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第6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气氛一时变得很诡异,陈珈搜肠刮肚的想着该说点什么时,蝉突然放下了手中的茶具,“我的身体愈发不好了,你回去就这样跟父皇说吧!”
“殿下,事关社稷安危,老臣恳求您在考虑一番。”
蝉一脚踢翻茶具,任性的说:“以后有事找她就行,我身子骨不好,当不起你的殿下。”
陈珈真想为蝉鼓掌,表演得不错,南宫裕的臭脾气被演绎得非常到位。最值得称赞的是,他把问题全部踢给了她,让她能亲自接触拇指并通过拇指的态度揣测很多事情。
这一刻,她觉得蝉的智商终于和年龄成正比了。
“南宫裕”发火,拇指和陈珈几乎在同一时刻跪在了地上。只听拇指朗声道:“臣有罪。还望殿下息怒。”
陈珈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拇指,他说话的态度非常倨傲,一点儿也不像有求于南宫裕需要解毒丸来克制红蛇毒的样子。
“殿下息怒。”陈珈学着拇指的样子软软地朝“南宫裕”的背影喊了一声。
眼见“南宫裕”头也不回地走了,陈珈可怜兮兮的看着拇指,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拇指不掩目光中的轻蔑,客套的说:“老臣见过蓝妃。”
“免礼。”
“娘娘,老臣还有要事在身,殿下那里还请娘娘劝慰一番,希望他能够以江山社稷为重。”
陈珈佯装懵懂的点了点头。高声道:“送客。”
蝉像鬼魂般出现在了屋梁,幽幽地问:“要我送你吗?”
拇指一扯嘴角,骄傲的说:“不用。”
看着拇指大模大样的离开南宫裕寝宫后。陈珈道:“下来。”
蝉乖乖地站在了她身侧。
“为什么你自称老奴,他却可以称老臣?”
“我是阉人。”
陈珈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阉人从不被当成正常人看待,社会地位非常(低)贱。
她出语安慰说:“不怕。我迟早会杀了他。”
“从未怕过。”
陈珈知道蝉理解错了。她想说的是,别委屈自己,那些给你委屈的人,我迟早会帮你讨回来。
她问:“南朝有多少个大剑师?”
“不知,不会少于五个。”
“你同拇指、板凳相比,功夫如何?”
“拇指好财,心思不在功夫上,徒有虚名。板凳是我们中最年轻的一个。自幼就跟在皇上身边,练得是外家功夫。刀枪不入。老奴没同他打过,不知他深浅。”
听到蝉又将自己称为老奴,陈珈无奈的莞尔一笑,轻声说:“板凳那种人,下毒就行,何必打。”
蝉摇了摇头,下毒这种事不是君子所为,似板凳那样的高手,普通毒药对他根本无用。
想到拇指对自己的轻视,陈珈问:“宫里的礼仪你熟悉吗?”
“知晓一些。”
“今日开始教我吧!”
蝉认真的说:“夫人确实该好好学习礼仪了。”
“操!”
谢济轩收到密信,得知了陈珈搬到南宫裕寝宫,两人相处得还不错……放下信,他的心微微有些发凉,早知她薄情寡义,却始终不愿相信她真会那么凉薄。罢了,罢了,只等自己成为谢家暗人,再把她接到身边好好管教。
他真有那么大量?真不计较陈珈同南宫裕之间的种种?不如说自韵达进入质子府后,他相信陈珈同南宫裕之间的情形远不是外人看见的那么简单。
开春时,蓝夫人的书信比罗家人的脚步快了一些日子。有子万事足的蓝夫人显然没有想到陈珈竟会那么大方,许是良心发现,时隔三年后,她竟让人将蓝伽罗当年得到的赏赐给陈珈送了过来。
陈珈看着那些琐碎的玩意儿,心烦的自语:没意思,所有东西都刻着皇宫的印记,吃不能吃,卖不能卖,放着还占地儿。
“韵达,让人把这些布料裁成衣服,过段时间送到草原去。”
“夫人,这不好吧!”
