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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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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八门网鱼阵是无欢公子想出来的阵法,此阵法专门用于对付功夫高强的大剑师。”
无欢公子,每次听到这个说法,陈珈就感心烦。如果谢济轩真是谢欢,他藏得可真深,难不成这几年时间,他都在骗她?
“照你的意思,大剑师也不是无敌的,谢家一个阵法就可以困住大剑师?”
“天下万物俱都相生相克,想要天下无敌,不过是习武者的一个梦想而已。”
“困住你的人是不是全部死了?”
“自然。”
“那就好,我讨厌谢欢。”
对此问题,蝉并没有资格去评论,他识趣的保持着沉默。
“你见过太子昆吗?他适合当皇帝吗?”
“老奴离开南朝时,太子昆只是襁褓中的一个婴孩。”
“南宫裕死了,金龙血脉在我身上,今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老奴不知。”
“你想要这天下吗?只要你想,你可以一直假扮南宫裕。”
陈珈这番话并未让蝉显示出太大的反应,他不解的问:“老奴要这天下干嘛?”
他的问题,陈珈无法回答。蝉是阉人,权、钱、色,对他好像都不太重要。
“你想要什么呢?”
蝉陷入了沉思,从来没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他也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片刻后,他道:“留在主子身边。”
“为什么?”
“老奴不爱想问题,只会照主子吩咐去行事,想问题这事儿太复杂!”
陈珈原本想趁蝉重伤之际套出他的真实心思,却不想这人头脑简单,肌肉发达,压根就没什么特别的心思。
难怪他会浑身是伤的出现在这里,他办事时,一定不会用脑筋。今日这种情况,他应该原地休整,保命为先,根本没必要半死不活的跑到她跟前……
这也解释了,南宫裕为什么会把他留在身边,让欢喜负责外事。让他办事,真心不可靠啊!
清楚蝉是什么人之后,陈珈的问题直白了很多,“如果没有吃解毒丸,你的身体会怎么样?”
“和现在一样,体内空荡荡的,一点内力和真气都没有。”
“吃过解毒丸就会好?”
“是!”
陈珈勇敢的把手递到了蝉嘴边,“解毒丸是用金龙血做成了,你要不要喝?”
蝉侧头看了了她,恍然大悟道:“难怪殿下经常晕倒,身边还散落了很多丸子,原来就是解毒丸啊!”
“你没有看出来那些药丸和解毒丸一样?”
“看出来了呀?”
“你就没有多想想两种药丸其实是一种东西?”
“没有,一个是圣上赐的,一个的殿下做的,老奴想不到一块儿。”
他的话语让陈珈有了种智商上的优越感,她大方的用匕首划开了手腕,对蝉说:“喝掉!”
鲜血顺着她洁白的手腕蜿蜒流淌,蝉像狗一样顺着血流的方向舔舐了很长时间。直至血液慢慢减速,伤口不再流血时,他才心满意足的继续打坐调息。
陈珈看着自己的手腕,总觉得很像培养吸血鬼的节奏。
前路未卜,蝉的表现给了她安抚,好歹身边还有张保命符。若有一日活不下去了,她定会断了解毒丸的供应,让蝉去杀光所有大剑师。
天亮时,陈珈被蝉摇醒了。看着他雪白的头发又恢复成了黑色,面容甚至年轻了几分后,她问:“没事了?”
蝉同往日一样贴着她,“夫人,老奴可以送您回府了。”
同一时刻,谢济轩悠悠转醒,看着身下舒适的床榻,他问站在窗边的皇甫端白,“我们已经上了大船?”
一旁赏景的皇甫端白道:“谢家的商船。”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谢济轩很聪明,只要他愿意,很少有事能让他困惑不解。
陈珈那样狡诈的姑娘,南宫裕根本关不了她那么多天。她掏出匕首的那一刻,他就该明白,南宫裕若真囚禁了她,又怎会让她有机会碰到利器。
至于皇甫端白,凭他的武功,绝对可以将陈珈一起带走,可他没有。
“当日让她将螟蛉带入南宫裕寝宫时,我承诺了她三件事。”
果然,陈珈这种无利不起早的性子,定是得了皇甫端白的好处才会冒险将螟蛉带入南宫裕那里。
“她让你办什么?”
