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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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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裕笑了笑,“以后不要那么委屈自己,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是你的夫君。”
“殿下如何能肯定覃月会碰我?”
“我会给你一件信物,他看了那东西自然会碰你。即刻起,你就是得意楼的花魁,名字叫绵绵。”
陈珈苦涩的笑了,得意楼中,花落叫落落,暖春叫暖暖,南宫裕让她叫绵绵,这名字取得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抿嘴思考片刻后,陈珈问:“那一日,妾身晕倒之前看见的那些是什么?”
“尸体,被螟蛉吸干后的尸体。”
尽管已经知道了答案,陈珈还是想再问一遍,“螟蛉是什么?”
南宫裕扭头看着陈珈,忍不住问:“你身边那个聪明的丫鬟没有跟你说过?”
“她懂什么啊,任何未解之事都被她推给了龙渊。”
忍了很长时间后,陈珈终于忍不住提起了龙渊,她相信南宫裕口中的龙渊才是最真实的龙渊。
南宫裕微微一笑,“你的丫鬟很聪明,螟蛉是寄生在龙渊周围的一种飞虫,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螟蛉。”
“什么人可以将螟蛉带入质子府呢?”
南宫裕朝陈珈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陈珈靠近南宫裕时,他说:“知道皇甫家吗?”
皇甫家?陈珈真想问,皇甫家很出名,我应该知道?
思忖片刻后,她问:“这事儿和皇甫家有关?”
“告诉你一个秘密,上都的大祭司全部出自皇甫家。当年皇甫家被抄家灭族时,漏掉了一个叫皇甫端白的嫡子。”
陈珈一头雾水的看着南宫裕,他口中的秘密对她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上都是什么?大祭司是什么?这个天大的秘密只让她知道了小白的全名,他说他叫端白,原来是皇甫端白。
南宫裕问:“懂了吗?”
陈珈期期艾艾的问:“殿下的意思是……皇甫端白把螟蛉弄到质子府?”
“夫人聪明,只有大祭司才能接近龙渊,不是皇甫端白还能是谁。”
 

第一百一十八章 绵绵
更新时间2015…2…9 8:05:26  字数:3102

 皇甫端白!陈珈低下头一声暗骂:操,搞了半天他对龙渊最熟悉。可是……如果他那么熟悉又岂会不知龙渊之匙?难不成谢济轩一直被他蒙在鼓里?
为了谢济轩,她大着胆子追问:“皇甫家被灭族之后,大祭司的职位由何人接替?”
南宫裕又笑了,他说:“上都已经十多年没有大祭司了,每年的祭典都谎称大祭司闭关修行,任由几个祭司敷衍过去。”
什么叫秘密,没人知道的事情才叫秘密。
陈珈问:“殿下,皇甫家族中有人担任大祭司这事儿,知道的人多吗?”
“此事极为隐秘,南朝开国至今,只有皇位继承人才知晓上都大祭司全都出自皇甫家族。朝臣眼中,皇甫家族不过是护卫龙渊的武将。”
照南宫裕这种说法,他是内定的皇位继承人?
“殿下……”陈珈谄媚的看着南宫裕,正想搜肠刮肚的说几句恭维话。南宫裕却道:“收起你的笑脸,真想笑啊,等过了今夜再笑?”
什么叫过了今夜?难不成水西王的宴会是今夜,也就是几个时辰后她就要去得意楼假扮花魁(勾)引覃月?
不知为何,她想起了谢济轩。这个少年喜欢她三年,守护她三年,两人说好要离开这里的,却不想南宫裕搞了这么一出。
谢济轩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模样,像在迷踪塔内那般痛苦,还是南宫裕暴打她时那样愤怒?
陈珈看了看锦盒中的火龙珠,知道这是一个选择题。她可以不去(勾)引覃月,痛苦的活在身体随时会变冷,随时会晕倒之中;也可以忘记谢济轩,按照南宫裕安排的路子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不要相信男人,爱自己,挣很多钱。
不要相信男人,爱自己,挣很多钱。
不要相信男人,爱自己,挣很多钱。
……
重复几遍后,她有了答案,更好的活着才是生命的根本。同南宫裕在一起是可以看见的未来,同谢济轩在一起却的摸不到的明天。这样一比较,她只能歉疚的放弃了谢济轩,谁让他爱上一个自私的女人呢!
