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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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阀。”
“十阀君主想要交出庶子换来平安。太祖无奈,痛心地放弃了曾与他患难与共的蓝家姑娘,迎娶了一直喜欢他的九江国公主,并依靠九江国的兵力击败了龙庭。”
“蓝姑娘终生未婚,收养了族中子嗣继续了蓝府爵位。我想,你身上的金龙一定是太祖给予蓝姑娘的,是太祖同蓝姑娘这段感情唯一的见证。”
“你的意思是,我身上的金龙并不是你的,而是蓝府几百年前留下来的一颗药丸?”
“是,你有着最纯净的金龙血脉,你的血液对我体内的金龙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当我们一同流血时,金龙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我,去追寻它们的始祖。”
金龙,始祖,听着玄乎。陈珈每每想起那条会动的血线就觉得全身发痒,想要把活在她血液里的那些东西给置换出来,实在太恶心了。
看着她发白的面色,南宫裕轻轻说:“别怕,那种刻骨的寒冷你都忍过来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我好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你,若早知蓝府藏着百年前的金龙,我不会放任这种事发生。都怪我太大意了,早在你说嗅觉同我一样敏锐时,我就该猜到你和我一样。你呀,漂亮的小骗子,我竟然信了你所谓的雪莲花寒毒,忽略了火龙珠也能压制住龙血的寒冷。”
阴狠的南宫裕,暴戾的南宫裕,此时完全像变了一个人般。陈珈看他那么苍白且憔悴的依靠着自己,关切的问:“体内没有金龙会怎么样?”
南宫裕像个孩子一样笑了,“我能听到生命消失的声音,感觉到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知道吗?我一直讨厌自己有金龙血脉,可等失去之后,我竟会有点儿怀念的感觉。”
“你会死?是不是?”
南宫裕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我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你,别怕,我不会让你同我一样那么孤单。”
陈珈早已看出南宫裕的虚弱,确认他会死之后,她变得有些不知所措。尽管两人接触不多,可在初见那一刻,她就觉得南宫裕在很多方面都特别像她。
他们都是那种缺乏管教,情感充沛却不知如何去爱人的人。他们对人性充满恐惧,极力封闭着内心,用张牙舞爪的姿态去恐吓身边人,用棱角去应对整个社会。
她小心的问,“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因为我也骗了你。你其实没有事,你只想套我的话,对不对?”
南宫裕的脸色愈发白了,他疲倦的阖上双眼,任思绪沉浸在过往的岁月之中。
“大婚那夜,我强行掀开你盖头时,你双目含泪的样子让我讨厌极了。这样柔弱的姑娘如何陪我一生一世,这样的姑娘怎么可能去借阳。我错了,你一点儿都不柔弱,你和我母亲一样坚强,你们都骗了我,骗得我好苦!”
陈珈紧紧地抱住了南宫裕,她需要时间来平复这些秘密带给她的冲击,直到心跳平缓,所有情感都被理智压抑后,她问:“长公主为什么要骗你,她是你的生母。还有什么是我需要知道的?”
双目紧闭的南宫裕似乎在犹豫,显见陈珈问他的问题又涉及到了所谓的隐秘。
半晌后,他道:“母亲,不,长公主。她在被父皇强(暴)之前就同身边的一个侍卫有私。为了能同那个侍卫远走高飞,她偷入龙渊,盗走了一本武功秘籍。”
“此事做得极为隐秘,可惜她身边的另一个侍卫出卖了她。父皇发现这件事后,他将同母亲有私的那个侍卫(阉)割并放逐到了北国,确保那个阉人这辈子都抢不走长公主。”
“蝉?”陈珈认识的阉人只有一个。
“不,覃十五。”
覃十五,昨夜听谢济轩所言,这人应该是覃月的养父?操,帮北国打下半壁江山的武将覃上柱国竟然是南朝侍卫。
陈珈彻底糊涂了,一个龙渊涉及到了南朝皇室几代人的隐秘,而这些似乎只是冰山一角。果然,南宫裕扔给她了一个更劲爆的秘密。
“覃月是我哥哥,同母异父的哥哥。覃十五不是他的养父,是他的生父。”
难怪两人那么相似,陈珈至今都记得两人站在一起的场景。一个阴柔,一个阳刚,气质虽然迥异,却长着一模一样的眼睛。原来他们真是兄弟,天啊,南宫裕还藏着多少秘密没有说出口!