“拖住你,护送你,不杀你。”
“咳……咳……”谢济轩发出像咳嗽一样的笑声,悲怆的说:“她真有良心,还记得提醒你不杀我。她可知她的背叛,就像用刀插在我的心口,这比杀了我还要痛苦?”
想到谢济轩至今都不知晓龙渊之匙的秘密,皇甫端白好心的说:“也许她有苦衷。”
“苦衷?她若信我,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出来一起解决?”
皇甫端白苦涩的笑了,很多年以前,那女孩也问过他同样的话题。有什么苦难不能一起承担,非要抛下她远赴大漠。她似乎不明白他的苦衷,跟着他,只会受苦,他们没有将来。
“也许在她眼中,谢家没有那么简单。也许你看错了她,高估了你对她的重要性。”
“哼,”谢济轩用鼻音表示了他对皇甫端白这种模棱两可话语的不屑。PS:长评就是字数超过一百字的评论。我发的存稿!
 

第一百三十一章 谢府
更新时间2015…2…22 8:02:13  字数:3165

 商船沿江行驶了几日后,谢济轩再度踏上了南朝的土地。身着宝蓝色长衫的他,一下船就引得码头周围的贩夫走卒侧目相看。
“那就是谢家公子。”
“果然俊逸不凡,嫡系还是旁支?”
“天啊,我竟然见到了谢家公子!”
“……”
皇甫端白抱剑跟在谢济轩身后,看到有那么多人不掩对谢家的崇拜,以及无数隔着团扇偷偷打望谢济轩的姑娘,他问:“是否有隔世之感。”
行船这几日,谢济轩对他一直不理不睬,听他问话后,反问:“何时离开?”
皇甫端白看了看不远处刻有谢家家徽的马车,“现在。”
谢济轩回首看着他,“我再问你一遍,她许了你什么好处?”
皇甫端白看着谢济轩深不见底的眼眸,想了想谢家人对他的隐瞒,坦言道:“这些年来,我一直不肯放弃为家族申冤昭雪,是她让我知道皇甫家根本没有把我视为家族成员,我对家族的了解甚是肤浅。”
谢济轩皱起了眉头,心道:珈珈怎可能知道皇甫家族的事情,南宫裕告诉她的?
“谢公子,你真正了解谢家吗?”
“什么意思?”
皇甫端白一拱手,“就此别过。”
“你……”
“公子,府里的车已经到了。”
谢济轩看了看大步远去的皇甫端白,心知把他追回来也得不到真话。也许回家才是得到答案最好的方式,他一定要弄明白,陈珈究竟在搞什么鬼。
他对身旁的小厮说:“将我送至济世堂。”
南朝的济世堂,北国的济民堂,全都是谢府安排给谢济轩拿药易容之所。谢府马车很快就将他送至了济世堂,那里的后门与一家书画斋的后门恰巧开在了一起。
当他从书画斋的正门走出时,身穿一件玄色的杭绸鹤氅,里面搭配着墨绿色的圆领散花锦袍,黑色的长发用一个紫金冠固定在了发顶,一双深邃犀利的眼眸顾盼间从容不迫。
书画斋的老板弓腰将他送至大门,“欢公子慢走!”
谢济轩沿着青砖碧瓦的屋舍慢慢前行,出了文轩巷右转就是朱雀门,南朝权贵的府邸全都坐落在朱雀门内。谢府、蓝府、曾经的皇甫府呈品字形将皇宫护卫在正中。
蓝府没落,皇甫府一直空置,也就谢府还延续着百年之前的辉煌。
近乡情怯,不过三年时间,竟让谢济轩对自家府邸生出了几分抵触的心态。
一旦迈入了谢府,他的生活便是这座府邸说了算。谢家子孙就像树木的根系,在依附大树的同时,还得扎根于泥土深处,源源不断地为大树提供着养分。
谢府房门大老远就看见了谢济轩,不等他走进,候在门房的几个门子一溜烟的跑了出来,“公子回来啦,老爷刚下朝,公子是去给老爷请安,还是先去夫人那里?”