“放心,南朝人根本不敢深入草原腹地。北国人巴不得把南朝搜刮干净,这些东西拿给牧民换些皮毛最实惠不过。”
“夫人,这被发现了要治罪的。”
“蠢啊,怎么治罪?闭门思过?殿下从不出门。回南朝领罪?巴之不得……”
韵达被陈珈问得张口结舌。
陈珈指着他说:“你要记住,我们已经过得很惨了,无论怎么做都不会更惨!没人敢罚殿下,他若有点儿闪失,朝廷还得再送一个质子过来,这鬼地方,谁愿意来?”L
☆、第一百三十九章 娘家人
罗府一行人比蓝夫人的书信晚来了一个月,陈珈将他们全部安置在了得意楼。三三公子是谢济轩的人,他对陈珈的行为一向很包容。
质子府,蝉不知疲倦地将冬日裹着棉布的植物一盆盆抬到了户外。解冻的池塘中,那些被他保护的鲤鱼正兴奋的四处游弋。
陈珈收腹挺胸,双眼平视前方,刻板的沿着九曲桥走来走去。行走间,她不断地腹诽着宫规,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究竟是谁研究出了这么一套整人的规矩?
所谓的贵女,竟被要求行走时步幅相同,步子间隔距离相等,眼睛不能四处乱瞅,头上的发簪,身上的配饰都不能发出声响。
不过一个月,陈珈觉得她已经练成了僵尸,膝盖都不会打折了。“咚”一颗小石子打到了她裙边,“夫人,走快了。”
陈珈气馁的看着蝉,“要不你来?”
“我不是贵女,更不是皇子妃。”
“算了,我不练了,早知道那么辛苦,我跟你习武好了。”
蝉“嗖”地跃到了陈珈眼前,“习武好啊,我想知道有龙血的人练武会不会快点,你要学什么?”
“逃命。”
“我教你杀人。”
“我只想学逃命。”
蝉又回去搬植物了,在他理解中,打不过逃跑是很丢脸的行为。
陈珈也知道蝉年轻时为什么老被欺负了,像他这种死犟。不懂变通,死不认输的人,谁都想去踩几脚。
一周后。陈珈在质子府偏厅接见了蓝伽罗的外公,也就是蓝夫人的父亲,罗老爷。
罗老爷绰号罗大善人,别以为他是那种赚钱就行善的商人,叫他罗大善人只因他本名——罗尚仁。
收到质子府送来的年礼后,他整整想了一周,捻断了数根胡须才打算亲自到北国走一遭。他是商人。但一直想成为政治家,试图用他多年的从商经验给这个腐朽的王朝带了一丝生机和改变。
陪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两个儿子,罗大。罗五。
陈珈穿戴齐整从外面走进来时,罗大善人愣了片刻才跪在地上跟她请安。
“起来说话,这没外人。”
罗大善人暗自数了数偏厅里外候着的奴才,心道:蓝伽罗能无视这十多个奴才。直接说他们不是外人。显见她对质子府的控制力度当得起一个皇子妃。
陈珈一直在观察罗大善人,从他没有及时下跪,而是呆了片刻的情形来看,她知道自己穿对了。
紫色的衣裳,神秘且华丽,只要绷着脸不笑,这白莲花一样的清纯面容倒也被衣裳撑起了几分气势。
罗家三人依次坐好后,陈珈问他们在得意楼住的怎么样。
罗五嘴快。不等罗大善人说话,自顾自地说起了他对得意楼的看法。姑娘不够漂亮、才艺展示太过粗俗。除此之外,酒是陈酿,戏曲新鲜、楼里的装潢更是新颖别致……
陈珈闲适的问:“赌坊去了吗?”