“覃月和我不一样。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覃十五是他的生父,不知道他从出生那天起就接受着父母的爱和祝福。他一直是母亲的骄傲,北国的战神,牧民心中的英雄,姑娘们眼中的如意郎君……我是什么?母亲的伤痛,父皇的棋子,令皇族蒙羞的耻辱。”
说到这些时,南宫裕突然激动起来,他挣扎着抱住了陈珈,哽咽的说:“有段时间母亲对我特别好,她做了这个虎枕给我。她说,希望我来北国,只有这样父皇和其他人才不会伤害我。”
“我听话,非常听话,在她安排下做出一副要抖落父皇秘密的模样。因为我的胡闹,皇后死了,皇甫家族灭了,我如愿以偿的来到了北国。”
“知道吗,我来这里后,她失踪了,跑了,将无尽的苦难全部留给了我……”
看着怀里抖得像筛糠一样的南宫裕,陈珈安稳道:“长公主用尽心思将你送来北国,可能因为覃上柱国会保护你,她会跑,也许是她……”
“她恨我,”南宫裕打断了陈珈的话语,“她看到我就会想起父皇,想起我有着父皇的血液,她若不恨我又怎么会让不足十岁的我承受那么多的痛苦?”
陈珈笑了,不过是个被母亲抛弃的孩子而已,这算什么恨。她还被父亲从高楼推落呢,她该恨谁呢?
她的笑容唤起了南宫裕的理智,他道:“我差点儿忘记了,无相公子用来示威的人皮面具还在,你记得让蝉易容成我的模样。他同我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一定能扮得惟妙惟肖。”
“我……”陈珈想说,如果他真的死了,她会同谢济轩远远地逃离这一切,她没有必要让蝉去假扮出南宫裕还活着的模样。
话未出口,南宫裕道:“不要想逃,天下之大却没有你的容生之所。”
说着他从身侧的那个棉布老虎枕中摸出了几块东西,“这是面粉和朱砂,每三个月,父皇身边的大剑师都会过来找你拿药丸。你只需用自己的血液混着面粉加些朱砂捏成丸药就行。”
陈珈惊愕的指着那堆东西,“蝉说,皇上会给饮过红蛇血的人解毒丸,别说那东西是用你的血液制成?”
“最初是用母亲的血液,她失踪之后,这些药丸就一直都是我在提供。”
“别怕,每次放血只需两盏茶的用量,你体内的金龙那么纯净,也许不用两盏茶那么多,只需一盏茶就够了。”
南宫裕说话的样子有些像谢济轩,那种关心混合着宠爱,还有一点儿无可奈何。
陈珈再次握住了他的手,“为什么你不反抗?天下间只有你有龙血。为什么你要逆来顺受的提供龙血,为什么要让皇上坐享其成?你真的那么想要皇位?”
“皇位?那本来就是我的,只有我可以进入龙渊?反抗?我不知道哪些人饮过红蛇血,南朝大剑师会给我机会反抗?”
“我只恨自己没有勇气自杀,若我死了,母亲终究会被父皇找到。找不到她,覃府所有人都会给她陪葬。我身边有两个大剑师,他们保护我不被任何人杀死,包括我自己。告诉我,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办?”
陈珈没有回答,她不是南宫裕,也没有那么多掣肘。如果大剑师都需要解药,她才不会把解药交给皇帝去施恩。她会想法利用解药,杀光饮过红蛇血的人,一旦这些人死绝了,她也就安全了。
她问:“红蛇血是不是和金龙一样,也是百年前留下来的药丸,体内带红蛇血的人都是通过继承得到?”