“送我到文涛斋。”
门子迟疑了片刻,“公子,老爷最近都在清德观。”
清德观?谢济轩从未听过这个地方。极擅察言观色的门子补充道:“公子,老爷自寿辰过后,每月逢三,逢六都会待在清德观。”
“瞧我着记性,竟把这事儿给忘了,今儿可不是逢三,唤人抬我进去吧!”
软榻一般都是给内院妇人用的,由于“谢欢”体弱多病,谢府男丁也只有他可以进门就坐上软榻。
不多时,谢济轩就到了清德观。他记得这里是府中看戏的园子,没成想会拆了戏台搞成道观。难怪谢家幕僚都说父亲的行事风格越来越奇怪,怀疑他受到了道法的影响。
紫铜香炉中,迦南香正缓缓地散发着清淡中蕴含有一丝辛辣的香味儿。谢正远手持珠串眺望着不远处盛放的红梅,听到谢济轩的脚步后,他转过身子含笑打量着谢济轩。
谢济轩与谢正远不算亲近,自幼离家的他,每次见到谢正远定少不了一番考校,父子间只有国事,没有家事。
他跪在地上,恭敬的说:“孩儿见过父亲。”
若不是皱紧的眉头出卖了年纪,谢正远看起来并不像四旬之人。大红色的织锦长袍衬得他面若冠玉,眉梢眼角都留有着翩翩公子历经岁月后沉淀下的风华。
“都忍了那么几年了,为何会选择这个时候回来?”
责难,这是谢济轩早已料到的情况。行船那几日他就打好了腹稿,无论如何,陈珈之事绝不能泄露丁点儿。
“三皇子发现了孩儿的行迹,龙渊之匙只怕被他转移了。”
谢正远沉吟了片刻,道:“知道了,下去吧。”
这样就完了,为什么不多问一些详细情况?难道父亲已经失望到什么都不想问了?
“父亲,孩儿找了龙渊之匙三年,敢问这东西是何模样?”
“这三年,你可有学到一些什么?”
“有。”
“这便是我让你去北国的目的,龙渊之匙已经不重要了。”
三年时间,他牺牲一切,不惜利用陈珈,就是为了龙渊之匙。这怎么会不重要?他同南宫裕争来斗去,牺牲了那么多下属,竟然都不重要了吗?
“父亲……”
“不用多说了,我要开始打坐了。得空去看看你母亲。”
谢济轩握紧双拳,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孩儿这就去看望母亲。”
九江小筑,这是谢夫人九江郡主的院子。
谢济轩刚到门口,守门的嬷嬷就进院去通传了。
不多时,一个身材高大的嬷嬷迎了出来,“欢公子来了,您的小丫鬟呢?”
谢济轩道:“金嬷嬷,我才从父亲那儿过来。”
金嬷嬷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谢济轩,“公子请随我来。”
九江郡主比谢正远大三岁,现已四旬出头。同模样年轻的谢正远相比,九江郡主看起来要比同龄人苍老一些。刚从午睡中醒来,正眯着眼任两个丫鬟伺候着梳头。
金嬷嬷看到本该鞠躬请安的欢公子竟然跪在了郡主脚边,急忙道:“使不得,使不得,老奴还没拿垫子给公子呢!”
“金嬷嬷,无妨。”
“哎呦,这可是冬天,地板多凉啊!”
一直眯着眼的九江郡主终于睁开了眼睛,她又一双非常漂亮的凤眼,威严的眼眸中带着几丝懒懒的倦意。她对身旁的金嬷嬷说:“年轻人身子骨结实着呢。”
“母亲,孩儿回来了。”
九江郡主点点头,“身体好些了吗?皇后娘娘不久前还让陈御医过来了一趟。御医是给皇上治病的,谢府有太医就可以了,别老一惊一乍的。”
“孩儿知晓,孩儿能请母亲赏一块儿果儿糕吗?”
九江郡主狐疑的看着谢济轩,半晌才说:“金嬷嬷,去厨房里给公子拿块糕点。”
谢济轩问:“母亲房里一直都给孩儿备着吃食,是丁嬷嬷做的吗?”
