖出泉水,开始新一轮的茶水冲泡。
他的姿势很美,心态很闲适,听到陈珈的回答后,道:“借阳成功后,很多事情我都会告诉你。”
三句话不离借阳,陈珈对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非常排斥,“殿下,既然覃大将军修习的武艺不能接近(女)色,所谓的(勾)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裕的面色突然阴沉了下来,“你认为是怎么一会儿事呢?”
“妾身不知。”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碰你吗?”
陈珈懂了,嫁来北国是因为她的生辰八字适合借阳,这也是南宫裕一直没有同她圆房的原因。搞了半天,她是为覃月准备的。
“殿下,我找覃月借阳,他会和欢喜一样走火入魔吗?”
南宫裕好奇的盯着陈珈,“你很关心他是否会走火入魔?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需要要借阳吗?”
陈珈心道:想啊,前提是我得知道,借阳之后我会不会死在覃月手上。
“殿下,我害怕覃月会伤害我。至于殿下为何要借阳,殿下若是需要妾身知晓,自然会告诉妾身。”
南宫裕笑了笑,“以后不要那么委屈自己,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是你的夫君。”
“殿下如何能肯定覃月会碰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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