“不是,红蛇血不通过遗传,红蛇还活着。皇甫家族被抄灭就因为他们遗失了红蛇,若不是红蛇遗失多年,只怕南朝的大剑师会更多。”ps:解开了一个秘密,还有秘密,不怕慢慢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 怀恨北逝
更新时间2015…2…16 8:01:58  字数:3142

 得知红蛇还活着后,陈珈真想站起来砸烂这个房间。这究竟是个什么世界,怎么会有活过上百年的生物?
她抱住南宫裕,身体止不住的开始轻颤,她的命非得那么苦?
南宫裕扯着她的衣裳,轻声说:“别怕。”
她哪里是怕,只是对不可避免的宿命有着无力感。她问:“皇上每一次会找你拿多少药丸?”
“别费心了,为了预防我逃跑,父皇永远不会告诉我哪些人喝过红蛇血。他每次索要的药丸数量都不一样,三四颗,十多颗,最多的时候要过四十颗。他让我无法从药丸数量中推测出南朝有多少人饮过红蛇血。”
“我在北国安定后,他提出要四十颗药丸。我那时还小,一心要瞒着别人偷造药丸,却不想失血太多,差一点儿就死了,是蝉把我救活的。那次之后,我每次制药都会多留几颗,以防万一。”
蝉?陈珈想了想,问:“蝉知道皇上没有龙血吗?如果他知道,还知道解药是你做的,他会不会把我占为已有,每天逼迫我献血?”
不过片刻,陈珈就接受了龙血这种说法,她直面这事儿的态度让南宫裕不再忧心。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你啊,往日看着挺精明的,这等秘事我怎会让外人知晓,他知道规矩的,不会偷听。我的寝宫也只有他能进,欢喜若活着,只配站在院外。”
“蝉是我见过的大剑师里性子最好的,你要学会和他好好相处。”他的言论陈珈不敢苟同,她道:“蝉救了你,又看到你在做药丸,刚巧他需要药丸解毒,我这样想不奇怪啊!”
她说这话时,不经意拿出了同谢济轩撒娇的模样,这让南宫裕非常的惊喜。他好想在临死之前真正感受一下爱人和被爱的滋味,他宠溺的说:“你知道拥有龙血是何等的苦楚,我们这样的人在蝉眼中就是神。从这一点而言,他只会崇拜你,不敢将你占为己有。”
“南朝开国至今百年有余,因为龙血而死的皇子不算少数。你知道吗,北国之所以能崛起是因为雪山上有火龙珠,南朝皇室需要火龙珠来压制体内龙血所带来的痛苦。”
“每一次,当这种寒冷无由的从骨子里渗出时,北国的冰雪只会让我们感觉到暖和。我不断地找夫人侍寝,以为抱着她们就会暖和,可惜她们太弱,行房时,很多人都受不了这种寒冷。有的越来越弱,有的直接自杀……”
陈珈随着他的话语陷入了深思,金龙血脉除了遗传外还会对(性)伴侣有影响?
长公主影响了覃上柱国?那她会不会影响到谢济轩?
她问:“覃月怎么办?我是不是害了他?”
“不知,母亲没告诉过我什么。父皇没有龙血,什么都告诉不了我。至于先皇,龙血一事只能言传,没有任何文字记载。”
一条路走不通,陈珈只能换一条路,“借阳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要借阳?”
“父皇说,母亲从未有过寒冷的感觉,覃上柱国一定对她做过什么。除此之外,覃月出生时,红蛇已经遗失,没有饮过红蛇血的他,是怎样练成大剑师的?”
“父皇怀疑这一切都和覃上柱国练习的武功有关,他的体内一定有解决龙血痛苦的东西。覃上柱国死了,我需要覃月的精元,需要通过你去借阳。”
“真的?”陈珈非常怀疑这种说法,南朝开国那么多年,为什么长公主能拿到其他帝王没有拿到的武功秘籍?如果这本武功秘籍真有那么神奇,为什么覃上柱国死前要吃雪莲花?为什么覃月不能近(女)色?对了,为什么欢喜会和覃月练习一样的武功?