南宫裕一直在打量陈珈的表情,深潭一样的眼眸让他看不透她的思想。
不知何时起,他喜欢上了这个女人,每次伤害她时,他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他的血液似乎在对他叫嚣,看,她还活着,奇迹一样的活着,无论什么折磨她都挺过来了。你有什么资格放弃,只要她活着,你就能熬过一切苦难,好好活着!
南宫裕的话语让气氛沉重了起来,陈珈不想问他任何事情了。借阳就在今夜,如他说言,任何事情都等过了今夜再说。
“进屋休息会儿吧,今夜将会很长!”
陈珈默默地点点头,转身就朝屋里走去,曳地的红裙像花朵开在了竹制的榻榻米上。
打开了一扇又一扇的房门,她发现南宫裕的寝宫没有床,每一间屋子里都只放着榻。雕工繁复且华丽的贵妃榻、镶嵌有云母彩贝的石藤榻椅、还有围屏嵌云石的罗汉床。
说起来罗汉床是唯一像床一样的榻,可是陈珈不爱睡这种榻,这种榻太宽,榻上的云石又太冷。真想休息的话,她只需要一张很小的床,干净,舒适就行。将屋里的十多个房间看了一遍之后,她找了一个很像丫鬟住的杂物间。
屋子不大,采光还行,窗户边放着一棵原生态没有经过修剪的植物。除了那盆植物,屋里还有一个小叶紫檀三弯雕回纹琴几、两个黄花梨亮格柜,还有一个紫檀木的官皮箱。所有家具都是空的,只有官皮箱上面放着一个箩筐,筐子里装着一个彩色的虎头枕。
屋里没有床,也没有榻,一个白色的棉布垫子随意的放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床白色绣蓝纹的锦被。
陈珈喜欢这间屋子,喜欢阳光照在棉垫子上的那种舒适与惬意的感觉,更喜欢这种将棉垫子藏在家具后方这种狭小的空间感。这里能让她感到安全。
她将虎头枕抱在怀里,疲惫的躺在了棉布垫子上。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脸上,她感受着阳光,感受着这样一个天气晴好的白日。这一刻,她可以什么都不想,静静地休息上那么一时半会,接下来的时辰可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茶水已经凉透,南宫裕却一动不动的看着冷茶发呆,很长时间后,他问:“她在干嘛?”
“在您屋里睡觉。”
南宫裕有些惊讶的皱起眉头,随即自嘲的说:“她可真会选,那屋里什么都没有,唯有自在。”
他问:“今夜找覃月借阳能成功吗?”
一直身处阴影中的蝉说:“不清楚,这事儿奴才不懂。”
宫闱秘事,有几个奴才敢言知道,蝉是大剑师,但也是宫人,很多事他确实不能说,也不敢说。
南宫裕无可奈何的笑了,他在北国忍了那么多年,就为了等到这样一个机会。那隔三差五痛不欲生的折磨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耐性,父皇既然告诉他借阳可行,无论如何都得试试。
陈珈被悦耳的丝竹之声给吵醒了,她茫然的看着身边的一切,花梨木打制的架子床,四周挂着雪白的冰丝绞纱床幔。一个八扇绢纱折屏遮住了她的视线。
她认得这个屏风,只因屏风上画着的八个女子穿了八种不同款式的服饰,这些服饰都是她设计出来的。这样的屏风只有得意楼有,目的是让宾客们习惯楼里姑娘们的穿着打扮。
难道我已经在得意楼了吗?她心怀疑虑的掀开了垂在床前的纱幔,两个面生的侍女的说:“绵绵姑娘,三三公子交待过了,掌灯时才轮到您上场。现在还早,您可要用茶水点心?”