罗大开口了,“银钩赌坊不错,只是里面的玩法在南朝无法仿效,南朝人赌博有些讲究……”
不等罗大把话说完,罗五道:“我不赞同大哥的说法,我觉得血腥味浓点才好,看过角斗的人都会产生参与进去的念头。人斗人的乐趣岂是斗蛐蛐、斗狗、斗鸡可以相比的……”
两个儿子说得兴高采烈,罗大善人却一直在观察陈珈。
当初把女儿嫁入蓝府只为了让自己多一个拥有高贵姓氏的亲戚,蓝这个姓氏在很多百姓心中依旧同当年那样煊赫。
嫁女之前他并不清楚蓝凌的秉性,只当他年少血热同很多纨绔一样沾染上了贪花恋色的恶习。直到女儿嫁出去了才知,蓝凌就是个扶不起的烂秧子。
为了帮蓝凌保留住那座府邸,为了让女儿生个拥有蓝氏血脉的孩子,他往蓝府砸了很多银钱。
蓝伽罗是他看着长大的,发现这孩子有着惊人的美貌后,他说服了蓝凌,让他好好培养蓝伽罗。这样美丽的姑娘指不定能改变蓝府被削爵的命运。
蓝伽罗被赐婚给三皇子是他始料未及的,更没有料到三年后,会以这种方式见到自己的外孙女。她不是蓝伽罗,三年前的蓝伽罗要有这种气势,他花光家财也要帮她在南朝皇宫争得一席之地。
罗家两兄弟终于停止了交谈,陈珈微笑着唤了一声,“外公。”
罗大善人急忙跪在地上,“娘娘,草民不敢当。”罗家兄弟见父亲这样,他们也跪在了地上。
陈珈喜欢聪明识趣的人,对罗大善人的表现很满意。
罗家人在得意楼住了一周,肯定打听出了得意楼和银钩赌坊到底是谁家的生意。怕他们知道得不够详细,陈珈甚至嘱咐中通,有问必答,需要的话,两处的账册都可以给罗家人看。
这番举措看在罗家人眼中,不难猜测出她的意图——她想把生意扩张到南朝,她需要罗家的帮助。正是肯定了她的意图,被需求的罗家兄弟才敢在她面前畅所欲言,大声交流着将得意楼和银钩赌坊扩张到南朝的可行性。
两兄弟都是生意人,看到的也只有生意。罗大善人不同,他保持缄默的打量着陈珈,既没有叫停两个儿子,也没有参与到他们的讨论。
当陈珈故意示好后,他甚至没有占着身份来笼络陈珈,反而用下跪表明了他的态度。他的谦卑和谨慎让陈珈非常欣赏。
陈珈居高临下的看着罗大善人以及她的两个舅舅,“我想把生意做到南朝,你们觉得如何。”
罗大善人,道:“好。不知娘娘缺什么,有什么是草民可以帮忙的?”
陈珈反问:“我想把生意交给罗家来经营,罗家缺什么?”
跪在地上的罗家两兄弟相互看了看,罗家什么都不缺,罗家缺的不是蓝伽罗能给的。
罗大善人开口了,“娘娘能将生意交给草民来经营,这是草民的福分,不知娘娘打算怎么做?”
“爹……”罗大忍不住唤了一声。
罗家不过是个富商,哪有本事在南朝弄出得意楼和银钩赌坊这样的生意。即便在北国,质子弄出来的这些产业也都不属于质子。得意楼早就卖给了水西王身边的三三公子,银钩赌坊也因为有北国权贵持股才能顺顺当当的经营下去。
“我想要组建一支商队,穿行于南朝和北国之间,交易两国的特色商品。”
“行商?”罗五忍不住自语了一句。
行商的风险和利润成正比,罗家最早就靠行商发家,积累资金屯田买地慢慢地变成了坐商。行商太辛苦,一路上充满了风险和变数,一旦有钱成为坐商,没人愿意变回行商。
罗家有田有地,还做过皇商,只有脑子坏了才会想做回行商。
罗大善人很聪明,他问:“娘娘口中的特色商品具体是什么?”
“酒和烟叶子。”
“好,”罗大善人回答得异常爽快,接着又问:“草民这两个儿子,娘娘想要哪一个?”
“五舅舅那么喜欢血腥的东西,就请留下来帮帮伽罗吧!”