“欢喜是那个出卖了长公主秘密的侍卫吗?”
南宫裕疲倦的点了点头,双眼无神的看着陈珈,喃喃自语道:父皇骗我,对不对?根本没有借阳这种说法,他给我一个希望让我安分的长留北国。
只要我在北国,覃上柱国就不会攻打南朝,因为母亲还在那里,覃十五舍不得母亲受苦。
父皇如此穷奢极欲,是因为他不想把皇位交出来,不想承认他没有龙血。他要这个王朝成为他的陪葬品,哪怕我侥幸继位,他也会在地下看着我同自己的兄弟相互厮杀……他好狠的心啊!
母亲也一样,她眼中只剩覃月,独留我背负着所有秘密痛苦前行。为什么他们都不爱我,和你一样都欺骗于我?
陈珈回答不了南宫裕的问题,她把手伸入他的发间,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听着他近乎呢哝的呓语。
金龙是什么?
史书上玄乎的记载,南宫裕口中有关南宫皇室的隐秘。听了那么多,没人告诉她金龙是什么。在他们眼中,金龙就是金龙,是上天给予南宫皇室的恩赐。
陈珈看来,金龙只是一颗药丸,一颗吃进体内可以遗传,并能感染(性)伴侣的药丸。和金龙相比,她更关心红蛇是什么?金龙是死物,红蛇却是活物。
金龙不是一条金色的龙,红蛇自然不会是一条红色的蛇。那么红蛇会是什么活物?红蛇又通过什么方法存活?
为什么吃下金龙的人只有极个别可以活下来,以至于遗传金龙血脉的人成活率都不高?反之喝过红蛇血的人都能活,还能练就一身好武艺?
陈珈的经历很玄幻,但她却是一个地道的唯物主义者。一番脑补后,她觉得龙渊是所有一切的起源,并把龙渊假设成为一艘不知为何停留在这里的外星飞船。
红蛇是外星生物,感染这种生物后,人体机能会被这种生物改变。被感染者不再是普通人,他们能够完成很多普通人无法完成的事情,大剑师就是在这种条件下产生的。
被感染者那么厉害,为什么存世的大剑师并不多?因为被感染者活不长,要想活下去就需要依靠金龙。
金龙是什么呢?陈珈理解为生物抗体,有这种生物抗体的人可以避免被红蛇感染,还能治愈感染上红蛇的人。
唯一遗憾就是这种抗体药效太强,不是每个人能都接受这种抗体并产生免疫力。多数人在得到抗体后,都死于因抗体而产生的楚痛之中。
按照历史记载,龙庭居民是最早知道龙渊的,他们一定冒死从龙渊中获得了一些寻常人根本不知道的力量。好比史书上记载,龙庭出药物,龙庭包治百病什么的。
太祖是第一个服用了金龙且活下来的人。因为这种抗体,他得以进入龙渊并学会用金龙控制红蛇,让一群感染红蛇(毒)素的超人类护佑南朝王座延绵了数百年。
脑补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后,陈珈开始思索着该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境。除了长公主外,她的血液直接影响着几个大剑师的生死,关系着整个南朝皇室的兴衰。
跑,按南宫裕的话讲,怎么跑?如何避过蝉?又能跑去哪里?
“夫人,”南宫裕的轻声呼唤打断了陈珈的思绪。听他不在呓语,她还以为他睡着了。
看着他苍白的面色,她问:“何事?”
“不要相信谢家人,他们谋得是天下。”
陈珈故作惊诧的看着南宫裕,一副听不懂他说什么的样子。
南宫裕喃喃自语道:你既然具有金龙血脉,定能从最细微的气味分辨出身边人是否不同,你早就知道身边的侍女靠不住吧?