郡主道:“不是。”
谢济轩说,“孩儿只吃丁嬷嬷做的。”
不一会,金嬷嬷抬着一盘糕点走了进来。白瓷托盘上,堆放着九江郡的特产果儿糕,黑的是芝麻糕、褐色是枣糕、灰色是核桃糕、还有各种果仁混在一起的五仁糕……
谢济轩仔细看着盘子,接连拿了几块后,又全部放下,再次问:“是丁嬷嬷做的。”
一直审视着他的九江郡主突然笑了,急忙从罗汉床中央挪到了一侧,“来,过来坐,今儿刚到?”
谢济轩最终拿了一块五仁糕,满意的塞在口中。郡主担心他噎着,用眼睛瞟了瞟桌上的茶水,金嬷嬷急忙端了盏温茶送到他的嘴边。
“我的公子哟,都那么大的人了,还和小时候一样,吃东西老噎着。”
谢济轩腼腆的笑了,真诚的,毫不修饰的笑容,一个孩子在自己母亲面前展示的笑容。
他的笑容让九江郡主看得心酸。暗叹道:都怪娘家人闯了祸。若不是为了得到谢家的庇护,她又何须让自己的亲儿子去练什么乱七八糟的武功,搞得每次母子见面都得提起他六岁之前的事情。
谢济轩小时候口齿不太伶俐,金、丁不分,金嬷嬷到了他口中就是丁嬷嬷。每次吃果儿糕,他都要挑果仁最多的吃,害得郡主亲自下厨,往五仁糕里塞了八种果仁,都是他爱吃的果仁。
有关果儿糕的秘密只有郡主和谢济轩本人知道,这是郡主唯一仅有的,能够辨认自己儿子的方法。
郡主见谢济轩才吃了一块果儿糕,急忙问:“还要吗?”
谢济轩本不想吃的,看到郡主那殷切的眼神后,他又吃了一块。
郡主看着这个多年未见的儿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一直伺候郡主的金嬷嬷很有眼色,她从一个镶嵌贝壳的紫檀木盒中拿出了些许烟丝,将烟丝填在了一个搁在罗汉床上的烟斗中。
“郡主,老奴给您烧锅烟。”
九江郡主总算找到了话题,她指着金嬷嬷手中的烟斗道:“这玩意儿好,提神醒脑,抽着它,摸牌都能多摸几圈!”
睹物思人,谢济轩看见烟斗就想起了陈珈,一颗心疼得不得了。
九江郡主看他那么出神,忍不住问:“怎么了,北国的事情没办好被责罚了?”
谢济轩摇摇头。
“该不会有喜欢的姑娘了吧!”
“母亲!”
九江郡主和金嬷嬷相视一笑。
男人啊,不为事业发愁,自然是为爱情发愁!
 

第一百三十二章 无欢公子
更新时间2015…2…23 8:01:17  字数:3087

 郡主知道儿子有了喜欢的姑娘,她非常的高兴。是时候反击了,这一次绝不能让儿子被那个小妖怪牵着鼻子走。
“这姑娘可是北国人?”
儿子若是看上普通的北国姑娘还好,若是北国贵女,这婚事没戏。谢府绝不会让他娶一个北国贵女。
谢济轩摇了摇头,这话题他不想提,还不到提的时候。
九江郡主接过金嬷嬷递来的烟斗狠狠咂了一口,随后轻轻地拍了拍谢济轩的背。
“只要不是北国人,你尽管去提亲,我绝不会让那个小妖怪毁了你这辈子。”
“母亲,你怎么又提这事儿了?都多少年了。”
“是啊,都多少年了,我的儿子就被她给毁了。就她那个性子,迟早会将谢家拖入深渊。”
九江郡主的话题让他们母子二人再度陷入沉默。
金嬷嬷左右看看,轻声问:“公子,晚上留下来用膳吧!”
“我……”不等谢济轩开口,九江郡主道:“不用管他,三年没见那小妖怪了,定是迫不及待地想甩开我这个老太婆吧!”