陈珈点了点头,蝉是什么时候将她送至得意楼中的,为什么她一点知觉都没有?她睡得真有那么香甜?
十多日前,得意楼已经转给了水西王。由于三三公子是谢济轩的人,接手得意楼时,他提议得意楼的经营还是让陈珈的人手来做,水西王府只需把自己的人手安插在重要位置即可。
两方协议之后,水西王府的人负责采购和账房,经营一事还是按照陈珈的原先是思路来办。楼中姑娘,无论新老,也都按花落的培训,暖春的规矩来管理。
“我想去厨房看看,你们端来这些点心不适合我的口味。”陈珈说着就将丫鬟们抬来的点心推到了一边。
“姑娘,王爷吩咐我们一定要将您看好,除了舞台和房间,您不能去任何地方。”
陈珈无奈的点了点头,明知花落,暖春、韵达、小马等就在得意楼,她却谁都不能找,只能被困在这间屋子。也不知谢济轩怎么样了,今夜之后,她要如何面对他?
算了,她与谢济轩终究是不可能的。像她这种人,老天爷从来都很吝惜,好日子永远和她无关。睡一次能值二十颗火龙珠也算笔好买卖了。
“姑娘,您今夜的节目是弹琴和唱曲,要先练习一下吗?”
陈珈道:“把琴抬过来吧。”
早在几天前,谢济轩就说今日是个大日子,他有礼物要送她。本着礼尚往来的心思,她练习了一首歌,只等收到礼物时,她唱首歌作为回礼。不想她连礼物都没有看见就被蝉送到了得意楼,那份礼只怕这辈子都不会收到了。
寂寥琴声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心事,三年的感情岂是她说算就算。别人都是为了爱情可以不要命,她却是为了命抛却爱情。当活着成为执念时,哪怕给她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接受。
掌灯时分,得意楼大厅中的喧嚣声一波盖过一波,草原上的汉子们畅快的喝着烈酒,抱着美(妞),大声诉说着他们对于得意楼的喜爱。
陈珈抱着琴藏身于三楼的廊柱之后,这个位置能让大厅中的场景尽收眼底。
修建得意楼时,她让申通将厨房的烟囱修在了得意楼大厅中的水池下方,只要打开烟囱的阀门,厨房的烟火就能让冬日的池水不会结冰并保持适宜的温度。
看着池中被暖水催开的荷花,还有舞台上那群裹着兽皮的舞姬,这里还真是北国男人销魂的好去处。
舞姬们跳得很好,每个人都妖娆得好似夏日草原上的胡狼,她们用舞蹈激起了宾客的征服欲。那些豪饮玉酿的宾客似乎都在思考同一件事,用最小的代价驯服最烈的美人。
陈珈感慨的看着这一切,没想到转了一圈,她得同这群姑娘一样,承欢于一个根本不喜欢的男子身边。
今夜真要这样?真的要辜负谢济轩?长久以来,这男人一直在教她东西,想把她拉出潜藏在心里的怪圈。可惜命运弄人,谢济轩知道他在和未来的南朝皇帝作对吗?
ps:过了这周楼主要回老家了,更新不断,只是大家过年有时间看吗?希望大家遇见父老乡亲的时候帮忙介绍一下这篇文文,记得要收藏啊,收藏对于楼主很重要!
 

第一百一十九章 原来是你
更新时间2015…2…10 8:04:51  字数:3232

 覃月到了,可能是散朝就过来的缘故,他居然身着甲胄。褐色的皮甲衬得他愈发气宇轩昂、丰神俊朗。
他的来到让席间放浪形骸的宾客们安静了下来。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这身打扮不太适合得意楼,坐了片刻之后,他随一个小厮离开了大厅,朝得意楼的后院走去。
当覃月身着一件银灰色卷云纹织锦长袍重新入座后,陈珈已经抱着琴坐在了舞台中央。
负责主持的侏儒只说弹琴的姑娘是得意楼的花魁绵绵,今夜是她初次登场,待她演出结束后,宾客们可以花钱购买绵绵姑娘的(初)夜,价高者得!