罗五抬眼看了看一直笑吟吟的陈珈,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两个耳光,嘴干嘛要那么快。
日头偏西时,一个侍女进门道:“娘娘,殿下请您同罗老爷一起用膳。”
九曲桥上的凉亭已经挂上了厚厚的布帘,远远看去很像牧民住的毡房。北国的三月并不暖和,布帘和炭盆将料峭的寒风挡在了亭子外,蝉穿着一身紫色,含笑看着陈珈和罗大善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草民见过三殿下。”
“平身。”
陈珈坐下后,随意的对罗大善人说:“坐吧。”
罗大善人战战兢兢地将(屁)股挨着凳子边坐了,这条在商场打滚多年的老狐狸总觉得眼前的两人有些不对劲,他嗅出了危险的气味。
陈珈问:“害怕了。”
“殿下乃天潢贵胄,老夫不过是乡野草民,今日得见天颜,心中惶恐。”
“害怕是好事,胆子太大的人死得都早。”
“娘娘说的是。”
“胆子太小也不好,成不了大事。”
陈珈说完后,一动不动的盯着罗大善人。
罗大善人抬眼看了看蝉,假扮成南宫裕的蝉正慢条斯理的剥着桔皮,他的面前已经堆起了好几个剥好皮的桔子。
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罗大善人早已料到北国之行不会那么简单,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入了局。怎么办?押上身家性命豪赌一场,还是抽身离去,永远做一个卑贱的商贩?
“吃,”蝉将剥好的桔子推到了陈珈面前。紧接着,罗大善人只觉眼前一花,亭子里只剩下他和陈珈两人。
他惊愕的张着嘴,若不是蝉的座位旁散落着桔皮,他真怀疑这亭子里一直只有两个人。
“他不是殿下,是保护殿下的大剑师。”
陈珈话语刚落,罗大善人接着道:“无论娘娘需要什么,罗家都会倾尽全力满足娘娘的需求。”
老狐狸,反应够快,一句话就听出了圣上站在南宫裕这边。看到希望,立即表态,真够势力。
陈珈也不含糊,她微笑的说:“随我来。”L
ps:以后每日保证两更,大家订阅我吧!
。。。
☆、第一百四十章 南宫裕的交易
罗大善人随着陈珈走到了南宫裕堆放私财的库房,他不解的看着陈珈,不明白陈珈为何要把他带到这里。
“带上这些钱财离开北国,我需要你帮忙做几件事。”
罗大善人唯一能提供给质子府的就是银钱,听到陈珈不找他要钱,反而要给他钱时,这位自觉能参合政治的商人有些晕了。
“附耳过来。”
库房中,陈珈悄声嘱咐了罗大善人几件事。见他都记下了后,她问:“有什么想问的?”
罗大善人踌躇了一会,问:“为什么留下的人是罗五,而不是罗大。”
“罗大是府中长子,知道罗家财产来之不易,行事时较为谨小慎微。罗五不一样,出生那年正赶上罗府成为皇商,见惯了财富,行事比较大气。他们二人若到了草原腹地,能活着出来的一定是罗五而非罗大。”
陈珈的解释让罗大善人听后沉吟不语。
北国民风彪悍,罗大那种斤斤计较的做派到了北国非常容易惹人不快。罗五不同,够爽快,花钱买命时,他一定比罗大舍得,因为他不知道挣钱的艰辛。
想明白后,罗大善人作揖道:“受教了。”
“一家人,外公不用那么客气。”
罗大善人是饿着肚子离开质子府的,他没料到短短一下午,就作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这决定既能让罗府百来号人有机会升天,也能将他们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投资了一辈子。他只有这一次愿意押上全部身家。他的选择,无关南宫裕在皇上心中的位置。打动他的,是陈珈对罗府两个儿子的行为分析。
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一盏茶的功夫就能看出那么多事情,并舍得将大笔财富交由他只配,这样的人,他没有理由不相信。
谢欢在质子府门口布有眼线,得知罗家人去过质子府后,她将手中的密信递给了谢济轩。
满是讥讽的说:“南宫裕这头小狼只怕是穷疯了。你走之后,他那个懦弱的夫人肯定想不出生财的主意。万般无奈,只得从娘家搬来救兵,真是可笑。”
谢欢说话时。谢济轩正看着这条信息出神。陈珈很早就想过要把花坊开到南朝,为了实现这个愿望,她问了很多罗府的消息。他把谢家收集到的所有关于罗府的消息都告诉了她,并帮她分析出罗家几个儿子的性格特点。
没有意外的话。罗家老五会被留在北国。他告诉过陈珈,罗大善人的几个儿子就老五适合留在北国。
为什么罗家人要去北国?这姑娘到底想要干什么?又和南宫裕交易了吗?