“哎……”谢济轩长叹一声,“母亲,孩儿有事,晚上再过来陪您说话。”
九江郡主用烟斗敲了敲罗汉床的一侧,扭过头没有搭理谢济轩。
金嬷嬷看看这对别扭的母子,也跟着长叹了一声。
谢济轩四岁时,看护他的嬷嬷一时疏忽,让他被人推入了谢府后院的池塘。
那一日,圣上寿辰,谢济轩的庶姐谢宁打扮成他的模样随谢正远一起入宫为皇上贺寿。
六岁的谢宁与四岁的谢济轩无论是高矮胖瘦,还是粉嘟嘟的小脸乍一看相差无几。
当谢宁穿上谢济轩的衣服时,谢正远竟然没发现这粉雕玉琢的小儿并不是谢济轩。四岁的谢济轩已会背诵千字文,六岁的谢宁却能当着朝臣的面儿,现场赋诗一首为圣上贺寿。
四岁小儿竟能当堂赋诗,圣上大喜,问及谢宁姓名时,她朗声说,她叫谢欢。
谢欢,那曾经是谢济轩的名字,是谢正远和九江郡主嫡子的名字。这一刻,却被谢宁冒名顶替了。
圣上见谢宁如此聪慧,高兴的命她留下来给皇子做伴读。谢正远磕头谢恩,至始至终没有纠正谢宁不是谢欢这个错误。
九江郡主闻讯后差点儿没被气死,究其原因,谢正远只道:不愿女儿犯欺君之罪。
看到自己丈夫这般袒庶女谢宁,丝毫不过问躺在病床上高烧不退的儿子谢欢,她压下怒气,默默地守护在儿子身旁。她虽贵为郡主,可在谢正远面前,不过是个替父赎罪的女子而已。
九江郡主的伤心事,还得从太祖那会儿说起。
百年之前,被龙庭追杀的太祖没有得到自己家国的庇护,反而是一直心仪他的九江国公主以死相逼说服了她的父皇出兵相助。
南朝建国后,九江国公主成了皇后。九江国由国改郡,国主被封为南朝唯一的一个异姓王,且世袭罔替。
九江郡传到这一代时,郡主的父亲不满意南朝皇帝年年向北国赔款议和的行为,居然在谋士的怂恿下打算脱离南朝,独立称国。
九江郡位于香江入海口,南朝水军大半的兵力都在九江王手中,他的这种想法不是不可行。可惜九江郡还未兵变,整件事情就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派谢正远为钦差大臣远赴九江查明此事。
九江王本想破罐子破摔,起兵谋反得了,一直替父领兵的郡主却不愿听命。
九江郡物资匮乏,一直都靠内陆补给,若是贸然起兵,很容易被朝廷断了供给,陷入内忧外困的局面。
谢正远到了九江后,很快就在九江王府中找到了九江王打算登基称帝时所需要的龙袍和密信若干。
九江王不是傻子,王府中的隐秘之所能被谢正远那么轻易的找到,府里一定有谢家的细作。发现谢正远并未将这些事情上报朝廷,九江王觉得自己中计了,所有一切都是谢家的套,那个怂恿他谋反之人一定是谢家派来的。
为了解套,九江王与手握王府谋反把柄的谢正远达成了协议。
谢正远迎娶他的女儿九江郡主为妻,九江郡自此成为谢家暗中的兵马。两个家族耐心等待谢皇后诞下皇子,共同辅佐新君还南朝一个清明盛世。
九江郡主就是这样嫁入谢府的,这桩政治联姻让杀伐果断的她成了谢家的当家主母。
多年来,她与谢正远一直扮演着琴瑟和鸣的模范夫妻。斯文儒雅的谢正远不难相处,谢家最可怕的人不是他,而是一直维持着谢家繁荣鼎盛的南朝皇后——谢正雅。
谢济轩落水,谢宁顶替他的名字入宫,所有事情在郡主看来就是一个阴谋,这阴谋少不了谢正雅的影子。她忍气吞声将这件事憋在了心里,一来九江郡有把柄在谢家手中,二来没人相信她的判断。
那日之后,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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