陈珈低垂着头,宾客们只能看见她的侧颜。只见她一言不发的挑弦弹琴,完全无视舞台下方坐着群什么样的人,这目空一切的姿态还真有几分花魁该有的狂妄。
琴声响起时,随着袅袅琴音而起的还有她的歌声,声音不大,浅吟低唱的感觉似乎也只是为了愉悦自己。
“有花堪折直须折呀,你要记得啊!莫待无花空折时,才想念它……待冬去春来,花谢又开,年复一年啊,盼有人疼惜,有人抚慰,有人占有它。别把我当作无意栽下的野姜花,任香味在你身体里它恣意的散化……”
谢济轩走进得意楼就被台上的姑娘震惊到了,台上的姑娘他认识,那张人皮面具是他亲手做的。花魁绵绵,他讪笑,不知道水西王唱得是哪一出。
台上姑娘开始唱曲时,谢济轩原本平放在双膝上的手掌瞬间紧握成拳。心道:南宫裕把珈珈带走竟是让她来得意楼当花魁?他和水西王到底要做什么?什么人值得他献出珈珈?
陈珈唱得很好,她满脑子想得都是谢济轩,这首原本要唱给他听的歌曲又岂会唱不好?可惜谢济轩无心听曲,完全没有意识到这首曲的每一句词都极富深意。
“有花堪折直须折呀,你要记得啊!莫待无花空折时,才想念它……别把我当作无意栽下的野姜花,任香味在你身体里它恣意的散化……”
一曲罢,陈珈安静的抱着琴站在了舞台中央任人打量。
侏儒适时喊道:“得意楼花魁绵绵……价高者得。”
一个权贵醉语道:“曲子听着还不错,人看着却冷冰冰的。来,给爷笑一个呗!”
陈珈抬头看着那个权贵微微一笑,微翘的嘴角带着一分轻佻,两分疏离、三分笑意、还有四分杀气。这不是笑,是一种挑衅,一种有钱就买我走,没钱别说话的挑衅。
这种笑容谢济轩见过,香江冰原上,陈珈动手杀人后就是这种模样。他不喜欢她这样子,她眼里的疏离和杀气不用伪装,那是她骨子里透出来的。只有被人伤害过,亲手杀过人才会有这种表情,想到她曾经受的苦,他只觉一颗心抽疼不已。
最先说话的权贵被陈珈的态度激怒了,他道:“五十两白银。”
侏儒笑眯眯的说:“绵绵的身价是按黄金算,一百两黄金起。”
“哈哈……”这权贵开怀大笑,“一百两黄金够买上千头牛了,谁会花那么多钱买个姑娘……”
“一百五十两,”谢济轩开口了。
陈珈低垂着脑袋,心道:南宫裕已经把信物给覃月看了?要不然这人就是疯了。腹诽时,她一直没有抬头,若她抬头看一眼,也许会发现这个覃月是谢济轩假扮的。
蝉把陈珈带走后,谢济轩彻底崩溃了,他对南宫裕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为此,他恳求皇甫端白杀了南宫裕,遭到皇甫端白的拒绝后,他找到了覃月。
覃月不会杀南宫裕,因为南宫裕的死亡会引发两国间的冲突。但是覃月会杀蝉,只要杀了蝉,他就能拿回覃上柱国的尸体。这是谢济轩给他的条件。
得意楼中,陈珈最先看见的确实是覃月本人。在这之后,匆匆而来的谢济轩与覃月谈好了条件,覃月去质子府杀蝉,谢济轩将小马藏匿的覃上柱国的尸体还给覃月。
为了防止谢济轩出尔反尔,不说出覃上柱国的尸体藏于何处。覃月离开时,不但让谢济轩易容成他的模样进楼应付水西王,还特地留下了两员猛将看守谢济轩。
阴差阳错间,受水西王邀请而来,本该等待着被陈珈取悦的覃月,变成了易容成他模样的谢济轩。
当谢济轩开出一百五十两黄金的价码后,整个大厅沸腾了,覃大将军居然愿意花那么多钱买一个花魁的初(夜)?就他那模样,睡姑娘还需花钱?