“啊!”自我保护的本能驱使着陈珈张口就想说谎。
却不料南宫裕转换了话题,“母亲跳绿腰时,她喝醉了,一直想让身边的侍卫来扶。可惜覃十五太傻,看不懂母亲的暗示,发现母亲无碍后,转头就走,辜负了母亲的心意……”
“你能为我跳一曲绿腰吗?我好怀念南朝,好想看一看夏日盛放的荷花……我这辈子都没有离开过皇宫,不知道养育我的江山是否如书上讲述的那般风光旖旎……十年啊,我的脑里只剩下漫天的冰雪,不知家在何方!”
陈珈将南宫裕扶到了窗边,轻声说:“夫君,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绝不骗你!”
正午的阳光充盈了这间空旷的屋子,灰尘在阳光美丽的色泽中不停翻滚。陈珈开始起舞了,她跳得很认真,脑中浮现的是大婚那夜,一身红衣的南宫裕。
她给他八分,因为他太过阴沉,太过乖戾。如果她知道他有着这样一个出身,如果她知道他什么都明白,却一直心存善念守护着覃月,她还会选择谢济轩,选择同他对立吗?
“夫人,每一次打你时,我的心都很痛。我恨你,恨你可以活得那么坚强,活得那么快乐,我喜欢你的微笑,却一直想让你哭泣……你若不哭,我有何理由揽你入怀……”
南宫裕的自语听得陈珈心酸,她见过太多输给环境,输给心魔的人。这世间本就没有绝对的黑与白,南宫裕不过是游走在灰色边缘的一颗棋子,用绚烂的色彩掩饰着心底对人性的恐惧和失望。
一个喜欢白色的少年一直只穿紫色,一个本该学会拥抱的人,伸手时只会向外推搡……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天堑
更新时间2015…2…17 8:02:27  字数:3117

 一曲舞毕,陈珈早已泪流满面,她不信命,可南宫裕的一生在她眼中就是命,逃不开,躲不过的命。
“夫君,”她轻声唤着墙角处那个苍白的少年,可惜屋里只剩下自己的喘息。
她跪在南宫裕身边,眼睁睁的看着他乌黑的长发慢慢变白,整个人像是被风化的泥塑般失去了色彩。若有一日金龙离开了她的身体,她的死相也会同南宫裕一般吧!
蝉隔着房门,轻声说:“夫人,您的侍女一直朝着要见您,这该怎么办?”
“滚,”陈珈发出了狼一样的哀嚎。
谢家人谋得是天下,南宫裕这话就是一句诅咒,金龙血脉让她与谢济轩隔着一道永不可逾越的天堑。
见了谢济轩又能如何?那个连自己样貌都找不回来的男子除了会被她拖累死,还能有什么结果?
“啊……啊……啊……”哀嚎过后,陈珈失声痛哭。
她还闻见谢济轩残留在她身上的味道,还能记得他离开时的轻言细语,老天为什么那么残忍?为什么要在她决定去爱一人的时候,用这种方式让她同爱人分离?
命运何时才会曾眷顾她一次?
谢济轩好不容易才潜回质子府,进门就看见皇甫端白毫无愧色的等待着他归来。他不想同皇甫端白计较什么,从大局而言,皇甫端白保护南宫裕的行为非常正确。
南宫裕不能死在北国,他的死亡对于南朝而言有百害而无一利。昨夜确实是他冲动了,只要事关陈珈,他总是会失去冷静。
午时,一直留在得意楼的小马传回消息,只说覃月的属下前来下聘,他要娶得意楼的花魁绵绵。
皇甫端白吃惊的说:“覃月疯了吧?一个花魁值得他花力气娶回家?那个花魁是谁?”
谢济轩没有回答皇甫端白的问题,陈珈是绵绵的事情绝不能让他知道。他蹙眉深思,想不通是什么事情让覃月改变了初衷,把接回绵绵改为迎娶绵绵。
早朝时发生了什么?还是覃月得知了绵绵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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