谢济轩出神时,谢欢一直在打量他的神色。
每次事关北国,只要提到质子府,他都会出神。提到覃府反而显得比较正常,他的心真的遗落在了送入覃府的那个丫鬟那儿,还是他学会了欺瞒?
“济轩,账册我看了。银钱方面没什么问题。我好奇质子妃为什么会将买卖得意楼的银钱还给你?”
“这笔钱本就是罗家人提供的,她只是将钱还给罗家人而已。不需要说服。”
“你找人假扮罗家人?”
“恩,”谢济轩点点头,不想多谈这个话题,他还是不习惯在谢欢面前说谎。
“你说,罗家人远赴北国会不会是南宫裕对这笔钱起了疑?”
“不知。”
“如果南宫裕起了疑,质子妃岂不是很惨,她该怎样自圆其说呢?对了,上一次行动中,你不但偷换了覃月的新娘,还吩咐人找了两具尸体扔入质子府,一具尸体易容成你,另一具尸体易容成谁呢?”
谢济轩不解的看着谢欢,“你记错了吧,上次行动我只找人偷换了新娘。”
谢欢拍拍头,天真的吐了一下舌头,“瞧我着记性,把谢家在北国的两次行动给搞混了。都怪手头事情太多,整日忙的要死。辛亏你回来了,有你帮忙真好。”
谢济轩不动神色的看着谢欢,知道谢欢在套话,她的记性不会记错任何一件事。还好,他对谢家人至始至终都隐瞒了陈珈的存在。
眼见谢济轩又开始走神,谢欢阴测测的笑了,只要她想查,就一定能查出令他频繁走神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天色不早了,你去九江小筑陪郡主用膳吧。我不去了,让锁萱陪你同去。”
谢济轩看了看桌上成堆的资料,“不需要帮忙了吗?”
“不用了,你才回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谢济轩微笑着离开了谢欢的书房。
都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这叫才回来?
父亲避而不见,让他有事找谢欢,他在谢欢那里惊讶的发现了本该属于父亲处理的奏折。不过三年,谢欢已经架空了谢正远,成为谢府实际具有话语权的人。她要做到这一切,没有宫里那位点头是根本不可能的。
想到谢欢对他的特殊情感,短时间内想要摆脱她已经不可能了,要怎么做才能保全陈珈并同她双宿双飞呢?
北国,刚把罗家父子送走的陈珈像散了架般瘫倒在榻上。
“快点儿,帮忙捏捏脖子,端着说话真累,脖子和背都僵了……”
“夫人,如果是在宫里,天不亮您就得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下午要接见命妇或是妃嫔。每日都得按品着装,难不成您要整日喊累?”
唉……叹息一声后,陈珈认命的站起来继续练习礼仪。
“蝉,要不你教我武功吧!”
“好啊,先从练气开始。打坐,静心。冥思。”
一炷香后,睡着的陈珈被蝉敲醒,“夫人。让您打坐,不是让您睡觉。”
“好难,我还是继续练习礼仪算了。”
“夫人,您是为谁而学习规矩和礼仪?”
陈珈警觉的问:“什么意思?”
“如果没有目的,依您的性子很难坚持那么长时间。”
心事被戳破的陈珈佯装什么都没有听见。目的,她有什么目的?不