最先出价那权贵张大了嘴,不等把嘴闭上,另一个声音道:“两百两黄金,权当本王送给覃大将军的礼物。”
身为监国的水西王会出现在这儿实在让人震惊,沸腾的大厅因他的出现安静了下来。他慢慢走到覃月身边,朗声道:“邀月一事,本王实在愧对大将军,眼见那么多人来将军府说亲,大将军都不愿意娶亲,显见大将军实乃性情中人。”
“今日能请大将军来到得意楼,本王真的开心啊。你们还不快将绵绵姑娘梳洗干净送入房间,只等本王与大将军畅饮几杯,接下来就把大将军交给绵绵姑娘伺候了!”
水西王话语刚落,大厅中那些权贵适时的发出了笑声,一连串的祝福从他们口中传到了谢济轩耳中。
“恭喜大将军喜得佳人……”
“大将军威武,可别让绵绵姑娘下不了床啊!”
“……”
覃月武功高强,整军甚严,水西王一直没有办法在他府邸安插钉子。
当南宫裕告诉水西王他有办法让人混入覃府时,水西王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南宫裕的请求,为覃月量身定制了一场别有用心的宴席。
其间种种,覃月不知情,谢济轩更不知情。
权贵们抬着酒盏围住了谢济轩,他笑着接受了水西王的礼物,并耐心的与身边权贵周旋。玉酿下肚时,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绵绵就的陈珈。差一点儿,他就让自己的女人成了覃月的人!
水西王同“覃月”说话时,他高大的身影刚好遮住了谢济轩,陈珈只能看到两人笑谈时的侧影。
她很想知道覃月为何要出钱买花魁,他不是不近(女)色吗?
一直跟在陈珈身后的丫鬟不会给她机会,两个丫鬟听到水西王的话语后,直接将她架回了先前那间屋子。
屏风后方,装有鲜花的浴桶里水温刚刚适合,几个丫鬟围住陈珈将她从头到尾好好洗了一遍。洁白的棉布擦干她身上的水汽后,专门有丫鬟用韵达调制出的上好精油在她全身上下薄薄地涂抹了一遍。
穿衣时,丫鬟们准备了一件看似全透的纱衣,将她光洁无暇的身体包裹在浅紫色与白色层层交替的纱衣之中。衣服的腰带很细,轻轻一扯,整件衣裳就会随着腰带松开而滑落。
陈珈颇为无奈的看着这一切,皮肤涂精油是她想出来的,擦过油的肌肤在灯光下会非常的滑腻,好看,能够激起男人的(欲)望。腰带一扯衣裳就散开的设计,也是她想出来的,直接,奔放,适合热情的北国人。
哎,自己挖坑,填自己,这都什么事儿啊!
陈珈暗自哀叹时,一个丫鬟走到她跟前,道:“夫人,漱口。”
陈珈依言做了,丫鬟又拿出一条细长的茶梗一样的东西,道:“夫人,含香条。”
她在韵达那里见过这东西,南朝人叫香片,用很多花瓣紧压出来的含片,效用和穷人嚼茶叶一样。为了呵气如兰,这里的人把这些东西当口香糖使。
丫鬟给她的香条很奇怪,刚送入口中,香条就融化成了苦涩的药渣物,“呸”,她毫不犹豫的吐出那种东西,问:“这什么呀?”
丫鬟面无表情的说:“夫人,漱口。”
陈珈接过茶水漱了漱口,只觉得嘴里除了苦涩之外还多了一种麻麻的感觉。不禁又叹,还是谢济轩手里的东西好,无论是擦脸的,还是洗漱的,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夫人,覃大将军进门后,你将这扇子递给他看就行。”让陈珈含香条的丫鬟从怀里拿出了一把折扇递给她。
陈珈疑惑不解的接过了折扇,“你是殿下的人?信物是由我交给覃大将军?”
丫鬟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余下几个丫鬟见这人离开后,全都跟在她身后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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